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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你们是谁,为何要拦下我们。”眼见前方马车就快要撞上她们后,面覆薄寒的姜芜迅速勒紧缰绳拉开距离。
她不认为对方是不小心,要知道她选的这条小路本就鲜少有人走动,何况是在落雪封山时出现。
“夫人,是我。”随着车门拉开,一张濯濯如春月柳的脸露了出来,无端令人想到雪山中修炼百年后化为人形的精怪。
“不知殿下拦住臣妇所为何事。”手指攥紧缰绳的姜芜立时泛起不安,驭着马儿后退,并朝檀云使眼色。
她对贺时晏的感观并不好,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他会出现在这里,难保不会是知道了她想做什么,特意在此守株待兔。
要知道,他称得上是沈听雪的头号拥趸。
贺时晏无视她的戒备,笑得温和守礼,“夫人这是要上山吗?不过孤看这天气马上就要下雪了,此时上山难免会遇到危险。”
“多谢殿下好意,臣妾还有事得要先行一步,待哪日得空在和夫君一道前去拜访殿下。”至于为什么要上山,姜芜认为自己对他无可奉告。
“夫人若是执意上山的话,不如和孤一道,孤正好有事也要上山。”贺时晏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骑着的马上,“天寒露冻,坐马车总归比骑马舒服许多。”
他嘴上说是邀请,用的却是高高在上的,不容人拒绝的强硬命令。
压在云层下的沉沉雪花开始零星飘落,试图将整个大地变得银装素裹。
沈听雪来到蘅芜苑,却闻无论院中还是屋内都静悄悄得只余雪落风扬枝。
瞧着这扇紧闭的黄梨木雕花门槅,眉稍微挑,难不成是她知道自己要过来,特意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成。
只觉得她下了一步臭棋的沈听雪掩鼻往后退一步,面挂担忧,“不是都说师母生病了吗,师母怎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要是不小心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紫鹃走后,现接替她位置的玉芍忿忿不平地唱起白脸,“郡主心善,要婢子说丞相夫人不一定是生病了,多半是躲在屋里头装病想要晾郡主在外吹风。果真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尽会使些不入流的腌臜手段。”
盖住被子蜷缩在床上的玉漱紧张得连牙齿都直打颤,生怕郡主会踹门进来。要是等下郡主发现躺在床上的不是夫人,而是她的话。
夫人,你说好要早点回来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施主您来了。”手持佛珠捻转的小沙弥双手合十,道了一句佛号后做了个请,“师叔已在禅房内等候多时。”
正好不容易甩开贺时晏,冻得鼻头发红的姜芜正惊奇了无大师怎么知道她要来,随后又很快释然。
都是得道高僧了,掐指一算算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同小师父道谢后,顶着半脑袋雪花的姜芜没有耽误地就往禅房内走去,“想来了无大师已经猜
到我来寻你所为何事,不知大师可有解决之法?”
掩于袅袅茶雾后,是一个生得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倒了一杯茶给她,“老纳晓得施主的来意,冬日天寒雪厚,还请施主饮一杯否。”
心急如焚的姜芜根本没有喝茶的心情,又想到若是她不喝,他会不会不说了,只能接过后一饮而尽,“现在大师可否告知我解决之法了吗?”
见她如此牛饮,简直玷污了自个好茶的了无大师嘴角微抽,“施主认为老衲的茶可好?”
姜芜砸吧了下嘴,她能说她喝得过快,根本都没有尝出是什么味吗?
正准备随口胡诌两句,突然脑袋一沉磕到了桌上后沉沉睡去。
效用快得她都没有来得及骂一句茶里有问题,等她再次睁开眼后,就发现她不在身处那间可谈今论古,煮茶论道的禅房里,而是那座处处透着阴森诡谲的牢房中。
拍了拍脸蛋的姜芜压下心头惊疑,当即顺着上次的路往关押着他的牢房走去,一路上小心警惕地避开着可能会遇到的人。
好在一路上根本没有遇到其他人,并很快找到他所在的牢房里。
正准备过去时,却看见了许多个她,不,应该说是很多个顶着她一样容貌的姑娘。
虽是一样的脸,气质却是截然不同,她们有娇媚有清纯可爱娇憨,亦有高冷杀伐果断。
姜芜并不清楚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就没有贸然出现,而是藏在暗中,围观着她们围着谢霁。
因离得远倒是不曾听见她们说了什么,只是见她们虽是一堆人围着谢霁,但都是井然有序的一个一个上前同他说话。
就在姜芜困得眼泪狂掉,直打哈欠时,那群人才终于走了,为了防止她们还会回来。
搓了一把脸的姜芜不敢在耽搁,轻手轻脚的推开并未上锁的牢门后,来到比第一次见到时好歹有些人样的谢霁面前。
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才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睛前晃了晃,且压低声线道:“夫君,是我,我是姜芜。”
正闭眼假寐的男人眼皮都未掀,全然当她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姜芜见他态度如此冷漠,也没有多想,简而要重的说起正事:“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什么办法能把你带出去。如果你在这里,现在外面的那个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你不是在清楚不过吗。”此刻男人一贯如浸入雪水般冰冷的嗓音里,有着说不尽的自嘲。
还没等姜芜问他是什么意思,又被他接下来说的话给砸得大脑一片空白。
“九十二号。”
“不是,什么九十二号啊?”姜芜正想要问他为什么叫自己九十二号,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还连眼皮都舍不得掀开一下,就先眼前一晃,周围场景再次随之变化。
每逢山寺钟声起,且惊起一片雾霭云海。
“施主,不知老衲这茶,你可还满意?”了无大师的话骤然于耳畔响起,切割虚与实。
“大师的茶自然是好茶,只是………”指腹摩挲着早已凉透了的茶盏边缘的姜芜抬起头,语气笃定道,“大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很肯定,她刚才确实是喝了他倒的茶后进入的梦境。
了无大师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天机不可泄露,该不会是大师您根本不知道吧,所以才会用那么一句话来哄人。”姜芜放下茶盏,两只手撑在桌上起身,只余满脸被欺骗后的失望,“自古以来,多的是沽名钓誉只会用上那么一句。”
摆手别在身后就往外走,直摇头叹气,“我原本听别人吹了无大师有多么厉害,多么神通广大。今日一见,不能说大失所望,只能说与我所想的终归差强人意。”
第62章
姜芜话虽如此,人却没有马上走出去,而是快要走到门边时刻意停下脚步。
把手放到门槅上,正欲将门轻推开一条缝,她终于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话。
虽说激将法不一定有用,但,不用一下又怎知有用没用。
等在寺庙外,冷得直搓手跺脚的檀云见夫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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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探头探脑地往后望去,“夫人,我们现在是要回去了吗?”
把符纸贴身藏好的姜芜应了一声,随后翻身上马,“我们快些回去,要不然玉漱该等急了。”
出发前,姜芜忍不住好奇问道:“你是怎么甩开他的?”
先前在贺时晏执意要同她们一道上山时,姜芜并没有答应,而是和檀云对视一眼后,迅速驾马离开。
为了防止他追上来,姜芜还在同檀云换了外套,一个负责引走他,一个直奔圆音寺。
“婢子只是带他们往马车不便通行的密林里钻。”檀云说着解开了外衫,露出里面灰色外套。
下了雪的山中可不是白就是灰黑二色。
雪越落越大了,连跑动带起来的马蹄印都很快被厚厚一层积雪淹没。
“夫人,我们郡主都亲自来看你了,就算你在嫉妒我们郡主,但是你这举动未免太小家子气了。”玉芍敲门叫骂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认为她定是怕了才不敢过来开门。
小人猖狂的洋洋得意道:“郡主,要婢子说,咱们就应该直接砸门进去才对。”
手上抱着个朱漆描金南瓜手炉的沈听雪弯起嘴角,正欲点头,余光扫到正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男人刚下朝回来,身上还穿着绯红官袍,许是雪落得极大的缘故,致使长翅帽上都落了几粒簌簌细雪。
见到来人,沈听雪眼尾间全是潋潋笑意地往前一步奔向他,“师父,你怎么来了。”
“我刚下朝归来就听到了这里发生的事,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谢霁提到那人时,眼中划过微不可见的厌恶,重将目光落在眼前人身上后,满是缱绻呵护。
玉芍见丞相大人来了,当即添油加醋道:“相爷您不知道,我们郡主得知夫人她病了就好心来看她,结果她非但不让郡主进去,还让郡主站在外面立规矩,您说说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啊。”
“而且她还说,说郡主来看她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让郡主快点滚出相府。说她会生病,都是因为郡主克她的。”
闻言,谢霁皱起眉头,“她当真是那么说的?”
玉芍知道她说得是夸张了些,紧张得缩了缩脖子,又硬着头皮心虚的点头,“这些话确实是她说的,相爷不信可以问其她人。”
她们可是都知道,要不是那位挟恩图报,现在相爷的妻子应是郡主才对。
沈听雪挽住他手臂,朱唇轻咬全是善解人意的劝道:“我想肯定是师母误会了我和师父,要不,我还是搬出去吧。”
“依我看,真正要搬出去的人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谢霁拍了下她的手背,眸光泛冷阴沉地落在那扇始终紧闭的房门。
“她不是不愿意开门吗,来人,给我把门踹开。”
躲在被窝里假装夫人的玉漱在大人出现后,就吓得瑟瑟发抖,憋尿得难受,但她根本不够动,就连呼吸亦不敢喘大。
夫人你不是说过会早点回来吗,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
很快,就有力大的婆子跑过来踹门。
一扇本就算不上多厚实的门板在接二连三的冲撞下,很快就变得摇摇欲坠。
而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就算睡得在死的人也都会惊醒了才对。
难不成是她出事了?
而有这种想法的大有人在。
在那扇门不堪重力轰然倒地时,一个胡凳从里面飞了出去,正砸中踹门进来的婆子的脸。
婆子哎呦一声,被胡凳砸掉了一颗牙,重心不稳往后摔去,那凄厉的惨叫声,她们听着都疼。
“我人都还没死,你们闯进来想要做什么!怎么,难道现在就想要逼死我,好给你的心上人让位吗。”姜芜庆幸她在最
后一刻赶回来了,否则等他们破门而入后,定会发现她不在屋内。
谢霁见她如此粗鄙的举动,额间青筋直跳,厉声道:“如此粗鄙之态,怎堪当一府之母,还不给我向雪儿道歉。”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道歉。”骨指攥紧的姜芜虽知道此谢霁非彼谢霁,可在他顶着那张脸说出话时,仍感受一股子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窒息感。
谢霁没想到她还敢反驳,周身气势凌厉,“你敢说你没有做错事,雪儿好心来看你,你却将人拒之门外,这就是你的教养。”
“她来看我,难道我就必须出门相迎吗,我那么久都没有出声。”姜芜目带鄙夷,又像是在看弱智的落在沈听雪身上,“郡主就没有想过我是在睡觉吗?她想不到,你身为我的丈夫难道也不清楚吗。”
谢霁不会认为她的话有理有据,只认为是他挑战了自己的权威,“道歉。”
姜芜梗起脖子,“我没有做错,我不道歉,要道歉,也应该是郡主向我道歉。”
“你要是不道歉,你就给我滚出相府。”
姜芜因为他这句话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瞳孔放大全是不可置信。
她自以为就算两人争吵得再厉害,他都不会轻易说出让她滚的话来。表面说着让她滚,实际上却是要休弃了她,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浑身冰冷如坠冰窖的姜芜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克制着上下打颤的牙齿,“所以,你是要休了我。”
沈听雪没想到会听到令她兴奋不已的消息,语气越发谦卑温顺,“师父,好端端地你怎么说要休了师母,就算你在生气也不能说这种话,要是师母真的误会了,并当真了怎么办。”
“我没有生气,也不存在情急之下说出来,而是做了许久的思虑后做下的决定。”谢霁往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比他矮上一个头的女人,心底虽闪过一抹挣扎,又很快如云烟散去。
“你,姜芜,根本不配当我妻子。”
“我要是不喜欢你,如何娶你当妻子。姜芜,不要总是对自己没有自信,你要相信自己,你值得拥有世间最好的一切。”
分明是相同的一个人,为什么当里面装的灵魂不一样后,说出的话都会变得浑浊刺耳。
若非姜芜知道如今霸占这具身体的主人不是谢霁,而是一个由他人臆想出来的灵魂霸占着。
她想,她一定会很难过,且声嘶力竭的质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姜芜压下心底升起的密密麻麻刺疼,不甘示弱道:“你凭什么休我,难道就因为你不喜欢我吗。要是你不喜欢我,当初你为什么娶我,天底下怎地会有你这种想吃就吃,想拉就拉的人。”
沈听雪压下唇角上扬弧度,指责道:“师母,你说话怎能如此粗俗。自古女子都以夫为天,夫君说的话对我们女人来说就是圣旨,你怎能质疑天的决定。”
“这话就叫粗俗了,我这里还有更粗俗的话,你要不要来听。”姜芜想到了无大师说的那些话,心口如垒石块,沉甸甸得一度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
凭什么他们生活的世界是由他人臆想出来的,他们的身体是他们想用就用,想弃就弃的工具!
姜芜无视沈听雪的话,目光直指脸色铁青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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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红唇勾起带着薄凉的上前一步,“反倒是我想问夫君一句,你执意想休了我,难不成是想要迎娶你心仪的女弟子进门不成。”
沈听雪脸颊泛红,面露娇羞,“师母你莫要乱说,我自始至终都只是把师父当半个父亲看待。”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和女儿接吻的。”沈听雪的行为,无端让姜芜想到了一句话。
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难不成她忘了昨日对她的挑衅了吗?
听不下去的谢霁气得额间青筋根根暴起,“姜芜,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姜芜摆手,一脸无辜,“什么叫胡言乱语,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们敢做,我怎么就不能说。”
“要是夫君和郡主没什么事,还请快些离开,免得耽误了我找人修门的时间。”她这是,强硬的下了逐客令。
“你!”
“请。”
等他们一堆人乌泱泱的走后,先前躲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玉漱眼泪直掉地扑了过来,“呜呜呜,夫人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婢子就要吓死了。”
“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让你被吓死的。”直到现在,姜芜才有时间坐下喝上一口热茶,好暖和下四肢。
“好了,你和我说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漱立马一五一十将先前发生的事了,并没有同玉芍那样添油加醋。
姜芜听后,静默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今天辛苦了,明天你就好好休息。”
“多谢夫人!”
姜芜在玉漱出去后,两只手捧着茶盏小口小口将剩下的热茶喝完,只有这样,才能让持续冻僵的四肢暖和起来。
蘅芜苑中,只怕有被她收买的存在。
许是今天太累了,姜芜没有吃饭就躺在床上用被子一裹的沉沉睡去。
睡到一半突然被冻醒,睁开眼后,发现她不在是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大床上,反倒是一间四处漏风冰冷的破庙里。
难不成,她又堕入了谁的梦境中,要不然怎么说清现在的场景。
就在姜芜试图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时,紧闭的破庙门被掀开,胧胧月影下走来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是我。”
“算起来,你我已经许久未见了,难怪表嫂连我都认不出了。”
第63章
姜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许久未见的宋今也,甚至若非他主动出声,并自爆身份,她不一定能马上认出他是谁。
只因他的模样比起上一次见面时,简直判若两人。
两颊凹陷,眼下带着一团青黑,原本在合身不过的衣服如今穿来,空落落得如挂骷髅,浑身的酒味浓郁得要发烂发臭。
不知头发多久没洗,正一绺一绺往下挂油的宋今也阴沉着脸朝她走来,展齿露出一口黄牙,“表嫂见到我很惊讶吗。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想见表嫂,想了很久。”
随着他的走近,快要被那股子恶臭给熏晕过去的姜芜,适才注意到他的走路姿势极为诡异。
其中一条腿更以着扭曲形态拖在地上行走。
他的腿,像是被人给打瘸的。
也不知是哪路英雄替天行道。
“自那天过后我们许久未见了,我一直都以为你离开京城了。”姜芜掩下眸底惊讶,终是确定眼前不是所谓的梦境,就连宋今也的腿也的的确确是被人给打瘸了。
姜芜并不会心疼他的遭遇,反而认为他现在所得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注意到她眼神落在自己腿上后,神色扭曲一瞬的宋今也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尖锐刺耳的嗓音拔高,“怎么,你看见我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很骄傲啊!”
“姜婉婉,凭什么我变成这样,你依旧是锦衣玉食的丞相夫人!”
“你就应该和我一样烂到泥里!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手腕被粗绳反绑在身后的姜芜还没挣脱开,就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刀,后背跟着窜起一阵细麻冷意,咬牙劝道:“你冷静一点,不说我从未想过要看你笑话,要说被看笑话的,又何止是你一人。”
“我很冷静,我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冷静。”自从前途尽毁,整个人陷入癫狂的宋今也蹲下身,用刀背轻轻拍打着她的脸,恍惚间想到了初见她时的模样。
更多的是怀念当时那个意气风发,前途无量的自己,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活得像只阴沟里,任谁都能来踩上一脚的老鼠。
像宋今也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他从来不会从自身找问题。
只会怪姜芜没有乖乖听话,要不然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喉结滚动,吞咽着唾沫的姜芜生怕那刀子会划破自己的脸,连呼吸都不敢放大,更不敢轻易刺激到他,而是宽容大度的说,“如果我死了能让一切恢复到原位,那我愿意去死。”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害你变成这样的人不是我?你要报复的人,也不该
是我。”
闻言,宋今也的情绪陡然激动起来,嗓音刺耳得像指甲划过草纸,“不是你又是谁!但凡你乖乖听话,我又怎会变成这样。我应该是一日看尽长安花,意气风发的探花郎,还会入内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首辅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个臭名远扬,还断了一条腿的臭瘸子。
这一切怎能不让宋今也生恨,生怨,恨不得将眼前人生吞活剥了去。
姜芜仰起头,丝毫不惧的对上他癫狂的一双眼,蓦地笑出了声,“宋荣安,其实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可悲的,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弄不明白谁才是真正想要害你的人吗。”
在他要否认时,刀片快要割开身后绳子的姜芜抢先开口,“你说是我害的你,可是我从头到尾有真正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吗?想来你应该也知道我没有,细算我们从认识到现在,我无一不是把你当成侄子对待。反倒是你因为别人虚假的几滴眼泪,开始一步错步步错。”
“到了现在,你还将自己所有的失败都归集在我的身上,不正是不想承认自己是错的吗。”最后一句,满满都是嘲弄。
“闭嘴!我没有错,错的人不可能是我!”此时的宋今也像极了无能狂怒之辈,面皮涨红,猩红瞳孔外突,“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姜芜这一次没有避开他的威胁,唇角勾起带着嘲讽,“你知道吗,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三个人的赌注。”
短短几个字,对宋今也来说简直是如遭雷劈,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像极了一头被掐住脖子的大鹅。
“你是不是想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眼睛微眯的姜芜在他退后一步,她则步步紧逼,“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们打赌不是因为我配不上夫君,单纯是因为沈听雪喜欢我夫君,你们见不得自己的心上人掉眼泪罢了。”
“又因舍不得让沈听雪背负个续弦的难听名声,所以就想着把我名声弄臭,最后在让我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就连赌局的发起人都还是你宋今也,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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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无视他因被说中后,因愤怒而铁青的脸,惋惜又怜悯的摇头轻叹一声,“你说,要是你没有因为沈听雪的眼泪多次心软,并在她的添油加醋说我欺负她的话里对我动手。你怎么会是现在的模样,你合该是前途无量的探花郎,日后还会是最年轻的内阁首辅。”
杀人是简单,但是攻心才是最痛苦,最令人绝望的死法。
姜芜在他愣怔中,迅速挣脱开前面利用袖中刀片割断了粗绳,并用脑袋狠狠撞向他下巴。
趁他吃痛后迅速往外跑,在她准备打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从外面被锁起了。
并且,她闻到了石漆的味道。
捂着下巴的宋今也却不打算把她抓回,就站在原地看着她为求生,花招百出的丑态,干哑的声线里全是临死前的癫狂阴戾,“姜婉婉,虽然我承认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你等下不也是要和我死在一起。”
“你放心,等明天天亮,肯定会有人过来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看见冰清玉洁的丞相夫人和我双双在破庙中赴死,会怎么想。”宋今也的取出准备好的火折子,轻轻一吹后往地上一扔。
原本只有少许月光照明的破庙中,迅速窜起能烧得半边红透的火光。
“姜婉婉,你就别白废力气了,你注定是要和我死在一起的!”宋今也如何不知她说的对,但是对就一定对吗?
正用长凳砸向大门的姜芜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转过身骂道:“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静坐原地,任由火蛇爬行吞噬的宋今也仰天大笑,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凄冷,“疯?我他妈的早八百年就疯了。”
忽地,他笑得极为温柔,“不过没关系,我死之前能拉你一起陪葬,我就很满意了。”
好像真为了验证他说的话,接下来无论姜芜怎么砸门,对外求救都没有人过来。唯有被风吹得渐大的大火化身火龙,时刻准备着要将她吞噬。
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不,她不甘心,该死的分明是另有她人,而不是她姜芜!
“姜婉婉,你在里面吗!”就在这时,用板凳砸门,砸得两只手红肿流血的姜芜在绝望中,听到了一道如同天籁般的声音。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临死前的幻听,但只要听见了,她就要牢牢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我在!我在里面!救我!”姜芜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谁,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只要能救她出去,无论是谁来都好。
正准备离开的季霄听到里面传来的,微弱的求叫声,目光所及见到的是熊熊燃烧的大火,心脏像被只无形的大手给攥得喘不过气来。
不顾里面的大火直接踹门入内。
“婉婉,是我,我来找你了!”
从今早上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季霄想要和她说道歉,翻来覆去到了夜里才下定决心,轻车熟路翻进她的院子却没有看见她,反倒看见了个被药晕的丫鬟,当即心下咯噔一声,后背爬满涔涔冷汗。
她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
他想要马上去找谢霁告知她失踪一事,只是脚刚迈出一步就被定在了原地。他要是真去找了谢霁,又该如何解释他出现在这里一事?
就算他和姜婉婉之间清清白白,但落在有心人眼中可不会那么认为,他们只会认为她水性杨花,在赞一句他风流多情。
他本就对她有愧想要补偿,又如何能再做出害她的事。
下颌绷紧的季霄回头望了一眼没有她的屋内,咬牙转过身让自己的心腹跟着找人,而他则骑马顺着梦里她可能出现的地方一一走去。
好在黄天不负有心人。
在门踹开后,季霄顾不上里面还有其他人,满心满眼有的都是被围困大火里的姜芜,手心冒汗的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外走,“婉婉,是我,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你在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找大夫。”
没被火烧死,被他放在马上差点儿颠死的姜芜在他絮絮叨叨的哭音中艰难地睁开了眼,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能不能放我下来,我有点儿想吐。”
季霄听到她断断续续说话的声后,立马把人放下,又无措得连手都不知往哪儿摆,“那个,你还好吗?”
虽然他是救了自己,姜芜仍对他秉承戒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季霄嘴唇半张半合,竟吐不出半句话,更不敢和她过于犀利的目光对上。
他总不能说,知道她在这里,是因为在梦里,这里就是她的埋骨地。
“先回去吧。”姜芜打断了男人的欲言又止,现在的她没有力气去当他肚里头的蛔虫。刚才那一吐,就差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给吐了个干净,如今连手和脚都还在发软。
她刚站起来,眼前一阵眩晕袭来,脚一软就要摔倒在地时,一只骨节分明的遒劲大手向她伸来。
朱唇轻抿的姜芜看着向自己伸来的手,无视男人带着期待和小心翼翼的眸子,单手撑在地上站了起来。
姜芜看着那匹正在低头吃草的马,眉头蹙起,生平第一次矫情起来,“能换辆马车吗?”
要是继续坐他的马回去,她怕等下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城的路上,姜芜背靠车厢闭眼假寐。
负责在外赶车的季霄有心想说些什么,只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耷拉着头,神色委屈得越发像只被抛弃的大狗。
直到马车快要靠近谢府,腹稿打了一路的季霄才鼓足了勇气开口,“要是以后有需要帮忙的,你可以来找我。”
睁开眼的姜芜露出嘲讽,“我能信你吗?”
“能,只要你找我,我都在!”拳头攥紧的季霄生怕她不信,回答得又急又快。
“可我不信你。”轻飘飘的一句话,无需风吹,单是走两步就散了。
第64章
姜芜回到蘅芜苑时,天边已是鱼肚白翻滚,三三两两的仆妇们要趁着主家还未醒时
,提前打扫落叶残花,烧好热水做好早膳备用。
昨夜被迷晕的玉漱,檀云醒来后没有看见正在屋内睡觉的夫人,心下一个咯噔,反应过来夫人定是出了事!
更对自己产生厌恶的自责,为什么她们就不能小心一点,在小心一点,要不然夫人也不会出事。
但她们清楚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当务之急得要快点找到夫人。她们有想过要找大人帮忙,但一想到最近大人对夫人的态度。
要是真让大人知道夫人失踪了,他才不会管夫人是不是被人掳走了,他只会认为是夫人水性杨花,并迫不及待的把夫人休弃赶出去。
其实直到现在,玉漱都不明白相爷为何在短短几日里像变了个人一样。
如今大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大人非大人,而是另一个模样和大人极为相似的赝品。
她们正要出去找人时,就看见满身狼狈,脸上还带着烟熏火燎痕迹的姜芜翻了墙进来。
“嘘,小点声,你们想要让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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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成。”姜芜在玉漱要出声时,迅速用手捂住她的嘴,并对着一向稳重的檀云说,“去准备热水给我沐浴,再去准备点吃的。”
直到嘴巴被松开,玉漱才敢相信夫人是真的出现在眼前,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夫人你刚才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婢子有多担心你。”
“我前面睡不着就出去溜达了一下,没想到害你们担惊受怕了,这次是我不对,我保证没有下次。”姜芜并不打算实话实说,因为说了也没用,只会多增一个人惊恐生怕。
很快,姜芜要的热水和早膳都端了上来。
洗完澡后的姜芜实在是没有胃口,就爬上床闭上眼睛睡觉。
刚入睡,她就做起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谁,而是来到了第一次做梦,梦到关于宋今也选项的空白房间里。
姜芜很清楚宋今也死在了昨晚上的那场大火中,且早就烧得只剩下骨灰了,为何还会出现这些选项,它们又是为何会出现?
正当姜芜想要弄清楚时,其中一个选项闪了闪,紧接着她周围场景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跟着有了变化。
等她睁开眼后,发现周围既不是在蘅芜苑,也非那白茫茫得只有三个选项的空白房间,更非之前做过的几个梦中场景,而是全新的。
并且在这个梦里,她不在是主体,而是以着旁观者的视角。
这个梦境讲述的是,不在满足于偷窥隔壁新丧夫寡妇的邻居,开始一点点的融进,侵着寡妇的生活。
那邻居就像是生长在黑暗角落的湿哒哒青苔,又像躲在暗处的冰冷游蛇,夜里会趁着寡妇睡着后偷偷溜进她的院子,满脸痴汉的亲吻着寡妇的脚,手,最后是那张令他魂牵梦绕许久的朱唇。
一连好几天他来的时候,寡妇都陷入熟睡中没醒,无疑让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寡妇近日睡着后总觉得身上很沉,以为是过于疲累导致的,这天早早睡下后,半夜忽然感觉口渴想要起来喝水,就看见她床边站着个男人,正满脸痴迷的捧着她今天换下的衣服在嗅。
寡妇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色,也看清了正捧着她脏衣服闻得如痴如醉的,正是住在隔壁的宋举人。
心下忽然一惊,手脚冰冷一片。
宋举人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涨红着脸正要解释他非变态,在寡妇要喊人的时候,动作先一步跑过理智地捂住了她的嘴,一来二去身上的衣服微微凌乱,呼吸微微加重。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宋举人看着身下即便生气依旧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喉结滚动,满是痴迷地抬手抚上她的脸,“婉婉,你丈夫现在不在了,我还没娶妻,我喜欢了你很久,你和我搭把伙过日子怎么样。”
“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定不会做出那等始乱终弃的畜生行径来。”
若不是寡妇长着和姜芜一样的脸,连那邻居都和宋今也一模一样,姜芜还能说服自己在看一出戏折子。
但,脸和她一样的,那就谢绝多爱。而且姜芜发现,若非他们身上打了厚厚一层码,她和直接看春宫图基本无差了。
接下来的剧情更是寡妇逃,邻居追的强制限制剧情,最后以寡妇食髓知味后怀上了孩子,邻居考上状元郎八抬大轿迎娶寡妇为妻子为结束。
姜芜还没从这逆天的故事中回神,眼前再度一晃。
等那股子眩晕感远去后,发现她正置身于一间仅点燃着几盏蜡烛用来照明的屋内。
随着房门推开,她看见走进来的宋今也穿着件月白色弟子服走了进来,同样被铁链靠在床榻上的“她”也看了过来,双眼愤恨,嗓音沙哑,“孽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还不放开我!难道你真的想要欺师灭祖不成!”
“师父,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比在讲台上高高在上的模样还要令我心动。”宋今也痴迷地看向对他怒目而视又全是失望的女人,即他的师父。
“师父,我那么爱你,为何你从来不愿多看我一眼。”
“你那个未婚夫又有哪一点儿比得上我,为什么你宁可选那么个没用的废物都不愿选我!”话到最后,宋今也的神色逐渐变得癫狂而扭曲地捏住她下巴。
“师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别人休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接下来的走向,满篇强取豪夺的限制,即使打了马赛克,仍看得姜芜一阵反胃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