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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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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她湿漉漉的眼神中满是惊惧和不可置信,滚烫的泪水砸在手背上,像是重锤一遍又一遍击打他的心。

段文裴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缓缓松开了手。

“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明白吗?”

“好,既然这是你要的,我成全你。南絮,从此以后男婚女嫁,你我各不相干。”

此话无疑于平地惊雷,胸口不断起伏,南絮紧紧攥紧衣摆。

她倔强地仰起头,似要把他看穿,“为何如此,我在赵家祠堂已经说得很明白,段文裴,不是每个人都那般自私小气。”

段文裴讽刺都勾了勾嘴角,指着半天没爬起来的李湛,“若为他,你自然有千般理由。”

“你既说我小气,那我便小气给你看!”

他说完长臂一揽,把南絮勾到怀里,附身狠狠地吻了下去。

没有技巧,没有怜惜,只有无尽地剥夺和横掠。

南絮想把他顶出去,却反被他逼得只能迎合。

她又伸手去拧他的腰腹,摩挲中碰到了伤口,她心头一软松了手。

他却决绝地牵过他的手狠狠地朝伤口拧了下去。

唇/舌纠/缠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南絮再也受不住,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南絮以为他会放开她,却不想他愈发用力地吞/咽起来。

她的呼吸淹没在他忘情的‘暴行’中,挣脱不开,也拒绝不了,只能随着他渐渐沉沦,忘乎所以地你追我赶

李湛被眼前的场景刺得双目通红,喜悦挂在眼角眉梢尚没消散,惊怒又瞬间涌过心头。

他爬着站起来,用尽全力去拉扯段文裴,想把南絮夺过来,却在离段文裴还有半步距离时,被他身上突然荡开的内力再次震飞出去。

这次,段文裴没有留手,李湛倒地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南絮下意识皱了皱眉,身前的人冷哼一声,缓缓放开了她。

“这么关心他,我让人给他请大夫?”

南絮捂着心口平复脸上的潮红,气息不稳道:“随你。”

闹来闹去,早已精疲力尽,南絮撩起耳边垂下的发,拖着脚步往床上走去,她真的很想好好睡一觉,大梦一场。

段文裴沉着双眸,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南絮不解地看向他。

“怎么,伯爷还想当着众人的面用强?”

他没有回答,只附身把她拦腰抱起,轻轻放进床中,掖好被角,贴在她耳边冷声道:“做梦。”

“就算南二姑娘有这个癖好,本伯也丢不起这人。”

南絮:

好累啊,不管了,先睡吧。

就在这个空档,窗外有暗影一晃而过,很快没了踪影。

*

这场年夜饭吃得冷冷清清。

殷瑞珠在屋里陪着南絮,叫人把饭端进屋内。

谢晋放心不下段文裴,跟着去了赵家;李湛被人抬回去修养,静仪知道时正喝下一大碗保胎药,骂了声‘活该’,继续和张公子几人厮混。

她问可有收到京都的回信,张公子喂她吃了颗酸杏,说没有,静仪便有些恹恹的。

几个男子相视一眼,使出混身懈数安抚她,静仪正被肚子里的那块肉搅得寝食不安,见有人卖力讨好,便也顺着本心沉溺其中。

所以,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前,只坐了萧静和南羿成以及几个暗卫。

南羿成心事重重,没吃几口就往南絮屋里去,如意说南絮还没醒,他只得郁郁地出了别院。

刚走出没几步,视线里突然飘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南羿成垫着脚追了上去。

“就是这样,属下瞅着那人背影,估摸着应该就是南家失踪的二爷。”

萧静扒拉着碗里的菜,点了点头,有些神思不属。

暗卫们知道她的心思,却不敢打趣,只得边吃边问她如何处理。

萧静淡淡道:“继续监视,别打草惊蛇。”

这倒也在情理之中,但其他的事

暗卫一:“统领,我们截下了公主往京都传的信,言辞间说你和魏阳伯等人勾搭在一起,狼狈为奸,怕是已经倒戈相向。”

暗卫二:“统领,我们查明翼王这病来的蹊跷,每年的冬季他都以养病的借口,住到城外庄子上去。”

暗卫三:“宫里来信,问段文裴到底为何没有隐蔽行踪,说统领先前给的理由没有说服力,还问责统领失职之过。”

暗卫三静默片刻,复补充道:“还有谢晋,为何会无故出现在蜀地。”

听见谢晋名字后,萧静终于有了丝反应,“我不是说别把谢晋来蜀的消息传回去嘛。”

暗卫二解释:“我们没传,是京都那边不知怎么知晓了。”

萧静愣了愣,后知后觉想起,宣武帝一直都对这些氏族比较忌惮,暗处的人不止她们。

“就说,他是来寻亲的,碰上怀伯爷实属巧合。”

暗卫们面面相觑,对她话里的称呼有些好奇。

暗卫三低声问她:“统领怎么突然对段文裴改了称呼?”

萧静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些不悦,“改了就改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暗卫二还有些不甘心,“如今段文裴已经和南絮和离,统领的机会来了。”

萧静看白痴一样看他,“你的意思,本统领只能捡别人不要的?”

暗卫们乖乖噤声。

萧静觉得有些无趣,干脆拧着酒壶往嘴里灌,含糊不清道:“大过年的,说些开心的话,京都那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这不还是在说他们老本行嘛!

但萧静不开心,他们在她手下做事,还是需要安抚安抚老大。

于是几个人七嘴八舌,尽说些高门大户里

不为人知的八卦。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永安侯府。

“说是府上年前大办了场丧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

“奇就奇在,是给个叫玉茗的丫鬟办的。”

“啊?怎么会是个丫鬟?”

“后来我们的人一查才知晓,这丫鬟是南絮的贴身人,侯府看在自家姑娘面子上风光大葬。只是,这背后也有乾坤,说是永安侯死了个爱妾,侯夫人不肯收殓,这才想出这么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这些贵人真是”

真是什么,萧静没听清,她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趴在桌子上醉了过去。

*

南絮这头睡得昏天暗地,段文裴那头回了赵家。

秦氏在二门前迎他,说是赵明丞等着带他去见王毓秀。

大过年的去见一个死人,秦氏觉得晦气,敷衍地说了通有的没的,挥舞着手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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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院子。

老二赵怀佑虽不良于行,却早娶妻房,在族中过继了个儿子;老大赵怀安自不必说,通房侍妾红颜知己一大堆,儿子女儿好几个;虽没了个小儿子,但秦氏依旧可以享受天伦之乐。

走到拐角的台阶上,秦氏回头看向朝着相反方向走去的背影,不由冷笑。

王毓秀啊王毓秀,若是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落得如今下场,可会后悔当年不顾一切和赵明丞回到蜀地?

想到当年的事,她呼吸有些乱,好不容易抚平,心底深处又刺痒般的躁动起来。

秦氏烦躁地抓着脖子,催促下人快走。

下人们见怪不怪,扶着她一路小跑,隐没进灰暗的深宅大院中。

赵明丞带着段文裴走了很长的山路,最后在一处向阳的山坳处停下。

这里距赵家很远,但距赵家祖坟很近。

段文裴看着杂草丛生的平地,眸光愈发暗沉,“我阿娘在哪?”

赵明丞没说话,递了个东西过去,是南絮刚按下手印不久的和离书。

“你先签字,我再带你去。”他说得不疾不徐,落在旁人耳中却有种把他撕碎的冲动。

段文裴嗤笑,“她都狠心的不要我了,我还会上赶着?老畜生,多年未见,你连这点识人的眼光也没有?”

山风吹起赵明丞下巴处的短须,他披了件青白色的裘衣,在这凌冽的冬日显出几分仙风道骨。

“毓秀的性格我知道,她的骨血自然也是如此。”

“当年若不是她知道我有妻室,仍义无反顾地和我入蜀,你外公一家也不会死得这么快。逆子,你和她一样,太过看重一个‘情’字,还是早早签了为好。”

他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却和冬日刺骨的冷风别无二致。

段文裴拿过下人递来的笔,迟迟没有落下,“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西垂的日光洒在山坳里,照的人不由眯起眼,赵明丞一把按住他的手写了上去,又按了手印,才心满意足地把和离书收进怀中。

他大踏步往前走,头也不回,“没有。”

双手一松,笔杆坠地,段文裴呆呆地看了良久,自嘲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

王毓秀埋在山顶的平地,面朝云海,日沐初阳。

段文裴抚摸着简陋的木头墓碑,蜷缩着倒在墓碑前,时光倒转,一如多年前他乖乖地伏在母亲的怀抱里。

露水沾湿他的衣,干涸粘稠的血迹渐渐消融,满山遍野的枯草见证了母子阔别多年的相见。

红日彻底坠入西海。

赵明丞静静地看着前方,高大的身躯肉眼可见地佝偻了下去。

第112章

回赵家后,赵明丞叫人把和离书拿去给族中长辈过目。

三叔公老两口见此,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晚便带着人打上门。

势必要赵明丞给个说法。

“多好的侄孙媳妇,你如此棒打鸳鸯,也不怕王氏晚上化作厉鬼来找你!”

赵明丞端坐在书案后,眼神明灭不定,“三叔误会了。这和离是南絮自己提的,逆老三也同意,怎么能怪我。”

三叔公狐疑地看向自进来后一直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段文裴,“当真?”

段文裴缓缓抬头,平静道:“当真。”

‘砰’三叔公一拐杖砸在书案上,疾声呵斥,“糊涂!这婚是陛下亲赐,你们说和离就和离?至陛下颜面于何地!”

“难道要天下皆知,我赵氏一族公然违抗皇命?”

赵明丞拿起砸到自己怀里的书册放回原味,慢条斯理道:“三叔,别大动肝火,只是和离而已,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皇帝能管别人姻缘,还不许别人离散?”

他抚着桌案上的琉璃净瓶,很是不屑,“再说了,就算公然违抗皇命又如何,我赵家会怕?”

“你!”

三叔公举着拐杖怒目而视,一口老痰卡在喉头不上不下,登时翻起了白眼。

段文裴见状,急忙起身扶住,用内力疏导。

“三爷爷,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我”

在段文裴的帮助下,三叔公总算缓过劲来,挨得近才发现段文裴眉眼间满是晦色,全无那晚来见他的从容与喜悦。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把拉住段文裴的手,不免悲从中来,“怀州啊,苦了你这孩子了。”

他起身站直,浑浊的双眼狠狠瞪向赵明丞。

“赵家先祖愿意放弃荣华富贵独居于蜀,绝不是为了谋划那至高无上的权位。就连你爹,也从未想过。赵明丞,你如此一意孤行,终有一日,会自食其果,万劫不复!”

老人捶胸顿足,悲鸣不已,他拒绝段文裴的搀扶,颤颤巍巍地往屋外走去。

门外昏黄的烛火把他身影拉得老长。

“可怜啊,可怜我赵家一世清名”

等终于看不见人影,赵明丞才轻嗤一声,起身去收搁在书案上的和离书。

“还念着老一套,没有我,赵家能有今日”

他语气不屑,指尖拂过和离书上笔触稍显凌乱的‘赵怀州’三字,缓缓折叠起揣进怀中。

“既已和离,你也回了蜀地,身为我赵家儿郎,不可无妻。我便替你做主,依照旧习娶秦氏女为妻。”

他死死地盯着段文裴,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真实的想法。

奈何,那就是一口不见底的深潭,只有清幽刺骨的寒凉,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段文裴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冷声反问,“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听你的安排。”

赵明丞也笑,真心实意的笑。

“不是自信,是肯定,毕竟,山头那座坟里,不过埋了你娘一半的骨灰,还有一半连同你外祖父一家的,我安置在别处。”

“听不听,全在你。”他说着上前,如慈父般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的轻蔑和狂妄,却和十几年前如出一辙。

*

一连几天,南絮足不出户地睡了过去,到大年初三,殷瑞珠实在觉得困顿,把人从被窝里捞了起来。

边让人给她梳洗,边去衣橱里给她挑衣服。

“不过就是个男人,大过年的,有点永安侯府姑娘的气魄好不好。”

南絮看着镜中睡眼惺忪的自己,掩着唇打了个哈欠,“有没有可能我真的只是懒得动而已。”

殷瑞珠挑了几件喜庆的衣裳在她身上比划了下,最后挑中一件宝石蓝织金云锦袄,下搭蜀锦绣梅襦裙,再披上一件淡棕灰的貂裘,雅致又贵气。

殷瑞珠催促她快去换上,嘴里不忘揶揄,“你什么样,我还不了解?凡碰见不开心的事,务必大睡几场,我反正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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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我与其昏昏睡去,不如到酒楼里痛痛快快喝上几坛,诶,这些衣裳都是段文裴给你置办的?别说,他的眼光还不错,很是衬你。”

南絮被她念叨得头疼,只得依言换上,“还说我呢,也不知年前是谁魂不守舍地一心扑在药铺里。”她倚在内室门口,歪着头打量起殷瑞珠,“现在看起来是想开了,又换上了男装,我估摸着,我也快了。”

殷瑞珠知道她的意思,但她和她可不一样。

她对赵怀珏是恨没有爱,南絮对段文裴嘛,就不好说了。

“你说缘分奇不奇妙,我们姐妹俩个都栽在了赵家兄弟手里。”她说着系上斗篷,拉着南絮往外走。

屋门刚一开,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南絮裹紧貂裘跟在她身侧不赞同道:“这怎么能叫栽呢,我又不是树”

两人也没叫车,带着几个下人沿着街道且看且行。

蜀地刚经历一场大灾,如今能安宁地过个年属实不易,不管悲喜便都想图个好字。

有几个钱的置办身新衣,没什么钱的也穿戴地干净整洁,男人提着礼物,女人牵着小儿,走家串户拜年。

便是互相碰见不认识的人,也能随口道个‘过年好啊’。

这番景象,两人在京都都甚少见过。

京都的规矩重,束缚多,出门必是宝马香车,奴仆成群,年节礼节繁冗,很少看到如此鲜活的一面。

正看着,几个小孩争着抢一串糖葫芦,嬉戏打闹不小心撞进了南絮怀里,撞得她差点跌坐在地。

殷瑞珠急忙把小孩从南絮怀里拽出,看着小孩怯怯地盯着她俩,却仍下意识去舔嘴角的糖渍,不由心生怜悯。

遂从怀里掏出银钱,叫那卖糖葫芦的老翁给几个孩子一人来了一串。

想了想,殷瑞珠也要了串,又问南絮,南絮摇头说不要。

小孩以为要被人打一顿,没曾想两个漂亮的大姐姐和颜悦色地给她们买糖葫芦,不由心生好感,大着胆子去拉殷瑞珠的手,又羡慕地去摸南絮的貂裘。

“谢谢两位姐姐,姐姐不仅漂亮,心肠也好,不像秦家那位娘子,阿弟不小心踩了她掉在地上的帕子,她就叫人打了阿弟一顿,害的阿弟不能跟着我们出来玩。”

小孩子嘴甜,殷瑞珠蹲下戳了戳她冻得通红的脸颊,把老翁找的零钱全塞进了她兜里。

随口问道,“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哪个秦家,告诉姐姐,姐姐去给你出气。”

小孩却认了真,忙摇头让殷瑞珠别去,“听阿娘说,秦家娘子是赵夫人的侄女,这次来蜀地不仅是来走亲戚,还是来相看赵家新回来的那位郎君,以后是要成为赵家少夫人的。姐姐去找她,小心她也打姐姐一顿。”她咬了口糖葫芦,笑得露出豁开的门牙,“反正弟弟皮实,阿娘说养几天就好了。”

什么皮实,若打得不重,哪会下不了床,南絮想了想,叫如意又给了一锭钱。

小孩哪见过这么多钱,眼睛都亮了,捂住衣服兜,千恩万谢得往家里跑。

看着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殷瑞珠心里腾起不好的预感。

“赵家几个儿子?”

南絮没说话,如意看了看她的脸色,小声道:“除去死在咱们别院的四公子,就三个公子。”

“那新回来的郎君不就是阿絮,你往哪去?”

殷瑞珠话音刚落,南絮突然转身往回走,才走出几步,又猛地折返走了回来。

她双唇紧抿,仿佛在极力压制着声音中的波动,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淡淡吐出两个字:“走”

殷瑞珠不明所以,“去哪?”

“喝酒。”

*

酒楼里,几人要了二楼靠窗的包间。

殷瑞珠叫了两壶上好的锦江春,给南絮斟满一杯,给自己也倒了杯。

她一仰脖子喝尽,南絮小酌两口又搁下了。

殷瑞珠观察着她的神色,斟酌着开口,“你也别想太多,小孩子的话未必是真的,魏阳伯瞧着也不是那般人。”

“秦氏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这话是她传出来的,什么少奶奶没有的事。”

她说着举起酒盏示意南絮碰杯,南絮和她碰了下,端起酒盏顿了顿,猛地仰头喝下。

酒水自唇齿间窜入,火辣辣地灼烧着喉咙,像是把生锈的铁锯来回拉扯,胸腔里霎时点起一团火,逆流而上,冲得鼻尖发酸,眼角晶莹闪烁。

见她面上溢出痛苦之色,殷瑞珠赶忙把茶水递到她唇边,“慢点慢点,这不是果酒,喝这么猛干什么?不对啊,你的酒量虽比不上我,但也不差,怎么呛成这样?”

南絮一边就着她的手喝水,一边拿出锦帕拭泪。

对啊,她的酒量在京都贵女圈子里不算差,怎么几口就喝成这样。

她仰头把泪意憋回去,捂着呛的通红的脸颊,起身开窗透气。

外间飘起了小雪,南絮下意识伸手去接,雪花打着旋地落在滚烫的肌肤上,又化作水珠流到手腕上的玉镯前,给‘两人一猫’镀上了层透亮的水光。

南絮凝着腕上的手镯,缓缓抚了上去

“表兄,咱们就在这吃吧。”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楼下,穿红着绿的女子被仆妇拥簇着朝后面下车的男子喊了声。

南絮往后看去,瞳孔猛地一缩。

第113章

段文裴没想到这位秦家娘子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喊他。

他皱了皱眉,没有理会。

秦慧眼眸一暗,撇开丫鬟仆妇的搀扶,嘟着嘴走到段文裴面前,想去挽他的胳膊。

“表兄,我们就要成亲了,你别对我这么生分嘛,好不好。”

她长了张可爱的娃娃脸,撒起娇来自带一股难以抗拒的憨态,换做旁人倒也罢,偏偏是冷心冷情的段文裴。

他后退一步躲开她的触碰,甩了甩袍袖往酒楼里去。

走出两步,突然停住抬头往上看,视线里除了一扇半开的窗户外,什么都没有,刚才明明感觉

段文裴摇了摇头,冲着迎出来的掌柜吩咐了几句。

厢房中,南絮捂住狂跳的心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也不知道为何,看见段文裴要抬头往上看时,急忙从窗口缩了回来。

怕他看见她?可笑,她有什么怕的!

这才和离几天,他就有了未婚妻,真真是负心薄情之人!

南絮咬了咬唇,侧身想把窗户关起来,却被殷瑞珠半道拦住。

“我看看。哟,秦家也是心急,这么小的姑娘就拿来联姻,还表兄长表兄短的,谁是她表兄,乱攀亲戚,也不怕诶,阿絮别关,我再看看。”

南絮把窗拉上,坐了回去,拿过酒壶自顾自地斟了杯,慢慢细品。

“有什么好看的,眼睛没我大,鼻子没我挺,身量也没我高,是个可爱的小妹妹,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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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殷瑞珠睁大眼睛看着她,像是头次认识她一般,“不会吧,你还真比上了。”

有了刚才呛酒的经验,南絮已经能慢慢品出几分酒的味道,她眯了眯眼,笑得莞尔,“就和品酒一样,如今我和他形同陌路,点评点评未来的新任魏阳伯夫人,也是情理之中。”

殷瑞珠才不信她心里不膈应,“那刚才那句不足为惧什么意思。”

南絮拖着腮,故作惊讶地捂住唇,冲她眨了眨眼,“我说口误,你信不信。”

殷瑞珠摇头,正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奇。

这么巧,就在隔壁。

听着女子娇憨声和刘回那不知为何老上几岁的应答声,殷瑞珠凑近冲着南絮挤了挤眼。

“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在天香楼那回。”

那谁不记得,就是那次,她偷窥他,反倒撞见赵怀珏的人行刺,混乱中她射了他一箭,还咬了他一口。

想起那个场景,南絮吃吃的笑,捧着滚烫的脸颊,低声道:“再来次?”

“再来次!”

两人说干就干,搬来矮凳站上去,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那边动静。

酒楼没有天香楼那么雅致,皮质的画扇想是蜀地的特色,这间厢房也有,但比天香楼那个透明多了,不用发钗去剜,只把眼睛贴上去,便可看地一清二楚。

隔壁包间内,正上演一出你追我赶的戏码。

最后实在没辙

,段文裴指着秦慧厉声喝了句,“别动!”

秦慧果真站在原地不动,嘴巴一瘪竟是哭了出来。

“表兄凶我?大表兄和二表兄都没这样对我,表兄怎么敢?!”

段文裴眉头皱的更深了,“首先,本伯不是秦氏的儿子,自然不是你的表兄;其次,你我并不是未婚夫妻,男女有别,还请秦姑娘自重。”

话说到这份上,段文裴以为秦慧总会有所收敛,没曾想,她绞着耳际的发丝,了悟地挑了挑眉。

“姑母果然说得没错,表兄是个正人君子。”

她不再急着靠近,而是缓缓踱步向前,“可我觉得表兄的话不对,我喊你表兄不是因为姑母,而是我觉得你和另外两个表兄一样,都会成为我最亲近的人;至于是不是未婚夫妻,爹娘已经在和姑夫姑母商议下聘的事,表兄的意见其实并不重要。”

当最后一个字说完时,秦慧已站到了他身侧。

她往前一扑,楼住了段文裴的脖子。

浓郁的脂粉味瞬间直冲天灵盖,段文裴冰冷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就在她垫脚往上凑时,有坚硬的物什抵在了她腰腹处。

余光里,是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松开。”

段文裴垂着眼皮盯着她,如看死物一般。

秦慧笑意未变,“若我不松呢?”

匕首猛地刺穿衣服,浅浅地滑进了肉里。

感觉到痛意,秦慧退开了些,却依旧没有松手。

段文裴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良好的修养让他不会轻易对女子动手,但上赶着找死,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正欲荡开内力把她掀翻出去,秦慧突然抬头看向他道:“表兄就不想知道,我大舅到底是否会同意出兵?”

秦慧的大舅便是驻守西北的长毅将军,也是此次他入蜀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段文裴看着眼前这张稚气未脱的脸,把匕首往外拔出了些。

“说说看。”

秦慧笑意一收,垫脚附耳低语。

从南絮和殷瑞珠的角度看去,这二人很是暧昧。

殷瑞珠有些担心地看向南絮,只见她刚才还绯红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

她怔怔地看着前方,晃了晃脑袋,突然大声问殷瑞珠,“我是不是醉了。”

殷瑞珠忙去捂她的嘴,却被她摇摇晃晃地躲开。

她扶着墙壁跳下矮凳,晃悠悠地去拿桌子上的酒盏,抬手仰头,呼噜咕噜,喝酒就如喝水般往下灌。

殷瑞珠暗骂一声,忙去夺,却被她一把挥开,踉跄地往门口去。

房门被推开,她醉眼朦胧地朝着隔壁厢房走去,却被秦家的下人拦住。

有人在她耳边不停嚷嚷,南絮用手根敲了敲昏昏沉沉的脑袋,使劲地去够那扇房门。

她就是想问问,她又敲了敲,问问他,问问他

“哪来的醉妇,快把她丢出去,别冲撞了我家娘子。”

眼看就要够上,身子被人猛地一推,眼前瞬间天旋地转,身子腾空的刹那,泪花模糊了视线。

她就是想问问

“你们干什么?”

“阿絮!阿絮!”

“夫人?!”

南絮觉得自己像朵轻飘飘没有分量的云,拂过草地,荡过山岗,最后吧嗒一下跌在泥土里。

泥腥味糊了她满嘴,她恨不得把手伸进嗓子眼里呕出来。

“呕呕”

她猛地起身趴在床沿,一阵接一阵的吐,像是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有人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完扶起她,用帕子擦了擦嘴,又喂她水喝。

她觉得自己还是朵云,闭着眼靠了过去。

殷瑞珠捂着鼻子,让下人赶快把秽物端出去,一回头,就看见南絮像没骨头样软软地依偎在段文裴怀里。

而这位一向对什么都淡淡的魏阳伯,正接过丫鬟递过去的帕子,仔细地给南絮擦脸净手。

殷瑞珠松了松手,又皱着眉掐了回去。

阿絮呀阿絮,不是我嫌弃你,这味道实在是她在心里给段文裴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时辰也不早了,阿絮这有我照看着,伯爷还是回吧。”

段文裴正小声哄着南絮漱口,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乖乖地张嘴喝水,段文裴往她颈后一点,她又乖乖地张嘴吐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殷瑞珠看见段文裴额头冒了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转头看向殷瑞珠,“你来?”

殷瑞珠紧紧掐住鼻子,挣扎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可你们已经和离,你又有了未婚妻,若是待在这,怕是不妥。”

他沉思片刻,“这样吧,让南絮决定我留不留。”

殷瑞珠:

她看着他低头凑近南絮耳边问,“南絮,要不要我走。若你放我走就点点头,若是不愿便别说话。”

殷瑞珠:

其他人:

段文裴一脸坦然地把南絮往怀里搂了搂,“殷姑娘,我不追究你带她去喝酒的事,你便也别强人所难地赶我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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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到底谁追究谁啊!

怎么还倒打一耙!

“哎,我说伯爷,咱做人是不是也得讲个道理,到底是谁薄情寡义才和离几天就陪别的姑娘吃饭喝酒,还搂抱在一起,我觉得你这纯粹是做贼心虚—”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殷瑞珠被余荣连抱带拉地拽了出去,下人们鱼贯而出,等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段文裴缓缓低下头,伸出手摩挲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儿。

这几日,他几乎每晚都做梦。

梦里天地空茫,她的身影总是距她十步开外,他努力地追赶,好不容易追上,她立于门边,素手执笺,笑得从容,对他说,“请伯爷允我和离。”

他骇得呼吸骤停,不知在梦里撕碎了多少张和离书,才喘着气从梦中惊醒。

如今,把人抱在怀里,连日来的害怕和惊吓终于有了着落。

他挥手灭了烛火,抱着她滚进了床帏深处。

南絮迷迷糊糊嘤咛了声,把手伸出被外。

身侧之人喃喃低语,哄着她把手放进被中。

雪色映入屋内,洒下一室清幽,也照着床上那对交颈鸳鸯。

此刻,世间纷扰皆止,只有他,和他怀里的她。

第114章

南絮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她如云一般从苍穹坠下,在泥潭里滚了滚,最后跟上了一对送亲的队伍。

她使劲飘啊飘想看清楚拜堂的男女,却总感觉身子很重飘不起来,等她终于挣扎着飘到喜烛的上方,那新郎官恰巧笑着看了过来。

南絮定睛一瞧,正是段文裴。

他是新郎,那新娘是谁?

她恍恍惚惚地往旁边看,只见新娘一张娃娃脸含羞带怯,娇嗔地指着她冲段文裴道:“好丑的云,夫君快把她赶走。”

南絮觉得好笑,段文裴怎会赶光影朝她劈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段文裴执剑一脸嫌弃地样子,身形慢慢消散。

“段文裴!”

她瞬间惊醒,从床上坐起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等看清自己坐在床上,方明白自己刚才被梦魇着了。

但那个梦也太真实了,真实的不像是个梦。

她下意识锤了锤酸痛的额角,意识逐渐回笼,昨日在酒楼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闪。

哼!

难怪做那样的梦。

都是段文裴薄情寡义,另寻新欢,扰得她连觉都睡不好。

早知如此,当初在武昌府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打道回京,不该和他来蜀。

她撇了撇嘴,浑然忘了是自己提出的和离,掀开床帏正要靸鞋,忽然感觉背后怪怪的,就好像,好像有人看着她一样心里微悚,她缓缓地转过

身去,宽敞的床榻里只有两个并排的软枕和堆成一团的被褥,哪有什么人。

南絮舒了口气,肯定是自己昨天喝多了,产生了幻觉,她释怀地伸手去抻里侧的被褥,摸到里面时不觉皱了皱眉。

她不信地往下探去,温热的,依旧是温热的;她又探外侧,也是温热的,怪了,她睡觉向来很踏实,难不成昨晚醉酒睡得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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