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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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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第三十一章

北辽使团提出要表演节目, 作为东道主的礼朝若是一刀切拒绝的话,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反正也没有什么刀剑暗器之类的危险道具,既然他们表演欲旺盛, 那就让他们演一下好了。

一位中原长相的方术师走上太和殿的舞台,他穿着类似道袍却又不是道袍的衣裳, 披披挂挂, 长长短短,发辫叛逆飞翘,眉心和眼角皆涂着红色颜料,看起来既妖异又不伦不类。

这品味如果由贺平乐的眼光来看, 多少是有点非主流意识在身上的。

他叫张升, 据说是西晋张华的第十三代玄孙, 自他祖上三辈就远走西北谋求发展,终于在他爹那辈搭上了一个没落的北辽皇族, 在那皇族的引荐之下,张家在北辽方术界的地位水涨船高,直到张升这一代,竟成功打入北辽中心王庭, 掀起好一阵方术热。

北辽方术的热度已经高到让他们自信满满,开始准备内销转出口了。

张升故作高深,其实就是妖里妖气的行了个礼, 然后就开始他的表演。

他取出两根半人高的棍子,游走舞台的八个方位展示他手中双棍的同时, 也挥舞棍子摆了几个奇怪的动作, 有时敲击棍子, 有时不敲击,有时敲两下, 有时敲私下,像是在进行着带着某种古老的仪式感,把噱头一下子就拉起来了,大殿中人的目光全都不自觉的被他吸引,倒要看看他能变出什么花儿来。

贺平乐自然也好奇,甚至为了看得清楚一点,悄悄猫着腰凑到了叶秀芝身边,蹭到了个第一排的vip坐席,观影体验感瞬间高涨。

张升的热身仪式终于完成,只见他忽的从手上扔出一个不明物体,只听‘砰’一声响,白烟从张升上空炸开,渐渐的笼罩而下,手持双棍的张升很快就被浓浓的白雾罩得看不见人影,而最神奇的是,这白雾竟然没有在大殿中扩散开来,而是渐渐形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

就是那种在巨大的洗衣粉泡泡里注满白烟的感觉,白烟在那球体中流动,却不会溢出。

好吧,不得不说,看到这里贺平乐已经觉得值回票了。

这方术师有点东西。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贺平乐一样,完全被几乎要把整个舞台都笼罩的烟雾球体所吸引,都在翘首以盼的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此刻张升已经完全沉浸在烟雾之中,人们看不见他的身影,就在众人聚精会神等待的时候,一阵雷电轰鸣声自那烟雾中传出,声效之逼真,令不少人都往殿外看去,同时疑惑冬雷震震的超自然现象是怎么回事。

雷声过后,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疑问,就在这时,那烟雾球中忽然有亮光,将球中的烟雾流动照得仿若天上真正的流云一般,而在那流云之中忽然闪过两道蜿蜒移动的影子,雷声大作,电光闪烁,那两道蜿蜒的影子在滑过一片比较稀薄的流云时,终于有人看清了那影子是什么,不由得大惊:

“是龙!”

随着那声高喊后,在烟雾球体中看见龙形出没的人越来越多,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在大殿响起:

“是龙!”

“真的是龙!”

那烟雾缭绕的球体中翻腾出没的真是两条巨龙,它们的身子仿佛有盘子那么粗,按道理说那球体中根本承载不了两条这么巨大的龙身,可偏偏两条龙就是在里面若隐若现的游走出没,在球体光影和雷声的衬托下,竟然真的像是传说中腾云驾雾,施云布雨的神龙。

这景象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帝台上的启明帝和皇后也为之惊诧,甚至因为画面过于逼真,皇后娘娘生出惧意,暗自在矮桌底下抱住了启明帝的胳膊。

之前跟北辽使团中的辩臣争吵的大人们看见此情此景也非常震惊,面面相觑,眼见为实让他们开始怀疑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召唤神龙这种术法了。

大殿中人皆为此惊诧不已,就连贺平乐也瞪大了双眼。

她一个在现代看过3d电影的人都觉得这个画面很震撼,古代魔术的规格都这么高,这么逼真的吗?

叶秀芝惊愕低问:“他真的会法术吗?那真的是龙吗?”

贺啸天吸气摇头,没法给出准确答案。

倒是贺平乐很庆幸,对亲妈解说道:

“这世上哪有神龙,就是戏法,不过他这戏法水平挺高的,比我在天桥看的高多了。”

只听一道响指的声音后,球状烟雾就渐渐稀薄,然后消失不见,张升其人从浓雾中出现,手中仍执双棍,目光微微往贺平乐的方向瞥了一眼,他不动声色将双棍收回背后,上前对启明行礼:

“小人献丑了。”

启明帝从震撼中回过神来,鼓掌赞道:“不错!真不错!”

他的掌声带动了整个大殿,一时间掌声不断,激烈持久程度足以压过一百个沈馨雅的开场舞。

掌声持续良久,启明帝抬了抬手,群臣及家眷的掌声也歇下,启明帝问张升:

“你这双棍化龙是个什么原理?”

张升鼻眼观心,故作高深道:

“此乃鄙人家学,祖辈口耳相传之召龙秘法,不可为外人道,还请陛下恕罪。”

“哦,既是家学,确实不宜公之于众。”启明帝表示理解:“你的表演不错,朕有赏,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与朕听。”

张升宠辱不惊,淡淡道:“谢陛下。不过,赏赐之物对鄙人而言终究只是凡物,鄙人不感兴趣。”

启明帝见自己的赏赐居然被拒绝了,还说他的赏赐是‘凡物’,启明帝耐着性子问他:

“你的意思是什么都不想要吗?”

张升不否认也不承认,在原地沉默片刻后,说道:

“鄙人对凡物不感兴趣,只想与贵国龙象国师论一回道,鄙人想问国师何为‘术’,先祖通晓五行八卦,术法神妙绝伦,只因在民间影响过大,而被愚昧文生口诛笔伐,一朝贬为下九流,而贵国龙象国师勘测星辰,修的也是‘术’,与先祖又有何异?鄙人自诩术法不及先祖万分之一,却也想为先祖正一正名。还望陛下成全。”

贺平乐听到这里终于明白北辽使团表演欲这么高涨的真正原因了。

说得严重些,他们就是想借张升之手,颠覆礼朝百年来的格物认知,在礼朝群臣的心中埋下一颗迷信的种子,让人怀疑或不再坚定格物科学,反而去追求虚无缥缈,谁也没见过的神玄鬼技,想从人的信仰上动摇人心。

启明帝眉头蹙起,稍微有点危机意识的人此刻基本都已经洞察到张升的意图,他特地在露了那一手后,提出要与龙象国师论道,可龙象国师已经闭关大半年,他们腊月初就已抵达京城,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可他们明知龙象国师在闭关,还在宫宴上提出这个要求。

“家师的‘术’为术数,阁下的‘术’为幻术,术数乃分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历谱、形法、医经、药方,乃济世救民之术;而幻术为下九流淫|技,主推蛊惑人心,妖言惑众,民间多愚昧者为此‘术’钱财散尽,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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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文人称颂者未必是真圣人,但能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者,便一定是祸国殃民之人。”

秦砚的声音清清冷冷,最适合在宽敞的大殿上演讲,随着他如水流般的声音出来之后,先前被动摇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大多数人还是认可康平王说法的。

本就是如此,‘术’与‘术’的区别一个在于救人,一个在于害人,怎么配相提并论?

当然也有被张升的幻术迷住了心智,暂时还没恢复的,暗自在心中疑惑,说幻术蛊惑人心,可又怎么解释先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两条活生生的神龙呢?

张升被秦砚当面怼了也不骄不躁,从容淡定得真像个世外高人般。

只见他昂首直面秦砚,拱手道:

“想必这位便是龙象国师之高徒秦砚秦公子了。”

此言毕,自有人与他纠正:

“此乃我朝康平王是也,尔何敢直呼其名?”

张升却满不在乎:“修术之人不在乎这些,见谅则个。”

“秦公子说我的‘术’是蛊惑人心,妖言惑众的下九流幻术,我不愿多费口舌争辩,只不知贵国可敢派人与我一试,以事实证明我的‘术’究竟是几流。”

张升这番话无疑是向礼朝提出挑战,若不应战,刚才秦砚说的话效果定然减半,可若是应战,又不知此人底线为何,会出何种招式对付应战之人。

这人也太刁钻了!贺平乐心想。

“好,我来。”秦砚主动应战。

谁料话音刚落,就听启明帝急忙拦道:

“ 你有伤在身,不可!”

秦砚正要说话,就见承王秦照上前请缨:“父皇,皇叔,我去。”

秦照上前后,永王秦琛,乃至年纪更小的安王秦劭也纷纷上前请命:

“父皇,让我去吧。”

几个皇子争着应对,太子姗姗来迟,温和自荐:

“父皇,儿臣是兄长,要不还是儿臣去吧。”

启明帝看着这几个儿子暗骂他们添乱,他不放心秦砚去,难道却就放心他们去?

见陛下脸上现出为难之色,群臣也纷纷上前自荐,最终在自荐队伍中,御史台的卢大人力排众议,凭借在御史台工作多年的职业口|技获得了最终应战名额。

“我来会会阁下,有什么伎俩尽管使出来!”卢大人大义凛然地说。

他有坚信多年的格物之论,自信绝对不会被那些所谓的幻术欺骗,不仅不会被骗,他还要就近找出他幻术的本源,当众揭穿他。

32.第 32 章 ·

第三十二章

又是那个熟悉的白色烟雾球, 不过这回笼罩进白雾的人是两个。

卢大人与张升一同被雾球笼罩,不见了身影。

大殿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那雾球观望, 要说刚才看张升双棍化龙的时候大家是抱着好奇和纯欣赏的态度,那现在就是紧张和担忧的心情。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张升究竟想怎么为他的‘术’正名, 又会对以身犯险的卢大人做些什么。

就这么静悄悄的过了好半晌后, 白色烟雾球中终于传来一声响指,和刚才一样,响指声起烟雾球中的白雾就慢慢稀薄,直至全部消失。

张升和卢大人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张升还是那个张升, 卢大人却有了些变化, 只见他双目紧闭, 身体笔直,垂首而立, 一副站着睡着了的样子。

大殿中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帝台上的启明帝不禁开口询问:

“张升,你这是做什么?”

原以为会出现一些超乎常理的异象,却不想这么平静。

张升从容一笑:“陛下莫急, 您马上就会知道。”

说完,张升便开始围着卢大人转圈,一边转圈, 还一边用手指卢大人紧闭的双目前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就好像真的在施法一样。

在他转到第三圈的时候, 忽然停下脚步, 与卢大人面对面站着, 用激动昂扬的声音在大殿中喊道:

“ 开启你的欲|望,说出你的罪恶, 忏悔吧,忏悔吧。”

说完,又是一道响指声,像是带着某种命令般,让像是睡过去的卢大人动了起来。

卢大人缓缓抬起他的头,目光空洞的盯着他的正前方,忽然发出一阵怪笑:

“嘻嘻嘻,嘿嘿嘿。”

贺平乐看着卢大人这样子,直接怀疑他是不是被催眠了。

那个张升刚说什么?开启欲|望,说出罪恶,让他忏悔……

每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有些不可为外人道的念头和想法,有凶残的,有恶意的,有龌龊的……若是这些必然要藏一辈子的秘密被公然窥探的话,这可比把卢大人脱个精光游街更过分!

卢大人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等到他清醒之后,只怕再难做人。

但凡卢大人说出点什么,不仅仅丢的是他自己的人,也算是丢了礼朝的颜面。

好毒好阴险。

可事已至此,骑虎难下,也只能暗自祈祷卢大人的内心世界和他的外表一样高尚,有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骄傲灵魂。

然而看卢大人那桀桀怪笑的开场,接下来他要说的话估计高尚不到哪里去吧。

张升也是这么觉得,他暗自冷笑,往可可尔亲王的方向看去一眼,递给他一抹‘等着看好戏’的眼神,可可尔亲王不动声色挑了挑眉,给自己斟了杯酒,静待好戏开场。

这戏码他不是第一回看,每个在张升手里中招的人,最终表现出来的丑态历历在目,人的心没一个是干净的。

卢大人怪笑了好一会儿,终于笑够了,收敛住笑声,然后‘扑通’跪了下来,抱着脑袋嚎叫:

“岳父大人——我对不起你——”

噗!

贺平乐差点被卢大人的这声岳父大人给送走,心中更加慌乱,这卢大人莫不是要说出什么为天地不容的禁忌之事?

一般人的欲|望和恶念都离不开酒色财气,要忏悔的话基本也会从这些方面入手,可卢大人喊岳父大人是几个意思?你们翁婿有这么深的感情纠葛吗?

危矣,危矣!贺平乐紧张得咬手指。

“当初我怨你轻看于我,心中不忿,便匿名写信告发你与王家屯刘寡妇的暗通款曲之事,害你被上司责罚,同僚耻笑,害得刘寡妇和你分道扬镳,害得你相思郁结,含恨而终,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卢大人激昂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个人听后都感觉有点五味陈杂,想笑却又不敢笑,一个个抿唇的抿唇,掐大腿的掐大腿,憋得好辛苦。

就连启明帝也不知说什么好,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而所有人里最意外的当属张升,他不相信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只从卢大人口中问出了一桩他岳父的陈年绯闻,这人心底就没点更劲爆的想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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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啊!你听见了吗?女婿我对不起你啊——”

卢大人陷入缅怀岳父的怪圈中,情绪虽然激动,可就是说不出其他。

可可尔亲王放下酒杯,往张升瞪去一眼。

张升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根本没有起到彰显他术法厉害的作用,也没打到礼朝的脸,第二次表演效果太拉胯的话,就连第一次的影响力也会大打折扣。

他不远万里从北辽来到礼朝,就是想为先祖找回场子,可不能白白浪费这次的大好机会。

于是张升忽的又是一道响指,打断了正在忏悔拆散了岳父和刘寡妇爱情的卢大人,让他重新回到神志不清的状态。

“跳个舞。”张升在卢大人耳边蛊惑道。

卢大人居然真的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动作僵硬,像个提线的木偶,但不管怎么样,他确实按照张升的吩咐在做。

贺平乐看着被人操控的卢大人跳着舞从她面前经过,鬼使神差的,她伸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卢大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瞬间失去了支撑,晕倒在地。

这变故又是个叫人意想不到的,张升看过来的时候,贺平乐因为过于震惊连打响指的手指都没来得及收回来。

四目相对,些微有点尴尬。

贺平乐在张升的目光中看到了对‘熊孩子’的厌恶,讪讪收回手指,贺平乐小声解释:

“我就,试试。”试之前她真没想到自己的响指也能把人叫醒,张先生的催眠术不太严谨啊。

张升:……

又是这个臭丫头。

第一次张升表演结束后,这个臭丫头就大言不惭说他的术法是假的,这世上没有神龙之类的话,张升没和她计较,没想到第二次又是她在捣乱。

如今好了,她一个响指等于告诉所有人,他的术法谁都可以解吗?

晕倒的卢大人躺在地上呻|吟了两声后从地上艰难坐起,迷迷糊糊的问:

“我怎么了这是?”

不等别人开口,就有两个宫人来扶着卢大人下去休息了。

大殿中人交头接耳的声音预示着张升的第二次术法演示没有第一次成功,震慑效果也大打折扣,只因他后面的招式还没来得及使出来就被个臭丫头给破解了去。

他的事业还从未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如果不再做点什么挽回一下,说不定真要成笑话。

张升来到贺平乐桌前,居高临下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贺平乐看了看亲爹,贺啸天护着妻女出言威吓:

“怎么,你术法不成,还想迁怒本侯之女吗?”

张升在上殿前,记过一些礼朝的重要大臣的讯息,认出贺啸天是宣宁候,继而想起宣宁候之女被康平王收做徒儿之事,原以为是个不相干的臭丫头,没想到竟还有些关联。

“听闻秦公子日前收了一名徒儿,名唤贺平乐,敢问是不是你?”

张升一下就点出贺平乐的身份,让她想否认都不行。

帝台下方,秦砚手捏四轮椅扶手,指节泛白,盯着张升的目光渐渐变得幽冷。

贺平乐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遥遥往秦砚看去一眼,想着人家都把师父的名号摆出来了,如果她不承认的话,岂不是丢了师父的脸,于是大方承认道:

“是我。如何?”

张升点头:“很好,够胆量!”

“先前我听姑娘评说我的术法作伪,不知姑娘可敢亲身一试?”张升对贺平乐发出挑战。

贺平乐没说话之前,贺啸天就拍案而起:

“一介妖人,满口妖言,凭你天桥下的几个把式也敢在我礼朝大殿之上放肆卖弄!将我礼朝的待客之道当做纵容,就问谁给你的胆子?欺我礼朝无人吗?”

此言不仅是对张升说,更是对可可尔亲王说。

可可尔亲王与贺啸天在战场交过手,曾棋差一着做过贺啸天的手下败将,这般直戳人肺腑的霸气宣言就该贺啸天来说才更具威慑。

果然,听贺啸天说完这些,可可尔亲王的脸色都变了,不过很快恢复过来,说道:

“既然宣宁候觉得张升的术法只是天桥下的把式,又为何不敢叫令嫒亲身一试?”

贺啸天愤然,武将之列亦是义愤填膺,而此时,对面文臣区的沈琴出声道:

“既然你们都承认自己是天桥把式,那又凭什么要宣宁候之女配合你们一试?”

沈琴开口后,文臣区也炸开了锅,于是大殿上出现了文臣武臣一家亲的场面,大家集合火力有志一同对付外敌,如此和谐的一幕启明帝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忽的,张升手中炸开一声惊雷,犹如先前召唤神龙时那般,雷声轰隆,把大殿中争吵的声音压过,待群臣闭嘴后,张升径直指着贺平乐问:

“姑娘既是秦公子的徒弟,龙象国师的徒孙,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敢不敢亲身一试?”

这人抬出秦砚,抬出龙象国师,就是铁了心要从贺平乐这里找突破口,找平衡了,而贺平乐则是两难,她要答应吧,心里没什么底;她要不答应吧,这货肯定会把嘲讽转移到秦砚身上……那也太冤枉了。

又把先前这货催眠卢大人时的画面回想一遍,贺平乐从坐席站起身,脆甜之声道:

“有人不要脸,好像赢了我就是多光彩的事一般,实话与你说,我当我师父的徒弟没几天,我师父的本领是一样都没学会,但你既然挑战我,我就断没有退缩的道理,试就试,反正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输家。”

贺平乐说完这些,不等张升回应便大方走到舞台之上,气定神闲的步伐,昂首无惧的姿态,俨然像个胜利者。

33.第 33 章 ·

第三十三章

“胡闹!回来!”

贺啸天没想到他们在这里据理力争, 女儿却自己踏入人家设好的陷阱,急得他起身要去把贺平乐抓回来。

谁知张升眼明脚快,察觉出贺啸天的意图后就迅速赶到贺平乐身边, 将手中雾球抛出,将他自己跟贺平乐同时笼罩入浓雾之中。

贺啸天站在浓雾外, 就是想救女儿也不知该从哪个方位入手, 只得干着急。

“侯爷,无妨,请回席。”

秦砚此时被老管家推到平台中间,对站在浓雾外的贺啸天说。

贺啸天见秦砚神情笃定, 知道他定会对平乐全力施救, 自己不通五行八卦, 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帮助,只得对秦砚拱手道谢, 而后踌躇返回坐席,握住同样担心的叶秀芝的手,夫妻俩一眼不眨的盯着白色雾球,祈祷女儿平安无事。

殿中其他人则面面相觑, 各自担忧贺家小姑娘今夜怕是要毁在这里了。

就算北辽那边不敢真的伤她性命,可一个好端端的小姑娘被那张升用龌龊手段控制了心神,那她今后的名声只怕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真是可惜, 才刚被认祖归宗当了侯府小姐,福气还没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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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一整年, 就又要跌落云端了……

而身处白雾之中的贺平乐, 在被浓雾笼罩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有点后悔了, 她虽然对张升的套路有所领悟,但领悟归领悟, 纸上谈兵和上阵杀敌是有本质区别的。

尤其在浓雾降临之后,原本和她站在一处的张升就突然失去踪影,贺平乐觉得自己是只身一人置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之中,她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人影,安静得仿佛这个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

贺平乐按照记忆往旁边走了几步,按道理说这段距离已经能够让她走到边界,然而她伸手却什么也摸不着,这个浓雾球好像突然变得没有边界了。

正心慌,贺平乐忽然听见一道‘嘎达’的响声,像是小石子砸在地面上,在她的左前方,贺平乐下意识往那小石子指示的方向走去,她刚抬脚上前,就觉得脖子后面划过一道劲风,若她刚才没有转身向前走动,那道劲风定然会落在她的身上吧。

‘嘎达’,小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在她的斜后方,贺平乐立刻按照小石子的指示过去,果然在她转身之后,脖子旁又有一道劲风与她擦身而过。

贺平乐按照小石子的指示躲避的同时,从自己衣袖中抽出帕子,将之卷成一条带子从鼻子下端绑到脑后,堵上鼻子,闭上嘴巴,等待小石子的下一次提示。

‘嘎达’。

来了。

贺平乐警觉转身,然后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闷哼,她没有多想,再度旋身,猛地伸手往那闷哼声传来的方向一抓,感觉掌心抓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张升在浓雾中走着五行八卦步,按道理说早就该抓到那丫头了,可他的每一步好像都被人洞悉,以至于让他回回落空,最后一次甚至被暗器打中腿部,让他整个人都差点踉跄倒地。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张升从暗袋中取出一只竹筒,打算下一次在那臭丫头被提醒转身之前,就用这竹筒,只要控制住那丫头,外部提醒什么的也就没用了。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谁知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头顶的发髻就被一只手揪住,张升心中顿时得意,感叹‘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正头疼怎么抓住那臭丫头,她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张升通过从抓住他发髻的手算出贺平乐的准确方位,正要动手,就觉得头皮一紧,他整个人被一股强大到难以反抗的力气轻轻松松甩在地上。

身体的痛疼并不能掩盖住内心的奇耻大辱!

张升怒不可遏,稍稍爬起身就扣住抓着他发髻的那只手,想使力把那只手给掰开反客为主,于是他掰,他掰,他再掰……他妈的怎么掰不动啊啊啊!

揪住他发髻究竟是手还是铁钳?完全掰不动啊!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他无限疑惑的时候,紧接着头皮又是一紧,他刚才是被从后面摔到前面,现在是被从前面摔到左边,紧接着就是‘砰砰砰’,左边到右边,右边到左边,左边到前面,前面到后面……

总之,他真就像只死老鼠般被甩过来甩过去,而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而浓雾之外的大殿上更是惊愕万分,目瞪口呆。

大殿中的人不是看见浓雾中的张升被甩来甩去的画面震惊,而是看见好些个东西从浓雾中被甩出来。

都是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棒子、酒杯、布条、娃娃、火石、帽子、衣服、鸽子、鸡腿、纸钱、假发、鬼脸,更有甚者,居然还有女人家贴身穿的肚兜、亵|裤之类……

这些东西被甩出浓雾,随机落在大殿中某处,大家震惊的同时又对那些东西好奇不已,有那没落到自己头上的人还觉得很遗憾,特地去被砸到的人那里看究竟是些什么。

被甩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浓雾中的惨叫也一声高过一声,听到最后甚至都感觉那叫声有点凄惨了。

启明帝也没有幸免,被一条从天而降的肚兜盖在了冕旒之上,他将肚兜取下来之后,手指下意识摩挲了两下肚兜的质量,这一猥琐举动被旁边的皇后看入眼中,脸色顿时黢黑,把肚兜从启明帝手中一把夺过,气愤愤扔在一边,要不是碍于人多,她甚至想把启明帝拉到一边跨火盆扫柚叶去去晦气。

“咳咳。”

启明帝用干咳掩饰尴尬,对皇后陪了个笑脸才让皇后压下此刻的怒火。

浓雾中的哀嚎惨叫声变成了求饶:

“不要了!够了!不要了……”

“求求你放过我……”

“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

“啊,啊,啊……”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太惨太惨了。

贺平乐被他喊得心烦,实在听不下去那令人误会的求饶语言,最后甩了一次后就松开了手,只见一只竹筒滚到她脚边,是从张升手里滑落的,可见在他被贺平乐甩来甩去之前就抓在手中。

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后,贺平乐将之捡起拿在手中。

至此浓雾的维持时间终于到了,雾气渐渐消散,大殿中的人们又能清楚的先前被困进浓雾中的张升和贺平乐两人。

只不过上一次张升和卢大人的时候,张升高深莫测的站着,卢大人神志不清的睡着;

而这一回浓雾消退后的画面却完全不同,张升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发散衣乱惨不忍睹,而贺平乐毫发无伤,满脸写着无辜,好一副天真无邪。

贺平乐殿中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和奄奄一息的张升身上,鉴于张升模样太过凄惨,未免让大家觉得她有暴力倾向,贺平乐调动全身演技,矫揉做作的抱头尖叫,不管不顾地跑向亲爹亲妈,投入亲妈的怀抱。

“阿娘,好可怕啊!”贺平乐埋在亲妈怀中闷声告状。

亲妈叶秀芝:……

殿中众人:……

奄奄一息的张升更是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

事情的走向像脱缰的野狗般完全不受控制,可可尔亲王走下台阶,伸手在张升那出气多过吸气的鼻下叹了叹,愤然转身质问贺平乐:

“你对他做了什么?”

贺平乐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若是被坐实的话,会不会酿成外交事故,哪里敢吭声,只当没听见,继续躲在娘亲怀中装害怕。

可可尔亲王并不想息事宁人,愤怒上前,只见贺啸天拍案而起,怒声指责:

“亲王莫要欺人太甚!”

可可尔亲王指着张升质问:“侯爷说我欺人太甚?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贺啸天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你们!我女儿还这么小,你们吓到她了!”

“我!你!”

可可尔亲王大概从来没遇见过这样颠倒黑白的场面,更没见过贺啸天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振振有词之人,一时间竟被气得言语错乱,不知说什么好。

贺啸天犹嫌不够,还蹲下身对女儿轻声安慰:

“平乐不怕,有爹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贺平乐小猫似的‘哼哼’两声,那柔弱不堪怜的姿态连她亲妈都觉演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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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

可可尔亲王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憋得差点厥过去。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指鹿为马,不分黑白之人!

“我的人如今被你们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你们竟还这副推脱污蔑的嘴脸,这就是你们礼朝的待客之道吗?”

可可尔亲王到底是上过战场的大将,很快就平复下来,恢复了出色的语言组织能力,一副势要追究到底的架势。

贺啸天正要说话,就听台阶上传来秦砚的声音:

“让她亲身一试的是你们,请她上台的是你们,不顾宣宁候反对率先动手的还是你们……什么都是你们主动挑起的,怎么,输了不仅不认账,还要哭着鼻子撒泼打滚指责我们为什么要赢你们吗?”

秦砚这话说得损极了,却也令人无比舒适。

本来就是他们自己挑起的事儿,输了又不认,还要人家赢的一方给他们个交代!

脸大!

就算真的是贺家小娘子打了那姓张的又如何,姓张的助纣为虐,咎由自取而已,贺家小娘子捍卫自身,捍卫尊严,又何错之有?

不仅没错,还大大的有功呢。

于是在康平王带头之后,激发出礼朝御史言官们的超强战斗力,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给可可尔亲王喘息回血的机会,让他沉浸式体验了一把文化浪潮的洗礼,节节败退,百口莫辩。

作者有话要说:

力大无穷的女主:弱小、可怜、无助……嘤嘤嘤……

34.第34章(二合一) ·

第三十四章

“咳。”

启明帝坐山观良久, 等御史言官们战略输出告一段落后才响起一声咳嗽,制止争端。

御史言官们收到大老大发出的信号,果断收了攻势返回坐席。

“亲王, 与其在此争吵不休,不如先把张先生抬下去诊治吧。”启明帝说。

贺平乐从心底里赞成启明帝这个说法, 有功夫在这里吵架, 不如先送医,她真的觉得姓张的还能再抢救一下的。

“不行!”

可可尔亲王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口回绝了启明帝的建议,指着贺平乐说:

“我的人伤势如此严重, 必须要她给出个交代!”

此言一处, 御史言官们蠢蠢欲动, 贺啸天和秦砚咬牙切齿,启明帝则双手拢入龙袍衣袖, 好整以暇问:

“你想要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给什么交代?”

可可尔亲王愣了愣,说:

“至少得说出她对张升做了什么,竟使他这般重伤!”

启明帝耐着性子,对贺平乐召唤道:

“小贺啊, 近前说话。”

贺平乐往贺啸天看了看便赶忙起身,来到殿中回话处,恭谨一礼:“是, 陛下。”

启明帝看着眼前这乖巧又懂事的小姑娘,有些理解宣宁候的心情, 这如花似玉的娇娇女儿, 怎么能被人欺负了去呢?

“别怕。你且与朕说说, 你在那浓雾是怎么赢了张升术法的?”

面对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启明帝不自觉的放低音量, 柔声细语的问。

可可尔亲王听到启明帝对贺平乐的询问声音,心就凉了一截,知道礼朝这些人,上梁不正下梁歪,是铁了心要维护这个打人的臭丫头了。

贺平乐说:

“回陛下,我进入浓雾之后,就听见有声音提醒我方位,我是按照那提醒的方位走动的,不知道怎么就赢了。”

很多目光看向秦砚,都知道那提醒的声音是出自他手,因为很多人都听见了,所以可信度非常高。

而有康平王插手相助,那浓雾中张升被一个小姑娘暴揍的事情似乎也变得合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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