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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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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由太子派来的嬷嬷与太监陪同,随同的奴才不得少于三人,且只能在前院书房内与四表哥见面。

她已彻底沦为太子的玩物与金丝雀,除了太监,太子不允许她见任何外男。

“青霜,取钥匙来。”

佟佳氏捂紧心口,语气慌乱。

屏息打开门,那道通往贝勒府后宅的门,竟被青砖封死,屈辱的眼泪无助落下。

“姑娘,贝勒爷忒绝情,夫人下个月前来探望您,您该如何解释?”青霜暗自垂泪。

“就说那拉氏苛待我,四表哥疼惜我,让人将去后宅的门封死,免得那拉氏仗着嫡福晋的身份欺压我。”

“可姑娘,小阿哥们的阿玛是太子,夫人若知晓,也”

“住嘴!绝不能让我娘家人知道我与太子有染,我佟佳素馨的夫君只能是四表哥,小阿哥们的阿玛必须是四表哥。”

佟佳一族与赫舍里一族是世仇,若被娘家人知道

佟佳氏恐惧发颤,咬牙呵斥:“不准让我娘家人知晓此事,否则你们都要死。”

“姑娘,太子爷微服前来,马车已从角门入内宅。”

“你们先去伺候太子,我先去更衣。”

佟佳氏一扫阴霾,转身之际,换上娇柔明媚的笑颜。

与太子温存之后,佟佳氏楚楚可怜委婉说起封门一事。

“此事不必怪四弟,是孤的主意。”

太子嘴上虽如此说,可心底却怏怏不乐。

四弟今日隐晦提及后宅避讳一事,明里暗里不愿为他遮丑。

那道封起的青墙,岂止是在打脸佟佳氏,更是在打脸他。

他不疑四弟会对佟佳氏行不轨,四弟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是大清

朝的储君,未来新帝,岂会纡尊降贵染指四弟后宅女子?

四弟也不看看他后宅那些庸脂俗粉

太子失神一瞬,伸手遮挡迷离眼眸。

不,四弟后宅的确有一人,令他魂萦梦绕数年,念念不忘。

太子颓然合眼,若一道青墙能彻底阻隔盘桓心底多年的执念,也好。

当年在红螺寺那晚,只差一步,就能顺利与她生米煮成熟饭,他与她的孩子,今年也该入乾清门东侧南庑的无逸斋蒙学。

他岂会不知自己为何总是着魔的想要来这。

并非是被佟佳氏迷惑,时至今日,他甚至记不清佟佳氏的闺名,却将乌拉那拉楚娴这个名字,铭记于心。

他这一生顺遂,想要之物,唾手可得。

唯独那拉氏,近在眼前,却求之难得。

这个时辰,四弟与那拉氏在做甚?还能做甚,自是行夫妻敦伦乐事。

心口堵着一口恶气,太子烦躁翻身,将满腔愤恨悉数发泄在佟佳氏身上。

一墙之隔,楚娴将拗下的红梅捧在手中轻嗅。

“福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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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梅花香自苦寒来,今年风雪大,梅花都比之从前香。”

羡蓉将香气袭人的红梅簪在鬓边。

楚娴将梅花交给穗青,不住摇头:“梅花自带香气,与风雪苦寒无关,别听人瞎说,若有人与你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扭脸就跑。”

“若寻得到捷径不必吃苦,何必没苦硬吃。”

“福晋,宋格格过来了。”穗青小声提醒。

楚娴转身,瞧见宋氏从佛楼方向缓步走来。

“奴才给福晋请安。”

“宋氏,不必多礼,你前两月该出孝期了吧,眼下年关将至,你若缺什么尽管与春嬷嬷说。”

“福晋,奴才有些体己话要禀报您。”宋氏欲言又止。

楚娴从容走到八角亭内:“宋氏,羡蓉与穗青是我的心腹奴婢,你有何事但说无妨,不打紧。”

宋氏颔首:“福晋,李氏前几个月身故,她临死前一晚,曾来寻奴才。”

“说抓住您要命的把柄,担心遭遇不测,将一个锦盒交给奴才保管。”

“李氏说,若她身故,让奴才将这匣子交给四爷。”

宋氏将火漆密封的填漆匣子捧到楚娴面前。

楚娴并未伸手去接,只淡然笑道:“李氏既是嘱咐你交给四爷,为何要交给我?这里头既是我的把柄,你若交给四爷,说不定爷一高兴,许你为侧福晋也不一定。”

宋氏慌乱辩解:“福晋,奴才知道后宅谁才是靠山,今后奴才唯福晋马首是瞻,您且放心。”

“福晋帮奴才报杀母之仇,还允许奴才为亡母守孝,为奴才教训刁钻的奴仆,奴才都记在心里,对福晋感恩戴德,哪敢背叛您。”

“宋氏”

楚娴慨叹,如今时移势易,她再无法心平气和往四爷床榻上送女人。

“福晋您且放心,奴才定会竭尽所能,为您拉拢四爷的心,奴才定不辜负福晋期许。”

宋氏知道福晋心心念念后宅女子能替她固宠,虽不愿与冷情冷面的四爷多做接触,她仍是硬着头皮,主动揽下这苦差事。

“宋氏,今后我不会再逼你做任何事,你尽管做你喜欢之事,绣花,看书,听戏,想做什么都去做。”

楚娴涨红脸,满眼歉意:“从前是我强人所难,我不该逼着你与李氏去献媚讨好四爷。”

“今后我绝不逼迫你做任何事,你也无需每月汇报如何勾引四爷。”

宋氏闻言,呆楞片刻,险些高兴的笑出声来。

却担心福晋在试探她是否有进取心,只唯唯诺诺垂首:“福晋,是不是奴才做错什么?求福晋息怒,奴才定会努力讨得四爷欢心。”

她一抬眸,愕然发现福晋满面羞红。

宋氏暗道不妙,福晋该不会是被四贝勒给彻底迷惑住,失去心智,沉沦在四贝勒的虚情假意里吧

她守孝期间,福晋与四贝勒之间到底发生何事?

“福晋,奴才有一句逆耳忠言,不知您是否愿意听。”宋氏鼓足勇气开口。

她此生注定依附四福晋那拉氏,若那拉氏被情爱蒙蔽,今后免不得为后宅那些个争风吃醋的琐碎事操碎心。

她难道看不清四贝勒真面目?四贝勒并非善类。

“你想说什么?宋氏。”

宋氏曲膝跪在她脚下,压低声音提醒:“福晋,您与四爷琴瑟和鸣,奴才打心眼里为您高兴,只是选择善于弄权谋算的男子,就需接受他的算计,甚至是背叛。”

“奴才说这句话并非诅咒之意,奴才只是想告诉您,奴才愿当福晋手中最锋利的刀,拼尽全力为福晋固宠。”

“您且放心,后宅只要有奴才在一日,定不让任何人抢您的恩宠。”宋氏抬手起誓。

楚娴心内五味杂陈,没想到误打误撞收获宋氏的忠心。

“宋氏,你有心了,但你无需为我与后宅女子恶斗,若爷的恩宠需我费尽心思争抢,不要也罢。”

楚娴伸手,将宋氏搀扶起身。

“福晋,奴才不明白,为何您不抢?世间男儿皆薄幸,您若不抢不争,定会被人捷足先登。”

楚娴目光远眺前院方向。

“若爷喜欢我,就不会去寻别的女子,若他宠幸别的女子,说明他不喜欢我,我为何要为不喜欢我的男子伤心落泪,又争又抢?”

“福晋,世间男子无不三妻四妾,奴才怕您今后会伤心。”宋氏暗暗心惊于福晋的心思。

福晋竟还在痴人说梦,希望四贝勒独宠她。

哪个皇族子弟会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

宋氏愈发焦急,就怕福晋昏了头,今后栽大跟头。

佟侧福晋并不好相与,若福晋那拉氏败下阵来,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我不会伤心,在伤心之前,我会收心。”楚娴目光落在正朝她走来的男人。

“给出去的心就如覆水难收,福晋请三思。”宋氏快急哭了。

“宋氏,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就如你是贝勒府侍妾格格,而我,是四福晋,这辈子都是,宋氏,你我都逃不开宿命。”

楚娴从旗鬓拔下一支金步摇,簪在宋氏素净寡淡的旗头:“你无需为我争斗,我也不想争,你记住了。”

楚娴已然认命,既逃不开宿命,那就好好受着。

八年后面临丧子之痛,十三年后,她再面临背叛之痛,最后熬到雍正九年,随着她的死亡,一切彻底尘埃落定。

在这期间,她要试试看,若能保住晖儿,后半辈子也能有指望。

若能熬到那人在雍正十三年驾崩,她进阶当太后,也好。

在此之前,她将逼着自己忍下所有不堪忍受之事,包括假装爱他。

宋氏浑身一僵,原来福晋比谁都看得透彻。

是啊,万般都是命,她与福晋此生入四贝勒后宅,死也要与四贝勒同穴,哪里还有别的选择。

除了对四贝勒逆来顺受,她们别无选择,也走投无路。

宋氏压下兔死狐悲的凄凉,福身:“既如此,奴才愿与福晋在这偌大的后宅里做伴。”

“去吧,早些回去,一会让郑嬷嬷去你院里一趟,缺什么尽管开口寻郑嬷嬷。”楚娴低头忍泪。

十年,那人承诺过,许她十年。

在这十年里,她与他之间不能有第三人插足。

这十年,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守住本心,不对他泥足深陷。

待他命定的真爱年氏出现,一切回归原点。

“福晋您也

看开些,您还有嫡出的小阿哥,总能熬出头。”

宋氏眼角酸涩,总觉得锦衣华服的四福晋就像囚禁在黄金笼中的金丝雀。

死也要死在囚笼里,不得往生。

“去吧,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即日起,你想做什么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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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奴才告退。”宋氏不曾抬眸看向信步而来的四贝勒,今后有福晋庇佑,她定能在后宅站稳脚跟。

目送宋氏离去,楚娴含笑转身,主动走向那人,装出含情脉脉,依偎在他怀中。

她并非林姝,他也不是池峥。

她只是四福晋,而他只是四贝勒,他想要的,她可以不着痕迹装给他看。

即便是爱慕,她也能逼着自己伪装的毫无破绽。

“娴儿,往西苑通道已封死,今后西苑与我们无关。”

楚娴心底惴惴不安:“其实留一扇门也无妨,就怕太子爷多想。”

提及太子,楚娴眸中愤恨一闪而逝。

距离太子被一废,还有整整十年之久,她已迫不及待,巴不得太子明日就被圈禁。

这些年来除了绞尽脑汁退婚之外,她还在不遗余力做另一件事,那就是收集毓庆宫与赫舍里一族的把柄。

再将毓庆宫的把柄交给八爷,她与八爷胤禩早已结盟多年,她是最隐秘的八爷党。

甚至连婉凝都不知她私底下早与八爷结党营私。

这些年来,八爷羽翼渐丰,她暗中出钱出力,甚至帮着八爷为抨击四爷与毓庆宫出谋划策,利用对历史的预知,暗中干预九龙夺嫡的进程。

她在拼尽全力活下去。

“表妹是太子后宅女眷,爷若不堵住那道门,太子迟早都会多想,倒不如彻底断绝后患。”

挑拨离间四爷与太子失败,楚娴压下遗憾情绪,抱紧他。

“爷,太子爷来了,现下正在前院书房内。”恩普小声提醒。

“妾身一会温好梅花酒送去前院,咱们惹不起毓庆宫,我怕”

楚娴装作瑟瑟发抖,她必须尽快离间四爷与太子的关系,四爷是毓庆宫最强劲的左膀右臂,若四爷从中作梗,她到死都无法手刃太子复仇。

“不必怕他,万事有我,你早些歇息,不必来前院。”

“明儿还需入宫给额娘请安,爷今晚来正院歇息吗?”楚娴含羞带怯,勾紧他的脖子。

“除了去你那?爷还能歇在谁那?”胤禛温声细语哄她。

后宅里被额娘塞进数名侍妾格格,她气性小,免不得拈酸吃醋。

“八弟今日奏请汗阿玛,将婚期提致腊月二十五,汗阿玛已允准。”

“太好了,我正愁耽误婉凝与八爷大婚,不成不成,距离婉凝大婚不到两个月,我得回去整理婉凝的嫁妆。”

楚娴险些喜极而泣,婉凝因她而耽误婚期,她正愁该如何弥补婉凝,没想到八爷竟迫不及待将婚期提前半年。

“娴儿,需要什么去爷的私库取,库房钥匙与账册已送去你房中。”

“账册与钥匙?从前不是早就送来了?为何今日又送?”楚娴一头雾水。

胤禛搂紧她腰肢,一手轻抚她高耸的肚子。

“不一样,从前并未说开身份,担心你识破,不曾给全账册与钥匙。”

楚娴嘴角笑容僵硬一瞬,柔声细语:“爷私库里藏了什么好东西?从前不能让我瞧。”

胤禛轻吻她香腮云鬓。

“你若好奇,自去仓库瞧,如今爷对你再无任何隐瞒。”

楚娴心里发怵,总觉得若她去看过四爷私库里的物件,定会痛苦煎熬。

虽说极为好奇到底是何物,可一想到她会痛苦,楚娴将心一横,决定不去揭破真相。

将福晋送回正院内,胤禛折步回到前院书房。

太子正在翻阅四弟批阅的奏疏,听见脚步声,抬眸看向四弟,目光下意识落在他身后。

藏起酸楚与失落,得知那拉氏葬身火海那一瞬,他第一时间赶往潭柘寺,走到半路,听闻汗阿玛将四弟与那拉氏召到乾清宫内。

胤礽那一整晚魂不守舍,直到窥见那拉氏安然无恙从乾清宫离开。

今晚不知为何会来寻四弟,与四弟闲聊许久,胤礽都不曾有离去的打算,一想到他离去,四弟就去寻那拉氏寻欢作乐,他嫉妒得恨不能住下不走。

直到五更天临近上朝,胤礽方醉醺醺回到西苑歇息。

眼观鼻鼻观心,毓庆宫管事太监凌普岂会不知自家爷的心思,忙不迭劝慰:“爷,明晚在毓庆宫设宴,可要请皇子福晋们一道前去?”

“人多也热闹些。”

胤礽眼前一亮,从前设宴,那拉氏总推三阻四,从不曾前往毓庆宫赴宴。

“甚好,让太子妃准备准备,今晚款待诸福晋,将孤的八弟妹一道请来,正好庆贺八弟将大婚。”

太子语气顿了顿,又道:“宴后需前往梵华楼为汗阿玛祈福,不准缺席。”

“嗻”凌普心下忐忑,太子爷对那位的心思从不曾断绝,且愈演愈烈。

从前只在暗中窥探那拉氏,事无巨细,可越是克制,失控那日就越是癫狂,倒不如趁此机会,让太子爷喘息片刻。

紫禁城永和宫内,楚娴嘴角笑的发僵。

头一回发现德妃是不折不扣的话唠,眼瞧着两个时辰已过去,德妃还在与定妃万琉哈氏啰啰嗦嗦,楚娴彻底坐不住。

借口要去伺候四爷下朝,脚下生风开溜。

行至承乾宫门外,迎面走来一道熟悉身影。

“给四福晋请安。”

婉凝跟在毓庆宫管事太监凌普身后,拘谨的声线都在打颤。

“奴才凌普给四福晋请安,赶巧了,奴才正要去永和宫请您去毓庆宫赴宴。”

听到毓庆宫三个字,楚娴下意识想拒绝。

“凌普公公,不赶巧,我正”她的目光倏然落在婉凝扣紧的双手,她紧张恐惧之时,就会下意识十指紧扣交叠。

婉凝在害怕。

楚娴压下对毓庆宫的恐惧,客套回应:“赶巧了,我正准备去毓庆宫给太子妃请安。”

“烦请凌普公公领路。”

她不能丢下婉凝一人,免得婉凝头一次去毓庆宫不懂规矩,遭人白眼。

“娴儿,八爷在今儿在礼部轮值,也不知何时能赶来毓庆宫赴宴。”

婉凝搀着她缓缓前行。

“一会见机行事,你将我送到毓庆宫门口,就随便找个借口回阿哥所等四贝勒。”

楚娴握紧婉凝发颤的手,轻声安慰:“没事,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紫禁城内,我怕什么?又不是在红螺寺。”

“娴儿,我真没事,你千万别来。”婉凝担忧看向娴儿隆起的肚子。

“没事儿。”

楚娴说罢,将婉凝护在身后,加快脚步。

礼部衙署内,胤禛今日前来与轮值礼部的八弟商议祖陵春祭一事。

此时苏培盛步履生风前来,他身后紧跟着胤禩的奴才闫进。

“贝勒爷,福晋今儿入宫请安,这会被请到毓庆宫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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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福晋也去了,事发突然,毓庆宫的掌事太监凌普奉太子妃之命,前来请福晋。”

闫进压的声音,语气焦急:“压根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胤禛与八弟对视一眼,胤禩嘴角噙笑看向满堂礼部官员:“今日就到这,明日继续,都散了。”

“八哥,出何事了?”九阿哥看出素来温和的八哥此刻已在暴怒边缘。

“九弟,你帮我坐镇礼部,我去毓庆宫接你八嫂。”

“岂有此理!”敦厚耿直的十阿哥听到奴才附耳密报,怒骂。

胤禛与胤禩疾步赶往毓庆宫,胤禩跟在四哥身后半步之遥,四哥攥紧拳头的咔咔声传来。

胤禩大惊失色:“四哥,在紫禁城内,四嫂绝不会出事,您别着急。”

胤禛并未停下脚步,冷冷道:“八弟,当年在红螺寺,是他,连你也知晓内情,是也不是?”

胤禩愕然:“是当年是我帮着处理善后事宜,将知情者诛杀。都过去了,四哥。您需冷静些。”

“嗯。”胤禛冷笑。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踏入毓

庆宫正门。

与此同时,楚娴在毓庆宫西配殿内更衣,忽觉芒刺在背。

屏风外,伺候的小宫女不动声色,用茶水浇熄熏香。

婉凝则坐在玫瑰凳,耳畔陡然传来呼哧呼哧的粗喘。

一道杏黄身影径直越过她,飞身扑向屏风后。

“娴儿!”婉凝吓得惊呼冲上前阻拦,可醉醺醺的太子却不顾体统将娴儿桎梏在怀中轻薄。

迎面冲来两道鸦青身影。

“胤礽!”

砰地一声,太子被一拳掀翻在地。

“四哥,您冷静些。”胤禩躲闪不及,被太子一拳抡翻在地。

“爷!”婉凝吓得冲到八爷身前,竟被醉醺醺的太子一掌掀翻在地。

“胤礽!”胤禩赤红着眼,冲上前与四哥一道痛殴太子。

“四贝勒,八阿哥!你二人竟敢谋害储君!放肆!”闻讯赶来的太子妃怒目圆睁。

她身后一众侍卫将暴怒的四贝勒与八阿哥按倒在地。

“太子妃,奴才瞧见方才是四福晋处心积虑勾引太子爷,四爷与八爷误会太子爷,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

圆脸小宫女匍匐在地,战战兢兢说道。

此时胤礽被四弟与八弟打得鼻青脸肿,惊怒之下,抬腿将混账四弟与八弟一道踹下台阶。

“爷,我们回府可好,别打了我怕我害怕”楚娴含泪抱紧四爷的胳膊。

“爷,别打了,求您了”婉凝呜咽着抱紧八爷的腰肢。

“来人,封锁毓庆宫。”胤礽抬手擦干净溢出唇角的血,眉峰蹙起。

“今晚是孤吃醉酒,误将四弟踹倒。”太子寒着脸拔出身侧侍卫佩刀。

“若敢乱嚼舌根,她就是尔等下场。”

手起刀落间,太子妃脸上溅满腥热鲜血,方才那搬弄是非的圆脸宫女,被震怒的太子斩杀当场。

太子妃吓得眸中含泪,捂紧嘴巴不敢出声。

“太子爷,今晚是妾身走路不长眼,冲撞了您,恳请太子爷息怒。”

楚娴率先曲膝跪下,给太子台阶下。

“太子爷息怒,四爷与八爷都吃醉了,方才与您切磋武艺不曾收着力道,误伤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

她正准备磕头,却被四爷拽到身后护着。

“二哥,方才是胤禛鲁莽,求二哥恕罪。”胤禛压下狂怒,曲膝匍匐在太子脚下。

“二哥,方才是臣弟失手,臣弟知罪。”

胤禩不忍看婉儿恐惧垂泪,跟在四哥身后,跪在太子面前求饶。

“罢了,早些回去吧。”

胤礽目光落在那道轻颤身影,怅然若失。

第53章

“贝勒爷!”苏培盛惊呼冲上前,却被东宫奴才堵在墙角。

“爷!”楚娴慌乱扶住昏厥的四爷。

“苏培盛!快去请太医来。”

楚娴颤手擦拭四爷嘴角溢出的血迹,可血迹却越擦越多,两手都被染红,她伏在四爷怀中泣不成声。

原来历史上雍正年少时被太子踹下台阶昏厥,竟是真的。

她从前甚至在嘲笑四爷被太子踹晕,丢人现眼,甚至想过亲眼目睹他的丑态泄愤。

今晚亲眼目睹,她却心如刀绞。

他平素沉着冷静,从不会如今日这般喜怒不定。

都是因为她,他才会一反常态对太子动手。

眼瞧着苏培盛和羡蓉穗青被东宫奴才逼到墙角。

楚娴擦干眼泪,缓缓站起身来,三步并两步往殿门外狂奔。

“来人,将四弟抬进去,速请陈太医前来。”太子闪身挡在殿门前,抬手挡住那拉氏去路。

“四弟妹,不必惊慌,这是东宫,自有孤坐镇,四弟不会出事。”

那拉氏隆起的肚子触及他的腹部,太子垂眸,盯着她的肚子嫉妒得面目狰狞。

若她腹中怀的是他的骨肉,他愿意用毓庆宫所有妻妾与四弟换那拉氏。

楚娴心下骇然,太子那句不会有事,恰恰证明太子想对四爷做些什么!

否则他绝不会加重语气,似在提醒他自己。

太子更是不管不顾四爷死活,用强权压下此事,想将他们困在毓庆宫里。

陈太医是太子的心腹,他请陈太医前来,到底是为四爷诊治,还是想让四爷今日神不知鬼不觉殒命。

太子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他绝不会好心救四爷。

楚娴压下恐惧,将心一横,拔下旗鬓发簪,抵在脖颈。

“太子!”楚娴声嘶力竭怒喝:“今日是四爷与八爷的不是,他们也已道歉,您若还不肯善罢甘休,那就用奴才贱命谢罪!”

“太子爷!今日奴才一尸两命,丧命于毓庆宫,可否平息您的怒意?”

“楚娴!”见到那拉氏脖颈溢出血珠,胤礽大惊失色:“放下发簪,放下,孤让你们走,快些放下发簪。”

“太子爷!”太子妃尖着丧子惊呼,满眼震惊。

女子的闺名只有最亲近之人能直呼,太子爷竟直呼弟媳闺名!等于做实与那拉氏关系匪浅!

若说从前看不出太子与四福晋那拉氏有染,今日即便她再蠢笨,也能看出太子对那拉氏痴迷病态的不伦情愫。

难怪!

太子妃死死咬紧牙,难怪太子不顾及她这个太子妃的颜面,纵容侧福晋李佳氏那贱人诞下庶长子弘皙,打她这个太子妃的脸面。

李佳氏诞下庶长子还不够,太子又一而再再而三,纵容李佳氏诞下庶长女,次女,次子。

谁人不知侧福晋李佳氏宠冠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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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初见四福晋那拉氏之时,总觉得那拉氏极为眼熟,下意识厌憎。

原是那拉氏像极李佳氏,不,太子妃咬碎银牙,是李佳氏像极了那拉氏才对!

李佳氏只与那拉氏有三分神似,已是宠冠东宫。

今日太子甚至已不顾体统伦常,对那拉氏用强,想兄夺弟妻。

太子妃悲从中来,嫉妒得顾不上保持端方娴雅的仪态,恨不能立即冲到那拉氏面前,划烂她那张狐媚子脸。

若那拉氏入东宫承宠,对她来说是灭顶之灾。

她这个太子妃彻底沦为笑话,迟早会被太子废妃。

即便那拉氏什么都不做,以太子对那拉氏的疯魔程度,也会将太子妃之位,甚至是未来皇后的宝座,拱手捧到那拉氏脚下。

瓜尔佳氏仰头将委屈的眼泪逼回眼眶。

她与太子是结发夫妻,她才是太子妃!太子从不曾用如此温柔的目光看过他,原来他也有温柔深情的面孔。

只是短暂的失态之后,胤礽恢复威严神色,今晚不知为何,他越是压制对那拉氏的龌蹉心思,越是控制不住迷乱。

甚至只是与那拉氏照面,就忍不住对她有了男子与生俱来的欲念反应。

胤礽又羞又怒,幸而是在冬日里,宽大端罩遮挡铁证,否则他已无地自容。

“太子妃!放肆!”

总要有人承受他的怒火,太子怒不可遏,对太子妃瓜尔佳氏怒目而视。

旁人也许瞧不出他方才的失态,可与他最近的瓜尔佳氏定已看穿了他。

她甚至不顾及毓庆宫的颜面,在众人面前失态怒喝。

“都下去,孤醉了。”胤礽冷声,不悦乜视瓜尔佳氏。

“夜已深,宫门即将落锁,太子爷,太医已在赶来,不如让四贝勒与八阿哥在西配殿歇息。”

太子妃慌了神,若今日四贝勒被人抬着离开毓庆宫,不消片刻,乾清宫与整个紫禁

城都会知晓四贝勒在毓庆宫受伤昏迷。

太子爷真是疯了,为那拉氏竟连名声都不顾惜。

“怎么?太子妃对孤的话有何异议?”胤礽不悦,回身觑向瓜尔佳氏。

“妾身只是担心流言蜚语。”

太子妃压下耻辱,换上落落大方的笑容:“四弟妹,早些带四贝勒回府歇息,今日他们兄弟三人吃醉酒罢了,你何必小题大做。”

“太子妃息怒,您教训的极是。”

楚娴并非松开发簪,直到看见苏培盛与羡蓉将四爷搀扶出东宫朱门,才将染血的发簪插回旗头。

太子矗立在雪中,久久不语,直到那拉氏的倩影消失在影壁处,难掩失落:“哎”

他身后,太子妃瓜尔佳氏僵着笑容,指尖的绣帕早已被戳穿。

“爷,您记得妾身闺名吗?”太子妃酸溜溜开口质问。

“自是知道,你闺名素馨。”太子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忽而一脸难堪,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徒留下太子妃孤零零站在原地,她蹲身跌坐在地,失魂落魄喃喃自语:“我叫淑媛啊!太子殿下!

太子不曾停下脚步,反而羞愤地加快脚步逃离。

离开东宫,楚娴捂紧脖子,迎面走来直郡王胤禔与九爷十爷。

三人与揉着心口面色煞白的八爷在墙根底下窃窃私语。

此时婉凝压低声音不知在与直郡王争吵些什么,气的拂袖而去。

“娴儿,我先行一步。”婉凝赌气地瞪一眼身后的八爷。

“我今儿才知道,我活的还不如冰冷死物,在有些人心底一文不值。”

“还成什么亲!有些人心里哪儿还有我的位置!”婉凝哽咽,掩袖离去。

“早些回去吧。”楚娴目送婉凝走远,不敢离开四爷半步。

四爷尚在昏迷中,她不相信任何人,她怕直郡王与八爷勾连,害死四爷,再甩黑锅给毓庆宫。

她怕的浑身发抖,腿肚子都在哆嗦。

直郡王负手疾步来到她面前。

“四弟妹,四弟如何了?”直郡王说话之时,转身朝九阿哥招手:“九弟,快些来搭把手,尽快间四弟送回去。”

“多谢大哥与九弟。”楚娴扶着肚子紧跟在四爷身边。

直郡王与九阿哥一左一右将四爷搀扶着前行。

楚娴初时还未察觉,随着越来越靠近乾清宫的方向,登时警觉。

四爷在紫禁城内歇脚的乾西阿哥所并不在这个方向,出宫的神武门更是南辕北辙。

直郡王与九阿哥到底在做甚?

他们竟不顾及四爷尚在昏迷,将他当成猴子般游街示众,以此展现毓庆宫对兄弟手足的残暴。

楚娴怒不可遏,待要上前,身后传来八爷虚弱憔悴的声音:“四嫂,一切交给我与大哥即可,您稍安勿躁。”

楚娴错愕转身,发现八爷不知何时已在脑门缠上染血白纱。

他额角的伤势明明不严重,只蹭破了皮肉而已,此时却缠绕成了染血的粽子,面色尸白憔悴,奄奄一息得身子要被奴才搀扶。

楚娴压下慌乱,轻轻点头,扭脸继续跟在四爷身后。

行出几步,四爷脚上的皂靴滑落在地。

昏迷不醒的男人狼狈不堪,脚下的袜子蹭冰冷雪地上,毫无尊严的被人拽着往前走。

楚娴心内五味杂陈,低头不忍细看。

“啊!”脚下一踉跄,楚娴吓得捂着肚子惊呼。

“福晋!”穗青眼疾手快搀扶住她。

“娴儿”

耳畔传来四爷虚弱沙哑的轻呼,楚娴心口一阵揪疼,咬牙抬头,三步并两步冲到前头,抬手拦住直郡王。

“苏培盛!立即将四贝勒背到乾西阿哥所安顿。”

楚娴含泪夺过羡蓉手中皂靴,冲到四爷面前。

“四弟妹,大局为主!”直郡王咬牙切齿提醒。

“直郡王,烦请让让,我家爷昏迷不醒,什么事都比不得他的性命重要。”楚娴一把抱住四爷的腰,低声啜泣。

“苏培盛!你死了不成!还不快些过来!”

苏培盛与恩普一众奴才被直郡王与八爷九爷的奴才挡在最后。

此时听到福晋发话,再顾不得许多,一把推开挡道的太监,拔腿冲到福晋身侧。

苏培盛转身将昏迷的四爷背在身后。

楚娴小心翼翼替四爷穿好皂靴,解下斗篷披在他身上。

指尖不经意触及到他冰冷手背,楚娴鼻子发酸,下意识握紧他的手掌。

直郡王面色铁青盯着那拉氏远去背影,敛眸看向八弟:“八弟,那拉氏与四弟夫妇一体,自是心向四弟,别被那拉氏当猴子戏耍。”

胤禩有些心不在焉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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