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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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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娴,我的腿很疼。”

夜夜做的噩梦成为了对谢蕴最恶毒的折磨,唯有睁开眼睛看到她乖乖顺顺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他才可以忍下头和心脏都炸开的剧痛。

可若是看不到她,只是想想,谢蕴全身的血液便僵结凝固,他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不受控制的疯子。

杀人,封锁整个长陵,找到她,求助鬼神……一时之间,从来不会心慌的谢使君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

她的存在让他区分梦境和现实,但她不在,他会将梦境当做现实。

受不了?腿疼?

张静娴听到这里,真的无法想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尤其听到的不止她一人,但他们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她不可以。

她怕他再说下去自己要没有脸面了,悄悄地瞪了他一眼,嘴唇蠕动着发出声音,“不准再说一个字。”

她心里有气,郁闷不乐,语气便是冷淡的。

谢蕴却笑了下,从马车里朝她伸出一只手。

张静娴转头牵着小驹往后方去,表情平静,疼死他算了,今日又未曾下雨,她觉得他在骗她。

“阿娴,我昨夜放过了你一次。”谢蕴的手臂依旧伸着,不慌不忙地开口,昨夜没有他的仁慈,她今日必定骑不了马。

其实,他对她一直很宽容,远没有到磋磨她的地步。

周围的部曲纷纷垂下了头,张静娴还看到昨日那名官吏急忙退后了好几步,她拍了拍小驹,让它跟着黑马,自己抬脚迈入马车的车厢。

谢蕴的手牵住了她的。

张静娴挣脱了几下,没有挣开,随他去了。

日后等到机会,她仍是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甩开他的手。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你能不能正常一些?……

马车里面,张静娴从坐进来就没有说话,为了平息心头的郁闷,她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眼睛闭上的时候,身体的感官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手指正在被人一根一根地揉捏,每捏一下,张静娴的睫毛就跟着颤一下。而仿佛是为了报复她方才转头便走的举动,灼烫的气息也渐渐靠近。

指尖被轻轻咬住的一刻,张静娴脸上浮现出一抹嫣红,她半睁着眼睛看去,谢蕴的薄唇正含着她的手指,黑眸却是略微抬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

一等一俊美的好皮相此时完全彰显了其作用,他在故意引诱面前这个单纯老实的农女。

马车刚好经过长陵城中的坊市,喧闹声不绝于耳,可车厢里面的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安静的,不会再流动。

谢蕴慢条斯理噬咬着她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腹的薄茧再到泛白的骨节,深深凝视的眼神未有一分改变。

马车外面的声音像是被隔开,模模糊糊的,怎么都听不清楚,但张静娴能分毫不差地听到那种勾人的、暧昧的、亲密的吸吮声。

啧啧作响。

“谢蕴,你就不能正常一些?”终于,她难耐地咬了下嘴唇,带着恼怒与羞耻的意味直呼他的名字。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唯恐被外头的人听见。

谢蕴理所当然地摇摇头,微微漾开的笑容勾魂摄魄,随手拿出一把弓箭递给她,“对着阿娴,不能。”

张静娴看到他脸上的笑,晃了晃神,不过很快她恢复了神智,沉默片刻,说应该在长陵城中为他请一位大夫,“我觉得你是生病了。”

病的还不轻,夜里莫名其妙地做噩梦也就罢了,每次醒来模样那么的吓人,若非她胆量向来很大,绝对受不了和他睡在一起。

除了夜里,他白日的一些举动也让人琢磨不透,就比如现在,抓着她的手指又亲又咬……将她的弓箭还给她也不能解释他不似正常人的行为。

“嗯,从堰平县归来开始吃药。”难得,这一次谢蕴没有反驳她的话,承认自己确实生病了,还愿意吃药医治。

可是张静娴仍觉得怪怪的,因为他的眼珠始终暗幽幽地盯着自己,回答吃药的瞬间尤甚。

仿佛他口中的药是……她这个活生生的人。

张静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强行摆出一副冷脸,让他现在立刻松开自己的手,“你是长陵的使君,在外需得端方严肃,不可以行惑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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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自己控制不住,也别拉着她。

张静娴自认是正经人、正常人,想到旁人发现她手上密密麻麻的痕迹露出的诡异眼神,头皮一阵发麻。

闻言,谢蕴突然大笑起来,乐不可支的模样与往常的他相比更是判若两人。

随行的那名官吏听到从马车那里传来的大笑声,一时不敢相信,怀疑地确认了好几遍。

直到马车的窗户不知被谁猛地推开,他飞快地瞄了一眼,神情凝滞,居然真是生性冷漠的使君。

“啪”的一下,张静娴用力将车窗推开,谢蕴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

他冷冷淡淡地扫了一眼窗外,将要出城了,速度加快,到堰平县只需半日的路程。

“一路慢行。”

谢蕴开口吩咐驾车的部曲,最好次日或者再迟一日到达堰平县城。时间越迟,这个农女才能明白手握权势的滋味有多么美妙-

堰平县是一个各方面都中规中矩的地方,不过因为靠近长陵郡城,第一眼给人的印象还是比武阳县繁荣。

到达堰平县城门时,张静娴一点都不觉得疲累,这一路上停停歇歇,他们足足耗费了两日的时间。

本来她心里急切,催促着赶路,但那名官吏告诉她堰平县令需要时间。

张静娴一开始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而当进城后,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小老头一脸激动地朝她行跪拜大礼,并长跪不起时,她忽然就懂了。

这个看起来比庶民还寒酸的小老头就是堰平县的申县令。

他需要时间得知长陵来人,也需要时间敷衍糊弄自己。

估计考虑到她的出身,申县令才故意扮作俭朴的模样,但张静娴觉得他装的太假了,反而令她怀疑。

看着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张静娴脸上毫无波动,走上前,平静地请他起身。

申县令应了一声,站起来,不稳地晃了一下,苍老的身体竟然又摔了回去。

此时谢使君并不在,他说自己不会插手,进城后便直接乘着马车和两名部曲去了城中的客舍。

没有他,张静娴反而更放松一些,她的眼睛看过申县令红润的脸颊和少有皱纹的手背,无动于衷地走过去。

申县令的身后就是处官邸,布置的不算奢华,但该有的都不缺,样样俱全。

堰平县的官吏见她无视了自家县令,一个个和见了鬼似的,像是根本没考虑过这种情况。

等到她以申县令年老体弱、头脑糊涂的理由派人将申县令送回到屋中静养,这些官吏全都愣住了。

“夫人此话可是不妥?”有人提出了疑问。

张静娴摩挲着以寒冰丝为弦的短弓,听到这话时,反应比他们的还要奇怪,“粗布麻衣是寻常庶民所着,申公不该不知道,我奉使君之命前来查探秋税,他身为堰平县的县令,本应着官服见我。不着官服是头脑糊涂,站也站不稳不是年老体弱又是什么?”

她说着眼神含着几分怜悯,“不到堰平县还不知申公已到这个地步,你们放心,申公不能再担任堰平县的县令,还有旁人呢。”

听到她的话,申县令的脸色僵白,几乎不能看,底下的官吏尴尬地笑了几声,算盘落空了,这位出身低微的使君夫人不是个好糊弄的。

他们这般应对当然是早早想好的,一县县令穿着粗布麻衣,是因为上下都很穷苦,使君夫人也是庶民出身,想来能够理解秋税为何不多。

再者,一个恭敬、热情、年迈、病弱的老者,本能上惹人同情,若真出了什么事,夫人也不好意思责怪的对不对?

然而,谁曾想她开口就要换个人来作堰平县的县令。

听说她因对使君有救命之恩才走运嫁给了使君,现在来看,这个女子的心思也颇为深沉,初次见面就让他们下不了台。

“慢,慢!夫人,老朽已经准备好了这些年的税账,供夫人查看。”申县令见情况不妙,压根不敢再装不下去,腿脚麻利地站起来。

他先是和张静娴请罪,接着半点圈子不绕让底下人将税帐呈上来。

极为痛快的举动令从长陵城中同来的那名官员皱了皱眉头,往年可不是这样的,县令等人非要拉着人饮一通酒诉一番苦才肯配合行事。

张静娴呢,她是不可能与这些人饮酒的,诉苦?她比这些人苦多了,直奔要害,让申县令等人眼皮骤跳。

税帐直截了当地交出来,别的算计暂时也偃旗息鼓。

他们似乎明白了使君夫人与一般官吏的区别,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是真的可以让堰平县换一个县令。

这便是权势的作用,给了他们时间筹谋也无济于事。

张静娴微有明悟,吃下两块豆糕后,马不停蹄地命人和她一起到堰平县底下的村子,一家一户地探查。

“这……时间会不会有些迟了?”申县令赔着笑脸,试图阻止她亲自前去。

“不迟,这里未有山峰阻隔,骑马来回只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张静娴想到了西山村,那里才算费事。

她说完,就骑上小驹与十多人去了堰平县城附近的一个村子。

村中的里正和乡老也早得到了消息,本来想好了应对之策,可是当他们眼中尊贵的使君夫人不顾脏污,一家一家的田地看过去时,他们还是傻了眼。

“不对,他家有两儿一女,成丁者两人,为何田地少了?”

“还有这家人,一子既被征走,免交丁税,为何还收了一份?”

“我没记错的话,有九名女子已经成丁,她们该得的田地呢?”

“里正和乡老家的田地倒是广阔,一眼望不到头,你们说这些田地不是你们的,那为何上面种出的粟麦进了你们家?”

张静娴一句一句问的他们哑口无声,冷汗涔涔。

而他们越是无话可说,张静娴越是生气,明明都是弱者,偏偏还要欺负更弱的人。

气愤之下,她让义羽等人将里正和乡老一齐押走了,也不处置,只关在大牢里面。

入夜,张静娴坐在浴桶里,用热水洗去身上的汗水和泥土,一只手从身后撩起了她湿漉漉的长发。

她没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默默往下沉了沉身体。

“阿娴为何不处置了他们?这等欺上瞒下之辈没有留情的余地。”谢蕴好整以暇地拿着一根簪子在她的发间比划,开口问她。

她去城外村子的时间,他的确清闲下来,在客舍中小憩了一会儿,还去县城中的别处逛了逛。

他挑剔的厉害,坊市逛过一遍也只买了一根雕刻着玉叶的簪子。

张静娴沉思几息,摇摇头,她也说不清楚其中的原因,随行的官吏告诉她,以村子里正乡老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重罪,全家罚没成奴也不为过。

但她定罪之前心脏在战栗,仿佛只要跨出了这一步,她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她会改变,至于会变成什么模样没有人知道。

“阿娴不要怕,有我呢。”奇异地,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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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未说,身后的男人却在瞬间理解了她心中的惶恐,笑着含了含她的耳垂。

张静娴猛地一颤,扭过头警惕地仰视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才没有害怕,我只是对律法了解的还不够多。”

等她对律法了解透彻,该做什么自会明白。

“早说了,所谓的律法与规矩不过是愚弄人的把戏,你已经无需遵守。”谢蕴直起身,浓黑的眼睫毛上挂着她拍打出的水珠,他垂了垂眼眸,水珠落下。

张静娴的心口一紧,趁他垂眸的时候,从水中起身,“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相信?”

一直盘旋在她脑中的疑问,此时莫名地,张静娴问了出来。

曾经在建康城她就想问出口的,为什么被谢丞相亲自教养的他没有成为一个君子,为什么他要执着于她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农女,为什么他成为了一个生性凉薄狠毒的人?

还有前世……很多很多的问题被她深藏在身体里面,在眼下这个陌生的房间,在她觉得他生病了之后,显露出了部分。

屋中燃烧着温暖的炭火,听到她的询问,谢蕴的神色一时冷若寒冰。

许久,他平静地说了一句话,“因为,以前我没有遇到阿娴。”

曾经,他也是一个弱者。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剖开他的心。

发尾滴落的水珠浸湿了张静娴的后背,她一阵不舒服,做了个深呼吸,低声道,“遇到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对她而言,遇到他却是一种不幸。

从重生以来,她很努力地想逃避这种不幸,但他用种种手段堵住她的后路,捏住了她的命脉。

张静娴漠然垂下眼帘,已经失去了询问的兴趣,归根到底,真正的弱者是她,一个弱者同情位高权重的强者,听起来就很可笑。

她不再细想,用手拎起湿淋淋的长发,准备到火炉边烤干。

“叔父说阿娴有一颗至真至诚的心。”谢蕴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的寒冰随之消融,其中的热意竟比屋中的火炉还要烫人。

只要她肯将她的心给他,当然可以改变,他能变成她喜欢的任何模样。

张静娴顿了顿,目光刚接触到那双含着期待的眼睛,整个人就被牢牢地抱住了。

这个拥抱不同于从前,总带着些强迫的意味,更像是一种……祈求。他迁就着她低下高贵的头颅,用脸颊去温暖她的湿发;她被略微抬高了身体,沾着水渍的脚踩在他的鞋履之上。

张静娴的手臂停留在半空,表面上安安静静,可是心头的震动快的让她烦躁。

他又想使什么手段蛊惑她。

“阿娴,让我抱一抱,离你的心近一些。”谢蕴不顾自己的身上也沾上凉冰冰的水渍,轻柔的语气宛若在请求。

甚至于,听起来有一分卑微。

张静娴感受着落在湿发上的吻,只觉得他又在发病了,压根不像是他,她还是更习惯威胁她强迫她的谢使君。

她闭紧了嘴唇没有说话,也茫然地不知要说什么,最后她无奈又无力地说了两个字,“头,疼。”

她的头是真的在隐隐作痛。

谢蕴抬眸,摸了摸她的后颈,抱着她来到了火炉边,将她的后背和一头湿发对着热气腾腾的炭火。

凉意被火驱散的感觉很舒服,加上有修长的手指不快不慢地在为她梳理湿发,没一会儿,张静娴便昏昏欲睡,倚在他的胸膛阖上了眼睛。

她今日从早忙到晚,不可能不累。

看起来,这个农女像是睡着了。

谢蕴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的后颈抚弄,怀中的人无比的乖顺,坚硬令人恼怒的骨头此时也软软的,他心情愉悦,便勾着唇角说起了自己幼年的一段经历。

“彼时,再是有潜力的雏鸟也不过是个稍稍动手就能掐死的小崽子,几十只小崽子呢,死了一只谁又在乎。”

王朝南渡后,一向被认定无能的皇族并非没有出过贤才,先帝萧和鸣手腕和心计都不缺,在身体病弱的情况下硬是压住了大司马晁梁。

晁梁手中掌着兵权,可还是被先帝逼的束手束脚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压制自己等着先帝一命呜呼。

以先帝的身体确实活不了多久,于是两方暗中较劲,像是猜到了晁梁在等在忍耐,先帝便开始大张旗鼓地打压世族,谢黎隐居也是在那个紧绷的时候。

表面上,皇族萧氏势大压过了世族,大司马晁梁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然而暗中针对萧氏的一场绞杀已经开始。

一场秋日围猎在建康城外的山中举行,参与的人有皇族和世族,其中,拥有早慧之名的谢家七郎是代表谢氏前来。

“我是阿父阿母的嫡子,又得叔父教养,在建康城中的友人众多。不止公乘越,王家数位郎君,郑家九郎,还有……七皇子萧崇道都是我的好友。”

说到七皇子时,谢蕴嘲弄地笑了一声。

“秋猎为皇族主导,先帝看重的太子、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都亲自下场,唯有一个和他同样病弱的六皇子留在宫中。”

结果显而易见,世族下了狠手,不惜以自家血脉作迷障,一场大火直接烧光了一座山,太子和三皇子、四皇子全部死于非命。

王家数子,晁梁的亲侄儿,郑九郎,还有不少小世族和皇族旁支,也全跟着陪葬。

“本来我是谢氏舍出去的代价,但叔父一直将我往武将的方向上培养,我又陪他在隐居的山中住过一年,所以我是世族唯一活下来的人。”

不仅如此,年幼的谢七郎还拼命救下了好友萧崇道,可当他们九死一生终于逃到了城中后,先帝已经急怒攻心崩逝。

世族宣告了自己的胜利,扶持病弱的六皇子登基,便是如今的陛下。

“我以为我是人人夸赞的谢家玉树,然而现实证明,我是一颗被践踏被丢弃的棋子,是送出去陪葬的存在。”

他的性命在世族的利益面前不值一提,费尽千辛万苦活下来的他最终在自己的家人面前得到的是一个惊讶的眼神。

谢蕴的长指缠绕着一缕头发,他的牙根有些痒,于是凑到怀中女子的锁骨那里,轻轻咬了一口。

张静娴的眼皮一颤,没有醒。

“阿父拍了拍我的肩膀,阿母说我辛苦了,只有阿姊不明所以抱着我哭了一次。我什么都没想,睡了一觉,萧崇道找到我,又想杀了我。”

谢蕴的神色骤然阴冷,指间的长发勒紧,他感受不到丁点儿的疼痛,“他说,我也该死,我不该活着,都应该为他的皇兄们陪葬。”

“可是,谢七郎已经死了,活着的是谢蕴,是我。”

他仰起头,面无表情,黑眸静静地注视着前方,像是在和那个死去的谢七郎对视。

张静娴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寒战,仍旧未醒来。

而察觉到她轻微动作的男人挪开了视线,黑黝黝的眼珠向下,薄唇扯开一抹笑,开口问她,“阿娴,我为什么不早些遇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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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早点遇到一颗至真至诚的心,他一定能成为一个君子,没有那么多疑心,不会使狠毒的手段,不必……强逼着她留在自己身边。

手心的湿发有八九分干,谢蕴用手指捋顺了之后,拨开,再度垂下头,这一次他咬下的位置不再是锁骨。

他咬在这个装睡的农女的心脏,隔着香软的血肉,若他能狠下心用力一些,就能尝到一颗至真至诚的心究竟是什么滋味。

谢蕴猜,应该是鲜红的,生机勃勃地跳动着,甘甜无比。不像他的心,除了是黑漆漆的颜色,还带着剧毒。

“别咬了…你…别咬那里了。”张静娴无法再装睡下去,缩着身体直躲,那些人辜负了谢七郎的一颗心,去找他们报复回去,不要找她。

她是最无辜的。

将她断断续续的话听清楚,谢蕴边咬边笑,撩了撩眼皮告诉她,“阿娴觉得我有病,让我去找大夫,但能救我的药就是阿娴自己啊。”

“你救救我吧,阿娴。”

“求你。”

他的舌尖滚动,一下接着一下地在她的身上汲取,谢蕴也觉得自己有些疯了,笑的很动人。

屋中的热度不断攀升,张静娴迷离地睁着眼睛,愣愣地望着朝自己祈求的他,弄不懂他们之间为何会发展成了现在的样子。

她的指尖犹豫地碰了碰他的额头,脑中乱七八糟的想,她真的能从他的身旁走掉吗?

他把她当作他的药,但从没有问过她情不情愿。

“还是……找个大夫,有王不留行那等金疮圣药,肯定也有别的名贵药物能医治你。”

谢蕴恍若未觉,垂下的眼睛藏起了浓重的阴郁。

他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他都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剖开给她看了,她仍旧抵触他,不愿意让他靠近她的心。

到底要他怎么做,难道就必须和她说过的,让死人复生,让流逝的时光逆转吗?

谢蕴嘴里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辛涩滋味,心头涌出的强烈恨意促使着他的动作变得疯狂起来。

然而他可悲地发现,当这个农女眉尖蹙紧,眼尾挂着眼泪看着他时,他又狠不下去也恨不下去了。

“阿娴,只有我可以让你变得越来越好,你应该爱我的。”

“我…爱你。”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张静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指尖。

她坚信,他是个骗子,这是蛊惑自己的手段。

“谢蕴,你别疯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会帮你治你的病。”-

有一村的里正乡老被抓在前,其他村子的情况就简单了许多,急急忙忙地将田地按照律法分下去,如此最后只落一个失察的罪名。

张静娴也没有和他们计较,她现在只靠着一个使君夫人的名头,做的过了怕是有人会合起来针对她。

不过堰平县的申县令和他提拔的亲信等人还是被换了下去,谢蕴开口下的命令。

据义羽和随行的那名官吏所说,只是除职未要了申县令的命,已是谢使君手下留情。

“他年纪太老了,贸然杀了他会引起乡野争议。不过,他自己年老体弱受不了打击一命呜呼,与我便没有丝毫关系。”

返回长陵的马车里面,谢蕴轻飘飘地拂了拂衣袖,脸上的表情淡的几乎看不见。

那晚的事情他们都没有再提,可张静娴很清楚,他迟早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为什么,她不接受他?

第106章 第一百零六章 她在害怕。

继装睡之后,张静娴无可避免地又在装傻。

她说不出真正的答案。

难道自己要对他直言她莫名其妙地重活了一世,前世的她如他所愿爱上了他,然后因为这一份爱,绝望地死在他将来未婚妻家人的手中吗?

在她怀着最后一丝求生的希望时,听到的是他轻蔑中带着嫌恶的话语。

张静娴有时候都在怀疑,是不是他早就生出了送她去死的心思,对尊贵的谢使君而言,无时无刻不在反驳他的农女已经成为了一个累赘,是他前路的阻碍。

申县令年老受死会引起争议,同样,她身为他的救命恩人,若是死在他的手中,也是不体面不光彩的。

不过,她自己任性无理,非要在战事将歇之际千里迢迢地回乡,无论因何而死都与他没有丝毫关系。

或者,她的死被发现也得经过一年两年的时间,届时,谢使君是不是和现在的模样相同,拂一拂衣袖,淡淡地说一句。

“好生安葬。”

张静娴倒吸了口凉气,心中的郁结久久不散,她其实不是个较真的人,但有些东西就是牢牢地扎根在她的身体里面,不可以遗忘,也不可以释怀。

她想,他也不会相信的。

所以,张静娴便只能装作若无其事,随意地点了下头,以自己照看小驹为借口到了马车外面。

她骑在小驹背上有说有笑地和义羽等人搭话,隔着一扇被打开的车窗,谢蕴眼不错视地盯着她。

他的脸上依旧淡的没有表情,可是一旦接触到他的眼神,没有人会不觉得心惊胆战。

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不管是她口中的答案还是那颗至真至诚的心-

利用堰平县初步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张静娴开始得到他人的正眼相待。因此,回到长陵后,她忙碌不休的程度堪比谢蕴。

然而,究竟是真的忙到脚不沾地还是借着繁杂的事务来逃避他的逼问,只有她一个人清楚。

一个日光温暖的上午,张静娴到城外送别叔简。

风有点大,吹的一缕头发贴在了她的脸上,她随便拨了拨,粗暴地向后挂在一只雕刻有绿叶的玉簪上。

看上去还是不像金尊玉贵的使君夫人,毕竟没有哪位世族的贵夫人不戴风帽不施粉黛,一把长发也是简单地挽在脑后。

不过,叔简若有所思,短短的时日,她的名字已经在长陵为人知晓,似乎无人关注她的仪态与才学,甚至相貌也不怎么在乎。

谢使君的夫人更像是一个由女子担任的官吏,她在帮助长陵的主人处理政务,她拥有模糊不清却又绝对不容小瞧的……权力。

没人能试探出她能做到何种地步,是小打小闹还是成为只在谢使君一人之下的存在。

叔简也在思考。

“叔简大人,我脸上是不是沾上灰尘了?”叔简一直这么看她,张静娴不可能没有察觉,她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东西,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小阿娴,安心等待吧,待我下次到长陵,或许那时,丞相,你,我都有一个圆满的答案了。”叔简摇摇头,同她挥手告别,爽朗的笑声传出很远。

张静娴也笑了笑,虽然极力抗拒着离开西山村,但不可否认,她认识了很多很多有趣而鲜活的人,也去了比前世还要多的地方。

“蟛,长陵城中可有擅长治…癔症的大夫?”叔简一走,张静娴便问起了身后跟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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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曲。

她有一些小心思,明白谢蕴生病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他若说出自己是医治他的药这等的话,叔简大人还会帮她吗?

“治疗癔症的大夫?夫人,我并不知。”蟛脸色古怪,这个他真不了解,甚至这个病也是第一次听说。

张静娴闻言,也不失望,她还有别的人可以问。

据她的经验,和疑难杂症有关的问题,上了年纪的老者或多或少都会知道一些。

她准备去问郑夫人,那位老夫人活了几十年,硬朗的身子骨实属罕见。

返城途中,张静娴在坊市买了一套图案精美的陶器,包括陶罐陶碗陶瓮,两只手提着进入了翁家的大门。

郑夫人得知她的来意,笑的很慈祥,“这么多年,我只见过那豆大的小童得过癔症,又是哭又是闹,非得哄着才好。夫人你口中得了癔症的人,今年年方几何啊?”

张静娴满脸不自在,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癔症,只那人夜里总是被梦魇所扰,“醒来后应是头痛,平时又会做些怪异之举。”

比如,爱□□她,在她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上留下痕迹。

她闭口不提那人的年纪,郑夫人看出了些什么也不为难她,慢悠悠地和她传授自己的经验。

“以五谷熬制汤水,夜前服下,同时再以艾绒炙穴,如此七八日,保证人不会再惊醒。”

“我记得了,谢谢您。”

张静娴默念了几遍郑夫人的话,记在心里,直起身朝她道谢,想着回去试一试,但愿有用吧。

看着她要走,郑夫人又叫住了她,悄悄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张名帖。

张静娴不明其意,疑惑地看着手中的帖子,却听郑夫人笑眯眯地说,“闷着头做事虽不惹闲话,但若想长久还是需营造自己的声名。”

身为使君夫人的她应该以自己的名义举办一场宴会了,这场用以扬名的宴会过后,她在长陵才算是真正有了属于她的影响力。

张静娴愣了一会儿,拿着带有一张“郑”字的帖子回到了府邸。

迎面撞见公乘越,他的眼神泛着凉意,似乎从谢蕴允许她插手政事开始,他对她的态度就有了转变。

张静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防备,不免觉得荒诞,有朝一日,公乘越还会防备一个不算聪慧的农女?

“夫人有无兴趣与我饮一杯酒?”面容温润的谋士噙着笑意,邀请她到草庐中饮酒。

张静娴注意到,他手中的羽扇从纯粹的白色变成了如墨般的黑色,也不知道是否受到了她送的那把羽扇的影响。

比起白色,还是森冷的黑色更适合他。

张静娴将名帖收好,拒绝了与他饮酒,“公乘先生的酒量不佳,倒不如有话直说。”

她记得谢蕴说过的话,公乘越的酒量差劲到了一杯就倒的地步。

“七郎那厮!酒量…也在阿姊之下。”公乘越猜到什么低低咒骂了一句,优雅地迈步往草庐去,“草庐不只有酒,还有清茶。”

张静娴敏锐地感觉到他的一声“阿姊”带着些欲语还休的意味,联想到恍若神女的谢扶筠,惊讶却不意外,原来公乘越钟意的人是她,怪不得他孑然一身。

黄莺就栖息在离草庐不远的树冠中,看到她,懒懒的飞来一圈,又飞了回去。

公乘越手中的羽扇再次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悻悻然地放弃了。

象征着纯洁的白色更得鸟的喜爱。

两人坐下后,一壶清茶便被女使端了上来。

等到女使退下,公乘越问她可知大司马所在的晁家,“七郎阿父,谢氏的大郎主与大司马是相谈甚欢的友人。”

只一句话,张静娴立刻就懂了公乘越拦下她的用意,她未曾犹豫,垂下眼睫,说了一句和前世截然不同的话。

“我知道,谢家与晁家有联姻之意。公乘越,你也知道,我与谢蕴成婚是被逼的。”不是她强求,也不是她不知廉耻地非要留下,“谢使君若再娶晁家女为妻,我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四个字一出,草庐中的气温直逼严酷的寒冬。

公乘越沉默片刻,笑了起来,语气玩味,“夫人从何处得知七郎要娶晁家女,莫不是叔长史告诉你的吧?”

张静娴没有回答,只盯着自己的手指看,羽翼尚且稚嫩的她有可能为前世的自己报仇吗?

她想杀了前世那个抓了自己的晁家人。

“联姻确有此事,只不过是七郎与你大婚之前。除非你…”公乘越说到这里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下去,但两个人都明白,除非张静娴这个名义上的使君夫人暴毙而亡,不然一桩世族间的联姻注定是毁了。

“我还可以和谢蕴和离,隐居到山中怎么样,只要不被人找到和记得,他谢使君任是娶谁都和我毫无关系。如此,我得到了自由,他得到了更配得上他的新夫人,两全其美。”

张静娴此时无比地冷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

公乘越手指捏着羽扇,心头涌出一股无名火,七郎已经为她做到给予权力的地步,到底哪里不好,这个农女的心肠真是寒冰冷铁做的。

“夫人猜错了,建康传信氐人有异动,朝中商议后命大司马之子晁将军率军到长陵驻扎,以防氐人。我今日找到夫人,是请夫人筹办一场宴会,招待朝中来人以及八千兵丁。”

公乘越的语气很冷,张静娴听着,脸上出现了一种茫然,不是她以为的联姻啊。

而是,晁家的人要到长陵驻扎,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

“我…知道了,公乘先生,议事的时候我们再仔细商讨。”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力气也流失了大半。

然而,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将她剩下的力气也尽数给抽走。

明明通过清澈的茶水已经看到了那个人锋利的下颚,但张静娴仍不敢回头。

她在害怕,可她在怕什么呢?

“阿娴,来,回头看看我。”谢蕴的嗓音温柔的能滴水,要她回头看他。

看到他眼中的疯魔与偏执。

然后回答他,“为何你的心看不到我?”

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 “因为我会死!”……

公乘越早在谢蕴到来时,就悄然拿着羽扇离去。

他知道以好友的小心眼,自己若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下场一定十分惨淡。

手边的清茶散发着微苦的草药香气,张静娴仔细辨认,估摸里面放了云英子,以前她也会从山里采一些云英子晒干用来泡水喝,据说可以预防疫病。

“我今日去拜访了郑夫人,她告诉我以五谷熬制汤水,再加艾绒炙穴,便能缓解梦魇。”

张静娴终于转过身,轻声问谢蕴今晚要不要试一试。

“试了之后,阿娴就肯承认你的心里有我吗。”他的笑声中带着嘲弄,如果没有他,她为何记得他喜欢食辛,为何真的相信他是生病了,为何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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