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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又是一整晚提心吊胆,太医已轻车熟路,再次将四爷从鬼门关拽回。
伺候四爷歇下,苏培盛火急火燎亲自去隔壁书院逼供。
那酸秀才倒是硬骨头,到最后穗青用烈性的致幻药,才撬出那陈夫子躲在海宁县城外一处深山老林中。
苏培盛担心让爷失望,立即赶往袁花村打探消息。
远远瞧见村口处熟悉的身影,躲在牛车里的苏培盛捂紧嘴巴,喜极而泣。
这日一早,楚娴与陈清彦乘牛车前往海宁县城,只敢在远离隅园的城南转悠。
匆忙扯两匹红布做婚服,连热闹的庙会都不敢逗留,急匆匆催着陈清彦归家。
村里一听说陈夫子要给夫人补办婚宴,登时热情张罗起来。
楚娴除了照顾小阿哥,甚至连婚服都被村中殷勤的妇人包揽。
她闲来无事,日日带着蹒跚学步的小晖儿在村口闲逛。
小家伙见多生面孔,不再怕生,成日里闹着要与村里的孩子玩耍。
晖儿生得俊俏可爱,村里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逗他,楚娴多了好几个帮忙照顾晖儿的帮手。
这日,楚娴带小晖儿在村口打谷场放风筝,金鱼风筝晃悠悠落在稻秆堆旁。
“晖儿,将风筝拿来给娘可好?”楚娴俯身,指着不远处的稻秆堆。
九个月的小家伙走路还不稳当,踉踉跄跄懵懵懂懂往稻秆堆走去。
楚娴不远不近跟在小家伙身后,若他摔着,她也能及时搀一把。
丈二高的稻秆堆之后,胤禛负手静立,随着一大一小两道脚步声趋紧,藏在身后的双手攥紧成拳。
眼前赫然出现一张与那人神似的面容,孩子的眼睛却与他如出一辙。
担心那人发现他,胤禛屏息,闪身绕到草垛另一侧。
“爹”
清脆稚嫩的童音传来,胤禛顿住脚步,一颗心随着孩子的呼唤,柔软的一塌糊涂。
“爹爹在这,晖儿。”
陌生的男子声传来,胤禛面色煞白,透过草垛缝隙,眼睁睁看着他的儿子,朝着一青衫布衣男子雀跃跑去。
男子将他的儿子抱在怀里,与那人言笑晏晏相携而去。
入夜,当男子踏入屋内,屋内烛火吹熄那一瞬,胤禛面色铁青拂袖而去。
春嬷嬷与苏培盛面面相觑,没想到才短短数月,福晋已与那男子同床共枕
不知为何,今年入秋之后比从前雨水更充沛,秋汛势头不对。
这夜暴雨如注,楚娴才将晖儿哄睡,院子外头传来急促敲门声。
“夫子,村里男丁都去坝上加固堤坝,今晚里正并未派男丁巡夜,您关好门窗。”
“稍等,我与你们一起去坝上巡检。”
陈清彦披衣起身:“夫人,我去去就回。”
“小心些,我给你留门,你把大门锁好即可。”
村里虽算不上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太平之地,可里正好不容易留下会识文断字的夫子,早就三令五申,不准任何人对夫子一家不敬。
是以,没人敢在夫子院子附近闹事儿。
楚娴并不担心会如从前在书院隔壁那般,夜里总有地痞无赖前来骚扰。
陈清彦披蓑衣竹笠离开,将院门从外头上锁,匆忙与村民们前往坝上巡查。
楚娴洗漱过后,熄灯就寝,担心风雨声侵扰,她睡着后听不见敲门声,特意给陈清彦留了门。
门后用鲁班锁防盗,只有她和陈清彦知晓如何解开鲁班锁。
雨夜沁凉舒爽,困意袭来。
半梦半醒间,察觉到房门打开的声响。
“回来啦。”楚娴咕哝一声,背过身继续酣睡。
那鲁班锁及其精巧,除了陈清彦,村里不可能有人知道如何开锁。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陈清彦躺在她身侧。
忽而察觉到衣襟盘扣被扯开,楚娴吓得睁开眼,绷紧身子不敢乱动。
还有不到一个月,她与陈清彦即将完婚,二人夜夜同床共枕,他能忍到如今,已是君子。
迟早都要有肌肤之亲,早一日晚一日,并无区别。
想通之后,楚娴不再抗拒,由着他宽衣解带。
炙热的吻倏地压下,她竟觉莫名熟悉,不敢再细想,她知道自己此刻卑劣的将鱼水之欢带入谁。
暗夜里,狎昵的感官愈发清晰,脑海中不受控制,全是与那人缠绵之时的破碎画面。
还真是无可救药,她唾弃自己,与陈清彦亲昵之时,却还在幻想与别的男子云雨的画面。
她愣怔许久,闭上眼鼓足勇气抱紧陈清彦。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主动投怀送抱,浑身一僵,绵密炙吻不断落下,他的吻不曾间断,一点点吻遍她的全身。
楚娴全程不敢睁眼,脑海里浮现的面容逐渐清晰,对陈清彦愈发愧疚。
楚娴心如刀割,都结束了,她与那人之间的纠葛,终于结束。
她的余生闯进另外一个男人,她与那人,此刻开始,终将两两相忘,彼此幸福。
容不得她再走神,在他不曾停歇的攻伐下,初时的羞涩与慌张渐渐抛诸脑后。
情浓之时,那个藏在心底禁忌的名字险些脱口而出。
紧要关头,她咬
紧牙关,将那人的名字,改成拗口的夫君。
忽而肩上传来剧痛,耳畔传来熟悉的低呼。
楚娴如遭雷击,恐惧睁大眼睛。
“你”她哆哆嗦嗦伸手抚摸那人的脸,瞬时肝胆俱裂。
“你你快出去”她吓得惊呼,拼命推开那人桎梏。
“呵,怎么?方才与你欢好之人是爷,你很失望吧?”
耳畔传来凉薄低沉的声音,沙哑的欲色尚未褪去。
“你放开我!雍亲王,求您放过我可好?就当我死了就当我死了”
破碎的吟哦求饶声从屋内断续传出,春嬷嬷怀里抱着熟睡的小阿哥,忐忑看向屋内。
一整晚清醒与昏沉交织往复。
她浑身疼得说不出话来,掩面啜泣。
那人一整晚几乎一言不发,除了咬着她的肩闷哼两声,再不肯多言。
直到清晨薄暮,她被那人扛在肩上,垃圾似的丢就浴桶里搓洗。
即便在浴桶内,他也不肯放过她。
楚娴浑身湿漉漉,被那人丢回床榻上。
她瑟瑟发抖抓过薄被,被他一把扯开,那人青天白日就开始折腾,甚至用的都是从前在闺房之乐时,她不喜欢的羞耻法子。
直到午膳后,楚娴疼得放声痛哭,那人才草草了事,起身披衣离去。
春嬷嬷入内之时,屋内欢爱气息浓烈,床榻上满是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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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浑身不着寸缕,艳尸般躺在床榻上,身上满是不堪痕迹,甚至连脸上和发丝都沾满污浊痕迹。
春嬷嬷心疼落泪,伺候福晋擦洗身子,沐浴更衣。
楚娴疼得浑身发抖,尤其是那,不用看都知道被磨破了。
春嬷嬷替她擦药膏时,惊得哭出声来。
“福晋,贝勒爷说,一个时辰之后立即回京。”穗青哽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贝勒?”楚娴有气无力掀开眼皮。
那人不是才被封亲王没多久?
“福晋,爷在海宁县逗留半年,万岁爷连下数道圣旨召回,爷却置若罔闻,万岁爷震怒,将爷的亲王之位褫夺,从王爷一路贬为贝勒。”
春嬷嬷叹气:“前几日,万岁爷已下旨,若四爷再不肯归京,则将贝勒爵位褫夺,直到革除黄带子,贬为庶民。”
“爷昨夜得知您的下落,本还欢喜,却惊闻您与那夫子在爷生辰那日,即将大婚,您怎么能怎么能选在四爷生辰那日与旁人成婚,挑衅四爷。”
“爷即便脾气再温柔,也会生气,您说是不是。”
“晖儿在哪?”楚娴岔开话题。
“大阿哥有两个乳母照料着,还有苏培盛和几个小太监陪着,您且放心。”
楚娴忍着钻心酸疼,缓缓坐起身来:“陈清彦在哪?他还还活着吗?”
春嬷嬷面露不安:“福晋,那夫子昨夜不慎掉入湍急洪流中,生死未卜。”
“呵,不慎?到底是不慎,还是被谋害?”
楚娴潸然泪下,没想到竟连累陈清彦无端丢了性命。
早知道逃不过,她就该狠下心,带晖儿离开,免得连累无辜之人丧命。
此时苏培盛端来一盏黑漆漆的汤药,站在门边的穗青轻嗅之后,登时变了脸色:“你这是何意?”
“哎呦穗青,你就别为难杂家了,杂家也是依照规矩行事,这福晋脱离后宅数月,为皇族子嗣血统纯净,循例需服用避子汤,直到福晋来癸水之后。”
穗青闻言,哑口无言。
福晋与外男亲昵共处一室数月,昨夜,四爷那般发狠折腾福晋。
若不服用避子汤,福晋又恰好在如此尴尬的时候有孕,压根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骨血,的确不妥。
若福晋有孕,到头来遭罪的还是福晋。
穗青接过避子汤,主动入屋内伺候福晋服药。
听到穗青来送避子汤,楚娴心内五味杂陈,耻辱不堪。
这碗避子汤,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喝,否则将彻底做实她与陈清彦有私情。
她一把推开避子汤:“我与陈夫子清清白白,他是正人君子,并未对我行不轨之事。”
“福晋您青三思啊,为了您和小阿哥的将来,今日无论如何,您都需服下避子汤,在您来癸水之前,您都不能再有孕。”
春嬷嬷苦口婆心劝谏:“您与外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便真的清清白白,旁人也不信,四爷更不信,不如服下避子汤,让爷安心。”
“福晋,爷心里还有您,否则爷压根不会沾您的身子。”
“让他救回陈清彦,给我端绝子汤都成,你让他救活陈清彦再说!”楚娴掩面而泣。
她心里有数,她还在哺乳期,甚至不曾来癸水,压根不可能受孕。
无论如何,她绝不能服避子汤,耻辱的认下不贞罪行。
书房内,胤禛蹙眉盯着正奶声奶气唤爹爹的小阿哥。
他的儿子,口中唤的爹爹不是他,而是无关紧要的旁人。
心口阵阵钝痛,钝刀般来回撕扯。
压下狂怒,胤禛取来拨浪鼓,温声诱哄:“晖儿,叫阿玛!”
“呜呜呜呜,爹,爹爹,要爹爹”
“哎呦小阿哥,爹爹在这,您该叫爹爹阿玛,您的阿玛在这呢。”
苏培盛见爷委屈的红着眼眶,忙不迭取出一个小糖人,这小糖人是太医专门为小阿哥调配的药糖,可强身健体。
“小阿哥,叫阿玛,跟苏安达唤阿玛。”苏培盛抓着小阿哥的小手,靠近四爷。
“阿嘛,糖糖,嘛嘛。”小家伙留着哈喇子,双眼亮晶晶盯着小糖人。
胤禛眉眼含笑,取帕子将小阿哥嘴角口水擦拭干净,俯身将孩子抱在怀中。
九个月大的孩子并不怕生,抓着糖人乖乖被阿玛抱在怀里。
待吃腻糖,小家伙仰头将融化的小糖人递给阿玛:“吃吃,阿玛吃吃。”
此生第一次听到孩子唤阿玛,胤禛有一瞬错愕。
愣怔许久,在苏培盛的提醒下,缓缓张开唇瓣,抿一口糖人,哽咽的想哭。
尤为庆幸在晖儿开智之前,与他父子团聚,否则他将错过无数父子天伦之乐。
“爷,春嬷嬷调配了回乳茶,福晋不肯喝,说是要亲自哺育小阿哥。”小太监在门外提醒。
胤禛绷起笑容,想起昨晚她身上的异常,俊脸染上薄红。
蠢材,她到底知不知道,女子哺育子嗣对身体损伤极大。
一想到那陈清彦在无数日夜,也如昨晚他对她那般,胤禛登时怒不可遏。
将小阿哥交给苏培盛,胤禛拔步前往内室,一把推开奴才手中汤药。
“那拉氏!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那人一声怒喝,楚娴一头雾水。
她只是不喝回乳茶而已,怎么就扯上为谁守身如玉了?简直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爷在说什么?”
眼见那人寒着脸趋紧,楚娴吓得蜷缩在床榻里侧。
“不知道?呵,那就忍着吧。”
那人的目光肆无忌惮扫过她衣襟,楚娴涨红脸。
他眼光毒辣,竟瞧出她此刻涨疼的难受。
楚娴背过身,不理他。
那人在身后冷哼之后,两个脸生的嬷嬷将她抬到宽敞的马车里。
春嬷嬷躬身入马车内,将食盒放在矮几上。
“嬷嬷,村民们都去哪了?他是不是屠村了?”
今日的袁花村,安静地可怕,甚至看不到人影,往常这个时辰,村口的古槐树下,早就坐满闲话家常的男女老幼。
楚娴很担心那人对无辜村民下毒手。
“福晋,四爷并非滥杀无辜之人,您有所不知,爷已在袁花村附近蛰伏两日,这两日,您在村里的一举一动,爷都知道。”
楚娴怔然,难怪这几日总觉得被人窥视,亏她还以为自己疑神疑鬼。
“村民对您好,爷自会投桃报李。”
“爷已将村民们统统移居到儋
州庄子上安顿,他们也从普通民籍被纳入汉军包衣旗籍,一个个都对爷感恩戴德。”
“哼,我看他想灭口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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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保住袁花村全村的性命,楚娴勉强松一口气。
春嬷嬷见福晋面色缓和几许,忙不迭见缝插针劝和。
“福晋,其实,四爷这大半年都在为您守身如玉,爷对您还有情份,您只需说几句软话,顺着爷,定会与四爷重归于好。”
“与我何干,我没拦着他左拥右抱。”楚娴一把掀开马车帘子。
一众仆从正跟在苏培盛身后,鱼贯从书房内踏出。
才发现春嬷嬷所言非虚,他身边伺候的不是嬷嬷就是太监,唯一年轻的奴婢只有她身边的羡蓉与穗青。
难怪昨晚他不当人,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榻上。
也不知他多久没沾女人,昨晚头两回就像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年郎,没两下就
狼狈两回之后,第三回才恢复雄风。
她当时还以为陈清彦头一回行那档子事,没多想,如今想来,那人的身子,怕是憋出什么毛病。
正羞臊之时,马车帘子再次被掀开,那人寒着脸信步踏入马车内。
楚娴背过身,趴在马车窗前不理他。
随着马车在山道上颠簸,楚娴愈发坐立不安,胸前仿佛被两个烙铁烧穿,疼得吸气都眼冒金星。
偷眼看那人气定神闲撑手支腮,楚娴越想越气,索性破罐子破摔,转身宽衣。
可今日无论她如何使力,都无法挤出来,反而越来越疼。
到最后疼得连呼吸都觉痛不欲生,她委屈落泪,起先还低声啜泣,见那人无动于衷,她索性扯开嗓子放声痛哭。
哭着哭着,浑身开始发烫,渐渐酸疼起来。
从踏入马车那一瞬,她的一举一动总能轻易令他分神。
她哭的撕心裂肺,可为何明明哭的是她,痛的却是他。
他恨自己被她轻易玩弄于股掌间,恨他在她面前自甘堕落折断脊梁与尊严。
他恨她,恨欲其死。
昨晚,指尖无数次在她脖颈收紧,稍一用力,他此生最大的耻辱就能被彻底抹杀。
可到最后杀念在靠近她之后,不受控制的悉数化为迷乱欲念。
此时他默不作声盯着那人后背,恨她。
楚娴眼前渐渐模糊不清,摇摇欲坠间,落入熟悉的怀抱,她没力气再挣扎,将眼一闭,彻底昏死。
“太医!”
守在马车外头的苏培盛乍然听到四爷慌乱惊呼,登时吓得头皮发麻,爷该不会将福晋给折腾死了吧
春嬷嬷更是吓得双腿发抖,直到穗青说福晋堵奶发烧,众人才暗暗松一口气。
“福晋并无大碍,只是堵奶了,排出来即可。”
春嬷嬷伸手轻揉,登时愁眉苦脸:“不成,挤不出。”
春嬷嬷欲言又止看向正襟危坐的四爷:“福晋正发烧,也不能让小阿哥来帮着疏通,这若继续烧下去,恐怕”
穗青本想说她来吸,冷不丁瞧见春嬷嬷朝她一个劲眨眼,赶忙低下头默不作声。
“都出去。”
听到四爷冷飕飕吩咐,春嬷嬷赶忙拽着穗青离开马车内。
马车内,胤禛盯着那人烧得妖红的脸颊,咬牙俯身。
楚娴烧得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晖儿正趴在她怀里。
想起自己正发烧,又可能得乳腺炎,绝不能让晖儿吃母乳,楚娴有气无力伸手推他,指尖却触及到坚实的触感。
她吓得艰难睁开眼,待看清楚伏在她怀中之人到底是谁后,登时又羞又怒。
“不要嗯”
有气无力的抗拒声,反而染上暧.昧意味。
胤禛原本并无杂念,可她的叫声太过于
一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子床榻上婉转承欢,他恼羞成怒,轻佻沿着那人脊线游走,轻推向下。
楚娴压根没力气推开他,三两下就被他得逞。
马车内的动静愈演愈烈。
苏培盛忙不迭将马车停在一处野湖边,退到百步之外,烧好热水准备给主子擦洗之用。
日暮四合之时,楚娴终于恢复气力,气得将沾满他秽物的了事帕子砸向那人。
那人玩味擦拭唇边水痕,眼尾薄红欲色尚未退去,寒着脸起身披衣离去。
待那人离去,穗青与春嬷嬷入马车内伺候她梳洗。
穗青瞧见福晋身上密密麻麻的欢爱痕迹,心疼掉泪:“四爷忒狠的心,福晋身上没一块好肉了”
春嬷嬷抿唇不语,该怎么与穗青这小丫头说明白,福晋身上的痕迹不是爷打的,而是亲出来的。
四爷对福晋有情,却不愿原谅福晋与别的男子私奔,福晋也不肯低头服软,谁都不愿主动示好,这该如何是好。
待擦洗更衣之后,羡蓉端来一盏避子汤入内:“福晋,这是爷赐给您的避子汤。”
楚娴气窒,抓过避子汤狠狠丢到窗外:“你让他自己来喂!”
她恨得咬牙切齿,狗男人竟然将她当成泄欲的玩物。
苏培盛恰好站在马车外头,被兜头泼一身药汤,来不及换衣衫,苏培盛抹一把脸,小跑到后头那辆马车里。
“爷,福晋不肯喝避子汤,奴才们劝不动,福晋说要让您亲自喂。”
胤禛方沐浴更衣,揉着脖颈上那人留下的齿痕,闻言,面色一凛:“再熬一碗。”
马车内,楚娴揉着发酸的腰,正准备唤春嬷嬷将小晖儿抱来,一掀开马车帘子,恰好撞见那人阴鸷面容。
那人提袍入内,端坐于她面前。
“爷,避子汤准备好了。”苏培盛从马车外头递进来一碗黑漆漆汤药。
胤禛接过汤药,耐着性子,递到那拉氏唇边:“在你下一次来月事之前,最好别告诉爷,你怀上孽种。”
楚娴被那人嫌恶的语气刺痛,扬手掀翻药盏:“既嫌弃我残花败柳,为何逼我侍寝?四贝勒,难为您了,忍着恶心强幸奴才。”
“您就不怕奴才身上有脏病,回头您染病不举。”
“实话告诉你,这几个月奴才与多名男子有染,几乎夜夜当新娘,求您放过奴才吧,也放过您自己,免得染上脏病。”
楚娴气得失智,满口扯谎泄愤。
毕竟曾是那人的枕边人,她懂该如何刺痛他,逼他动手杀她。
“承认吧,四贝勒,你对我旧情难忘。”
砰地一声,面前的矮几被砸成碎片,那人暴怒掐紧她的脖子。
楚娴仰脸,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死了也好,省的眼睁睁看晖儿惨死在八岁,省得忍着恶心与旁人共侍一夫。
“你当真以为爷不敢杀你?嗯?”
指尖收紧,掌腹甚至能清晰察觉到她脖颈上的脉息涌动。
胤禛目光狠绝,罢了,今日彻底做个了断。
咽喉被扼紧,楚娴死死咬着牙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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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张大嘴巴苟延残喘。
濒死之际,过往云烟犹如走马观花,在眼前一一浮现。
她看见阿玛、爸爸妈妈、看到婉凝、小晖儿、梁阿牟、曹叔、还有兄嫂、侄儿侄女、羡蓉与穗青、春嬷嬷
画面一闪,眼前出现一张温煦笑颜。
是池峥来接她了吗?楚娴回以笑容,不,他正亲手送她最后一程。
胤禛暴怒的目光,被那拉氏无端绽出的凄楚笑容吸引,心口酸涩苦楚,他不受控制松开手掌。
眼前天旋地转,楚娴捂着脖子痛苦咳嗽,大口大口喘息。
“福晋!”春嬷嬷再顾不得许多,闪身冲入马车内。
瞧见福晋脖颈上淤青的五指印,吓得魂飞魄散。
“爷,福晋好歹是大阿哥亲额娘,您怎么能对福晋痛下杀手呜呜呜”
春嬷嬷将惊魂未定的福晋护在身后,嚎啕大哭。
“咳咳咳咳咳咳嬷嬷别求”楚娴有气无力抓紧春嬷嬷宽袖。
那人铁青着脸离去,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曾再靠近她。
十月末,楚娴站在回京的楼船甲板之上,远眺那人在甲板上与晖儿嬉戏。
小家伙一口一个阿玛,听得她心里发酸,晖儿已许久不曾唤她娘亲。
“福晋,小阿哥这些时日都由四爷亲自照料,夜里父子二人共寝,爷将小阿哥照顾的极好,您瞧,小阿哥胖了些。”
苏培盛揣手站在福晋身后。
“有劳苏公公照顾小阿哥。”楚娴客套颔首。
苏培盛对小阿哥关怀备至,担得起她重谢。
“哎呦福晋,伺候主子是奴才的职责所在,奴才只能为小阿哥当牛做马,可小阿哥的前程,还需您这个亲额娘来筹谋,您说呢?”苏培盛似笑非笑暗示。
楚娴岂会听不懂苏培盛暗示她需为小阿哥的前途争宠,笼络四爷的心。
她只笑而不语,看向小晖儿。
“福晋,爷昨儿已恢复郡王爵位,如今咱大阿哥是雍郡王世子啦。”苏培盛满眼喜色。
楚娴诧异,没想到那人手段高明,短短一月不到,只是在回京路上云淡风轻处理盐务贪腐一案,就能哄的康熙爷赐他郡王身份。
若那人将顺道查出江南科举舞弊的折子递到乾清宫,再加上两江河道贪腐一案加持,他恢复亲王之尊,只是时间问题。
果不其然,康熙三十八年十月三十,那人在二十一岁生辰这日,收到晋为和硕雍亲王的圣旨。
“福晋,今日王爷生辰,又逢王爷再封亲王爵位,即便为小阿哥,您也需和颜悦色几句。”春嬷嬷苦口婆心劝谏。
“多的是人恭喜他,不缺我一人,我何必去触霉头,回头再被他掐死。”楚娴扯过锦被,兜头遮住脑袋。
比起见那人,她更想抱抱小阿哥。
这些时日,她只能远远看一眼小阿哥,可恶!那人竟不允许小阿哥与她亲近。
她不得不将哺育小阿哥的重任交给乳母,服下回乳茶。
此时羡蓉端来茶盏:“福晋,王爷下令今晚将楼船停靠江宁府秦淮河边,说是要带小阿哥入江宁府夫子庙游玩。”
“哦,春嬷嬷,你与穗青跟在小阿哥身边伺候,仔细照料,别让小阿哥乱吃东西。”
第62章
楚娴想去江宁织造府探望曹叔,想起雍正登基没多久,曹家树倒猢狲散的凄惨结局,忍不住潸然泪下。
历史上江宁曹家毁在雍正手里,曹叔亦是被雍正帝逼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含恨而终。
可如今她自身难保,该如何保住曹家。
楚娴怏怏不乐,忽觉膝下一暖,低头瞧见戴着俏皮虎头帽的小阿哥正抱着她的膝盖唤额涅。
楚娴鼻子一酸,俯身将小阿哥抱在怀里。
那人若不点头允准,没人敢教导小阿哥说满语的额娘。
他到底对她是恨还是爱?她不敢明白,也不想明白。
“额涅,陪晖儿与阿玛去玩。”
“晖儿,你额涅没空,阿玛带你去看人穿婚服!看人成亲!”
听着那人咬牙切齿的语气,楚娴哭笑不得。
她选择在那人生辰这日二婚这件事,某些人注定会记恨一辈子。
“额涅与爹爹也有婚服,有漂亮花花和孔雀。”小晖儿咬字不清,含糊说道。
“”胤禛委屈捂紧逆子喋喋不休的嘴巴。
楚娴低头忍笑,算她没白疼晖儿,还知道与他阿玛拌嘴护着额娘。
“哎呦小阿哥,您阿玛与额涅的婚服更好看,待回府之后,苏安达带您瞧瞧去。”
苏培盛岔开话题,嘿嘿笑着抱起小阿哥,将小家伙放在肩上扛走:“小主子快看,那儿有白鹭,苏安达带您瞧瞧去。”
“那拉氏,怎么?今日没能与旁人大婚,你很失望吧。”见她在走神,胤禛到底还是破了养气功夫,开口揶揄。
面对那人的阴阳怪气,楚娴抿唇不语。
“王爷说是就是吧,您要这么认为,奴才也没办法。”楚娴气哼哼转身离开。
“王爷,曹大人前来请安。”
听到曹大人,楚娴瞬时迈不动步伐,顺着小太监恩普的目光,凄清的渡头跪着曹叔与曹婶李氏。
江宁城刚下过一场寒凉秋雨,曹叔夫妇竟佝偻着腰,跪地迎接,楚娴焦急看向那人。
却见那人已急步下船,亲自将曹叔搀扶起身。
她紧随其后,搀扶曹婶李氏起身。
曹寅是外臣,虽担心娴儿近况,却不敢与娴儿过多交流,只忧心忡忡打量娴儿一眼,目光与身侧的夫人李氏交汇。
李氏赶忙将娴儿搀扶到一旁说体己话,悄悄问娴儿近况如何。
楚娴不敢让长辈担心,只能咽泪装欢,假装与那人夫妻琴瑟和鸣。
一行人前往夫子庙游玩,马车内,曹婶李氏屏退奴婢,压低声音开口:“娴儿,四月初佟佳氏诞下一对麟儿,处处想压你一头,你也别担心,你曹叔与我已然将那两个孩子解决。”
“前夜,二阿哥弘昐与三阿哥弘昀已抱恙,你放心,他们活不过立春。”
楚娴吓得面色煞白,没想到曹叔为替她固宠,竟对皇嗣下手。
可曹叔与梁阿牟都知道佟佳氏并非是四爷的后宅姬妾,而是太子养在雍亲王府的外室,为何还要挑衅太子?
“婶婶,佟佳氏那两个孩子并非”
“娴儿,他们虽并非雍亲王子嗣,但却是如假包换的皇族血脉,你要为晖儿筹谋才是。”
“今后若太子登基,那两个孩子压根无法上台面,佟佳氏定会撺掇太子打压晖儿,让她的子嗣夺走本该属于晖儿的世子之位。”
李氏面色凝重,凑到楚娴面前:“娴儿,若今后雍亲王洪福齐天,能更进一步,佟佳氏身后有佟半朝支持,晖儿丢的可不仅仅是世子之位,你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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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60-65(第5/19页)
白?”
楚娴一怔,没想到太子胤礽还稳坐毓庆宫,曹叔与梁阿牟已开始替晖儿筹谋太子之位。
“婶婶,雍亲王正值盛年,今后他会与后宅姬妾诞育更多子嗣,如何能杀尽?”
“我私心不愿让晖儿当皇帝,倒不如让他当个闲散王爷,与世无争无忧无虑一辈子。”
那人嘱意的储君人选,是年妃所出的子嗣。
他膝下拢共才十子四女,仅年妃就诞育三子一女,年氏入王府承宠的十年间,包揽那人所有子嗣,近乎独宠。
就连年妃所出的子嗣名字都与别的子嗣不同。
那人甚至亲自抚养年妃所出的皇八子福惠,若福惠不曾早夭,皇位哪轮得到弘历。
还有齐妃李氏若不死,也能为他诞育三子一女。
就连宋氏,历史上也曾为那人诞育两个小公主。
他与别的女子还会诞育更多子嗣,也许杀佟佳氏所出的子嗣,那人会默许,毕竟并非他的骨血。
可若她对年氏的孩子动手呢?恐怕不待她出手,那人已将她与晖儿碎尸万段。
“不杀怎知杀不尽?眼下当务之急,你需多诞下几个嫡子来,今后晖儿与亲兄弟也能互相帮衬。”
李氏目露凶光:“至于佟佳氏,你放心吧,雍亲王巴不得有人帮他收拾残局,太子何其猖狂,竟让佟佳氏再次受孕,她已有四月身孕。”
“啊?四个月身孕?如今才十月末,佟佳氏不是四月初才诞下双生子?她出月子没两个月再次受孕,身子骨如何吃得消?”
楚娴瞠目结舌,佟佳氏当真不要命了,出月子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再次怀孕,古代生孩子死亡率极高,她诞育双生子本就气虚血亏,竟还敢在短期内再次受孕。
李氏叹息:“孕育子嗣一事,女子哪能做主,太子若要让佟佳氏生孩子,她哪敢拒绝?”
“听闻她肚子里怀的又是个小阿哥。”
“什么!”楚娴满眼震惊。
若佟佳氏取代的是齐妃李氏的身份,那么她腹中的小阿哥,岂不就是三阿哥弘时。
三阿哥弘时之后,就是四阿哥弘历,未来的乾隆大帝。
那可是乾隆大帝啊!!
楚娴蠢蠢欲动,若非她注定此生只有晖儿一个子嗣,她定要不择手段诞下弘历。
怅然之余,又觉那人可怜,被太子按头欺压。
“可雍亲王正月末就已下江南,佟佳氏五月末受孕,如何自圆其说?”
楚娴心内五味杂陈,那人还真是可怜,人在江南却喜当爹
李氏冷笑:“有太子在暗中斡旋,对外只说佟佳氏暗中下江南,明眼人哪会不识趣捅破谎言?”
“只要雍亲王肯认,旁人说什么不打紧。”
李氏说罢,从袖中取出一枚朱红药丸,将药丸融于茶水中。
忽而想起些什么,谨慎道:“娴儿,您近来可有身孕症状?”
楚娴坚定摇头,她回乳之后,到如今都不曾来月事,压根不可能怀孕。
历史上皇后那拉氏只诞育大阿哥弘晖一个子嗣,终其一身再无所出。
即便她想生也生不出来。
是以,她才敢肆无忌惮任性不喝避子汤。
李氏满眼喜色,将药茶捧到她面前。
“娴儿,你气色不好,快些服下这养荣丸。”
曹婶善于养生,每年都会送给楚娴许多养生之物,曹家的药,倒是比御药房的更好。
楚娴仰头将药茶饮下:“有劳婶婶。”
待楚娴将药茶一饮而尽,接过曹婶递来的果脯,又端起一盏花茶压下满口苦涩。
“娴儿,今儿服下的药额外加些助孕之物,你可得加把劲,早日诞下王爷的嫡次子来。”
“噗”楚娴来不及擦嘴,慌忙伸手抠喉。
“这灵药入口即化,你这孩子,后宅妇人多诞育子嗣才是正道,娴儿,你只管生嫡子,旁的琐事自有你梁阿牟与曹家操持。”
一听到曹婶阴狠的语气,楚娴吓得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