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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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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世俗

水波渐渐平息,氤氲的热气也散了些。

沈知微靠在温润的池壁上浑身松软,连指尖都懒得动弹。方才的激烈与缠绵耗尽了力气,也驱散了连日盘踞在心头的寒意与陌生。

她的夫君此刻就在她身侧,手臂仍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下颌抵在她湿漉的发顶,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沈知微闭上眼,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平稳心跳,以及皮肤相贴处传来的温热。

这感觉不坏,甚至有种莫名的安心。

仿佛漂泊无依的孤舟,终于寻到了一处可以暂时停靠的港湾,尽管这港湾的主人沉默得像块石头。

侍女们不知何时进来,放置了干净的寝衣又悄然退去,体贴得未曾打扰半分。

“水凉了,当心受寒。”萧望卿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未散尽的潮热。

沈知微轻轻点了点头,任由他扶着自己站起身。

温水从身上滑落,带走了最后一点暖意,风一吹,沈知微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去。

萧望卿的手臂立刻收紧了,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抓过旁边宽大厚实的棉巾,将她从头到脚裹住,动作有些急,却并不粗鲁。

“冷?”

“有一点。”沈知微打了个哈欠,任由他用棉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体,他的指尖偶尔会划过她的皮肤,指腹带着薄茧,触感清晰。

他替她擦干身子,又拿过准备好的干净寝衣,是一件白色的软缎长袍,触手生温。

他帮她穿上,小心系好衣带。

沈知微垂着眼,配合着他的动作,目光落在他勾着绸带的手指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这双手,刚刚还在她身上留下过灼热的痕迹。

沈知微不免有些耳热。

穿好寝衣,萧望卿又拿起另一块干布,为她擦拭湿发。

他的动作很轻,用棉巾包裹着她的长发,一点点按压、揉搓,吸走发间的水分。他的手指偶尔会穿过她的发丝,梳理开微小的缠结,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扯痛。

沈知微背对着他,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后颈。这种细致的照顾令她恍惚,仿佛他们真是一对相处已久,彼此熟稔的夫妻。

可她脑中依旧空空如也,关于他,关于他们之间的一切,仍是空白。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萧望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棉巾被移开。她的长发虽未全干,但已不再滴水,松散地披在肩后。

“多谢夫君。”“无妨,分内之事。”

过了一会,沈知微被妥帖地安置回寝殿的床榻上,他替她掖好被角,手指拂过她尚带湿气的鬓发时顿了顿,终究没再多留。

“你好生歇着。”他声音低哑,说完便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挺直,无端透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目送他离去,陷在温软被褥里闭上眼,脑海划过自家夫君紧绷的肌理、克制又失控的喘息、以及不知多少次落在眼睫嘴唇还有留在…某些地方的,仓惶的吻。

爽到了。

殿内地龙烧得暖融,将冬日的寒意驱散。

沈知微醒来时,殿内无人,她拥被坐起,寝衣滑落,露出肩颈处几处浅淡红痕,昭示着昨夜的荒唐与亲密。

身体依旧酸软,神志却奇异地清明。

失去记忆的混沌似乎被某种更切实的东西取代,尽管那东西依旧包裹在迷雾里,但触手可温,不再令人心慌。

侍女进来伺候洗漱,态度比往日更添几分小心与恭敬。沈知微由着她们摆布,目光掠过镜中自己懒散的眉眼,心头并无多少羞赧。

既然已是夫妻,肌肤之亲亦是常理。更何况,她那夫君皮相着实赏心悦目,技术虽显生涩,却足够认真投入,并不惹人讨厌。

用过早膳,她倚在窗边软榻上翻着一本地方志,殿外传来细微的动静。不是萧望卿平日的脚步声,倒像是某种……抓挠和低呜。

她抬眼望去,只见殿门虚掩的缝隙处,一团墨黑的东西正努力往里挤。

那是一只通体

乌黑的猫,体型不算大,一双鎏金色的眼睛在廊下亮得惊人。它似乎有些焦躁,用爪子扒拉着门框,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试图钻进殿内。

一名侍女连忙上前,轻声驱赶:“哎呀,这小祖宗怎么跑这儿来了!快出去,莫要惊扰了夫人!”

那黑猫却不肯走,反而弓起背,冲着侍女龇了龇牙,尾巴高高竖起,一副戒备又不讲道理的模样。

沈知微觉得有些好笑,放下书卷摇了摇头:“让它进来吧。”

侍女一愣,犹豫道:“夫人,这猫儿性子野,怕冲撞了您……”

“无妨,”沈知微招了招手,“瞧着挺精神。”

侍女只得侧身让开。那黑猫立刻像得了特赦,嗖地一下窜了进来,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它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鼻子翕动了几下,随即看向榻上的沈知微。

沈知微与它对视,心中一动。这猫的眼神,不像寻常牲畜,倒似通几分人性。

她试着伸出手,指尖对着它勾了勾:“过来。”

黑猫耳朵动了动,犹豫片刻,竟真的迈步走了过来。它保持着一种矜持的姿态,走到榻边,轻轻一跃,便落在了她身侧的空位上。

它先是凑近她垂在身侧的手,用湿凉的鼻尖仔细嗅了嗅,然后抬起头,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一种极其轻柔、近乎满足的呼噜声。它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腕,动作自然亲昵,仿佛做过千百遍。

沈知微指尖陷入它温暖柔软的皮毛,一种奇异的温暖从接触点蔓延开来。她低头看着这团主动投怀送抱的墨黑毛团,唇角不自觉弯起。

“你倒是不认生。”她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

黑猫舒服地眯起眼,呼噜声更响了,甚至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刺痒。

这时,殿门再次被推开,萧望卿走了进来。

他今日的衣衫色泽比往常浅一些,眉宇间少了几分刻意的疏离。

他的目光先落在沈知微身上,见她气色尚可,神情安然,眼底掠过一丝安心。随即,他的视线便落在了她手边那团墨黑上。

几乎在萧望卿进门的瞬间,那原本惬意享受抚摸的黑猫猛地抬起头,全身的毛微微炸开,喉咙里的呼噜声戛然而止。它金色的瞳孔缩成细线,紧紧盯着萧望卿,尾巴烦躁地拍打着榻面。

态度转变之快,判若两猫。

萧望卿的脚步顿了一下,看着那猫,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无厌恶,也无喜爱。他走到榻边,在沈知微另一侧坐下,与那猫隔着她。

“哪来的猫?”他抬起手,为她捋了捋略显凌乱的长发。

“自己跑进来的,”沈知微一边安抚着瞬间僵硬的小猫,一边答道,“瞧着倒是与我投缘。”

萧望卿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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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扫过那猫:“府里野猫不少,你若喜欢,留着解闷也好。”

然而,那黑猫对他的靠近显然极为不满。它不再看沈知微,而是弓着身子,冲萧望卿的方向发出更明显的哈气声,背毛耸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沈知微挑眉,觉得有趣。这猫对她亲昵异常,对萧望卿却敌意十足。莫非是这府里的猫,也懂得看人下菜碟,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她伸手将猫抱到怀里,轻轻顺着它的背毛:“怎么了,不喜欢夫君?”

黑猫在她怀里稍稍安静了些,但依旧警惕地瞪着萧望卿,喉咙里咕噜咕噜响。

萧望卿似乎并不在意这猫的敌意,他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沈知微身上:“今日感觉如何……还痛吗?”

“好多了,”沈知微轻咳两声答道,指尖抚摸着它的尾巴,“这猫……我瞧着甚是喜欢,不如就养在身边吧?”

萧望卿看了那猫一眼:“随你,只是夫人需得小心些,莫要被抓伤了。”

“它很乖。”沈知微低头,用脸颊蹭了蹭猫儿毛茸茸的头顶。黑猫似乎极其受用,眯起眼,用脑袋回蹭她,发出撒娇般的细弱叫声,与方才对着萧望卿龇牙咧嘴的模样截然不同。

萧望卿看着这一幕,沉默了片刻。他忽然伸出手,似乎想也摸一摸那猫。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猫头的瞬间,黑猫猛地一缩脖子,避开他的触碰,同时发出尖锐的呲声,爪子也亮了出来,虽未真的抓下,但警告意味十足。

萧望卿的手僵在半空。

沈知微抬眸看他,见他脸上并无愠色,只是有些无奈。

她心中微动,笑道:“看来它只认我,夫君还是别招它了。”

萧望卿从善如流地收回手,指尖在膝上捻了捻:“畜生而已,由它去吧。”

“夫君今日似乎清闲些?”

他闻声抬头,墨色的眸子看向她,里面的情绪沉淀下去,只余一点温和的光:“嗯,年节下琐事暂告一段落。”

他顿了顿,像是终于找到了话题,身体微微前倾:“整日闷在殿中也不好,过几日若天气晴好,夫人可想出去走走?”

“出去?”沈知微挑眉。

自她醒来,活动范围仅限于这处殿宇和相连的庭院,对外面的世界尚且陌生。

“去何处?”

“城外有处梅岭,此时梅花应开得正好,”萧望卿想了想又道,“或者…去西市逛逛?年节将近,市集上热闹些。”

他给了两个选择,一个风雅,一个世俗。

沈知微对梅花并无执念,这半月来花没少看,周遭太静了,静得让人心头发空,反而让她好奇那热闹是何等场面。

“去西市吧,”她做了决定,“听听人声也是好的。”

他点了点头:“好,我陪你。”

黑猫在她怀里动了动,金色的竖瞳瞥了萧望卿一眼,尾巴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将脑袋埋进沈知微臂弯,只留个屁股对着他。

沈知微没忍住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说:沈小姐日记

一月十一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一月十二日:沈知微啊沈知微!你怎么如此堕落!先前定下的试探计划都忘了吗!

一月十三日:被夫君勾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第42章 口味

沈知微觉得,自那日汤池之后,萧望卿似乎有些不同了。

具体说不上来,他依旧话少,神情也还是那般淡淡的,但待在她身边的时间明显变长了。

以前多是晨昏定省似的探看,如今却常常一整日都留在殿中,哪怕只是各做各的事。她看书或逗猫,他则处理那些似乎永远也批不完的文书。

偶尔他会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头,目光撞上她的,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她,眼底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化开了,比窗外的冰雪消融得更快。

那只溜进殿里的黑猫黏人得厉害,整日腻在她身边,却从未对萧望卿放下戒备。

只要他试图靠近沈知微,那猫便会弓起背,从喉咙里发出低吼,仿佛他是意图不轨的入侵者。

她的夫君似乎很无奈,尝试示好都被猫儿毫不领情地一爪子拍开,甚至龇牙哈气。几次过后,他只得作罢,远远看着沈知微将猫抱在怀里轻柔抚摸,眼神复杂。

“它好像特别不喜欢你。”沈知微有一次笑道,指尖挠着小猫的下巴,那猫舒服得直打呼噜,尾巴尖却仍对着萧望卿的方向不耐烦地甩动。

萧望卿看着那团霸占了她全部注意力的毛团,眉头皱了皱,语气平淡:“性子野,养不熟罢了。”

话虽如此,沈知微却觉得,他看那猫的眼神并非全然不在意,倒像是被冒犯了的郁闷。

转眼便是腊月二十三,小年。

晨起时,窗外天色灰蒙,像是憋着一场雪。侍女端着铜盆热水进来,手脚放得轻,怕惊扰了榻上相拥的两人。

沈知微其实醒了有一会,只是懒怠动弹。身后贴着一具温热胸膛,手臂横在她腰间,力道不松不紧。

初夜以来,他夜夜宿在她这里,起初还有些僵硬拘谨,如今倒是越发自然,连睡梦中都会无意识地将她往怀里带。

她轻轻挪了一下,想转身,意料中感到腰间的手臂立刻收紧了。

“醒了?”萧望卿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响在耳后。

“嗯。”沈知微垂着眼睛应了一声,感觉到他埋首在她颈窝,呼吸温热,将那一小片皮肤蒸腾得绯红。

他似乎贪恋这片刻温存,又抱了一会,才缓缓松开手,起身披衣。沈知微看着他背对着她系好衣带,墨发披散,肩背线条流畅利落。

确是赏心悦目。

用早膳时,那只黑猫被侍女抱着进门,轻盈地跳上空着的椅子,眼睛直勾勾盯着桌案。侍女布菜,它便歪着头看,尾巴尖轻轻摆动。

沈知微瞧着有趣,夹了一小块剔了刺的鱼肉,放在手心递过去。猫儿凑近嗅了嗅,舌头一卷便吃了,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腕。

萧望卿坐在她对面,正舀起一勺清粥,见状动作一顿,没说什么,只低头继续喝粥。

他好像不太喜欢这猫。

也是,这猫自打出现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每次他想靠近她些,猫便龇牙低吼,一副护食的凶相。

沈知微最近总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

不是具体的画面或声音,而是一种感觉。比如看到桌上那碟红亮的茱萸酱时,一种模糊的意识涌上来,这似乎该是身侧的人喜欢的口味。

她伸出筷子,夹起一片油亮的炙肉,在酱碟里蘸了蘸,放到萧望卿面前的碟子里。

酱汁红亮,裹着薄薄的肉片,瞧着便觉辛辣开胃。

“这个,夫君尝尝。”

萧望卿执筷的手顿了顿,视线落在那片裹着红油的肉上,随即抬眼看向她,眸色深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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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应了一声,夹起那片肉,面不改色地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沈知微看着他,见他喉结滚动,将食物咽下,脸上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随口问道:“味道如何?”

“尚可。”他弯了弯唇角答道,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杯,饮了一大口。

沈知微没太在意,自己也尝了尝别的菜。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膳食似乎比往日更合她胃口些,尤其是几道清淡的时蔬和一道用火腿吊汤的煨笋,鲜甜爽口。

她用了一些,见萧望卿似乎对那盘炙肉不再动筷,便又夹了一筷子辣炒的豆苗,放到他碗中。

萧望卿看着碗里的豆苗,沉默一瞬,仍是夹起吃了。

沈知微得了趣,又给他布了几样她觉得滋味浓厚,或是带些辛香的菜式:“这个煨笋入味,还有这个菌子,用了茱萸提味,你定然喜欢。”

萧望卿看着面前碟子里迅速堆起的小山,默然片刻,一一吃了。只是每吃几口,便要喝些茶水,一顿饭下来,额角甚至渗出些许薄汗。

沈知微当他是吃得热了。

只是窝在她脚边的黑猫,在她又一次挖了一勺辣子鸡丁准备递过去时,忽然喵了一声,用毛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腿。

“怎么了?你也想吃?”沈知微低头,好笑地揉了揉猫脑袋,“这个太辣,你可吃不得。”

被这一打岔,沈小姐也就忘了继续给夫君布菜。

更没看到萧望卿松了口气,悄悄将面前那碟红彤彤的辣子鸡丁推远了些。

膳后,侍女撤下杯盘,奉上清茶。萧望卿坐在她身侧,手里拿着书卷。

殿内暖融,沈知微靠着软枕,手指梳理猫毛的动作越来越慢。

身侧的人许久没有翻动书页,她懒懒抬眼望去。

只见萧望卿仍保持着执卷的姿势,目光却落在虚空处,像是在出神。殿内烛火的光晕描摹着他侧脸的轮廓,拢上一层暖色。他唇色比平日红些,许是方才辣酱的缘故。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书卷,起身去斟茶。

沈知微看着他执壶的手,指节分明,腕骨清晰。他今日穿的是一件深青色长袍,肉漏得比平日要多出一些,领口微敞,露出一段锁骨,随着他动作,衣料下的肩背线条若隐若现。

沈知微一下子醒了。

那截锁骨线条利落,皮肤在烛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泽,随着他斟茶的动作微微起伏。沈知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那线条向下,没入衣领的阴影处。

他倒完茶,转过身,对上她的视线。

萧望卿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反而迎着她的目光走了回来。他将其中一盏茶放在她手边的小几上,自己则在她身侧的榻沿坐下,距离比平日近了许多。

“看什么?”他问。

沈知微没答话,觉得他明知故问,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茶。

她抿了一口茶,目光仍落在他身上。这袍子颜色衬得他肤色更白,领口松垮的设计能让她轻易透过衣领看到别的东西。

“这衣裳,以前没见你穿过。”她放下茶盏,随口说道。

萧望卿垂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动作慢条斯理:“库房里翻出来的旧衣,穿着随意些。”

沈知微哦了一声,视线在他整理袖口的手指上打转。

她想起这双手昨夜是如何在她身上流连,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肌肤时引起的战栗,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心中暗叹自己定力不足。

殿内一时安静。

萧望卿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他拿起方才放下的书卷,领口那片肌肤,在烛光下晃得人有些眼晕。

沈知微觉得殿内比刚才更热了些,她抬手扇了扇风,目光像被黏住般,无法从他颈侧那片光滑的皮肤上移开。

被灼热的视线盯得久了,萧望卿侧过头来看她,笑了笑:“热了?”

沈知微下意识点头,随即又觉得这反应有些傻气,抿唇不语。

他却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抬手,极其自然地解开了领口最上方的那颗盘扣。动作不疾不徐,指尖勾着那粒小小的玉石扣子,轻轻一挑,衣领便松开了些许,露出更多锁骨的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紧实的胸膛线条。

“是有些闷,”他开口,“地龙烧得太旺了。”

萧望卿解完扣子,并未看她,视线重新落回书卷上,颇有几分良家妇男的姿态。可他微微向后靠向椅背的姿态,却让那片敞开的领口更显眼了。

黑猫在她脚边团成一团,睡得正熟。

沈知微放下茶盏,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来打破这莫名黏稠的气氛。可脑子里空空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乍泄的春光。

她轻轻咳了一声。

萧望卿闻声抬眼。

“明日去西市,”沈知微寻了个话头,“可需准备什么?”

“不必,”他答得简短,“穿暖和些便好。”

说完,他又垂下眼去看书,可沈知微瞧见,他执书的手指微微收紧,书页半晌未曾翻动。

她觉得有些口干,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已温,入口微涩。

沈知微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温热,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这是勾引。

明晃晃的勾引。

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能一直被美色迷得昏头转向。于是伸出手,指尖碰上他松开衣扣后露出的锁骨。

萧望卿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侧过头,任由她的指尖在那里流连。

他的皮肤微凉,触感光滑。沈知微的指尖顺着锁骨的线条缓缓滑动,感受到他肌肤下细微的脉搏跳动。

她的动作很轻,见他并无抗拒,便加肆无忌惮,缓缓探入松垮的领口边缘,触碰到更温暖的肌肤。

萧望卿的呼吸骤然加重,他猛地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却只是松垮地握着,掌心的温度很高。

“阿微……”

沈知微笑了笑,仰头看着他,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

“夫君,”她声音很轻,“你抖什么?”——

作者有话说:是过渡章,老板们国庆快乐[撒花]

国庆尽量写多一点

第43章 除夕

“…阿微。”

萧望卿偏过头用脸颊贴上她的掌心,眼底粘稠得像要滴出蜜,略微弯起眼睛,又唤了她一声阿微。

那笑意很浅,却一下子让他的面容柔和起来。

有点不像他。

一种陌生的熟稔悄然漫上,说不清道不明。她眼睫低垂,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陷入他墨色的发间,吻了上去。

帷幔被扯落,遮住了窗外渐浓的暮色。

沈知微再次醒来时,腰仍是酸的。身子已经被清理过,窗外的天光透过绡纱照进来,将殿内映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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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亮。

身侧的位置空着,余温尚存,空气里还浮动着昨夜纠缠时的暖昧气息,混着萧望卿身上那种清冽的熏香。

她打了个哈欠,指尖蹭过锁骨上一处浅淡齿痕,轻轻倒吸一口凉气,昨夜混乱的记忆碎片般回涌。那人情动时低哑的喘息,滚烫的掌心,还有一声声贴在耳畔,带着湿热吐息的“阿微”。

每次他这样唤她,她心口总会莫名一空,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不疼,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这感觉陌生又熟悉,仿佛在极遥远的地方,也曾有人这般对她笑,这般唤过她,只是那声音模糊,抓不住踪影。

她甩甩头,将这点莫名的悸动抛开。

侍女轻手轻脚地进来伺候她洗漱,为她梳妆时都带着了然又恭敬的笑意。沈知微对着镜中眼波流转、眉梢带倦的自己,有些怔忡。

这半月来的夫妻生活,他们亲密得如同真正的恩爱眷侣,填补了她记忆空白带来的惶惑,却也令她生出更多不解。

他待她极好,细致入微,甚至可称纵容。

可那份好里总像是隔着一层什么,时而笨拙,时而热烈,却鲜少与她谈及过往,仿佛他们之间除了这突如其来的夫妻名分和床笫缠绵,便再无其他根基。

用过早膳,萧望卿便来了。他今日换了身寻常的青布袍子,墨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着,褪去了几分皇子气度,倒像个清俊的读书人。

“可还累?”他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在她的腕骨内侧轻轻按揉,那里昨夜被他攥得有些发红。

“还好,不是说今日去西市?”沈知微由侍女帮着披上厚厚的斗篷,风毛出得极好,簇拥着她气色红润的脸。

她抬起眼,萧望卿今日这身打扮,确是方便出门的模样。

马车早已备好,低调朴素,混入街市车流中毫不显眼。萧望卿扶她上车,自己随后踏入,车厢内空间不算宽敞,两人并肩而坐,膝头几乎相贴。

车帘放下,隔绝了外界寒气。他握住她的手,指尖有些凉,她便反手将他整只手包在掌心暖着。

马车驶出安静的府邸,汇入街市。喧闹的人声透过车壁传来,沈知微心头一动,拨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

年节将近,街上行人如织,货摊琳琅满目,各色幌子迎风招展,孩童举着糖葫芦奔跑嬉笑,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爆竹燃过的硫磺味。

很热闹,与她这半月来所处的清寂府邸截然不同。

她看得有些出神,直到感觉身侧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才转过头。

“看什么?”

“看你,”他答得坦然,看着她被兜帽绒毛围拢的脸颊笑了笑,“喜欢外面?”

“嗯,”沈知微点头,“比府里热闹。”

他沉默一瞬,道:“夫人喜欢,日后我常带你出来。”

马车在西市口停下。

他先下车,然后转身向她伸出手。沈知微将手放入他掌心,借力跳下车,双脚落地。

他依旧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牵着她走进人流。侍卫们分散在四周,不远不近地跟着。

西市人潮熙攘,年节前的热闹像一锅煮沸的汤,各种声音气味混在一处,扑面而来。沈知微被萧望卿牵着手,裹在厚实的斗篷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四周。

她久居深院,见到这般鲜活的市井气息不免新鲜。年画的摊子红艳艳一片,写春联的老先生挥毫泼墨,空气中飘着刚出炉的烤饼香气,还有干果炒货的甜腻。有孩童举着风车从她身边跑过,带起一阵冷风。

萧望卿始终走在她外侧,替她挡开拥挤的人流。他的手很稳,掌心干燥温热,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他最近笑容多了不少,行事依旧妥帖,会顺着她的目光,在她对某个泥人或是花灯多看两眼时,低声问:“喜欢?”

沈知微大多摇头,她只是觉得热闹,看看便好。倒是在一个卖绒花的摊子前,她停下脚步。那些绒花做得精巧,有梅花、海棠,还有小兔子小老虎的形状,毛茸茸的,瞧着便觉暖和。

摊主是个笑容和气的妇人,见他们驻足,忙拿起一支红梅形状的递过来:“娘子好眼光,这梅花衬您气色。买一支吧,过年戴着喜庆!”

那支红梅绒花做得精巧,花瓣层叠,染着恰到好处的绯色,衬着墨绿的叶。

萧望卿接过那支绒花,指尖捻了捻柔软的花瓣,低头看向沈知微。兜帽下,她看着那些绒花犹豫,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却很亮。

他没问,直接付了钱,然后抬手,将那支红梅绒花,轻轻簪在了她的鬓边。

萧望卿的动作有些生疏,簪的时候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耳廓,两人都顿了一下。沈知微感觉耳根有些热,又庆幸自己还有兜帽遮掩。

他端详了一下,似乎觉得位置不对,又小心地调整,指尖拂过她的发丝,尽量不弄痛她。

“好了。”他声音低低的。

沈知微抬手摸了摸那支绒花,触感柔软。她抬眼看他,他眼底含着浅淡的笑意,温柔得有些晃到她的眼睛。

“好看吗?”她问。

“好看。”他答得毫不犹豫。

“好看就多看看。”

他们又逛了一会,萧望卿给她买了不少东西。

看见卖糖画的,他给她买了一只昂首展翅的凤凰,糖壳亮晶晶的;看见卖香囊的,他挑了个绣着莲花的,说气味清雅,适合她;看见卖玉簪的,他拿起一支素净的白玉簪,在她发髻上比了比,觉得不如她头上那支珊瑚珠花鲜亮,便放下了。

萧望卿花钱很大方,审美极好,挑的东西却不见得都名贵。他的手里很快拿不下了,便让跟在后面的侍卫接过。

回府的马车上,沈知微有些倦了,靠着车壁昏昏欲睡。

萧望卿将她揽过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她没有抗拒,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渐渐阖上眼。朦胧中,感觉他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般。

这似乎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沈知微察觉萧望卿待她愈发亲昵自然。

比如用膳。

桌上总会摆几样红艳艳的菜,辣子鸡丁,茱萸煨肉,油亮亮地勾着食欲。沈知微自己口味偏淡,但每次看到这些,总觉得身侧的人该是喜欢的。她便也会自然地夹一筷,放入他碗中。

他从不推拒,总是面不改色地吃下,甚至还会对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道一声尚可。只是她渐渐留意到,他吃完这些,总会多饮几口茶,额角也偶尔会渗出细密的汗珠。

起初她以为是天冷殿内燥热,后来才慢慢咂摸出点别的滋味。有一次,她故意将一勺满是辣椒的豆豉蒸鱼腩舀到他碗里,他执筷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依旧平静地送入口中,咀嚼得缓慢,喉结滚动时,似有艰难。

沈知微垂下眼,舀了一勺清淡的蟹黄豆腐。人总是会变的,或许他如今口味确实不如从前嗜辣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他似乎在用一种极温和的方式,缓缓向她渗透着他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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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好。

这一切发生得自然而然,如同春雨润物。沈知微并未感到不适,反而觉得现下的日子闲适安逸。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细致妥帖照顾的感觉,尤其是当她那位夫君,有意无意地展露些风光时。

他越来越懂得如何拨动她的心弦。

他不再总是穿着严谨的皇子常服,取而代之的是些料子柔软,款式更显随意的衣袍。领口总会松垮一些,行动间偶尔会露出一截线条漂亮的锁骨,或是弯腰拾取书卷时,后颈一段白皙的皮肤没入衣领,看得沈知微指尖发痒。

他练字时,会挽起袖口,露出一截劲瘦的小臂,执笔的手指骨节分明,运笔时腕骨微动。沈知微有时会借口研磨,站在他身侧,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溜向那截手腕,或是他睫毛浓密的侧脸。

他察觉了,便会抬起头

,眸色深深地看着她,也不说话,只那么看着,直到她先败下阵来,耳根发热地移开视线。然后,他便会放下笔,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吻得她晕头转向。

床笫之间,他不再是初时的克制生涩,反而流露出一种与外表不符的黏人。事后总喜欢从背后拥着她,下颌抵在她发顶,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偶尔在夜里醒来,她会发现萧望卿正在看她,眼神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绪,但当她稍有动静,他便立刻闭眼假寐。

这些沈知微尽收眼底。

他唤她阿微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每每情动时,或是清晨醒来将她揉进怀里时,那一声声低哑的阿微总让她心头发软,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塌陷下去,微酸带涩。

他对她的喜好似乎了如指掌。膳食总是合她口味,点心茶水温度恰到好处,连她偶尔多看一眼的书册,隔日便会出现在她案头。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过去依旧是一片空白,但眼前的温暖和满足是如此真实。沈知微想,若一直如此,似乎也不错。她甚至很少再去费力回想什么,只觉得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这日午后,下了今冬最大的一场雪。鹅毛般的雪片纷纷扬扬,很快将庭院妆点得银装素裹。沈知微坐在窗边看雪,手边放着一卷游记,脚边趴着那只愈发圆润的黑猫。

萧望卿一早入宫,尚未回来。

她看了一会雪,觉得有些闷,便起身走到殿门处,想推开一丝缝隙透透气。

刚拉开一条缝,凛冽的寒风便裹着雪沫卷了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噤。正要合上,眼角余光却瞥见庭院角落的梅树下,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人。

那人身形高大,一身玄色装束,风雪很大,吹得他墨发飞扬,肩头积了薄雪。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隔着纷飞的雪幕,望向她所在的殿宇方向。

沈知微的心猛地一跳。

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那人转过头。

隔着风雪,看不清面容。

沈知微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砰地一声合上了殿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守卫森严的府邸内院?

她定了定神,告诉自己或许是府中的侍卫,或是萧望卿的部下有事禀报。

殿内温暖如春,她却无端觉得有些冷。黑猫被关门声惊动,抬起头,疑惑地喵了一声。

沈知微走到窗边,透过绡纱再次向外望去。梅树下空空如也,只有风雪依旧,仿佛刚才那一瞥只是她的错觉。

或许是看错了。

傍晚时分,雪势渐小。萧望卿回来了,披着一身寒气。他先去换了常服,才到她殿中。见她坐在窗边,神色有些怔忡,便走过来,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声音带着倦意:“看什么这么出神?”

沈知微放松地靠进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暖意,方才那点不安消散了大半。

“没什么,看雪,”她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提下午看到的那个身影,只道,“夫君今日回来得晚了些。”

“嗯,宫里事多,被父皇留了一会,”他蹭了蹭她的脸颊,手臂收紧,“想你了。”

这话说得自然又亲昵,沈知微耳根微热,心里那点疑虑彻底抛到了脑后。她转过身,抬手替他拂去发间沾着的零星雪粒:“用了晚膳不曾?”

“还没,陪你一起。”

用膳时,他依旧细致地照顾她,将她喜欢的菜夹到她碗中。沈知微想起下午那个身影,若真是侍卫或部下,为何会那样孤身站在雪地里,还那般看着她。

“夫君,”她状似无意地开口,“今日我在院里,好像看到个生人,穿着玄色衣裳,站在梅树那边。”

萧望卿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将一块剔了刺的鱼肉放入她碟中:“许是哪个不当值的侍卫躲懒,或是你看错了。这府里守卫严密,不会有闲杂人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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