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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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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按照少年时跟着谢临沅学的骑射,想要拉扯缰绳调转方向,可小马只是焦躁地原地打转,根本辨不清来路。

也不知在这处僵持了多久,雪势越下越大,很快覆盖了来时的马蹄印。

恐惧从雪地里生出的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绕上心脏,越收越紧。

突然间,谢玉阑想起来方才有个武将说有冬眠时惊扰了熊。

这里不能久留。

这么想着,他笨拙地想爬下马背,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因为手脚冻得发麻且恐惧过度,一下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跌进厚厚的雪窝里。

厚厚的雪瞬间灌进了他的领口,激得他一个哆嗦。谢玉阑挣扎着想爬起来,脚踝处却传来一阵刺痛,似乎是扭伤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低沉而饱含威胁的兽类喘息声,伴随着沉重的、踩碎枯枝的脚步声!

谢玉阑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了,他浑身颤抖地捂住自己的嘴,将所有的惊呼死死堵在喉咙里,整个人蜷缩在雪窝中,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眼泪无声地疯狂涌出,迅速在冰冷的空气中变得冰凉。

那厚重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嗅闻着什么,然后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这边靠近。

另一边。

谢临沅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他沿着雪地上最初清晰的马蹄印一路疾追,但风雪越来越大,痕迹很快变得模糊不清。他不断高喊着谢玉阑的名字,声音在空寂的林间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恐惧,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几乎要将他理智吞噬的恐惧,像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各种可怕的画面。

他不再顾及什么皇子仪态,什么从容冷静,此刻他只是一个害怕失去最亲近的弟弟的普通人。

他的脸上再无平日的温润疏离,只剩下焦灼、恐慌。

冷汗浸湿了他的内衫,又被寒风冻透,冰冷刺骨,却远不及他心中万一的寒冷。

“玉阑!玉阑!”他的声音因为过度呼喊而带上了一丝沙哑。

就在他几乎要被恐慌淹没时,前方隐约传来一声马匹的嘶鸣。

谢临沅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猛地打转缰绳,骑着踏云驹朝着声音来源冲去。

穿过一片密集的枯木林,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匹小母马不安地徘徊着,而就在不远处,雪地上一片狼藉,有明显的挣扎翻滚的痕迹。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几步开外,雪地上赫然有着几个巨大而清晰的野兽掌印,旁边还散落着一截被撕扯坏的、银狐毛的斗篷碎片,旁边甚至还有几点溅落的、已然暗红的血迹。

谢临沅说不出话,几乎失声,他跌下马背,扑到那片狼藉的雪地中,捡起那截破碎的斗篷碎片,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

巨大的恐慌和后怕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四肢百骸都冰冷僵硬。

就在他几乎要崩溃之际,旁边一处被积雪覆盖的低矮灌木丛,忽然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谢临沅身子颤抖地转过身子,屏住呼吸,一步步走近,用几乎僵硬的手指拨开积满雪的枝条。

只见谢玉阑整个人蜷缩在灌木丛下的狭小空间里,浑身沾满了雪沫,小脸冻得青白,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雪,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好像听到了细小的声响,缓缓挪过视线,就看见了谢临沅。

谢玉阑的泪水几乎在一瞬间溢满了眼眶。

“皇、皇兄”谢玉阑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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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沅跪在雪地上,就看见谢玉阑的一只脚踝不自然地扭着,下唇几乎被咬破。

而谢玉阑身边,散落着几块带着尖角的石头,上面也沾着血。更远处,谢临沅隐约可见一个庞大的黑影似乎倒卧在更深处的雪地里,一动不动,身下渗出大量暗红色的血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随即又以疯狂的速度复苏起来。

谢临沅止不住颤抖将人从雪窝里挖出来,紧紧把人地箍进怀里,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谢玉阑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吓死我了”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和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慌和失而复得的欣喜,“怎么突然就走了吓死皇兄了。”

谢玉阑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勒得生疼,也被谢临沅从未有过的失控情绪吓住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仿佛终于确认了安全,积压的恐惧和委屈瞬间决堤,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冰凉的脸颊死死埋在谢临沅温热的颈窝里,语无伦次地抽噎:“有、有熊我、我害怕扔、扔石头它扑、扑过来,撞、撞到树倒了皇、皇兄,怕、怕”

他的叙述破碎而混乱,但谢临沅瞬间明白了。

极致的恐惧竟激发了这谢玉阑求生的本能,他用石头砸伤了熊,并在熊扑过来时侥幸躲开,让熊撞上了粗壮的树干,竟奇迹般地造成了致命。

谢临沅听着,心脏悬到了喉口。

他不敢想象,若是稍有差池,或者谢玉阑少一点运气,会是什么结果。

他只能更紧地抱住怀里失而复得的人,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来确认对方的存在。

就在这时,天色迅速暗沉下来,狂风卷着更大的雪片呼啸而至,能见度急剧下降。

“不好,暴风雪要来了。”谢临沅脸色凝重,迅速判断形势。此刻带着受伤受惊的谢玉阑和死熊的血腥味贸然寻路返回,极易迷路且可能引来其他猛兽,太过危险。

他当机立断,打横抱起谢玉阑,目光扫视四周,很快发现不远处山壁下似乎有一个隐蔽的洞穴。

“抱紧我。”他低声吩咐,用大氅将谢玉阑严实裹住,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洞穴走去。

洞穴不大,但足以遮蔽风雪。里面有些干燥的枯草和树枝,似乎是以前猎人暂歇的地方。

谢临沅将谢玉阑小心地放在一堆枯草上,迅速检查了他的脚踝,只是扭伤,并无大碍。

他又仔细查看了谢玉阑唇上的伤口和身上其他地方,确认并无严重伤势,那颗一直高悬的心才稍稍落回实处。

洞外,暴风雪已然肆虐,狂风呼啸如同鬼嚎,大片大片的雪花被风卷着灌入洞口,气温急剧下降。

洞内,谢玉阑冻得脸色发青,身子不停颤抖。

谢临沅看见,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那件厚实防风的墨色大氅,将其完全展开,然后坐到谢玉阑身边,将他整个人连同那件银狐斗篷一起,紧紧地、密不透风地裹进自己怀里,再用大氅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两人。

冰冷的躯体骤然被温暖包围,谢玉阑下意识地往热源深处蜷缩。

“还冷吗?”谢临沅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清晰地传来。

谢玉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将冰凉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这样才能驱散心底残留的恐惧。

谢临沅收紧了手臂,将他搂得更紧,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冰冷的身躯。

洞外是冰天雪地,狂风怒号,仿佛要吞噬一切。洞内却在这一方大氅构建出的狭小空间里,充斥着彼此交缠的呼吸、逐渐回升的体温和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

谢玉阑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恐惧慢慢退去,强烈的疲惫感袭来。他靠在谢临沅温暖结实的怀抱里,眼皮越来越沉。

谢临沅感受着怀中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和放松下来的身体,下颌轻轻抵着他的发顶,嗅着那发丝间淡淡的、混合了雪水冷冽的气息。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依旧在他心底盘旋,让他丝毫不敢放松,只想将这人牢牢锁在怀中,再不让他离开视线半分。

“睡吧,”他的声音在呼啸的风雪声中显得格外低沉而令人安心,“我在这儿。”

谢玉阑含糊地应了一声,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匹的嘶鸣声终于在不远处响起。

“吁——”

“太子殿下——八殿下——”——

作者有话说:来了来了,大概再写几章皇兄就发现玉阑不是自己的亲弟弟惹qq后面就开始治结巴回收文案!

第34章 捡到老婆第34天

来者的喊声几乎穿透了整个树林, 谢临沅轻手轻脚地起身,将大氅继续披在谢玉阑身上,走到山洞外, 说道:“这。”

回答完后,他望向四周,观察着天色。

暴风雪已经小了很多, 但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继续下大。

谢临沅回头看了眼谢玉阑。

得趁着这一小段未知的时间赶出去, 他想着。

不然到了晚上暴雪封山, 加上不确定的气象,更难得救了。

着急喊话的人大抵是听见了谢临沅的声音,衣料摩挲草丛的窸窸窣窣声响起,很快,朝中的一品武将连江出现在谢临沅眼前。

见到谢临沅,连江连忙跪在地上, 满脸愧疚地开口:“微臣来迟了。”

冷风重重拍打在谢临沅身上, 他掩唇咳了几声, 抬了抬手:“无妨, 起来吧。”

“八殿下呢?”连江扫视了一圈周围,视线落在那匹死去的黑熊上,瞳孔中闪过一丝震撼。

谢临沅回道:“八殿下就在山洞中,受了伤。”

“属下将八殿下带回去。”连江说着就要进去。

“慢着, ”谢临沅拦住连江,“我带着他回去,你在前面探路就行。”

连江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那属下去走出路来。”

话毕, 他便走出山洞上了马。

回到洞内。

谢临沅很轻地将谢玉阑抱起,一举一动并不想吵醒沉睡的人。

但最终还是将谢玉阑吵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就看见一片白雪皑皑, 但整个人都被大氅和斗篷织构出的温暖紧紧裹挟。

“皇、皇兄”他轻声唤道。

“醒了?”谢临沅低头,将人放在马背上,“皇兄带你回围场。”

谢玉阑看着谢临沅身上单薄的衣裳,忍着浑身骨头都要散架的疼痛脱掉大氅,坐在马上弯着身子将大氅重新披回了谢临沅身上。

肩上一沉,谢临沅动作一顿,抬眼看着谢玉阑:“怎么不披着?”

“皇、皇兄,冷、冷。”谢玉阑的掌心贴上谢临沅的手背,抚上上面被寒冷冻出的冻疮。

被谢玉阑这么一说,谢临沅后知后觉自己浑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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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

他自己则根本没有发觉。

谢临沅跨上马,大氅宽大,他将谢玉阑也裹了进去,随后握住缰绳,看向连江:“带路吧。”

听见谢临沅的话,谢玉阑才看见身边还有一个人。

两匹马在山林中疾驰,谢玉阑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再度睡了过去。

谢临沅低头,看着靠在自靠在自己胸膛睡着的谢玉阑。

少年,不、又或者已经算不上少年的人乖乖靠在自己的怀里,唇上的血迹干涸,整张脸没什么血色。

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捏着缰绳的手紧了紧,看向连江说道:“能快点吗?”

连江的视线落在谢临沅怀里的谢玉阑脸上,回道:“好。”

好在他们三人运气,没有遇上暴风雪。

等回到围场主营地,气氛凝重。

谢渊早已得知消息,面色沉郁地等在御帐之中。

“父皇。”谢临沅抱着依旧昏昏沉沉的谢玉阑,微微躬身。他衣袍沾染雪水泥渍,发丝微乱,但背脊挺直,眼神沉静,唯有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未曾散尽的冷厉。

“回来就好。”谢渊目光扫过谢玉阑苍白睡颜和唇上结痂的伤口,眉头紧锁,望向来福,“速传御医!”

“喏。”

“你先带他去帐篷中。”谢渊吩咐道。

“遵命,父皇。”谢临沅抱着谢玉阑进去营帐。

帐中生着火,驱走了在雪地中行进时带来的寒冷,谢临沅把人塞进被褥中,这番动作都没吵醒谢玉阑,想必是真的太累了昏睡过去了。

很快,随行御医跟在来福身后来到了谢临沅的营帐。

“太子殿下,八殿下。”太医唤道。

谢临沅站起身让出一个位置,说道:“给八殿下看看。”

“遵命。”

太医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为谢玉阑检查。

脚踝扭伤处已微微肿起,唇上的咬伤也已处理,所幸伤到的仅仅是皮肉,没有伤到筋骨。

“好在八殿下福大命大,没有内伤,仅仅只是皮肉伤,下官开些药,连着服用半月就能好起来。”

说着,太医又开了驱寒安神的汤药,又留下活血化瘀的药膏。

谢临沅挥退了旁人,亲自拧了热帕子,替谢玉阑擦拭脸颊和双手上干涸的泥雪。

待擦净后,他又取来药膏,用指腹蘸了,一点点仔细地涂抹在那红肿凸起的脚踝上。

冰凉的药膏触及皮肤,带来一丝清凉刺痛,谢玉阑瑟缩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皇、皇兄疼”他声音沙哑微弱,带着依赖。

“辛苦玉阑忍着点,揉开才好得快。”谢临沅低声应着,手下力道放得更轻,耐心地将药膏揉开。

帐内暖炉烧得正旺,药草味混合着暖香,渐渐驱散了从外面带来的寒意。

谢玉阑看着谢临沅专注的侧脸,不久前才发生的恐怖的记忆碎片般回涌,他下意识地抓住谢临沅的衣袖。

“怎么了?还疼?”谢临沅停下手。

谢玉阑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马、马惊的时、时候,我、我好像听、听到鞭、鞭子响,”他努力回忆着那混乱的一幕,“好、好像有、有人抽、抽了我、我的马”

谢临沅揉按着他脚踝的手指悬在空中。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可又等看向谢玉阑时,目光依旧温和。

谢临沅问道:“你看清是谁了吗?”

谢玉阑茫然地摇头:“当、当时太、太乱、乱了我只、只听到、到声、声音,很、很响”

“我知道了。”谢临沅语气没有情绪起伏,替他拉好裤脚,盖好锦被,“你好好休息,别多想,一切有我。”

“好、好。”谢玉阑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抿着唇对着谢临沅露出一个乖巧至极的笑容。

谢临沅摸了摸谢玉阑翘起来的发丝,轻声说道:“再休息会吧。”

谢玉阑偏着身子躺着,他轻轻握住谢临沅的指尖:“嗯、嗯。”

安抚谢玉阑睡下后,谢临沅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指尖,面色沉静地走出营帐,对守在外面的孟九尘低声吩咐了几句,孟九尘神色一凛,立刻领命而去。

随后,谢临沅径直去了皇帝的帐中。

帐内,谢渊正在批阅紧急奏章,听闻谢临沅求见,立刻宣入。

“父皇,”谢临沅行礼后,直接开门见山,“儿臣怀疑玉阑马匹受惊,并非意外。”

谢渊放下毛笔,目光顿时锐利起来,开口询问:“哦?有何依据?”

“玉阑方才清醒些后告知儿臣,马惊瞬间,他听到了清晰的鞭响,疑似有人故意抽打他的坐骑,”谢临沅声音平稳,却字字清晰。

“当时场面混乱,众人皆忙于防备黑熊,若非有心人,岂会特意针对一匹温顺小马?且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正好将玉阑逼入猛兽出没的险境。”

他没有提及自己的怀疑,只是陈述事实与逻辑,但话语中的冷意却让帐内温度都降了几分。

谢渊面色彻底沉了下来。

皇家围猎出现此等阴险手段,已是触犯他的逆鳞,更何况针对的还是刚刚经历险境的皇子。

他沉吟片刻,看向谢临沅,回道:“朕知道了。此事朕会交由影卫暗中彻查。在此之间,你多加留意。”

“儿臣明白。”谢临沅垂眸。有了父皇的旨意,调查便会顺利许多。

当夜,围场驻地燃起篝火,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夜宴,既是压惊,也是庆祝大皇子与八皇子平安归来。

冬狩上猎得的猎物被架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香气四溢。

玉阑喝了安神汤,睡了一下午,精神稍好些,但脚伤不便,只坐在铺着厚厚毛皮的软椅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

谢临沅并未参与众人的喧闹,只坐在他身边,亲自割了烤得外焦里嫩、最鲜嫩的羊腿肉,递到他嘴边。

“尝一点,暖暖身子。”

谢玉阑就着他的手吃了,肉质鲜美,带着果木的焦香。他眼睛微微亮了亮。

谢临沅见他喜欢,便又多喂了几块。

旁边有宗室子弟笑着敬酒,祝贺两人化险为夷。谢临沅拿着酒杯,浅尝辄止。

谢云舟手执着一把扇子,拿着琉璃盏递到谢玉阑面前,“八弟也喝一杯压压惊吧,这是甜酒,不醉人。”

谢玉阑下意识地看向谢临沅。

谢临沅本欲阻止,但见那果酒色泽莹润,确实像是甜浆,又见谢玉阑眼含好奇,便点了点头:“只许喝一杯。”

谢玉阑高兴地接过,弯着眼睛对谢云舟说道:“谢、谢谢七、七皇、皇兄。”

说罢,他双手捧着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如谢云舟所说,这果酒果然是甜的,带着果香,几乎没有辛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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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阑放下心来,小口小口地,不知不觉竟将一整杯都喝了下去。

喝完后起初并无异样,他只是觉得身子更暖了些,脸颊也热乎乎的。

但随着时间推移,谢玉阑渐渐觉得眼前篝火的光晕变得有些模糊重叠,周围的笑语声也仿佛隔了一层纱,脑袋变得晕乎乎的。

就像是飘在云朵里,看什么东西都带着一层柔光,尤其是身边的皇兄,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傻乎乎地笑着,不自觉地往谢临沅身上靠。

谢临沅很快察觉了他的异常。

只见小家伙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呼吸间带着甜香的酒气,显然是醉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扶住他软绵绵往下滑的身子,看似责备实则宠溺:“不会喝还逞强。”

谢玉阑却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去蹭了蹭,嘟囔着:“皇、皇兄好、好暖好看”

声音软糯,带着醉后的黏糊劲儿。

谢临沅身体微僵,试图将他扶正:“玉阑,坐好。”

“不、不要”谢玉阑非但不松手,反而得寸进尺,整个人都歪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口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埋进去,像只找到归宿的小兽,满足地喟叹一声,“皇、皇兄好、好香好、好好闻”

周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来,带着些许讶异和笑意。

谢临沅面色不变,只对众人淡淡道:“八弟醉了,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说罢,也顾不得礼节,直接打横抱起怀里这个软绵绵、散发着酒香和甜味的小醉鬼,在众人的目光中,稳步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夜起的风吹在谢玉阑发热的脸上,他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反而将谢临沅搂得更紧,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好、好闻。”

小醉鬼一边说着,一边在谢临沅怀里挣扎着。

谢临沅刚把人放在床上,就猛地被谢玉阑搂住了脖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倒。

直到倒入一片柔软又带着甜酒气息的怀中,谢玉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是、是皇、皇兄的、的味、味道。”——

作者有话说:来啦

第35章 捡到老婆第35天

怀里的人不停动弹, 谢临沅脚步稳健把谢玉阑放置才床上,将被褥给谢玉阑盖好。

可谢玉阑口中还不停嘟囔着皇兄好香之类的话,让谢临沅不禁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味道。

他揪着自己的衣领闻了一下, 并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男人抬起手,指尖曲起在收下白净的脸上轻轻刮着,随后轻轻捏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并没有留在营帐内, 而是掀起帘子走出帐外。

他仰起头看着雪夜里的星空, 直到此刻他悬起的心才彻底落了下来。

幸好。

幸好谢玉阑没出事。

又想到谢玉阑说感觉到是有人抽了他的马匹的话, 谢玉阑的神色沉了下去。

对于这件事情,谢临沅心中自然是有猜想的。

因为谢玉阑这些年并没有和多少人有交集,所以恨谢玉阑的人也就只有那几个。

谢临沅掰着指头数都能数出来。

无非就谢则闵谢瑾谢瑜三人。

正想着,谢云舟手执着白扇走了过来,他学着谢临沅仰头看天上的星星,倏地开口说道:“今天那件事恐怕不是偶然。”

“原因呢?”谢临沅偏头, 问道。

谢云舟弯了弯唇角, 说道:“谢玉阑就是个结巴, 从小跟在你身边, 对那些想要夺嫡的人自然构不成威胁。”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你是威胁。”

“然后呢?”谢临沅往前走着,在一处桌子旁坐下。

谢云舟跟着谢临沅的步子在一旁落座,“想要解决你就得让你自己自乱阵脚, 而谢玉阑正好就是个靶子。只不过那人太蠢,今天动手。”

都是千年的狐狸,这点把戏在两人面前根本不够看。

谢临沅拎着酒喝了一口, 闻言轻笑出声,说道:“确实蠢。”

“心里有人选了?”听到谢临沅的回答,谢云舟睨了他一眼。

谢临沅将酒壶放下, 看着远处大口吃喝的官员和士兵,又将视线落在另一个地方:“有了,不过还不能确定,此事已经禀告父皇了。”

谢云舟点点头,表示了解。

“太子殿下,七殿下,这是沈首辅派属下送来的烤羊肉。”一道声音响起。

“多谢沈大人了。”谢临沅接过羊肉,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和人谈笑风生的沈青檀。

谢云舟则是看了谢临沅一眼,随后也笑着拿起羊肉:“多谢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二人还有联系?”他开口。

谢临沅摇摇头,回道:“鲜少联系,话都没说过多少句。”

“他这般举动,总归是有事要找你。”谢云舟笃定。

在朝中,沈青檀是什么人都知道。

在权势争斗下的一股清流,偏偏谢渊分外欣赏他,不少人弹劾沈青檀,谢渊却一字未信。

若是放在以往那些帝王,都不知起了多少疑心了。

“应该吧。”谢临沅知道沈青檀的目的不是找自己。

但他也不会将此事告诉谢云舟。

不是不信任。

而是因为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聊这些了,吃肉吃肉。”谢云舟笑出声,拿起酒壶就仰头灌了口酒。

而谢临沅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对谢云舟开口:“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什么?”谢云舟蹙眉,似是没听清。

“我说——”

谢云舟拿着扇子在掌心敲打,站起身子在谢临沅身边踱步:“停——”

他打断谢临沅的话,用扇子指着男人,眼神奇怪:“莫名其妙问这些问题可不像你。”

“我不能问了?”谢临沅抬眸。

谢云舟立马怂了,他靠近谢临沅肩上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没味啊。”他说道。

说完,他就重新坐了下去,扇子在手中转着:“皇兄,告诉我呗。”

“玉阑说我身上有味道。”谢临沅没有将谢玉阑的原话说出来。

“哦,那倒正常了。”谢云舟听到谢临沅的解释,心中的困惑顿时消失殆尽。

就在两人谈论之时,方才那位侍卫又过来了。

“太子殿下,沈首辅有事找你。”

谢云舟瞧见站在不远处静静站立的人,轻咳一身,恢复满身的清冷对谢临沅说道:“大皇兄,那七弟就先告退了。”

“去送七殿下一程。”谢临沅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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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侍卫和谢云舟都走后,沈青檀才走过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已经被吃完的羊肉,行礼作揖语气恭敬:“太子殿下。”

谢临沅同上站起身,扶住沈青檀作揖的双手,应道:“沈大人。”

两人同时坐下。

“不知沈大人来此是有什么事?”谢临沅问道。

沈青檀微微颔首:“下官想问问八殿下伤势如何。”

“未伤内里,沈大人不必担心。”谢临沅说着便给沈青檀倒了一杯酒。

男人拿起酒杯,递到首辅大人面前:“请。”

沈青檀听到最后一句话,身子顿了顿,还是没有指出,只是接过酒杯:“那便好。”

“只是沈某有一事不明,八殿下的马匹怎会受惊。”

“沈大人好生聪明,”谢临沅喝了口酒,“此事是有人刻意为之。”

沈青檀:“殿下有怀疑的人吗?”

“无非就是那几个,沈大人为何和我说这些?”谢临沅反问。

沈青檀绝不是仅仅关心这件事,可想到眼前这人的为人,谢临沅压下心里的猜想。

“只是想告诉殿下,此事乃三皇子谢瑾所为。”沈青檀担心隔墙有耳,刻意放低了声调,加上周围已没什么人了,几不可闻。

谢临沅却把整句话听得明明白白。

可他本想的人是谢则闵。

他看向沈青檀:“沈大人为何如此笃定?”

沈青檀低头笑了笑:“下官只是运气好,正巧看见了三皇子和一个士兵交谈,又恰好看见那位士兵打了八殿下的一鞭。”

谢临沅盯着沈青檀看了良久才开口:“为何。”

“什么为何?”

“沈大人告诉我这些绝非是发善心。”谢临沅语气不容置喙。

沈青檀低头笑了笑,叹息开口:“果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太子殿下。”

“这朝中动荡太多,下官不想发生前朝九子夺嫡相互残杀的事情来,便只能为太子殿下填一份力了。”他解释道。

假话。

谢临沅一下就听出来这并不是沈青檀的真心话。

可他也没拆穿,只是朝沈青檀作揖:“那便多谢沈大人厚爱了。”

沈青檀站起身,深深看了谢临沅一眼,说道:“只是麻烦太子殿下回宫后来下官府中一趟。”

“好。”谢临沅没多问。

天色已晚,谢临沅回到了营帐,看着在床上睡得很沉的谢玉阑,浑身疲惫终于消散。

他褪掉外袍上了床,将人搂入自己怀里。

沈青檀的投诚于谢临沅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凭谢临沅自己,想要护住谢玉阑真的很难。

不说这些年谢玉阑经历的祸患,连谢临沅都觉得谢玉阑命运多舛。

即使谢临沅自己经历的比这更多。

不再多想,他闭上眼,深深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日,又进行了一天的冬狩。

谢临沅这次紧紧站在谢玉阑身侧,甚至让谢玉阑和自己同坐一匹马。

“皇、皇兄”谢玉阑低头,看着谢临沅包着自己两只手的手。

他双手都被谢临沅按在缰绳上,随后男人将自己的手掌放了上去,紧紧禁锢着谢玉阑的手。

看上去格外害怕昨日的事情发生。

“嗯?”谢临沅下巴搁在谢玉阑发间。

“什、什么时、时候能、能回、回去?”他想回东宫了。

冬狩一点也不好玩。

“午时便启程回去了。”谢临沅道。

他看了看发丝都蔫巴着的人,轻轻包住谢玉阑的耳廓揉了一下:“嫌无聊?”

“嗯、嗯,”谢玉阑仰起头,盯着谢临沅,“但、但是和、和皇、皇兄在、在一、一起就、就不、不无、无聊。”

谢玉阑的脸上还有一些昨日的刮伤,已经结痂。

明明是丑陋无比的痂,可落在谢玉阑那张白净的脸上就像落在雪地里的枯枝。

谢临沅忍不住摸了一下那片凸起,却不料引起谢玉阑一阵瑟缩:“痒、痒。”

“那皇兄不摸了。”谢临沅收回手。

刚准备收回手,谢临沅就感觉手心被柔软的脸颊顶了一下。

他垂眸,就见谢玉阑睁着那双清墨般的双眸盯着自己,弯着眼睛乖乖对自己说道:“皇、皇兄喜、喜欢就、就可、可以摸。”

“好。”谢临沅轻轻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谢玉阑太乖巧了。

乖得他想把所有东西都给谢玉阑。

很快,冬狩便结束了。

回到宫中时天色已沉,谢临沅也就没有去沈青檀的府中。

一直到第二日,谢临沅才出宫去了沈青檀的府门前。

门口的管家应是收到了沈青檀的吩咐,连忙上前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谢临沅说道。

“太子殿下随奴才来。”管家伸出一只手。

很快,谢临沅便见到了在前殿膳厅内用早膳的沈青檀。

见谢临沅来,沈青檀放下筷著,行礼问道:“太子殿下用早膳了吗?”

“用了,”谢临沅随便坐下,“沈大人吃完我们再聊。”

“那便多谢太子殿下.体谅了。”沈青檀重新坐下。

很快,沈青檀吃完了早膳,起身开口:“那就请殿下随我去书房吧。”

谢临沅跟在沈青檀身后,绕过好几个拐角终于到了书房前。

沈青檀推开门,给谢临沅让出一条路。

谢临沅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挂在书房正中央的一副画卷。

画卷上的是一位女子的正脸,她静立于素绢之上,面容如一幅精心绘制的工笔,每一处都透着细腻与和谐。

瓜子脸远山眉配上一双桃花眼。气质沉静如深潭静水,不张扬,不妖娆,却自有一股动人心魄的娴雅气韵,仿佛一首无需言语的静默诗篇,耐人寻味。

无一不在表述眼前的人是绝色美人。

谢临沅步子一顿,偏头问道:“沈大人,不知画卷上的女子是?”

身后的人也顿住了身子。

但沈青檀神色看不出任何差错,他平静回道:“是下官年少时的爱妻,早已去逝。”

“是吗?没听说过沈大人成亲了。”谢临沅淡淡回道。

“这是在下官考取功名之前的妻子,后来便”沈青檀点到为止,没在多说。

可谢临沅心中却突然掀起了一阵波涛骇浪。

根据沈青檀的描述,谢临沅也不难猜出画上的人是宁月然。

他五岁以后宁月然便进了冷宫,这么多年过去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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