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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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
好像取悦得太过火了。
不久前才说完“我要杀了你”的大小姐,此时正身姿轻软地伏在周悯身上,侧脸贴着心口,被细汗濡湿的几缕发丝沾在额头,双眼轻阖,呼吸绵长。
“你的心跳很吵。”周绮亭皱眉说着,却没有要起身的打算。
“确实很吵。”周悯表示赞同,但对此无能为力,只好用没被打湿的那只手将她往上托了托,好让身上的人稍稍远离鼓噪的源头,可以把脸埋在自己颈窝裏。
“嗯……”紧贴的动作显然磨蹭到了尚处于感官过载状态的部位。
周悯反应过来,没有回避,老老实实地用脸接住了羞恼的人软绵绵的巴掌。
这下心跳更快了。
周悯盯着天花板出神,舔了舔犬齿,刚才因为违命而被咬过两口的舌面还在隐隐渗血,齿尖刮擦下泛起锐利的痛意,让人咂摸出一丝血腥味。
周绮亭还不知道,她这种对僭越行为的警告,于周悯而言是莫大的嘉奖。
左右都不算吃亏,于是周悯双手拥紧了怀裏的人,顺着她的脊骨上下轻抚,坦诚道:“周绮亭,我还想要……”
疼痛或是取悦你,我都想要。
已经累到瘫软的大小姐,并不想让周悯如愿。
“我真的会杀了你。”倦懒的嗓音,冷静而篤定。
“那杀掉我之前,能不能再……”周悯不依不饶地讨要。
“呵。”
大小姐着实被眼前得寸进尺的人气笑了,开始反思起教她做这种事的决定。
教会之前顶多只是口欲期的小狗,亲亲舔舔就能够满足。教会之后就食髓知味了,饿狼般好似要把她的血液也吸吮干净才肯罢休。
周绮亭懒得和不知满足的人在这方面绕圈,她要让小狗知道,不是所有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
“可以呀……”周绮亭仰首咬了咬周悯的耳垂,食指在她腰侧画圈,“你先帮我把床头柜裏的东西拿过来。”
言语间细微的气流扫过耳廓,加之指尖似有若无的撩拨,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周悯忽略了大小姐这次异常的好说话,顺从地伸手探向床边,摸索到了一个革质项圈,递给周绮亭。
“我帮你戴上。”
“唔……”
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突然而热情的一吻封住,缓缓渡进唇舌间的香甜气息让周悯全然忘记,她刚才就是这样被周绮亭以相似的方法束住了双手,沦落被动的境地。
猎人总有方法让猎物主动踏入陷阱。一次又一次。
项圈最终还是被戴到了不长记性的人的脖子上。
纠缠的呼吸分开,周绮亭看着周悯下意识仰首追逐的模样,觉得有点可爱,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带着些许冷漠的言简意赅。
“带电的,摘不掉。”
震惊,难以置信,委屈。周悯的神色短时间內迅速变换,周绮亭看在眼裏,不禁失笑。
如果小狗有尾巴,现在应该已经耷拉下来了吧?
周绮亭唇角勾着盈盈的笑意,伸手捏了捏周悯鼓起的脸颊,放轻声线:“抱我去浴室。”
教学开始前,周悯为了让周绮亭松开束缚自己的手铐,讨好般说出了“我帮你清理”这种话。
之所以说是讨好,是因为先前的是大小姐掐着周悯脖子对她这样那样后溢出的痕跡。被欺负了还要低三下四,才称之为讨好。
但现在,水渍多由周悯的主观原因造成,那帮大小姐清理就是理所应当,这点服务意识周悯还是有的。
她一手环着周绮亭的腰,一手撑着床面,避免造成过多的刺激后挨电,缓缓起身坐到床沿。
“周绮亭,你是不是不爱吃饭?”周悯掂了掂怀裏的人,得出结论。是不是还像小时候那样挑食,所以才没什麽重量?
她们身高差不多,体重应该也差不多才对。周绮亭没有多余的力气开口解释,双手圈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浅浅地“嗯”了一声。
周悯闻言嘆了口气,扯过一旁散落的薄被,抖开,盖住了身上人光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