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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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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布琛被突如其来的天降巨雷砸的怀疑人生的时候,九福晋语笑嫣然地问道:“八嫂打算把弘历抱来养么?”

十福晋隔空和十三福晋使眼色,这怎么瞧着,九嫂像是来扎八嫂的心呢?八嫂招惹九嫂了?

十三福晋表示我也不知道啊,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和八嫂九嫂也不熟,倒是十嫂你,十哥不是和九哥关系不错么,你不知道?

十福晋隐晦地撇了撇嘴,别说老十现在和胤禟关系没那么近了,便是他俩近的时候,自己也没跟八嫂九嫂两个关系好过呀。

众人眉眼官司不少,巴雅又不是瞎了,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更多的却是无力。

这种无力感,从胤禩亲口告诉她,钮祜禄氏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确实是他的后,就一直萦绕着她,无从躲避。

巴雅最终没有选择像年轻时那样刺回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若无其事地应道:“我养着三个孩子够累了,没精力再养第四个。”

是了,她还收了个养女来着。

九福晋笑吟吟道:“真的吗?这事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毕竟谁不知道八哥对八嫂的爱重啊,虽然为子嗣计纳了妾,却依然视其他女人为无物,眼里只有八嫂一个,所有孩子也都只给八嫂养。”

“我来前,我家爷还说让我跟八嫂好好学学,贤惠大度一点,八嫂能将弘旺几个当亲生的养,我怎么就不能呢?”

“今儿有八嫂这话,我也能回家唾我家爷了,想要我学八嫂你,他也得向八哥学不是?便是不学着八哥对八嫂的爱重,也该学学八哥对嫡福晋的敬重,八嫂想养就养,不想养就不养,这才对嘛。”

“八嫂你说是不是。”

她说这段话时,不知是有意无意,在爱重、敬重这些词上,咬字要格外重一些。

巴雅缩在袖子里的手攥的泛白,面无表情地道:“你喝醉了,来人,给九福晋上醒酒汤。”

九福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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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放下酒杯,手撑着脸咯咯笑起来。

五福晋瞧着瘆得慌,捅了捅旁边的齐布琛,小声道:“九弟妹怎么看着像是被逼疯了?”

“啊?”全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毫无察觉地齐布琛,看愣愣地向五福晋,没有放低音量,“什么疯了?”

“……”

五福晋当场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九福晋咯咯笑道:“四嫂,是我疯了。”

“……”五福晋想给大家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齐布琛慢半拍地看她一眼,神还没有完全回来,说话也很是呆板:“哦,疯了好,疯了好,我也觉得我疯了。”

接着她又看向巴雅:“冒昧问一句,是哪个‘li’?”

巴雅脸色有些不好看:“历法的历。”

历法的……历?齐布琛觉得自己的幻听更严重了。

九福晋笑的更加放肆。

“……”

明明是大夏天,一众皇子福晋却都觉得背后升起一股凉意,毛骨悚然。

“呵呵,呵呵。”三福晋在场最大,硬着头皮出来缓和氛围,尬笑道,“四弟妹和九弟妹真爱开玩笑,什么疯不疯,这不正常的很么。”

“就是就是。”

其他人连忙附和,齐心协力岔过去这茬。

宴会后半程,众人也齐齐无视了神游天外的齐布琛和痴痴发笑的九福晋,只当看不见她俩。

宴席散后,齐布琛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圆明园的。

出门迎她的胤禛瞧着奇怪,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跟丢了魂似的?”问随行的下人,“福晋中暑了?”

新提拔上来的大丫鬟樱桃略有惶恐地道:“回王爷,福晋在八阿哥府上就这样了,没、没有说有哪里不适。”

两人这么说着话,齐布琛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胤禛皱眉:“去请个大夫来。”然后拉着齐布琛进入室内,挥退下人,叫道,“福晋,福晋?”

没什么反应。

“琛琛。”

齐布琛眼珠子转了转,看向胤禛,又慢慢扫视了周围一圈,像是才反应过来地道:“我回来了啊。”

胤禛越发觉得不对,握着她的手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瞧着怎么不大对。”

齐布琛又是慢半拍才回应:“啊?我没事啊。”

怎么瞧都不像没事的样子,但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倒像是被什么吓着了。

胤禛蹙眉道:“在老八府上出什么事了吗?”

出什么事?出大事了啊!弘历,弘历,到底是不是那个弘历?是我听错了吧,肯定是我听错了,齐布琛又陷入自我怀疑中。

胤禛眼看她又开始眼睛发直,狠了狠心,在她手背上揪起一块肉狠狠一拧。

“嗷~”齐布琛飞快地夺回自己的手,呼呼吹了两口,然后瞪向胤禛,“你干嘛!”

反应这么迅速,看来是没出大问题。

胤禛放下心的同时,没好气地道:“回神了吗?”

齐布琛张嘴就要怼:“我什么时候…”话没说完就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她只是反应迟钝,并不是直接失忆,记不得刚才发生的事。

“…我只是在想事情。”毫无底气的嘀咕了一句,又大声道,“你就不能轻点。”

手杵到胤禛脸上,控诉道:“看看,都红了!”

胤禛瞧着那一点正在迅速消退的红印子,虽然很想嗤之以鼻,但考虑考虑后果还是算了,冷着脸吹了两口气糊弄,才问:“想什么事想得那么入迷,叫你都没反应。”

额……

这叫人怎么说。

齐布琛讪讪地收回手,音量又低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胤禛信她个鬼,双手环胸,眼神睥睨:“你最好老实交代。”

齐布琛眼珠子转的飞快,手指在腿上快速抠着:“额…就是…嗯…那个…我发现老九和老八好像闹崩了。”

“就这?”胤禛摆明不信。

“真的真的。”齐布琛点头如捣蒜,试图加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你不知道,今儿老九福晋在席上给巴雅好一顿怼,那架势,瞧着两人不像是妯娌,倒像是情敌……”

她是信口胡说八道,秃噜出去了才发现自己这话有多不合适。

这可不是以后,一句开玩笑什么都能说,这话要是流出去一星半点,是整个皇室的丑闻,巴雅和九福晋也不用活了。

胤禛难得动了真气,斥道:“什么话都敢胡沁!再这么胡说八道,爷就给你那张嘴上个笼头!”

齐布琛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唔唔唔’地飞快摇头,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她刚才真是一心想着怎么糊弄胤禛,所以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绝不是故意坏人家名声。

胤禛狠狠瞪了她一眼,起身去外头查看,有没有下人离得近,有可能听到齐布琛这话。

等他再度回来,齐布琛跟着受气小媳妇儿似的,可怜巴巴地问道:“没、没人听到吧?”

胤禛坐下,冷着脸道:“过来。”

齐布琛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手伸出来。”

乖乖伸出手。

胤禛举起手就在她手上狠抽了几记,没收力,很疼。

齐布琛一声不吭地乖乖受着。

胤禛打完后也没哄她,只道:“长着点记性,没有下次了。”

“嗯,知道了。”

都是自作自受,齐布琛很明白这点,接下来也顾不得想弘历那事,只围着胤禛献殷勤,就想着让胤禛这股气赶快过去。

老公生气不理人真的好难受哦,嘤嘤。

第175章 抄家皇后

好在这事儿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胤禛见她已经认识到自身错误,在大夫来给她看过身体没问题后,那点气也消了。

齐布琛这才松了口气,恢复常态,拉着胤禛问道:“历法的历还有别的写法吗?”

“怎么突然好奇起这个了?”胤禛随口问道,随手蘸了点水,开始给她写历字的其他写法。

齐布琛笑道:“今儿在老八家,听说皇阿玛已给那孩子赐了名儿,叫弘历,我觉着有些奇怪,这历法的历也不是日字旁啊,怎么用了这么个字。”

说话间,胤禛手下的三个历已经写完,分别是:歷、曆、厤。

齐布琛做恍然大悟状:“原来用的是这个曆吗?”

心里却忐忑,这个曆应该不算历吧?

胤禛的话却打破了她的幻想:“嗯,不过这三个如今用的少了,写作这个历也亦无不可。”

齐布琛看着他写下的‘历’如遭雷劈,所以,还真是弘历?

“怎么又开始发呆了。”胤禛一巴掌拍在她手上,发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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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声音。

齐布琛缩回手,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但心里的百转千回却始终无法散去。

夜里上了床,她依旧辗转反侧的在想,如果真是弘历,那这是不是老天在暗示什么呢?如果钮祜禄氏是历史上的那个钮祜禄氏,从胤禛换成胤禩,她却依然生下弘历,那是不是说明,历史在自我纠正呢?

胤禛眼瞅着是没有夺嫡的想法的,她生下四个后也再没有孕,而四个孩子虽然都和胤禛历史上*的儿子拥有相同的名字,但其实三个都是早夭的,只有一个弘时后来还被过继给胤禩,等于白给。

没有历史上最重要的那个儿子,胤禛又自己放弃,眼看着未来就要拐上另一条分岔路,历史看不下去了,强行纠错,把弘历安排到胤禩哪儿?胤禩历史上好像也不是个长寿的,所以,未来会是胤禩继位?然后像胤禛一样活几年就去世,把皇位传给弘历?康乾盛世就又有了?

齐布琛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胤禛呢?会是什么结局?会被安排与历史上胤禩的结局互换吗?等胤禩登基后被幽禁至死?不应该啊,历史上雍正幽禁胤禩,是因为胤禩在他登记后还想着皇位,胤禛从根儿上就没有这个想法,胤禩就算登基,也没有理由圈禁胤禛啊。

还是说会因为自己?历史上雍正好像就下旨骂过郭络罗氏,对她极其痛恨,如今自己和巴雅相处的也不算好,巴雅未来登上后位,会给胤禩吹枕边风,找自家的茬?

齐布琛背对着胤禛,脑补着自家凄惨的未来,心一揪一揪地跳。

一双手从后面缓过来,胤禛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我就觉得你今日奇怪,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想什么呢。”

齐布琛翻过身,搂着他,闷闷地问道:“胤禛,你说以后要是老八上去了,巴雅会不会找我麻烦呀?我怼过她那么多回。”

胤禛不可思议:“你就是在想这个?”

“嗯。”齐布琛堵着嗓子应道。

胤禛啼笑皆非:“你这脑子……一天天怎么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呢?”

齐布琛不说话。

胤禛抚着她的头发,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是老八,你的假设没有意义。”

齐布琛不服:“你怎么知道肯定不是,你又不是皇阿玛。”

“我虽然不是皇阿玛,但我知道皇阿玛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继承人。”胤禛偷偷说道。

齐布琛好奇:“什么样的啊?”

胤禛语气平静:“曾经的太子,他是皇阿玛一手教导出来的,所有方面都是按着皇阿玛的心意来的,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皇阿玛在位时间太长,太子绝对会是最完美、也是他最满意的继承人。

时间啊,本来该是一段多么完美的父子相承的千古佳话,却愣生生让时间逼得父子反目。

曾经的太子,永远消失了。

齐布琛大着胆子问道:“那你觉得,皇阿玛会属意谁啊?”

胤禛陷入沉默,良久才道:“都不行。”

齐布琛不放弃:“非要选一个呢?十四弟不行吗?”

“他?”胤禛嗤之以鼻,“狂妄自大、眼高手低、城府浅薄、心内藏奸,一个被宠坏的自命清高之人,心比天高,命……呵。”

好家伙,没有一个好词儿啊。

齐布琛暗自咂舌,彻底相信他是真的看不上胤禵了,而不是野史说的他是因为抢了胤禵的皇位才处处针对胤禵。

“那……”齐布琛犹犹豫豫地小心试探道,“那你呢?”

“我?”胤禛像是很诧异她会这么问,失笑,“怎么,又试探爷呢?爷不要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你一个,这个回答行不行?”

齐布琛无语,真试探的时候他听不出来,认真讨论呢,他又给你来这一出。

羞恼地在他胸口捶了几下:“我认真的!”

见她表情确实不似玩笑,胤禛这才正经地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我也不行。”

齐布琛很是好奇:“为什么?”这人真就无欲无求了。

胤禛把玩着她的头发,喟叹道:“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想当一个好皇帝,想将天下万民的责任扛在肩上,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能有私欲。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人若没有了私欲,那他也不是人了。我亦然,甚至我的私欲还并不小,你不是说过,我是一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我觉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这样的我是不适合当皇帝的,当皇帝需要制衡、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喜怒不形于色、要审时度势、要懂得事缓则圆。”

“我不行,皇阿玛当年没说错,我性子急躁、眼里揉不得沙子,看到那些贪官污吏不会想着他们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不会想着去教化他们,我只会雷厉风行地抄家下狱。”

他说着说着竟自己笑了起来:“我要做,也只能做一个‘抄家皇帝’。”

历史上你可不就是‘抄家皇帝’么。

齐布琛心里嘀咕,也讶异胤禛对自己有这么清晰的认知,不过作为老婆,当然要支持自己老公啦。

“抄家皇帝怎么了?你又不是抄老百姓的家,那些贪官污吏活该,就该抄他们的!拿着钱为百姓谋福祉,以后就算有人说你是抄家皇帝,那也是夸奖!”

胤禛胸腔震动,语气愉悦地道:“没想到福晋对为夫的评价这般高,好,那我以后就当个抄家皇帝,然后封你做个抄家皇后可好?”

夫妻俩窝在床帐隔出的小小空间里,压着声音说着无人听到的、大逆不道的话,却只觉彼此的心离得更近了一些。

与胤禛深谈一番后,齐布琛干脆地将因为弘历二字引发出来的一系列猜想抛诸脑后,便是未来真是胤禩登基又如何呢?他要真敢圈禁自己一家,那她就……她就带着老公儿子偷溜出海,去北美洲圈一块地自立为王!

哼,天下何其辽阔也!

不过,也是时候召谢寒山回来问问船队的情况了,这么久了,她想要的那几样东西到底有没有线索?

谢寒山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能赶在年前就算不错了。

弘历的满月宴,即使巴雅又送了帖子来,齐布琛也没去,在家躺尸不好吗?做什么出去找不自在。

本以为,直到年前,自家都能美美地在圆明园过小日子,谁知康熙不过回来半月,刑部来人紧急找胤禛回去。

齐布琛边给他收拾边问:“什么事儿啊?”

“没细说。”胤禛眉头微蹙,似是从刑部来人的态度里看出不寻常,“只说有案子。”

送走胤禛,齐布琛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归京城。

既然胤禛开始露面,那她们娘几个再住在圆明园也没了意义,况且天气已经开始变冷,冬天,还是府里比较舒坦,胤禛也不用在路上花时间。

包袱款款地回到家里,下人们早已将屋子烘暖,齐布琛不过安排着将东西归置妥当,无需再多操心什么。

倒是松影拿着礼单来找她:“这是今年准备的千秋礼,福晋您瞧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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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哈嬷嬷、成嬷嬷在前几年都相继故去,宝珠和松影接替了她们的位置,如今是府里新一代的大嬷嬷。

齐布琛翻开看了看,左不过就是按着往年的成例添减罢了,没什么新意。不过,如今自家也不需要出风头,中规中矩最好。

“就这样吧。”

第176章 洋葱和苹果“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随着刑部尚书的这句话落下,紧急召开的刑部高层会议宣告结束,与会人员默默散去,没有人说话。

胤禛留在最后,清晰地看见几个表情管理不佳的汉人官员,眉梢眼角流露出不忿和心痛。

“王爷,去臣那里坐坐?”刑部尚书略显客气地邀请。

胤禛起身:“不了,时候不早,本王先回府,查证有结果了还请遣人来通知本王一声。”

刑部尚书答应的爽快:“没问题。”

远远看到自家府邸悬挂的灯笼,胤禛冷清的表情浮上一丝温暖,无论如何,总有人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回来啦。”熟悉的笑脸迎上来,拉住他的手往里走,“累不累,饿吗?膳房备着吃的,上一点?”

也不等他答话,就顾自吩咐起来:“让膳房将备好的东西送来。”

按着他坐下,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碗塞到他手里,再往案几另一边一坐,胳膊放在案几上、手撑着下巴看他,问道:“什么案子啊,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有结果了吗?”

胤禛的整颗心好似都泡在温泉里,暖洋洋地不想动,这时候也不必急着回答她,端起茶碗将里面的热奶一口气喝完,她会更高兴。

放下茶碗,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一圈嘴角,这时候就可以说话了:“左都御史弹劾翰林院编修,今儿只是开了个会,查证都还没开始。”

齐布琛微微讶异:“翰林院编修?这也需要找你去?”

不是她看不起翰林院编修,只是刑部内部也是有分工的,像胤禛如今的地位,挂职刑部基本都是处理宗室的相关案子,毕竟身份压得住。

胤禛面色凝重:“这事儿背后没那么简单,刑部尚书估计是怕担不住,叫了刑部所有人开会讨论。”

翰林院编修涉及的不简单的案子,齐布琛能想到的只有一种:“秋闱舞弊?”

胤禛摇摇头:“不是。”但他也没有解释究竟是什么案子,只说,“如今一切都还说不准,还要看能查出什么样的东西。”

刑部这一查,却直到年底都没能查出什么结果来,齐布琛好奇:“很难查吗?”

胤禛道:“难不难查说不准,但肯定有人不想让这么轻易地查到。”

“同伙?”齐布琛猜测。

胤禛的回答却像在开玩笑:“邻居也说不定。”

齐布琛一脸大无语的表情。

胤禛笑笑没说话,心里却念叨着四个字,唇亡齿寒。

腊月十八,谢寒山从广东千里迢迢地赶回来,第一眼齐布琛差点没认出来。

“都说京城水土养人,我看分明是广东那边更养人。”齐布琛打量谢寒山的眼神就没停下,“瞧瞧咱们谢公公,在京城时瘦的跟麻杆似的,这去广东呆了几年,一身福气。”

屋里伺候的下人俱笑了。

宝珠在一旁接话道:“就是,这要叫不知情的看到了,还以为福晋您当初连饭都舍不得给谢公公吃呢。”

胖成原来两个半的谢寒山拱手求饶:“可不敢这么说,求宝珠大管事饶了咱家吧。”

宝珠笑着躲避:“哎哟,可不敢当谢公公一声大管事,咱们这算什么呀,哪有谢公公本事大。”

谢寒山不敢再接话了,冲着齐布琛道:“福晋,您可得救救奴才。”

笑过一场后,齐布琛起身道:“好了,去书房。”

进了书房,只剩下两人时,谢寒山全没了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十足一个稳重可靠的大管家。

“福晋,这是今年的账本。”他虽然不是每年都回京,但账本却是必送回来的。

齐布琛大致翻了一下,就放到一边:“这个稍后在看,说说收获,有没有新东西,还有我要你找的,有没有线索?”

“是,找到几样没见过的。”谢寒山开始汇报,“奴才带了一些回来,现在抬过来给您瞧瞧?”

也是,光说也说不清,这时候新找到的东西又没有个统一的名字。

谢寒山便出去找人抬进来一口箱子,打开后,先取出一个圆圆的东西:“这个是跟一个欧罗巴人换来的,据他说可生吃,奴才试过,生时味辛辣、呛鼻,炒制后较清淡。”

这不是洋葱嘛!

“有名字吗?”齐布琛问。

谢寒山略有些迟疑:“那个欧罗巴人说,他们叫…叫…”他嘴张张合合好几个来回,才勉强发出两个音节,“啊…尼…”

说完后很是羞愧:“奴才有去学他们的语言,可是他们的发音古怪的很,奴才学了很久还是掌握不了,请福晋责罚。”

没必要,没必要,作为在二十一世纪上过学的人,齐布琛哪能不懂英语的痛呢,何况谢寒山还是个古人,以前都不怎么识字,有心去学就是好的,学不会也不能怪他。

“无妨。”齐布琛沉吟了一下,假装在想名字,“我听你说的,这东西和葱相似,又是从西洋来的,就直接叫洋葱吧。”

摆手制止了谢寒山还没来得及出口的马屁:“继续。”

“是。”

谢寒山又开始介绍起别的,齐布琛也不问他知不知道西洋名儿了,直接给定下中文名。

“这个就叫菜花。”

“叫苹果吧。”

一共就三样,这收获都算不错了,齐布琛更没想到居然还有苹果,要知道在未来,苹果几乎是最普及的水果。

齐布琛叫来宝珠:“将这些都送到庄子上去,这个苹果,是水果,皮削掉,外面的果肉弄下来,给阿哥们送去,里面的种子送到庄子上去,主要就培育它。”

又吩咐谢寒山:“你回头也注意一下,还是多弄点幼苗回来,只用种子的话,时间长、成活率还不高。”

两人齐齐应是,宝珠带着东西出去,谢寒山开始汇报别的,消息都不太好。

“您让找的那几样东西,奴才只打探道其中一个的消息,其他的都没有收获。”

齐布琛精神一振:“哪个?”

“割开树皮会流出胶状物的那个。”谢寒山说道,“在五月份,奴才找到一个法兰西人,据他说,他有个亲戚,曾经跟船横渡海洋,去过南亚墨利加州(南美洲),他们误入了一片巨大丛林,还是抓了一个野人才得以重见天日,后来他们教会那个野人说话,想要打探那片丛林里有没有好东西,那个野人就有说起过这种树。”

“不过他们觉得这树没什么值钱的,就没去找过。”

谢寒山曾经也是个文盲,但这么多年下来,他对世界的认识,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远超有些死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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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

但即使如此,谢寒山说这消息时也是怀疑居多:“那个法兰西人说,这事儿他亲戚说的时候,他们都当那亲戚在吹牛,没人信。”

他犹豫地看了齐布琛一眼,没忍住问道:“不知道福晋是从哪里知道的这种树?”

“啊。”齐布琛张口就来,“是在看一本西洋游记时发现的,作者只写了有这种树,却没写是在何地见到的,所以我才让你打听。”

谢寒山一听,心中对于这树存不存在的怀疑竟一时去了大半,他对文化人有种莫名的信任,在他看来,能写游记出书的,也不用编造这种事儿骗人。虽然这个文人是个西洋人,打个一半折扣也还是可以信任的。

“原来如此!福晋真是博学啊,您放心,奴才已经拜托过那位法兰西人,请他来年回去时帮奴才细问问他那亲戚,若有新消息,定第一时间报您。”谢寒山精神振奋的表着决心。

齐布琛反倒没他那么有信心,南美洲、丛林、野人,能让人想起什么?她只能想到热带雨林!这要是橡胶真在热带雨林里,那得填进去多少人才能找到啊。

况且,就目前大清对出海船只大小的限制,他们根本没法横渡太平洋抵达南美洲。

想想就丧气,齐布琛意兴阑珊地摆摆手:“那就这样吧,消息还是先打听着,不过不要擅自行动。”

攒出现在的船队可花费了她不少银子,万一谢寒山立功心切,瞒着她偷偷出海去找,来个全军覆没,她哭都哭不出来。

“是,奴才遵命。”

新物种的事说完,然后就是从外国拐人和书籍的进展。

“这次共带回来两百一十三本书,都是和以往不重复的,其中有一半是英吉利语。还有两个西洋人,一个是您说的化学家,一个自己说是哲学家。”谢寒山有点心虚,“奴才也不知道什么是哲学家,只是听跟船的人说,这人在当地还颇有地位,只是得罪了大人物,不得已出海避难。”

“哲学家啊。”齐布琛想了想,给他解释道,“庄子在他们那边,应该会被称为大哲学家。”

“奴才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位哲学家。”谢寒山顿时肃然起敬,又解释道,“他们二人是九月下的船,但在船上都生了病,下船后又水土不服,奴才走时他们根本动弹不得,这次就没带回来。”

“也没必要过于看重,客气点就是。”齐布琛纠正了一下他的态度,“既然病了那就先养好再说,你也要观察观察他们的人品如何,人品不行,学识再高也不可。”

“是,奴才遵命。”

第177章 文字狱

胤禛晚间回来,齐布琛端出特意留给他的苹果:“尝尝这个。”

咬住她喂过来的东西嚼了嚼,咽下去:“味道不错,是什么?”

“不错就多吃点,都是给你留的。”齐布琛喜笑颜开,“谢寒山今儿回来了,这是他新找到的水果,我给起了个名儿叫苹果,种子已经送去庄子上培育了,不过要吃上自己种的怕是还得好几年。”

胤禛正吃的手顿了一顿,声音放低了些:“有没有往宫里送?”

“额……”齐布琛愣住,她忘了。

不过随后又想起什么,解释道:“谢寒山从广东一路带回的,虽然他走水路花的时间不是太长,一路也做了保鲜措施,但这东西回来的品相已经很不好了,咱们吃着不介意,送进宫就不太合适了。”

胤禛看到的是切好的小块状,他还没见过苹果真正的样子,所以才有此一问,如今齐布琛一解释他就懂了,继续放心的吃。

“回头我吩咐谢寒山一声,让他弄些挂果的成株一路养回来,到时候再挑好的给宫里送去。”齐布琛道。

胤禛想了一下道:“如果花费太多,也不必,咱们把篱笆扎好,别露出消息去就是。”

齐布琛答应的利落:“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康熙越老越敏感,虽然没明说,但他这几年的行动都表明,他对待这帮儿子尤其要求一个孝字,虽然齐布琛觉得他应该不至于小气到因为一口吃的就觉得儿子不孝,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谨慎点总归是好的。

吃完苹果,两人又翻看了一会儿谢寒山带回来的新书,才就寝。

年前快封笔时,胤禛的神情却一日凝重过一日,齐布琛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是公务上的事儿,却不说具体情况。

齐布琛只当需要保密,就没追着问,埋头处理过年节礼之事,却从中发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名字——隆科多。

拎着礼单去找胤禛:“这什么情况?”

胤禛像是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个名字,眉头皱起,细细将礼单中的物件看了一遍,得出结论,中规中矩。

将礼单一角在桌上磕了十来下,胤禛才道:“隆科多十一月升任步军统领,或许是想和解?”犹豫的语气像是在询问齐布琛。

说来两人也没多大矛盾,不过是当初侧福晋一事,两边都觉得对方不给自己面子罢了。哦,对,隆科多当初还算计宗室考试之事,不过那事儿受损最大的是太子,胤禛没觉得他是冲自己来的,并不知情。

至于李四儿,胤禛早把这个人忘于脑后。

齐布琛瞪大眼睛看着他,用眼神表示,你别问我呀,我又没跟隆科多见过面,我咋知道。

“啧。”胤禛捏了捏眉头,随手扔掉礼单,“不管他,你按常规回礼就是。”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或许是真的想和解,年宴上的胤禛这种想法更强烈了,因为隆科多竟然主动来给他敬酒。

要知道隆科多是一个多么高傲的人,这会儿又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便是胤禛已贵为亲王,也不值得他如此对待才是。

可隆科多不但来敬酒了,还主动示弱,玩笑一般地道:“臣当年年少轻狂,谁也不放在眼里,如有言语不当支持,还请雍亲王海涵啊。”

胤禛表情微妙,态度略显疏离:“佟大人客气。”

隆科多竟不多做纠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就直接告辞。

胤禛心中玩味,晃着酒杯想,有意思。

旁边传来这么多年都没变过的讥讽语调:“四弟还真是有本事啊,连隆科多这等人都能降服。不过三哥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虽然隆科多是皇亲,但更是步军统领,身负皇宫安全之责,四弟作为皇子,可不宜与重臣来往过密。”

胤禛淡淡笑了,偏头道:“多谢三哥提醒,不过本王也没法子啊,本王好好地在这坐着,人家非要来敬酒,本王总不可能不接吧,这未免也太不给人面子。况且,皇额娘好歹养了本王一场,本王可做不出那等忘恩负义之事。”

“你!”胤祉真的是又菜又爱撩,这么多年下来,被怼过那么多次,就是不长记性,每次都还要上赶着送给胤禛戳痛处。

“皇阿玛在看这边呢,三哥,注意表情。”胤禛微笑。

胤祉一惊,连忙整理好表情,微笑着转头看向康熙,却发现康熙根本没瞧这边。

被耍了!

他气急败坏地回头去找胤禛,却发现胤禛转身跟胤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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