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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不能闲着

颜红旗上前,一脚将门踹开,瞬间,一大股子混合着烟气、脚臭气的污浊气体从里面冲出来。

颜红旗往侧面躲了躲,捂住了口鼻,准备等味道散一散再进去。

里面嘈杂的声音一停,有人问:“是不是有人踹门?”

有人回答,“什么声音都没有,接着玩牌,玩牌,下把我肯定赢回来!”

作为主人的马老三也听见了声音,觉得后背凉风嗖嗖的,他放下手中的茶壶,走出西屋的门,一束手电筒的光线就照了过来。

“谁?”马老三被手电筒的光晃着,啥都看不见,只能听见有脚步声从门口走进。

颜红旗从他身边走过,见他挡了路,随手一推,将他推到一边,径直进了西屋。

马老三这看清楚来人是谁,吓得不行,连忙高喊着:“颜书记来了,大家赶紧跑啊!”

屋里面顿时慌乱起来。颜红旗就看着屋里面,炕上、炕下一共摆了两桌,每张桌子上玩牌的是4个人,旁观的大概有七八个人,地下扔了一地的鞋,扑克牌,还有一种自制的硬纸片也散落在各处,满屋子的乌烟瘴气。

十多个大老爷们在屋子里头乱窜起来,像是没头的苍蝇一般,还有人试图打开窗户,从窗户里头逃走。

颜红旗大喊一声:“都给我原地蹲下!谁再动我就踹谁!”

这声吼一出,乱窜着的众人这才安静下来,互相看了一眼后,在炕上、地上,找地方蹲下。

颜红旗一一从他们身上掠过,果然看见了其中有三位是民兵队员,这三人头低得,恨不能扎到地下去。心里头只希望着千万不要别颜红旗认出来。

然后,他们的希望落空了,颜红旗叫着他们的名字,让他们出列。

三人满脸沮丧,却只能赶紧出来。

其中一位叫张志民的队员赶紧说道:“颜书记,我就是过来扒眼的,我没有玩,我这是第二次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颜红旗反问:“所以,你知道聚众赌博是不对的。”

张志民想否认的,可是在颜红旗面前,他不敢否认,承认说:“我知道,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

上面下过关于农村治安管理的相关条例,其中就有聚众赌博是违法犯罪行为这一项,他一开始也劝说来着,后来又觉加了堵住的游戏更刺激,左右不过输赢点粮食,无伤大雅。

颜红旗又问:“你们队长知道吗?”

张志民忙摇头,“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

上一次组织民兵巡逻还是晾晒粮食的时候,等粮食都晒好、脱粒,民兵们就各回给家,好好休息去了。

民兵们不巡逻了,要是没有人通风报信的话,不知道也很正常。

颜红旗指使张志民,“去把赵树明主任叫来。”又叮嘱了声,“不要张扬。”

她听说参与赌博的有民兵队员,怕走露风声,这些人跑了,就自己先过来了。她对于赵树明这个治保主任兼民兵排长还是有信任的,今儿这事儿属于他的管辖范围。

张志民应声而去,颜红旗看了另外两名联防队员一眼,两人后背连带着头皮都紧缩起来,但颜红旗却又略过了他们,两个人心里头说不出是放松还是失落。

颜红旗走向了这家的主人,马老三。

马老三在墙和柜子之间的犄角处蹲着,看起来十分老实的样子。

“马老三,赌博的场子是你操持起来的。”

马老三连忙辩解,“不是,我们不是赌博,就是晚上了没事,聚在一起玩牌。”

颜红旗的腿往前伸了伸,马老三下意识往旁边躲,生怕颜红旗一脚就踢上来。

他吭吭了两声,随即改口,说:“一开始确实就只是玩牌,可后来有人说,输赢棒粒的太没意思了,说别的村都赌钱。我不同意赌钱,赌钱不就成了赌博了,后来,那人就说赌粮食的,后来,后来我们就赌粮食了。”

他也知道,赌粮食和赌钱,性质是一样的

,但不妨碍他以此狡辩。

见马老三没等审问就自己把实情给露出来了,有个人就为自己辩解,“颜书记,我也是过来扒眼儿的,我没玩,我就看看,一会儿就走了。”

一时间,好几个人都说自己只观战,不参战。

颜红旗没搭理他们,从地上捡起一片硬纸片,这应该是两片烟盒纸粘在一起的,被剪成大小差不多的方形,上面还写了数字。

颜红旗研究了一会儿,问马老三,“这是什么?”

马老三犹豫了下,回答说:“这是这是筹码。”

见颜红旗还盯着自己,马老三舔了下嘴唇,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他如实说道:“大家带着粮食过来不方便,所以我就想出了用筹码代替粮食的主意。”

颜红旗拿着的那张筹码上写的是1,她问马老三,“1就是1斤的意思?”

马老三点点头,颜红旗又从别处找到几张筹码,有些这2的,有些着5的,甚至还有十的。

“你们玩的还挺大。”

一斤粮食起底,省着点吃的话,一斤粮食够一家三口吃一顿饭了。这才吃了几年的饱饭,就敢拿粮食当赌注了。

颜红旗只想搞清楚的,都搞清楚了,就在院子中站着不动了,其他人也是噤若寒蝉,腿蹲麻了,也不敢动一下。

不多一会儿,赵树明跑了来,一看这架势,就啥都明白了,立刻脸色铁青,朝着那两位民兵队员就踹了过去。

踹得两人连连求饶,连说再也不敢了。

赵树明这才转向颜红旗,一脸的愧疚,说:“是我失察了,觉得这阵子大家都累坏了,就松懈了管理。”

颜红旗点了下头,没有追求赵树明的责任,说:“这里交给你了。”又低声跟他说:“六道沟门有人赌博,可能其他两个村子也有。有人家已经输出去四十斤粮食了,务必要重视。”

见颜红旗将这件事情交给了自己,这才松口气,将颜红旗送出了门,保证自己一定会严格、严肃地对待赌博的事情,这才着手处理这些人。

赵树明的动作很快,一晚上,就又端掉了位于河坊沟村的另外一个赌博窝点。那个窝点的组织者是马老三的老牌友,嫌在马老三家玩了之后,老晚了还得过河回家,索性就在自己家也搞了一个,就连制作筹码的方法,也是和马老三学的。

这下马老三的罪责大了,不光组织赌博,还教唆他人组织赌博。赵树明让张凤军帮着缕了下账目,不光将马老三两个组织者的抽成给没收了,还把参与赌博之人赌赢了的粮食没收了。

那些输了的人还满心喜悦地等着大队将他输出去的粮食还回来呢,却没想到,不光没等来粮食,还把他们集体弄到小河边挖坑来了。

没错,这个坑就是未来的杨木大队鱼塘。

颜红旗跟大队部还有知青们商量来商量去,觉得鱼塘还是可以有的,春天撒苗秋天收,一年收一季,能长多大算多大,蚂蚱再小也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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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算挖太大,上冻之前挖完就行,现在有了这批撞在枪口上的,不管是参与赌博的,还是扒眼参观的,都被拉来挖鱼塘。

而那些参与赌博的,除了每天起早贪黑挖鱼塘外,每天还要在戏台上做一份深刻的检讨。而马老三还有另外一个组织者,除了每天挖鱼塘、做检讨外,还没人额外罚款十元。

赵树明说了,如果以后再犯,就不是村里自行处置,而是交给公社的公安特派员了。

这些人每天累个臭死,还要到戏台上丢人,一时间,大队下辖的三个村,晚间连聚众聊天吹牛的都少了。

这不是个长久之计,之所以有赌博的生存土壤,还是因为社员们太闲了。

还是农忙的时候好啊,大家起五经赶半夜,恨不能倒头就睡,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玩耍。不过,也不是大家自愿的闲着,而是实在没活可干。

也就上山打打柴禾、劈柴,可是打得多了,也烧不完。队上要求家家户户整洁、干净,柴禾和劈柴也不能乱摆乱放,打多了也是麻烦事儿。

颜红旗将干部们和知青们都召集过来,集思广益,看能给社员们弄点什么娱乐活动。

一位名叫闵秋玲的女知青举手,说自家父亲原来是说评书的,自己也会一点,可以给社员们讲评书,传统的很多评书段子肯定是不能说了,但可以讲讲林海雪原、野火春风斗古城之类的。

她清清嗓子,当众表演了一段。她平时看起来有点腼腆,不怎么爱说话,声音柔柔的,没想到讲起评书来,声音洪亮不说,还带着点浑厚,起手投足之间,都挺像那么回事的。

她的提议立刻就通过了。约定每周的周一、周三、周五开书,地点就定在学校的空余教室里。

闵秋玲自告奋勇,其他知青们也纷纷被带动,说出自己的特长,有会拉手风琴的,有吹口琴的,还有自觉唱歌唱得好的。

知青们这么踊跃,本村人也不甘落后,绞尽脑汁想着自己和社员们的才艺。

郝卫红说:“咱们村的金大娘解放前是戏班子的,她梆子唱得可好了。”她这么一说,赵树明也想到她妈唱歌也不错,上面派人来教语录歌的时候,她学得快,唱得好,老师都夸。

于是赵树明也举手了,说:“我妈唱歌也不错。”

颜红旗总结道:“咱们可以搞个文艺晚会,每周举办一次。”

这样,村民的日常生活就丰富多彩起来了,谁要再赌博,那就真要严惩了。

村口河边,十多个大老爷们在秋风瑟瑟之下,冒出一身大汗,又冷又热地奋力挥动镐头刨、铁锹挖地的时候,大部队院门口的布告栏中,贴出了新的告示。

一些在墙根底下晒太阳的社员连忙抄着手过来瞧。

贴完告示,苍阔也没走。社员们很多都不识字,虽然也都扫过盲,但有些人是糊弄事,通过作弊的方式从扫盲班里毕的业,有些人是学完了就忘。指望着他们自己读懂告示,不太可能。

苍阔见人聚的差不多了,便将告示的内容讲给社员们听。

听说每周能听三次书,每周还有一次节目可以看,社员同志们立刻兴奋起来,有赶紧跑回家去,通知家人亲朋的,有跟旁边人商量,到时候咱俩人一起去,你帮我占位置的。还有跟苍阔问:说的是啥书啊,谁给说啊,都有啥节目啊。

苍阔知道的,都耐心一一给社员们解答了,被围着问了好一会儿,眼看着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稀奇古怪,才找机会溜了。

过了农忙,杨木大队的社员们一般都吃两顿晚,晚上这顿3点之前就吃完了,就把说书时间定在了下午4点。

闵秋玲说书这天,社员们老早就开始准备,跟十多年前村里头唱大戏似的,呼朋唤友,接闺女,接外甥,拎着小板凳,兜里头揣满了瓜子、炒黄豆、炒棒粒,还有栗子、榛子,山里红,早早就去小学占位置。

闵秋玲说书的案台被摆在教室的正中间,放了一块红布,将桌面蒙上,上面放了一块不知道谁做的长方形木块,旁边放了个暖壶。

社员们争先着占据了案台旁边的位置,来晚了的,就只能往后坐,再来晚的,就只能坐在案台的背后了,能进来屋的,已经算是好的了,再晚来的,就只能在外面听了。

等闵秋玲左手茶缸子,右手捧着本《林海雪原》,和几位知青一块走进来的时候,被阵势吓了一跳。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愣是找不着下脚地。

还是维持秩序的赵树明让社员们让出来了一条路。

他没好气地斥责着:“你们谁都不愿意腾地让路,闵秋玲同志进不来,看谁给你们讲故事,你们就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吧!”

闵秋玲能进来,其他的知青们却进不来了,只好留在外面。他们都知道林海雪原的故事,今天过来,主要是为闵秋玲捧场的,瞧着阵势,根本用不到他们捧场。

闵秋玲也没想到能来这么多人,离她最近的那几个,她能清晰看见人家脸上的麻子。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过书,心里头直发慌,还有些害怕,有点不敢看面前的那几个男人,明知道人家没有什么坏心思,也控制不住的紧张。

她拿起那块惊堂木,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时候,赵树明从人群中穿过来,按住最前排两个老爷们的肩膀,说:“你们两个

凑这么前干嘛,把后面孩子们都挡得没影了,往后挪挪。”

他也不管那两个老爷们高兴不高兴,就把两人往后挤,然后把后面几个十来岁的孩子给挪到前面来。

面前坐了几个孩子,无形压力一下子就小了许多,闵秋玲心中立时松快许多,她朝着赵树明感激一笑,“啪”地拍了下惊堂木,清嗓子开口。

颜红旗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盛况,到底是大队上的大活动,她还是要过去看看的。

不过,她去的时候静悄悄,离开的时候也静悄悄,屋里屋外的社员们,包括在门口负责安保的赵树明,都没有发现她曾经来过。

听了一会儿,闵秋玲声音洪亮,声音顿挫有度,语言朴实又风趣幽默,引人入胜,将社员们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住。

确认这次的活动非常成功,颜红旗就回家去了。

社员们的生活丰富起来,杨木大队的风气也就好了起来。

因着周六晚上有台晚会,颜红旗就提前一天回了县城里的家。

她11点多走的,正好到县城找家饭店吃中午饭。

到秋天了,饭店的供应都比以前要丰富些,曲灵点了个肉菜,又点了个豆腐,全都吃光了才骑上自行车往家里头赶。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对面一行两人,用扁担挑着柴禾的人从对面的河东乡大队而来。

他们是过来买柴禾的乡下人,乡下人为了多赚些钱,没有通过供销系统,把物品直接卖给了顾客,说来,算是一种投机倒把的行为,但因着清远县在这方面管理得不严,这边又偏僻,所以他们敢在大白天,光明正大地担着柴禾来卖。

那两个人见颜红旗停在门口不走,一直望着他们,便快走两步,笑着问:“姑娘,买柴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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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红旗点了下头,问:“怎么卖?”

那两担柴,是新砍下来的,还是湿的。山上的柴禾,都是灌木,这些灌木生长快,砍了还长。

下乡人靠山吃山,不管是采野菜,还是砍柴火,都很注重可持续性发展,比如采野菜,一定会留下嫩芽,采蘑菇会注意把菌根埋好,砍柴禾,也不会可着一根毁灭性地砍伐。

如果真的出现了个不注重可持续性发展的夯货,那是要被全村人痛骂,撅了八辈子祖宗的。

“我这柴好着嘞,不是捡的枯枝烂柴,都是好枝条,禁烧,这一担子姑娘你拎拎,足有五十斤!”

柴禾一般都是用担来计算。

一担柴,按照剂量单位来说,一般是五十公斤,但实际上,谁也没办法真的去过秤,一般都是看捆的大小。

“你这柴看着倒是还行,就是太湿了,干了之后能有一半的分量就不错了。怎么卖的?”颜红旗挑剔了一番后问道。

卖柴人笑呵呵回答:“现在的柴禾都这样,等过一阵子,柴禾晾干了,价格也就上来了,都是一样的事儿。姑娘,你要是诚心想买,一块钱一捆给你。”

一块钱一捆?颜红旗没有自己买过柴,没想到,竟然这么贵。

“这么贵。能便宜吗?”

卖柴人指指自己的柴禾,说:“姑娘,我这可是王八骨头,长得慢,好几年才长这么粗,镰刀割不动,得用斧子砸才行,可不是蚂蚱腿、花接子那些软了吧唧的柴禾,我这柴禾禁烧得很,一根能顶普通柴禾四五根!”

颜红旗哪里认识什么是什么,装模作样地去看了看,说:“我还是觉得太贵了,便宜点把,便宜点我就要了?”

那卖柴人有些急了,说:“你这小姑娘,不识货,我这都是实在价,一直这么卖的。”

旁边那人趁着这功夫把扁担放下来歇脚,见两人有些僵住了,赶紧说,“要是这四捆你都要了,给你便宜五分钱。”

颜红旗想着,估计价格已经到底了,便答应着,数出四块钱来递给对方。

卖柴人高高兴兴找回了五分钱,想帮着把柴禾送进去。

颜红旗谢绝了,说:“我自己来就行。”

卖柴人乐得少走几步,将柴禾卸在了门口,说自己隔上三两天就会再来卖柴,要是再买柴禾的话招呼一声就行。另外,他也卖劈柴,可以提前跟他预定。

颜红旗答应一声,两人才乐颠颠地走了。

颜红旗一手拎一捆柴禾,在墙边上树好,琢磨着,是不是可以组织社员们上山打柴禾,来赚点钱。

陈向梅的妈妈听见动静从屋里头走出来。从陈向梅怀孕,她就被女儿以需要照顾的名义接了过来。家里头人口多,她一天到晚的,洗衣服做饭,一点空闲都没有,自从住到这里后,才过上了舒坦日子,清清静静的,还有自己的房间,十分舒服自在。

“颜书记回来了。”她笑着和颜红旗打招呼。

颜红旗笑着跟她点点头,走近了一点,问道:“阿姨,问您这个事儿。家里头做饭用的柴禾是从哪里买的,多少钱?”

夏天的时候做饭,可以用蜂窝煤,冬天的时候,得烧炕,就得烧大锅,用柴禾了。

陈向梅的妈妈说,“去农贸市场啊。柴禾是分级的,一般的柴禾一块二毛钱五十市斤,好一些的一块五。”她说完,又补充,“不用票。”

陈向梅瞄到了墙边的四捆新柴,过去仔细看了看,问道,“你这几捆柴多少钱买的?”

颜红旗如实回答了。

陈向梅点点头,“算下来和农贸市场的价格差不多,农贸市场的都是干透了的,不管给送,得自己拉板车去。这种人家能给送家里来,还是合适的。下次碰见了,我也买几捆,快要入冬了,得多囤点。”

陈向梅的想法代表了很多城市居民的想法,看来,柴禾和劈柴的生意可以考虑一下。

颜红旗在家里头吃了点零食,又睡了午觉,下午2点,溜溜达达去了大桥区街道办。

国庆节的时候,秦主任又带着街道干部一起,去了家里慰问。颜红旗也来过这里,给街道办的同志们送过栗子、榛子之类的特产。

街道办规模不大,算上秦主任,一共是六个人。

绕过门口办理结婚登记的地方,颜红旗直接进了秦主任的办公室。

第57章 过年

在这里看见她,秦主任有些意外,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寒暄几句后,就进入到了主题。

颜红旗:“我想着,杨木大队、大桥街道还有农贸市场,能不能合作,举办一个送柴上门的活动。省去中间环节,由我们大队直接将柴禾送到有需要的居民家中。对大桥街道来说,是一次惠民便民的活动,对农贸市场来说,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开票就可以,利润照常收,而对于杨木大队,可以让社员同志们在农闲时间增加些副业收入。三方都获利,秦主任,您觉得怎么样?”

秦主任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听起来倒还不错,只是,从来没这么操作过,我得和农贸市场联系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

秦主任是做实事的人,认同颜红旗说的,这是三方受益的好事,便立刻带着颜红旗,到了农贸市场。

农贸市场也是属于大桥区的,归属于商业局管理。

秦主任直接找去了农贸市场的经理办公室,给颜红旗和

对方做了介绍,就说明了来意。农贸市场的经理也是为女同志,面容有些严肃,看着,就是不太好相处的人。她还没有听完秦主任的话,就打断了,并找了借口拒绝。

秦主任带着颜红旗出来,有些讪讪地,被人家一下子就撅了面子,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不好意思啊,红旗,没有帮上你的忙。”

颜红旗摇摇头,问秦主任,“您想不想把合作进行下去?”

秦主任自然是想的,马上年根了,做好了之后即是街道办一项政绩,又是利民的大好事,街道有不少孤儿寡母,没有男劳力的家庭,买点柴禾费了老劲了,能送柴上门,可以解决实实在在的问题,她当然是乐意的。

颜红旗笑,“那就行。”

秦主任追问,“那位经理都拒绝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就不得不再次派出在清远县商业体系内所向披靡的高卫星同志了。

颜红旗已经和刘良山、牛德仁等领导同志商量好了,年底要给高卫星同志颁发一个特殊贡献奖,表彰他对杨木大队所做的杰出贡献。

在大奖的激励下,高卫星再一次屁颠颠地促成了三方的合作。

杨木大队的社员同志们再也没有空余时间想什么赌博的事情了,先把家里头过冬用的柴禾、劈柴扎成捆,运到大队部去换成钱,再起早贪黑,手拎镰刀、斧子去山上砍柴,还得每天抽出人手赶着牛车,奔波在大桥区的小街小巷给人家送货上门。

白天累出一身臭汗,晚上去学校听闵秋玲说书,一天天忙碌又充实。

这么充实着,忙碌着,杨木大队的会计张凤军乐呵呵,又去县城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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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里将钱存上活期,这样光吃利息一个月就能有不老少。

有了这些钱,明年开春就差不多能先买上一套大型的手工折弯机器了。可惜杨木大队没有通电,否则,就可以购买电动的了。手动机器的产量和电动的,不可同日而语。

颜红旗也不是没有考虑杨木大队通电的事情,但需得从公社架电线杆,拉线路,需得中间隔着的几个大队都同意才行。用的时候还得花电费的,老百姓们没有非得花钱用电的理由,自然就不同意。

而且,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架过来,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

其实,杨木大队距离县城的更近些,要是从县城往过拉电线杆会更方便,奈何县城和顺昌公社属于不同的供电所,想走捷径,还是得从更上面的部门使力。

不过,暂时还不需要,等再发展发展的吧。

社员们的腰包鼓了起来,原本不打算今年就杀猪的,因着心里头有了盼头,也就狠狠心,把家里头才几十斤的猪给杀了。河坊沟村的杀猪匠每天都有活干,天天喝得醉醺醺。

而颜红旗也和杀猪匠一个待遇,每家杀猪都请她去吃杀猪菜。

谁家请她,她都去,每家带上一包糖,一包盐,一包粿条,绝对不白吃人家的。一个月下来,她吃胖了三斤,大半个月的工资也没了。

过年放假之前,杨木大队在戏台这里,举办了一次盛大的颁奖仪式,表彰这一年来,为杨木大队做过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高卫星如愿得了大奖,让颜红旗用他从县革委会借来的相机,拍下了领奖时的英姿。高副主任还有高卫星的妈妈、奶奶都十分想来现场观看,但高卫星没同意,觉得太兴师动众,引人笑话,便说拍下照片来拿回去给他们看。

颁完奖后,高卫星就带着乡亲们送的各种食物,自家做的腊肉、年糕、豆制品,大包小包,收获满满地回县城过年了。

颜红旗准备等年根再回去,回去也没啥事,罗满霞也还要上班。而苍阔准备留在这里,跟知青们一起过年。

临近过年那几天,听说苍阔毛笔字写得好,都拿着红纸,带着鸡蛋、豆腐之类的,来请苍阔帮着写对联。

牛德仁也乐呵呵夹着红纸过来,“苍文书,给咱也写一副。”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开始管苍阔叫起了苍文书,因着这个外号不难听,苍阔就默认了,搞得很多外村的人还以为苍阔就叫苍文书。

苍阔将红纸拿过来,帮着裁剪起来,问:“写什么内容?”

牛德仁早就想好了,“就写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mo主席思想。”

苍阔:“上联7个子,下联9个字,不对称,上下联要字数相同。”

牛德仁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确实如同苍阔所说,他想了想,说:“那就把干字挪到上联来。”

苍阔:“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mo主席思想”

牛德仁:“对,对,这样就对上了,挺好。”

倒也通顺,既然主家说挺好,那就挺好吧,苍阔按照要求写好,苍阔美滋滋地等晾干了,将对联一卷,又拿回家去了。

颜红旗临走之前,也是大包小包的,除了各种吃的,还有苍阔帮着写的几副对联。

在家里跟罗满霞过了个整天傻吃傻喝的年,等到县革委会还有武装部、街道办的领导们来家里慰问后,颜红旗就又返回了杨木大队。

冬天,室外就是天然冰箱,各种食物都放得住,颜红旗带了好多吃的回来,再加上乡亲们送的,短时间内,基本上不用自己做饭了,

拜年的孩子一波波的来,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带了好几斤的糖果。

颜红旗看着孩子们之中的一对小兄妹,招招手,让他们往前来。这两个孩子正是柳小凤的一对儿女。男孩穿着一身新做的青布对襟棉袄,外面套着件没有补丁的罩衣,女孩的棉袄也是新的,是桃花色小白点的,罩衣跟棉袄面儿用的是一样的布,头发就一点点长,细细软软的,仍梳起了一个小揪揪,一眼就能让人看出这是个小姑娘。

两张小脸也洗得干干净净,新长出的头发上没有虱子,脖子上、耳朵后面也没有皴。

颜红旗检查了一遍,非常满意。

柳小凤依旧是懒的,但有着奶糖的诱惑,还有钱有贵日夜不停的督促唠叨,郝卫红三天两头的上门检查,威胁不好好搞卫生的话,以后就不让大队收他们家的东西。几重压力之下,柳小凤就把搞卫生当成个政治任务来做,心态转变了,反而更容易了。再加上钱有贵也愿意伸手帮忙了,个人卫生和家里卫生都保持得不错。

颜红旗瞧着这些孩子,一个个的干净了不老少,拨开头发看看,也看不到太多的虮子了。

为了消灭这些虱子和虮子,颜红旗特地去公社卫生所问了大夫,大夫说一种叫六六粉的东西对这玩意有奇效,撒在炕边,能有效杀死虱子、跳蚤、臭虫这些咬人的小虫子,但是有毒性,使用的时候要慎重再慎重,要是被孩子误食,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听大夫这么一说,颜红旗就放弃了药物杀虫这一选项,还是从督促社员们养成良好卫生习惯上下手。

社员们赚钱多了,口袋里有了压兜的,也就越愿意听颜红旗的话,再加上马上过年了,一年就这么一次,好吃好喝的,都留到这个时候,自然也要干干净净的。

颜红旗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脑袋瓜,一人给上几块糖,抓一把花生蘸,说:“希望你们来年身体健健康康的,好好学习,做个干净讲卫生的好孩子。”

这其中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大眼睛,小嘴巴,长得挺好看,她是张家营子的,父母前几年从山上搬下来,但爷爷在山上不愿意下来。父母不放心爷爷自己在山上,就让小姑娘上山去陪老爷子。

郝卫红跟她抱怨过这件事情。小姑娘正是上学的年纪,却让她去山上陪着个老头子,也不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想的!郝卫红去小姑娘家里去过好几次了,小姑娘的父母一副大孝子的样子,跟她说了好多要孝敬父母的话,就是不肯让小姑娘下山来上学。

郝卫红想好了,她会再去一次,如果小姑娘的父母还是不把孩子接回来,让孩子正常上学的话,她就真让大队断了他家的财路,不收他家的山珍,以后弹簧厂扩建,不招他们家的人!

她跟颜红旗絮叨这些,就是想得到颜红旗的支持。

郝卫红和康明,还有赵木秀等老师,一直持续地做着劝学的工作,依托于社员们的口袋里有钱了,孩子们的上学率和复学率大大提高,剩下的几个顽固分子,就成了让人头疼问题。

颜红旗自然要支持郝卫红的工作,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会儿看见这个叫崔秀秀小姑娘,颜红旗把她叫到身边来,温和问她,“想不想跟你其他的小伙伴一样,去学校里上学?”

崔秀秀一手攥着糖,一手攥着花生蘸,朝着颜红旗感谢地笑,点点头,瞪着漂亮的大眼睛,说:“我想上学,也想回家住,我不想跟我爷爷在一块,不想跟他睡一个炕,我爷爷他……”

崔秀秀是头一回和颜书记面对面接触,但听山下的人讲了很多书记的事情,在她的想象之中,这人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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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还愿意替受了欺负的人撑腰,就是再难的问题,在她那里都不叫事儿,是个值得信赖的大好人。

这会儿,近距离接触,崔秀秀发现,颜书记不光漂亮大方,还亲切和蔼,还给他们糖吃,她不由自主地,想把自己

的事情和对方说。

颜红旗目光微微闪动,将其他的孩子都打发出去后,把门关上,让崔秀秀坐在自己的对面,目光温和又鼓励地看向她,“你爷爷他怎么了?”

“我爷爷他……”崔秀秀抿了抿嘴唇,声音轻轻地讲事情说了出来。

她已经十岁了,在农村来说,算是个大孩子了,已经过了懵懂无知的年纪,心里头隐隐知道爷爷对自己那样做是不对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回去跟父母说,父母说这是正常的,是爷爷疼爱你。

可她也见过别人家的爷孙相处,完全不是这样的。

还没听完,颜红旗就已经出离愤怒了,恨不能现在就过去,将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大卸八块!

她心里头不停默念着,我是书记,我是书记,才将心里头的火气缓缓压制住。

崔秀秀说完后就瞪大着眼睛望着颜红旗,似乎是从她的表情中看见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颜红旗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小姑娘解释她遭遇了什么,自己实在不擅长这些。

她扯开嘴角,朝着崔秀秀笑了下,从柜子里找出自己从县城带来的零食给她吃,又给沏了杯奶粉,安抚着,“你坐着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崔秀秀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颜红旗走出门来,深呼吸一口凛冽的空气,而后缓缓吐出,看着似乎要形成冰碴的水汽,伸出一拳头,将那些冰碴白气打碎。她叫住一个孩子,让他帮忙叫郝主任过来。

郝卫红这个年过得再舒心不过,红光满面,脸上时时刻刻带着笑容,人胖了不少,两腮都乍了起来,圆圆白白的脸,看起来更有亲和力了。

听说颜红旗找她,麻溜就赶了来。

颜红旗将她拉到僻静处,小声地将刚刚从崔秀秀那里听到的,尽量不带感情地转述出来。

郝卫红听着听着,呼吸急促,脸色也涨红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身,愤怒忽然就转化成了悲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咬牙切齿地痛恨着:“畜生!”

“别哭,哭什么,该哭的是别人才对!”

颜红旗本就压着火气,见郝卫红竟然哭了,就越加烦躁。

郝卫红抹了下眼泪,吸了下鼻子,说:“颜书记说得对,我不应该哭,哭得该是那个该被千刀万剐的老头子!”

颜红旗拍了下郝卫红的肩膀,说:“那孩子还在屋里头,并不知道那老头子对她做了什么,你看看,你能不能确认孩子反应情况的真实性,还有,怎么和孩子解释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不能让孩子再回去了。”

她不确定孩子的父母是真的不知道爷爷对孩子做了什么,还是装的,但能肯定的是那是对不负责任的糊涂蛋!

郝卫红闻言,擦干净眼泪,揉了揉双颊,让自己看起来高兴起来,而后跟颜红旗说:“放心,交给我吧。”

崔秀秀正在屋子里安静地坐着,从颜红旗异常的举止中,她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安,但颜红旗叮嘱她马上就会回来,也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根粿条,放在嘴里,用门牙一点点啃着,小心品尝。

郝卫红有些夸张地大笑着进来,“哈哈,秀秀呀,在这里又见面了。”

崔秀秀忙站起来,笑着朝着郝卫红微微鞠躬,“郝主任过年好。”

“过年好,你也好,来,来坐着。”郝卫红快步过去,亲热地搂住崔秀秀的肩膀,握住她的手,一下子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笑容也僵硬在了脸上。

崔秀秀愈加不安,将嘴巴里头的粿条渣子咽下去,感觉嗓子里头有些涩,她抿了下嘴唇,问:“主任,颜书记呢?是她叫你来的吗?”

郝卫红也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看着孩子纯真的双眼,心里头又是一阵阵的心酸。她猛然将孩子搂紧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喃喃地说:“秀秀,别怕,我会护着你的,咱们还有颜书记,颜书记会保护咱们的!”

这话,说得崔秀秀更加坠坠,又被郝卫红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挣扎着问道:“郝主任,你怎么了?我是,我是……”

颜红旗在门外听着着急,索性就走了出去。

她脑子里头乱呼呼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了张家营子,站到了崔秀秀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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