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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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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在启明帝面前交代了一切,主要便是三回刺杀康平王之事。

三回都是他策划的,但凭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到,背后给他提供资金、情报、兵器和死士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那些人从一开始就是想利用林孝堂的身份做文章,若他行刺成功了,他们可以除掉康平王,若是他行刺失败,被康平王查到,他们也能把林孝堂推出去。

一如前些日子他们做的那般,杀人灭口之后把罪都加到林孝堂身上。

可惜,林孝堂没死。

他没死,就断不能叫他们置身事外。

启明帝听了林孝堂的供词,捏着白玉扳指的指甲都泛白了,待他说完,启明帝气极,将手边滚烫的茶杯砸到罗公公身上,怒声质问:

“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

罗公公闭口不语,此时殿外传来:

“太子驾到——”

秦砚挥手叫侍卫把林孝堂带下去。

太子进殿后二话不说直接跪地请罪:

“父皇,罗公公是受儿臣指使,儿臣……认罪。”

尽管这段时间,启明帝已经查得差不多了,知道此事与太子脱不开干系,但他查到归查到,太子上赶着来自爆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你认罪?”启明帝问他。

太子伏地叩首:“儿臣,认罪。”

启明帝气得从龙椅上跳起,来到太子身前就是一踹,把太子踹得倒到一旁,太子面色阴鸷,与他平日里如沐春风的神情判若两人。

“你一句认罪就完了?你可知你做了什么?他是你的皇叔,是朕的弟弟,你与他自小一同长大,他可曾害过你?”启明帝指着太子厉声质问。

太子从地上爬起继续跪地,鼻眼观心,启明帝大喝:

“朕问你话!你皇叔可曾害过你?”

太子异常冷静的回了句:“不曾。”

启明帝又喝问:“那他可害过你身边的人?”

太子再答:“不曾。”

启明帝喝问:“既然他不曾害过你,也不曾害过你身边的人,你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叫人刺杀他?”

太子沉默不语,启明帝再次上前踢了他一脚,痛彻心扉道:

“说话!朕让你说话!你自小朕便对你寄予厚望,奈何你文不成武不就,平庸至极!朕安慰自己,说你好歹有一颗利国利民的仁心在,可谁知你背地里竟干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三回!整整三回刺杀!朕就想知道,你皇叔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要让你对他下这般狠手?”

启明帝怒不可遏,面色潮红,激烈质问着太子,连着踹了他好几脚犹不解气,拿起龙案上的砚台就要往太子砸去,被秦砚眼明手快的阻止。

“皇兄,冷静些。”秦砚说。

启明帝看着秦砚,红了眼眶,说:“他要杀你!朕怎么冷静?他杀了你三回!三回!你要朕怎么冷静!”

秦砚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将启明帝手中的砚台夺走,放到一旁。

此时被踢得倒在地上的太子忽然发出几声笑,开始只是哼笑,可笑着笑着他忽然捧腹大笑起来。

启明帝和秦砚对望一眼,不知太子为何突然这般。

“你笑什么?”启明帝大喝。

太子捧腹笑着翻过身,露|出怪异神色,他对启明帝比出四根手指,说:

“四回!哈哈哈,是四回啊父皇!”

太子说完,又看向秦砚,面带得意的问:

“皇叔,不良于行的滋味如何?”

“你不是文武双全吗?哈哈哈哈哈哈——文武双全!我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太子站起身,揩去嘴角的血迹,神态癫狂。

启明帝大为震惊,盯着太子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意识到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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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意思,见秦砚并不惊讶,启明帝问:

“你的腿……”

秦砚沉默。

启明帝失魂落魄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忽然冲到龙案后,抽出剑架上的御剑就冲着太子而去,太子惊惶后退,启明帝高举长剑准备砍下,秦砚见状,赶忙打出一记暗器,将启明帝手中长剑打落在地,启明帝还想去捡,被秦砚制止:

“皇兄!”

启明帝看着被秦砚的暗器打出老远的尚方宝剑,气得直跺脚,指着太子怒骂:

“你这逆子!朕这就废了你!”

说完,启明帝往龙案后去,拿起朱砂笔要写废太子的旨意,可气急攻心让他头脑发昏,竟想不出这旨意该怎么写。

而反观另一边的太子,丝毫没有阻止启明帝写圣旨的意思,还满不在乎的看着,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狞笑,启明帝心定不下来,又见他这样,不禁把御笔往太子脚下一摔,头晕目眩,跌坐在龙椅上,平静良久后才对太子问道:

“究竟为何?你自小便是个仁心良善的孩子,为何会变成这样?你皇叔与你无冤无仇,你究竟是为什么!”

太子听到父亲评价自己‘仁心良善’,忽的红了眼眶,他低声呢喃问自己:

“是啊,为什么?皇叔与我无冤无仇,为什么?”

他试图从回忆中找出答案,回忆告诉他:

【你怎么这么笨,你皇叔只用了半个时辰就背下了这篇,回去背,不背完不许吃饭!】

【武师说你练拳不用功,你皇叔与你一同习武,他的拳法已经十分凌厉,你怎么连一整套都没练会?能不能用点心!】

【你皇叔都能随陈将军到淮南剿匪去了,你还成天稀里糊涂,让朕怎么放心把太子之位交给你?】

【儿啊,你皇叔是陛下亲手带大的,他们兄弟感情比你这个儿子要亲不知多少,你定要赢过你皇叔,你的一切不能被他抢了去。】

【康平王真是年少有为啊。】

【康平王乃真贤王也。】

【康平王比太子更适合监国……】

【康平王……康平王……你皇叔……你皇叔……】

太子脑中被这几个词语轮番轰炸,头疼欲裂,他生来就不如皇叔有天赋,所有人都觉得皇叔比他更适合当太子,可偏偏那些觉得皇叔更适合的人又不把他推上太子之位,那些人把他推上去当太子,却又说他处处不如皇叔。

他也想当个人人称道的好储君,他也想成为所有人的理想太子,想带领他们开创盛事,可他没这个能力!

他的所有努力和皇叔的天赋比不值一提,他太焦虑了,焦虑到天天在外面八面玲珑扮好人,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他煎熬啊。

于是,他渐渐生出了个想法——如果皇叔不在了,那些困扰他的焦虑是不是也就没有了。

“没有为什么。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我天生坏种吧。”

太子癫狂的的神情逐渐恢复平静,他面无表情的说。

“什么天生坏种?你少拿这种话敷衍朕,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不可!”启明帝拍着龙案,饱含热泪吼道。

太子却异常冷静,说出那句‘我天生坏种’之后,无论启明帝再说什么,他都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启明帝怒不可遏,对外大喝一声:

“来人!将太子押回东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他出宫一步!”

侍卫们推门而入,将沉默不语的太子押了下去。

而后启明帝又唤来随侍太监,指着跪地不起的罗公公说:

“拖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

罗公公脸色大变,他在宫里伺候多年的,当然知道启明帝这番话是何意。

皇帝没有叫侍卫把他押下去,而是叫的太监,就是不想让罗公公被过堂审理。

而被太监押下去、陛下说再也不想看见的人通常只有两条路,白绫或毒|酒。

白绫可以自己挂,也可以别人帮你挂;毒|酒就可以自己喝,也可以别人喂你喝;

总之结果就是一个死。

罗公公没想到陛下这般决绝,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赐死。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攀扯后宫里那位娘娘,他甚至没把那位娘娘如何用美□□|惑自己犯错的事说出来,就被四个小太监捂住口鼻拖出了大殿。

**

太子和罗公公被押下去之后,勤政殿中只剩秦砚和启明帝两人。

秦砚驱着四轮椅将地上的砚台捡起放在大腿上,又去另一边捡起了尚方宝剑,将它归拢入剑鞘。

他把两样东西放到启明帝的龙案之上,启明帝看着缺了一角的砚台,忽的头晕目眩,跌坐在龙椅之上。

“皇兄。”

秦砚关切上前查看启明帝的状况。

只见启明帝扶额长叹,眼神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几岁,调整片刻后,启明帝才看向秦砚的双腿,问道:

“究竟怎么回事?不是生病导致的吗?”

秦砚说:“是毒。三年前除夕,您赏给我的一道年菜中有种无色无味的毒。症状便如发病一般。”

启明帝说:“我赏的菜……”

秦砚回忆当时:“在那之前,朝中就有人传我在淮南剿匪时深得军心,不少南方的将领都支持我,还说陛下对我起了防备之心。”

“怎么可能!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对谁防备也不可能对你啊。”启明帝急道。

“便是在那些传闻之后,我吃了您赏的年菜中毒了,而前来为我诊治的太医,前太医院院正宋大人坚称我是得了时疾,若非师父亲自前来探脉,我也当是病,如此一折腾,我便以为那真是皇兄的意思。”秦砚说。

启明帝急得不得了:“糊涂。”

秦砚接着说:“后来我借口去江南养病,当时想着若您不召,我便在江南养老,当个闲王了此一生,可您十二道圣旨唤我回京,我回来了,半路却遭遇刺杀,所幸遇见宣宁候,得他相助捎了我一程。”

当初吃的是皇帝赏赐的年菜才中毒,去江南养病半年,突然被召回京,可回京的路上又遇到刺客,正常人都会觉得是皇帝有意为之,不怪秦砚误会。

“我回京以后,皇兄对我依旧如昨,丝毫没变,我又疑惑究竟是不是您对我下手,便叫人去查刺客的底细,半年前我就查到刺客的身份,也查到了林孝堂背后的罗公公,可罗公公是您的贴身总管……”

秦砚说到这里,启明帝总算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了,有人假借他的手离间他们兄弟间的关系,让小十九认为是他的皇兄忌惮他,要杀他。

所以后来小十九对他越来越冷漠,性情也越来越乖张,甚至对他派去给他诊治的太医都非常抵触,开始只是把人赶出王府,后来他直接从王府搬走,连太医都不见了。

“这些事情,想来想去,确实只有太子能做到。”启明帝说。

宫里出去的年菜,防谁也不会防太子,安排林孝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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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秦砚,能够在京城来去自如,甚至从军器监给林孝堂他们配备武器,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更别说天衣无缝了。

太子的这招移花接木的离间手段十分高明。

启明帝又问秦砚:

“那这回你怎的就知道,元宵灯会的刺杀不是我命人做的?”

秦砚说:

“太子见前两回刺杀无果,便想抓住平乐威胁我,为了抓住平乐,他不惜利用福鑫,他故意与福鑫说沈相在府中要考她功课,福鑫不愿被考校,自然不会愿意去沈府,福鑫与平乐做了朋友,当时福鑫最有可能去的就是平乐家,果然福鑫提出之后,平乐欣然接受,两人便坐同一辆马车去侯府。”

“他派人在去侯府的路上埋伏,成功抓走了福鑫和平乐。”

“但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我确定一直以来是我误会皇兄了。因为皇兄就算想除掉我,也不可能去利用最疼爱的女儿,让她涉险。”

这一细节让秦砚正式推翻了之前的猜测,在收到刺客的字条后,他火速请宣宁候入宫将他之前的调查结果告知启明帝,并对他诉说了自己怀疑太子之事。

开始启明帝还不相信,因为秦砚所说的一切跟他所了解的太子完全不同,他不信太子会做那些事,觉得定然有什么误会,直到启明帝派人去监视与太子有密切往来的罗公公后才不得不信。

这件事启明帝原本想慢慢处理,想暗地里查清太子这么做的真实原因,没想到不等他查,太子就自己站出来承认了一切。

启明帝觉得自己太失败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好皇帝、好父亲、好兄长,可到头来大概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觉得。

“你身中何毒?两年都没找到解药吗?”启明帝问。

秦砚摇头:“师父说,这毒是专门针对人双腿筋脉的。”

启明帝说:“国师突然闭关,便是为了你的毒吧?”

“是。”秦砚点头,说:“不过……师父不是闭关,他是去了西域,去那边为我找解药。”

启明帝先是一愣,而后了然点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国师这回闭关一年半都未露面。原是不在京中。”

秦砚盯着自己双腿,垂首叹息:“是我不好,连累他老人家在外奔波。”

启明帝拍了拍他肩膀,说:

“国师回京后,朕赐他一车美酒。”

国师嗜酒如命,这件事知道的不多。

秦砚闻言不禁笑道:“那臣弟代师父先谢了。”

兄弟俩会心一笑,总算解开了这两年多的心结,只是心结解开了,有些事情却仍旧压在心头无法释怀。

启明帝烦恼太子该如何处置;秦砚则担心双腿是否真的如太子所言那般,再也站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刺杀的事情终于写好了……

45.第 45 章 ·

第四十五章

贺平乐已经快一个月没看见师父了, 她日日到隔壁私宅中报到,可师父不在,连福爷爷和韩统领也不在, 总觉得到处空荡荡的。

她知道师父是在处理刺客的事情,不用刻意去打听都能听说一点康平王与刺客的二三事, 可见闹得挺大。

贺平乐帮不上师父的忙, 只能在外面干等,默默期待师父早点处理完事情回来。

不为别的,只因近来她闲在家中,老夫人邱氏有点蠢蠢欲动。

之前邱氏按捺着不管, 是因为贺啸天对她说贺平乐在跟康平王学本事, 邱氏没有理由阻止, 但贺平乐在元宵灯会被刺客绑架还受伤的事被邱氏知道了。

邱氏觉得一个姑娘家遭遇这些事情,除了事情本身之外, 姑娘自己也有问题,按照她的那套说法,姑娘遭遇这些完全就是因为三个字——没规矩!

恰逢康平王一个多月没现身,邱氏就向贺啸天提出要把贺平乐带在身边, 一来可以教她些京中贵圈的规矩,二来也能让贺平乐多交一点同龄的朋友。

贺啸天虽然觉得身为他的女儿学不学规矩不重要,但要是能多交些同龄的朋友还是好的, 便应了邱氏的提议,让她把贺平乐带在身边增长见闻。

贺平乐刚开始还以为邱氏要借机为难她, 不过跟着邱氏出门赴过两回宴后, 发现邱氏真的是想教她些待人接物的礼仪。

不过那些礼仪太繁琐了, 贵夫人见面之后,互相吹捧寒暄的时间, 贺平乐都能吃两碗面了。

而贵圈的社交不仅仅是见面寒暄,进门之后,哪家夫人坐在哪个位置又得互相谦让半天,但实际上那些位置都是主家安排好的,只是不能明着说‘你身份低,你坐后面’这话,客客气气地把人送到各自匹配的坐席位次也能体现主家夫人的本事,那得有高超的话术和心术。

贺平乐对这些实在不感兴趣,因此每回都兴致恹恹。

邱氏这个人非常喜欢社交,范围也很广泛,基本就是收到请帖,只要时间没问题她都会去。

这个习惯从老侯爷在世时就开始形成,因为老侯爷也是这么个性子,喜欢凑热闹,夫妻俩一个月也就几天在府里吃,其他时候要么在东家,要么在西家。

老侯爷去世后,宣宁候府面临降爵,邱氏才消停两年,等后来贺啸天在战场立下军功,为宣宁候府挣到了更大的排面,邱氏在社交这件事上可就牛|逼起来了。

就算现在上了年纪,在府里待着她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不舒服,但只要一出门,顿时精神矍铄,生龙活虎。

贺平乐这个在家躺平惯了的年轻人,有时候都有点跟不上邱氏的步调。

好比今天,奉恩公夫人近来新得了一对琉璃花鸟瓶,便想举办一场小宴请平日交好的夫人们一同赏玩,邱氏也在邀请之列。

贺平乐作为邱氏近来赴宴的固定陪客一同出席。

雍容华贵的夫人们好一番寒暄谦让后终于落座,奉恩公夫人赵氏坐在主家位上,邱氏在她的左手边的客座,贺平乐在邱氏身旁。

像这样老夫人身边坐个小姑娘的搭配属于常见,毕竟都是当娘当祖母的年纪,谁家没个要带出来见世面的小辈?

正因有不少小辈在场,贺平乐才觉得自己不算太突兀。

奉恩公府的人把今日宴客的主题推到宴会中间,一对晶莹透亮的黄色琉璃瓶呈现在众人眼中,琉璃瓶上特意烧成色彩斑斓的花鸟图形,看起来新潮又别致。

果然,红绒布一掀开,宴会中的赞美声络绎不绝,奉恩公夫人很是受用,便兴致颇高的与众人说起了她得到这对琉璃瓶的心路历程。

这种借瓶炫富的行为属实有点上头,贺平乐听了几句就没什么兴趣了,干脆坐那儿吃东西。

吃完一颗蜜桔还想再拿第二颗的时候,邱氏不动声色按下她的手,把茶杯推到她面前,意思让贺平乐别吃橘子了,改喝茶吧。

贺平乐明白邱氏想告诉自己在人家做客,连吃两个橘子不礼貌,便听话的默默喝茶,暗自祈祷奉恩公夫人的凡言凡语能快点说完,因为贺平乐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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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奉恩公夫人的丈夫,奉恩公本人因为她说的一句无意之言,便花费了几条大船,经过多少地方,遇过几次水贼,然后历经千难万险才把这对琉璃瓶送到她手上的。

并且贺平乐敢肯定,绝对不是她一个人有这种不耐烦听的消极想法。

其实奉恩公夫人与其讲这种夫妻恩爱的段子,不如讲讲她怎么收拾奉恩公纳回府的十八房小妾的事情,要是讲这个的话,估计大家就一点都不会困了。

终于,奉恩公夫人也察觉出大家的情绪,见好就收。

坐在她身边的是奉恩公府的几位小姐,其中宋七小姐贺平乐见过,那日撞船落水的人里也有她在。

奉恩公夫人命人上来茶点给大家享用,有心叫这些家世相当的小辈们认识认识,便叫宋五小姐领着女孩们去花园里转转。

贺平乐早就坐够了,听说能起来走动求之不得,邱氏叮嘱她了几句也就放行,她便随在其他女孩身后,去到宋家的花园。

奉恩公府虽是公爵府邸,但荣宠过了两代,府里建筑已然多年未曾翻新,尽管格局未变,但花园仍是几十年前的款式,看着古朴有余,新颖不足。

逛了一会儿就差不多把所有景致都给逛完了,宋五小姐便请众小姐到亭子里去观鱼吃茶。

贺平乐在廊柱的鱼食盒里取了一把鱼食,沿着亭子边缘找鱼的踪影,忽然旁边有人直接撒了一把鱼食到水面,过了一会儿就有十几条颜色鲜艳的鱼游了过来。

“食在你手里,该是鱼来找你才是。”

说话的是宋五小姐宋颜芝,她给贺平乐示范正确的喂鱼方法。

贺平乐学着她的样子,丢了一些鱼食入水,果然又有好几条鱼游了过来,她欣喜道:

“真是这样。”

宋颜芝见贺平乐笑了,由衷感慨:

“妹妹生得真好看,这一笑眉眼跟弯月似的。”

贺平乐突然被同龄人夸,有点不好意思,回道:

“姐姐也好看。”

宋颜芝被贺平乐朴实的回应逗笑,两人正凑在一处喂鱼,就听亭子那边传来宋七小姐的声音:

“我当然是亲眼所见,不仅是我,好些人都在船上。”

一个别府的姑娘口无遮拦道:“能拉船的力气,岂不是妖怪啦。”

贺平乐听着有些耳熟,拉船的力气……不是在说她吗?

宋七小姐用帕子掩唇轻笑:

“可别这么说,人家还在呢。”

那个口无遮拦的小姐看了一眼贺平乐,仍不收敛:

“在就在呗,既然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完,她竟主动招惹贺平乐,问:“贺小姐,宋七小姐说你力气比牛大,连船都能拉动,是不是真的?”

若是友好询问,贺平乐愿意与她们分享,可问话的这些姑娘一个个脸上挂着看笑话的神情,贺平乐看得很不爽。

宋颜芝见贺平乐神色不对,赶忙拉住她,用极小的声音说:

“她是敬荣郡主之女楚娇,别惹她。”

贺平乐并不怕她的身份,只是觉得不该在做客时给主人家惹麻烦,便只对那楚小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宋颜芝给贺平乐递了些鱼食当安慰,不是她不出声管,而是宋颜芝管不了,她虽比宋七小姐年长,却是庶女,夫人表面上看着是抬举她的,可若她不知分寸,惹到嫡出的七妹妹,那她今后在府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谁知贺平乐息事宁人,那位楚小姐不依不饶。

楚小姐觉得贺平乐虽是宣宁候之女,却只是个半路认祖归宗的野小姐,竟敢这样无视忽略她,她果断提着裙摆起身往贺平乐走去。

宋七小姐一行从旁等着看好戏,她们这些姑娘自小开始接触,谁人的脾气如何各自都清楚,楚娇是出了名的坏脾气,宋七小姐故意让她跟贺平乐对上,想借楚娇膈应膈应贺平乐,以报上回被撞下船的仇。

楚娇来到贺平乐身后,宋颜芝率先回过头来与她打了个招呼:

“楚小姐。”

楚娇见贺平乐还是不理自己,悠闲自在地趴在栏杆上喂鱼,觉得她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了,竟想也不想就往贺平乐背后重重推了一把,要不是贺平乐底盘稳,她这一下说不定能把人推下河。

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算是冲动了,往轻了说是刁蛮任性,往重了说就是草菅人命,贺平乐不能忍,一回身就猛地揪住楚娇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起甩到栏杆外,只见贺平乐一只脚踩在栏杆板凳上,一手伸出亭子提着不断挣扎快要吓哭的楚娇,凶神恶煞的说道:

“既然你对我的力气这么感兴趣,不如亲身体验一下。好玩儿吗?”

楚娇哪里受过这种惊吓,瞬间哭了:“救命啊,救救我。”

其他姑娘都被贺平乐此举吓到,纷纷上前观望,宋七小姐怒斥:

“贺平乐,你想干什么?快放开她!”

贺平乐反问:“那我放手?”

楚娇闻言,赶忙牢牢抓住贺平乐的手,生怕她把自己丢下亭子喂鱼。

宋颜芝见各家仆婢都在往这亭子赶来,对贺平乐劝道:

“平乐,别闹了,快把她拉上来。”

贺平乐给宋颜芝面子,轻松把楚娇提起,放回原处,还体贴的为她稍稍整理了一番被她抓乱的前襟。

各家仆婢们赶来,就见姑娘们一个个神情怪异,不禁问道:

“小姐们可安好?”

楚娇正要开口,就被贺平乐按住了肩,温和问她:

“楚小姐……可安好?”

楚娇被吓得不轻,听贺平乐用这种语气询问也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点了点头:

“我……很好。”

贺平乐点点头,又问其他人:“你们呢?都好吗?”

姑娘们能说什么,刚见识过她混不吝的一面,任谁都会生出三分恐惧,纷纷表示:

“挺好的。”

仆婢们得了回答便行礼退下,亭子里再次恢复安静,姑娘们面面相觑,各归各位。

回侯府的路上,贺平乐跟邱氏同乘一辆马车,邱氏问她:

“我怎么听说敬荣郡主的女儿是哭着走的?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贺平乐托腮看着车窗外的人声鼎沸,脑子里想的是待会儿回府去私宅看看,说不定师父又像往常那样悄悄回去了。

邱氏没得到回应,不禁拍了两下贺平乐的手臂,将贺平乐的心神拉回,邱氏见她一脸茫然,只得重复了一遍问题,贺平乐闻言,直接避过目光咕哝一句:

“我怎么知道。”

邱氏看她这副神情,心中顿觉不妙,追问道:“不会是你惹的吧?”

贺平乐避而不答,邱氏却知道了答案,说道:

“哎哟,你说你惹谁不好,惹她做什么?你可知道敬荣郡主是什么人?”

贺平乐把玩着车窗穗子,满不在乎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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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呗,你不都说了。我又没伤着楚娇,就算她娘是郡主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邱氏说:

“她明面上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一个失了势的郡主,我们贺家还真不放在眼里,是她这个人不好惹。”

贺平乐不解:“怎么不好惹,她天生暴脾气吗?”

邱氏白了她一眼:“暴脾气倒好对付了,敬荣郡主那个人……这么说吧,小人一个!当面不敢做什么,背地里可没她不敢的。”

贺平乐扭头问邱氏:“她会怎么对付我?”

邱氏摊手:“我要能猜到,我不也成小人了。”

贺平乐:……

46.第 46 章 ·

第四十六章

贺平乐暂时没心思去想敬荣郡主会怎么对对付自己, 马车一停,她就呲溜下车,往隔壁私宅跑去, 速度之快,邱氏连阻止都没来得及。

丫鬟扶着邱氏下车后, 她就那么站在门边看着贺平乐敲开隔壁私宅的大门, 径直入内,那熟练程度比进自家后花园还方便。

邱氏问自家门房:

“康平王多久没来这私宅了?”

门房回道:

“回老夫人,算算有一个多月了。”

邱氏又问:“康平王不在,大小姐也每日都去?”

门房虽然不知道自家老夫人这般问是什么意思, 但还是如实回答:

“是。”

邱氏沉默片刻, 暗道这丫头不会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吧。

这般想完, 邱氏带着疑惑回府,跨进门槛前跟门房吩咐一声:

“让侯爷回来后, 去一趟我那里。”

门房应声:“是。”

贺平乐再次扑空,私宅里一点秦砚回来过的痕迹都没有,她这边摸摸那边弄弄,把私宅内外检查一遍后才失望回家。

站在私宅大门前问看家门房:“康平王府在哪个方向?”

看家门房愣了愣, 然后给贺平乐指了指东南方:“约莫是那里吧。”

贺平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犹豫着要不要去康平王府找找师父,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下来。

师父不回私宅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忙, 她去又帮不上忙,还是别添乱了, 等师父把事情全都处理好之后他就会回来, 去年说好今年要教贺平乐用暗器的。

**

三月二十这日, 太子突然被圈禁太子府,朝野震荡。

所有人都在猜测太子这是犯了什么事, 让陛下发这么大的火,竟然公然下旨圈禁太子,就差褫夺太子封号了。

据说因为太子之事,皇后娘娘及太子舅舅信国公在勤政殿外跪了一天一夜也未能让陛下收回成命,太子被贬出京之事已成定局。

而在太子被贬出京这种大事属于朝堂隐秘,只在朝臣中流传,街头巷尾的老百姓们对此却是一无所知,毕竟太子是谁,谁当太子,对老百姓而言并无差别,窥探得多了反而要给自己惹来灾祸。

不过,对于一些奇闻怪事,老百姓们的热情还是相当高涨的。

比如宰相家出了只黄鼠狼;

比如县老爷的表舅家的姐姐的儿子考中了秀才,疑似作弊;

比如王大人给闺女找了个上门女婿;

比如刘国公近来胃口大好,一口气吃了五十只叫花鸡;

比如宣宁候府大小姐力大无穷,能一手举起半间屋子,说她是妖怪,化作人形蛊惑宣宁候带她回家认祖归宗,真正的侯府大小姐其实已经被她吃掉了……

这些匪夷所思的传闻里,关于宣宁候府大小姐是妖怪的传言甚嚣尘上,几乎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以至于贺平乐跟邱氏出门赴宴时,都能感受到人们超乎寻常的热切眼神。

她看过去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她一转身,就有种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说她坏话的感觉,一次两次她还能安慰自己是错觉,可次数多了,她连安慰自己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那些人确确实实就是在说她坏话!

贺平乐从永昌侯府的花园经过时,凉亭里的姑娘们原本正说着话,见她过来就全都住了嘴,贺平乐扫了她们一眼没说什么,却在经过后好巧不巧听到这么一段话:

“看到没有,长得那么妖孽,我听说她在奉恩公府做客过后,宋五小姐被她吓得连门都不敢出,夜夜梦魇。”

“可不是嘛,我也听说了。宋五小姐真可怜。”

“她回京那会儿,我娘就觉得奇怪,说宣宁候找了十多年都没找到的人,怎么去了一趟江南就找回来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还真让她说着了。”

“可我看她跟我们没什么两样啊。”

“妖怪会写在脸上吗?这事儿是真的!我表姐亲眼所见,她那日从码头经过,看见她拉动了一艘比山还高的大船,不是妖怪的话,正常人谁能拉动一艘大船?”

“还有还有,我表婶也说她刚回京城那会儿,把太湖斋的一块寿山石都给劈断了,后来还是宣宁候府的人去赔了钱才了事的。”

“把寿山石劈断……那是妖怪无疑了!”

“……”

贺平乐气愤不已。

人们对于自己没见过的人和事都喜欢归拢到虚无缥缈的玄学上,造谣的人就是利用这一点,把贺平乐力气大这件事往灵异的方向渲染,她还没法自证,因为她力气大是事实。

气愤地坐回邱氏身旁,邱氏正与一帮夫人少夫人说话,她保养得好显年轻,在这些夫人中间也不觉年纪。

她见贺平乐气呼呼的,正要问怎么了,就听永昌侯夫人说:

“对了,诸位可听说龙象国师出关了,也不知云真观何时再开。”

“哟,这可不好说,国师的心思哪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猜中的。”

忽然有夫人指了指邱氏的方向,说:

“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猜不中,难道我们还不长嘴问吗?”

永昌侯夫人不解:“何意?”

那位夫人指了指邱氏:“问问老夫人。”

邱氏优雅的放下手中茶杯,回了句:“你们是凡夫俗子,我是神仙不成?”

那位夫人又说:“您不知道,那咱们一起问问您家大小姐不就知道了?”

贺平乐正郁闷喝茶,见所有夫人的目光向她集中而来,她不禁坐直,向邱氏求助。

邱氏笑问众人:“何意?”

那位夫人说:“众所周知,贵府大小姐乃康平王收的徒儿,那康平王又是龙象国师的入室弟子,那龙象国师不等于就是贵府大小姐的太师父,国师之事问她岂不方便。”

众夫人恍然大悟,想起来确实听说过这件事: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那咱们问问贺小姐,她的太师府打算什么时候开观,咱们也好算着日子去抢根头香烧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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