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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月信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来,存心和她过不去是不是。
若不是伤口裂开了………
谢霁想到不久前玉漱说她的月信推迟了几日,面皮子腾地泛起滚烫,亦连喉结都是发紧的,“可是提前来了月信?”
尴尬得快要把头埋进土里的姜芜只得含糊不清的应着,现在的她尴尬得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而后,两人之间陷入了凝固般的安静。
就在姜芜以为他不会再出声时,忽然听到他起身后把衣服脱掉的响动,而后是布帛撕拉一声,也让她迅速抬起头。
不算明亮的火光下,是赤着上半身的男人正用力撕扯着他的里衣,随着他动作,背部肌肉突起,腕间青筋突出。
而他的外衫,正盖在她的身上,为她源源不断的增添暖意。
谢霁把里衣撕成碎布条后,就着雨水把它们洗干净后放在火堆旁烤好,本想要往布条里加点草木灰的,但手上没有针线,只得把布条多叠几层。
将简陋的月事带做好后,骨指收紧的谢霁耳根通红得根本不敢看她,“我的里衣大抵是干净的,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先换上。”
简陋的月事带是有了,但现在的问题是,姜芜的两条胳膊都固定了树棍,根本抬不起来。
姜芜很想硬气的说,她可以忍着等到高朗他们带人来,可刚才就呼吸大了点,下半身就好似要失禁般打湿了身下的石头。
谢霁读懂她在想什么,只得忍着羞耻由他提出,“夫人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夫人换。”
闻言,屁股往后挪去的姜芜瞬间惊恐地瞪大了眼珠子,活像遇了鬼。
要不是手被固定得抬不起来,她高低得要伸手掐自己一下,好知道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有些话在说出口后,反倒没了一开始的羞赧尴尬,手上拿着月事带的谢霁唇瓣微抿,满脸正色道:“我们是夫妻。”
“女子来月事后长久不更换,或是不处理,总归会对身体不利。”
“不行,你去给我找点止疼的草药来。”就算知道他只能对沈听雪一个人有感觉,姜芜也接受不了,要让个男人给自己系月事带的道理。
姜芜的话刚说完,山洞外面就打起了雷,一道银练白龙凭空闪过。
………
耳根通红得彻底的谢霁轻咳一声后,忍着那快要将自己席卷全身的羞赧,甚至不敢看她,说,“我前面指的是,系在裤子外面。”
即便他们是夫妻,在她没有能彻底接受自己之前,他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姜芜一开始以为是要她把裤子给脱了,没想到是隔着裤子系,她顿时为前面还怀疑他的自己感到羞愧。
很想硬气的姜芜感觉到□□再次涌来的热流,整个人又羞又臊得完全不敢看他,只是咬着唇,极为小说的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我们是夫妻。”谢霁顿了顿,又道,“我会闭上眼的。”
他虽用布条遮住了眼睛,可当他在自己面前半蹲下来的时候,心脏不自觉加快的姜芜仍是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害羞。
不知道是不是离得太近的缘故,她感觉自己鼻间充斥着他身上的冷香,就连他呼吸声都像羽毛在他耳边划过。
作为被系月事带的人亦不好受,单膝半跪在地的谢霁在眼睛被蒙上后,不但要小心会碰到她,就连其它的感官也在无限放大。
其中最显著的,当属她身上清甜的桃花香,也让这件事蒙上了一层旖旎。
好在这件对彼此来说都磨人的事,并未持续很久。
等谢霁系好月事带后,要是两人都能抬起头看对方一眼,定能看见两张如出一辙的大红脸。
山洞外的雨淅淅沥沥还在下,想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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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雨水洗好手后的谢霁又捡了两根柴火扔进火堆里,视线落在她困得一啄一啄快要睡过去,但又强撑着的模样。难免让他想到了,他因临时有事回府,看见她在上课时
的模样。
眉眼间噙着笑,连山洞外的瓢泼大雨都影响不了他此刻的好心情,“困了就先睡会,说不定等你醒来,我们就回到帐篷里了。”
上下两层眼皮就快要黏在一起的姜芜想说她不是很困,可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姜芜觉得一定是他说的那句话带有蛊惑性,要不然她怎么会在突然间变得那么困。
谢霁在她睡着后,重新解开她还回来的外衫给她披上,修长的手指拂着她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背似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脸颊。
想到今天看似是冲着他和殿下,实际上是冲着妻子来的刺客,眼底瞬间冰冷一片。
姜芜以为自己今天都那么累了,睡着后肯定不会做梦的,谁能想到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正浸泡在水池里沐浴。
原先因为落水的冰冷身体正在一点点地回温,而她发现屏风后正站着一个人。
还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说:推一下基友的文:《金手指是制造限制文梦境》鸽子飞升:
崔凝在拍戏中意外去世,穿越成了大炎国户部尚书的女儿。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不能拍戏,崔凝就要无法忍受这枯燥无味的时代时,脑中闪过一道声音。叮,戏精的金手指已到账。
“您可以指定一名对象,开启限制文梦境。”
限制文……是她想的那种限制吗?
蒜鸟蒜鸟,作为曾经的劳模,她的演员之魂已经熊熊燃烧,条件有限,剧本就不挑了。
梦境一:
太子萧廷玉最近总是在做同一个梦,金贵之尊的他梦里却是最卑贱马奴。
大小姐站着,他得弯着腰;大小姐坐着,他得跪着;大小姐打骂,他得受着。
从来只有他打骂、奴役别人,怎么敢有人这么对他?萧廷玉愤怒、萧廷玉耻辱,萧廷玉想要把那个人抽筋扒骨。
直到后来……他下意识趴在那位尚书府小姐的脚边,做她下马的脚蹬时,一声声惊呼方才让他回了神。
“太子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萧廷玉身体僵硬,他忘了,他现在是太子,不是马奴。可就算是这样,能被崔凝踩着下马的,也只有他。
梦境二:
向来最厌恶恃强凌弱的镇国大将军秦肃,最近在做同一个梦,梦里那位尚书府的小姐是他的妻,他却心心念念另一名女子,甚至因为那些拙劣的算计,冷落、冤枉、惩罚自己的妻子,床榻之间,从不怜惜。
梦醒之时,他总是想着那双哀戚又倔强的眼睛。
直到梦境的他,失手让妻子流掉了孩子。
那一天,将军府的下人们都偷偷看到了,他们的大将军,不知为何,目光哀怮地烧了半夜的纸钱。
他不停往尚书府送着金银珠宝、房契地契,却依旧无法弥补心底的内疚与怜惜。宴会的后园相遇,他几次欲言又止,终是红了眼眶。
“其实,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梦境三:
从来克己复礼的世家典范公子宁宿雪,近来总在做同一个梦,梦里,他觊觎着自己弟弟的妻子。
她叫自己大哥时,宁宿雪看的是她嫣红的唇;她与弟弟恩爱甜蜜时,宁宿雪看到的是她脖间的红痕……
他偷藏她的小衣,念着她的名字抒解,他在阴暗处蛰伏,欲念疯长、欲壑难填。
不让梦境重蹈覆辙的方法,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
崔凝演得很过瘾,她打算余生就这么吃吃喝喝玩……玩,但这些人,是不是太较真了?
第44章
在看见屏风后出现一道人影的时候,原本覆盖在姜芜身上的暖意刹那间褪了个干净,如今只剩下一片冰冷。
屏住呼吸,指尖收紧的姜芜试图看清那道藏在屏风后的人究竟是谁,一只手则趁着对方不注意时悄悄地伸手探向一旁的衣服。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浴盆里的水早已变得冰冷刺骨。
“小姐,你洗好吗?”属于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如在姜芜耳边炸开一道巨雷。
巨雷散开后,姜芜有的只是一片安心。
“水都凉了,你这贱奴怎么不知道给本小姐重新加热水。”姜芜从凉透了的浴桶里起来,直接取过一旁的外衫穿上。
绕过屏风,见到的就是守在外面,浑身湿漉漉得衣服正往下滴水,额头上还带着伤的季霄,和他脚踝的处系着的铁链。
目光顺着铁链而走,能看见铁链的另一端正嵌在墙边。
梦里的她可真是畜生啊。
虽不是自己做的,但莫名有点儿心虚的姜芜正要叫小红进来,给他处理下额头上的伤。
正要出声时,原本低着头不说话的季霄突然睁开眼,随后猛地抬起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眼神,像极了一头饿了许久的恶狼,正垂涎地盯着能让自己饱餐一顿的猎物。
他的眼神吓得姜芜一个哆嗦,条件反射抬手就是一巴掌,“贱奴,这是你看主人的眼神吗!”
脸被打偏的季霄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用舌尖盯着上颌,抚摸着被打的半边脸,动静像是凝滞般抬起。
还没等他眼里惊,诧,喜一一浮现,脸上就先再度落下了个巴掌。
“看什么看,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本小姐,本小姐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了。”她在宋,贺,两人的梦境过得那么憋屈,在和他的梦里怎么也得要翻身做主才行。
脸再次被打偏的季霄依旧没有说话,就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无论怎么看都不够看。
他过于反常的模样也让姜芜感到心虚,该不会是她的两巴掌下去,直接把他给打傻了吧。
正想要硬着头皮,开口说两句,对方忽然神色激动地把她抱进怀里,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揉碎后揉进血肉里。
“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婉婉,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掉下悬崖的时候有多害怕担心你。我好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该怎么办。我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但凡我能有用一点,我就能救下你了。”
等等,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本在睡着的姜芜忽然双眉拧起,嘴唇半张着不知呢喃着什么,却能猜出她定然是做了噩梦。
一直密切注意着她,防止她半夜发起高热的谢霁知道她是做了噩梦,这个时候叫醒她是最明确,又在瞥见她眼下挂着的一抹倦色后停下了动作。
伸手要为她抚平眉间皱痕时,险些被她身上的温度给烫到了,“怎么身上那么的烫?”
想来是因为淋雨,身上伤口没有来得及处理,还穿着湿衣服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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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外面还下着雨,谢霁也顾不上那么多,正要冒雨出去找草药时,忽听到山洞外传来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下盘有力沉稳,结实,哪怕隔着雨声都能听出对方是个习武之人。
谢霁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只是在那脚步声快要发现山洞时迅速用一旁的沙土将火淹灭,握紧手中长剑盯向外面。
要是来的是那些人,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冰冷。
“大人,夫人,你们在这里不!”在磅礴的雨势下,高朗的声音隔着雨幕飘了进来,只是听起来飘飘忽忽得不太真实。
直到听到高朗的声音后,谢霁当即抽出一根尚未熄灭的的柴火往山洞外走去,“我在这里。”
听到大人的声音时,正漫山遍野找人的高朗第一个反应是自己听错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听错大人的声音啊!
想到大人就在附近的高朗立马激动的朝着其他人吩咐下去,“大人就在附近,快找!”
在漆黑的雨夜中寻人无疑是困难的,可当对方手持一根点燃的柴火时,就像是黑夜里的一颗星,引人注目。
“找到大人了,大人在这里!”
“大人,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要不是场景不对,高朗真的想要抱着大人的大腿痛哭流涕一场。
“有什么话先回去说。”谢霁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关心,接过他递来的蓑衣穿上后,抱起姜芜就往外走。
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到帐篷让太医给她看病。
高朗注意到大人粗糙包扎后现在正往外渗出血的手臂,出声道:“大人,您也受伤了,还是让属下抱着夫人吧。”
“不用。”除了
自己,谢霁不放心把她交给任何一个人。
因为担心师父,从而一夜没睡的沈听雪派了人一直盯着他所住的帐篷,在听到有马蹄声响起后,那颗紧绷着的心终于悬下。
“郡主,那么晚了你去哪里啊。”取了油纸伞的俏枝不放心的就要追上。
“我找师父有事,你煮点驱寒的红糖姜汤后端过来。”
原本无人的帐篷里正点了油灯,羊皮上倒映着里面影影绰绰的影子。
掀开帐篷帘,见到人的那一刻,沈听雪眼圈一红就要往他怀里扑去,又在接触到男人冰冷的瞳孔时,及时咬住舌尖制止,“师父,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你不知道长乐有多担心你,长乐好怕,好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该怎么办。”
在她无视帐篷里其他人,而是执意要扑进自己怀里的那一刻,谢霁顿时沉了脸,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你是长乐吗?”
被他一句话给打得措手不及的沈听雪指甲死死掐住掌心,柳叶眉拧着,露出震惊和不解,“师父,你为什么会那么问?”
原本正在看诊的胡太医,跪在边上伺候的檀云,玉漱猜到两人有话要说,立马退了出去。
沈听雪不明白师父为何会问这句话,难不成是他发现了什么?
但她自认自己没有同那个蠢货一样,露出任何破绽。
在她绞尽脑汁思考着对策时,一只手已是掐住她的脖子,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你不是长乐,你到底是谁。”
但凡她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脖子被掐住的沈听雪毫不怀疑,他会掐死自己。
她自认最近一段时间里,她所有的行为都完美符合这具身体的主人,难道就因为她刚才在情急之下扑进他怀里的行为,从而让他怀疑上的吗。
随着他手指收紧,感受着呼吸越发困难后,两只手想要掰开掐住脖子那只手沈听雪很是委屈,“师父,我是长乐啊。”
“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认为我不是长乐,但我真的是长乐。”
“师父,你忘了在长乐刚回长安不久后就生了一场大病,那个时候是你一直守在长乐身边,直到长乐退烧后才敢下去休息的。”
“七岁那年,长乐说想要一盏师父亲手做的花灯,师父嘴上没有答应,可是最后还是为长乐做了一盏很好看的兔儿灯。”
“八岁的时候,因为长乐在国子监里被人欺负,还是师父出面帮长乐教训了那些人。”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师父误认为长乐不是长乐,而是另一个霸占长乐身体的女人。我刚才也是因为见到师父太高兴,一时之间才会做出不符身份的事。”她哭起来的时候是极美的,泪珠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滚落,似雨打梨花,我见犹怜。
她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以前他教养长乐时所发生过的事,难不成真是自己冤枉了她?
唇瓣紧抿着的谢霁掐着她脖子的手蓦然松开,喉结滚动后全是愧疚,“对不起,先前是为师的错,为师向你道歉。”
终于能重新呼吸的沈听雪捂住脖子,虽在大口着呼吸,脸上全是落寞的理解:“我不怪师父,要怪只能怪先前强占了长乐身体的女人过于狡猾,才会让师父误会。”
看来她以后只能小心更小心了,因为她不是真正的长乐,也非一开始的蠢货。
姜芜醒来后,身上的高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体依旧软绵绵得没有一点儿力气。侧过脑袋,见到的就是守在床边一夜未睡,眼下带着一抹乌青的男人。
而在看屋里布置,分明是回到了蘅芜苑,可他们不是在秋猎吗?
“因为出了刺客一事,此次秋猎提前结束了。”往她身后垫了块软枕的谢霁为她解释,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先喝杯水润下嗓子。”
不知道睡了多久,如今确实口渴的姜芜也没有拒绝的接过,随着干涸的嗓子被滋润,连那浑浑噩噩的大脑都变得清明了几分。
“高朗他们找到刺客了,只是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变成了一具尸体。”也让线索彻底中断了。
捧着茶杯喝水的姜芜垂着眸子不做声,只是在水喝完后重新递给他。
她不说话,是因为大概猜出想要除掉她的人是谁了。
更清楚这件事到了最后,只会不了了之,既明知结果,也就没了要说的必要。
谢霁自然地接过她递来的水杯,“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刚醒来后的姜芜并没有多少胃口,正要摇头,院外就传来玉漱惊恐的声音。
甚至她人还没进来,高昂得连音都要破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有人来了!”
“那人还说,说她才是和大人定亲的女子!”
第45章
“那人说她才是和大人定亲的女子,还说,夫人是鸠占鹊巢的小偷。”
这句话无疑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就连姜芜本人都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只觉得那人说的话荒谬又好笑。
如果她才是爷爷的孙女,那她是什么?
认为此事不会那么简单的谢霁为她掖好被角,“此事我去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姜芜摇头否定了他的话,挣扎着就要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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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觉得身体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我也想要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虽说心里隐约有了猜测,但,还是得要亲眼确认过才放心。
此时的谢府大门外正聚满了来看热闹的人,要知道换成之前,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是万万不敢靠近贵人们的居住之地。
门房横眉冷竖,煞气逼人,“滚滚滚,要是在不滚,我就去叫衙门的人过来了,我们夫人又哪里是你们这种人能碰瓷的。”
站在大门外,风尘仆仆的妇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哭嚎:“大家快来看,堂堂丞相府居然欺负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了,快来看啊!”
“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往常门房打交道的都是有礼之人,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破皮无赖,气得脸都涨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再胡说我就直接报官,让京兆尹来处理你们!。”
刘翠花一听报官立马就怂了,但一想到以后自己就是老夫人,是丞相的丈母娘,腰杆子立马直起来的唾沫横飞,“我们哪里是在胡说,只是在说出真相而已,要不是姜婉婉那小贱人偷了东西心虚,为什么躲着不敢见我们!”
“我告诉你们,今天必须要让姜婉婉那个小贱人出来跪下磕头,把我家淼淼的亲事给还回来,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满脸横肉的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满眼阴狠:“还不快点叫姜婉婉那小贱人出来,否则等我姐夫出来了,我定要让他扒了你的皮。”
姜芜走来的路上听到他们自称是云家村的人,眉心狠狠一跳地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而且她记得这个剧情,在梦里根本没有出现啊?
以为她在害怕的谢霁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抚的给她吃定心丸,“你别怕,万事有我。”
满脑子乱糟糟的姜芜也没有注意到被牵着的手,更不注意到他说了什么。
在她来到大门前,听到的就是那充满羞辱的谩骂声,当即溢出一声冷笑:“你说是我抢了你女儿的婚事,你有什么证据吗,大伯!”一字一句,似从姜芜牙缝中硬挤而出的森冷刺骨。
即使不用看见人,光是单独听到那道声音都能令姜芜作呕,更气得浑身发抖。
当时在爷爷去时后,她选择孤身一人来到长安的主要原因是,她在浮云镇里被逼得活不下去了。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大伯一家,强占了属于爷爷留给她的房子土地还不够,竟丧心病狂的药把自己卖给打死三任妻子的张屠夫。
要不是她发现不对跑得快,恐怕现在早就被打死了,他们居然还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前面还认为爹娘小弟大喊大叫,很是丢人的云淼淼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除了那身着青衫的郎君后,再也装不下其它。
他长得可真俊,就连县令的举人老爷秀才公都比不上他一根头发丝。
门房在主心骨来了后,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抬手抹汗,“大人,夫人,你们来了,这几个刁民胆敢在外面胡言乱语,小的正打算把他们交给京兆尹处置。”
云淼淼依旧痴迷地盯着那男人看,又在看见一向不如自己的堂妹穿金戴银,满头珠翠,顿时嫉妒得眼睛都要红了,“姜婉婉你真是不要脸,居然抢我男人!”
果真和娘说的一样,她和她娘都是贱人,专抢别人丈夫的贱人!
在她冲过来时,即使知道她根本不能再往前靠近,眉头蹙起的谢霁仍是挡在了她面前,厉声冷斥:“你们是谁。”
在这个疯女人朝大人扑过来时,神色严峻的高朗立刻抽出长剑将人拦住,“再敢靠近一步,杀!”
从未经历过这种的云淼淼吓得脸色发白,仍是痴迷地盯着谢霁,黝黑的小脸浮现一抹娇羞,“夫君,我是淼淼,我才是你妻子啊。”
又愤恨地指着姜芜,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的咬牙切齿,偏要故做柔弱委屈,从而显得不伦不类,“夫君,这个姜婉婉就是个冒牌货,是她抢了我和你的婚书,还不要脸的冒充我的身份。要知道我才是你的妻子,你要娶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而且我爷爷姓云,我们云家人世世代代都姓云,她一个姓姜的怎么会是我爷爷的孙女。”而这,也正是云淼淼的底气。
“你一个外姓人,我们村子愿意收留你给你一口饭吃,结果你这个白眼狼居然恩将仇报!”坐在地上的刘翠花顾不上扯着嗓子干嚎,而是凶狠地瞪着姜芜,正要同以前那样教训她,却在对上边上男人冰冷的目光时吓得直打哆嗦。
刘翠花不明白那叫什么,只知道他给自己的感觉,比县太爷还要恐怖,两条腿发软得就想要给他跪下来。
云大和云耀祖也没了一开始的嚣张,就像只被打断腿的鹧鸪不敢出声。
姜芜瞧见他们这一副欺软怕硬的样,心里冷笑连连,又把前面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你说你才是我爷爷的孙女,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而后又转过头,看向身旁气势凌厉的男人,睫毛轻颤道:“我的事情,我想自己来解决。”
谢霁望了她一眼,随后淡淡的应了一个好,等处理不了,他届时再出手就好。
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刘翠花一想到眼前气质不凡的男人会成为自己的女婿,又贪婪地望向这身后,一看就气派不凡的大院子,开口道:“要证据,我们一家人不就是证据吗,姜婉婉那个小贱………”
刘翠花话还没说完,两条腿就直发软的哆嗦在地,就差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她脖子上,正架着一柄长剑。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所有人都不敢出声,连周围的空气都浮现着死一般的寂静。
谢霁扫了眼吓得骨寒毛竖的妇人,示意高朗收回剑,清冷的眉眼间如覆霜寒,“再让本相听见你羞辱我夫人一句,本相割断就割掉你的舌头。”
吓得快要尿出来的刘翠花现在哪儿敢再说话,因为在刚才,她明确感觉到那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云耀祖瞪了眼母亲,只觉得她真没用,关键时刻还得自己出手,“姐夫,我告诉你,姜婉婉这个……”
意识到快要脱口而出什么的云耀祖迅速止住话头,又狠狠地剜了姜芜一眼,“姜婉婉以前在村里就偷蒙拐骗,和不少男人拉拉扯扯,这样的荡…女人根本配不上你。而且姐夫,和你有婚约的人是我姐姐,才不是姜婉婉这个小偷。”
云淼淼带着痛苦的不解,呢喃着出声:“婉婉,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难道是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从小到大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让给你,可你为什么还要偷走我爷爷最后留给我的东西,还要冒充我的身份抢走我的丈夫。”
终于从恐惧中回过神刘翠花一拍大腿,眼泪说来就来的声泪俱下:“以前你在村里吃不起饭,连衣服都没有穿的时候,还是我们村里一家一碗米把你养大的,淼淼还把你当成她唯一的好朋友,结果你就是这样对她的。要不是这一次村里有人在长安看见你了,我们只怕连死都要被瞒在鼓里。”
云耀祖和云大两人都是眼睛通红,语带哽咽的连连叹气,明显是对她失望至极。
不明所以的人立马对着姜芜指指点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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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要真是这样,那位姑娘还真是惨啊,自己掏心掏肺的朋友居然是个白眼狼。”
“我倒是觉得那姑娘说的是真的,一个云家村里大家都姓云,怎么就她一个姓姜,单凭这一点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要是真的,那谢相也太惨了吧,被迫娶了那么个乡下来的夫人就算了,谁能想到娶的还是个假货。”
“我更好奇这件事最后会怎么处理,谢相会不会休了现夫人,娶和自己真正有婚约的。”
不理会那些刺耳声音的姜芜深吸一口气,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贪得无厌的一家人,“你说我为什么不随爷爷姓,自然是我随奶奶姓的。难道天底下就没有随奶奶姓,全都要随爷爷姓的道理不成。”
这句话一出,正中云淼淼下怀,泪水簌簌直落,“婉婉,我知道你一直羡慕我有个对我那么好的爷爷,但是你怎么能乱认爷爷,要是你爷爷知道了,他肯定会难过的。”
姜芜嘲讽:“要说真正乱认爷爷的人,不是我,只怕是另有其人吧。”
云淼淼有过瞬间心虚,又理直气壮起来:“婉婉,就算在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做。”
“你说你才是我爷爷的孙女,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姜芜见着云家人如此厚颜无耻的嘴脸,简直是要气笑了,果然,他们总会不断刷新她的认知下限。
“我就是证据。”云大冷笑一声,指了自己的儿子和婆娘,“除了我,他们都是证据。”
“我们整个云家村的人都能作证,而且,我们还有族谱,难道你想要说族谱也是假的吗。”云大说完,就把一直贴身藏着的族谱打开,让其他人一一看个分明。
只见属于她爷爷云安的名字下面,确实有一个孙女,而那孙女,正是云淼淼。
族谱一出,所有人看向姜芜的眼神都变了。
要知道无论谁家族谱,都不会记个陌生人的名字,而且她说她才是那云老头的孙女,可这族谱上写的分明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不止是别人,就连姜芜本人的脑子都乱成一团了,不明白云淼淼为什么在族谱里成了爷爷的孙女。
谢霁在她眼前发黑得要晕倒时,抬手将人接住,打横抱起往院里走去,“还不快点请胡太医过来。”
目光如淬了冰的刀锋扫过那几张面露贪婪的脸,定定凝视她一会儿,才吩咐下去:“先请他们进来。”
相府外的闹剧,也让围观之人看得津津有味。
就是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和相爷有婚约的人。
第46章
无论外人是怎么猜测的,自称是谢霁真正未婚妻的云淼淼一家都住进了谢府。
俏枝将在大门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复述后,骂道:“果真是粗鄙的乡下人,和那女人一样令人生厌。他们一进来,连府上空气都变得浑浊了。”
正在插花的沈听雪倒是不以为然,“师父将他们安排在哪里住了?”
“在客房那边。”
用剪子剪下一朵石竹花的沈听雪半掀起眼皮,“既然他们是客,准备一份礼物送过去给他们。”
俏
枝不明白郡主为什么要给那些人送礼物,即使她心里有再多疑惑,也都通通咽了回去的下去准备。
只怕从今日过后,府里将会变得极为热闹。
直到围观的人全都散了,高朗才忧心忡忡地问向一旁的谢誉,“你说,谁才是我们真正的夫人啊。要是那位云姑娘才是和大人订下婚约的未婚妻,现夫人该怎么办?”
高朗知道大人是个守信重诺,但也最厌恶别人欺骗自己的君子。
双手抱剑的谢誉冷冷瞥了他一眼,“此事大人自有定论,我们做属下的,最忌议论大人的私事。”
高朗挠了下脸颊:“我这不是担心吗,主要是我觉得夫人挺好的。”
谢誉冷冷睨了他一眼,随后朝门外走去。
今日丞相府外所发生的事,正像一阵风吹着蒲公英种子撒满长安城里的各个角落,也令人关注起这件真假未婚妻一案。
得知世子爷正在跑马场跑马后,吉宝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顾不上还没喘匀的一口气,就朝着那正在跑马之人挥手大喊道:“世子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只见远处一道朱红衣袍猎猎,马蹄踏星辰。
本该是在草原翱翔的狼,如今却成了圈养的绵羊。
本想要去探望她,结果连相府大门都进去的季霄正满是烦闷地用跑马来宣泄,只是才刚热完身上马,就听见吉宝傻子般的声音。
“本世子好得很,下次再敢咒本世子,你就重新到外院刷恭桶去。”纵马过来的季霄扔了手上重弓给他,随即不耐烦地翻身下马后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有事就说,有屁就快点。”
一旁伺候着的长吉体贴的送上水和毛巾,“世子爷,先用点水吧。”
对于那总是犯蠢的弟弟,只得摇头,也亏世子爷性子好。
“不是,世子您一直让奴才盯着相府的一举一动吗。”被踹了一脚的吉宝很是委屈的揉着屁股。
季霄乜了他一眼,后者立马老实地闭上埋怨,随后说出正事。
吉宝绘声绘色的说完,还意犹未尽的一拍大腿,“世子,您说,这两人谁才是和相爷真正定亲的未婚妻啊。”
“要是那位姑娘说的是真的,那现在的丞相夫人,是不是就得要被请下堂了。”
吉宝刚说完,一抬头就看见世子爷走远了,忙抱着沉得要把自己压倒的重弓追上,“世子爷,世子爷您去哪里啊,您不继续射箭跑马了吗。”
一旁的长吉看得直摇头,“行了,你先把重弓放好,以后要是见到世子爷黑着脸,闭嘴是最好的。”
吉宝:“啊?”
双手背后的长吉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飘着的白云,哀愁得直叹气。
这天,看着倒是要准备下雨了。
外面忽然刮起了风,使得气温凉爽起来的玉漱打开了窗,好让那些风涌进来,转过头说道:“夫人放心好了,此事大人一定会解决好的。”
“而且婢子相信夫人肯定不是那种人,一定那几人眼红夫人能嫁给大人,这不,就和跳梁小丑一样跑出来说着蠢话,干着蠢事。”
过了好一会儿,放在膝盖上的指尖逐渐收拢的姜芜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咙似滚过明炭般刺疼,“你,信我?”
“婢子自然信夫人。”玉漱又道,“婢子前面听厨房那边说,自入秋后大人总有些咳嗽,厨房里就备了点川贝雪梨汤,本来应该由张娘子送的,结果她今天身体不太爽利。”
姜芜立马听出了她潜台词,此事就算她知道自己是真的,也得要让别人知道才是。
“我给夫君做了些滋补润肺的川贝雪梨汤。”端着川贝雪梨汤的姜芜刚来到书房,就被高朗告知。
“夫人,大人今天出去了,只怕要很晚才回来。”
姜芜正想要说,她进去等他,高朗又说了下一句,“夫人不如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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