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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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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

“诸位才子佳人今夜齐聚于此,不如比比谁是那文中魁首!”

“刀剑相交,论英雄好汉!何人敢来台上接我三招?”

“弯弓搭箭,百步穿杨,能者可赢精铁箭一支!”

“天上明月,地上千灯,交相辉映,岂不美哉!客官来盏花灯吧?”

……

书芊荷快步穿梭在坠满了红灯笼的街巷上,闻着空气中的花果酒香,听着小摊贩们的高声吆喝,观四周人头攒动。

每个与她擦肩而过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真实得令她不敢直视。

她的掌心已经出汗了,几乎快要把她先前用朱砂笔写在手上的“伪”字给晕开了去。

书芊荷心跳得越发快,她匆忙站定,闭起眼睛深呼吸,像个明知自己自制力不足而不敢看酒肉的小沙弥。

“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幻觉,我现在正在吞世鲸的肚子里,才不是真正的星罗国臣民……”她重复着呢喃,试图催眠自己。

不能混淆,不能忘记!

她才不是什么星罗国的臣民!

她是觉醒了前世记忆的无极门弟子,书芊

荷!

她是在摘星镇的酒楼外见到了“楼先生”,然后被他给喂进了妖物的肚子里!

书芊荷的嘴巴紧抿起来,饶是现在,她仍有些无法接受。

“楼先生”怎么会是倾海楼呢?

她当然听说过这位大能的名号,可她说什么也无法把二者结合起来,更不能理解他怎么能这般对她?简直是毫无缘由的捉弄、迫害!

明明当初在幻境浮世时,他曾多次对她施以援手,是个一顶一的大好人……是她看走眼了吗?

不过,说到幻境浮世,她此刻身处的这个与前世曾身处的那个并不相同,此中的时间线完全是两个段落。

前世,她所处的幻境浮世是取了星罗国覆灭前的一段时光,酷暑持续多日,而后天灾骤临。

但现在,这个幻境浮世所处的时段分明是星罗国特有的节日庆典月满夜宴之中。

这种与前世记忆的差异让她有些迷失方向,原本还能做足心理准备提防“天灾”,现在却不知这场幻境中的灾难究竟在何处。

“姑娘,别挡路啊!”

“诶,看着点!傻愣着做什么呢?”

肩膀被后方的人流撞上,书芊荷歉意地缩回角落,思绪一时中断。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人最多的地方。

这边似乎是一个露天的戏台,一位身穿戏服的姑娘才刚刚走到台上,演出尚未开始。

“诸位客官留步,琼台戏开场,且看佳人轻舞,听一曲悲欢离合!”站在台下最前方的小胡子老板高声吆喝着。

马上有人问道:“老板,怎么不见白娘子啊?要我说,她的琼台戏唱得才最好哩!”

“嘿嘿,白娘子在筹备月满夜宴最后一日的唱曲,她啊,得好好养养嗓子,前两日可看不着她。台上的红姑姑唱的也不差啊!客官您且听听看……”

是琼台戏。

书芊荷怔了片刻,想起自己与师妹在摘星镇的酒楼里听的那一出,默默抬手揉了揉憋闷的胸口。

她低头盯着自己手心里的那个“伪”字,表情一点点凝重起来。

还不知道无横师叔有没有赶到酒楼,她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失踪的这件事,必定在四处寻她,可是一定想不到她是到了吞世鲸的肚子里……

倾海楼若想杀她,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个曲折的方式?

前世他自己也在吞世鲸的肚子里头,莫非这根本就是他取乐的爱好?

书芊荷恍惚抬眼,忽然在人群之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容颜殊丽的女子散发着和周遭格格不入的出尘气质,她立在幽微光影中,仿若香炉里袅袅升腾的青雾,美得有些不真实。

——是催寰谷谷主,庄绒儿!

书芊荷心里咯噔一声,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水珏该不会也在这里吧?那她的死局岂不是个定数了?!

她僵硬地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某个令她应激的男子的身影,心中的绝望之感这才稍稍减弱下去。

她重新看回庄绒儿的方向,果然觉出她与前世的傀儡感有鲜明区别。

只是不知道她是和她一样被吞世鲸吃掉了才在这里,还是说她也是幻境浮世中的一个虚影,因为当年那场真实的月满夜宴里她就在场,所以此刻才会被还原出来。

书芊荷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上前去。

这毕竟是她在此地见过的唯一一张熟面孔了……

且庄绒儿从前还和平出现在无极门中过,与几位长老似有相识,或许能助她联系上无横师叔也说不定……

待书芊荷穿越人群,即将跑到庄绒儿附近时,有一对普通人模样的祖孙先她一步向庄绒儿搭了话。

“修士大人……您手里的最后一只机关鸟,可否卖给我们祖孙?”老人一手拉着眼眶红红的孙女,另一手里捏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银子,面色有些窘迫。

小女孩的视线定格在庄绒儿手心里的木制物件儿上,看起来前不久正为此哭过。

……好真实,这样的互动就仿佛当真发生过。

书芊荷微愣,却见庄绒儿恍若未闻,目光直勾勾地朝着另一个方向看去。

她循着她的视线一同望去,只见她先前赶过来的琼台戏周围多了三四个白衣修士。

看那服饰的制式……是天阙宗的修士们。

几人的个子都很高挑修长,虽然只有背影,但看得出都很年轻。

其中一位站在中间的修士似有所感地偏过头来,露出半个侧脸,书芊荷心下大震,不由得以气音唤出了声:“阿淮师弟?”

不,不对……

他的轮廓身形当真很像阿淮师弟,可他似乎患有眼疾,脸上蒙着帛带。

而且他的配剑不是凡品,修为深不可测,不像阿淮师弟是个身无灵脉的体修……

他是谁?

书芊荷还来不及多看第二眼,侧方两步之遥的庄绒儿已经有了动作。

只见她完全忽视那对上前搭话的祖孙,攥着手中的机关鸟便朝着天阙宗弟子们的方向而去。

她的速度很快,眼看青雾就要飘远了,书芊荷急得忘却了试探,直接高喊道:“谷主——”

她拨开挡在身前的路人,追着庄绒儿而去。

“庄谷主,请等等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行人们似乎有意在挤着她,她越想冲上前去,路上的障碍就越多。

拥挤的人潮像大山一样牢牢拦截在她身前,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比最初似乎多上了几倍。

书芊荷不敢贸然用上灵力,唯有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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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得满身狼狈,头发散乱,将将摸到了庄绒儿的衣袖。

她紧紧拽住那层淡青色的柔衫,口中快速喊道:“谷主,你也是自外界而来的对吗?我们现在在吞世鲸肚子里的幻境浮世中,周遭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是无极门弟子书芊荷,我……”

人流将她们再度冲散,书芊荷的话语声淹没在嘈杂的环境音中,庄绒儿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她,更别提回应她……

此时此刻,她唯有手中剩下半块属于庄绒儿的衣料——因为她拽得太过用力而被扯断了。

书芊荷泄气地停在原地,下意识地摩挲起掌心中的那块柔纱,几下后她眼睛瞪大,将之举起对着街上的灯光,果然看见了一些流动般的星点。

这是时下正风靡的衣料!

近些日子才在修真界中流行……在此之前,还不存在这种流沙工艺。

庄绒儿的确是和她一样,进入到幻境浮世中的外人!而不是一个百年多以前的虚影!

可她为何不理她?又为何着魔一般地向着某个方向而去?

难不成……难不成她并未觉醒?

“糟糕……”

书芊荷的呼吸加快了两分,面色也变得难看,因为她实在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兆头。

要知道,她所了解的,上一个修为高深却深陷幻境的人,是魔尊水珏。

他们这些明明有能力摆脱幻境、却甘愿沉溺的人,都是难以掌控的疯子!

庄绒儿,也是这样的人吗?

她在这个幻境之中,也有什么执念存在……吗?

……

衣袖上堪称野蛮的牵扯力消失了。

庄绒儿微微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角处蹭上了一些模糊的朱砂,隐隐显出某个字符的模样——

“伪”。

她只是顿了一下,便抬手覆上,轻抚下去后,袖子上已经什么痕迹都没有了,只是袖口处有些被扯断的缺口。

她把右手朝身后藏了藏,继续朝白衣修士走去,最后,直接站在了几人身前。

“……”

“姑娘?”

荆淮身侧的同门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一个突兀出现在他们面前,挡住他们观赏琼台戏的陌生女子,她似乎有话想说,可又保持着静默。

荆淮亦是微愣,两秒后他拦下了还要再度质询的同门,对庄绒儿轻声问道:“可是有事寻我?”

庄绒儿还是不说话。

她的心跳声似乎一声比一声大,大到她已经不再能听到周围的其他声音,一切都模糊成了一道粗顿的嗡鸣,叫人分辨不清任何内容,哪怕是荆淮对她的问话。

她抬起左手,掌心中托着一只机关鸟。

这一次,她没有因为自惭形秽而不敢上前。

这一次,她没有因为他的注视而将机关鸟慌乱送出、交给凡人。

这一次,好像一切都来得及。

不,不是这一次,这就是第一次——她告诉自己。

有什么东西似乎随着她的这个念头的出现,而消失了去。

庄绒儿短暂地怅然若失,但当荆淮的唇边勾起浅笑,她也忍不住抿起嘴角。

她终于能听见外界的声音,听到月满夜宴的游人们忽然发出高声尖叫,一道惊惧的中年男声大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红姑姑死在了戏台上——”

第32章

戏台上,琼台戏的配曲尚未终止,丝竹声还在悠扬回荡,可是被灯火映照着的红漆雕栏上却多出了一道鲜血。

红姑姑的头重重地砸到上面,从她额角流出的液体一点点顺着滴淌下来,她的眼睛都未曾闭上,就那样倒在了台边。

她的后方,从后台疾跑出来的始作俑者衣衫凌乱、目光猩红、大喘着粗气,像是才挣脱了梦魇的困兽,一脚踏翻了戏台上的布景。

“她”眼瞳深处透着一丝不属于人类的冷光,一头挽起的白发乱糟糟的,容颜秀美,只是个子有些略高了……而且“她”的睫毛怎么也是白色的?

白娘子是长这副模样的吗?不少人心中浮现这个疑问,但很快就被恐惧和惊慌取代。

他们都意识到这就是白娘子!是整个星罗国里琼台戏唱的最好的人,可“她”突兀出场将台上的红姑姑推倒杀害了!

“白娘子杀了红姑姑!她疯了吗?她是不是被妖物夺了舍?!”

“死人了!快、快去请映月宫的大人们!”

“这……这该不是戏里的一部分吧?”

“开什么玩笑!红姑姑都断了气了……且看那老板的脸色白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摔在台下了!”

“夭寿了,月满夜宴上出了凶杀案啊!”

嘈杂的哭喊声一道接着一道,围观的众人有的在往外逃,有的在往前挤。

众目睽睽下的“白娘子”沉着脸站定,他的头昏昏沉沉,整个人处于一种将倒不倒的眩晕状态,只能勉强保持清醒,不知道还可以坚持多久。

他能感觉到台下有无数双眼睛定格在他的身上,他们惊惧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怪物。

幻觉还没有结束!

这意味着被他杀掉的戏子并不是幻境的眼……哪怕她穿着那么华丽张扬的衣服站在舞台中央。

他记得主人说过,所有的幻境都有可供突破的眼,比如流沙城幻境中存在的沙眼。幻境之眼有时是物、是此中的象征,有时是人、是一切的关键,只要满足或是破坏了眼,就能从幻境中脱身。

……

幻境?

也许并非呢……

晚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多么真实,他还能闻到甜甜的花香。

今夜的月光真好,皎洁莹润,在此美景下唱一曲琼台戏,赢得众人齐声道好,该是何等享受……个屁啊!

小蛇艰难地摇了摇头,他才不要认同“白娘子”的这个身份!他是雄性成年白蛇!不是星罗国里的戏子!

他猛地抬眸,恶狠狠地扫视了一圈众人,口中厉声道:“找不到眼也无所谓,该死的,别想困住我!我大可以把这里给杀个干净!”

天阙宗的弟子们原本还隐匿在人群之中,仿佛只是寻常看客,但当台上的“白娘子”高喊着要杀个干净时,他们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

荆淮同样看向了台上,笑意微敛。

环境音实在过于嘈乱,庄绒儿也忍不住想要扭头,但荆淮竟然扶住她的脸,轻轻理了理她耳鬓的发丝。

触及到脸庞的指尖冰凉,却勾动了庄绒儿的全部注意力。

而荆淮还一心二用地点拨道:“台上之人并非白娘子,而是已经化形的蛇妖。”

他话音落下,两侧的同门都飞身而起,一跃台上。

他自己却没有动,仍然温柔地望着庄绒儿,还对她道:“机关鸟你可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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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绒儿沉默了一会儿,仰着头去看他。

荆淮不动声色地把衔着庄绒儿发丝的手收回,并不介意上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转而又问道:“那日在后山,取的千丝红还够用吗?”

“……嗯。” 庄绒儿伸手去握荆淮的手,也启唇问他,“你后来是如何送我下山的?”

荆淮思索了片刻,说:“我已记不大清了,大概是背着你下去的。”

“……你认不得送我回家的路,还是靠我的蝶使在前指引,对吗?”

“对。”荆淮点头,对她微笑。

庄绒儿看了他两眼,也跟着他点头。

“是我记错了。”她说,“我还以为,你是把我放到了配剑之上,以长剑送我下山,一直送到山门外的药铺里,待鬼姥出面将我带走。”

“……”荆淮默然,凝住的笑容微微僵硬。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蛇吟惊得周遭的灯笼纷纷震颤,此中的烛火霎时飘摇,一连熄灭了数盏。

庄绒儿回身向戏台上看去,这一次,荆淮都没来得及将她拦下。

她看到台上几名天阙宗的弟子正与一条白蟒缠斗。

几人持剑布阵,口中斥道:“妖物已然现出原形,还妄图挣扎?!”

“救命啊,真的是蛇妖啊!”

这下看热闹的人也没了,百姓们哭嚎着四散奔逃。

“这几名小修士看起来不是它的对手,映月宫的大人们为何还不来啊!”

“造了孽呀!月满夜宴上怎的出了这种事?!国运不兴啊,晦气啊!”

“这都什么时候来还说这些?快跑吧!小心被那妖物给吃了去!看,它正要咬人呢!”

白蟒支起身子,粗大的尾巴卷着两名修士狠狠砸向戏台的后墙,一张血盆大口则冲着前方的一名修士,尖利的蛇牙似乎随时准备射出毒液,样子看起来相当可怖。

它的头正对着台下的方向,吓得还没跑掉的百姓屁滚尿流,然而不知那一对蛇瞳里是瞧见了什么,它咬人的动作突兀终止,眼里竟浮现水汽,颇有人性,好像泫然欲泣般。

庄绒儿微愣,她不自觉地上前,但身后的荆淮更快一步有了动作,他持剑点地腾空而起,衣袂翻飞,金色符箓自剑身上涌现,随挥剑斩下的动作而化作层层实体版的禁制,金光迅速封锁了戏台的四方。

他神色肃然,话语中杀意沉沉:“妖物休得放肆——”

剑芒疾闪而过,似乎下一秒就会斩断那白蟒的蛇头,可是又有一条帛带自远处刺来,虽是柔软轻薄之物,却有着与那把剑不相上下的锋芒,竟然轻巧地赶在长剑之前,猛地拍在了蛇头之上。

“砰——”

白蟒瞬间倒地,摔下去的冲击力直接将戏台的底部砸了个窟窿,马上尘土飞扬,待灰土散去,众人便看到台上多了一名女修士,先前制服了“白娘子”的帛带正是她打出的。

庄绒儿突然的插手谁都没有料到,包括剑未收鞘的荆淮。

不过他只是迟疑了半秒,便自然上前,结印补足封印阵法。

随着他的动作,一张浩瀚如网的封印大阵轰然展开,自四方蔓延,将戏台与昏迷的“白娘子”笼罩其中。

“将这蛇妖押送至地牢,交给映月宫的人处理。”他说。

……

书芊荷站在最外围,将一切收于眼下,她心中的震撼无人诉说,急得直想以头抢地。

她看到了,“白娘子”的那副样貌,分明是那晚酒楼里除了阿淮师弟与庄谷主外的那个第三人。

当时也正是他吵吵嚷嚷才引得了一种宾客的注意。

由此可见,另外那名酷似阿淮师弟的天阙宗剑修也就是阿淮师弟,只不过给他融入了个如“白娘子”似的浮世身份。

所以说,庄

绒儿那一行三人都进了吞世鲸肚子里的幻境浮世中,可她们没有一个觉醒的!

“白娘子”也许是觉醒了,结果却被另外两人给强行制服!可见只要实力最强者处于幻觉催眠中,其他闲杂人等的觉醒毫无意义,比如她自己。

书芊荷心乱如麻,真有点不知怎么办好了!

她恍恍惚惚地后退,却不慎踩到了一个人的脚。

“抱歉……”尽管明知身处幻境,她仍下意识地道歉,可这一扭头,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忙把对方的胳膊拉住,“师叔?!”

面前其实并非只有一个人,而是一对挽手的男女。

可她确信其中那个男子就是她的无横师叔!

他的衣袍在风中微微翻飞,露出结实的手臂和偏深的小麦色肌肤,五官还算英俊,且带着几分随性,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和无横不一样!

硬要找茬的话,其实他们的眼神有些差别,因为面前此人根本不用正眼瞧她,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和他挽手的女子!

而那名女子清冷端然,素色长裙衬得她肤白如雪……书芊荷并没有见过这张脸。

“姑娘,你拽着我作甚?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无横一张口,那标志性的女声让书芊荷越发断定他就是师叔无疑,可他话里的内容当真叫人寒心!

书芊荷急了,不肯放手:“师叔!你怎么也醒不过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呀!”

无横不耐烦,一把将她的手甩开,揽着女子就要往一旁走。

她连忙追上去,继续道:“我们是在吞世鲸的肚子里呀!你可是无极门的长老,而我,书芊荷,是你的师侄!我们到星罗海是为了寻神兵,星罗国的覆灭已经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你究竟在说什么?”女子似乎有些困扰,蹙眉看过她后,转头瞥向无横,示意他来解决。

无横狠狠地扭过来瞪她一眼,以口型威胁着:“一边儿去!”

转头就和女子相携走远。

“雪泣,我当真不认得她!”他一边走还在一边同身侧女子解释,“今晚的事情有没有吓到你?我回去给你熬梨汤喝好不好?”

盯着两人的背影,书芊荷心如死灰,一时间哭都哭不出来。

全乱套了!全乱套了!

一个两个的,都迷失在了幻境之中!

避开了一个水珏,却让她遇上了更多的“水珏”!

这下,她会死于耽于虚妄、走火入魔的谁人之手,竟还成了悬念?

第33章

残灯寥落,闹剧终场。

额头直冒汗的小摊贩们是最后一批离场的人,他们推着小车跑远,地上的果皮、彩屑和被遗落的玩意儿无人拾起,被风吹得缓缓滚动。

长街已经不复先前的热闹。

“怎么会有妖物混入月满夜宴呢?”路人小声嘀咕,“映月宫的大人们来得也太晚了些……若不是有旁的修士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

“映月宫中毕竟也要筹办夜宴,更何况,传闻近日有魇姬作祟,只怕诸位大人为了对付那等魔物已经忙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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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魇姬,难不成大人们还应付不来?”

“你难道不知道,今年宫中月满夜宴的头筹?”

“我自然知道,除了灵丹妙药、金银珠宝外,还有廖大师炼作的神器,恐怕是专门用以吸引修士的。”

“那你可知道夺魁条件?正是制服魇姬!映月宫大人们若是不觉得棘手,怎么会寻求外界援助呢?”

“……魇姬值得重视,难不成咱们被蛇妖威胁的百姓就无所谓安危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呀!叫映月宫的大人们听见了可不好……总之,今晚终归没出什么大事不是?”

“怎么没出?红姑姑可不是一条人命?”

“唉,红姑姑……”

书芊荷在一旁支起耳朵听人讲话,夜风拂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仲秋时分,温度已然降了下去,可她好歹是个修士,当真不是因为体寒而有如此表现,她分明是心寒。

魇姬……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种魔物生于天地混沌间,只可压制,不可根除。

它以人的七情六欲为食,越是强烈的情绪,越会引得它的觊觎,甚至,它会为了饱餐一顿而故意生出事端,让人为它大喜大悲。

这一回幻境浮世里对标地龙之劫的“天灾”的,只怕就是这魇姬了吧?

虽然说幻境中复现的虚影绝不会似原型一般强大,可万一它引动了庄绒儿亦或是无横的情绪,搞得他们和前世的水珏一般疯癫,不就全完了?

书芊荷越想越觉得正会如此,所以她不能消沉下去,不然就是等死。

她咬着牙朝先前无横离开的方向而去,不管用出何种手段,她必须把她不争气的师叔叫醒!

……

“无横。”

铜镜前梳发的女子轻轻地唤出口。

她只着单衣,如瀑的青丝披散在一侧,青葱的手指自其中划过,透过镜子与身后的男子对视。

“今夜挽着你的女子是什么人?”

无横原本痴痴地望着她的容颜,听到这句问话后不禁心中一梗,忙说:“我不认识她!真的,那估计就是个认错人的疯婆娘。”

“可她唤出了你的名字。”尤雪泣幽幽道。

“……有吗?”无横卡了壳,他一时想不起究竟有没有了,而且他不敢细致地回溯记忆、也不敢拷问内心。

尽管不愿承认,但冥冥中他的确对那个年轻女子有几分熟悉,不过更多的是排斥,是不想接触,好像有预感她的出现会破坏些什么似的。

“……你有事瞒着我。”尤雪泣叹出一口气,似乎有些伤心,眼中竟有泪光闪闪。

无横见到她这副模样立马慌了神,忙坐过去捧住她的手,道:“怎么会?我们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是夫妻,是爱侣……在我心里,没什么事情能比你重要。”

“是吗?”

“自然!”

“分明不是这样的。”尤雪泣竟然微笑,泪珠淌到她扬起的嘴边,看着有些诡异,她的声音很轻,却重重锤在无横的心上,“若真是如此,你为何从来都不来救我呢?在我被屠城灭门、被大能俘虏、不得已卧薪尝胆之际,怎么从来见不到你无横的身影?”

“雪泣……”

无横的脸色一瞬间白得像纸。

“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啊,你罔顾我的生死,才不在乎我受了什么折辱……”

无横松开她手起身后退两步,声音有些颤抖:“雪泣,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们不是星罗国一对平凡夫妻吗?”

“夫妻?”尤雪泣又笑了,“人和畜生怎么会是夫妻呢?”

她说话间看向无横的背后,在那种提示般的眼神下,无横也跟着转头,这一眼便看见自己的下半身早已不知何时化作蜈蚣的巨尾,恐怖而碍眼……

无横剧烈的情绪变化让尤雪泣兴奋得指尖都在发抖,可她表情仍然悲戚,语气仍然绝望。

她此前汲取他的幸福,现在汲取他的痛苦,味道都实在甘美。

她忍不住继续让那些情感发酵起来,控诉道:“不管是从前在流沙城你为了入正道宗门而与我分别,还是后来你在倾海楼的威压下选择蛰伏隐忍,自始至终的每一次,你都选择抛弃我放弃我,事后再装深情又有什么意义……那些随口就能说出的关心什么作用都起不了,只能用以麻痹、安抚你无能而卑劣的内心罢了!”

“不,不是这样的……”

无横

的蜈蚣巨尾在疯狂卷动,屋里的家具被他无意识破坏了大半。

他试图说些什么,可脑中竟然完全空白,他无从反驳尤雪泣的话,他就是一个伪装深情的无能之人……

“就是这样的,怪我想岔了,蜈蚣怎么可能能有人才会有的情感?低劣的毒虫,当然不明白什么是爱。”

尤雪泣眼中闪过恶意的捉弄,她说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竟忽然起身尖叫着朝屋外跑。

她的声音凄厉嘶哑,高喊道:“救命啊,我丈夫化作了蜈蚣精!求修士大人救命啊!”

……

夜色下,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镇上的一排房屋轰然倒塌,烟尘四起,碎木横飞间,一道极长的黑影猛地冲出街巷,躯体在倒塌的房屋间蜿蜒翻滚,庞大的身形几乎占满了半条行路。

村民们惊叫四散,哭喊着奔逃。

有人跌倒在地,惊恐地回望,见那蜈蚣怪物巨尾猛然一甩,砸碎了另一间屋舍,心中大悲,忍不住哀吼道:“我的房子!”

——待书芊荷循声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蜈蚣巨妖的本体看起来未免太过吓人。

她心中一惊,一句“师叔”卡在了嗓子口,如何也叫不出去。

无横光是沉迷幻境醒不过来也就罢了,怎么还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样子?!

“姑娘,快跑啊!妖物肆虐了,走了白蛇又多了蜈蚣,有几条命都经不起这样折腾啊!”

奔逃的百姓恐慌间不忘好心提醒她,见她傻站着,甚至还伸手来拉她走。

“诸位莫怕……我、我是修士!”

书芊荷急于留下,可她刚说完就后悔了,因为百姓们都停下来希冀地看着他,还有人跪拜起来。

“修士来了,太好了,您快将那妖物给制服了吧!救救我们啊!”

书芊荷盯着狂躁态的巨大蜈蚣,嘴唇抖了两下,要说以灵力压制,她根本就打不过师叔啊!

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手摸向口袋——竹片,还在!

也对,毕竟是整个人被吞世鲸吞了,东西自然还在她身上。

“诸位且退后,待我收了那只蜈蚣……”书芊荷话虽这么说,心里仍有几分没底,她鼓足勇气冲上前去,竹片衔在口中吹起了《伏蠖引》——一种降妖秘术,专门用于镇压虫类妖物。

无横这种地位的妖修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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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寻常虫蛇似的受其摆布,但从前在无极门中时,她偶尔随师父捉弄师叔,有经过改良的惯用招数,这竹片也是一直待在她口袋里的常用道具。

无横的人形态不会受任何影响,但若是他的蜈蚣形态,听过后就会像喝醉了酒一般昏昏欲睡……

“有用……有用!那妖物似乎不动了!”

“苍天有眼,还好有修士及时赶来!”

“多谢女侠!女侠真是年轻有为啊……”

书芊荷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她咽了咽口水,根本不敢把大家的恭维听进耳朵里,紧张道:“大伯,我想请问如何联系上映月宫的人?我带师……我送这蜈蚣精押入地牢,就和晚上的蛇妖关一起!”

“我们此前已经递送信号给了映月宫的大人们,估计过不了多久……诶,您看,人已经来了!”

“多谢!”

书芊荷抬眼望见了迅疾赶来的宫人,不露痕迹地松了口气,还好够快,她真怕一会儿无横醒了,再吹第二遍可就压制不住了。

临走前,她无法忽视心头的异样,下意识地扭头回望了去。

不是错觉,真有人在盯着她——屋顶上,素衫女子的面白如玉,笑意盈盈,她与书芊荷对视过一眼后,身形竟然开始雾化,一点点消失了……

魇姬!

书芊荷忽然意识到了,那就是魇姬!

和师叔挽手相携的所谓的“妻子”,竟然是魇姬,而师叔还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怎会如此?太逊,太可笑了!

他无极门长老的位置,倒不如让她来做了!

……

另一头。

“收服了蛇妖”的庄绒儿与荆淮师兄弟几人被引入了映月宫。

盯着昏迷的白蟒被十数个宫人抬着送入地牢,庄绒儿收回视线,看向宫殿的石阶旁坐着的一位胖老头。

他长着一个颇为醒目酒槽鼻,发丝虽然黑白掺半,但胡子已经全白了,此刻正在闭目养神,上半身晃晃悠悠。

他不与她们搭话,庄绒儿却不禁停住脚步,张口问他:“……你为何不过来?”

“过来作甚?”老头不掀眼皮,却回答了她。

“把你炼的刀送给你的有缘人。”

老头吹了吹胡子,摇头道:“你不是我的有缘人。”

“……”

庄绒儿不解,她指的有缘人不是她自己。

在她的预设里,廖十全应该冲上前来纠缠荆淮,扬言要把隐月穿云刀送给他,哪怕违背对映月宫宫主的承诺。

而荆淮会婉言相拒,表示自己更擅长习剑。

廖十全有些恼羞成怒,当即拂袖而去,却被从角落中冒出的她拦下,她想以蛊易刀,却遭其拒绝。

廖十全看她失落,补充道若想得到那把刀,就夺得月满夜宴的头筹罢。

——这是和当下的境况完全不同的发展。

庄绒儿的沉默令老头终于睁了眼,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荆淮,就又闭上,道:“他,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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