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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捡到老婆第51天

谢临沅摇摇头:“应当没人知晓。”

“太子殿下调查出来了吧?”沈青檀问。

谢临沅这才想起来他从未将调查出的结果告知沈青檀。

他理了理神色, 回道:“当初的产婆被人收买,将两个孩子换了去。”

“那另一个呢?”

“产婆说是死胎,浑身发紫。”

沈青檀敛眸, 淡淡说道:“万一没死呢?”

谢临沅蹙眉。

他说得对。

万一没死,那人的存在对于谢玉阑的身世而言就是最大的威胁。

“殿下放心,我会派人寻找踪迹, 若是在京中寻不到, 就算是活着的, 只怕这辈子也不会出现在圣上面前。”沈青檀拿起一侧的茶杯,抿了口茶。

谢临沅看着眼前的人,忽然有些不理解。

“若他活着在京中呢?”他问。

话刚出,沈青檀便沉默住了。

好半晌,他才开口回复:“若是活着,便让人将他带出京城, 安置在外吧。”

“若是我要赶尽杀绝呢?”谢临沅又问。

于是他看着沈青檀的手揪紧了袖口, 只不过没多久便松开了。

他知道, 这个问题于沈青檀而言并不难。

就看沈青檀怎么回答。

岂料面前眼角已经生出细纹的男人弯着眉眼, 抬眼看着谢临沅,带着历经沧桑的豁达:“太子殿下的决定,臣不敢干涉。”

可下一刻,沈青檀就补充道:“只是那是无辜之人, 太子殿下该为八殿下着想。”

“我不是在为他着想吗?”谢临沅没有挪开和沈青檀对视的视线,而是将带着天生拥有权力地位的威严目光落在沈青檀身上。

气氛愈发紧张,火花在两人之间迸发。

沈青檀却从容不迫, 倒了杯茶递到谢临沅手边,说道:“太子殿下的顾虑臣明白,只是八殿下不会愿意看见这种事情的, 何必呢?”

“殿下有权势,就算那孩子活着,将人困在京城外的一隅不被人寻到也是可以的。”

说着,男人的情绪似乎也变得有些焦灼急切。

谢临沅轻笑出声:“沈大人说笑了,我自然不会杀戮无辜百姓的。”

他的语气着重放在了“百姓”二字上。

沈青檀定定看着谢临沅,确认谢临沅是认真的以后才继续道:“等会我便派人在京中四处观察,还望殿下也派人跟踪周显他们。”

“我明白,”谢临沅站起身,“今日之事,还望首辅大人烂在心中。”

“遵命。”沈青檀同样起身,将谢临沅送出了府。

回到东宫后,谢临沅照例去了谢玉阑的卧房前,瞧见还守在门口的云袖,他问道:“八殿下还在歇息?”

云袖点点头:“对。”

想到昨晚谢玉阑还深更半夜跑出去在膳房找吃的,谢临沅也没说什么。

毕竟谢玉阑也无要事在身,白日多睡会也无事。

在他这也不必遵守什么规矩。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到谢玉阑的床榻便坐下,细细用目光临摹着安睡着的人的面容。

最后将视线落在谢玉阑的唇上。

他碰过那。

很软很嫩,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这么想着,谢临沅莽撞的指尖几乎是超过了他理性的克制,贴上了谢玉阑的唇瓣,轻轻揉着。

似乎并不害怕将人弄醒。

又或者说,就算弄醒了,谢玉阑也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谢临沅的指尖试探性地钻入那狭窄的唇缝中。

“皇兄”

一阵呢喃响起,因为说话动作的舌尖顶出了谢临沅的放在谢玉阑的唇缝上的指尖。

谢临沅没强求,他收回手,看着自己指尖上透明的水渍,又看了眼睫毛颤抖的谢玉阑,胸膛微微震动起来,发出一声轻笑。

他站起身,走到卧房门口,用不算小的音量对云袖说道:“殿下醒了就唤他来膳厅吃早膳。”

“喏。”云袖低垂着头,行礼应声。

谢临沅刚吩咐好膳房做哪些早膳回到膳厅,就瞧见谢玉阑穿着尚宫局新送来的薄衫。

那身薄衫是谢临沅送去的料子,海棠色秾丽,谢玉阑身子纤薄,坐在那里宛若从哪里被捡回来的精魅。

“醒了?”谢临沅上前,轻声问道。

谢玉阑的身子僵了僵,耳垂通红,却还是乖巧回道:“醒了。”

“醒了便等早膳。”男人的视线从少年的耳垂上挪开。

说完,也没有再说话了。

谢玉阑则是盯着自己的脚尖,脑海中不断重播着在卧房时口中出现修长指节的场景。

他其实在那时候早就醒了,刚想睁眼,就感觉到有人将手按在了自己的唇上。

通过气味,他便闻出了是皇兄的味道。

只不过那动作过于旖旎,谢玉阑连眼都不敢争,只好趁着谢临沅得寸进尺将手指伸进来的那刻唤皇兄,将那指尖顶出去。

“怎么不吃?”

“啊?”谢玉阑的思绪被召回。

谢临沅指了指饭桌,盯着脸颊泛红的人,语气听不出情绪:“饭菜上来了。”

谢玉阑这才注意到饭菜上来了,他连忙拿起筷著:“好、好。”

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不管皇兄怎么做总有他的道理。

反正皇兄不会对自己做坏事的。

他想。

吃完早膳后,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转眼间便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在瓦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很快便连成一片雨幕,将天地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之中。

东宫书房内,却因这突如其来的雨而显得格外宁静。

窗扉半掩,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雨声淅沥,如同天然的伴奏。

谢临沅与谢玉阑相对坐在窗下的玉棋坪前,棋盘上黑白子错落,已呈胶着之势。

谢玉阑执白,此刻正拧着眉头,一手无意识地捻着一颗温润的白子,另一只手托着腮,苦思冥想。

他棋艺是谢临沅一手教的,虽已脱了初时的全然懵懂,但比起谢临沅的老谋深算,仍是稚嫩得很。

眼看自己即将被黑子困死,他白净的脸都皱了起来。

“皇兄”谢玉阑抬起眼,可怜巴巴地望向对面气定神闲的谢临沅,试图用眼神求饶。

谢临沅端坐着,指尖夹着一枚黑子,并未看他,只淡淡道:“落子无悔。”

谢玉阑瘪嘴,知道这招没用。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今日胆子倒是格外大,趁着谢临沅似乎在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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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雨景的间隙,飞快地伸出手,想要将刚才一步明显是走错的白子偷偷拿回来。

指尖刚触到那冰凉的棋子,一只手便更快地伸了过来,不轻不重地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

“嗯”谢玉阑吃痛闷哼,立刻缩回手,手背上留下一点微红。

他委屈地揉着手,嘟囔道:“皇兄就让让我嘛这局我肯定要输了”

他声音软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配着窗外缠绵的雨声,竟有种说不出的黏糊劲儿。

不知道多久没被少年这样撒娇了。

谢临沅抬眸瞥了他一眼,看着少年因为耍赖未成而微微鼓起的脸颊,在窗外透进的被雨水滤过的天光下,显得格外柔软。

他心头微软,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将指尖的黑子落在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要有棋德。”

谢玉阑见他无动于衷,只好收回心思,重新审视棋局。然而看着看着,他却发现原本岌岌可危的白棋,似乎有了一线生机。

黑棋刚才那一步,非但没有继续围剿,反而像是让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他有些不敢相信,试探性地落下一子。

谢临沅应对如常,但接下来的几步,黑棋的攻势明显缓了下来,甚至在某些关键处,下出了几手在谢玉阑看来都略显疲态的棋。

谢玉阑眼睛一亮,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步步紧逼。

他下得专注,浑然未觉对面之人眼底深处几不可察的纵容,也没发现谢临沅的视线根本没有落在棋盘上,而是落在他的脸颊上。

那道眼神如虎似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终于,随着一颗白子落下,棋局尘埃落定。

谢玉阑难以置信地看着棋盘,又抬头看看谢临沅,眼睛瞪得圆圆的:“我赢了?”

谢临沅面色平静地开始收拾棋子,语气淡然:“嗯,侥幸。”

“那也是赢了!”谢玉阑下到后面自然也看出来谢临沅在故意让自己,他跳着走到谢临沅身边,在谢临沅的肩膀上蹭了蹭,“谢谢皇兄。”

看着他这副雀跃的模样,谢临沅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这时,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下去,最终只剩下屋檐滴水的嗒嗒声。

乌云散开,夕阳的金光穿透云层,洒向湿漉漉的天地。

“雨停了!”谢玉阑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跑到窗边探头望去,“皇兄,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好不好?我想去荡秋千!”

上次他还没荡过瘾便下起了雨。

谢临沅看着他亮晶晶的的眼睛,本想说自己有要务在身在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终是化成了一个“嗯”字。

雨后的御花园空气格外清新,混合着泥土与花草的芬芳。

树叶、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在夕阳下反射着光线。谢玉阑心情极好,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催促一下步履沉稳的谢临沅。

眼看就要到那秋千架所在的角落,需穿过一片茂密的紫藤花架。

此时花期已过,但藤叶依旧繁密,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就在两人即将穿过花架时,一阵细微的、与这静谧环境格格不入的调笑声,从花架另一侧隐约传来。

“小没良心的,这么久才来找我”率先响起的是一道娇嗔的女声。

“姐姐,宫里规矩多,我这不是一得空就来了吗?心里可一直惦记着你呢”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男声响起。

这声音

谢玉阑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这个声音,他记得这是谢瑾的声音。

谢临沅显然也听到了,他眼神一凛,迅速伸手拉住了想要探头去看的谢玉阑,将他轻轻拽到一丛茂密的蔷薇后,示意他噤声。

两人隐在花丛后,透过枝叶的缝隙,可以模糊地看到花架另一侧的情景。

一个穿着粉色宫装、身段窈窕的宫女背对着他们,正与一个男子依偎在一起,那男子侧着脸,不是谢瑾又是谁?

“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宫女的声音带着媚意,“听说你就要去禹州了?等到了那等富贵地方,怕是转眼就把我忘了”

“怎么会?”谢瑾的声音带着笑意,手似乎不规矩地在宫女腰间摩挲着,“禹州再好,也比不上姐姐你的温柔乡。你放心,我去了那边,自有办法让你也”

后面的话语低了下去,听不真切,但那股暧昧与许诺的味道却弥漫开来。

“你可要说话算话”宫女娇笑着,声音愈发甜腻。

谢玉阑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他虽懵懂,却也隐约明白这不是什么皇子和宫女私通光彩的事情。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谢临沅,只见对方面沉如水,眼神冰冷地看着花架后的那一幕,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低气压。

谢瑾似乎又低声许诺了什么,引得那宫女一阵轻笑。

下一刻,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

蔷薇花丛后的地方并不大,谢玉阑只好和谢临沅紧紧贴在一起,连挪动都很难。

“皇兄”谢玉阑微微转头小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悸和困惑,“三皇兄他们是在——”

“别动。”谢临沅按住谢玉阑的身子,声音有几分沙哑。

谢玉阑的身子僵住,觉察到有硬物硌着他的后腰——

作者有话说:码字的时候登上后台一看发现又忘记设置发表时间了(哭哭)

大家国庆快乐呀!!!为表喜庆,今天评论区掉落小红包OvO

第52章 捡到老婆第52天

“哦哦。”谢玉阑匆忙应道, 将脑袋扭了回去。

那边谢瑾和宫女还在继续,谢玉阑和谢临沅一点都不敢动。

水声愈发明显,谢玉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亲怎么久, 整个人耳根通红。

谢临沅靠在谢玉阑身后,垂眸盯着眼前人白净的脖颈,上面泛上了一丝绯色, 如同掉落在雪地中的红梅。

他呼吸粗重, 缓缓往后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也不知在这花丛后躲了多久, 谢瑾才和那宫女分开。

本以为两人是要走了,结果宫女的声音又响起:“皇上也真是的,将你派去禹州,那我怎么办?”

“放心,我会回来的。”谢瑾低声安抚道,音量刚好足够谢玉阑和谢临沅听见。

宫女发出一声惊呼:“你的意思是?”

“我如今已经和二皇兄联手, 迟早要一天能把谢临沅拉下来。”

说完, 谢瑾冷呵一声, 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你们是要夺嫡吗?”宫女小声问道。

“怎么?不信?”谢瑾皱眉, 反问。

宫女连连摇头,软弱地靠着谢瑾的手臂上:“那若是你当上太子,能纳奴婢为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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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大笑起来,刮了一下宫女的鼻尖:“那是自然, 好了,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下次再来找你。”

“好。”宫女柔柔应道。

等到两人分开走后,谢玉阑才敢动自己的身子,小口呼吸。

不过如今他也没有去荡秋千的心思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狭窄的花丛中走出来,视线落在谢临沅腰间的玉佩上。

他就说怎么有东西硌着腰。

“三皇兄和那个宫女”他话没说完,但包含的意味却足够明显。

谢玉阑虽说不怎么懂这些,但也能看出谢瑾和那个宫女在苟且。

谢临沅的指尖轻轻贴在谢玉阑的唇上:“嘘,知道就好。”

“不告诉父皇吗?”他问。

“日后自然有用,”谢临沅想到谢瑾最后和宫女说的话,眼底出现一丝嘲讽,“他太狂妄自大了。”

如今的话他对宫女说了,相当于将把柄给了其他人。

想要篡夺太子之位的罪名若是安在了头上,谢瑾就不是去禹州,而是发配天牢了。

愚蠢至极。

但谢临沅并没有把这些话对谢玉阑说。

“二皇兄和三皇兄是要一起对付皇兄吗?”谢玉阑从刚刚那段对话中提取到了关键词。

他知道古往今来,那个位置的诱惑力是极大的。

权利、地位乃至于世间的一切都属于皇帝。

被人觊觎再正常不过。

“嗯,”谢临沅拍了拍谢玉阑的脑袋,“放心,皇兄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说罢,他又问道:“不是要去荡秋千吗?还去吗?”

谢玉阑摇摇头:“算、算了吧。”

“好。”

另一边,周显昨日就收到了周师晚从宫内送出来的信。

信上写着要针对谢临沅,让他去找谢临沅的把柄。

奈何谢临沅这些年在京中温文尔雅的气度过于深入人心,没有任何破绽可言。

于是周师晚又最后添了一句,可以先针对谢临沅身边的谢玉阑。

为此周显头都秃了。

绑架是不行的,如果被发现了,谋害皇子死罪的名头一旦安上,九族都难逃一死。

周崇在此刻却走了进来,对周显说道:“父亲,明日休沐,小妹想去京郊外玩,我们一起去吗?”

周显将手中的信压在木匣下,应道:“好。”

东宫。

谢临沅如今的朝中也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他拟了一封信,递给剪春,说道:“将这封信拿出去右相。”

“还有,盯着谢则闵和谢瑾的小动作。”

恐怕此时这两人早开始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了。

“遵命。”剪春应道。

而谢玉阑则是在卧房的书案前看书。

他穿着一身轻薄的月白夏衫,伏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前,面前摊开着一本近来被人人诵读的新著。

原本是照着谢临沅的要求,研读其中关于山川险要的篇章,奈何近来他容易困倦,加之这些枯燥的地理志实在不算有趣,看着看着,眼皮便开始打架。

起初他还强撑着,脑袋一点一点,像啄米的小鸡。

手中的书卷渐渐歪斜,最终“啪”地一声轻响,滑落在地。

而他本人,也终于抵不过浓重的睡意,额头往摊开的书页上一点,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下点得有些猛,下颌无意识地一磕,牙齿不慎磕碰到了柔嫩的下唇内侧。

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谢玉阑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含糊地哼唧了一声,却并未完全清醒,只是换了个姿势,侧脸枕在手臂上,继续沉沉睡去,只不过在唇角处,缓缓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痕。

恰逢吩咐完剪春准备来瞧谢玉阑的谢临沅迈入书房。他一眼便看到伏在案上酣睡的谢玉阑,以及那抹刺目的殷红。

他的脚步几不可察地一顿,眉头瞬间蹙起,快步走了过去。

“玉阑。”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谢玉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谢临沅近在咫尺的、略显冷峻的面容。

他尚未完全清醒,懵懂地眨了眨眼:“皇兄?”

说话间,无意牵动了唇角的伤口,他下意识地“嘶”了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别动。”

谢临沅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却比平日更低沉几分。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住了谢玉阑的下巴,力道适中地迫使他抬起头,以便更好地查看伤势。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一点掌控意味,但目光却极为专注。

只见那柔软的、色泽浅淡的下唇内侧,被磕破了一小块皮,细小的血珠正慢慢沁出,在那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怎么弄的?”谢临沅的拇指指腹无意识地在那完好的下颌皮肤上摩挲了一下,问道。

谢玉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颊微微泛红,想到自己在睡着前感觉到的那股疼痛,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答道:“不小心睡着磕到了”

谢临沅没再说什么,只是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身走到一旁的多宝阁前,从一个小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白玉小盒。

打开盒盖,里面是色泽莹润的透明药膏,散发着清凉的草药气息。

他重新回到书案前,用指尖亲自剜了一小块药膏。

“抬头。”

谢玉阑乖乖仰起脸。

谢临沅俯身,一手再次轻轻托住他的下颌,固定住他的脑袋,另一只蘸着碧色药膏的指尖,则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朝那破损的唇角探去。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火辣刺痛的伤口,带来一阵舒适的沁凉,谢玉阑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然而,比药膏更引人注目的,是谢临沅那覆着薄茧的、灼热的指尖。

那一点温热,与药膏的清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盖过了伤口本身的痛感,清晰地烙印在谢玉阑敏感的唇瓣肌肤上。

这让谢玉阑又想起了清晨时谢临沅在自己口中的指尖。

两人靠得极近,近到谢玉阑能清晰地数清谢临沅低垂的眼睫,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带着熟悉的、冷冽的气息,与他自己的呼吸无声地交融在一起,氤氲出一片难以言喻的亲密氛围。

书房内安静得可怕,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谢临沅的动作很慢,很仔细,指尖极其轻柔地将药膏在伤口处均匀抹开,确保每一丝痛楚都被那清凉覆盖。

随着药膏涂抹均匀,他的视线并未移开。

那目光缓缓从那处细微破损,移向了谢玉阑近在咫尺的双眼。

少年因为方才的疼痛和此刻的近距离,眼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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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泛着生理性的湿润,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眸子里映着他的影子,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谢临沅的眸光深暗了下去,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他的视线,最终不经意地、却又仿佛带着某种无形引力般,扫过了谢玉阑那双唇。

落在眼中的唇瓣因方才的磕碰和舔舐,显得比平时更加饱满红润,泛着水色,微微张合间,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

药膏的清苦气息,混合着少年身上干净的清香,无声地萦绕在鼻尖。

他的指尖在完成涂抹后并未立刻离开,而是若有似无地在那完好的下唇轮廓上,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那触感柔软、微凉,却像带着电流,让两人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窒了窒。

谢玉阑只觉得被皇兄目光扫过和指尖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滚烫得厉害。

他心跳如擂鼓,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望着谢临沅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要被吸进去一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现摆在谢玉阑面前。

可谢玉阑此刻却并没有察觉到。

最终还是谢临沅先移开了目光,直起身,收回了手。他将白玉药盒盖好,放回原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刚才那片刻的异常从未发生。

“下次看书,莫要再睡着。”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只是若仔细分辨,似乎比往常更低沉沙哑几分。

谢玉阑愣愣地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刚刚被涂抹过药膏的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冰凉的药感和那灼热指尖的余温。

“嗯知道了,皇兄。”

他低下头,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悄悄漫上了一层绯色,只不过自己都没有发现。

翌日。

京郊外。

周显的小女儿和周崇早以跑远,他心中装着二皇子之事,以及自家姐姐的嘱托,眉宇间总凝着一股化不开的沉郁,便在后面慢慢跟着。

京郊的田埂间农人忙碌,孩童嬉戏,一派祥和。

然而,这份祥和很快被不远处一阵嘈杂声打破。

只见几名村中顽童正围着一名青年男子起哄,那男子身形颀长,穿着粗布短打,正弯腰拾取散落在地上的柴禾,对孩童的嬉闹似乎充耳不闻,只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周显本不欲多管闲事,目光随意扫过那男子的侧脸,却猛地定住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男子和皇帝实在相像。

那眉眼,那鼻梁的弧度,尤其是紧抿嘴唇时下颌那冷硬的线条竟与御座上的那位,有七八分相似。

若非穿着粗布衣衫,气质迥异,周显几乎要以为是陛下微服私访至此。

他心头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缓步上前,沉声喝退了那几个顽童:“去去去,莫要在此喧闹!”

孩童们见来了个气度不凡的老爷,一哄而散。

那青年这才直起身,看向周显,眼神平静,带着一丝乡野之人的淳朴和警惕,微微躬身:“多谢老爷解围。”

声音清朗,虽带乡音,却并无粗鄙之感。

周显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挤出一丝和善的笑容:“举手之劳。小兄弟是本地人?看着面生。”

青年答道:“回老爷的话,小的余轻则,家就在前面余家村。父母去得早,留下几亩薄田,平日砍柴为生。”

余轻则

周显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面上依旧带笑,故作随意地攀谈起来:“哦?余家村。看小兄弟年纪轻轻,相貌堂堂,倒不似寻常农家子弟。令尊令堂想必也是不凡之人。”

余轻则闻言,眼神黯淡了一瞬,摇了摇头:“老爷说笑了。家父家母皆是普通农户,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去年都已过世了。”

“节哀,”周显假意安慰,心中念头飞转。他状似无意地打量着余轻则的面容,叹道:“只是老夫观小兄弟容貌,与老夫一位故人颇为神似,故而多问几句,小兄弟莫怪。”

“无事。”余轻则淡淡说道。

“若是老爷无事便先离开吧,小人还有农活没有干完。”他补充道。

见这青年对自己起了防备之心,周显也不再多问。

只是在走远以后,他随手找了一个农户询问。

他努努嘴,指着远处的余轻则,问:“认识么?”

农户顺着周崇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认识啊,余林家的儿子,不过不是亲生的。”

周显心中猛地一跳,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哦?竟有此事?”

农户毫无防备地点头:“去年他娘亲病重弥留之际说的,被别人听见了,后来就在村中传开了。他娘说,他是他们在十八年前,在京城外一处荒僻之地捡回来的。”

“他娘还说,当时那孩子裹在一个破旧的襁褓里,身边并无他人,气息微弱,浑身青紫,他们一开始以为是个死胎。本想找个地方埋了,谁知抱起时,那小子微弱地哭了一声。本来余林和陈岚成亲多年一直无子,见那孩子还活着,便以为是上天垂怜,将他抱回家中,对外只说是亲生的,在死之前才告诉那孩子真相。”

似乎想起了什么。

周显神色一变,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个叫余轻则的青年,极有可能是皇帝的子嗣。

他看着余轻则那张与陛下酷似的脸,心中翻江倒海。

这简直是天赐的良机。

“多谢了,”说罢,周显拿出一些碎银放进农户手中,“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农户数了数自己手中的碎银,脸上一阵欣喜,连忙应道:“小人知道,一定不会说的。”

离开余家村后,周显回到府中,心跳依旧急促。

他走到书房内,立刻修一封密报给宫中的惠妃。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足以石破天惊:

“京郊惊现酷似陛下之青年,天赐良机,望早作绸缪。”——

作者有话说:来惹。

第53章 捡到老婆第53天

皇城内诡谲云涌。

惠妃从收到周显那封信时便止不住笑。

她懒散地倚靠在贵妃榻上, 对身侧的贴身婢女说道:“明月,将二皇子请来。”

“喏。”

半个时辰后。

谢则闵看着手中的密信,口中发出大笑, 眼中迸发出兴奋:“母妃,这是真的吗?”

周师晚纤细的指尖拿起一颗葡萄,放在口中轻抿:“自然是真的。”

听见周师晚的话, 谢则闵唇角的幅度扬得更大, 笑声也愈发猖狂。

但很快, 他冷静了一下,问周师晚:“可是母妃,这怎么扳倒谢临沅?这消息也没用啊?”

女人将葡萄皮扔进婢女手心,秀丽的面庞多了几分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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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看着谢则闵,“自然是给谢临沅安上罪名, 只要运作得当, 揭开这桩李代桃僵的皇室丑闻, 太子庇护野种、混淆皇室血统的罪名便坐实了。届时, 不仅谢玉阑性命难保,谢临沅的太子之位也必然动摇。”

谢则闵静静听完周师晚的话,唇边扬起一抹放肆的笑,眼底全是蓬勃的野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等你舅舅行动便好, 近来不要露出马脚,尤其是”周师晚没说完,颔首微微示意谢则闵。

谢则闵立马反应过来母妃话中没说完的, 沉着声映带:“儿臣知道。”

“知道便好,退下吧。”周师晚挥了挥手。

周显在第二日下朝后便又独自一人去了余家村。

他再度找到了余轻则,看着眼前衣着朴素但气度非凡的男子, 心中的那股感觉愈发强烈。

“余公子,在下思来想去还是认为你同在下相识之人实在太过相像,正巧在下相识之人曾经孩子被抱错,你同那娇贵的孩子年龄都相仿,何不试试呢?”他诱哄道。

余轻则昨日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老爷,可后面的话让他起了疑心。

如今又是再度来访,话中的试探以为实在明显。

他垂眸,轻声回道:“小人很满意如今的生活,无意参与这些事情,还望大人离开吧。”

周显见劝不动,只好使出了底牌:“公子,你的身世可不是普通人,可能和那上头有关。”

他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余轻则不可能不明白。

听见周显的话,余轻则的心中同样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可是他确实淡泊,不在乎这些,他虽没见识,却也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此人来找自己的目的一定是要利用自己。

他摇摇头:“大人说什么小人听不懂,小人还有农活没干完,还望大人回去吧。”

说罢,他不再和周显纠缠,转身就离开。

身后的人愤愤走远,余轻则呼出一口气,神色晦暗不明。

他当然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可是他不能接受有人利用这件事对付其他人。

这是他养父母从小教育他的德行。

他低头走着,突然听见了一声石子掉落在地的声音。

可等他回头,却没发现任何东西。

余轻则晃了晃头,想必是最近神思过乱,出现了错觉。

暗处。

沈青檀派的暗卫看见余轻则那张脸,心惊了一瞬。

他放轻了呼吸,等到余轻则的背影在他眼中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去。

首辅府。

沈青檀看着跪在跟前的暗卫,喝了一口茶,问道:“找到了吗?”

昨日暗卫在城内并没有发现踪迹,今日沈青檀便让他去了京郊。

暗卫双手呈拳状,回道:“大人,在京郊外的余家村中发现同陛下相似之人。”

沈青檀并没有告诉暗卫为何要寻找同谢渊相似的人,只是将这句话吩咐下去。暗卫也不敢去多想,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

“余家村?”他重复。

“对。”

“知道了,退下吧。”

他走到书案前,抽出一张宣纸,用毛笔沾了些墨水,提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东宫。

谢临沅看着眼前喝醉的谢玉阑,抬眸看着站在一侧的云袖,问道:“八殿下怎么醉了?”

云袖小心翼翼地回道:“方才临王送了东西来,殿下口渴,以为那壶里面是甜水,便喝了一大口,然后就醉了。”

闻言,谢临沅叹了口气,只好将谢玉阑揽了过来。

谁料这次谢玉阑醉的厉害,碰都不让人碰,只是傻傻抱着梁柱喃喃道:“兔子兔子在哪!”

他发出一声惊呼,松开抱着柱子的手,连忙跑到院子中,却没想到他没站稳,直直摔在了地上。

眼前的兔子也消失不见,手掌的疼痛让谢玉阑有了一刻短暂的清醒,他无措地转过头,看见了谢临沅。

“皇兄,兔子不见了。”他眼前湿湿的,模糊不清。

谢临沅没想到谢玉阑心中还想着兔子,他走到谢玉阑身侧蹲下,轻声安抚:“等会兔子就回来了,只是出去玩了。”

“兔子死了。”谢玉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自闭道。

他皱了皱眉,一股气突然堵在了胸口,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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