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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普通人
他这句话说完,陶舒然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她舌头都要打结,慌乱地否认。
“我们没有接吻过。”
梁远京掀起眼皮,看她在靳泊屿面前着急否认的样子。
明明就是吻过,为了另一个男人居然要否认吗?
紧紧抿住的唇,他单
手插兜,眉眼扬起,混身笼罩着低气压,目光不吝地看向远方。
靳泊屿体贴开口:“师妹,我去车那边等你。”
陶舒然轻轻“嗯”了声。
“晚上天气凉,外套穿好。”
临走前,他还体贴的把手里拿着的外套给陶舒然穿上。
最上面一颗纽扣系好,靳泊屿顺手抽走陶舒然抱在怀里的属于男人的外套。
他轻飘飘扔进梁远京怀里,连话说的都云淡风轻。
“梁机长,自己的东西自己要拿好。”
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陶舒然认真强调:“我们没有接过吻。”
“那次是不小心。”
梁远京随意答道:“是吗,我觉得挺小心的。”
如果感情可以追溯,其实那次接吻,他就已经心动。
被吻上的一瞬间,想象之中的生气和愤怒都没有席卷而来,他的心跳瞬时加速,在她转身抽离的一秒钟懊恼的居然是没有看清她的全部表情。
那一刻梁远京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这场假装爱情的游戏里,他彻底沉溺。
“你现在是在报复我吗,梁远京。”
陶舒然忽然仰头看向他,声音有些哽咽,“因为过去我欺骗了你,所以现在你反复提起这段感情来戏耍我。”
梁远京低下头看她。
也是这时候,他注意到她微微发红的眼圈,有些崩溃的情绪,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抿着唇说了句“不是”。
“我只是……”话说一半又顿住,梁远京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又该说什么呢,相同的话在五年前他就已经说过,可她始终不相信。
“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低着声音哄道——
“我以后不会说了。”
是纵容也是妥协,还是对这段感情的俯首称臣。
有一瞬间,梁远京甚至在想,只要她不再落泪,就算喜欢别人也是一件没什么的事情。
她幸福就足够了。
他烦躁地踢着脚边的碎石子,语气又狂又拽,说出来的话却很没威慑力。
“普通朋友就普通朋友,好歹有个名分。”
陶舒然没再回应他。
她跟着上了前面一辆车,临走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重重踩了他一脚。
像是对他言语无状的惩罚。
盯着鞋面上小小的鞋印,梁远京忽然笑出了声。
他知道,按照陶舒然的好脾气,是几乎不可能刻薄地在朋友面前加上“普通”两个字的。
她想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拒绝姿态太明显。
而他在伤心之余,总是会想到过去的她。
是否从前他的每一次不经意拒绝,她也是如此黯然失神?
梁远京脸上的笑容渐渐定格。
在风与沙的交融中,他抬起腿稳步向前迈去,决心要将她苦涩暗恋的每一步都重新走过。
……
陶舒然靠坐在椅背上,天很暗,环境很宁静。
靳泊屿开了头顶一盏照明灯,捧着一本书在读着,书页翻过的沙沙声听着很治愈。
她想在车上补一会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干脆睁着眼扭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宽阔无垠的道路上,每一辆车都在急速飞驰,道路两边扬起的风沙巨大,一望无际的沙漠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像一盘浅棕调的调色盘。
这是和城市完全不一样的景观。
在来北城之前,林亭舟曾经问过她原因。
那时候陶舒然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想换个完全不同的地方生活了。”
抚庆这座城市,充满太多有关梁远京的回忆了。
她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独立,每一个孤单的日子,都会想到他。
被记忆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但命运似乎总爱和她开玩笑。
那些压抑下的不平心绪,此刻如翻涌的湖面一样,乱了个彻彻底底。
陶舒然再度动了一下身体,冲锋衣和座椅剐蹭发出声响。
“来试试这个。”
靳泊屿从包里掏出一小只香薰,摆在她鼻下散了散味道。
陶舒然低头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艾草味,还混着别的中草药味道。
靳泊屿淡声道:“它有安神的作用。”
原来连师兄都看出她的心绪不宁了吗?
陶舒然抿抿唇:“刚刚那个人……”
她刚想要开口解释,就被靳泊屿打断。
他仰头靠在椅背上,语气松散。
“不想说就不说。”
“你二十五岁了,生命中遇到一场惊心动魄的喜欢很正常。”
话题就这么被轻飘飘的揭过去。
陶舒然心里松了一口气,偏过头来问他,“那你呢,师兄。”
靳泊屿很坦然地说:“我没遇到过,人生一直都很平淡。”
“所以偶尔对年轻人的激情很是感慨。”
陶舒然“啧”了一声说:“师兄,你今年也才二十八岁。”
“是吗?”靳泊屿感叹道,“但是这几年照顾你和颂年这两个不省心的小鬼头,我感觉我不止二十八了。”
陶舒然瞪大眼睛:“我哪有那么不省心?”
“逃课去清吧喝酒,互相打掩护参加音乐会,还有用煮饭的锅具偷偷煮浆糊。”
靳泊屿扶额:“浆糊没打熟怕浪费,还强撑着偷偷用。”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数下来,陶舒然头越发低。
她小声嘟囔道:“都是顾颂年怂恿我一起的。”
就这样毫不犹豫把顾颂年这个同伙供出来。
靳泊屿笑骂一声:“他更欠收拾。”
言归正传,陶舒然带着好奇问,“师兄,你为什么一直不谈恋爱啊?”
虽然他们文物修复是个冷门的专业,但架不住别的学院人多啊。
陶舒然记得在学校的时候,靳泊屿也是个受欢迎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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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就跟雪山上的高岭之花似的,愣是没被一个人摘下来过。
靳泊屿缓缓说:“因为我觉得自己承受不了爱情里分别的痛苦焦虑,所以想了想,干脆就别开始。”
“人生有舍有得,我不要甜蜜,也不承担痛苦。”
陶舒然感慨道:“很哲学。”
“少来。”
靳泊屿嗤笑一声,用手里的书轻轻敲她的脑袋。
“小脑瓜子听不懂了是吧。”
“谁听不懂了。”
陶舒然小声说:“我是随心派的,想喜欢一个人就喜欢。”
“只是我现在不想喜欢他了而已。”
她脸上一瞬间的黯然,低着声音沮丧道,“他很好,只是我不想再承受甜蜜之下怅然若失的悲伤。”
“那就试试平常心相处。”
靳泊屿转过头来看她,认真建议道,“不逃避,不畏惧,当他只是个普通人。”
他顿了下,而后又补充——
“有点帅的普通人?”
听到这话,陶舒然“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
梁远京那副相貌,扔进人堆里也不可能沦落到“普通”两个字。
她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摇摇头,故意说,“是吗?”
“我觉得没有师兄帅。”
“少来,不吃你这套。”
靳泊屿了如指掌地看向她:“又想让我帮你干活?”
*
晚上回去打水简单洗了把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陶舒然发现自己脚腕上的红肿变得更厉害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两天太忙,她几乎没有功夫理会这点伤。
说要去镇上的市集买药,但因为交通不方便也总是忘记。
陶舒然试着敷一下热毛巾,谁知道刚敷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门被人轻轻叩响。
想也没想,她应答道,“师兄,我还没睡,你直接进来吧。”
梁远京沉默着,顶着“师兄”的名头走进来。
陶舒然愣了一瞬,见他风尘仆仆,连身上的训练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她缓缓问:“你来,是有什么事?”
梁远京放下手里的东西,抱起手臂,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开口。
“怎么,师兄能来,我来就要有事?”
接收到他不善的语气,陶舒然抿抿唇,小声说了句,“不应该吗?”
“应该。”
梁远京几乎是从牙关里蹦出这几个字,他一撸袖子,伸手抓住她的脚腕,就这么在她床边半跪下去。
陶舒然被这幅大阵仗吓了一跳,看到柜边摆放的东西,后知后觉发现都是给她用的。
原
来他还记得她脚腕上的伤。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伤得这么厉害怎么不说?”
梁远京冷声开口:“你们考古队是没有医生吗?”
“没必要,小伤而已,过几天自己就恢复了。”
怕他继续生气,陶舒然又接着补充道,“我自己看了一下,应该没伤到骨头。”
梁远京低低“嗯”了声,听不出来喜怒。
男人坚硬的手指捏到伤处的时候还有点疼,陶舒然紧紧咬住下唇,偶尔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脚腕会下意识往后缩。
梁远京了然地看了她一眼,用了点力气将她后缩的小腿抓了回来。
“你从来都是这样,吃了苦头就打碎了咽在肚子里,连哭都不出声。”
陶舒然深吸一口气:“因为自己选的路,没什么好难过。”
“那我呢?”
辛辣的药油在伤患处蔓延,火辣辣的一阵疼痛传来,梁远京温热的掌心完全贴上她纤细的脚腕。
他抬了抬眉骨,就这样仰起头完全盯着她看。
“喜欢我这件事呢?”
“有后悔过吗?”
陶舒然沉默住了,一时间,居然也忘记了疼痛。
她完全沉浸在这个问题里,过了会儿,有点释然地笑了出来,低下头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眉眼。
“不后悔,没遗憾。”
即便过了五年,她的答案也和当年分手时一样。
梁远京说:“你知道我第一次注意到你是什么时候吗?”
陶舒然被这个问题吸引了注意力。
她歪头看向他好奇地问:“什么时候?”
“刚来庆大那会,因为赶不上进度,你每天早上五点半就去学校背书。”
梁远京眼睛里多了点笑意,他伸手拢起她垂在肩头的长发,声音温柔而又低沉。
“你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吸引到我了,所以我想看看你赢的样子。”
“陶舒然,分开的这五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也渐渐读懂了你的很多话。”
原来那些藏在欲言又止下的谜底,全部都是我喜欢你。
“一定要是庆大吗?”
“一定要。”
梁远京发现自己开始真正读懂这个答案。
药上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抽了两张纸,打算走,临走前又检查了一遍她的门锁。
听不出来什么情绪的叮嘱她。
“陶舒然,夜深了,别再随便放什么人进来了。”
陶舒然人还愣着。
记忆回到五点半,总记得薄雾一样的清晨又冷又淡,但飞行班的训练总在早上六点准时开始。
她喜欢站在长廊尽头背书,在间隙里抬头看他。
却没想到自己也是被注视的存在。
“那个,药油你留给我吧,这样就不用麻烦你每天晚上都来了。”
陶舒然顿了一下,看着他说,“你每天晚上训练也挺辛苦的……”实在不需要再跑过来。
话说一半,被梁远京不客气打断。
他手正放在门把手的位置,腿还没迈出去,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
态度有些冷淡说:“陶舒然,不想看见我,就好好照顾自己。”
*
按照梁远京的按摩方法,第二天醒来陶舒然的脚腕红肿消了不少。
今天他们是室内工作,主要把送进来的一批文物基础清理后建档归类。
换上工作服,进入修复室,陶舒然戴上口罩和手套,顺便把手机放在了储藏室。
她干起活来专注而又沉浸,拢起的长发低低垂在脑后,两侧细碎的刘海不小心掉落下来,遮挡了视线。
陶舒然“啧”了一声,晃了晃脑袋,手里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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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也放不开。
坐在她对面的靳泊屿瞥了眼,拉开抽屉拿了两个发夹。
走到她面前轻声问:“我帮你夹起来?”
陶舒然说了声“好”。
她靠过去,手上的活没停。
靳泊屿视线随之望见她莹白的脸颊,小巧挺巧的鼻尖,再向上是因为犯难而微微蹙起的眉头。
在这个浮华迷眼的世界里,她身上好像总有不同一般的沉静美丽。
窗台边传来细微的声音。
靳泊屿慢慢转过头去,恰好和站在窗外的梁远京四目相对。
他笑了笑,抬手搭在陶舒然肩膀上,微微颔首,算是打了声招呼。
“小陶,晚上聚餐不?”
最后一片缺口补上,隔壁老袁乐呵呵跑过来串门。
他嗓门大,扯一声整条走廊房间的人都能听见,好几个人探头冒出来,笑眯眯搭话。
“我说老袁,你怎么单单就请小陶,不请我们?”
“你们几个老家伙,平时吃的还少吗?你们要来就来,但说好了,你们自己钱,我只请小陶。”
受宠若惊的陶舒然抬起头,把镊子放下来,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三个小时的集中工作耗费了太多心神,她婉言拒绝道,“袁老师,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晚上打算把这幅作品再完善一下。”
“这么拼,你眼睛不想要啦?”
袁向之是钟表修复组资历最深的一位,和林亭舟年纪差不多,所以大家也喜欢叫他袁老头。
袁老头没什么别的爱好,喜欢种君子兰,喜欢吃吃喝喝,也喜欢关心小辈。
和家里的老人没什么区别,刚出来练习的时候,陶舒然也在他手底下轮转过一段时间。
袁向之乐呵呵地说:“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你来,师父给你介绍个对象。”
这话刚说完,林亭舟推门而入。
她一把扯住袁向之耳朵,不客气道,“死老袁,又想挖我徒弟了是吧。”
“怎么能叫挖呢,我这叫爱才。”袁向之拍板,“就这么说定了,你晚上一定要来。”
陶舒然求救的目光向后扫了一圈。
被扫到的靳泊屿和顾颂年两个人双双往后退了一步。
顾颂年无声对她说:“师妹,加油。”
陶舒然认命了。
作为文物组单身率top1的组,他们书画组历来是参加部门联谊次数最多的。
以前都是他们三个人抓阄决定,这次好了,她直接被内定了。
陶舒然幽幽叹了口气,回去换掉工作服,穿了身轻松休闲的衣服。
出门的时候天公不作美,天阴沉沉的,时不时有微小的雨丝飘下,让人总有要下一场暴雨的错觉。
袁向之给她发来了饭店的地点,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六点,陶舒然站在路边等车,低头看了眼时间。
五点半,如果顺利的话,她应该能及时赶到。
但事与愿违,原本按时抵达的班车却怎么也没来到。
陶舒然虽然对相亲这种事情很排斥,但也不想做出第一次见面就迟到的失礼行为。
正焦急的在原地徘徊时,不远处,一辆深黑色的林肯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摇下的车窗露出梁远京轮廓分明的侧脸,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摘下墨镜偏过头来望向她。
“上车,捎你一程。”
“我去这儿。”
陶舒然犹豫地问:“我们顺路吗?”
梁远京嗤笑一声:“上来。”
“不顺也得顺。”
就这样,陶舒然坐上了他的车,超大尺寸的轮毂,她上去的时候还有点费力。
原来这辆停在路边的百万豪车是他的。
陶舒然漫不经心移开目光,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有钱。
不过再大的差距对现在的她而言,也都不重要了。
上了车,梁远京主动调了一首英文歌,他方向盘打了一圈,开车的姿势很懒散。
问她:“去干什么?”
陶舒然缓缓道
:“见一个朋友。”
朋友?
他挑了下眉毛,打破砂锅问到底。
“什么朋友?”
还要特地跑到市中心的饭店去见面。
陶舒然咬了下嘴唇,有点纠结和犹豫。
但既然他非要问个明白,她又好像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于是诚实答道:“相亲对象。”
一个急刹,梁远京的车在路边停下,后背的缓冲力太强,陶舒然抓着安全带被重重往前一带。
梁远京眼疾手快伸手挡在她的额头前。
然后陶舒然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你坐前男友的车去见相亲对象?”
“长本事了啊,陶舒然。”——
作者有话说:梁远京:hi,美女上车吗(小狗热情打招呼jpg)
知道老婆去相亲后
梁远京:(笑不出来呵呵)
“一定要是庆大吗?”
“一定要。”
特别喜欢这两句话,很想和大家剖白,但感觉留有空白才是最好品的。
读者宝宝们一定懂我这两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吧!!!
[烟花][烟花]
啊啊啊啊突然想起来月末忘记讨要营养液了,损失了一个亿哭哭[爆哭]
第52章 沙漠地
车在荒无人烟的小路停下。
大漠的风沙扬起,天色昏暗,世界寂静的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陶舒然目光沉静地看着他问:“不可以吗?”
她手压在把手上:“不送我就下车了。”
好得很。
本事真的大了,还学会威胁人这套。
梁远京抬了抬下巴问她:“荒郊野外你要跑到哪里去?”
陶舒然抿住唇:“不用你管。”
梁远京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还给我闹脾气是吗?”
“那你送不送我?”
梁远京舌尖抵着下颚,从尖锐的牙齿碾磨,他的手又重新搭上方向盘。
咬牙切齿道:“送。”
他解下安全带,倾身靠过来,将陶舒然扯下的安全带重新扣上。
“啪嗒”一声,他的手指勾住安全带,整个身躯完全覆盖上她,黑色碎发不经意蹭过她的颈间,惹得人发痒。
陶舒然不安分地动了动。
很快,她的肩膀被他扣住,梁远京逼仄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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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落下来,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肆意喷洒在她的颈间。
好像咬住了她的耳垂,不甘心的声音就这样钻进她的耳膜。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有种,敢抢老子的女人。”
陶舒然心神一凛,被他扣住的肩背动弹不得。
她仰起头,只看见他一双锐利漆黑的眼眸,极其有压迫感地注视着她,像一头镇守领地的雄狮。
此刻欲望赤裸裸展现,充满了阵地被侵占的蓄势待发。
在此时此刻,陶舒然终于意识到梁远京的变化了。
比起五年前,他褪掉了那股青涩的少年气,多了点属于成熟男人的侵占气息。
也许此时此刻和他接吻,不再是嘴唇碰一秒就相互移开目光的羞涩。
他会扼住她的下巴,将她所有拒绝的声音悉数吞咽。
意识到自己想入非非,陶舒然赶紧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的目光从他殷红的唇上移开。
她手指紧紧抓住安全感,心跳在加速,语气却很镇静。
“你好好开车。”
梁远京哼笑一声,指腹擦过她绯红一片的脸颊,坐回去重重踩下油门。
终于,在他一路飞驰之下,陶舒然在六点半的时候准时踏入餐厅。
这是一家地道的本地餐馆,饭店的装潢很有情调,颇有异域风情的大块瓷砖贴地,墙壁各处垂落着绚烂的灯光。
陶舒然对着后视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准备下车。
刚推开车门,她发现梁远京也跟着下来了。
她看向他:“你也要进去?”
梁远京拎着车钥匙,一本正经说,“帮你视察一下人品。”
“谁相亲会带前男友视察啊?”
“那谁坐前男友的车来相亲啊?”
陶舒然无话可说。
“随便你。”她说,“进去别说认识我。”
梁远京抱着手臂没说话。
他就这么懒散地跟在她身后,跟个保镖似的,任谁都看得出他们认识。
就连上前接待的侍应生都问:“小姐,你们两位要吃点什么?”
还没来得及应答,走在前面的陶舒然冷冷回头,“我和他不是一起的。”
梁远京在邻座坐了下来。
他目光落在圆桌中央的蜡烛摆件,忍不住低嗤一声。
什么老土餐厅,还搞烛光晚餐烘托氛围。
是情侣吗就瞎搞。
“先生,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侍应生递出菜单:“本店的柠檬利口酒是招牌。”
“给我上杯不含酒精的饮料就行。”
梁远京合上菜单,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看向陶舒然那桌。
“我等会还要送那位不认识我的小姐回家呢。”
陶舒然看菜单的动作一顿,也在这时,有个男生从对面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上了个洗手间。”
“你好,我叫赵晗。”
她也站了起来,伸出手轻轻回握了下。
赵晗长得很利落,整齐的平头露出一双炯然发亮的眼睛,长相略显稚嫩,一身灰色的卫衣套装,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年龄,陶舒然会以为他还在上大学。
“你怎么过来的?”
赵晗体贴道;“等会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陶舒然迟疑了下说:“跟朋友一起来的。”
她的目光下意识往一旁的梁远京望去,自然而然的,赵晗也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梁机长?”
“你的朋友是梁远京?”
他忽然激动的站起来,两大步迈到梁远京面前,回头冲着陶舒然激动地说:
“这是我偶像!”
“从我进飞行专业以后,就一直以您为榜样。”
赵晗上下摸索着,妄图找到纸笔,最终,他从菜单上摸了一支笔,直接伸出衬衫袖口,眼巴巴等着梁远京签名。
陶舒然简直没眼看。
她忍不住问:“你也是飞行员吗?”
“对,我比梁机长要晚两年,26岁打破最年轻机长传说,一直到现在航大都在流传这个神话。”
陶舒然没话可说。
这个世界除了飞行员是没有其他的职业了吗?相亲也能相到同行。
梁远京目光在这时候慢悠悠看过来。
尾调微微上扬,藏不住的戏谑。
“陶舒然,分开后,你喜欢姐弟恋啊?”
赵晗本来美滋滋欣赏男神签名,听到这话,一下全都反应过来了。
他就说平时在学校神龙不见摆尾的风云人物今天怎么会出现餐厅,原来是跟着人来的。
“失敬了,嫂子。”赵晗双手合十,非常真诚地说,“来之前我也不知道是这个情况,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不是,我们……”
话刚说一半,梁远京伸长手臂,陶舒然惊呼一声,被他单臂拦腰抱起。
梁远京大步往前迈,拎着车钥匙的手在半空中晃了晃。
“不好意思啊,今天这顿我请。”
他回头看了眼赵晗,眼睛里不掩饰的占有欲,笑容轻狂肆意。
“这我的人,先带走了。”
拦腰抱起的一瞬间,陶舒然真真切切感受到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梁远京俯下身来给她系安全带。
她冷冷别过脸去,并不理会他。
“不合
格。”
上了车,梁远京吊儿郎当道,“都没我厉害,怎么当你男朋友?”
陶舒然反唇相讥:“如果按照你的标准找,那我岂不是注孤身。”
梁远京“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这话说的,怎么听的他心里越来越高兴?
等红灯的间隙,他偏过头来低声哄着她——
“那看看我,嗯?”
陶舒然气鼓鼓说:“不看。”
梁远京靠过来,灼热的呼吸在她周围徘徊,两个人近在咫尺的距离。
他哑着声音问:“看不看?”
“梁远京,你不要耍无赖。”
梁远京挑了下眉毛:“我就耍。”
“陶舒然,为了你,我可以不要脸。”
陶舒然抿住唇,决定闭上嘴不和她多说一句话。
她打开手机,低头调出高德地图。
梁远京余光瞥见说:“怎么,不信任我?”
她说:“有点。”
果然,下一秒地图女音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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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您已偏航,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反复多次提示音出现,陶舒然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她问:“你带我去哪里?”
“好玩的地方。”
梁远京方向盘一打,干脆利落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他手撑着车门,低下头摸了根烟,咬在舌下,微微抬起下巴注视着她。
“总之,今晚这一趟不让你白来。”
陶舒然小声说:“我讨厌你。”
“嗯。”梁远京问她,“那门票还要不要?”
“来都来了。”
她伸手拿走门票:“总不能让我白坐一个小时的车吧。”
这个地方是个人工开发的小型游乐园,和普通的游乐园不同的是,这里大部分的游乐设施都建造在沙漠之上。
比如高空索道,沙地摩托车,都是赫赫有名的项目。
要来北城之前,陶舒然还搜索了相关攻略,实话说,她挺感兴趣的。
此刻日暮完全吹落,月亮爬上地平线,从沙地缓缓沿索道上升,可以看到最美丽的大漠风光。
排队的时候,梁远京给安全员散了支烟。
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漫不经心地笑。
“小朋友怕高,我能和她坐一起吗,方便照顾点。”
“是女朋友吧。”
安全员笑着说:“虽然比较拥挤,但坐两个人没什么问题,你抱好她就行。”
梁远京没说是还是不是,他懒洋洋地走到陶舒然身后,敛下眸亲自给她扣好安全带。
等到他的时候,肌肤相贴的触感令陶舒然微微瞪大双眼。
她问:“这个是两人座吗?”
梁远京“嗯”了一声。
“那为什么前面都是一人一座?”
梁远京想也不想回答:“因为他们都是单身狗。”
“快点吧,后面都在排队。”
坐上索道以后,陶舒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指着自己说:“难道我们不是单身狗吗?”
梁远京还是那副含糊慵懒的调性,手指懒洋洋搭在她肩膀上,偶尔加速的冲击力,他有意无意靠近她的肩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
他的存在令人无法忽略。
每一次接触,都好像甜蜜与悲伤织就的一场梦境。
陶舒然闭上眼睛,警告自己不许沉溺。
从索道上下来以后,他们又去玩了沙地摩托车,这算是个比较刺激的项目。
摩托车从高高的山丘上一跃而下,瞬间的失重感令人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