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2 / 2)
桑白玉火速找来湿毛巾捂住口鼻,也打算往里冲。
吴元青:“!!,你也要冒险?!”
桑白玉说:“我进去,成功的可能性也比你高呀。”
吴元青:“……”
方小满就算了,桑白玉怎么敢夸下海口的??
这几个月他可天天泡在拳馆里!
一想到自己的丢人历史,吴元青就气得肝儿疼。
吴元青跟着冲进去。
池希呆若木鸡,“你们、你们真进啊?”
看这火灾燃烧的程度,是会死人的吧?
他们不怕死在里面?为了救陌生人送命?
幸好吴元青和桑白玉进去了,被困住的是两个成年人,房梁坍塌,他们无路可走,已经陷入昏迷。
三人合力把二人抬出来,不等吴元青开口,桑白玉便把他推开,观察两人的状态后,和方小满一起给他们做心肺复苏。
她们手法相当专业,没一会儿两人就醒了。
吴元青和池希已经看呆了。
尤其是池希,他和桑白玉一样大,可面对这样的场面,他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全程,他像个局外人站在旁边看她们操作。
周围响起热烈的鼓掌声。
方小满很受用,昂首挺胸迎接表扬。
桑白玉向吴元青要来医药箱,给二人简单处理伤口。
她包扎手法也相当专业,好像系统学习过。
再看方小满,也是如此。
吴元青:“……”
这不太对吧?
吴元青狐疑道:“你们是军/方的人?”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
桑白玉惊讶道:“这不是常识吗?”
方小满:“大叔你不会啊?”
吴元青:“……”
又又又被鄙视了。
在众人齐心协力合作下,火势渐小,翻滚的浓烟渐渐散去,发狂的野兽安静下来,最终被扑灭。
被热浪扭曲的空间逐渐恢复正常,但已经烧光的房子框架余温仍在,让人不敢靠近。
星点火光冒出来,桑白玉提着一桶水浇过去,星火也不见了。
吴元青让阮枫帮忙安置两户被连累的人家,他们跑得比较快,没有伤亡。
耳畔响起抽泣声,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烧成炭的房子,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气味还未散去,他们互相搀扶着彼此,哭泣声愈发清晰。
浓烟散去,星光闪烁,龙星岗恢复如初。
吴元青看着起火源头,中间这户人家被烧得最狠,现在只能看到被火烧过的砖头,地面上黑漆漆的东西粘连在一起,甚至分不清是什么物件。
起火至今,都没见有人逃出来。
吴元青问:“住在这里的人是谁?”
帮忙灭火的邻居答道:“里卡多一家人,他老婆、他妈,还有两个孩子,住了五个人。”
“他们不在家?”
这是吴元青渴望的答案。
邻居却摇头叹息,“他家只有里卡多在外工作,老婆孩子一直在家,里卡多早就回来了。”
但是起火到现在,这户人家一直没动静。
吴元青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他缓缓看向桑白玉。
桑白玉轻轻点头。
方才她一直没说,事实上,她早已闻到人肉被烈火高温烧过的味道,很清晰。
温度降下来后,吴元青做好防护措施进入现场。
桑白玉站在院子里往里看,吴元青已经找到第一具尸体。
尸体蜷缩炭化,呈斗拳状。
仅从外貌,甚至无法判断性别。
吴元青向纳塔招手
,纳塔心惊胆战地走进去,“探长,咱要进来查?确定?”
房子已被烧成骨架,会坍塌吧?
吴元青道:“辞呈放在我桌上,现在可以走了。”
纳塔:“……”
他当然不能辞职。
吴元青道:“不想走?不走这就是你的责任,只想拿钱不想承担责任?”
纳塔道:“我现在就去找人!”
警探陆陆续续抬出四具尸体。
邻居们都在一旁围着,不住地叹息。
“四个人啊,都没了。”
“里卡多一家真是倒霉,生了个孩子是那副样子,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一点儿,家里又起火了。”
“家里一共就五口人,一下子死了四个……”
四具焦尸被带回警署。
吴元青留在火灾现场,他要查起火原因,如果在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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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消防员的工作,他不是专业的,查起来有些困难。
好在桑白玉没走。
她指着窗户说道:“这里,味道最重。”
吴元青在心里默默为死去的传统刑侦哀叹,然后走向桑白玉,问:“什么味道?”
“汽油味,火是在这里着起来的。”
吴元青也闻到了汽油味,但他分辨不出哪里最重。
“窗户旁边放汽油?这户人家用得着汽油?”
附近几家人看起来都挺穷。
桑白玉说:“如果有人放火,从窗户往里倒汽油就有可能了。”
吴元青叫苦不迭。
他当然也想到这一层,最怕的也是这一层。
如果有人放火,那就是凶杀案了,而且是灭门凶杀案。
一家五口,死了四个,如此惨烈。
方小满打趣道:“探长大叔现在很信任我们小玉啊。”
不是从前嚷着闻味道不靠谱的时候了。
面对调侃,吴元青面不改色,“人要学会接受新鲜事物,不能一成不变。”
“啧。”
死者具体是谁,缺了的是哪一个,还要等法医过来调查。
在吴元青的抗议下,警署被分来一位法医,技术一般,赶不上华国的法医,但总比没有强。
吴元青就在现场打听起里卡多一家人的情况,由于刚发生火灾,吴元青是冲进去救人的人,大家对他不是很抗拒,三言两语就把情况说清楚。
“里卡多四十多了!大儿子二十四,小儿子十八,平时和我们相处得挺好的。”
“他老妈得六七十了吧?很疼孩子。”
“他家大儿子脑子有问题,小时候没少折腾,这次回来,看起来正常多了,我还以为他家终于能过上顺心的日子。”
桑白玉已经能听懂宁蓝国的语言,还能说上几句,她问道:“脑子有问题指的是?”
“精神病嘛!”邻居说,“从小就有问题,小时候里卡多夫妻俩看着,长大之后成了壮小伙儿,实在按不住了,就送去医院。那医院说是能把人治好,收费不是很高,这次回来看起来是老实多了。”
里卡多的大儿子是精神病患者,有暴力倾向。
吴元青联想到现场只有四具尸体,觉得不太妙。
桑白玉比他问得还快,“他和家里人关系如何?”
“他?你是说达拉?感情再好,闹了这么多年也该出问题了,不瞒你说,这个达拉犯起病来不管不顾,有一次他在家里砸东西,我去帮忙拦着,这小子连着我一起揍。你看我眼角的疤痕,就是他打的,他们一家人已经拿他没办法了,才送去精神病院。”
桑白玉问:“你刚才说他这次回来表现还不错?”
“挺老实的,比以前强,一直待在家里,没出过门,我在家里没听过他再砸东西打人,算是好了吧?”
达拉五岁后的行为举止异于常人,多年来从未工作或是上学,一年前才被送到精神病院,在此之前没有任何药物控制。
说他一下子被治好,桑白玉不太相信,而且根据邻居的描述,他回家后显得过于安静了。
桑白玉低声提醒吴元青,“达拉被送到精神病院,站在他的角度可能是被抛弃,这事还得细查,起码要把人找到,再去精神病院问问。”
吴元青呵呵笑道:“谢谢你安排工作。”
桑白玉:“不客气!明天我放假!”
方小满举起手,“我也放假。”
沉默良久的池希走过来,“其实我也放假的。”
吴元青:“……”
*
桑白玉和方小满如约来到警署。
这回还多了一个池希,池希是骑摩托车过来的。
方小满很是无语,“你非跟着我们做什么?”
池希道:“你们刷刷刷就把人弄醒了,也太神奇了,我想跟你们一块玩儿。”
方小满很嫌弃没用的池希。
桑白玉能看得出来惠海铭和苏蓝移很在意池希,于是主动说道:“留下吧,我们都是同学,在一起比较安全。”
方小满:“……”
睁着眼睛说胡话。
方小满道:“来就算了,还骑摩托车来,每次都招摇过市,我们都跟着你一起丢人。”
桑白玉默默地看向她小满姐姐。
她小满姐姐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出风头。
池希也很委屈,“我知道要低调,我特意换了摩托车,这是我家最低调的车,你看,多破。”
方小满看向崭新的摩托车:“……”
三人走进警署。
吴元青一看到他们三个就头痛,“怎么,警署变成托儿所了吗?”
方小满立刻和他们划清界限,“我二十了,我是大人。”
桑白玉纠正道:“十九而已。”
“二十!”
“龙星岗不算虚岁。”
“就是二十!”
吴元青:“……”
真把他这儿当成幼儿园了。
桑白玉问:“验尸结果出来了吗,第五个人找到了吗?”
相比之下,桑白玉好像比方小满成熟得多,吴元青宁愿和桑白玉交流,他说:“验尸结果不用等,这法医不太行,还是得请我朋友来。现在能确定的是,从骨骼来判断,里卡多、他的母亲、妻子、小儿子,都已遇难。活下来的人是达拉。我们找了一整晚,都没找到达拉。”
池希惊讶道:“还真是他放火烧了全家人?这人也太坏了。”
方小满说:“笨蛋,他是有精神问题。”
“又不是每个精神病都会放火烧家人的,还是他的问题,”池希道,“逮回来枪毙。”
方小满愈发嫌弃他。
桑白玉问:“精神病院去了吗?”
吴元青皮笑肉不笑道:“现在正要去。”
她可真会挑时候。
龙星岗没有四季这一说,所谓的春夏秋冬,都是桑白玉曾经留下的习惯。
虽然才是三月份,龙星岗的温度已经不低了。
吴元青带着他们上警车,池希先钻进去,吴元青把池希提溜出来,把桑白玉按到车窗边,“靠窗舒服。”
他又看向池希,“这个座位塌了,你就坐这里。”
池希:“……”
也太区别对待了!
池希撇嘴,不高兴道:“我家里人都很宠我。”
吴元青:“那你回家。”
池希:“……”
他抗议,“我在外面,从来没人敢欺负我!”
吴元青乐了,“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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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希:“……”
吴元青看向桑白玉,“你这同学挺狂。”
桑白玉说:“他是池家人。”
吴元青一惊,回头看向桑白玉,桑白玉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吴元青认真打量池希。
池希得意道:“怕了吧?”
吴元青:“还是得坐这里。”
池希:“!!”
龙星岗市只有一家精神病院,位置偏远。
精神病院是私立的,政府监管。
精神病院没有楼房,开车进入大门后是一个大院,四周分布着几个平房,有办公楼、食堂、休息区、活动区。
所有人统一穿着,但不是病号服,而是休闲运动装。
院子里有几个人正在跑步
,旁边有护士监督,这是状态相对稳定的。
吴元青找到院长。
院长何利是华国人,龙星岗有很多华国人来投资。
除了华国人,其余店铺的老板几乎姓池。
何利对吴元青的态度很是恭敬。
吴元青表明来意,何利道:“我们这里的病人,很多都有暴力倾向,家里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放到这里。你说的达拉我有印象,他在这里算是老实的,最近半年没有任何异常行为,评估后才让家人带回去。”
吴元青问:“他的情绪很稳定?”
何利眯着眼回忆,“有过两次失控,但都没有太大问题,最近两个月他不太说话。说实话,你要说他病好了,那不可能,咱龙星岗是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没有灵丹妙药。但他的确不吵也不闹,他家里经济条件一般,继续留下对他们家来说其实是负担,既然不闹了,回去也挺好,你说呢?”
吴元青笑道:“您考虑得很周到。”
“嗐,我是赚不来黑心钱,最初来龙星岗开办这家医院,是因为我家里就有精神问题的患者,想着能帮一个是一个。你们来问达拉,是他出什么事了?”
吴元青点头,“他失踪了,我们想找比较熟悉达拉的医生护士了解情况。”
“达拉就是我负责的,”何利说,“有什么话问我就好。”
“您?”
何利笑道:“我们这里才几个工作人员,我哪能闲着?我是院长,也是医生,达拉的病一直是我在看。”
吴元青问:“他入院期间,家里人来过吗?和家里人关系如何?”
“他妈妈每个月都来,频率正常吧。有的人家比较疼孩子,三两天就来一次,其实对我们来说更不方便管理。不过他不愿意见他妈妈,每次来都说不了两句话。至于其他人,好像没来过。”何利停顿片刻,说,“你们如果要问达拉的情况,可以找徐辉,这俩人关系一直不错。”
何利将吴元青带到徐辉的房间。
休息区相当于宿舍,无法控制行为的病人都住单间,徐辉就是如此。
精神病院资金有限,走廊灯光暗淡,清洁人员人手不够,墙壁两边堆着些没来得及处理的垃圾,整体居住环境谈不上有多好。
重症区有铁栅栏隔开,每扇门上都装有栏杆。
何利说:“以前出过事,一个重症区的病人砸开玻璃,割伤自己。如果不是值班的护士刚好发现,他人就没了,从那以后门上就加了栅栏。”
1025是徐辉的病房。
“达拉在106,他和其他人住在一起。”何利掏出钥匙,打开1025的门。
病房是朝南的,光线明亮,窗外还有绿树,内部打扫得很干净。
何利却突然变了脸色,吴元青这才发现屋内没人,“这是……”
桑白玉不为所动,“人还在。”
何利正想出去找人,闻言怔了一下,猛地关上门,与此同时门后传来“咯咯”地诡异笑声,一个人影扑向何利——
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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