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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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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捡到老婆第31天

时光如逝水, 很快到了谢玉阑十九岁。

谢临沅在外早已有了太子府,却又因为不愿让谢玉阑一个人在宫中,并没有搬到太子府去住。

对此林轻颇有言辞。

但谢临沅愿意, 林轻也不愿多说些什么。

此刻恰逢新春,宫中各处都挂满了灯笼,谢临沅被谢渊派去外处解决水患, 迟迟未归。

谢玉阑也不像少年时那般见不到谢临沅就就伤心落寞。

到底是恢复了神思, 举止行为多了几分皇子该有的样子。

他坐在窗前, 仍由冷风呼呼打在脸上。

一旁的云袖见状,拿着斗篷走上前去,问谢玉阑:“殿下,是否要披身斗篷。”

“好、好。”谢玉阑伸出手,接过云袖递来的斗篷,披在身上。

貂毛制成的斗篷裹着他的身子, 带来软乎乎的暖意。

云袖看了看没什么表情起伏的殿下, 又看了看窗外的景色, 说道:“过不了多久京中便要下雪了。”

“嗯、嗯。”谢玉阑点点头。

他不喜雪。

雪天带给他的记忆只有那被冻冷又难以下咽的糯米团子。

“待京中飘雪, 太子殿下也该从璋州回来了吧?”云袖开口。

谢玉阑摇头,拉紧身上的斗篷:“应该会回来了吧”

其实谢玉阑心里也没有一个准数。

此次璋州水患严重,谢临沅已经去了一月有余。

甚至只在刚到璋州时给谢玉阑飞鸽传书了一封信回来。

信上写着时间紧迫,后面可能无法抽出时间写信。

于是谢玉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看见谢临沅的字迹了。

“出去看看吧。”谢玉阑主动结束话题, 披着披风往外走出。

云袖跟在谢玉阑身后,问道:“殿下要去哪?”

谢玉阑思索了片刻,浅浅弯着眸子, 说道:“去抱兔子。”

兔子已经活了整整九年了,算是活了很久的兔子了。

到了兔子窝前。

白绒绒的兔子正趴在草堆里咀嚼着青菜。

云袖弯下腰把兔子抱起来,递到谢玉阑怀中。

谢玉阑顺了顺兔子的毛, 呼出一口气,在冷空气变成了白雾。

“出去逛逛吧。”谢玉阑道。

“喏。”

谢玉阑将兔子用披风遮着,踏出了东宫。

他垂眸,随便沿着路走着,却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

“嘶”谢玉阑发出一声轻呼。

“走路不长眼睛啊!”男人粗犷愤怒的声音骤然响起。

谢玉阑被吓得后退了一步,他抬头,就看见一张不眼熟的脸。

“大胆!这是八殿下!”云袖皱眉,怒斥道。

听到云袖的话,周崇准备推人的手突然悬住,他低头,上下打量着眼前穿得金枝玉叶的漂亮男子,突然从鼻尖发出一声哼笑:“你就是那个小傻子?”

谢玉阑皱眉,显然已经不能怎么想起了:“你、你是?”

“我是?”周崇嗤笑,他生得高大,一眼就看见了谢玉阑怀里的兔子。

“怎么还没和兔子成亲呢?”周崇不怀好意笑着说道。

谢玉阑脸色一白,这才想起来周崇这号人物。

“关、关你什、什么事?”谢玉阑问道。

“这不是关心八殿下的婚事吗?”周崇开口。

谢玉阑把兔子紧紧搂在怀里:“不、不劳你、你费、费心。”

说罢,谢玉阑转身就走。

可周崇显然不想放谢玉阑走,他猛地一把抓住谢玉阑斗篷下的胳膊:“让你走了吗?”

“谁给你的胆子对八殿下无礼!”云袖道。

说着就要去扯开周崇抓着谢玉阑的手。

周崇的视线却落到云袖身上。

自从几年前出现了他试图轻薄宫女被淑妃发现以后,他的姑姑惠妃就不再准许他这样了。

“你是这小傻子身旁的宫女?”周崇问道。

云袖皱眉:“我们殿下——”

谢玉阑知道云袖要说什么,他拉住云袖,说道:“不、不必。”

“喏。”见谢玉阑发话,云袖也不再去反驳。

这样一来,周崇的心思重新放回了谢玉阑的身上:“问你呢?要不要和小兔子成亲?要不我让我姑姑对皇上提及此事啊。”

说着说着,周崇笑了起来。

那笑是带着讽刺意味的嘲笑。

谢玉阑没和人吵过架,自然也骂不过周崇,但他也没有心思和周崇迂回。

“松、松开。”谢玉阑沉下脸,却因为他的结巴少了很多震慑性。

周崇自然也没有被谢玉阑吓到,反而觉得更好笑了。

“小结巴就别出来吵架了,乖乖回去喝母乳吧!”周崇推了一把谢玉阑。

谢玉阑这么多年都没被养胖,不仅没胖反而身子纤瘦。

谢临沅为此担忧了很久,请来的太医却说是因为谢玉阑幼时身子不好导致的长不胖。

因此周崇一推谢玉阑就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谢玉阑稳住身子,他看向周崇,说道:“你是、是不是有、有病?”

这种话对周聪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他刚想继续说,就见远处出现了一袭白衣的男子。

“玉阑。”清冷却带着一丝温柔的声音在谢玉阑身后响起。

谢玉阑回头,就见宋玉声站在自己身后。

“太”谢玉阑顿了顿,重新开口,“王、王爷。”

在这五年里,自从宋玉声身份公布,一年后便也没再当谢玉阑的太傅了。皇帝封宋玉声为亲王。

饶是皇子看见宋玉声也是要行礼的。

“这么见外?”宋玉声走到谢玉阑身侧,看向周崇,“这位三大五粗的公子,能让让吗?”

周崇眼睛猛地瞪大,他想要骂人,却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近几年皇上除了谢临沅以外最喜爱的王爷。

他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怒气,朝着宋玉声露出一个笑:“在下先行一步。”

宋玉声抬起手,揉了揉眼前神色委屈的人的脑袋:“和这种人置气呢?”

谢玉阑瘪着嘴,摇摇头:“没、没有。”

“那什么了?”

“结、结巴是、是不是”谢玉阑皱着眉,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宋玉声却理解到了谢玉阑话里的意思:“觉得自己吵架吵不过?”

“嗯、嗯!”谢玉阑点头。

“这有什么?”宋玉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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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你皇兄?”

两人都知道说的是哪个皇兄。

“皇、皇兄不、不在。”谢玉阑说道。

“你皇兄难不成一辈子都不在?”宋玉声把谢玉阑的斗篷系紧。

谢玉阑听到宋玉声的话,慢吞吞回道:“皇、皇兄日、日后要、要成亲,就、就不、不能在、在我身、身边了。”

“这倒也是。”宋玉声思索着。

他突然轻啧一声:“也不知道你们这一脉是不是有点毛病,你皇兄不成亲,谢执也不成亲,谢云舟也不成亲,甚至你十九了也不成亲。”

谢玉阑眨眨眼,应道:“因、因为要、要和心、心悦之、之人成、成亲。”

“呵”宋玉声唇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皇室之间,没有真情,只有权力和利益。”

不过宋玉声也不想让谢玉阑知道这些肮脏的皇室内幕。

谢临沅当年就不让他教,他也不会多说。

“不过你也不用在乎那么多,你皇兄在,定是要你娶到心悦的女子的。”宋玉声道。

“嗯、嗯。”谢玉阑应道。

宋玉声和谢玉阑并排走着,一袭单薄白衣的男人不说话倒是透着清冷,一开口就能看出他并不如外表的温柔:“你皇兄应该快回来了吧?”

一天被两个人问这种话题,如果不是谢玉阑脸上没什么神色,他真的会以为宋玉声和云袖学了读心术。

“不、不知、知道。”

“皇上最近收到了璋州的奏折,说太子殿下已经治好了水患,我估计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宋玉声一只手探进谢玉阑的斗篷里,揉着兔子。

“那、那应该快、快回、回来了。”

宋玉声惊讶地看了谢玉阑一眼:“你不想你皇兄?”

他还记得几年前谢临沅跟着皇帝微服私访,谢玉阑每天都提不起精神。

谢玉阑脸颊微微鼓起,盯着宋玉声幽幽道:“我、我已、已经不、不是小、小孩、孩子了。”

“行,不是小孩了,”宋玉声笑着附和,随后画风一转,“所以真不想你皇兄?”

谢玉阑唔了一声,刚想回话,就被宋玉声掐住脸颊:“和我说实话,真以为能骗过我?”

男人笑着,眼里满是逗弄人的意味。

谢玉阑轻轻打掉宋玉声的手,迟疑了片刻,说道:“想”

宋玉声还想说些什么,远处突然传来喊声:“宋玉声。”

那道声音听不出情绪,但谢玉阑却觉得很冷。

他偏头看去,就看见谢执站在不远处,盯着宋玉声伸进谢玉阑斗篷里的手。

宋玉声原本对着谢玉阑带着笑意的脸色也恢复了清冷的模样,他望向谢执:“四皇子有什么事情?”

“找你有事。”谢执淡淡说道。

宋玉声叹了口气,看向谢玉阑:“有件事得拜托一下你了。”

“什、什么事?”谢玉阑问道。

“御花园的梅花开了,我本来想去摘的,现在被小孩子绊住脚了,只能麻烦你了。”宋玉声解释道。

谢玉阑点点头应道:“好、好。”

在去御花园的路上,突然飘起了雪。

云袖惊呼一声:“八殿下,下雪了。”

谢玉阑将斗篷拉得更紧,回道:“嗯、嗯。”

御花园离这处有些远,两人走了好一会才走到,雪也愈下愈大,甚至在地上覆盖了薄薄一层。

梅树高大,枝干上也覆上了雪,站在地面用手去折不到的。

云袖对谢玉阑说道:“八殿下,奴婢来吧。”

“我、我来。”谢玉阑把兔子递给云袖。

他缓缓攀上梅树,动作间带着没怎么迟疑。

可刚折下一段梅枝,谢玉阑脚下就倏然一滑,整个人向下坠去,握着梅枝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松开。

他紧紧闭上眼睛。

然而迎接他的并非冰冷坚硬的地面,而是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

在他落入怀中的那一刻,仿佛时间也随之静止。

斗篷扬起一片细碎的雪沫,如同倏尔散开的星子。一股清冽的梅香与来人体温交织,将他轻轻包裹。

谢临沅垂眸,看见一月未见的弟弟身披雪白斗篷,如同从月宫坠下的玉兔,就这样跌入自己怀中。

下一刻,那枝娇艳的梅花悄然落进谢玉阑的怀里——

作者有话说:来了来了

第32章 捡到老婆第32天

怀里的人不重, 缩在谢临沅怀里时跟猫儿似的。

谢玉阑慢慢睁开一只眼,就瞧见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皇、皇兄”谢玉阑怔怔道。

谢临沅看着眼前愣愣的人,笑着问道:“想不想皇兄?”

“想、想”谢玉阑吞吞吐吐道。

“有多想?”谢临沅反问。

他连着在璋州一月有余, 快马加鞭才赶回京城。

璋州水患严重,百姓苦不堪言,谢临沅几乎没怎么睡好。

可一见到谢玉阑, 心中的疲惫全部一扫而尽。

“很、很想。”谢玉阑紧紧搂住谢临沅的脖子, 鼻尖在谢临沅的颈窝蹭着。

少年温热唇瓣堪堪擦过谢临沅的脖颈, 给这天寒地冻中添了一丝直达心中的暖。

“怎么在这?不冷吗?”谢临沅把怀里的人放在地面。

谢玉阑松开手,解释:“宋、宋表、表哥让、让我折、折一、一朵梅、梅花。”

他弯下腰,把掉在雪地上的红梅捡起。

“我、我去拿、拿给宋、宋表、表哥。”谢玉阑握着梅枝。

“知道表哥去哪了吗?”谢临沅问道。

谢玉阑愣住。

宋玉声好像确实没有告诉他送去哪。

他微微皱起眉,想到宋玉声是跟谢执走的,他仰着脸对谢临沅说道:“四、四皇、皇兄的寝、寝宫。”

“好。”

谢临沅带着谢玉阑去了四皇子府,结果刚到, 就撞见了从殿门前出来的宋玉声。

“表、表哥, 梅、梅花。”谢玉阑把梅花递给宋玉声。

宋玉声接过, 回头往殿内看了一眼, 叹了口气,揉了揉谢玉阑的脑袋:“谢谢。”

他望向谢临沅:“你们先回宫吧,外面凉。”

谢玉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谢临沅握住了手:“回宫吧。”

于是谢玉阑只好咽下口中的疑问, “好、好。”

过几日,很快便到了新春宫宴。

太极殿内灯火煌煌,笙歌鼎沸。

琉璃盏中盛着琼浆玉液, 白玉碟上垒着山海珍馐。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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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暖炉烧得极旺,熏得满室皆春,空气里弥漫着酒肉香气与浓郁的暖香。

舞姬身着彩衣, 水袖翻飞,如蝶穿花;乐师拨弄丝竹,曲调欢快,溢满殿宇。

宗室皇亲、文武百官按品级端坐,笑语喧阗,互道年禧。皇帝和皇后高踞御座,面带笑意,接受着众人的朝贺与祝福,一派盛世太平、君臣同乐的景象。

谢玉阑穿着新制的绯色宫装,坐在谢临沅下首的位置,被这喧闹的场面和混杂的气味熏得有些晕乎乎的。

他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总是下意识地往谢临沅身边靠。

案上的菜肴精致无比,他却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只小口小口啜着谢临沅给他倒的、用甜浆替代的果饮,目光时不时瞟向殿外漆黑的夜空,似乎在期待什么。

谢临沅则一如既往地从容。

他姿态优雅地应对着前来敬酒搭话的宗室子弟与官员,言谈得体,举止合度,唇边始终噙着一抹温和的浅笑,令人如沐春风。

只是那笑意极少真正抵达眼底,偶尔流转的目光深处,仍是一片沉静的疏离。唯有在侧首看向身旁那明显有些局促不安的谢玉阑时,那眼底的冰封才会悄然融化些许。

谢临沅不动声色地将几样谢玉阑爱吃的的点心挪到他面前,又替他挡去了一杯不知哪家子弟起哄递来的果酒。

“不必理会,”谢临沅的声音不高,恰好能落入谢玉阑耳中,“若觉得闷,便看看窗外的烟花。”

谢玉阑乖巧点头,心里却想着,比起烟花,他更想和皇兄去外面看看。

宫宴虽好,却不及东宫里只有他们两人时自在。

子时将近,宫宴气氛愈加热烈。陛下与皇后起驾回宫,留下众人继续宴饮。不少人已带了醉意,殿内更显喧哗。

谢临沅见时机差不多,侧身对谢玉阑低语:“想不想出去?”

谢玉阑眼睛倏地亮了,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瞬间焕发出光彩,比殿内任何一盏宫灯都要亮眼,“想、想。”

谢临沅唇角微勾,自然地拉起他的手,借着人群的掩护,悄然从侧殿退了出去。

剪春早已心领神会地安排好一切,守在殿外,见两人出来,无声地行了一礼,递上两件厚实的玄色斗篷。

一出太极殿,冰冷清新的空气瞬间涌入肺腑,驱散了殿内的闷热与喧嚣。

宫墙内外仿佛是两个世界。远处依稀还能听见宴饮的乐声人语,近处却只有呼啸的北风和他们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声。

谢临沅替谢玉阑系好斗篷的带子,将风帽为他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跟我来。”他道。

他没有带他回东宫,而是牵着他,避开巡夜的守卫,一路穿廊过巷,竟来到了宫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早已等候在此。

“殿下。”车夫低声行礼。

“去先前吩咐的地方。”谢临沅简短吩咐,扶着谢玉阑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行驶在已然寂静的街道上。车厢内铺着厚毯,暖炉烘着,十分暖和。谢玉阑好奇地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

京城的除夕夜,万家灯火虽已大多熄灭,但屋檐下、门廊上挂着的红灯笼却汇成了一条条温暖的光河,与天际偶尔炸开的绚烂烟花交相辉映。

“我、我们去、去宫、宫外吗?”谢玉阑小声问,带着一丝兴奋的忐忑。

“嗯,”谢临沅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带你去个地方。”

没多久,马车在一条僻静的河边停了下来。

车夫低声禀报:“殿下,到了。”

谢临沅先下车,河边的风裹挟着雪粒,比城里更冷冽几分。

他回身,将裹得严严实实的谢玉阑扶下车。

“这、这里是哪里?”谢玉阑好奇地张望,四周空旷,远处是漆黑的山峦轮廓,近处河水尚未完全封冻,在雪夜里泛着幽暗的光。

谢临沅没有回答,只是对车夫微微颔首。车夫会意,从马车后厢搬出几个沉甸甸的竹筒,放在离他们稍远的空地上,又熟练地用火折子依次点燃了引线。

“嗤嗤——”引线燃烧的火花在雪夜里格外醒目。

谢玉阑还没明白过来,下意识地往谢临沅身边靠了靠。

下一秒——

“咻——嘭!”

一道炽烈的金光猛地蹿上漆黑的夜空,在达到最高点时轰然炸开,化作万千流金般的碎星,绚烂夺目,瞬间照亮了半个河滩,也照亮了谢玉阑写满惊愕与惊艳的脸庞。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竹筒接连发射。五彩斑斓的烟花接连不断地在夜幕上绽放,有的如盛放的秋菊,有的如垂落的柳丝,有的如闪烁的星辰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河滩上回荡,仿佛震得脚下的雪地仿佛都在轻微颤动。

“唔”谢玉阑起初被那巨响吓得瑟缩了一下脖子,但很快就被这近在咫尺的、几乎触手可及的绚丽景象俘获了全部心神。

他忘了寒冷,仰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眸子里倒映着不断绽放又消逝的璀璨光芒,嘴里发出无意识的、赞叹的轻呼。

“喜欢吗?”谢临沅的声音混在烟花炸响的间隙里,落在他的耳畔。

“喜、喜欢!”谢玉阑用力点头,兴奋得脸颊通红,他下意识地抓住谢临沅的胳膊,指着天空又一朵炸开的蓝色烟花,“皇、皇兄快、快看!那、那个!好、好亮!”

冰雪的冷冽与火药的特殊气息混合在一起,吸入肺腑,有一种令人战栗的兴奋感。

纷扬的雪花非但没有阻碍烟花,反而在璀璨光芒的映照下,如同无数飞舞的冰晶,构成了更加迷离梦幻的场景。

不过谢临沅没有看烟花,他的目光落在身旁之人的脸上。那不断变换的绚丽光彩,将谢玉阑纯真的侧脸勾勒得明明灭灭,那双眼里的光芒,比任何烟火都要亮。

他能感受到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传来的细微颤抖,是源于极致的喜悦。

谢临沅问谢玉阑:“有什么想许的愿望吗?”

听见谢临沅的话,谢玉阑沉思了片刻,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慢吞吞说道:“没、没有。”

皇兄在,所有人都在。谢玉阑已经没有什么愿望了。

“好,没有便没有。”谢临沅伸出手,把谢玉阑身上的斗篷搂得更紧。

此刻恰逢最后一枚烟花升空,炸开成一片巨大的、金色的华盖,久久不散,几乎笼罩了整个河滩上空,将一染上了辉煌的金色。

然后,光芒渐熄,细碎的火星子滑落,最终湮灭在黑暗与雪幕之中。

世界重归寂静,只有雪花落下的簌簌声,以及耳边尚未完全消散的嗡鸣。

谢玉阑还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久久回不过神,仿佛魂灵也跟着那烟花一起飞上了夜空。

“走了。”谢临沅替他拂去睫毛上落的雪花,声音里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谢玉阑这才如梦初醒,眼底还残留着不舍,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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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牵着走向马车。走了几步,他又忍不住回头望去,夜空只剩一片墨黑,仿佛刚才那场盛大绚烂的绽放只是一场幻梦。

谢临沅对马车夫说道:“去太子府。”

马夫应道:“喏。”

马车再次启动,碾过积雪,朝着皇子府的方向驶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住。谢临沅先下车,然后转身将谢玉阑抱了下来。

眼前是一座气象森严的府邸,朱门高墙,门前两尊石狮威严矗立,门楣上悬着御笔亲书的“太子府”匾额。

这是谢临沅行冠礼后,陛下赐下的府邸,他平日因为谢玉阑的缘故仍多居宫中,此处更多是象征意义及偶尔处理不便在宫中进行的事务之用。

府门早已悄然打开,管家领着数名仆无声地跪迎,训练有素,无一人多看一眼被大皇子亲自牵下车的、裹得严实的身影。

谢临沅摆手免了他们的礼,依旧牵着谢玉阑,径直入了府门。

府内布局开阔,亭台楼阁在夜色与雪光中显出模糊而宏丽的轮廓,与宫廷的富丽堂皇不同,更显清雅肃穆。因主人不常来,少了几分烟火气,却多了几分静谧。

谢玉阑好奇地四处张望,只觉得这里又大又安静,和皇宫不一样,和东宫也不一样。

正当他仰头看着精美的彩绘时,几点冰凉忽然落在他的脸颊和眼睫上。

他眨了眨眼。

更多的洁白絮片,自墨黑的天幕深处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下、下雪、雪了。”他喃喃道。

这场雪在新旧交替的除夕夜,悄然而至。雪花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如同扯碎了的云絮,无声地覆盖着庭院中的假山、枯枝与地面。

谢临沅停下脚步,没有催促他。

很快,谢玉阑的发顶、肩头便落了一层薄薄的白。

谢临沅静静看着,周遭是寂静的雪夜,唯有那人像是冰天雪地里唯一的一抹暖色,直直撞入他心底。

他忽然生出一种冲动,希望这场雪永远不要停。

谢临沅走上前,拂去他发间肩上的积雪,握住他冰凉的手:“好了,该进去了,当心着凉。”

皇子府的主院名为澄心堂,地龙烧得极暖,一踏入便觉暖意扑面,驱散了所有寒气。

谢玉阑脱下斗篷,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寝室。陈设典雅精致,却透着一种冷清,仿佛缺少了人气。多宝阁上摆放着古籍玉器,墙上挂着山水画,紫檀木雕花大床宽大而舒适。

侍女悄无声息地送来热水和寝衣,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梳洗完毕后,谢玉阑穿着稍显宽大的柔软寝衣,站在床榻边,有些犹豫地看着那张大床。他已经很久没有和皇兄同榻而眠了。

谢临沅却无比自然地让人躺去床的内侧,自己也掀被躺了上去。

床榻很大,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睡吧。”谢临沅吹熄了床头的灯烛,只留下远处角落里一盏守夜的小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室内陷入黑暗与寂静,唯有窗外雪花落下的簌簌声,轻微而持续。

谢玉阑起初有些僵硬地躺着,但被窝温暖柔软,身边的气息又是他熟悉且依赖的。

他其实早已困倦,听着身侧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雪声,谢玉阑的眼皮渐渐沉重,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下意识地朝着热源的方向蹭去。

直到他的额头轻轻抵住了谢临沅的肩臂,才仿佛找到了安心之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彻底沉入了梦乡。

黑暗中,谢临沅缓缓睁开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传来的温热体温,听到那轻浅规律的呼吸声,鼻间萦绕着对方身上干净的、混合了皂角和一丝香甜的气息。

多年前,那个在冷宫狗洞边捡到的漂亮小可怜,如今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领地、他的床榻之上。

窗外雪光映照,微弱的光线勾勒出少年恬静的睡颜轮廓。

谢临沅静静地看了许久,然后极其缓慢地伸出手臂,将那颗枕畔蹭着他手臂的脑袋,更轻、更安稳地纳入自己的臂弯之中——

作者有话说:这几天身体状况不太好,一章得写三四个小时,平时一个多小时就写完了。脑袋经常昏昏沉沉,胃也不舒服,吃完东西就吐。可能有些错别字和地方没写好,等有时间就会慢慢去修一下不合理和没写好的地方,抱歉宝贝们Or2

第33章 捡到老婆第33天

等新春过完, 两人又重新回到了东宫。

书房内。

孟九尘端着骑射服走上前,对谢临沅说道:“殿下,过几日便是冬狩了, 这是陛下为你准备的骑射服。”

谢临沅看向一侧正在看书的谢玉阑,颔首应道:“放在这吧。”

“喏。”

孟九尘放下骑射服,向后退了出去。

察觉到身旁的视线, 谢临沅看向盯着自己瞧的谢玉阑, 问道:“怎么了?”

“冬、冬狩好、好玩、玩吗?”谢玉阑慢吞吞开口, 一双兔儿眼直直盯着那套骑射服。

谢玉阑以前因为身体的缘故,谢临沅特意向谢渊请旨批准谢玉阑无需去参加冬狩。

“一般,就是狩猎,晚上要在围场内睡帐篷。”谢临沅解释道。

他年少时便跟着出去参加冬狩,算来也起码有八九年了,对于冬狩他确实没什么感觉, 可对上谢玉阑期翼的眼神, 谢临沅主动开口:

“玉阑想去吗?”

谢玉阑点点头:“想、想。”

“好, 今年带你去。”谢临沅应道。

新春的喜庆余温还没散尽, 皇家围场便旌旗招展,号角长鸣。

一年一度的冬狩在今日开始。

狩猎。既是彰显武力的传统,亦是新年伊始对宗室子弟的历练。

围场之内,银装素裹, 别有一番肃杀壮阔的景象。

谢玉阑穿着特制的暖厚骑装,外面罩着谢临沅给他的银狐毛斗篷,整个人被裹得圆滚滚的, 骑在一匹温顺的小母马上,紧跟在谢临沅的踏云驹旁。

他小脸被冷风吹得通红,眼睛却亮晶晶的, 呼吸间带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

谢临沅一身玄色骑装,外罩墨色大氅,身姿挺拔如松,在一众跃跃欲试的皇室子弟与年轻勋贵中,依然是最为醒目的那个。

他目光沉稳地扫过四周环境,不时侧首留意身旁的谢玉阑,确保他就在自己一臂之内的可控范围。

谢则闵拉着马的缰绳在两人的不远处,眼底的阴鸷一闪而过。

“皇、皇兄。”谢玉阑骑着马匹靠近。

谢临沅偏头,示意谢玉阑开口。

谢玉阑用仅有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说道:“皇、皇兄最、最爱.射、射什、什么?”

“皇兄没有偏爱的,玉阑想要什么?”谢临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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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阑想了想,说道:“羊、羊。”

“好,给你射一只羊来。”谢临沅应道。

话音刚落,谢渊便公布了此次狩猎最多的人的赏赐。

随后,随着号角声响起,马匹前身高高立起,下一刻便飞奔出去。

骏马嘶鸣,众人策马扬鞭,如离弦之箭般冲入高耸的树林中,追逐着早已被驱赶集中的猎物。

谢临沅并未急于争抢头彩,他的马速控制得极稳,始终将谢玉阑护在身侧视野之内。视线中偶尔有兔、羊、鹿从林间窜过。

谢玉阑看见一只白毛的绵羊,发出一声惊呼:“那、那儿”

“看见了。”谢临沅说道。

他便挽弓搭箭,瞄准一只一闪而过的羊,嗖得一声,箭便射到了羊的大腿上。

谢临沅对身旁的侍卫说道:“去捡。”

谢玉阑看着被侍卫捡回的猎物,脸上满是钦佩与兴奋,说道:“皇、皇兄好、好厉害。”

谢临沅眉眼一弯,正要说话,忽听前方传来一阵更大的喧哗惊呼。

“是熊!有人惊扰了一头冬眠的黑熊!”一个武将高声喊道。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冬眠被惊扰的猛兽最为暴躁危险。不少经验不足的子弟面露惊慌,马匹也因躁动不安而嘶鸣起来。

“所有人稳住!向后撤!弓箭手准备!”谢临沅沉声下令,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迅速稳住了身边一小圈人的阵脚。

他第一时间拉紧了谢玉阑的马缰,将他护得更紧。

然而,混乱之中,不知是谁的马受惊猛地撞了一下谢玉阑所骑小马的臀部。

小母马骤然吃痛受惊,发出一声长嘶,猛地扬起前蹄,而后不顾一切地朝着与人群撤离相反的方向、林木更深的密林中狂奔而去!

“玉阑!”谢临沅脸色骤变,厉喝一声,当即猛夹马腹就要追去。

“殿下!危险!那熊可能就在那边!”身旁侍卫急忙劝阻。

“让开,”谢临沅愠怒,他看向侍卫,“我的话不能听吗?”

侍卫踌躇了片刻,最后还是放下手中的长剑,给谢临沅让开了一条道。

倏地,踏云驹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疾射而出,追着那抹惊慌失措的银狐色身影,瞬间没入了密林深处。

冰冷的寒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子一般。

谢玉阑死死抱住马脖子,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马匹惊恐的喘息声。

他记得刚刚自己听到了马屁股被鞭子抽打的声音。

可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现在在极度的恐慌下产生的错觉。

树木的枯枝不断抽打在他的斗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谢玉阑吓得闭紧了眼睛,只会发出破碎的呜咽。

不知跑了多久,受惊的小马终于力竭,速度慢了下来,喘着粗气,不安地踩着积雪。

谢玉阑颤抖着抬起头,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完全陌生的密林。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雪花不断从枝头坠落发出的轻微“簌簌”声。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使得林间光线昏暗,更添几分阴森。

“皇、皇兄皇兄”他带着哭腔小声呼唤,回应他的只有空旷的回音和令人心悸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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