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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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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别再为我和晖儿杀人了,杀不完,我也不想杀”

楚娴怅然:“他若想给谁子嗣,我哪拦得住,难道杀光后宅姬妾吗?”

李氏诧异:“娴儿,你的想法忒偏激,你杀后宅那些个贱妾做甚?那些妾室还能在你不方便承宠之时,伺候雍亲王,免得他在外头猎艳寻芳。”

“她们是你的帮手,而非敌手,你的敌手是她们所出的子嗣。”

“婶婶教你,让她们可劲生,待那些孩子长大些,瞧出哪个是好苗子,你再杀他,留下一堆蠢材,方能衬托你所出嫡子聪明伶俐。”

“打理后宅就像修剪花草,你的园子里不养杂草,旁人的院子绝不能繁花似锦。”

“后宅总要有活蹦乱跳的孩子,否则旁人定诟病你无能打理后宅,全无主持中馈才德,你只需保证你所出的孩子在一群蠢材里出类拔萃无可挑剔即可。”

“待晖儿得到想要的,自是不必再养闲人。”李氏将手掌放在脖颈上,作出抹脖子的暗示。

担心曹家卷入后宅争斗倾轧,楚娴硬着头皮,接下让四爷断子绝孙的重担:“我晓得,多谢婶婶提点。”

“若缺药,尽管来信。”李氏意味深长朝楚娴颔首。

“多谢婶婶。”

楚娴哭笑不得,看来这个打胎队长的重任,她不得不肩挑在身。

至于子嗣?她这辈子膝下只会有晖儿一个子嗣,绝无可能再怀孕。

从夫子庙回到楼船,已是第二日午膳后,曹家送来的厚礼早在夜深人静之时搬到楼船内。

“福晋,这是曹夫人献给您的礼物,请您过目。”

楚娴瞧着厚实的礼单,不禁泪目。

“额涅,抱抱。”小晖儿哒哒哒跑来。

“为何不午歇?”楚娴将小家伙抱在怀里。

这个时辰小晖儿通常在午歇,今日不知为何泪眼汪汪来寻她。

“福晋恕罪,小阿哥闹着要与您一起午睡,奴才们实在没辙。”苏培盛摊手。

“额涅睡觉觉。”小家伙扭着身子离开楚娴的怀抱,抓紧她的衣摆不撒手。

“好,额娘陪你歇息。”楚娴跟随小家伙的步伐往楼船厢房走去。

“小主子,在这呢。”苏培盛贱兮兮拿小风车诱哄小阿哥,小阿哥瞬时折步往东边厢房走去。

羡蓉虎着脸,一把夺走苏培盛手中作案工具,却为时已晚。

福晋已被小阿哥拽入东厢房内。

楚娴踏入厢房,才意识到不对劲,一转身,房门砰地关紧。

小阿哥不依不饶将她往幔帐后拽:“额涅阿玛睡觉觉。”

“”楚娴气得紧咬牙关,恨不能将苏培盛五马分尸。

苏培盛这狗东西,私底下定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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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唆小阿哥当她与那人之间的和事佬。

幔帐后,那人似乎睡着了,可她知道,他压根没睡。

他浅眠,有一丝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惊醒。

甚至在就寝的瓷枕中藏短剑防身,可谓是枕戈待旦。

小晖儿与她如此吵闹,他睡得着才奇怪。

压下怒意,她不情不愿躺下,特意将打哈欠的晖儿放在二人中间。

香软的小阿哥在怀中,楚娴心花怒放,抱着孩子睡得无比踏实。

母子二人绵沉呼吸声传来,躺在床榻外侧的男人陡然睁眼。

随手拿起放在榻边的铜铃,轻摇一声,房门打开一条窄缝,苏培盛蹑手蹑脚掀开幔帐,将睡熟的小阿哥抱走。

屋内唯余夫妇二人,那人背对着他,躺在床榻最里侧,稍一翻身,则立即跌下床榻。

胤禛气恼,伸手将可恶的女人捞进怀中。

睡梦中的女人亲昵依偎在他怀中,她只有睡着时,才能乖巧伶俐,顺从他。

可为何明明她罪无可恕,却能心安理得酣然入睡?而他这个受害者却辗转难眠。

凭什么只有他一人寝食难安,胤禛越想越气,一把扯开那拉氏寝衣。

全无半点柔情,直奔主题。

楚娴睡得正香,忽而察觉到涨涩异物感,熟悉的压迫感袭来。

楚娴大惊失色睁眼,果然与那人四目相对。

“你无耻”

胤禛被那拉氏一句无耻彻底激怒,愈发不留情面征伐

落日熔金之时,楚娴红着脸推开那人,却已来不及,那人已宣泄在内。

“春嬷嬷,准备避子汤!”她语气焦急催促。

就怕服下的助孕药起作用,再与那人多出羁绊。

她命中再无别的子嗣,即便受孕,也生不下来。

春嬷嬷与苏培盛面面相觑。

福晋癸水始终未至,侍寝后还需服下避子汤。

原以为今日还需苦口婆心劝说福晋服下避子汤,不成想,福晋却迫不及待主动要避子汤。

春嬷嬷端起准备好的避子汤,垂首推门入内。

眼前一花,托盘被猛地掀翻在地,王爷满脸怒意掀翻托盘,衣衫不整离开屋内。

“你这是何意?既担心我诞下孽种,为何不让我喝避子汤?”楚娴气得抓起瓷枕狠狠砸向那人。

不成想,那人竟不躲闪,瓷枕结结实实砸在他心口处。

那人身型踉跄一瞬,捂着心口一言不发离去。

“福晋!爷的心口有旧伤,方才那一下,定伤得不清,您不去看看王爷吗?”春嬷嬷忧心忡忡。

“他谁让他不躲开”楚娴心绪不宁,随口说道。

一颗心却提到嗓子眼,那人心口有旧伤,又被太子猛踹一脚,太医说他心口不得再受外力重创,否则会伤及性命。

说话间,苏培盛染哭腔的声音传来:“福晋,爷方才回书房竟吐血了,还不准太医诊治,求您去看看爷吧呜呜呜呜爷这些时日不顾病体日日饮酒,好几回都在鬼门关打转,您若再不回来,爷就”

苏培盛哭天抹泪。

一抬眸,福晋已拔步冲出屋内。

“福晋,您还没更衣呢,您还没穿鞋袜,天寒地冻,断不可跣足而行啊!”

春嬷嬷拎着福晋的鞋袜追上去。

苏培盛眨眨眼,赫然发现福晋披头散发,周身只裹着一件狐裘,朝南边的书房狂奔而去,吓得撒腿去追。

楚娴心急如焚赶到书房门口。

“滚!”

书房内传出虚弱怒喝声,太医们垂头丧气踏出。

众人一抬头,瞧见福晋披头散发跣足跑来,登时吓得匍匐在地,不敢窥视。

楚娴冻得瑟瑟发抖,冲入书房。

书房内酒气熏天,那人蜷在软榻之上,仰头豪饮,唇边血迹尚未干涸。

她又气又急,一把夺过酒坛子。

“太医何在!快些进来给王爷诊脉!”

“那拉氏,你”胤禛怒目而视,待看清她的装束后,气得坐起身来。

“那拉氏!你不知羞!”

胤禛气得将她莹白双腿裹入狐裘,她周身竟不着寸缕,只裹一件狐裘。

从屋内到书房不下百步,十步一岗,至少有十个奴才见到她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

“都是太监,你气什么?”楚娴心虚裹紧狐裘,他有时候心眼比针尖还小。

顾不上继续与他拌嘴,她慌乱伸手去解他衣衫盘扣。

男人铁青着脸,抓过毯子探入狐裘内,裹紧她的身子。

“太医何在!”楚娴心急如焚。

“不知羞!别动!”胤禛气窒,将她一双玉足藏好,踉跄起身放下幔帐。

瞧他扭扭捏捏的模样,楚娴又气又急,转身取来放在屏风后的蟒袍套在身上。

“穿好了,我穿好了,太医快些进来。”楚娴三步并两步回到那人身边。

太医垂首入内。

待看到那人心口淤血痕迹,楚娴登时魂飞魄散。

偏他还在闹脾气,不肯让太医敷药,楚娴含泪夺过药膏,取一团敷在他心口处。

察觉到他绷紧身子,凝眉不语,楚娴将唇凑到伤口处,小心翼翼吹气儿。

四犟种!

疼也不知喊一声,每回都要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揣测他的心思。

替他仔细敷药之后,楚娴起身要走,忽而被拽回床榻上,那人抓着她双足揣在怀中。

“你你抓我脚做甚?”

楚娴气得想踹他,瞧见他苍白无血色的脸颊,又心软收起力气。

闷葫芦不言,只低头搓揉她冻僵的双足,直到脚心被搓热,才闷声不响松开她。

楚娴本想逃离,又担心她不盯着那人,他又胡乱喝酒伤身,犹豫再三,她忐忑躺在那人身侧。

虽同床共枕,她却背过身,不理他。

瞧不见他,又担心他的伤势,到底还是软下心肠,转身偷看他。

一转身,恰好与他幽沉的眸子对视。

“王爷,可否与奴才谈谈?”楚娴鼓足勇气,决定与他将话说开。

“为何为何您不放过我?倘若奴才将大阿哥还给您,您愿意放奴才离开吗?”

这一个月的相处,楚娴确信他会是个好阿玛,晖儿交给他抚养,她再无任何顾虑。

“那拉氏!”

“奴才在。”楚娴轻颤,她最怕那人唤她那拉氏,准没好事儿。

“为何要走?爷到底做错何事?你竟狠心抛夫弃子!”

她一口一句生疏的奴才,胤禛压下满腹委屈心酸,寒心质问。

果然,那人开口就是送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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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娴索性破罐子破摔,将心底的委屈和无助一股脑抖落。

“爷没做错,是奴才痴心妄想,奴才心眼小,容不下与别的女子分享心爱之人,若不得不分享,奴才宁愿孤独终老。”

说到伤心处,楚娴背过身,无声落泪,她知道他听不懂她这个异类的话。

“我不想让你身边有别的女人,如果有,我宁愿选择不要你。”

“我跋扈善妒,死性不改,这辈子都不会改,你也不是非我不可,不是么?我心很痛,一想到你身边还有别的女子”

楚娴哽咽咬唇,潸然泪下。

“罢了,王爷,你我就这样吧,奴才也不想逃了,只求今后王爷若另结新欢,你我能体面分开,奴才定不争不妒,不吵不闹,给彼此体面。”

“王爷若不惜命,大不了奴才给王爷殉葬,言尽于此,奴才告退。”

楚娴痛苦捂紧心口,只是想到他命定的心爱女子是年妃,她已心如刀绞,万箭穿心般剧痛。

“你我都不是为对方服软之人,何必强求,只会两败俱伤。”

“奴才不想到最后你我二人之间,只剩下无尽怨恨。”

后背倏然一暖,那人从身后抱紧她。

楚娴伤心痛哭:“王爷,您年少有为,位高权重,定还会遇到更好的女子,放过我吧求您”

“奴才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她捂着脸痛哭流涕。

“爷京中八百里加急密报。”苏培盛在门外硬着头皮打断屋内动静。

楚娴趁机松开那人桎梏在腰上的双手,头也不回逃离。

忽而腰肢收紧,双脚猛地腾空而起。

她被那人扛在肩上,轻轻丢在松软床榻上。

“说!”

“西苑两位小阿哥感染时役,昨儿夜里殁了。”

房内一阵死寂,楚娴顿觉心虚,垂头不敢与那人对视。

佟佳氏所出的两个小阿哥到底是怎么没的,她心知肚明。

“哦。西苑之事,今后不必再报,告知毓庆宫处理即可,爷没空管旁人妻儿的闲事。”

感觉到那人在身后趋近,她后背撞在坚实胸膛中,楚娴扯过锦被,兜头遮住脑袋装死,总觉得那人话里有话。

该不会知道是曹家下的狠手吧

今晚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她都已倾吐干净,在他面前再无任何秘密。

她瞬时茫然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既无法面对,那就选择逃避与放弃,她决定彻底放弃幼稚的念想。

比起当皇帝的众多女人之一,其实她更想当皇帝的亲额娘。

只可惜无论她如何折腾,都无法将未来的乾隆大帝折腾到自己肚子里,否则她定没脸没皮可劲折腾。

若乾隆大帝是她的儿子,今后定能保晖儿衣食无忧。

乾隆大帝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间,挥之不去,她想去母留子

意识到自己的歹毒心思,楚娴羞愧万分。

她终是沦为吃人不吐骨头的封建社会一份子,沦为压榨无辜之人的侩子手。

“在想什么?”

恍惚间,楚娴下意识开口:“想去母留”

兀地,她恐惧捂嘴,近来也不知为何,她总觉浑浑噩噩精神不济,反应都迟钝不少。

加上她对那人习惯成自然的依赖,在他面前总是轻易掉以轻心。

完了祸从口出,该如何自圆其说。

楚娴硬着头皮编造蹩脚借口:“在想我养的兔子生的忒多,我想去母留子,把大肥兔子烤了吃,奈何没带走兔子。”

借口太生硬,她瞬时觉得愚蠢至极。

他工于心计,哪会看不穿她拙劣演技,即便她编造出天衣无缝的借口,也休想逃过他的法眼。

不管了,他爱信不信。

抬眸瞧见他玩味笑容,楚娴气窒,索性将心一横,脱口而出:“在想去母留子,今后王爷后宅那些姬妾若有身孕,自求多福,我定去母留子。”

“我并非良善之人,王爷早该知晓我的真面目。”

说罢,楚娴起身,气哼哼转身离去,衣袖一沉,再迈不动脚步。

“没说不让你去母留子。”

胤禛苦笑,她的醋性超乎想象,可在听到去母留子,他反而涌出莫名其妙的欣喜。

甚至若她肯乖乖留在他身边不再无理取闹,去母杀子亦可。

楚娴听到那人这句话,愈发恼怒,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今后若他在外沾花惹草三妻四妾乱播种,她还要大度帮他善后擦屁股。

“王爷,你我之间的恩怨纠葛,我绝不殃及无辜,您放心。”

她压根不愿让旁人卷入她与他之间的恩怨纠葛,戕害无辜。

门外一众奴才们面面相觑,福晋还真是胆大包天,竟将戕害后宅女子之言挂在嘴边。

“娴儿,那些女子只是繁衍子嗣的工具,为你分担生育之苦,何必耿耿于怀。”

胤禛语气放软,温言软语开导怀中人。

“为何你从不为爷考虑?若爷膝下子嗣单薄,难免遭人耻笑,你忍心爷遭人非议取笑?”

楚娴哑口无言,她岂会不知,她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异类。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错,错的是她,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察觉到她身子不再紧绷防御,胤禛唇角绽出得逞笑意。

“娴儿,爷已二十有一,膝下却只有孤零零一个嫡子,后宅不宁,子嗣不丰,究竟是谁之过,旁人定会诟病你不曾尽嫡妻职责。”

“娴儿,可否为我,为晖儿,勉励当好雍亲王嫡福晋,相夫教子,主持中馈。”

楚娴心底苦涩窒息,他在用至亲至爱之人折断她的脊梁,驯化她最后一丝尊严。

原来他从始至终想要的,只不过是乖顺听话的嫡妻而已。

她彻头彻尾活成了累赘与笑话。

这一瞬,她彻底心如死灰。

“王爷,雍亲王福晋身份尊贵,多的是人抢着当,为何您不肯放过奴才?”

楚娴含泪屈膝,匍匐在那人脚下:“王爷,求您放过我吧,就当我死了,您带晖儿回府,就当我死了,好不好?求您”

“够了!除了无理取闹,你到底为我,为晖儿,为王府付出过什么?”

胤禛怒火中烧,她什么都好

,唯独性子偏激执拗,冥顽不灵。

气话说出口,在看到她掩面啜泣的断指,瞬时懊悔,这句话说得重了些。

她哭得伤心欲绝,他亦是如鲠在喉,心疼俯身,抱住她轻颤不止的薄肩,拥入怀中轻声细语哄她。

“娴儿,爷错了。”

第63章

“王爷,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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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错的是我。”

她在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像个离经叛道的疯子。

也许只有真正被逼疯之后,才能彻底融入这个世界。

错的是命,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坚守的本心全都沦为枷锁,沦为压死她的罪与罚。

要么疯,要么死,她别无选择。

罢了,反正没人能真正理解她,她脱不开四福晋的枷锁,疯和死,已没有区别。

此刻开始,她彻底活成乌拉那拉楚娴,不再挣扎,走完既定的一生。

“王爷,我想通了,我哪儿都不去,我愿一辈子留在王府,乖乖当四福晋,可否给我一年时间,让我住在潭柘山别院。”

“一年后,我将从作茧自缚中抽身,这一年内,您就当乌拉那拉楚娴已死,就当为我阿玛守孝,可好?”

楚娴将手从那人掌心收回,自顾自站起身,垂首回避对视。

“这一年,我不见任何人,包括小阿哥和您。”

楚娴已打定主意回避一生,一年后,她再寻借口回避一年,周而复始。

长此以往,直到他另结新欢,将她彻底抛诸脑后。

待她人老珠黄,自然不会再纠缠不清。

也不必等到她人老珠黄,她只需再熬十二年,熬到康熙五十年,雍正帝的真爱年氏将入王府为侧福晋。

到那时,她就能真正解脱。

漫长死寂之后,耳畔传来那人沙哑回应:“可。”

“好,那就从此刻开始,妾身多谢王爷成全。”楚娴福身,含笑离开。

看见她眸中笑意,胤禛心下莫名慌乱,下意识想伸手抓着她。

可他没有错,错的是她,他已给足她体面,他有自己的傲骨,绝不能再毫无原则与底线,对自己的女人低三下四,一忍再忍。

眼睁睁看她渐行渐远,他静立于原地,即便心底已方寸大乱,也再不允许自己纡尊降贵朝她靠近半步。

若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镇压,算什么男人!夫为妻纲,她必须学会臣服

康熙三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九。

楼船停靠在京郊渡头,楚娴站在甲板上,目送小晖儿与那人离去。

“福晋,车马已准备好,王爷已对外宣称您染病,需闭门谢客,静养一年。”

“好,去庄子吧。”

楚娴拢紧斗篷,仰头任漫天风雪落在眼角眉梢,无尽寒意侵肌入骨,她才勉强感觉自己还活着。

“穗青,明日梁大人休沐,你替我走一趟,将年节礼送去给梁大人,顺道将这封家书一并送去。”

楚娴将一封火漆秘信交给穗青,头也不回,踏入马车内。

大年三十,梁九功在私宅内来回踱步,桌案上放着娴儿的家书。

犹豫再三,梁九功一把抓过家书,丢人炭盆焚毁。

“小李玉,更衣。”

“干爹,您要去哪儿?”小太监李玉拧身取来斗篷。

“换入宫的行头,你陪干爹去趟内务府,我记得明年开春选秀,有几个模样好看的秀女来着,我去看看画像。”

“啊?又是哪家权贵看中哪个秀女?竟劳驾您大年三十儿还去内务府亲自相看。”

“不该你知道的,别问。”

梁九功接过红绒结顶冬帽,撒步踏入萧瑟风雪中。

雍亲王府,今日王府除夕家宴,除了嫡福晋那拉氏与西苑佟佳氏之外,王府姬妾齐聚一堂。

福晋养病中,侧福晋宋氏暂代福晋操持家宴。

众人恭恭敬敬站在饭桌前,只等王府唯一的男主子前来用膳,方能落座。

苏培盛笑眼盈盈踏入华庭。

“侧福晋,王爷令您主持家宴,这是王爷赏给各位主子的年礼,还请侧福晋按照礼单赏赐下去。”

宋氏心底欢喜,不敢表露出来,谢恩之后,抿嘴独坐在主桌用膳。

万家灯火璀璨,前院饭厅内,胤禛父子被一众奴才伺候着吃年夜饭。

小阿哥乖乖坐在阿玛身侧的高椅上用膳。

饭厅内安静的只剩下奴才们细碎的脚步声,再无旁的喧闹声响。

苏培盛揣手,忍不住想起前年除夕,福晋与爷在除夕夜一道吃铜炉锅子,还与爷划拳取乐,被爷画满脸的小王八。

福晋反手在爷俊脸画好几个猪头。

夫妇二人愉悦笑声时不时从饭厅内传出。

可今年除夕却冷清得让人心里发酸。

主子绷着脸郁郁寡欢,奴才们也不敢多说话,就怕挨罚。

吃过王府家宴,胤禛父子二人换好吉服,入宫守岁。

与此同时,潭柘山别院内欢声笑语一片。

楚娴与羡蓉穗青,春嬷嬷郑嬷嬷围坐在一起吃铜炉火锅。

此时羡蓉忽而警惕站起身,踱步走到门外:“福晋,有人来了。”

楚娴面上笑容荡然无存,瞬时绷紧身子。

“娴儿,新春大吉!”梁阿牟的声音传来。

“娴儿,快来搭把手,年节礼来也。”婉凝轻呼。

楚娴眼角酸涩,赶忙起身相迎。

“阿牟,您今儿不当值吗?”

梁九功将一方精巧红漆匣子递给娴儿,笑道:“要的,我让李德全帮忙顶两个时辰值,一会就该赶回紫禁城伴驾守岁。”

二人前后脚入书房内,梁九功从袖中取出一沓宣纸递给娴儿。

“娴儿,这几个秀女,由你来斟酌到底选哪个。”

楚娴心内五味杂陈,展开宣纸,逐一查看秀女容貌。

待查看完三名秀女容貌,站在一侧一言不发的婉凝面露怪异。

“娴儿,这几个秀女为何眉眼都与你有几分相似?你到底要做甚?”

楚娴将画卷收好,苦笑道:“自是给王爷选美人充盈后宅,还能做甚?”

“你你你寻与你容貌相似之人添堵做甚?娴儿,你就不怕雍亲王被她们勾走吗?”婉凝瞠目结舌。

“勾走也好,有何不可?”

楚娴将画像交还给梁阿牟,福身道:“阿牟,这几人都可,您的眼光极佳。”

梁九功轻叹:“娴儿,情爱并非全部,傻丫头,你还有更多有意义之事可筹谋。”

“我知道,待我从这段孽缘中全身而退,再徐徐图之,您别担心我,一年之后,待我下山,定不会让您与曹叔失望。”

楚娴转身取来亲自做的绒靴,捧到梁阿牟面前。

“这双绒靴保暖轻盈,您试试看合不合脚,这双是曹叔的,您替我交给他,还有这两双护膝,您平日里在紫禁城多有跪拜,记得穿戴护膝。”

楚娴将阿牟搀扶落座,将新做的护膝与绒靴伺候他换上。

“阿牟,您膝盖的旧疾不可马虎,我送去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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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记得隔几日擦一回,那药膏效果可好?若效果不佳,我再改改配方。”

梁九功满眼慈爱,俯身将娴儿搀扶起来:“效果极好,大冬日擦几下,小半日膝盖都暖烘烘,你别操心我与你曹叔,你曹叔家大业大,我在紫禁城里吃穿不愁,我们两把老骨头能互相照应着,无需你担心。”

“娴儿不孝,让

二位长辈担惊受怕。”楚娴哽咽。

“娴儿”梁九功欲言又止,压低嗓音道:“你若想守寡,阿牟可助你一臂之力。”

“不不不您别伤害他。”楚娴满眼惊恐抓着阿牟枯瘦手掌。

梁九功盯着娴儿含泪双眸,无奈摇头:“娴儿,既喜欢雍亲王,为何拒人于千里之外?世间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我说句公道话,雍亲王无错,而你,大错特错。”

“你该做的是拢住他的心,若能拴住他的心,别的女子压根无法撼动你的地位。”

“别再任性了,明日回府,与晖儿夫子一家团聚。”

费扬古死后,梁九功是娴儿身边最亲近的长辈,不得不担起费扬古的责任,教导娴儿。

若换成从前,梁九功绝不会拉下脸说重话。

“阿牟,可我很痛苦”楚娴低头忍泪:“我宁愿一死”

梁九功瞬时慌了手脚,忙不迭安慰小娴儿:“哎哎哎,是阿牟说的不对,无论何事,都比不上小娴儿高兴,好好好,你想做什么就去做,阿牟定支持你。”

“”婉凝瞠目结舌。

娴儿的性子一多半是被梁九功和曹寅宠坏的,从前更骄纵跋扈,这几年才勉强有所收敛。

震惊之余,婉凝又不免羡慕娴儿。

即便父母双亡,娴儿身边亦有真心疼惜她的长辈。

将梁阿牟送入马车离去,楚娴回到饭桌前,婉凝已吃得满面红光。

“你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不入宫守岁吗?”

婉凝冷笑:“守什么?我什么都守不住,人家一大家子其乐融融,我算什么东西。”

楚娴心下一惊:“怎么回事儿?你与八爷又吵架了?”

婉凝仰头忍泪:“我陪嫁的媵妾毛氏,过几日即将临盆,是个小格格。”

“什么!”楚娴满眼震惊,算算日子,毛氏受孕的时间,正好是在婉凝与她离开京城没多久。

毛氏就是婉凝身边的贴身奴婢春晓,自小与婉凝一起长大,是婉凝最信任的亲信。

没想到,她竟趁机背叛婉凝,还顺利怀上孽种。

“对不起,婉凝,若非我连累你离京,那奴婢也不会趁虚而入。”

婉凝苦涩牵唇:“娴儿,我将她当成好姐妹,从小到大吃穿都不曾亏待她,对她推心置腹,是我蠢,养虎为患,怨不得旁人。”

“我真傻,将自己的首饰与衣料赐给她,不成想,她却处心积虑模仿我的一颦一笑,穿衣打扮,趁我不在胤禩身边灌醉胤禩”

婉凝潸然泪下:“胤禩将人藏在别院里,前几日,我才忍着恶心将人接回来,过几日,我还得照顾她生孩子,我想杀了她,让她一尸两命。”

“杀,我替你杀。”楚娴满眼愧疚。

“你只需将毛氏身在何处告诉我,我安排人杀了她。”楚娴愤恨咬牙。

“别,不能杀,我腹部遭受重创,这辈子恐怕子嗣艰难,我不能让胤禩绝后娴儿,我好痛苦,我该怎么办”

楚娴将伸手替婉凝拭泪:“女人没了男人,又不是不能活,大不了你留在庄子与我作伴,我们不管那些破事儿。”

婉凝含泪点头:“不瞒你说,我今儿都把行囊带来了,今日开始,我陪着你住在庄子上,哪儿都不去。”

“好,我们互相作伴。”楚娴哽咽。

两个同病相怜的挚友回到饭桌前,不待落座,墙外再次传来车马声。

“娴儿,该不会是雍亲王来接你回去吧,你别再与他置气了,早些回去吧。”婉凝将娴儿爱吃的牛肉片按入铜炉火锅内。

“至少他带你始终如一,不曾闹出庶子庶女,你该回去拢住他的心。”

“得了吧,他早就表态会纳妾,有庶子庶女只是迟早之事。”

“说不定是八爷来接你,若他来接你,你就与他回去过年。”楚娴将婉凝喜欢吃的涮羊肉放在她碗碟中。

“你与八爷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若再让毛氏趁虚而入,夺走八爷的心,得不偿失。”

婉凝嗤笑:“黑心烂肺,我才不稀罕。”

“福晋,八爷来接您回府。”桂嬷嬷满眼喜色。

婉凝不曾放下筷子,只冷冷道:“我不回去,让他滚。”

桂嬷嬷求助看向四福晋。

楚娴轻摇头,八爷管不住下半身,活该婉凝不理他,她必须让八爷尝尝苦头,小惩大戒。

“婉凝,我今晚子时去潭柘寺守岁抢头香,你去不去?”

“当然去,正好扫扫霉运。”婉凝咬牙切齿。

二人各怀心事,举杯共饮,不觉间,一大坛子清甜果酒已下肚。

“娴儿,走,抢头香。”

婉凝醉眼迷离,打着酒嗝推搡满脸醉态的娴儿。

“走。”楚娴摇摇欲坠起身,拉着踉踉跄跄的婉凝,二人蹀躞走在漫天飞雪中。

奴才们被屏退,不敢跟紧,只能不远不近护在主子身周。

墙角马车内,闫进搓手掀开车帘:“爷,福晋与四福晋喝得酩酊大醉,二人半夜闹着去潭柘寺抢头香。”

胤禩心不在焉碰翻茶盏,转身取来斗篷,急步去追。

方行出两步,恰好与同样抓着斗篷的四哥不期而遇。

兄弟二人沉默颔首,不约而同朝山道上那两道东倒西歪的身影急步追去。

“娴儿,梅花开了,来支梅花簪。”

“婉凝,咱还是回去吧,好冷”

楚娴尚保持一丝清醒,抓着醉醺醺的婉凝往回走。

“我不走,我还能去哪?我没有家了,呜呜呜娴儿,我想出家当姑子,我要剃度剃度”

“别说傻话,你”

楚娴一抬眸,山道上赫然出现两道熟悉身影。

楚娴垂眸,下意识避开与那人对视。

“婉凝,八爷来接你了,你快些回去吧。”

“四爷不是也来接你么?你为何不回去?你若回府,我也回府,不为何不回去?娴儿?”

楚娴哑口无言。

“你自己都不愿回去,胤禩与旁人的孩子都将临盆,我又为何要回去。”婉凝甩手走出数步。

“回去做甚?伺候毛氏坐月子,再给庶女端屎端尿吗?我不回去。”婉凝呜咽。

“快走,娴儿,混蛋都来了!”

不待楚娴回过神,就被婉凝拽着往漆黑山道狂奔。

“二位福晋,雪天路滑,仔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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