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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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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梦呓

“好暖和啊。”

辛眠微张了嘴,薄薄的两片唇翕动,有如梦呓。

宽大的衣袖顺着她的胳膊寸寸滑落,露出两截纤细的小臂,卫栖山的视角看去,只觉她瘦得过分,仿佛稍一用力便能将她的骨头折断。

他咽了咽喉头翻涌的腥气,喉结上下滚动一遭。

辛眠的手指不安分地游移,在他喉结上蹭了蹭。

有些痒,有些怪,卫栖山屏住了呼吸。

凉凉的手指覆在脖颈两侧,逐渐加重的力道带来了愈发明显的挤压感,吞咽受阻,双眼胀痛,撑在地上的手开始发软。

“我摸到你的心跳了。”辛眠说,“卫栖山,你不是死了,你还活着。”

卫栖山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一瞬间天旋地转。

两人颠倒了位置,他被骤然起身的辛眠骑着腰按在地上,后脑勺撞上地板,后知后觉地传来钝痛。

他嘶了一声,仰头看辛眠。

辛眠的眼睛里映着细碎的月光,却黯淡无神,明明在看着他,却又像在透过他的脸看着别的什么。

垂落的发丝扫在卫栖山的脸颊,他偏了偏脸。

“不要动。”

辛眠将他的脸掰回来。

卫栖山便不再乱动,定定地凝视着显然是喝醉了的辛眠。

“你没死。”辛眠皱起眉,“那你为什么能来找我呢,还是我又出现幻觉了?”

“不是幻觉。”卫栖山轻声道,“你也活着,辛眠,你现在好好的活着呢……”

“胡说!”

辛眠突然坐直了身子,发丝离开了卫栖山的脸,被遮挡的月光也重新洒落在他脸上,尽管并不刺眼,但还是晃得他眯了眯眼睛。

他看着辛眠,看她安静地坐了几息,忽然开始扒自己的衣领。

卫栖山吓了一跳,一只手连忙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抓住了辛眠不安分的手腕,慌乱问道:“你做什么?”

辛眠不满地甩开他的手。

“不是,你要做什么?”

卫栖山干脆将她的两只手都钳住。

“我要看看我心口处这道剑伤。”辛眠挣扎,“你不是说我活着吗?可我分明被你的惊虹捅穿了心脏啊!”

卫栖山顿时沉默。

“我都没来得及说,惊虹也太锋利了吧,你用着那么锋利的剑不是为了杀妖除邪的吗,为什么要用来伤害我呢?”

没有。

我没有想伤害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卫栖山抓在辛眠腕处的手发着轻颤。

“我欠你什么吗?不欠啊,我对你那么好,好到以为你受了伤,居然不自量力地孤身去寻你。我生怕你死了,可是你却生怕我不死,这不对。”

辛眠用力摇头,几绺散发贴在了额前。

“卫栖山,这不对,你不能盼我死,这世界上没有哪条狗会盼着主人死,你太过分了,你一点都不听话……”

她像是在发脾气,又不像,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情绪稳定得可怕。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辛眠的嗓音轻柔如雾,卫栖山却听得心痛如绞,嘴皮都在抖:“是,我太过分了,我不是人,不,我根本连一条狗都不配当,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他松开了辛眠的手腕,苦笑着垂下头:“我以为我离你远些,他们就能放过你,我以为我待你冷淡些,他们就不会找你的麻烦,我以为……”

“你以为,呵。”辛眠的轻笑打断了他,“自以为是。”

卫栖山心底泛起无边的苦涩。

太自以为是了。

真的。

他害死辛眠了。

辛眠肯定很恨他,恨死他了,所以在刚想清楚周雪微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的时候,他请她帮忙放血,她下手一点都不留情,特别爽快。

还有后来在灼焰山,她夺下装熔浆的小瓶,掐着他的下巴灌他,眉目间浮起的快意和舒展。

彼时还觉得意外,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下起手来居然比他还狠,以为师妹便是这样一个冷心冷情的性子,现下想来,其实是恨不能杀了他。

卫栖山一时恍惚。

他又想起周衍指亲那日,辛眠抢走假尸逼他答应这门婚事,原来是为了利用他气周雪微。

才想明白。

怎么才想明白。

当时就应该和周雪微打个你死我活,这样的话,辛眠看到了她想看到的场面,脸上的笑容也会

更多一些吧。

卫栖山忽觉浑身脱力,整个人瘫在地板上,头向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上面的青筋若隐若现。

他张着嘴,呼吸迟缓。

胸前骤然一凉,是辛眠扒开了他的衣襟,领口大开,少许凉风灌了进来。

啪嗒。

啪嗒。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卫栖山的锁骨上。

他转了转眼珠,恰好瞥见一滴清泪挣脱辛眠的眼眶,被窗外月光照得晶莹透亮,落下的瞬间,如同滚烫的铁水浇在他心头,灼烧出一个又一个孔洞。

“卫栖山,我不想死的,好疼,你知道有多疼吗……”

辛眠的手指轻轻按在卫栖山左胸处的肌肤,指尖来回描摹出那道剑伤的形状、走向。

她眼里噙着泪,嘴角倏而漾起浅笑。

灵力覆上指尖,再次划在卫栖山的皮肉上,淡淡红痕即刻显现,细密的小血珠渗出。

辛眠歪头盯着那处,手指一遍遍划过,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更加用力,甚至一截指节完全陷进伤口里,触碰到薄薄一层皮肤之下的血淋淋的肉。

软的,热的,像泥。

还带着卫栖山的心跳。

……

翌日清早,辛眠悠悠醒转。

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不时有一两声鸟鸣和摊贩的吆喝钻进耳道。

头隐隐作痛,她想着再眯一小会儿,翻了个身,脸转向靠墙的那面。早间的日光虽然不算太亮堂,但透过眼皮渗进眼球,还是有些不适。

门板突然被人惊天动地一阵拍打。

“还睡呢还睡呢!”周雪芥很没风度地嚷嚷,“反了天了,从来没有人敢让我等的,辛眠,你好大的胆子!”

吵死了。

胆子很大的辛眠缓缓掀开了眼皮。

唰——

门扇大开。

周雪芥笑意盈盈地抬脚进门,眉心却骤然传来森然寒气。

他紧急停下,流萤剑尖堪堪停在眉心前半寸,再挪一点便要被开颅。

视线先是聚焦于剑尖亮起的一点幽光,周雪芥咽了咽口水,而后往斜前方看去,辛眠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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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边,两手撑着床沿,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暗藏杀气。

周雪芥愣了一下,嘿嘿笑道:“别生气,大早上生气对身体不好。”

他歪头,从流萤的另一侧闪过去,走到辛眠旁边。

“你怎么了?”周雪芥打量她两眼,“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没事。”辛眠揉了揉太阳穴,又晃晃脑袋,“只是不太习惯喝酒,头有点疼。”

周雪芥难以置信:“你根本就没喝多少吧!两杯?还是三杯?这也太……”

太丢人了。

他说着都想笑。

“没见过酒量差的吗?”辛眠忍着不适翻他白眼,“少掌门是不是应该提高一下对别人的容忍度?不然没人愿意跟你做朋友的。”

周雪芥骤然噤声,眸子却越发亮,灼得辛眠略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僵了会儿,再转过头,周雪芥竟还那样看着她,辛眠有些恼火地站起身就往外走,经过周雪芥身边时非常刻意地撞了他一下。

门口白泽拘谨地候着,辛眠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垂下眸。

“等等我嘛!”

周雪芥急忙追上,三两步赶到门口,刚好撞见卫栖山从他的房里拉开门出来。

脸色也不太好。

为什么。

周雪芥收起了笑,站到辛眠身旁,挑眉问道:“卫师兄昨夜可是没睡好?我看你这眼睛下面有点发青啊。”

卫栖山看他一眼,抬手摸了摸眼睛。

“总不会也是不习惯喝酒吧?”周雪芥眯起眼,“还是说,昨晚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辛眠抬眼:“没有。”

“我又没问你!”周雪芥突然咋呼,“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昨晚从酒楼里回来我是醉得不省人事,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也醉了,这家伙可是清醒的,哇,想想就可怕得很!”

辛眠横出一拳砸在他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再顾不上胡说八道。

“走了。”

她转身,乌发在脑后一飘一荡。

四人御剑向西南行去。

约莫半日光景,连绵起伏的秀丽青山已然可见,那里便是辛眠从小长大的地方,沉香山。

沉香山地势不算高,山体也不像朝天阙那般巍峨有气势,胜在风景秀美,经常有百姓结伴到山中游玩,倒是颇有些凡间烟火气。

现在不是了。

山里感受不到半点人气。

自从沉香阁灭门后,周遭村镇的百姓们纷纷搬离了这附近,再加上辛眠开启了秘阵,常有人进来后在原地打转,以为撞了邪,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便没有人往沉香山来了。

落地收剑,辛眠深吸一口气。

秘阵真的失效了,从进山到沉香阁,他们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看着眼前竖起的这块巨大碑石,白泽讶然:“我那时在山里转了三天三夜,从来没有到过这里!”

辛眠没有应声,埋头往里走。

没人。

哪里都没人。

整个沉香阁都是空的。

她费了那么多力气将每个人摆在他们该在的位置,如今全都不见了。

辛眠转头看周雪芥,周雪芥扬眉,说道:“没骗你吧?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抿起唇,又看向卫栖山。

卫栖山站在不远处的树荫里,微垂着头,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卫栖山,你回来过吗?”辛眠问,“我不在的这三年,你回来过吗?”

她的目光牢牢锁着卫栖山,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大概率是从来没有回过沉香阁的,他若是回来过,看见过那些缝好的尸体,第一时间便该怀疑虞绵就是她,可是他没有。

卫栖山却说:“回来过。”

“你回来过?”辛眠脸色一变,“什么时候?”

“很多次。”卫栖山声音发哑,“只是,没敢进来。”

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当年沉香阁灭门的元凶,他根本没有脸回沉香阁,每次都只是在外围漫无目的地转悠。

莫名其妙的,辛眠松了口气。

她收回视线,打算再到处转转,却忽然听见白泽的惊呼:“是鲛人族的水咒,长老他们来过了!”

三人齐齐望向他那边。

只见白泽蹲在一丛乱糟糟的矮草前,抬手捻起一片碎叶,碎叶上沾着几道水痕。

说是水痕,实际是质地黏稠的不明液体,被白泽用指尖挑起一些,在正午的太阳下发着幽蓝的光。

第27章 沧溟

“水咒?”周雪芥疑惑,“那是什么东西?”

白泽将那片碎叶托在掌心,缓缓站起身:“水咒,顾名思义,便是控水,是鲛人一族与生俱来的天赋。”

他攥住了拳,闭上眼,微微发白的嘴唇小幅度地张合,口中念念有词。

空气里的水分迅速蒸发,呼进肺里的气息逐渐变得干燥,无数发黄的叶片簌簌作响,抖动声愈发清脆——咔嚓,有叶片硬生生从中间断裂。

水气逐渐成型,在辛眠眼前汇聚成晶莹剔透的幽蓝水团。那水团像是一只胖乎乎的小兔,阳光从里面穿梭洒落,在辛眠的面颊投下斑斓闪烁的波光。

好漂亮。

周雪芥看得入了迷。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葱白指尖目的不明,连他自己也没想清楚,在这一刻,究竟是想要抚摸那只水兔子,还是想要触碰辛眠脸上的光影。

辛眠将那水兔子捧在手心,脚后跟一旋,用后背对着周雪芥。

周雪芥讪讪收回手。

好吧。

什么都没碰到。

他撇了撇嘴,

白泽睁眼,略有些疲惫地喘了口气。

“主——”

脱口而出的瞬间,斜后方骤然刺来一道凉凉的目光,他喉头一噎,立马改口,“辛眠姑娘。”

辛眠捧着水兔子看向他。

“我修为低微,水

咒只能用到这种程度。”

白泽抬起手背抹了抹额角的汗,道,“但是长老们对水咒的运用出神入化,沉香山又生长着如此多的草木,凭长老们的本事,连眼前这些屋子全部淹没、冲走,甚至碾碎,都不在话下。”

“这么厉害的话,也能轻而易举地将这里的一切卷走是吗?”

“可以的。”白泽点头。

“那,你所说的圣女,或许便在此地与鲛人族长老发生过争执,甚至打斗,波及到了原本生活在这里的人。”

辛眠梳理着纷杂如乱麻般的思绪,试图揪出其中最明显的线头。

他们都不见了。

要么碎成渣,爆成雾,要么被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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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在山间。

然而空气里既没有残存的腐臭味,方才上山时也并没有发现哪处有尸体堆积。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被鲛人用水咒尽数卷走,才会凭空消失得这般彻底。

鲛人族……

辛眠默不作声走开。

“诶,你去哪儿?”

她前脚刚动,周雪芥后脚就追着过去。

“不是,辛眠,你来这里到底想干嘛?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像是从没住过人一样,根本找不到有用的东西啊!”

辛眠没理他,径直往堂屋去。

“噢,这不就是那什么……这我来过。”

周雪芥对这间屋子还是略微眼熟的,他双手交叉叠在脑后,优哉游哉踱着步子,散漫的目光随意扫了一趟,落在辛眠的肩背。

辛眠将右手搭在堂屋摆着的一把太师椅的扶手上,不知不觉,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一只支撑手上,掌心被雕镂的昙花样纹硌得生疼。

最后一次来这间堂屋时,椅子上还端坐着她的阿娘,阿娘睁着眼望向门外,像是想和她一起去更远的地方看看。

可是她动不了了。

想到这里,辛眠的眼眶又干又疼。

纯白色宽大袍袖之下的细长臂骨打着颤。

这副强撑的模样被周雪芥尽数收入眼中,他本该无动于衷的,可是竟诡异地觉得她有点可怜,心口也弥漫起几分酸涩。

别摔了吧。

细胳膊细腿的。

周雪芥皱了皱眉,走过去拉她。

“你在哪里找到的鲛珠?”

辛眠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在他走过来的同时收回手,清了清嗓子,淡声问道。

周雪芥脚步一顿,看向左手边的墙。

就在那个墙角。

当日他从卫栖山那里偷走了辛眠的尸体,准备在她身上试验招魂复生的秘术,没想到很顺利地便成功了,想来也是卫栖山拿那些连他都没听过的天材地宝打底的缘故。

周雪芥忽然觉得辛眠很有意思。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将他那个性情骄纵、不可一世的姐姐屡屡气得抓狂,又是如何能将卫栖山这般出众的人物勾得五迷三道,费好大劲才在他体内种下的咒总是莫名其妙地松动。

看过她的尸体,也就一般般吧,可能是死人的脸太白了,没有气色,眼睛无神,便也少了许多的灵动。

比不得他阿娘,也比不得姐姐。

卫栖山喜欢她什么呢?

周雪芥托腮凝视着安静平躺在石台之上的辛眠,百思不得其解。

那晚他一时兴起去了沉香阁,与他所料想的不同,沉香阁里并非尸臭冲天,也没有成堆的腐烂掉的尸体,连血渍都没有,就像是被瓢泼的雨水清洗过,不,比雨水清洗的还要干净得多。

他随便转了转,顿觉无趣,最后迈进堂屋的门,角落里的一点幽光晃进眼中。

是颗鲛珠。

意外之喜。

连朝天阙的珍宝阁里都没有的东西,竟然出现在小小的沉香阁,有意思。周雪芥将那颗鲛珠捡起,谁也没告诉,就自己揣着。

长这么大,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兴奋过。

周雪芥从小便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无论是修炼时偷摸打了个盹,还是对父亲的偏心心生不满,抑或是往周雪微的茶水里下药,都在周衍那双能勘破一切的眼睛下无所遁形。

这是第一次,谁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

他很开心。

他把这份开心记在了辛眠身上。

所以辛眠复活之后,他一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却又不免没劲——好不容易活过来,不应该立刻提着剑去找卫栖山报仇吗?她在干什么?每天吃吃喝喝睡睡?这对吗?

直到发现辛眠溜进禁地那日,周雪芥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好戏开始了。

他想看辛眠失控,想看她不顾一切地报复卫栖山,但她没有,她不是姐姐,不会一言不合就发疯,她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周雪芥想得出了神。

思绪回笼,辛眠早已不在屋里,他眨了眨眼,猛地一甩头。

想什么呢。

想哪儿去了。

周雪芥拔腿冲出堂屋,刺眼的阳光迎面扑来,他抬手挡了挡。

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树荫下,辛眠正仰头同卫栖山说着什么,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卫栖山,上半张脸蒙着一层阴翳,下半张脸灰败苍白,透着落魄与惨淡——

四人再度御剑出发,往西北方向的沧溟海而去。

愈发近了,迎面扑来的劲风里明显多了不少的水气,打在脸上润润的,凉凉的,还有些舒适。

大片的水泽已近在眼前,视野的尽头水天一色,分辨不清沧溟海与天际的界限。

沧溟海一望无际,站在剑上朝下望去,破碎而不规则的小片落脚地凌乱散布,在这片幽暗深邃的海域之上,仿佛暗蓝色的瓷器被人为折损,瓷釉脱落,露出斑驳的里层。

白泽从卫栖山身后探出头,指了指斜前方那片相对大点的陆地。

“大家别深入了,在那边停下就好。”

说罢又缩回去,一双莹蓝的眼睛紧张地四处逡巡。

落地收剑,卫栖山看向辛眠。

从沉香山离开后她的脸色便一直不大好,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海水映衬着,皮肤变得更白了,是不寻常的那种白。

他动了动唇,问道:“你还好吧?”

辛眠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我看起来很不好吗?”

她语气淡淡,将卫栖山的关怀拒之门外,“不好的是你才对吧,难不成真叫周雪芥说中了?”

“说中什么?”

“昨晚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让你都顾不得睡下,今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卫栖山默了默,“没有。”

“随便你吧,反正也没人在意。”辛眠耸了耸肩,走远了些。

“这什么鬼地方?”周雪芥嫌弃地四下扫视,“连个人影都没。”

“若是有了人影,少掌门就该慌了,这事便不是光探查个情况即可,说不定要动刀动剑与人争个不死不休了。”

辛眠提着流萤剑,感受周遭的灵力波动。

静。

很静。

感受不到浓郁的灵气。

“灵脉?”白泽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辛眠姑娘,你们说的是什么灵脉?我们沧溟海从前并未有过灵脉啊。”

若是有,恐怕鲛人族也不可能数千年避世不出。

仙门之间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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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定然会搅得这片海域不得安宁。

“新现世的灵脉。”辛眠道,“你半年没回来,不知道也正常。”

周雪芥从储物戒里取出一面罗盘,两根手指轻轻拨动那条灵玉做成的小鱼,而后念了个咒,将一缕金光引入小鱼体内。

小鱼左晃两下,右晃两下,静止不动了。

周雪芥“咦”了一声,凑近去看那小鱼。

倏地,小鱼飞速旋转起来,带动着整座罗盘剧烈抖动。周雪芥一只手没托稳,罗盘咣当坠地,顿时散了架,小鱼啪嗒砸在一块凸起的硬石上,碎得四分五裂。

“怎么回事?”辛眠问他。

周雪芥两手一摊:“我不知——”

话没说完,脚下所踩的地面开始震颤,方圆几里的海域顷刻之间掀起千尺高的巨浪,仿佛海面之下蛰伏的深渊巨兽苏醒,张大了嘴巴要将他们吞食入腹。

变故来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白泽被震得歪倒在地,站不起来,周雪芥勉强还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卫栖山第一时间来牵辛眠的手,却被辛眠一掌击在左肩。

昨晚被她硬生生抠出来的伤口骤然崩裂,卫栖山

疼得眉毛一皱。

辛眠眼底泛着凉意,眉目间尽是嫌恶。

卫栖山心头揪痛。

下一瞬,他目眦欲裂,来不及卸掉肩头的余劲便强行掉转身形向前冲,脚尖重重砸在地面上,脚踝处的骨头被用力挤压,发出痛苦的咔咔声。

不要。

不要。

辛眠,你身后——

喉咙瞬间失了声,卫栖山说不出话,张着嘴干吼,却只哈出滚烫的气流。

他看见,一杆三叉戟悄然显现,对准了辛眠的脖颈。

不可以!

辛眠的脖子那么细,那么软,那么脆弱,怎么可以拿那种尖锐的、冷冰冰的东西对着她?

快离开那里!

够不到,手够不到……

卫栖山恨不能把骨头拉断,把筋拉长。

拉长。

对了,蛟索。

卫栖山心念微动,那蛟索瞬间变长,一端缠紧了辛眠的手腕,一端游进卫栖山的掌心,他猛地一拽,将辛眠往他的方向拉过来。

而他提起惊虹,迎着三叉戟冲上。

噗呲——

三叉戟在他肚子上开了三个洞,惊虹也狠狠扎进了偷袭辛眠的那畜生的脖颈。

第28章 海怒

猝不及防被蛟索上的巨大力道扯飞,辛眠难免片刻心惊,在空中旋身转了几周后翩然落地,抬眼望向同她擦肩而过的那抹藏蓝身影。

泛着寒光的三叉戟的尖端从他后腰穿出。

卫栖山的整个身子被这力道冲得向前弓起,却也顺势握住了三叉戟的长柄,往自己身前狠狠一带。

那三个尖尖又窜出来些,鲜红的血顺着滴落。

若是稍微扭一下,肠子一定会被搅得烂碎吧。

辛眠突然想到了这个,抬起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腹部。

感觉好疼。

她眨了下眼睛,呼出一口气。

流萤剑应念出鞘,莹蓝的光辉在剑尖汇聚流转。

不远处,卫栖山下手亦是毫不留余地,惊虹斜着插进那东西的喉管,暗绿色的液体霎时疯涌,一股脑喷在了他的脸上。

特别凉。

带着阴寒气息。

卫栖山在眼皮处抹了一把,被糊住的视野很快清晰。

是鱼人。

双臂和后脊生着猩红的鱼鳍,两颗眼珠向外凸,浑身皮肤皱皱巴巴,呈现一种脏兮兮的韭绿色。

大嘴一张一合,像是想要将他拆吃入腹,奈何生机将绝,身体徒劳地抽搐着。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

卫栖山松了口气,剧烈喘息着,扶在三叉戟柄上的手青筋暴起。

脑后忽然袭来一阵杀机,他登时惊醒,脖颈一歪,头往左侧偏移半寸。

铮铮。

一道剑光堪堪擦着他的额角划过,径直插进了那鱼人的眼球,巨大的冲击力带走了鱼人仅存的余劲,硕大而丑陋的身躯轰然倒地。

卫栖山脑子发懵,半张的嘴巴忘记了合上,嘴皮不由自主地发着轻颤。

差一点。

就差一点。

他盯着那把剑。

身后忽然有人靠近。

卫栖山没有扭头,只听轻浅的笑声在耳畔荡开。

“不好意思啊,我剑术尚不纯熟,惊乱之下失了准头,险些扎进你的脑袋。”

辛眠气定神闲地走到他身前,蹲下,握住剑柄,将流萤缓缓抽了出来。鱼人的眼球脱落,穿在剑上,浑浊如泥地里打了个滚的白面馒头。

她挑着那眼球,凑近卫栖山惊魂未定的脸,笑得像个坏事得逞的孩子。

“但是也不能说不准吧,居然正中这只左眼。”

卫栖山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不说话。

“被吓着了?”辛眠问,“还是生我气了?我不是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吗?”

“没有……”

“那你怎么这副表情?要不我把这眼球送给你?鱼人的眼球,貌似是它们身上唯一一样有价值的东西了。”

辛眠嫌弃地挑着那眼球左右探看,“连妖丹都没有,居然还会偷袭,险些把我的头削下来呢。”

她的目光移到卫栖山脸上,他额角被流萤划出一道浅淡的血痕。

真的破了。

辛眠抬手凑近那道划伤。

原以为卫栖山多少会躲一下,但他没有,甚至略微垂下了头,像是迎合她,无论她想做什么,都迎合她。

尽管她刚刚差点杀了他。

辛眠犹豫了片刻,还是按在了那里,指尖被渗出来的血润湿。

“疼吗?”

卫栖山摇头。

“生气吗?”

卫栖山再摇头。

“我怎么觉得你这副模样——”辛眠将血抿在他的衣服上,“是想打我。”

“不会。”卫栖山的目光像是粘在她的脸上,开口时声音发涩,“我只是……怕。”

怕来不及救她,怕她死在他眼前。

哪怕只是看见她再受到一点点的擦伤,他都会受不了。

……

地动停止,水浪消歇。

周雪芥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终于能稳住身子站起来,就看见辛眠和卫栖山凑在一起说话,眼角眉梢的神情瞧着竟有些生动。

好扎眼。

他想去拆开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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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挪脚,脚踝便被一股柔软清凉的力量悄悄缠上,湿滑的触感瞬间漫开。

周雪芥垂眼,是一股拧成了麻绳般的水流。

扯了扯,扯不动。

什么鬼东西?

周雪芥提剑便砍。

那水流就像是预知了他的意图,在他拔剑的同时猛地抻拉、收紧,突如其来的力道将周雪芥拽得失去平衡,扑在地面上,胳膊肘狠狠磕了一下,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一团水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唔!”发不出声音。

那股水流拖着他向海里去。

动静太大,辛眠第一时间注意到周雪芥,迅速闪身过来,一脚踩住了他的手腕,流萤自她身后铿然旋出,斩在那一股水流之上。

水流断了一瞬,随即又重新接好。

辛眠眉头一皱,从草木乾坤戒里抽出两张凝冰符,一张拍在周雪芥嘴巴上,另一张甩向他的脚踝处。

金光闪过,符箓生效。

周雪芥嘴上凝了一层冰,被辛眠一掌震碎。

他大口喘起气来。

“怎么回事?”辛眠问。

她四下环顾,不见白泽的身影,顿时警觉,又问:“白泽去哪里了?”

周雪芥没理她,气恼地揉着手腕。

他皮肤白,被辛眠那么粗暴地踩了一脚,泛着一大片红。

“辛眠,你不想救便不救,还踩我?这边踩着那边拽着,我的手脚险些被扯断了!很疼的你知不知道?!”

“你少废话,见到白泽了吗?可是也同你一样被这怪异的水流拽走了?”

周雪芥没好气道:“死了!”

辛眠斜他一眼,兀自散开灵识,却感受不到白泽的气息。

白泽消失了。

她望向方才那股水流的来处。

卫栖山将三叉戟缓缓抽了出来,冷硬的触感在他的血肉里摩擦,每抽动一寸都仿佛被钝刀子刮掉一层皮。

温热的血哗哗往外淌。

他用灵力止住血,迈着略显虚浮的脚步走到辛眠身边。

顺着辛眠的视线看向沧溟海面某处,先是拳头大小的不起眼的涡旋,然后肉眼可见地越扩越大,如同无形的手在海底来回拨弄,掀起了龙卷风。

“那又是什么?”

周雪芥脸色一变。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水浪高高涌起,翻滚着向他们这边拍来。

三人纷纷御剑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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