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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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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帝又问:

“那他是你打的吗?”

贺平乐摇头,语气坚定:“不是。我连他人在哪里都没看清。”

这两句都是实话,她确实听见指示声音,也确实没怎么看清张升,都是凭感觉做事。

她刚才想明白了,今天这事儿虽然咱占理,却也不能闹大,毕竟人家是北辽使团的人,给他们揪住小辫子以后借题发挥可不行。

所以最好就是不承认!

反正雾那么大,谁也没亲眼见证她打人,而张升玩的本来是那些号称玄之又玄的术法,除了他自己没人说得清怎么回事。

“说谎!”可可尔亲王指责贺平乐:“我等分明听见他向你求饶。”

贺平乐疑惑反问他:“亲王怎知道他一定是在向我求饶?你亲眼看见了?”

可可尔亲王语塞,想了片刻后才说:

“那里面只有你们两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贺平乐摊手:“那可说不准,张先生术法高强,他的浓雾中有神龙出没,或许还藏着其他什么玄机呢?”

“哼,狡辩!他能有什么玄机?”可可尔亲王冷哼说。

贺平乐摇头,一本正经表示: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张先生是北辽王庭奉为上宾的方术师,定然是有些超乎奇迹的神术在身,所以亲王才极力把他推荐到我朝宫宴上来不是吗?总不会真的是些天桥把式吧。”

这一番连消带打借力打力可谓把可可尔亲王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他甚至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要斩钉截铁的说张升没本事,那无疑是打了北辽王庭的脸,要说他有真本事,可他偏偏又被个臭丫头弄成这副鬼样,逼得他只能哑巴吃黄连,硬吞。

而礼朝这边的人却早已通过刚才被甩出来的那些个天桥杂耍般的道具,清楚的知道了张升是个什么货色。

这小姑娘不动声色就把可可尔亲王说得哑口无言,要不是个姑娘家,御史台都想破例给她递橄榄枝了。

可可尔亲王终于闭嘴了,这个结果启明帝很满意,唤来太医院将张升抬下去医治,这回可可尔亲王倒是没再阻拦,愤然盯着贺平乐回到自己座位。

一场精彩纷呈的插曲就此告一段落,宴会继续。

而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无论舞乐司的节目有多炸裂,人们暗地里讨论最多的还是先前之事。

有人疑惑张升的那两条神龙究竟怎么回事;有人担心卢大人的伤势如何;有人惊讶宣宁候之女武功如此高强;有人指出并不是宣宁候之女武功高,是在她背后帮她的康平王更厉害;还有人干脆把话题扯到康平王的师门身上,把龙象国师的本领说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总之,众说纷纭,谜团不断。

启明帝心情大好,朝臣和后妃们敬的酒竟破天荒的全都喝了,还主动与喝闷酒的可可尔亲王敬酒,可可尔亲王很快调整好情绪,再度恢复了从容气度,与启明帝畅谈风土人情,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以他这个年纪来说,算得上心态良好,能屈能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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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过半,贺平乐也差不多吃饱了,正无聊的用瓜子摆造型玩儿,一个宫女凑到贺平乐身旁,小声对她说道:

“贺小姐,我家公主请您去隔壁岳阳殿赏雪。”

宫女说完之后,怕贺平乐不知道是哪位公主,特地指了指坐席上的福鑫公主,福鑫公主见贺平乐看过去,挥手和她打了个招呼,对贺平乐指了指岳阳殿的方向。

贺平乐应了宫女后,便上前对贺啸天与叶秀芝请示:

“爹,娘,福鑫公主邀我去隔壁岳阳殿赏雪,我能去吗?”

贺啸天往福鑫公主的位置看了看,只见福鑫公主对贺啸天拱了拱手做央求状。

毕竟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撞船的事反让她们不打不相识,宫宴离结束还有不少时候,估计少年人坐不住有自己的活动,贺啸天点头叮嘱道:

“宫宴结束时陛下要去城门放烟花,与民同乐,烟花很壮观,别错过了。”

贺平乐应声:“嗯。”

“去吧。”贺啸天拍了拍贺平乐的脑袋,便放她去玩。

贺平乐走后,叶秀芝才小声问他:

“那是公主,平乐不会犯忌讳吧?”

贺啸天笑答:“年轻人相处志趣相投最重要,没那么多忌讳。再说咱们闺女你教得很好,忠义礼节这些大事上并无亏欠,不必担心。”

叶秀芝失笑:“什么忠义礼节……我可没教过她这些。”

贺啸天却坚持:“这些都是平日里耳濡目染,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孩子就有样学样,有夫人这般品行端正、侠肝义胆的母亲和我这般忠君爱国、赤胆忠心的父亲在,平乐能差到那儿去。”

“……”

叶秀芝一时竟分不清他这番话是在夸她还是在自夸,忍不住掩唇浅笑,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把忠君爱国、赤胆忠心的宣宁候给迷得不要不要,四目相对,情意绵长。

幸好邱氏此刻与她的老姐妹说话去了,不然看到你侬我侬的儿子儿媳,又该觉得辣眼睛了。

**

福鑫公主派出贴身女官亲自来将贺平乐带出泰和殿。

一股冷冽寒风铺面而来,让贺平乐精神为之一震,被眼前美景吸引。

殿内歌舞升平,地龙烧得火热,丝毫感觉不到凉意,而殿外却早已被冰雪覆盖,鹅毛大雪仍在簌簌飘落,将美轮美奂的御花园妆点成玉面一色,远处的亭台楼阁在纷飞的雪花中若隐若现。

福鑫公主披着厚厚的狐裘斗篷,在泰和殿的侧边回廊等候贺平乐,见她出来便抱着手炉迎上前,问:

“冷吗?”

贺平乐福了福身,搓手回道:“有点。”

福鑫公主将自己的手炉递给贺平乐,让她抱着,宫婢们见状,赶忙又将备用的手炉给公主续上。

“岳阳殿就在那边,咱们是直接去,还是我带你从御花园转一圈去?”

福鑫公主见贺平乐的目光始终在往御花园的方向看,贴心询问道,贺平乐眼前一亮,惊喜笑问:

“可以吗?”

福鑫公主是个爽直性子,也最喜欢和爽直之人交往,闻言道:

“给平乐拿件斗篷,我们去御花园逛逛。”

宫婢们准备充足,主子出门是带齐了各种取暖装备的,收到命令,立刻给贺平乐取来一件福鑫公主的斗篷,福鑫公主比贺平乐大两岁,身量也略高一些些,她的斗篷将贺平乐全方位包裹起来,果然暖和很多。

两个姑娘手拉手往御花园去,沈馨雅也受邀去岳阳殿开小宴,刚出泰和殿,就看见福鑫公主跟贺平乐手牵手去御花园的画面,心上难免一个失落,也跟她们一起,却又放不下骄傲追上去,暗自嘟着嘴与其他受邀的小姐们先往岳阳殿去。

福鑫公主带着贺平乐将泰和殿周围的御花园景致都逛了个遍,要不是怕走太远回来错过去城楼看守岁烟花,福鑫公主很想带贺平乐把整个后宫都逛一遍。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福鑫公主很喜欢听宫外的事情,越远越好,这对于贺平乐来说简直专业对口,她除却现代人的经历之外,还是江南市井长大的,自小所见所闻比京中贵女们要多得多,毕竟有些贵女直到嫁人都未必走出过离她们家周围五里开外的地儿去。

福鑫公主连一场最寻常的扬州早茶经都没听完就到岳阳殿外,遗憾的跟贺平乐约定以后有机会继续。

岳阳殿中已是欢声笑语,在泰和殿的东西两侧有两座偏殿,因着每年宫宴开设时常太久,宫里特意开出另外两座宫殿,给坐不住全程的上宾们休憩,年长些的一般会去东阳殿,年轻些的则在岳阳殿,当然也不是每位宾客都有资格来此,须得有人邀请。

福鑫公主正拉着贺平乐准备上台阶,仰头就见秦砚稳稳坐在檐下,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眉宇间的冷意更甚飘雪,福鑫公主刚抬起的脚又赶忙缩回,秦砚见状抬了抬手,让她们上去,福鑫公主这才看了一眼贺平乐,硬着头皮走上台阶,来到秦砚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用低若蚊蝇的声音说:

“见过皇叔。”

秦砚颔首算是回礼,而后便将目光落在贺平乐身上,贺平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犹豫要不要行个弟子礼的时候,秦砚却直接开口训道:

“你可知先前稍有不慎是何下场?做事前能不能先动动脑子?”

如果不开口说话的秦砚杀伤力是一千,那训话的秦砚杀伤力就有一万加,不仅贺平乐被训得愣住了,福鑫公主也僵着身子连脚印儿都不敢挪。

“我……觉得……没事儿才……”贺平乐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解释,然而效果甚微。

“强词夺理!”秦砚大喝。

许是动静太大,把刚到没多久的太子和永王他们都吸引出来,看了一圈形势,太子赶忙上前劝说:

“皇叔来了怎的不进殿,外头风大,小姑娘们冻不得,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秦砚冷道:

“你们都进去吧,她留下。”

‘你们’指的是福鑫公主和太子他们,‘她’指的是贺平乐,这是还没训完话的意思。

贺平乐不太想留在寒风中听训,于是抱住福鑫公主的胳膊,说道:

“可我先前答应公主要和她讲扬州的‘皮包水’,还没讲完呢……”

福鑫公主屏住呼吸,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看皇叔的表情,见没多大波动,才对贺平乐露|出一个‘别带我’的表情,但贺平乐怎会放弃这么个现成的挡箭牌,抱着福鑫公主的胳膊不撒手,假意看不懂她的示意。

秦砚年纪不算大,但辈分确实这些人中最高的,虽说这两年他沉寂良多,但余威犹在,这些小辈见了他都多少带着三分惧怕。

他哪里看不出贺平乐的小把戏,这是料定他不会在众人面前如何才有恃无恐的。若这回给她搪塞过去,下回还不知这丫头要怎么冲动。

“过来!”

秦砚声如寒刀,一刀削断了贺平乐的侥幸,果断放开抱着福鑫公主胳膊的手,垂头丧气来到秦砚面前,悄悄用幽怨的目光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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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外面多少给点面子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砚接收到她送来的信号,暗自冷哼:还知道人多好面子,冲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么多人看着?

两人一站一座对峙良久,福鑫公主来到太子身旁,暗搓搓的拉了两下太子的衣袖,让他救救自己那个可能马上就要遭难的朋友,太子为难的将衣袖抽出,对福鑫公主回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他们虽然都没当过皇叔的徒弟,但皇叔帮父皇私下做事时有多冷酷他们多少有些耳闻,在那些神秘得令人胆寒的事件中,造就了皇叔在他们心中的压迫感,别说救人,就算皇叔要连他们一起训,他们也得硬生生受着。

贺平乐觉得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往老管家递去求助的目光,老管家不方便说话,便在秦砚身后悄悄给贺平乐摇了摇手,意思是:别反抗。

然而贺平乐并没有理解老管家的意思,见他挥手,以为他在提醒自己看秦砚的手,于是她把目光转到秦砚搭在扶手的手上,只觉这手莹洁修长,虎口指尖略有薄茧,是一双好看的手。

所以这手……有什么问题?

难道是冷了?让她焐焐?

这,不太好吧!

贺平乐略感为难,但一咬牙还是做了,只见她蹲下身,在秦砚没搞懂她想干什么的时候,迅速抓住秦砚的手,顺势捏了捏,说:

“师父,你手怎么这么冷,我帮你焐焐?”

老管家、太子、永王和福鑫公主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永王吸得太快,呛到风咳嗽起来。

秦砚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拧眉不解,目光缓缓移到罪魁祸首的脸上,见她满目坦荡,丝毫没有冒犯了师父的自觉不说,还敢显她牙白似的咧嘴笑。

这娃……太会气人了。

秦砚愤然抽出自己被她紧紧握在温暖手心的手,指着她欲言又止了好半天,终于因为词穷而败下阵来,转动四轮椅,果断离开,暗自盘算着,等过了年定要让她把礼典从头到尾抄一遍!

这就,走了?

还没意识到年后自己将面临什么,贺平乐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看着秦砚迅速离开的背影,贺平乐由衷感慨,果然福爷爷的办法就是有效!

一转身,就对上好几道惊愕的目光。

贺平乐:……

**

“平乐啊,你怎么敢那样对皇叔,你就不怕他吗?”

秦砚离开之后,福鑫公主把贺平乐拉进温暖如春的岳阳殿,边走边小声问她。

太子和永王是到岳阳殿的后殿换衣裳的,换过衣裳他们便立刻返回宫宴。

贺平乐解了斗篷还给福星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婢,问道:

“怕他什么?”

秦砚这个人怎么说呢,相处久了就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表面拒人于千里之外,内里却又不排斥别人主动靠近,有点矛盾而已,不算可怕吧。

福鑫公主与岳阳殿中的其他女孩打过招呼后,就拉着贺平乐在一处暖炉旁坐下,小声与她说话:

“你这么说,是没见过他以前杀人的样子,我记得那一年我才十二,有个贪污罪臣被斩首后,他儿子集结了一帮死士到秋猎场刺杀我父皇,偏巧是在林子里,御林军都不在,幸好有皇叔,他一人对上百死士,浴血死战,硬是将父皇从林子里背了回来。”

“那些死士全都被皇叔杀了,尸体七零八落,死状极其恐怖,我当时就看了一眼尸堆,吓得做了三个月的噩梦,至今还心有余悸,看见皇叔就止不住的打颤。”

贺平乐想象着那些画面,了然的点了点头,说:

“怪不得我看陛下对我师父很好,原来我师父救过驾啊。”

福鑫公主横了她一眼:

“什么呀!我父皇对皇叔好,是因为皇叔是我父皇一手带大的,正因如此,皇叔才会对父皇那般忠心,心甘情愿为父皇卖命。”

“不过两年前皇叔腿受了伤,很多事也没法帮父皇做了。”

两人凑在一处说了些秦砚的陈年旧事,沈馨雅等一众女孩凑过来寻福鑫公主说话,贺平乐便主动让到一旁,一边喝茶一边消化那些往事。

岳阳殿中的气氛正好,就见一个淑妃娘娘身边的宫婢匆匆跑入殿,福鑫公主见她这样,不禁问道:

“怎么了?母妃在寻我吗?”

那宫婢摇了摇头,屏退了周边伺候的宫女后,凑到福鑫公主耳旁说了句:

“公主,不好了。那北辽的可可尔亲王向陛下提您的亲了。”

她声音虽小,却瞒不过福鑫公主身边的女孩们,纷纷掩唇惊讶,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和今天的合并大章。

35.第 35 章 ·

第三十五章

古代的公主是幸运的, 也是无奈悲哀的。

她们享受了普通女孩享受不到的尊荣,肩上却也要担负普通女孩无需担任的责任,一生的命运全都寄托在父兄的一念之间。

所以当福鑫公主听见可可尔亲王求亲的消息后, 整个人都傻掉了。

还是贺平乐替她追问一句:

“陛下答应了?”

福鑫公主和女孩们的目光尽皆落到传话宫女身上,只见宫女摇了摇头, 说:

“没有!陛下没答应。”

福鑫公主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沈馨雅也跟着斥责那宫女一句:“你说话别大喘气,吓死个人。”

其他女孩也七嘴八舌的劝慰道:

“是啊,没答应就好,公主不必担心。”

福鑫公主环顾一圈, 心道这事儿不搁在你们身上, 你们当然不担心。

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 福鑫公主还是决定亲自回宫宴看看,其他人自然也要随她回去的。

宫宴的舞乐仍在继续, 帝后与后妃们此时已然回了后宫换裳,为一会儿登城楼看烟花做准备。

可可尔亲王此时由太子相陪,眉头紧蹙,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也难怪,毕竟他今天晚上想办的事情一件都没办成,所幸我朝太子脾气好, 始终笑吟吟的陪可可尔亲王说话。

福鑫公主回宫宴后,没有直接坐回自己的位置, 而是坐到承王秦照身旁, 秦照正气恼地喝闷酒, 见妹妹坐过来,伸手在她后脑拍了拍以示安慰, 小声说:

“没事儿,父皇不会同意的。”

福鑫公主点了点头,问:“太子哥哥还在那跟他说什么呀?”

提起这个秦照也郁闷:“谁知道,大哥也是的,那种人还理他作甚?真没点血性!”

在秦照看来,人家都欺负到门上来了,张口就要自家妹妹去和亲,和他妹的亲!礼朝和北辽又不是从属关系,谁给他的胆子上门求亲的?

连父皇脸色都当场黑了,身为太子的大哥却还陪着他好言好语,这种上赶着讨好的低姿态给那劳什子亲王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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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还当我礼朝怕了他!

福鑫公主也希望太子哥哥别理那坏蛋了,但她不敢说,只敢躲在秦照身后,悄悄探头,瞪向那胆敢提她亲的可可尔亲王。

可可尔亲王敏锐的捕捉到福鑫公主的目光,与她对上目光后,故作优雅的向福鑫公主举了举杯,歪嘴一笑,可把福鑫公主给腻住了,赶紧收回目光,躲到哥哥身后再不敢瞪他。

见了福鑫公主的反应,自信得认为她害羞了,于是可可尔亲王对太子秦朔言道:

“殿下,你们那位可爱的公主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太子满脸问号,大锅你在说什么?

可可尔亲王浑然不觉,冲着福鑫公主的方向昂首展露他帅气的下颚线,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直冲天灵盖:

“届时贵国陛下就没有理由再拒绝本王了。”

先前启明帝拒绝他提亲的理由是:公主年纪尚小,礼朝皇帝希望今后她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尽管知道这些话是托词,但可可尔亲王觉得要让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喜欢上自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公主喜欢上他,届时启明帝的托词反而会成为他自己的限制,让他再说不出其他托词拒绝。

思及此,可可尔亲王很快就重整旗鼓。

太子拧眉深呼吸,第一次在人际交往中被膈应到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拿起酒杯转换话题:

“呃,孤敬你。”

两人碰了一杯,太子将酒一口饮进,这才把心头那股被油腻到不适的感觉给压下去。

当太子太难了!

当个八面玲珑人人称道的太子更难!

**

今天这场守岁宫宴的内容比往年丰富,贺平乐平生第一次登上城楼,虽然只能站在后排,虽然很累很困,但她仍然很高兴,很兴奋。

城楼上的风非常大,加上风雪飘飞,后排的人几乎看不见城楼下那些跪拜帝后的百姓。

不过那些百姓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百姓,而是一些士族名门推选出来的人,经过层层筛选,道道核查后,才允许千人入内城拜见帝后天颜。

贺平乐在后排寻找秦砚的身影,城楼虽高,但好在两侧都有马道,他的四轮椅从马道上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可惜,直到漫天绚烂的烟花绽放,贺平乐也没等到秦砚出现。

烟花秀之后,新年的钟声响彻全城,所有的寺庙观宇,但凡有钟的地方,都会在新旧交替之际敲响新年第一钟。

钟声要响一百零八下,直到烟花结束后一刻钟,钟声才渐渐停歇,而等到钟声彻底停歇之时,贺平乐已经出宫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周围的大人们你来我往的拜年贺喜,肉眼可见的开心,毕竟从今天开始文武百官就正式休假了,一直到正月二十左右,各处衙门才会陆续开放。

关于放假这件事,不论古今都是打工人最期待的事情了。

贺平乐趴在窗口看着亲爹跟一帮武将勾肩搭背的约酒;亲妈和几个善武的武将夫人约架……呃,不对,约着切磋;邱氏和几位公侯府邸的老夫人们约了宴席,邱桐和邱真两姐妹随侍在侧。

邱桐兴致不高,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模样,倒是邱真开朗活泼,妙语连珠,逗得几位老夫人欢笑不已。

大家都在保康门外告了别,各自坐上自家马车回家去。

回到府里之后,还不能立刻去睡,还要受家中仆婢们的叩礼,然后由管家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封分发下去,这一年才算善终到头。

大雪从除夕夜开始下,一直下到年初一的下午才停,院子里、树梢上、墙顶屋脊等,无一处不是银装素裹。

贺家人丁不旺,亲戚也不算多,亲爹亲妈知道贺平乐坐不住的性子,便也不要求她在亲戚上门的时候全程相陪,贺平乐乐得自在,跟碧溪她们躲在暖和的耳房中玩牌。

初二要祭财神,从初一夜里开始,侯府厨房就忙忙碌碌的,因着好些契约仆婢这时都回家过正月了,府里人手不太够,连贺平乐院里的碧溪她们都被借用去帮忙,贺平乐一下就少了三个牌搭子。

横竖在府里没事,贺平乐便拿了把铁铲到隔壁铲雪去,不过侯府门房铲自家雪的时候,已经顺便把隔壁门前的雪也给铲了,贺平乐的铁铲无用武之地,便直接推开隔壁的大门,打算帮秦砚把园子里的雪也给铲铲。

从腊月底开始,秦砚便从私宅搬回他的康平王府去住,听说年前他忙得飞起,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估计正月里也是如此,还不知什么时候再回来住。

贺平乐年前亲自督工把院子内外收拾打扫过,该贴红纸喜笺的地方一处没落下,报春条、红对联,把秦砚的私宅布置得焕然一新,一点不像没主人家过年的宅子。

她跟两个看院子的仆婢打了招呼,扛着铁铲就直接去了秦砚素日最常待的水阁,从垂花门开始铲雪,一路铲进院子,做得太用功,以至于没发现上水阁坡道上的两道车轮印。

秦砚早就起来,在水阁三楼的暖阁里看书喝茶,独自一人享受安静,忽的听见一阵铲子声,他开始没注意,以为是林叔林婶在收拾院子,可听了一会儿就察觉出不对了,要是林叔林婶的话,应该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闹出动静吧。

思及此,秦砚放下手中书册,来到窗边将窗户推开,果然看到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在辛勤劳动,从外到内,干起活来有模有样,一点不含糊。

秦砚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发现,便从窗边的兰花草上摘下一片叶子,用了些暗劲,将之飞到贺平乐的脑袋上。

感觉到头顶有什么东西飞过,贺平乐起身仰望,就看见一根兰草尖尖垂在前额,她把铁铲换了个手,将那根兰草取下,放在掌心凝视片刻,心中生疑,这么冷的天,室外哪儿来的兰草?

她忽然想到什么,仰头往水阁三楼的窗户看去,果然在那窗户后面有一张俊逸出尘的脸,他脸上挂着浅笑,凭实力让雪景都为之失色三分。

“师父!”贺平乐站在雪中对秦砚挥手,大声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砚坐在窗边,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红底金线夹棉衣裙,一色的珍珠扣子,不张扬不奢侈却也叫人一眼看出衣品华丽,梳着个俏皮的元宝髻,因为干活儿发髻略有松动,有些细密的短发微微炸开翘起,再加上略微冻红了的鼻头,整个人看起来憨憨的。

却正是这副娇娇憨憨立于明亮雪中的模样,叫秦砚看入了眼,藏入了心,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一幕直到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仍是那样清晰动人。

秦砚伸手出窗,对她比了个‘上来’的手势,贺平乐才反应过来,不一会儿,就听见水阁的楼梯上传来噔噔蹬蹬的脚步声。

贺平乐拿着铁铲上了水阁三楼,推开秦砚所在的房门,淡雅的兰花香夹杂着暖意扑面而来,贺平乐回身把铁铲倚在门边,再顺手把门给关上。

搓着手往秦砚走去:

“师父,你是不是又走侧门了?什么时候来的?”

宣宁候府的门房如今多少都会关注一些隔壁宅院的动静,要是秦砚从正门出入,侯府门房定然早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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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递给贺平乐一只暖手炉,这是老管家为他准备的,但秦砚用不上便放在一旁,此时正好给她用。

“初一从宫里出来,我便回到此处了。”秦砚说。

贺平乐用暖手炉焐了焐脸,很是惊讶:“早知师父在家,我昨日便过来拜年了。”

36.第 36 章 ·

第三十六章

贺平乐故意表现得十分乖巧, 试图想让秦砚不要想起宫宴上的事。

然而怎么可能。

当秦砚的目光落在贺平乐身上,脸上笑意减少的时候,贺平乐就知道这一关还没过去。

人在紧张的时候, 安静的环境都会感觉特别漫长,干咳一声打破安静, 贺平乐狗腿兮兮的说:

“那什么……师父喝茶。”

贺平乐把茶杯往秦砚面前推了推, 秦砚无动于衷,目色渐冷:

“说说吧。”

贺平乐装傻问:“说……什么?”

秦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两相对峙之下,贺平乐败下阵来, 垂头丧气的抱怨一句:

“好啦, 我就知道那事儿过不去!”

抱怨过后, 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

贺平乐说:

“我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决定上台应战的。”

秦砚挑眉质疑, 贺平乐从贴身荷包中取出一只前后都有封口的竹筒,递给秦砚。

贺平乐接着说: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神仙术法!张升所谓的方术,不过就是些障眼法,什么登天梯、摘蟠桃、大变活人, 全都是利用空间、时间和人的目光死角,加以道具辅佐形成的戏法而已。”

“所以,我断定卢大人被控制心神, 绝对不是因为张升的术法,而是其他!”

秦砚举起竹筒问:“因为这个?”

贺平乐点头道:“我当时就想,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人心神, 除了用致|幻的迷香之外, 别无可能。所以我进了张升的雾里就用帕子把口鼻给蒙上了。”

贺平乐边说边观察秦砚的神情,见他仍一脸疑惑, 将竹筒放置鼻端轻嗅,赶忙接着说:

“当然了,我最终能够取得颠覆性的胜利,还是少不了师父的出手相救。”

尽管现在贺平乐说起浓雾中的事有点轻松,但实际上那个时候她心里是没底的,在一片白茫茫中,伸手不见五指,如果不是有秦砚的方位提示,结果还真说不准。

也是在那之后,贺平乐才心甘情愿正式称呼秦砚为‘师父’,要知道在那之前她其实都叫得勉勉强强。

秦砚沉声斥道:

“还是莽撞!那个方术师摆明了是利用你,这种时候无需你出头,自有人会与他抗衡,别仗着自己力气比常人大些就不知天高地厚,遇上真正的高手,结果你只在顷刻间,你连使力气的机会都没有。”

秦砚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贺平乐知道他是很认真在警告自己,不敢不听,认真的点了点头,态度诚恳的低头认错:

“是,我记住了。”

秦砚见她耷拉着脑袋,回想自己是不是把话说重了,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有些话若不说得严重些她就没有怕惧。

将竹筒抛还给她,贺平乐问他:

“这怎么处理?”

秦砚说:“确实是迷香,但不怎么持久,你留着防身吧。”

即便贺平乐不说,秦砚也早就知道张升控制卢大人心神的方法,宫宴那晚他去太医院看过卢大人,知道他被被从泰和殿抬去太医院的路上就清醒过来,太医也觉得卢大人的状态是中了迷香导致。

“哦。”贺平乐将装有迷香的竹筒放回荷包。

师徒正说话,楼下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功夫,老管家的声音便在外响起:

“王爷。”

“进来。”秦砚说。

老管家应声推门,看见贺平乐笑道:“我听下人说贺小友来了,转一圈没见着人,原是在主子这里。”

贺平乐起身与老管家福身:“福爷爷,新年好呀。祝您老新年吃得好,睡得香,身体棒,越来越硬朗!”

这朴实无华的贺新春词句把老管家给逗乐了,真心实意的朗声笑道:

“多谢贺小友美言,也祝你学武有成,越变越漂亮。”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在秦砚面前商业互吹,看得秦砚察觉到一丝不对,因为他忽然想起,刚才他这徒弟进门怎么好像就只叫了他一声‘师父’,其他什么贺新年的话的都没说。

“咳。”

秦砚轻咳一声,尽管心里有落差,但他自问面上不会被人看出。

老管家听到提醒后,一拍脑门,说道:

“哎哟,瞧我这脑子,只顾着跟贺小友说话,正事倒忘了。”

秦砚问他:“何事?”

老管家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说:

“您今年正月不在王府,昨个儿好些人去给您拜年都走了空,这不,又找着这儿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秦砚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蹙,冷道:

“不见。”

老管家有些为难:“承王殿下,还有几位小皇子都来了,昨日他们已经去了一趟王府,今日若再见不着您,说不定明日还得来。”

这话说到秦砚心坎里,他不待在王府就是不想被人打扰,可有些人若不见上一回,说不定真的会日日前来询问,整个正月里都不得安生。

“让他们自己进来。”秦砚妥协,但也有条件,‘让他们自己进来’意思就是不许带随从。

老管家明白秦砚的意思,领命下去。

秦砚对贺平乐说:“去前院。”

贺平乐指着自己问:“我也去吗?”

秦砚看了一眼院子里厚厚的积雪,问:

“雪都结冰了吧?”

前两天为了清净,他特地吩咐不用扫雪,此时的雪地坚硬多滑,不太适合四轮椅行走。

贺平乐是个聪明的孩子,听了秦砚这句话便明白他的意思,主动请缨:

“我推师父去前院?”

秦砚没有拒绝。

而贺平乐跟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早就明白一个道理——这个闷骚的男人,不拒绝就是同意!

很快她便推着秦砚来到前院,前院有个观鱼亭,秦砚便打算在这里见那些来给他拜年的晚辈。

老管家把几位前来拜年的客人请进了门,为首的是承王秦照,身后跟着几个年幼的皇子,他们撇下仆从独自入内,看见秦砚便上前参见:

“皇叔新年好。”

秦砚抬手:“起来吧,有心了。”

“谢皇叔。”几人谢过起身,老管家按照规矩,命人准备了热腾腾的茶点放在花厅里,请诸位客人前往享用。

几个小皇子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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