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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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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萧放声音浅淡又深沉:“只用嘴说可不行。”

淡的是语气,深的是意味。

青簪牙齿打颤。

是冷的。

身上淋透的雨水还在滴淌,纷纷泣露一样落在花砖上,五月最后的湿冷好像都一齐困在了今日的太极殿里,青簪单衣恻恻,无力抵挡。

萧放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皇帝的怀抱却被她染得热潮潮的。

青簪忽然觉得,自己或许也没把自己的身子看得那么重要。有时固然拼力捍卫,有时也可以轻易就豁出去。毕竟她们这些的人,若是还生长着宁为玉碎的傲骨,那大约早就连骨头一起靡碎了个干净。

所以她安分地窝在人怀里,把脊背软下来,没有半点的反抗,乖觉安静极了,像只金笼里的雪兔。

只仰头试图与他商量:“陛下能不能先去救人。否则……奴婢可能,就不必求了。”

人都死了,当然就不必再伏低做小地求。

况且,友亲尚且命悬一线,难道就要她在榻上与人追欢乞怜?

萧放的笑色顿有几分疏宕:“那倘朕已差人去了,你不是也同样不必求了?”

青簪满是泥淖的神思呆滞地运转起来。

已经派人去了?

已经派人去了就好。

琐莺这时候大约已经受了不少皮肉之苦了,但应当不至于丢了性命。留得青山在,别的就都不怕。

没有什么比人活着更紧要。

可是……她的阿娘呢?

绷着的一根弦松了,更多的伤恸以寒潮带雨之势铺卷过来。

今日看到皇后与侯夫人天伦相聚的时候,她甚至暂时地放下了以往对皇后的那些伏怨,只想着,终有一日她也会找到她的阿娘。

母女天然就是这世上最亲近最温暖的关系,足够让她原谅这一路上要挨受的那些风饕雪虐。

可是,她的阿娘呢?

她一直知道,侯府暗里有眼睛盯着自己,平日少有逾越出格的举动,唯一一次生出希冀、悄悄谋事,就是听说有一位来府上作客的游方术士,常年在上京和西北之间往来,她便托人去打探娘亲的消息。

因为年岁尚小的时候,同样还是小女孩的皇后曾有一次朝她扔果皮,然后同她说:“你娘不要你了,她和野男人跑了,到西北去了!”

皇后以为这会戳痛她的伤处,殊不知她只会窃自心喜于她竟知道了阿娘的一点下落。

娘亲是说过,喜欢大漠沙如雪那样豪迈自在的风光。

所以青簪信了想信的那一半。

后来她偷偷找到了那游方术士,说她只记得阿娘的名字,别的一概不知,好在第二年,他竟当真给她带来了阿娘的消息,说她的娘亲的确在西北边陲一带做生意。

十五年,在侯府十五年,她都为此忍下来了。

从来没有露过面的父亲、皇后的莫名敌意、腰后的那颗红痣,还有,皇后那么讨厌她,却仍然把她带进了宫。

所以琐莺的话几乎不需要任何验证,她在段府的十五年,本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只有一点。她从不姓段,以后也不会是。

皇帝见她垂头抿唇,形若呆痴,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人一会儿,让人拿了干巾进来,亦自觉失笑,他方才怎么会觉得这只小

水鬼可怜可爱,甚至勾人?

但没擦两下,他就有些不耐地用干巾将人整个裹住:“自己擦。”

然后走过作隔断之用的一整面博古架,回到了外间的书案前。

青簪用指尖攥住了往下掉的干巾,好像这才生出些许不解:“陛下?”

刚才不是要她,身体力行地求他。

萧放情绪冷淡下些许:“朕若是急于用这种方法逼你就范,都不必等到皇后动手。”

都是用一条命相逼,挟恩还是挟势,又有何不同?

“擦干了就过来磨墨。”

至少,不该是在此处。

*

徐得鹿赶到凤藻宫的时候,琐莺只剩下半条命了。

得亏是没有谁敢和他耍心眼,他一问就问出了人现在何处受刑,否则再拖上一时半会儿,怕就只能带尸体回去复命了。

他颇为义正辞严地对着院子里的一众宫人道:“宫女琐莺与一桩宫廷秘案有涉,需带回去调查。”

但实则这理由找的也很随意,所谓秘案,那就是谁也别打听别问。

在这宫中办事就是如此,权势比任何理由都好使。

徐得鹿让人把琐莺往担架上放:“小心点,慢着点。这人要是弄死了,还怎么调查呐?”

等安全把人接到,他才又派了个小黄门去知会了皇后一声,人他带走了。

没法子,皇后对他也还算客气,他也多少得给人留点情面。

皇后如遭晴天霹雳:“什么?”

徐得鹿代表的就是陛下的旨意,陛下如何会知道她杖罚了这名宫人,又为何会将人救下?

皇后茫然四问:“究竟怎么一回事!”

实则青簪当众护人的事其实凤藻宫中有不少人看见了,但当时在场的大多是陆嬷嬷手底下的人,陆嬷嬷向来御下有方,对陆嬷嬷不利的话,这些人当然不会乱说。

至于,剩下那一小部分知情的——

现如今浮翠也不再是前不久那个被砸肿额头就哭鼻子的小宫女了,只是拦下个消息,不要聒扰到娘娘的请听而已,又有何难?

所以此刻皇后发问,只有锦玉隐约记起一桩事,答人道:“娘娘,奴婢依稀记得之前有宫人传言,琐莺这丫头,手上好像是沾过不干净的东西。”

“能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皇后不以为意地问。

锦玉有些小心畏怕地道:“说是,她杀过人,沾过人命。”

皇后嗤笑了声:“若然如此,她还能好端端——”

话刚出口,皇后就想起眼下这人不就是被带走调查了么?

这倒是和徐公公说的对上号了。

不免后怕起来:“这些人怎么办事的,这样的人也竟送进凤藻宫来。”

徐得鹿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凭空瞎找的借口,竟还能这般歪打正着,和琐莺身上的流言恰好对应上了。

他将人带回了太极殿,却看到殿内其余的宫人都被赶了出来,忽然就有些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这时候入内去复命。

这时候进去,不会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触怒龙颜吧?

徐得鹿走到殿庑上朝里面瞄了瞄,又问候在外头的宫人:“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宫人只是摇头。

太极殿亦是前朝后寝的格局,前殿是给皇帝办公用的。徐得鹿慎思再三,想着大白天的,陛下就算终于得偿所愿一时情动不已,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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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在前殿就做什么荒唐事,怎么也要把人带到寝殿的。

徐得鹿把心一横,到底跨了进去。

殿内的场面却和他担心的旖旎光景大相径庭,烛火最盛丽处,皇帝正勤勤勉勉地批折子,清姿孤艳的宫女则在旁静立着研墨、侍茶,俨然是红袖添香之景,看着便觉赏心悦目,见之忘俗。

徐得鹿都有些不忍打破这画面,几息过后才上前道:“陛下,奴才把人带回来了。”

青簪顿时敏锐地看了过去,心头难免生出几分忧急,想去看看琐莺。

徐得鹿便很体察入微地道:“伤势太重,人还昏迷着呢,性命倒是无碍。奴才把人安置在了冬儿她们几个住的院子里,请了太医去瞧。”

这是特地说给青簪听的,意在教她稍安勿躁,侍奉陛下要紧。

“嗯。”萧放没管徐得鹿的这点心思。

倒是徐得鹿,因为离得近了,这才发现青簪的衣物洇透了大半,这样下去没得要感染风寒。

“陛下,要不奴才让人去给青簪姑娘寻件干的衣裳罢?”

萧放睨去一目:“她喜欢淋雨,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徐得鹿哪还敢再吱声,干笑了两声,站到一旁去了。

青簪清楚地听出皇帝是在讽刺她。连璧殿一次,太极殿一次,她总是披风冒雨,一身湿淋淋地出现在他面前。

但他为何忽然对此生气?

是因为她方才怀疑他会趁人之危、将她就地正法,让他觉得受到了冒犯吗?

若放在以前,可能她巴不得皇帝生气疏远,可现在却不同了。

务政之时皇帝向来心无旁骛,这是他骋才的疆场,是他游步的郊原,他酷嗜于投身向这点兵布阵、虑无不周的政治场,寻找他被身份束缚住的平生意气。

但眼下,他却被这女子反复投来又收回的目光搅扰得心神不宁,都快要字墨不识了。

何谈务政。

萧放冷冷开口:“不舒服就去换。”

宫装确实已经一整个腻在身上了,青簪自厌地觉得自己好像要霉朽掉一般。

从十五年前开始霉朽,彻底溃不成样。

她垂下薄雾濛濛的眼眸:“是。”

萧放抬眼,默然看着人驯静地跟在徐得鹿身后离去,往日总以为她纤秾合度,一身丰瘦得宜,眼下观人,却觉如此孱瘦清减。

笔毫在纸上重重滞下一个粗大的朱砂墨点。

她今日到底经历了什么?

压在她心里的,绝不会只是一个已经被救下的宫女。

*

也许是为了青簪不那么拘谨,徐得鹿找了唯一和她相处过的冬儿来给她送衣服。

冬儿其实也没伺候过女子梳洗,她的字写得很好,小时候家里人就说她将来都能去当半个女尚书,后来一入宫她因这手字得到了赏识,被分到了太极殿当差。皇帝的日常琐事虽然精细,但大多有殿中省照料着,她也就是负责端个茶送个水罢了。

听到青簪不用她伺候,冬儿还有些微的失望。那日她就知道,这位姑娘很快就会变成后宫里的一位新主子,这位新新主子不仅得陛下看重,还和她们这些人有着相同的出身,不会看不起她们,若能打好关系,对自己只有裨益。

但徐大监给了自己这个机会,自己却把握不住。

冬儿在屏风外头胡思乱想的功夫,青簪已经迅速地换好衣服出来了。

原本朴实统一的宫人衣装已经被换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御前高品的女官才有的碧色常服,既不同于宫嫔的服饰,又分外清丽雅贵些,往往是只有得到皇帝信重的御前女官才能穿的。

冬儿像献宝一样把青簪推进了前殿内,皇帝还没来得及正眼看人,却有宫人来禀,说是陈修撰到了。

本就是皇帝一早传旨让人进宫来的。此人乃今科状元,和改姓更名考上了探花的岐王世子如今是同僚,萧放便让他代为看着这个不着调的侄子,一来二去,倒因此人为人,对他高看了几分。

萧放还没到当真为了个女子疏怠朝务的地步,对青簪道:“你先回去。”

回去?

青簪微微咬唇,下定决心道:“……可奴婢还有罪状要呈。”

萧放来了点兴味,这是打算说了?

“那就去等朕。”

青簪还是没挪步子,有些生硬地问:“去哪儿等?”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皇帝吐出二字:“后殿。”

因这一耽误,出去的时候,青簪正巧和状元郎擦肩而过,她只同人轻一颔首,陈少陵却是不由多看了人两眼。

萧放眯眼提醒:“少陵。”

陈修撰知道自己的失态,忙躬身揖礼:“陛下宫中女官与臣的一位故

人眉眼肖似。”

萧放自不会信这拙劣的借口,他也是男人。

但他没有多提,便揭过了此篇。不知为何,就连一想到和别的男子谈论起她,都会让他觉得微有不悦。

此后君臣两人讨论朝事,不觉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晚膳之前,陈修撰前脚刚走,尚寝局的人便来问皇帝今晚的侍寝人选。

“今晚不去后宫。”皇帝笑了一声,意味深长:“朕要审人。”

*

御前的人给青簪准备了垫肚子的果饮糕点,青簪草草对付了几口,交叠着手臂,倚支在窗台前,等雨停。

可是这场雨,永不会停了。

那时琐莺说她也姓段,青簪知道这是因为那时候时间紧迫,琐莺亦怕力气不逮,只能用最少的字眼表达最清楚的意思。实则想告诉她的是,她身上流的,也是永宁侯府的血脉。

如此一切都说的通了。

方才趁着等人的时间,她去看了琐莺。琐莺已经醒来,太医说要休整上十天半月不能下地走路,好在是底子尚好,这才还能恢复。

琐莺便也重新把知情的事,巨细无遗地都和她说了一遍。

萧放进来的时候,就见青簪歪着头,痴痴看着窗外庭院。

他清咳了声。

青簪这才注意到人,回头看去:“陛下。”

萧放径自坐到了榻上:“过来。”

为了尽快晾干头发,青簪青丝半垂,身上的衣衫也是春绸的料子,轻盈幽素,她慢慢向他走去,眼中烟水已冷,只剩下空寂孤寥,越显得人态若仙子、姿若妖魅。

萧放不由想到了刚才陈少陵对她的注目。

一点也不奇怪。

青簪在这几步间,把方才思忖的段家的那些筹谋打算过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她止步于离他不远之处,直直跪下,垂头道:“奴婢有罪,不敢面君。”

萧放不介意也朝她走几步。

居高临下地负手看她:“何罪之有?”

青簪便将皇后不能生孕,打算借腹生子的事对人如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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