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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买牛
熏肉烤完已经是下午, 他们把肉拿到后院屋檐下挂起来,等晾晒到晚上,就可以给各家送去。
陈淮安统计了一下, 大概在村里卖出去十二斤肉, 加上送的一点,一共十三斤。
普通肉价三十文一斤,陈淮安给乡亲们的价格是三十五文,这价格他除去盐和香料钱, 基本和鲜肉价格持平。
他虽然没有抬价, 但这价格对于农户来说还是很贵,所以也没卖出去多少,大头还是得拿去镇上卖才行。
不过去镇上,他就不打算只卖这点了。
陶十七挂肉的功夫, 陈淮安进厨房给两人弄了点吃的。
下午还有很多活要干,不吃饭可不行。
他抓了一把面粉,加上水, 搅拌成面糊,又拿来两个鸡蛋, 打散倒在里面。
生火, 热锅,倒油,一气呵成。
油热,面糊一摊,再撒上切好的葱花, 一张鸡蛋面饼就摊好了。
这饼熟的快,他们下午还得去收拾田,这个最省功夫。
太阳快晒到西边, 两人饿的前胸贴后背,陶十七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张饼,还不忘夸他:“好吃!”
陈淮安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饼,伸手给他倒了一碗水:“慢点吃,还有。”
陶十七接过‘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舒服!”
陈淮安拿起饼,继续吃起来,但他的嘴角不曾落下去。
下午,他们到地里的时候,灼人的热气没有丝毫收敛,陶十七拿过斗笠给他系上:“戴上,没那么晒。”
陈淮安乖乖站着,但他的眼神在打量地里的情况。
昨天他们分完猪肉,天已经看不清了,所以地里的东西只收捡起一半,还剩一半的玉米、大豆还倒在地上。
他看了一圈,周围的稻田已经被乡亲们收拾干净,就剩他们田里还一篇狼藉,他们也要努力了!
陶十七给他系上斗笠后,就下地去了。
他挽起裤腿,走到玉米地,从倒伏的玉米杆里揪出带着苞叶的玉米,握住杆子一拧,就断下来,被他丢进一旁的箩筐里。
有些被踩断的玉米被啃过一角,苞叶已经被啃开,露出里面嫩黄的玉米粒,他把苞谷捡起来,用手抹去表面的泥巴,检查后发现没有腐烂的地方,才放心的丢进筐里。
陈淮安则是拿着背篓走进辣椒地,他一靠近,就能闻道辛辣的味道。
他小心的扒开泥土,把裹在泥里的辣椒捡起来了,这太阳太晒,表面的泥已经干了,他丢进背篓里,等回去再拿去冲洗。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听见玉米秆的‘咔擦’声和豆荚、辣椒落进箩筐的轻响。
太阳西斜,温度降下去一些,两人身边的箩筐和背篓已经被装满。
空掉的玉米秆、豆秆和辣椒秆被捆成一捆丢在田埂边,拿回去晒干,能当柴火烧,是冬天生火的好材料。
“回吧。”陈淮安背上满满的背篓,感觉捡了一下午,他的腰有点酸。
“好。”陶十七忙了一天也有点疲惫,但好在庄稼救回来一些。
第二日一早,两人把肉装在背篓里,面上盖着一层湿布,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他们拉着板车,先送陶初一去学堂,才换道去的如意酒楼。
去如意楼的原因,一来去交接订单,二来看看这熏肉陈贵愿不愿意收。
“陈兄弟来了!恭喜!你们这陶记酱菜算是火了!”陈贵从前堂过来,看见他们就道喜:“来下单的客人可不少!”
他如此高兴的原因也得益于此,他这个月楼里又接了两个大宴。
“也多谢陈大哥的帮忙。”陈淮安拱手,接过单子查看,果然上面的量不少,看来他这一亩辣椒不会烂在地里了。
“哎?你们这是有新货?”
陈贵看见他们身后板车上的货,有股肉香从里面飘出来,以他多年经营酒楼的经验,这不像腌菜。
“陈大哥好眼力,”陈淮安上前揭开湿布,露出色泽红润、散发松木熏香的猪肉:“这畜生拱了乡亲们的庄稼,十七替大家抓了,就得了这半扇野猪肉,这天气热,我寻思着做成熏肉,能好卖些。”
陈贵听了惊呼起来,敬佩的朝着陶十七看去:“夫郎好本事啊!这半扇猪肉能有这么多肉,这野猪起码得两三百斤!陈兄弟你好福气!”
陈淮安在一旁点头:“是我的福气。”
陶十七抱拳,爽朗一笑:“我没阿淮聪明,就会一些这粗浅功夫罢了。”
“过谦了!”陈贵夸的真心实意,看得出是真的佩服:“这样,你们这肉我收一些!”
“不过,”他话锋一转,有些为难:“我这楼里刚进了一批熏肉,要不了太多,只能收上一半。”
一半也有五十斤了,陈淮安哪有不愿意的:“多谢陈大哥,您愿意收,就是帮我们大忙了!”
陈贵给的价是四十六文一斤,比市场价还高了一文,陈淮安知道这是在回报他给如意楼带来的生意,他默默受了,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很难得。
剩下一半熏肉,他们直接拉到了一家酱肉铺子。
老板是个胖乎乎的男人,看他们拉着的板车,没等他们说话,就直接说道:“你们去别家看看吧,我们这儿不收货。”
陶十七放板车的动作一顿,他回头看了一眼陈淮安。
陈淮安拍拍的手,示意他把板车放下。
他转身进门,带着谦和的笑意:“掌柜打扰了,我们是稻香村的,前日得了一些野味,用了自家的秘方,做了熏肉,这成色绝对好,您给掌掌眼,若是入得了您的眼,咱们再谈,入不了您的眼,我们马上走,绝不纠缠。”
这胖掌柜瞥了一眼,有些犹豫,陶十七见状把背篓抬进来,揭开布料,熏香立刻飘散出来,露出肥瘦相间,色泽明亮的肉条。
那掌柜经营铺子多年,一眼能看出这肉质好坏,他眼神一亮,但嘴上还是十分勉强的说道:“看你们辛苦,给个价吧。”
陈淮安笑起来,但却没直接给价:“您是行家,这肉是新鲜的山猪,我们腌制的时候不仅放了盐还加了好些香料,熏烤的时候也用的松柏枝,自带一股清香,吃起来肥而不腻。”
他把自家熏肉的优势一一列举,陶十七就在旁边看着,在心里为他滔滔不绝的口才赞叹。
胖掌柜拿起一块肉条仔细观察:“确实不错,不过你这是野猪肉,野猪肉质比家猪柴,嗯……”他思考了一下,伸出四根手指:“四十文一斤,你们接受,我就全要了。”
陶十七皱眉,下意识就想把肉拿回来,这价格比如意楼给的低了好多!这家伙莫不是想坑他们!
陈淮安拉住他的手臂,脸上不动声色:“掌柜的,不瞒您说,我刚刚才出给如意楼五十斤,他给我的可是这个价。”他伸出手指,比了个五:“您这铺子在镇上酱肉行,也算数一数二的,我是听了这个才来您这儿的,您该不会让我们吃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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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十七瞬间明白,开始配合起来,他装出不满的模样:“这价太低了,要不我们走吧,我刚刚看见对面也有一家酱肉铺,咱们去哪儿看看?”
那掌柜听了终于松动下来,笑了笑:“得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才是行家,这肉四十五文一斤,我全要了,以后你们还有货都可以给我送来!”
“成!以后有好货都给你送来!”陈淮安爽快回道。
两人揣着沉甸甸的银子走出来,陶十七乐呵呵的感叹:“阿淮,你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肉全卖出去了!”
他数了数手里的银子,惊呼出声:“一共四两七钱,加上之前村里卖的的那些,一共五两二钱!这熏肉足足卖了五两二钱!”
陶十七笑的颊边露出弯弯的月牙,陈淮安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还不是多亏了十七的帮忙,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好,都会给我搭腔了。”
陶十七嘿嘿一笑,虽然不知道阿淮说的‘演技’是啥意思,但应该是在夸他:“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的!”
陈淮安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明明是夫唱夫随。”
陶十七脸红的捂着被亲的地方,左右看了看,紧张道:“这是在外面!”
陈淮安挑眉一笑:“怕什么,咱们是拜过堂的夫夫,我亲我夫郎怎么了?”
陶十七说不过他,转身去推板车,耳朵红红的:“走吧,去买牛。”
陈淮安心满意足的跟在后面。
他们出门前就打算好了,若是熏肉全部卖完,他们就去看看牛,下旬就要开始秋收,正是用牛的时候。
他们穿过拥挤的人流,进入牲畜区,七月天气热,刚进来一股味儿就直冲天灵盖。
但两人毫不在意,满心欢喜的在牛市里相看。
直到陈淮安看中一头毛色顺滑、四肢健壮,眼神看起来还十分温顺的牛。
陶十七在一旁默默观察了两圈,拿了旁边的干草喂了一把,仔细观察了牙口后,他朝着陈淮安点了点头,表示这牛不错。
牛贩子看两人有想买的意愿,脸上堆起笑意:“两位好眼光!这牛正值壮年,你看这腿,可有劲!一天能耕五六亩地!”
陈淮安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这牛多少钱?”
牛贩子‘嘿嘿’一笑:“看您两位诚心买,这样,给您优惠些,十二两!”
陶十七蹙眉,这牛虽然不错,但这价却有点高了。
还没等他开口,陈淮安先道:“小哥,你这有点不地道吧,我刚刚在前头看着,那比这还健壮一些的牛,人家也才卖十两,您这有些虚高了。”
那牛贩子脸色微变,似乎笃定两人一定会买自己的牛:“他们那些都是肉牛,哪有我这实打实磨炼过的牛得力,这耕地看的可是耐力!”
这牛贩不松口,陈淮安想了想,确实如此,但这确实有点贵了:“十七,要不我们再看看?”
陶十七立刻点头:“我看前面那头黑牛,就不错,我们去看看。”
陶十七故伎重施,想着给人制造一点压力,这价格应该能再降下来一些。
但是两人走出老远,那牛贩子小哥也没喊住两人。
第52章 难言
“这招怎么不管用了?”陶十七语气里充满失望。
陈淮安也无奈:“人家对自己的牛有十足的自信, 根本不愁卖。”再说这招也不是百试百灵。
他牵起陶十七的手安慰道:“没事,我们再看看,实在不行再回去。”
“好吧。”陶十七语气里还是满满的不开心。
两人在牛市转了一圈, 又看了好几家, 发现这些牛都没之前那家好。
要么是牛没之前那头健硕,要么是价格比之前还要贵上二三两。
他们刚从一家看完出来,陶十七气鼓鼓的:“这牛都老成这样了,他居然要收我们十五两!他怎么不去抢!”
旁边有路人朝他们看过来, 陈淮安不在意, 反而是对陶十七的情绪很在乎,他安慰道:“别气了,马上就是秋收,这些人是故意抬价的。”
他思考了一下, 虽然十二两有些贵,但之前那头牛的品相还算值得起这个价。
“要不我们回去先前那家看看?”
陶十七闷闷不乐的点头:“行吧。”
只能这样了,看来看去, 还是之前那家好,怪不得那牛贩子小哥那么自信。
陶十七愤愤, 先前那家虽然也贵些, 但不像这家,简直是漫天要价!
两人寻着刚刚的路回去,陈淮安本来牵着陶十七走在一起,但走到一半,他发现旁边人不动了。
他转身看去, 发现陶十七正盯着牛市角落里一头有些瘦削的黄牛看。
旁边的一位老伯身边立着块板子,上面写着:自家耕牛出卖,八两可议价。
专门找人帮他写了字, 看来这牛出的急。
陈淮安微微蹙眉:“十七,这牛虽然价格便宜,但看着不太好,我们”
他想说,他们还是去之前那家看看,但话没说完,陶十七已经上前去了。
陈淮安只能跟上,不过他们都站到跟儿前了,这卖牛的大伯也没注意到他们,反而低着头,一直唉声叹气,好像有什么心事。
陶十七也不客气,自己在黄牛旁边蹲下,仔细查看了四肢和牛蹄,最后扒着牛嘴看了看牙口。
那牛没有吃的,却依旧十分配合,看得出来十分温顺。
“老伯,这牛怎么卖?”陶十七这次破天荒没有听陈淮安的建议,他看完后,走到老伯身边询问。
那老人这才注意到他们,抬起头来,脸上是掩藏不住的愁苦:“这牛是我自己家的耕牛,八两银子你们若是诚心要,还可以再让点。”
陈淮安又看了看那头牛,毛色有些暗淡,四肢虽然匀称,但有些偏瘦,远没有之前那家健壮。
不过他没有陶十七那么精通这些,他只能从外观来判断,既然陶十七看完牛能来问价,说明这牛没有表面那么不好。
“老伯,您看着好像有心事?”陈淮安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来直接压价,而是问了些和价格无关的。
那老人听了却红了眼眶:“哎,不瞒两位,这牛跟了我好几年,是通人性的,干活也利索,要不是家里娃子病了,等着钱救命”说着他眼圈都红起来:“我都舍不得卖它,而且这都快秋收了…”
那老人不舍的摸了摸黄牛的脑袋。
陶十七听完后,走过来对陈淮安说道:“这牛,骨架匀称,看着瘦些,就是营养没跟上,底子还是好的,我们好好养它半个月,就能更壮些,刚好赶上秋收的时间。”
陈淮安点点头,直接对老人说道:“老伯,这牛我们买了,就八两。”
陶十七微微一愣,若是平时的陈淮安,早就拿牛的瘦弱来压价了,今日却一点没有讨价还价。
他看向老人驼着的背和不舍的眼神,明白过来,原来阿淮也有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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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
他站在一旁诚恳的补充道:“老伯你放心,我时常跟这些牲畜打交道,我看的出来,这牛通人性,我们会好好对它的。”
那老人听了激动的点点头:“好!有你们这话我就放心了!我这缰绳和牛样子不要钱送给你们了!”
陈淮安见状,心里也十分高兴,这样一来,他们还能省下几钱,只需要把带来的板车套上,就可以坐车回去了。
他语气温和,拿出钱袋:“老伯,这是八两银子,您数数,咱们快些交付,您也能快些给家里孩子买药。”
老人感激的接过,对着两人道谢,说完后,又跑到牛旁边呐呐低语:“大黄,以后跟着新主人好好干活,他们不会亏待你的。”
老人对着牛慢慢交代,就好像它真能听懂一般。
交代完这些,老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陶十七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心中触动:“阿淮,我很高兴。”
陈淮安正在欣赏自家的耕牛,闻言也道:“我也高兴,把板车套上,咱家也是有牛车的人了!”
陶十七看着前面人兴奋的背影,也没解释,而是默默把他们的板车拉过来,用牛样子套好。
一个驾车,一个坐在板车上,两人和他们的新成员一起,向家里出发。
在他们回家前,陈淮安去了一趟杂货铺,空着手进去,满满当当的出来。
下旬地里的辣椒就全部成熟了,陈淮安要开始准备做辣酱的事情。
辣酱需要大量的油和盐,还有腌菜需要的各种调味料。
除了这些,家里的米面也快没了,不过他买的不多,马上秋收了,够一家人吃到地里的稻子出米就行。
回家的时候,陈淮安拿着钱袋数了又数,本来卖完熏肉有十三两八钱银子,现在只剩下三两九钱。
还有跟王叔定的下一批陶罐也要交货了,剩下的钱能勉强剩个二、三两。
陈淮安有些头疼,这剩下的钱还要拿来换自己的健康值,这钱袋子还没捂热,就要全部花出去。
他看着前面认真赶车的人,犹豫着开口:“十七。”
“嗯?”
“我们还剩三两九钱银子,等把王叔那批陶罐交货了,还能剩下三两。”
“还能剩这么多很不错了。”陶十七赶着车,十分满足。
“我有件事情可能要用钱大概三两。”陈淮安为难的开口,这钱不是他一个人赚的,他没理由自己不声不响的就用掉。
听着后面的声音轻轻的,好像有难处,陶十七随口问了一下:“什么事?”
但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认真赶着车,似乎也不想刨根问底,反而坦率道:“没事,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陈淮安满脸苍白,脸上身上都是汗,他手掌使劲握着板车边缘,指节发白,却一声也发不出来。
就在刚才,他试图把抽卡的事情告诉陶十七,告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可是他却怎么也张不了口,就像有股无形的力量,突然捏着他的咽喉,夺取了他说话的能力。
听见陶十七的回答,他心下一暖,也不再试图去跟系统对抗,果然这股力量就慢慢消失了。
谢谢你,十七。
牛车带来的风,吹干了他脸颊的汗,凉爽了不少,他的心里也平静下来。
有了牛车,两人赶路的时间也缩短了不少,不到午时就到了村口。
村口大树下总有那么一群人,要么拿着针线缝缝补补,要么拿着菜筐择菜,嘴里聊着东家长、西家短。
其中一个眼尖的妇人看见两人回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讶的指着:“那不是陶哥儿和陈家老二,他们怎么坐上牛车了!”
旁边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老哥儿继续手里的活,头也没抬:“坐牛车有啥好稀奇的,出两文钱你也能坐。”
“不是!陶跛子家的牛车我还不认识嘛,这牛车…不会是他们买的吧!”
陶跛子正是村里赶牛车的人,是个瘸子,大家赶集都做过他的车,对他家的牛车也熟,绝对不是陶十七赶的这辆。
“不可能!这牛车可不便宜,也许是租的。”
“对,前阵子陶十七不就租过一次。”
几个妇人哥儿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这事儿,陈淮安和陶十七已经走到她们面前。
一个大胆的大声问道:“陶哥儿!你们这是买啥东西呢,租这么大一辆牛车?”
陶十七进村后,村里颠簸,怕陈淮安难受,就放慢了速度。
听到问话,他也不藏着掖着:“没买啥,就是马上秋收了,买头牛,给家里分担一下。”
这一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湖面,掀起了大家心里的波澜,路过的村民都纷纷张着头打探,大家脸上都充满了好奇和羡慕。
“不得了!这陶哥儿家真买上牛车了!”
“就是!这才多久,这腌菜和熏肉这么赚钱?”
“我看还是这陈二会赚钱,他那腌菜村里不少人仿着他做,都没挣到钱,只他一个把这生意做起来了,天生赚钱的命!”
“哎!听说他最近又在鼓捣什么番番椒?早知道跟着他干了!”
看着两人的日子越过越好,大家也看见了陈淮安的赚钱能力,有的已经开始后悔当初没有答应种番椒了。
“那玩意儿卖不卖得出去还不一定,他腌菜是卖得好,但不代表这玩意儿他也能挣到钱,到时候赔个底儿掉,有他哭的!”
当然,也有没看见成果,依然保持怀疑的。
人群里李淑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里还不断嘀咕着:“显摆什么”
语毕,竟没再说其它的。
虽然她依然对陈淮安两人不满,但却不像往常一样在想着怎么算计两人,似乎有更大的烦恼正在缠着她,让她只能嘴两句便罢。
第53章 黑影
左边有一间闲置的家禽圈, 两人把牛牵进去,也不用额外搭牛棚。
陶十七装了半筐之前捡回来的大豆和玉米,挑了些踩坏的, 倒在食槽里。
那牛见到吃的, 立刻凑过来,鼻子在食槽里嗅了嗅,闻到食物的香味,马上舌头一卷, 哼哧哼哧的吃起来。
陶十七满意的拍拍它的脖子:“阿淮你看, 它吃的多香!只要我们好好喂养着,它下旬干活肯定有劲!”
陈淮安微微一笑,目光也落在牛身上:“多亏了十七的好眼光,不然我都没看出来它还‘藏拙’呢。”
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回陶十七身上:“这样一来, 你也能轻松些。”
毕竟按照自己现在的体力,很多重活做起来都有些吃力。
他没想到一点健康值能影响这么大,让他好不容易养回来的体力, 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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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这段时间也在加强锻炼, 想把丢掉的健康值补回来一些, 但是却毫无效果。
他这才发现,这扣掉的健康值居然是不可逆的?
陈淮安摇摇头,再想也没办法,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之前拾捡的作物还堆在仓库里,他们下午还有的忙。
两人简单吃过饭, 又在院子里忙起来。
陶十七把箩筐里的玉米全倒在院子里,挨个把苞叶掰掉,把完好的玉米再放进箩筐里, 等全部清理出来,拿去后院晒几个日头,就能脱粒。
一些苞叶掉落,玉米粒已经有些腐烂的,他就扔进另一个箩筐里,拿来给大黄当饲料。
豆子也是一样,直接把豆荚摘下来,晒干后再脱壳。
这边陈淮安也没闲下来,他正忙着拯救自己的辣椒。
他把品相完好,粘着泥的辣椒全部挑出来放进木盆里,那些被踩断但没有腐烂的,又单独放在一边,完全腐烂的就直接挑出来扔掉。
他在木盆里放上水,把辣椒全倒进去,一根根小心清洗干净,过了一道水后,才放进竹匾里。
他把竹匾放到太阳下晒,也不用晒多久,把外面的那层水分烘干就行。
这些辣椒只红了一半,做辣酱有点不够味,所以他想了想,决定做烧椒酱!
被踩断的辣椒需要把截断面处理掉,辣椒本身没有腐坏,好的部分可以留下来自家吃,也不浪费。
七月的太阳正是热烈的时候,陈淮安感觉比烘干机还好用。
他刚把剩下的辣椒处理完,院子里晒着的辣椒,表层已经没有水分了。
他把辣椒拿进厨房,又抱了两捆柴进去,马不停蹄的开始制作烧椒酱。
夏天生火,让人热上加热,陈淮安忍着热意点火,又架上木头,才有功夫操锅。
锅热直接下辣椒,不用放油,直接干煸,中途还要不断用锅铲使劲按压辣椒表面,等背面焦黄再翻锅。
陈淮安一套操作十分流利。
很快厨房里飘出一股强烈的辛香味,陈淮安也忍不住呛咳两声。
等到辣椒表面微微焦黄起泡,他把辣椒捞出来,准备开始下一锅。
陶十七在院子外都闻到那股呛人的辣味,他把落在地上的玉米粒和一些空瘪豆荚,用扫帚扫进簸箕里,倒进鸡槽里,几只母鸡‘咯咯咯’的叫嚷着涌上来啄食。
等忙完这些,他走进厨房,看见陈淮安正在剁辣椒酱,那边锅里还炒着辣椒,他的脸上全是汗。
“阿淮我这边忙完了,我来帮你。”
陈淮安看见他来,松了口气,把菜刀递给他:“你帮我剁辣椒吧,这活儿还是你来利落些。”
“好!”陶十七得了夸奖,动作都欢快不少,接过菜刀,剁的叮当响。
果然陶十七一上手,干煸好的辣椒条,在‘咚咚咚’的响声中变成粗细均匀的辣椒碎,比陈淮安处理的品相还更好些。
这边陈淮安把辣椒全部炒完,又开始剥蒜,这是提味必不可少的东西。
蒜块剁成蒜泥和辣椒碎拌在一起,这边才开始起锅热油。
热油时,他在里面放了几段葱段,看的陶十七十分稀奇。
直到葱段榨干捞出,油里飘出葱香味,陶十七惊叹道,没想到葱段还能这样用?
他看着眼前认真掌勺的男人,有点得意,这么聪明的阿淮是他的!
这边陈淮安不知道陶十七心里的小九九,等到最后一把柴烧尽,锅里的油刚好烧滚,他叮嘱道:“十七,你离远些,我要泼油了,别溅到你。”
陶十七虽然不怕,但还是听话的后退了几步。
陈淮安见状,便开始放心的泼油,一勺油刚淋在辣椒上,就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半熟的蒜香味伴着一股辛辣,四散而出,陶十七惊喜的嗅闻一口:“好香!”
陈淮安笑了笑:“待会放上盐,拌着饭吃起来更香!”
油不能一次泼完,而要少量多次。
陈淮安慢慢的一勺一勺的把油泼上,直至锅里的油用完,最后放入适量的盐拌匀,一大锅烧椒酱便做完了。
他拿了一根筷子,沾了一点给陶十七:“尝尝?”
陶十七好奇的接过,先是闻了一下,再放进嘴里:“好吃!”
陶十七吃完后又舔了舔嘴,咂摸着说:“刚刚我看你倒了那么一大锅油,还有点心疼,嘿嘿,没想到这玩意儿做出来这么好吃!值了!”
陈淮安摸摸鼻子,有些心虚,这烧椒酱确实费油,不过舍不得成本,这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好吃,得亏十七信任他,才能允许他这么干。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等烧椒酱晾冷,再装罐。
做完这些,太阳已经西斜。
陶十七准备去接陶初一下学,几罐刚做好的烧椒酱被放在牛车上。
“真的不用我陪你去?”陈淮安看着陶十七正准备驾车,眼里有些担心。
陈淮安之前和陈贵说好,有新品就第一时间给如意楼送去,这几罐烧椒酱刚好可以给他楼里尝个鲜。
“我以前走镖,比这更大的生意也见过,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办好。”
陶十七调试着缰绳,又道:“你忙了好些天,最近我总听见你咳嗽,我去接初一就顺道给你送去,省的你再跑一趟,你就在家好好歇着!”
陈淮安心里一片柔软,原来这些日子他刻意避着他,不在他面前咳嗽的事情,他都知道。
“好,那你慢些,我在家等你回来。”
“好嘞!”陶十七应下,便扬着牛鞭迎着夕阳而去。
直到车轮声彻底消失在落日下,陈淮安才回屋。
陈淮安这几日确实有点累,他打了一盆水,洗干净手上的辛辣和油烟味。
院子里有一张陶十七专门给他打的躺椅,他躺上去,准备小憩一会儿。
看着天边的夕阳,他的心里是充足的踏实感和对未来的期待。
因为,他的十七是可以让他依赖的存在。
他闭上眼,感受着消退的热气,和晚风送来的凉爽。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一个男人在前面踉踉跄跄的走,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
“娘的!又输个精光!真是倒霉!嗝~”他打了个酒嗝,拿起手里的瓶子往嘴里灌,但酒壶竖着翻到底,也没有一滴酒落下。
“大爷的!咋又喝完了?”说着气愤的把酒壶扔在了路边,粗糙的罐子落在石头上,响起清脆的裂响。
“陈大牛真他娘的抠搜,这几十文都不够爷买酒喝的!”
没了酒液的升温,陈淮安感受到一股冷意席卷而来。
这不是夏天吗?怎么这么冷?
那人穿着一袭薄衫,似乎也冷的受不了,摸索着自己的臂膀,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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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努力睁开双眼,但眼前的画面却总带着一股灰蒙蒙的色调,让人看不真切。
直到场景骤然转换,来到一条狭窄的田埂上,陈淮安才看清一些。
他感觉这里好眼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只能继续跟随那人的脚步前进,直到——!
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黑影,动作极快,手里拎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毫不犹豫,猛地砸向男人的脑袋!
陈淮安想提醒他,但他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叫,怎么喊,那人都听不见。
他听见一声‘咚!’的一声,短促而沉闷的敲击声响起,那男人闷哼一声,用最后的力气转身朝着黑影看去。
在看见黑影的瞬间,陈淮安在男人眼里看见了惊愕和不甘心。
男人终于还是失去了意识,张大的双眼慢慢闭上,身体像一只提线木偶般倒向田埂边的结了冰的河面。
那个黑影慌乱的四下张望,在确认没人看见后,迅速逃离了现场。
陈淮安感觉四肢冰凉,一股接一股的冷意涌进自己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好像落进了刺骨的水里,让他不断下沉。
他的意识在涣散,他好像要死了。
就这么死了么?不!
还有很重要的人在等着他,他不能死!
“阿淮?”
“醒醒。”
“呼——!”陈淮安猛地睁眼,看见一双关切的眼睛,他在那一瞬才感觉活了过来。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那股冷意还未散尽,但他的后背已然湿透。
陶十七扶着他慢慢坐起来,七月的天,他的手却一片冰凉:“阿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陶十七的声音在暗淡的天色里,带着一股沉稳和令他安心的力量,让陈淮安彻底清醒过来。
他伸出双手,抱上爱人的腰,把脑袋靠在他肩上,说话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不自觉的撒娇:“没有,做噩梦魇着了,让我抱抱,缓一缓就好了。”
陶十七一只手轻抚他的背,一只手穿过他的腰,搂着他给他力量,他能感觉到,这个噩梦应该真的很可怕,因为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很不安。
“别怕,我在。”
陈淮安靠在人怀里,感受着陶十七的温度和呼吸,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他现在清醒着,梦里的画面便清晰起来,那个瘦弱的男人和他长的一般无二,应该是原主。
原来原主不是喝多了失足落进冰河冻死的,而是被人敲了闷棍,失去意识,活活冻死的。
他就说他当时穿过来时,后脑勺的伤不像跌落后的撞伤。
不过看原主最后的表情,这个害他的人他应该认识,而且是个他很在意的人,不然他不会有那么不甘的眼神。
会是谁呢?
陈淮安不知道,他把头埋在陶十七的肩窝里,感受着爱人令人安心的气息。
管他是谁,他都不怕。
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原主那任人宰割的性格,他会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