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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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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哪儿好?小阿哥会被捅坏的。”羡蓉小声咕哝。

“噗”正抓着水囊仰头喝水的血滴子统领险些从藏身树杈跌落。

“咳”苏培盛嘿嘿干笑,有时候羡蓉这傻丫头总能语出惊人,通俗的让人面红耳赤。

穗青尴尬挠头,忙不迭解释:“这个那个其实与你练功打坐一个道理,小阿哥已足六月,需要贝勒爷这么对福晋,小阿哥才能更聪明。”

“什么歪理邪说。”

羡蓉正准备拔剑上前保护福晋,神像内的压抑低哼竟渐渐与不成调,愈发狎昵。

羡蓉顿住脚步,涨红脸,退到穗青身后。

神像内羞人的动静愈演愈烈。

苏培盛用棉花堵紧耳朵,在莲花车附近放满炭盆,以防主子冻着,纾解的不尽兴。

莲花车附近围上一丈高的步障,奴才们统统退到百步开外。

此时神像内忽然传出沙哑冷笑声,那笑声凄楚哀婉,竟比哭还让人动容。

胤禛停下动作,她的笑声让他莫名心慌意乱。

“为何发笑?”胤禛仓惶捂紧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让人心悸的笑声。

“子时过去了,过去了呵呵呵呵呵”

那人还在她身子里,楚娴只失魂落魄反复喃喃,别过脸不去看他。

该来的躲不过,逃跑计划失败,梁阿牟看不见她传递的信号,此刻该在追来的路上。

即便再不愿,她也必须面圣。

“爷,梁九功大总管奉万岁爷口谕前来。”苏培盛的声音传来。

胤禛凤眸微眯,盯着身.下女人若有所思,不安焦躁的情绪愈演愈烈,梁九功来者不善。

想必她逃跑之前,与梁九功沆瀣一气,约定若逃跑失败,梁九功则会帮她利用汗阿玛脱身。

压下不安,胤禛穿戴整齐,跪迎汗阿玛口谕。

梁九功脚步微乱,来不及喘匀气息,焦急瞧一眼神像,嘴角笑意越甚,缓缓开口:“四贝勒,万岁爷口谕,令逆子夫妇即刻前往乾清宫。”

“四贝勒福晋,雪夜难行,奴才伺候您上马车。”梁九功说罢,将扶着肚子瑟瑟发抖的娴儿搀扶上马车。

楚娴攥紧梁阿牟手腕,见他轻轻颔首,暗暗松一口气。

仰头轻叹,到底还是与那人走到分崩离析对薄御前的地步。

马车外,胤禛停步,被费扬古父子挡在十步开外,再无法靠近那马车一步,苏培盛更是被福晋娘家仆从推到一边。

马车辕前,福晋的阿玛与四哥亲自驾马。

羡蓉一把推开苏培盛,与穗青二人径直跨入马车内。

灭顶的恐惧席卷而来,胤禛下意识想冲入马车内,他有强烈的直觉,今晚的乾清宫,是一场鸿门宴。

费扬古父子安静得让他愈发不安,那二人始终垂着脑袋,不曾与他说一个字。

此时叶天士施施然上前,将一颗幽蓝药丸捧到他面前:“爷,那药成了。”

“好。”胤禛欣喜接过药丸,打马凑到马车窗前,将药丸递进马车内。

“娴儿,快些服下药丸。”

他的语气急迫而雀跃,楚娴盯着他掌心药丸久久不语。

“四贝勒,不如等从乾清宫离开,您再决定是否将这药丸赐给奴才。”

这是他煞费苦心不惜被皇帝鞭打得来的解药。

如今二人即便形容陌路,他该心知肚明,却依旧将解药送到她面前。

她怕他后悔救她。

“爷,奴才怕您后悔救我,您一定会后悔。”楚娴语气笃定。

待从乾清宫出来,他定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哪里还会救她?

“娴儿,立即服下药丸,无论你我如何,与我给你解药无关,快些。”

楚娴如鲠在喉,咬唇含泪,不敢承受。

忽地马车窗子被一把掀开,那人迫不及待将药丸塞入她口中。

他眉眼间盈满笑意,看到她脸颊泪痕,瞬时面色一沉。

“别哭,无论今晚你要做什么,只要不和离,爷都答应你。”

他温热的手掌在她脸颊摩挲,楚娴止住眼泪,心虚低头。

胤禛苦涩收回手掌,她的沉默已是答案,她要离开他。

马车缓缓行进,胤禛打马紧紧跟在马车一侧,行至苍震门,他三步并两步来到马车边,朝她伸出手。

楚娴垂眸不语,拐个弯将手放在羡蓉手腕上,被羡蓉与穗青一左一右搀扶,缓缓踏入苍震门内。

风雪夜,狭长诧寂的宫道愈发凄清,红墙琉瓦被漫天无情风雪覆盖,这一段路,将是她与那人此生一起走过的最后一段路。

她一步步丈量脚下的路,无声与那人好好诀别。

第五百三十一步,她站在乾清宫门前,长舒一口气,彻底走完与那人此生最后的情缘。

她含泪凝眸,看向那人清癯背影,一步步与他踏入乾清宫内。

胤禛方踏入乾清宫,迎面飞来一团揉皱的纸团。

“孽障!你就是这般苛待功勋之女!”康熙帝怒不可遏。

“汗阿玛息怒。”

胤禛屈膝跪下,忐忑摊开那团红笺,待看清楚红笺上的字迹,顿觉如遭雷击。

竟是大婚当日,娴儿画押的休书。

他记得自己并未在那休书上画押,而此刻,他的字迹跃然纸上。

没想到她为和离,竟敢冒着欺君之罪,在汗阿玛面前颠倒黑白。

他不敢辩驳,若辩驳,她仿冒他的笔迹是欺君之罪,他若不辩驳,则彻底做实休妻书。

她竟用命来威胁他,胤禛痛苦抿紧唇,有口难言。

费扬古凄凄呜呜爬到万岁爷脚边:“万岁爷呜呜呜呜,奴才该死,是奴才教女无方,才让小女不为四贝勒爷所喜,奴才该死”

费扬古老泪纵横:“千错万错都是奴才教女无方,奴才的女儿配不上皇族,奴才只求万岁爷恩准,让奴才将孽女带回去教导。”

“对外就说她死了,免得污了皇家体面。”

“费扬古,是朕教子无方,与你父女无关。”康熙帝俯身,亲自将哭哭啼啼的费扬古搀扶起身,转而对逆子怒目而视。

“逆子,你素来喜怒不定,不成想竟这般刻薄寡恩。”

“大婚之夜竟逼着嫡福晋屈辱签下休书,连结发妻子都无法善待的混账,朕又如何还能奢望你忠君仁孝。”

“费扬古,是皇家让你的女儿遭受屈辱,是朕之过,是这逆子之过。”

“不不不,是奴才的女儿配不上四贝勒,是奴才攀了高枝儿,万岁爷,奴才别无所求,如今孽女身怀六甲,皇家血脉才最打紧。”

费扬古涕泗横流:“若四贝勒瞧不上从娴儿肚里爬出来的小阿哥,奴才一并领回去,绝不给皇家添麻烦,奴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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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就立即会盛京老家去,死生都不再踏足关内半步。”

“汗阿玛,儿臣不愿与福晋母子生离,儿臣爵位只会交给福晋腹中嫡子。”胤禛焦急将休书揉成一团,塞入口中咽下。

“这休书,是儿臣一时糊涂,酒后失态所写,儿臣不认。”

“哎呦,贝勒爷,您怎么把休书吞了”梁九功惊呼。

四贝勒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幼稚的将那封休书给塞入口中嚼碎咽下。

楚娴满眼错愕,下意识避开那人灼灼目光,从未料到那人会用如此幼稚的方式拒绝休妻。

“胤禛!这桩婚事你当初百般抗拒,如今顺你心意,你又要闹什么?逆子!功勋之女岂容你如此作践尊严!今日朕即刻赐你二人和离,成全你。”

“汗阿玛,儿臣不愿!”

为了妻儿,胤禛顾不得尊严,一把抱住汗阿玛双腿,苦苦哀求:“儿臣知错,求汗阿玛给儿臣弥补妻儿的机

会。”

“儿臣对福晋一往情深,天地可鉴。”

“天地可鉴?呵,那拉氏当年落水一事,你当如何解释?”

康熙帝冷冷看向心机深沉的四子。

“费扬古是九门提督,你就想尽法子娶他女儿,他如今致仕,你就瞧不上他女儿,别以为朕昏聩到看不明白为何佟佳氏会成为你的侧福晋。”

“梁九功,拿马鞭来!朕今日定要好好教训逆子,让他明白何为君臣父子,何为臣服。”

梁九功诶一声,拧身取来明黄马鞭。

胤禛满眼错愕看向福晋,委屈忍泪,虽说他当年的的确想过因费扬古是九门提督,捏着鼻子与她完婚。

可她落水一事,与他无关。

“万岁爷,您误会贝勒爷了,奴才落水与他无关。”楚娴焦急开口为那人辩解。

她虽想和离,但不愿污蔑他,害他背上杀妻恶名,被康熙爷厌弃。

“逆子,事到如今,那拉氏还在维护你,你可曾对她有半分愧疚!”

清脆鞭挞声回荡在幽冷乾清宫内,楚娴心口阵阵抽疼。

“儿臣不和离,死也不休妻,求汗阿玛赐死儿臣。”胤禛咬牙硬扛下痛楚。

“孽障,朕令你和离!”

“儿臣不愿,求汗阿玛赐死儿臣。”

眼瞧着四贝勒被万岁爷鞭打得吐血,后背血肉模糊,梁九功意味深长看向娴儿。

“万岁爷,四阿哥快撑不住了,求您息怒啊。”

费扬古也偷眼看向女儿,四阿哥如此执拗不愿合离,与娴儿所说的貌合神离逢场作戏大相径庭,他对娴儿好的出乎意料。

“万岁爷息怒,四阿哥昏厥了”梁九功忙不迭上前劝谏。

楚娴慌张看向那人,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她料定康熙爷对那人有成见,定不会深究维护那人,加上阿玛与梁阿牟在御前斡旋,才会铤而走险。

没想到康熙爷对那人的漠视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她不曾料到离开他竟易如反掌,她在康熙爷面前甚至无需过多辩驳。

“来人,泼醒他。”

康熙帝气喘吁吁,鞭打太过用力,满面涨红。

“万岁爷息怒,四贝勒今日才吐血,大病一场,尚未痊愈,呜呜呜呜”苏培盛吓得哭哭啼啼求饶。

“这逆子已无药可救。”康熙帝丢掉马鞭,随手端起御案上的残茶,泼向逆子。

“传朕旨意,赐鸩酒。”

一听到鸩酒,楚娴大惊失色,下意识挡在那人身前。

“万岁爷,求万岁爷饶恕四贝勒,是奴才的错,与四贝勒无关。”

“是奴才嚣张跋扈,戕害无辜,四贝勒对奴才不喜是人之常情。”

“奴才不和离了,奴才不和离了,呜呜呜”

楚娴吓得噤声,她看见梁阿牟端来一壶鸩酒。

“儿臣叩谢汗阿玛赏赐。”胤禛擦干净嘴角血迹,缓缓跪直身,接过梁九功递来的酒盏。

“汗阿玛,儿臣别无所求,只求您能庇护福晋孤儿寡母,儿臣不孝,先行一步。”

胤禛苦涩牵唇,他这一生父母无依,兄弟无靠,至亲至爱之人统统与他离心离德,他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什么?

罢了,他此生最后的牵挂也彻底失去,活着可笑,可悲,可怜。

一仰头,毫不犹豫饮尽鸩酒。

“爷!!”楚娴惊呼着抢夺毒酒,却扑了空,眼睁睁看他喝光鸩酒,楚娴疼得屏住呼吸,泪流满面。

胤禛凝眉,诧异仰头看向汗阿玛,转而将目光落在哭成泪人的娴儿。

“乌拉那拉楚娴,爷死都不休妻。”胤禛语气决绝,含笑伸手为她擦拭眼泪:“我说过,除了和离这件事,别的都答应你,我死也不和离。”

楚娴快被他此刻的笑容逼疯,愧疚落泪。

“对不起,对不起”

她因为预知与他之间不得善终的结局,想尽办法逃离他,竟将他生生逼死了。

若非她一意孤行,他今日哪会丧命。

她愧疚的无地自容,伸手抓住托盘里的酒壶灌入口中,罢了,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也好,她再不用面对噩梦般的宿命。

倏地,楚娴被满口酸醋呛得连连咳嗽,满口都是老陈醋的味道,并无别的不适感。

完了,上当了楚娴颓然闭眼,被那人搂入怀中。

她竟被康熙爷父子二人与梁阿牟联合算计。

此刻开始,她再无任何理由离开他了。

耳畔传来康熙爷爽朗笑声。

“费扬古,看来胤禛夫妇二人并非全无感情,朕与你两个长辈,岂能再棒打鸳鸯,是也不是?”

费扬古讪讪笑:“万岁爷说的极是,今儿若非万岁爷英明,试出四贝勒与娴儿情深意笃,奴才老眼昏花还分不清。”

“胤禛,夜已深,你带福晋回府歇息,费扬古,你给朕留下!”

费扬古皱起脸:“万岁爷,这个时辰您该让后宫娘娘留下侍寝,奴才哪儿能留啊,奴才先退下,您龙体早些歇息才是。”

费扬古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远远瞧见四贝勒牵紧娴儿的手,二人缓缓往阿哥所走去,费扬古嘴角扬起笑容。

“阿玛,四贝勒对娴儿情深意重,您与梁阿牟别吃饱撑着,成日里想着如何拆散他们了。”

五格被妹妹与妹夫生死相随的真情感动的热泪盈眶。

费扬古扯扯嘴角,重重点头:“知道了。”

他着实没料到,万岁爷竟一眼瞧出娴儿与四贝勒之间有情,甚至用如此极端的方式逼二人认清自己的心。

费扬古一拍脑门,嘿!

梁九功这混账肯定知道些什么,难怪今晚他如此安静,一滴眼泪都没掉。

费扬古懊恼不已,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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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却疼得龇牙咧嘴。

一转头,竟见万岁爷嘴角噙笑,揪住他的辫子。

“奴才先告退。”五格憋笑,何曾见过威严的万岁爷顽皮揪人辫子。

万岁爷和阿玛,还有梁阿牟三人私底下就像童心未泯的孩子,若再加上江宁织造府的曹叔,四个加起来快二百岁的长辈,玩心竟比毛头小子还重。

待五格离去,梁九功将搓圆的雪球砸向费扬古,扭脸被万岁爷砸一脑门雪花。

“万岁爷,奴才就这一个宝贝闺女,奴才身子骨不好了,奴才自己心里知道,只求哪一日奴才死了,您对娴儿能多加照拂。”

“别废话!平日里莫要讳疾忌医,多让太医瞧着,曹寅从江南送来的药多吃些,你的女儿凭什么麻烦朕照顾?你自己照顾!”

“她好歹是您儿媳,万岁爷,您对四阿哥不好,奴才都瞧见了,您对奴才的女婿不好。”

康熙帝正俯身搓雪球,闻言,嘴角噙笑:“你眼神不好,朕不与你计较。”

“四贝勒哪儿喜怒不定了。”费扬古哼哼。

康熙帝气笑,扬手想将拳头大的雪球砸费扬古的榆木脑袋,却瞧见费扬古痛苦低头捂心口。

“万岁爷,他们今儿才和好如初,从前的时光都不算,可否从今日开始算十年之期?”

“奴才不敢求四贝勒一辈子只守着娴儿一个女人,只求娴儿能独得十年独宠,大福晋都能独宠十年,奴才的女儿也不差的。”

康熙帝无奈点头:“知道了,可你必须明白,胤禛此生绝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子,太过荒谬。”

“诶诶,奴才知足了。”

费扬古咧嘴。

“传旨,令太医院判周扬俊立即来乾清宫。”康熙帝放下雪球,疾步走到费扬古身边。

费扬古头摇得像拨浪鼓:“别别别,容奴才缓缓,万岁爷赏一盏参茶,奴才补补身子就能缓过神来,周太医开的药方虽好,可奴才吃得舌头发苦,难受。”

“别告诉孩子们,奴才那几个孩子都不成器,若告诉他们奴才命不久矣,他们只会哭,娴儿怀着我外孙呢,不能吓着她。”

费扬古含笑看向阿哥所方向,宫门已落锁,娴儿夫妇今晚定住在阿哥所里。

“费扬古,你这老小子,闭嘴。”梁九功焦急拔步,亲自去寻周太医。

康熙帝俯身亲自将费扬古搀扶起身。

二人就像从前在战场上那般,互相搀扶着前行。

入乾清宫内殿,费扬古被万岁爷搀扶着,躺倒在龙榻上。

想起小时候他与曹寅夜里一个躲在门后,一个躲在窗边,穿着铠甲抱剑保护万岁爷。

费扬古哧哧笑,笑着笑着又喘不过气来,难受揉心口:“万岁爷,奴才想起从前与曹寅被鳌拜揪着领子从那丢出去,您吓得嗷嗷哭。奴才好恨。”

“那时您才九岁。”

“还差几个月九岁。”

康熙爷哽咽,若非费扬古数次救驾,他早已驾崩多年。

他比亲兄更亲厚。

费扬古缓缓坐起身来:“万岁爷,是他吗?奴才老眼昏花,怕看错。”

康熙帝默然不语,缓缓踱步到窗边,端起酒盏,饮罢飞雪。

费扬古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事关新帝人选,他问出这个问题,已是僭越。

可他不问又不甘心,他的女儿若当上皇后,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谁都不能再欺负她。

他若没猜错,万岁爷在有意无意栽培四贝勒。

万岁爷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不想戳破。

费扬古等候许久,依旧得不到答案,尴尬起身,准备下跪谢罪。

他腿脚不大好,屈膝之时,双膝传来咔哒咔哒的轻响。

忽地耳畔传来极低沉的回应。

“是他。”

“哎呦”费扬古疼得瘫坐在地,却是满眼笑意

阿哥所内,楚娴含泪坐在床榻前。

那人从乾清宫到阿哥所,一路都不曾松开她的手。

“娴儿,那份休书,爷不曾画押过。”

楚娴愕然看向那人凝重神情,他明知她在用自己的命逼他就范,明知是她伪造他的字迹。

毕竟她是他亲自教导的徒弟,一笔一画深得他的笔锋神韵。

可他却屈辱包庇她,一个字不辩驳,今日哪怕他辩驳一句,她都不会如此愧疚。

“是是我冒充爷的笔迹。”楚娴硬着头皮直言不讳。

“呵,你就是仗着爷喜欢你。”胤禛气窒,抱紧她。

“那爷还会继续喜欢妾身吗?”楚娴忐忑询问。

今晚她数次算计他,让他吃闷亏,还挨了打,他定觉心寒。

“汗阿玛并未用全力鞭打,皮外伤罢了,比上次偷”胤禛顿了顿:“不打紧。”

楚娴主动抱紧他,愧疚至极:“比偷墨打的轻,是不是”

胤禛摇头:“习惯了,无妨。”

“我瞧瞧,你躺床榻上,趴着让我瞧瞧。”

“不好看,让奴才处理即可。”胤禛说罢,悠悠觑一眼站在门口的苏培盛。

苏培盛忙不迭开口道:“福晋,奴才伺候贝勒爷敷药即可,金创药里头有不少麝香冰片和穿山甲鳞片,都是活血化淤破血之物,对小阿哥不好。”

“那快去唤叶天士来。”

楚娴话还没说完,他已疾步绕到书房里。

“娴儿,明日待爷下朝,一道归家。”

“好。”楚娴鼓足勇气点头。

他为不与她和离,连命都不要了,又能对她坏到哪里去?

至少在雍正帝的真爱年贵妃出现之前,她有信心能抓住他的心。

倘若年贵妃入府,他真移情别恋,她再计划周详逃跑一次何妨?

让她忍气吞声当怨妇?做梦!

趁着那人去沐浴敷药,楚娴迅速梳洗上榻,免得尴尬。

苏培盛伺候爷沐浴之后,前来内室取爷的衣衫,见幔帐低垂,登时五味杂陈。

见穗青在整理福晋明日穿搭的衣物首饰,苏培盛忍不住酸溜溜开口:“哎,还半个时辰,爷的生辰就过了,今儿什么礼物都没收到,爷忒可怜。”

穗青叉腰:“你胡说,皇子生辰,内务府都会准备生辰物件,你当我傻吗?太后和万岁爷即便记不清四贝勒生辰,他们身边的奴才也会记着。”

“你敢说今儿一件礼物都没收到?”

苏培盛急得抓耳挠腮,如今池峥身份被戳破,穗青与羡蓉二人再无任何顾忌与把柄,脱缰野马似的,再不愿听他号令,他说一句能顶嘴十句。

幔帐后,楚娴背过身,苏培盛那几句摆明是提醒她的。

想必那人定会对今年生辰毕生难忘,被她气得吐血,转头又被皇帝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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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娴起身披衣,来到小厨房里。

时间仓促,她只来得及煮长寿面,煎两个荷包蛋。

其实她早就准备好生辰礼物,只不过是为池峥准备的,藏在福晋正院卧房里。没来得及在生辰之日送给池峥。

如今池峥的身份被揭穿,她岂能将那把抱剑送给他。

小厨房外,穗青冷眼瞪苏培盛。小声咕哝:“谁说没准备,只不过是准备给池峥的生辰礼物。”

“是一把绝世宝剑,名曰湛卢,削铁如泥。”

“哎呦怎没听你提起过,那剑现下在何处?我取来。”苏培盛喜出望外。

穗青压低声音:“在福晋屋里,宫门已落锁,你飞出去吧。”

“瞧不起谁,等着!”苏培盛拔步离开。

一刻钟后,楚娴端着食盒回到内室。

想起她曾在四爷面前装不会厨艺,转头又亲自烹制美味佳肴给池峥,也不知他当时是何心情。

将长寿面放在桌案没一会儿,后背一阵温热,他从身后抱紧她。

“爷,生辰大吉,妾身烹制了一碗长寿面。”

“爷,生辰大吉,奴才将福晋为您精心准备的礼物带来了。”苏培盛捧着个长匣子施施然入内。

“苏培盛,你怎么将湛卢剑拿来了”楚娴尴尬的不知所措。

眼瞧着四爷拔剑出鞘,楚娴尴尬捂脸。

胤禛目光落在靠近剑柄一寸处的峥字,沉默不语。

“要不我明儿回去再准备?”楚娴伸手要夺回给池峥的生辰礼物。

“不必,爷很喜欢。”胤禛收剑入鞘。

虽不愿承认,但他与男外室池峥是同一人,无可厚非。

“娴儿,我与池峥,你更喜欢哪一人?”

“都喜欢。”楚娴目光坦荡迎向四爷审视目光:“那林姝与我呢?爷更爱哪个。”

哼,反唇相讥谁不会,这道送命题她也能出。

胤禛被她反将一军,也不气恼,只心平气和吃面:“都喜欢。”

“娴儿,明日带去你玉渊潭冰嬉,池峥答应过你的事,爷决不食言,过了明日,你我都不能再提池峥与林姝。”

楚娴低头憋笑,这男人醋性还挺大,竟还吃他自己的醋:“好,都依爷。”

是夜,楚娴与四爷同床共枕,天晓得她在心底默念多少回四爷是池峥,池峥,池峥,才有勇气依偎在他怀里。

第二日四爷去上朝,楚娴先出宫前往玉渊潭,昨儿大雪,玉渊潭早已上冻。

楚娴坐在彩舟里,让大力太监们拖着彩舟在冰面上滑行,沿途欣赏岸边巧夺天工的冰雕。

忽而彩舟停下,池峥打帘入内,一看到池峥的脸,楚娴控制不住情绪,伸手搂紧他。

“娴儿,今日冰嬉,是池峥答应你的最后一件事。”

楚娴仰头吻住他温热的唇,她想与池峥好好道别。

帘子外头,羡蓉盯着苏盛,没好气的翻白眼。

就在此时,从钓鱼台方向飞速掠来数道身影。

待看清被人簇拥在当中的明黄身影,苏培盛瞬时坐直身子。

“是太后和佟贵妃,还有佟侧福晋”穗青忙不迭垂下脑袋。

河水上冻后,玉渊潭距离紫禁城并不算远,从永定河过来极为方便。

因着池峥就是四贝勒,福晋与四贝勒夫妇二人来此游玩,没什么好藏着掖着,是而奴才们并未躲在暗处严防死守。

“福晋,太后和佟贵妃,还有佟侧福晋正朝咱们这来。”穗青小声提醒。

“池峥,你快躲到我斗篷里,快”楚娴话没说完,尴尬捂

脸。

她怎么给忘了,四爷就是池峥,她和四爷光明正大游玩,又非偷情,她怕什么?

楚娴岔开话题诡辩:“爷顶着池峥的脸,自是要避讳,免得被熟人撞见,我百口莫辩。”

胤禛若有所思,隔着重叠纱帘看向窗外:“娴儿,太后只会在永定河附近冰嬉,从不会来此地。”

楚娴惊疑,意识到太后来者不善,抑或是太后被佟贵妃与佟佳氏刻意引来此地。

来做甚?自是来捉奸见双。

“里头可是四福晋那拉氏?太后在此。”彩舟外头传来佟贵妃温婉声音。

“太后圣安。贵妃娘娘妆安。”

楚娴忙不迭探出身请安,顺势将四爷藏在身后。

“那拉氏,许久未见,肚子都这般大了,冰湖湿滑,莫要伤着小阿哥。”太后伸手轻抚那拉氏隆起的孕肚子。

“彩舟内是谁?是胤禛吗?为何不出来?”

佟贵妃作势凑上前,要掀开纱帘。

“里头是四贝勒,方才他在舟中小憩,正更衣。”楚娴不慌不忙解释道。

“青天白日更什么衣?你们在彩舟内做甚?那拉氏,你需劝导胤禛克制些,若伤着皇嗣该如何是好?”

佟佳氏阴阳怪气,她身后一众命妇俱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楚娴岂会不知佟贵妃嘲讽她与四爷青天白日宣淫。

她朝太后微微福身,正要解释,忽地见众人满眼震惊。

楚娴暗道不妙,转身瞧见佟侧福晋已将纱帘一把掀开,端坐在彩舟内的四爷顶着池峥的脸庞,暴露在人前。

“放肆!你是何人,为何与那拉氏孤男寡女躲在彩舟内。”佟侧福晋压下狂喜,厉声质问。

楚娴憋笑低头,退到一旁,将烫手的山芋丢给四爷处理。

第52章

“来人,将这奸夫拿下。”

佟佳氏满眼兴奋,自从李格格丧命,她对那拉氏的奸情再无头绪,不成想紫禁城内的暗哨却发现大惊喜。

李格格是她藏在四表哥后宅内的探子,原想着让李格格当马前卒,在四表哥面前用铁证扳道那拉氏。

没想到李格格竟莫名其妙暴毙。

到如今她都不曾有机会在贝勒府后宅安插任何棋子。

“何来奸夫?无媒媾和才为奸情,我与四爷拜过天地,即便今日真在彩舟内做些什么,也只是夫妻情趣。”

楚娴不慌不忙,仰头整理出锋皮袄元宝领子,勾住毛茸茸的雪白龙华领巾,朝‘奸夫’眨眨眼,乖巧站在他身侧。

胤禛哑然失笑,冷眼看向珠翠满头的表妹。

“孙儿胤禛,恭请皇玛嬷圣安。”胤禛曲膝。

皇太后听出胤禛略带清冷的声音,讶异挑眉:“胤禛,你为何这幅装扮?”

“回皇玛嬷,孙儿从八月起轮值主理刑部,今儿乔装打扮成书生,明察暗访京中私印禁书的书坊。”

胤禛不急不缓,躬身回禀。

“原来如此,你这孩子,若非方才你开口,哀家差点没认出来,你也是的,与自己福晋在外边游玩,也不换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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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幸亏是哀家撞见,若旁人瞧见,免不得乱嚼舌根,玷污那拉氏名声。”

“皇玛嬷教训的是,是孙儿思虑不周。”

“你真是四贝勒?看着不像听闻有擅口技者,能模仿旁人的容貌与声音,几可乱真。”

佟佳氏不甘心,总觉得眼前的四表哥不对劲,她的人明明禀报说四表哥今日在刑部衙门内处理公务,一整日都不曾离开衙署。

是以,她才撺掇姑母引着太后与诸命妇前来抓奸。

绝不可能是四表哥,四表哥何曾用如此温柔缱绻的目光看任何人。

佟佳氏嫉妒的咬碎银牙。

“呵,我与表妹青梅竹马,皇玛嬷都能认出我来,没想到你与我同床共枕许久,竟连我都认不出?”

胤禛从容接过苏培盛递来濡湿帕子,当着众人的面擦去面上伪装。

当看到四表哥冷峻脸庞,佟佳氏咬牙躲到姑母身侧:“四表哥息怒,妾身只是担心福晋被歹人诓骗。”

“是啊,四贝勒,本宫听闻前几日京中出现一起江湖采花大盗易容,玷污闺阁女子的丑闻,素馨谨慎些也没错。”

“小心驶得万年船,佟侧福晋做得好,胤禛呐,冰湖湿滑,小心照顾你福晋。”

“还有佟侧福晋腹中的双生子,也需兼顾,手心手背都是你的亲骨肉,断不能厚此薄彼。”

“素馨,你有孕在身,不必再陪在哀家身边,早些与胤禛夫妇二人回府。”太后语重心长一番嘱咐后,与众人登上雪舟离去。

佟佳氏双手护在腹部,垂首不敢看面色阴鸷的四表哥。

“都下去。”胤禛寒声。

楚娴乖巧搀紧羡蓉与穗青的手,才走出几步,竟被四爷拽回怀里:“没说你。”

“哦”楚娴乖巧握紧四爷的手。

此时冰湖上只剩三人。

“表妹,今日在你表嫂面前,有些事需说清楚,娶你只是权宜之计,你心中有数,你腹中两个小阿哥的阿玛是太子,你表嫂心知肚明。”

“四表哥,别说了,别说了,求您别再说了呜呜”佟佳氏没料到表哥竟连如此羞耻的秘密都告诉那拉氏。

她与那拉氏明争暗斗多年,从不曾落下风,今日彻底失去尊严与骄傲,被那拉氏看笑话。

佟佳氏心底涌出无尽怨恨,若非表哥那日失约,她又怎么会被太子玷污,珠胎暗结。

表哥踩着她的尊严与那拉氏琴瑟和鸣,而她却沦为彻头彻尾的笑柄。

一想到表哥在那拉氏面前,将她的丑事当成笑话说给那拉氏听,她只觉天旋地转,恨不能立即割掉那拉氏的耳朵。

“表妹,今后你好好伺候太子,若有需表哥与你表嫂帮衬之处,可派人来前院寻苏培盛。”

“我与太子今日已商议好,你所居的西苑自成一体。”

“什么叫自成一体?表哥您这是何意?您不管我了嘛?”佟佳氏彻底慌了手脚。

西苑与后宅本就隔着一道上锁的月洞门,她额娘来探亲之时,已对那月洞门颇有微词。

若表哥再作出旁的举动,她该如何自圆其说。

“表妹,你毕竟是太子的姬妾,我需避嫌,时辰不早,早些回府,太子今日会来陪你共膳。”

胤禛懒得多说,牵紧福晋的手,转身登上马车。

佟佳氏恐惧的险些跌坐在地,当即让人准备车马,赶回四贝勒府。

一路忧心忡忡回到西苑内,佟佳氏焦急绕到花墙后,走向那道该死的月洞门。

月洞门两边都上了锁。

她对外只说四表哥不愿后宅别的女子打搅她的清净,特意在她的居所内安置月洞门,钥匙交给她,她若想去后宅,可随时从月洞门入后宅。

只有她知道,月洞门之后,还有另外一道门,那道门紧闭,她若需前往四贝勒府后宅内,需敲门,有专门去禀报四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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