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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给爷捏脚
敦恪辈分小,她的去世除了弘晖这些小辈,其他人几乎没受什么影响,四十九年的新年依旧热闹。
只是没过几个月,宫中却在两日内接连接到两道噩耗,三十七岁的和硕端静公主和二十五岁的和硕纯悫公主在三日内前后脚去世。
从温恪开始,不到一年时间,痛失四个成年女儿,便是康熙也忍不住悲痛欲绝。
迄今为止,他共育有二十位女儿,但仍活着的却只剩四位,其中一个还是抱养的常宁之女。
或许是回忆起了曾经对端静的宠爱,或许是出于让女儿抚蒙的愧疚,在五月份选秀之后,康熙将未参加选秀的端静与噶尔臧之女,指给弘皙为嫡福晋。
对此众人反应不一,蒙古人当然是高兴的,他们远离政治中心,只知道弘皙是太子的长子,这岂不是说,科尔沁在未来又将会出一位皇后,乃至太后!
孝庄太后在时,朝廷对科尔沁的优待有目共睹,他们已经开始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了。
处在政治中心的人却都惊疑不定,这些年康熙对蒙古的态度他们都看在眼里,那绝对是打压拉拢超过看重,十阿哥就因为娶了蒙古福晋,所以自动被排斥到夺嫡人选之外,如今皇上又给弘皙阿哥赐蒙古福晋,什么意思?
皇上这是对太子之位还有想法?
此猜测一出,本就被养出野心的许多更是心中野草疯涨,盯着太子一党的眼神越发不善。
弘皙从阿玛的书房里出来,一路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院子,关了门后,才伸开攥的死紧的手,随手捞起一样东西发狠似的摔在地毯上,躬着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回想起阿玛话中的意思,弘皙眼中泛起一抹狠色。
便是娶了蒙古福晋又怎样,那个位置只能是他的,弘晋?呵。
齐布琛对于这件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偷偷和胤禛抱怨:“那可是弘皙的姑表妹,皇阿玛便是要补偿端静姐姐,也没必要非选弘皙吧!”
胤禛能说什么呢,只能提醒她:“严格来说,你也是我的堂姑表妹。”
觉罗氏是褚英的重孙女。
“……”齐布琛嘀咕道,“那我们这都隔了五代了,弘皙和她还在三代以内呢。”
胤禛莞尔一笑,没再说别的,她想说就说罢,反正也只是对着他叨叨,出去又不会乱说话。
今年的天儿有些不对,刚过六月,京城就热得像个蒸笼,不说齐布琛,就是惯常爱跑爱闹的三胞胎都窝在屋子里挨着冰,不愿意出去。
胤禛晚间回来时,内衣几乎湿透,靴子里都能倒出水来。
齐布琛心疼地拿凉帕子给他擦:“要不你还是从家里带点冰去吧。”
衙门经费有限,夏季虽有冰的份例,但一个屋子一天只能分两盆,胤禛虽然是单人办公室,但也有属官在内,那点冰还不够中和他们呼出的二氧化碳的。
齐布琛几次想将家里的冰给他带去,他都不愿意:“大家都能受的,我有何受不得。”
这次也依然拒绝:“不用。”
不过理由倒是换了一个:“皇阿玛已下旨,要奉太后去热河避暑,让我们几个兄弟护送,我估摸着,要在那边待一段时间。”
“你要不要一起去?”他问。
齐布琛头摇的飞快,虽然热河不远,但路上也需几日,这种天儿,她是不愿意在马车里摇来晃去的,况且太后今年都七十了,顾虑她的身体,速度只会更慢。
胤禛也没强求:“行吧,那你收拾收拾,我走前,送你们娘几个去圆明园住。”
“好呀。”齐布琛又开始飞快点头,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快乐起来。
胤禛睨她,叹道:“果然,爷就是个工具人。”
齐布琛讪笑:“哪有,王爷分明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没有您,我们娘几个都喝西北风去了,哪能这么自在。您辛苦,您辛苦,我伺候您,您想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说!”
殷勤地捏肩捶背。
胤禛似笑非笑:“是吗?”突然抬起脚要往齐布琛腿上踩去。
齐布琛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跳开。
“不是说要伺候爷。”胤禛挑眉,“爷现在就想让你捏捏脚。”
齐布琛顿时皱成苦瓜脸,虽然胤禛没有脚气,但在靴子里闷了一天刚拿出来,这……谁能干谁干,反正她是干不了!
“我去给您端水洗脚。”齐布琛溜得飞快。
胤禛收回脚,笑骂:“滑头。”
他倒也没真想福晋给他捏脚,不过逗一逗罢了,等福晋端来洗脚水,老实不客气地踩进去,没再提捏脚的事,余光瞥见福晋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心中暗笑。
怎么这么傻乎乎的。
将妻儿送到圆明园的第二日,胤禛就和老七、老八、老九一起护送太后去热河。一路上,胤祐偶尔来找一找他,对胤禩胤禟基本不搭理,胤禟倒是对他八哥不离不弃,同胤禩共进退,不过胤禛冷眼瞧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不如曾经那么亲昵。
及至热河,见到等候在此的康熙一行人,除了随驾的兄弟,胤禛还在皇阿玛身边看到弘皙的身影。
今年,弘皙算是从上书房毕业了,毕竟马上是要娶福晋的人,康熙也给他安排了一些练手的差事。
只是让人没想到,在太子已随驾的情况下,他不留在京里,却请求随侍在康熙身边。
胤禛跪在一侧,看着胤礽和弘皙父子一左一右,将跪迎太后的皇阿玛扶起来,心中发出一丝若有若无地叹息。
祖孙三代,两对父子,倒是越发相像。
在热河的日子并不清闲,都察院参户部内仓草豆亏空,康熙命刑部严查,刑部查据后,报上来的数字却触目惊心,草豆亏空已有持续十余年,共亏空四十余万两,涉及历任尚书、侍郎等官员,多达一百二十余人。
胤禛看着都心中冒火,更遑论康熙,看完奏折后直接一夜未睡,第二日便肝火上升、口舌生糜、咽喉肿痛,连水都难以下咽,调理数日方好。
尽管大动肝火,但事后康熙对此事却没有从严从重处置,只免了时任户部尚书,又下旨劝解全体官员要廉洁自守,说起来还有点卑微。
胤禛全程参与此事,对康熙的处置结果无法接受,在他看来,这些贪官,有一个是一个,都该抄家下狱。
可惜,他尚有理智,知道这话不该由他来说。想办法在太子面前提了两句,太子却只打哈哈不接话,胤禛也就死了心。
与太子告辞后,胤禛心里一时有些茫然,他虽不参与党争,但心里其实还是支持太子,在不危及自己的前提下,也愿意为太子说话,只是这两年的太子,让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支持是否正确。
太子的眼里全是争权夺利,却忘了储君该担当的责任。
户部亏空才落下帷幕,湖南、江苏又连唱大戏,湖南巡抚提督互相攻讦对方贪污亏空,江苏则是巡抚参奏两江总督渎职。
没有一天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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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种情况下,康熙还抽空组织行围,在围场上大显身手,猎鹿几头。
众人纷纷赞扬恭维,无人看见康熙背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
寒露前,康熙终于奉太后回京,京城内外亦在他的旨意下,开始为太后的七旬大寿忙碌。
及至寿辰当日,皇宫内外一片张灯结彩,皇子皇孙齐聚宁寿宫,所有人整齐划一地向太后祝寿,场面蔚为壮观。
高潮不止如此,在众人祝寿完毕入席后,五十有六的康熙自御座下来,亲自跳了一支满人传统的莽式舞为太后祝寿。
这一举动便是数尽上下五千年的帝王,也实属罕见,太后热泪盈眶,王公大臣亦纷纷感动的眼眶通红,更有大臣高呼:“皇上实乃千古至孝第一人!”
康熙跳完舞后,上前与太后携手,发表获奖感言:“孝,乃人伦之本,乃天道。本朝自建朝以来,就坚持以孝治天下,今日,朕为母亲跳舞祝寿,亦是想要告诫诸位,时刻谨记孝道,不孝之人,天必遣之!”
“臣等谨遵皇上教诲,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彻云霄。
齐布琛跪伏在地,口称万岁,却无法融入其中,只觉得像在看一出早已排演千百遍的演出。
且不说以孝治国的利弊。
不孝之人,天必遣之。
又是在警告谁呢?
寿宴结束后,康熙的孝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遍天下,一时各地官员奏折纷纷飞入京城,所报之事大同小异,皆是各地不孝之人受皇上感召,如何悔过、如何孝顺父母之事。
好似一夕之间,大清的百姓都醍醐灌顶,人人皆为孝子。
就连三胞胎,也不知在哪儿听了什么闲话,硬是要给胤禛齐布琛两个洗脚洗衣、烧水做饭。
将名为孝顺实为添乱的三胞胎赶走,齐布琛叹道:“再让他们这么孝下去,我得少活十年。”
胤禛一巴掌拍在她腿上,斥道:“胡说什么,还不跟佛祖道歉。”
齐布琛无语:“咱们都不信人家,人家还能管咱们。”
越说越离谱!
胤禛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大有她不道歉就上家法的架势。
齐布琛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道:“路过的佛祖请原谅我口无遮拦,我刚刚就是胡说八道,请您千万不要当真。”
这还差不多。
胤禛收回目光,道:“明儿问一问,看看是谁在他们面前乱说话。”
升了亲王,府里又添了不少下人,如今也有三百多人,即便齐布琛严加管束,也管不完层出不穷的小心思。
第172章 吃瓜吃到气
将府里下人过一遍筛子后,三胞胎的三分钟热度如愿消失,齐布琛总算不用担心自己折寿。
眨眼又是一年,康熙依旧在宫里待不住,不过太子复立以后,就成了他不离身的挂件,走哪儿带哪儿,后头再坠一个弘皙,最后其他儿子胡乱搭配几个。
还在正月里,胤禛就被点名,随驾巡视通河。
送走他,齐布琛一时间有些无所事事,不知道该干什么。
弘晖在上书房,三胞胎业已八岁,功课愈发紧张,都不用她操心。
博尔济吉特氏被召去陪太后了,兆佳氏还在坐月子,齐布琛掰着指头数来数去,竟找不着能说话的人。
她来大清也有小二十年,关键时刻居然一个能玩的朋友都没有?!
齐布琛蔫头耷脑地靠在榻上,唉声叹气。
“福晋这是怎么了?”兰蕙奇道。
齐布琛百无聊赖地回道:“无聊。”
兰蕙抿着唇笑了:“福晋要是无聊,不若去调教调教小丫头们。”
兰蕙和瑞香年纪也大了,早几年就配了人,本来她俩成婚后,就该另提小丫鬟来贴身伺候齐布琛,但齐布琛不习惯身边的人老是换来换去,就一直拖着,拖到如今实在拖不下去了,才让兰蕙挑了小丫头调教。
齐布琛撇撇嘴:“没劲儿。”
兰蕙沉吟了一下,笑道:“这一批有个叫放春的,原是家生子,才进府。她父亲管着采买,她在家的时候倒是交游广阔,知道许多市井之事,不若让她来给福晋讲讲,解解闷儿?”
齐布琛反正也是无聊,就无可无不可地道:“也行。”
兰蕙便去将人叫来,是个十三四的小丫头,眼珠子活泛,瞧着倒是机灵,不过初次觐见还是有些紧张:“奴婢参见福晋,福晋吉祥。”
齐布琛对使用童工还是有点罪恶感,吩咐道:“坐着说吧,兰蕙,给她倒杯茶。”
“谢福晋。”放春很是高兴,坐下时险些坐空了。
“你兰蕙姑姑说你消息灵通,就捡些有趣的事儿说说罢。”齐布琛没报什么期待地道。
小姑娘家觉得有趣的事儿,能有多有趣儿呢。
谁知道这姑娘还真是个貌不惊人的,明明是常见的八卦事,叫她说来却跌宕起伏,齐布琛听着听着就被勾出兴致来。
放春见她听得入神,越发高兴,所说之事不再只是局限于左邻右舍,对于京城各大府上,她竟也能说些小道消息来。
“听说承恩公府上的佟三爷特别钟爱一名妾室,钟爱到什么程度呢?听说那名妾室瘫痪在床好多年,佟三爷都对她不离不弃,还精心养着,福晋您铺子上每季新出的款式,佟三爷都一个不落地买回去送给那位妾室。听说啊,那位妾室都不怎么用,就摔着玩。”
齐布琛面色古怪,自知道李四儿瘫痪后,她就没再关注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李四儿不但还活着,竟然还活得相当好的样子?她是会下蛊吗,让隆科多这么上头?
对于隆科多在她店里买东西给李四儿摔着玩的行为,齐布琛倒没觉得有什么,也没觉得受辱,从此不再卖给隆科多东西。何必呢,银子不香么?只要付钱,想怎么摔都行。
放春不知道齐布琛与李四儿之间的往事,兰蕙却知道,当即斥道:“教你的慎言都忘了?别不知道哪儿的小道消息都拿出来说!”
放春登时惶恐地跪下请罪:“奴婢妄言,福晋恕罪。”
齐布琛看了兰蕙一眼,没有驳她的脸面,只笑道:“你兰蕙姑姑说得对,在外就是要谨言慎行,不过在我这里,无妨。像刚才那种的小道消息多说说也好,也能知道知道坊间百姓对咱们这些人家的看法,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还有别的吗?都说来听听。”
到底年纪还小,得了她的话,放春立刻放下心中的惶恐,又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
“今年过年的时候,奴婢听前街的小雨说,那条街上的当铺收到几个死当物件,虽然有破损,但是因为做工精细、用的料昂贵,很是换了不少银子。那家当铺的掌柜说,那几样东西像是从哪个王府里出来的,估摸着是损*坏后主子不要了,下人偷摸换出来的。”
放春说到这里,满脸神秘的道:“小雨说,他们那条街上的人都在猜是哪个王府的。奴婢让她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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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了去当铺之人的特点,发现那人奴婢竟然才见过!”
说到这里,期待感已经拉满,就连时刻想着揪放春表现不当的地方、回头好调教的兰蕙,也露出好奇神色。
“奴婢爹是管采买的,与各府上的管事都有交情,过年时也会带奴婢去拜年,小雨说的那人,就是八贝勒府上采买管事的儿媳妇!”
齐布琛诧异,没想到一件小事竟然扯到了胤禩府上。
放春还在说:“奴婢爹回来后就说,以后不能再和那位管事来往了。”
这句话稍显有替她爹表忠心的意思。
兰蕙瞪了放春一眼:“虽然福晋让你说,但涉及到皇子们,你也要注意措辞和分寸。”
这回齐布琛没再说话,放春低头应是。
“行了,你说的也该累了,下去休息吧,兰蕙,赏。”
齐布琛将人打发走,也没多想这事,谁家没有几个贪污的下人呢,就是这府上,她也不敢说,没人偷过府里的东西,更何况还是损毁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这事儿却还有后续。
二月里,隔壁忽然喧闹起来,有机灵的下人第一时间就去打探消息,回来报给孙良平,孙良平又来给她汇报。
“听说是管事手脚不干净被八福晋发觉,抓人后牵扯到隔壁的那位庶福晋,八福晋请那位庶福晋过去说话,那位庶福晋却在半路上晕了,才刚的喧闹声,便是那位庶福晋的丫鬟在哭闹,如今那府里已去请了太医。”
齐布琛咧了咧嘴角,胤禩家的瓜,吃还是不吃呢?
“再探。”
长日无聊,吃个瓜解解闷吧。
这下年来,胤禩的后院也就那三个,没再添过人,而且自弘旺过了周岁后,齐布琛就听说,胤禩再也没往那三个妾室屋里去过,两个孩子也都抱养在巴雅屋里,瞧起来跟真正的一家四口没甚区别。
三个妾室里,说起来还是那位姓钮祜禄的庶福晋最可怜,张氏和毛氏好歹都生过,便是不能养,府里也不会怠慢她们。钮祜禄氏呢,空有庶福晋的名头,孩子孩子没有,宠爱宠爱没有,加上这两年胤禩又连受打击,巴雅为此削减府里用度,她过的还不如毛氏。
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惹到了巴雅,竟在去见人的路上就晕了,总不会是和那管事合起伙来,偷府里的东西出去当吧?
齐布琛猛地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猜测甩出去,钮钴禄氏好歹也是四品官的女儿,不至于穷困至此。
太医来的还算快,午膳之前,齐布琛就吃到了第一手瓜。
比她猜测的偷东西还离谱。
钮钴禄氏怀孕了,三个月!
听说隔壁已经闹起来了,巴雅和大部分下人都认为钮祜禄氏是给胤禩戴绿帽了,毕竟胤禩两年没进三个妾室的屋子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钮钴禄氏却哭着喊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胤禩的,她没有偷人。
信的人却很少,因为若真如钮祜禄氏所说,她为什么不说出来,总不至于三个月还没发现不对吧?况且看她早不晕晚不晕,偏在巴雅找她的时候晕,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
钮钴禄氏哭天抢地地发誓,孩子就是胤禩的,之所以没说是因为她月事不准,发现的晚,等她差不多确定的时候,胤禩随驾走了,她就不敢说出来。
还问巴雅,给她扣偷人的帽子,是不是就是想借此来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据说钮钴禄氏当场膝行过去抱巴雅的大腿,求巴雅饶她的孩子一命,说福晋您已经拥了爷全部的爱重,奴婢只是想要个孩子啊,为什么您就不能大度一点,爷多个儿子难道不好吗?
最后又砰砰磕头,说只要巴雅能饶她的孩子一命,她愿意在生下孩子将孩子送给巴雅养,并且从此只当这孩子是巴雅亲生的,绝不会多看一眼。如果巴雅觉得她碍眼,她也可以避去寺庙,为胤禩和巴雅以及孩子祈福。
好一个为孩子无私奉献的母亲。
巴雅当场是什么反应不知道,齐布琛倒是听得一肚子无名火,巴雅为人怎么样且不说,甚至没有拿到证据就直接怀疑钮祜禄氏偷人也过分了,但她绝不至于去害孩子,有弘旺在前面,便是钮钴禄氏又生了一个儿子又怎样?反正都不是她亲生的,她又何必去脏自己的手。
钮钴禄氏这一番表演,简直是要将巴雅打算害孩子的事情做成事实,这事要是传出去,日后但凡钮祜禄氏这胎有个意外,巴雅就彻底完了。
齐布琛皱着眉:“吩咐下去,这事谁都不许多嘴。”又不放心的问,“这事儿除了你们,还没传出去吧?”
无论事实如何,今日这事都不适合传出去。
孙良平一脸为难:“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出去打听的小子说,他没费多大力气就从八爷府上的下人嘴里问到了。奴才估摸着,八福晋恐怕是……没来得及约束下人,八爷府上的动静不小,如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去打听过了。”
齐布琛闻言叹气,她也不能去提醒巴雅,否则以巴雅的性子,只会觉得丢了脸面更加生气,她只能装作自己不知道这事。
第173章 爹坑儿子
打算当做不知道后,齐布琛就没再让人去打听隔壁的消息,也没与人说起过,这期间偶有赴宴,没见别人提到胤禩府上时有什么眉眼官司,她猜想可能是巴雅后来反应过来,敲打过下人了?
当然,也有可能大家和她一样,知道也当做不知道。
二月中旬,康熙回銮,驻畅春园,胤禛等当儿子等他安置妥当后,才直奔京内府邸。
人一回来,齐布琛就给按进药浴桶里,这大冷天的出去巡视河工,不知侵染了多少寒气,过年时候听兆佳氏说胤祥就因为前年大冬天的在上驷院动过那么一回,如今腿还落下点毛病,胤禛如今也三十有三,比胤祥年纪大多了,再给腿脚冻出毛病来,可怎么得了。
胤禛靠坐在浴桶里,舒服地喟叹,齐布琛坐在一边与他说话,问这一趟出去的经历与收获。
“这一回出去还是发现了不少问题的。”胤禛道,“筐儿港那里,主事之人能力不够,坝虽修了,但是修的位置不够好,若遇涨洪,涝灾的风险还是很大。还有和韶那边,规划的河道与村落有冲,还得想法子规避,看是改道还是迁村。”
他叹道:“这一路我也使人去偷偷查过,多征人丁税的现象愈发严重,我打算上折子了。”
早前想得固定人丁之策,他已做出预案,只是刚好遇到收监权之事有了结果,康熙下旨收归刑部,旗主们闹得挺凶,才暂时延缓上奏。
不过这一趟出去,瞧着情况愈发不好,恐怕再拖延下去,受苦的百姓更多,不知道多少人撑不下去卖儿卖女卖地,还是别考虑那么多,早些推行吧。
齐布琛当然是支持他的:“那你是递折子到通政司,还是?”
胤禛早有决断:“直接面奏,这事儿能不露风声还是不露风声的好。”虽然政策是好政策,却也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谁知道消息过早传出去,那些人会作出什么妖呢。
齐布琛表示理解,然后换胤禛开始问。
“十三弟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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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犯了,我送了些药去,你回头也去瞧一瞧。”齐布琛道。
胤禛点点头,对于这个弟弟,他还是很关心的,这半年多来,他努力着也给胤祥安排了一些差事,总算将人的精气神养起来了些。
“还有呢。”他问。
“别的倒是没什么事儿。”齐布琛犹豫了下,决定还是将老八家的事情跟他说说,“就是隔壁,有个不大不小的事儿,老八那个庶福晋查出来三个月身孕,闹出来些风波,不知道有没有传出去,只是我没碰见谁提起过。”
胤禩不进其他三个侍妾屋子这事齐布琛也是跟胤禛八卦过的,还问过胤禛胤禩这样做,张之碧不会有意见吗?
胤禛是这么说的:“张之碧和大哥牵连过深,之前大哥出事本来是要清算他的,是老八保了他,他哪里还敢有意见。况且,他还指望着老八能一飞冲天呢,到时候,弘旺是老八唯一的儿子,还能少得了他家的好处?”
好吧,女儿并不重要,自己的前程才重要。
基于此,虽然她说的含糊,胤禛也大概能猜到是什么风波,他摇摇头:“郭络罗氏也是昏了头,那妾室怎么可能敢,估计是老八做了不敢说。瞧着吧,老八不会让这事留隐患的。”
胤禩如今全靠名声撑着,即使只有一丝可能,他也不会让自己背上绿帽的名头。
胤禛又一次嘴巴开光,翌日,隔壁就大张旗鼓地庆祝起来,胤禩还给亲近的人家发了帖子,要宴客庆祝一番。
虽然刚怀三个月声势就闹得这般大稍显浮夸,不过考虑到胤禩今年已是而立之年,却子嗣单薄,只有一儿一女,欣喜若狂之下也就能理解了。
不过胤禩还是有分寸的,只邀请了下属的旗人,没有邀请其他达官贵胄,所以也没几个人说闲话。
胤禛挑在康熙中途回宫那两日入宫面见,一早进去,晚间才回来,虽然表情不甚明显,不过轻松写意的姿态表露出他这一趟的顺利。
“成了?”齐布琛好奇问道,“什么时候施行?”
胤禛矜持道:“皇阿玛只说不错,还没说要用。”
齐布琛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装吧!
事实证明胤禛确实在装,今年的万圣节虽然不是什么整寿,但却是康熙登基五十周年,所以办的比往年要盛大一些。
万寿节当日,康熙下旨诏谕天下:“朕于今日,临朝已有五十年,忆起初登基之时,也曾豪情万丈,欲缔造盛世,后年纪愈长,愈感当初之天真。如今朕年近花甲,恐无法完成当初之豪言,愧煞也。恰逢雍郡王月前有奏,言各地人丁虽增、土地却并未扩大,按人丁加征实有不妥。朕日思夜想,觉其所言有理,便在今日令各省督抚,将去岁末上报钱粮册中的人丁数不增不减,定为永额,日后额外添丁,不再多征。”
旨意一出,满城皆惊,但康熙选的这个时机太好了,让这道永不加赋的旨意好像是大赦天下一样的施恩政策,当然这也确实是施恩,不过这样一来,本来能反对的人都不好提出反对意见,只能歌功颂德。
而作为德政,这道圣旨被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全国各地,以告示形式宣告于万民,让他们知晓皇上的恩德,然后感恩戴德,普天同庆皇上登基五十周年之喜。
顺带的,作为圣旨中被明确点名的胤禛,也跟着刷了一波声望,名声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胤禛却没有多高兴,齐布琛问他为什么,胤禛抵着她悄声道:“三哥不太行,想让我顶上。”
齐布琛秒懂,太子复立后,胤褆被圈禁,胤禩被打压,其他人虽然得封,也有一些声势,但老实说,都是小打小闹,比不上当初胤褆和胤禩的场面。
复立的蜜月期过去后,康熙对太子的态度又有变化,有意无意地开始捧胤祉,但凡有什么露脸的场合,都让胤祉去。可惜,胤祉不知是性格原因还是别的,气场总是撑不起来,围着奉承的文人虽然多,但支持他的大臣却没有几个。
康熙可能也对胤祉有些恨铁不成钢吧,刚好这次胤禛自己冒头撞上去,免费的儿子不用白不用,就直接拉出来作筏子。
否则不可能在胤禛暗示不想出风头后,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昭告天下。
“问题大吗?”齐布琛担心道。
胤禛微微摇头:“应该不大,我这些的表现,应该早被排除在外了。”否则皇阿玛也不敢这么放心大胆给他蹭声望。
可惜,这一次,胤禛却是猜错了,他低估了热爱权利之人的野心。
当然,这其中,康熙的助力不可忽视。
万寿节后不久,因着今年开年以来没下过几场雨,担心旱灾,钦天监便上折请求祈雨,康熙命礼部准备祈雨仪式,又命胤禛主理此事。
齐布琛略有无语:“钦天监连日食都能算出来了,为什么还会相信祈雨这种东西?”
胤禛无奈地看她一眼:“不然你让他们怎么办,算出什么时候能下雨吗?”
钦天监的人也不过是想要防患于未然,未免未来天灾这口锅背到自己身上罢了。
就是作秀呗,行吧。
任谁也没想到,老天爷这么给面儿,祈雨仪式的第二天,整个京城就笼罩在瓢泼大雨中,直下了一日一夜。
齐布琛无语凝噎,稍显无措地看着胤禛:“这怎么说?”
虽然朝廷上层有不少人都已开化,对天气变幻有了一定的科学认知,但广大的百姓没有啊!
这波祈雨这么成功,胤禛又有永不加赋的声望在前,民间还不得给他神化?
事情没出齐布琛所料,京城的百姓们果然将这波下雨的功劳安在了胤禛身上,都说是因为雍亲王心系百姓,老天爷为其仁心感动,才将下大雨,免去今岁旱灾之罚。为此,京城好多百姓都在家里给胤禛立长生牌位,日常上香求他保佑今年丰收。
好家伙,这是直接给胤禛封神位了?
“怎么办?”
听完下人对坊间动态的汇报,齐布琛用无辜地眼神看向胤禛,询问应对措施。
胤禛无奈地看她:“你觉得我像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事发后,他就在冥思苦想该怎么应对这一波,然并卵,想不出对策,百姓是最容易煽动的,却又是最不容易改变认知的。
齐布琛心里发苦:“要不,咱们派人去传点你的负面谣言,或者,将这事的功劳归到那些喇嘛身上去?”
胤禛叹气:“试试吧。”
结果证明不可行,说胤禛坏话的人差点被百姓打死,喇嘛倒是有点效果,也有不少百姓开始感念他们,但他们并不能代替胤禛,谁叫当初宣扬的时候,说的是胤禛全程主持祈雨礼呢。
爹坑儿子,康熙有一手的。
“走吧。”胤禛这阵子叹气的频率明显高了许多,“收拾东西,去圆明园种地。”
这也算回应百姓求他保佑丰收?未来说不定真能民间封神,就叫神农?
想象一下胤禛头上长满稻谷的神位形象,齐布琛差点被自己的脑补逗笑。
一家人连夜打包跑路,在圆明园过起了世外桃源般的种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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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似乎也觉得祈雨那一波的效果太过分,之后再没找过胤禛,对于他撂下刑部的本职工作也权当不知道。
第174章 弘历??
过了三四个月不需要应酬的悠闲日子,齐布琛身心舒畅,只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又一次晨起不不梳洗,对着镜子自恋地欣赏自己光滑的皮肤时,胤禛笑她:“古有易安花中一流,今有王妃对镜自怜。”
李清照能自比为花中第一流,她可不敢跟清照姐姐相提并论。
齐布琛回头横他:“醒了就快起,话多。”说完又回头继续美。
胤禛摇头失笑,起身穿衣:“今儿你几时出发?”
钮祜禄氏日前生下一子,今儿是洗三,齐布琛和胤禛原不想出面,只派人送礼,但巴雅将帖子送到圆明园来,这不去就不合适了。
好在胤禩半月前随康熙去热河了,所以胤禛可以继续在圆明园避世不出,只齐布琛前往。
说道进城齐布琛肩膀就垮下来,八月份的太阳,谁出门谁知道。
胤禛干脆替她决定:“趁着太阳不大,收拾好了就走吧,先回府里待一待,等时间差不多了再过去。”
这是最好的方案,齐布琛不情不愿地开始收拾,用完早膳后就坐着马车进了城,先回雍王府。
林长青万年守家人选,来迎接她,齐布琛随口问道:“最近没什么事儿吧?”
“没什么大事儿,十三福晋昨儿下午送来一筐龙眼,奴才瞧着时辰晚了,就没让送到圆明园去。”
兆佳氏送东西已是常态,齐布琛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只叮嘱道:“挑出半篓子,送到宫中去。”
这些年,他们夫妻与德妃之间的相处越发公事公办起来,对外,照常请安、照常孝敬东西,不过其中用了几分心,只有天知道。
德妃也不在乎,请安点个头,有东西就收,就是不说话。
对于这种状态齐布琛很满意,头上没有一个管东管西的婆婆,谁遇上谁就知道有多舒坦。
处理了府里的一些琐碎事,算算时辰差不多,齐布琛才动身往隔壁去。
巴雅没露面,是张氏在二门处等着,将齐布琛引去花厅。
“四嫂。”早来的几个妯娌起身问好,其中九福晋的表情瞧着有点不大高兴。
被胤禟催命一样催着来的,能高兴吗?
齐布琛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与旁边的五福晋寒暄:“最近如何?”
五福晋叹气:“都还好,就是热。”她有些歆羡地看着齐布琛,“还是四嫂你好,能去城外园子住,我也想去,我们爷不允。”
齐布琛保持礼貌的微笑:“也没你想得那么好,跟府里也差不多,蚊虫还多。”
没一会儿,三福晋也来了,巴雅才终于露面,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吩咐下人将新生的小阿哥抱来,开始洗三。
瞧着巴雅没什么高兴的样子,齐布琛也有点搞不懂了,明明心里就不高兴,怎么还要大张旗鼓地给办洗三。康熙二十来个儿子,生了这么多皇孙,除非是嫡子或长子,不大办也没人说什么,巴雅真是有够别扭,这么为难自己也不知能落下什么好处。
主人家兴致不高,来客当然也就不会太过热情,走流程似的夸了孩子几句,洗三也就正式结束了,众人移驾去饮宴。
席上备着酒,爱喝喝,不喝也没人说什么,齐布琛瞧着九福晋没吃两口菜,倒是酒一杯一杯往嘴里灌。
“八嫂。”九福晋手里转着酒杯,忽然开口问道,“这孩子皇阿玛赐名了吗?”
皇孙要想康熙给赐名,就得他们阿玛上折子请求,钮祜禄氏生时,康熙和胤禩都在热河,便是孩子一生下来就去给胤禩报信,胤禩立刻去请康熙赐名,康熙也立时赐了,也来不及在洗三时候送回来啊。
这是大家稍微想一想就明白的事,九福晋怎么还问?
满桌的妯娌看着九福晋的目光就有些古怪起来。
谁知巴雅顿了一下,又看了九福晋一眼后,竟然面无异色地回道:“赐了。”
啊这……
妯娌们面面相觑,猜测这背后必有缘由。
“原来真的赐了呀,我们爷跟我说我还不信,看来,皇阿玛是真宠爱八哥啊。”九福晋继续晃着杯子,笑容单纯地问道,“皇阿玛赐了什么名儿啊?”
巴雅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弘历。”
轰隆隆!
齐布琛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耳边和脑子里炸开。
弘历?弘历??是她知道的那个历吗?钮祜禄氏?是那个钮祜禄氏吗?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们!我就是在自己吓自己,发音历的字那么多,怎么可能这么巧呢。
再说,不是胤禛,光凭一个钮祜禄的姓氏,就能生出弘历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对,就是这样,弘晖他们这些由康熙起的名字里都含有‘日’字,‘历’可不含‘日’,所以绝对不可能是那个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