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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误会解开。
秋妧不死心,又将那些银子数了两遍。
是九两,没有错。
银子是不可能突然变多的,除非有人偷偷在这里面塞了银子。
而这家中只有他们二人,答案不言而喻。
秋妧捏着那多出来的二两银子,心中乱作一团。
她藏了钱,被宗骁发现了,但宗骁却一直装不知道甚至还往里面偷偷塞钱
他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不直接问她,秋妧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最后一幕停在了晌午后宗骁给她银钱时。
那笔银子宗骁给了她两次,说什么这是她的钱。
一开始秋妧不懂,但现在她明白了。
秋妧把被褥重新铺好,她心中有很多话想问问宗骁,她想问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被人从外推开,只见宗骁身穿单薄里衣,湿发也垂落在肩膀上。
“你你洗好了怎么不叫我。”秋妧赶忙拿来干净布巾,帮他垫在了后背上。
她语气明显柔和很多,“你不方便唤我一声就好,怎么就这么直接出来了,外面那么冷就穿一层里衣,非冻病了不可。”
宗骁觉出她情绪不对,她往日若是见他这般定会恼火,可今天
宗骁道:“想着就两步距离,不碍事。”
“等冻病了我看你怎么办。”秋妧让他坐到凳上,她拿起干净布巾一点点给他擦拭着湿发。
屋中虽说暖和,可头发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干。秋妧换了好几块布巾这才堪堪摸着不再滴水。
她道:“早知道在镇上买个炉子回来了,这半天你头发都干不了。”
宗骁左手轻拍她的胳膊,笑笑,“隔壁村应该有卖的,赶明我去问问。”
秋妧给他扎了个头发,没让头发继续披散着。
“不用去,你这几日就在家老老实实养伤吧,明个若是你拿不起筷子,娘肯定就发现了。”秋妧拍了拍他左肩,道:“把衣裳脱了,我给你上下药。”
宗骁乖乖照做,强忍着疼痛让她给自己重新消了毒。
那处伤口实在是太深了,他自己心里明白若是养不好,以后他这右手应该再也抬不起重物。
索性还是听秋妧的,在家先养着。
秋妧心疼的厉害,她越看那伤口就越想问问宗骁,当日上山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直接问,他定然是不会承认的,秋妧思索一番,转念问道:“对了,那日你上山,到底同娘说了什么,娘竟然痛痛快快答应你了。”
秋妧系好纱布,扶着他往炕边走去。
见他不说,秋妧瘪瘪嘴,心中不快,“嗯?连我也不能知道?”
“没说不告诉你。”宗骁只是不好意思说,那些话他也只是同宗母说说,当个借口罢了。
毕竟是妄想。
秋妧插好门,她将油灯从桌上拿到了炕边,屋中光亮集中在这处,让宗骁不得不看过来。
“你若不说,我就睡了。”秋妧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这法子她百试百灵,每次宗骁都会老实回她的话。
果不其然,这次也不例外。
宗骁道:“我说,不过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秋妧转过身同他面对面。
宗骁张张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同娘说想趁着能进山时多攒些钱,若是以后有了孩子,就不进山了。”
宗家以前都是靠打猎为生,宗父便是靠着打猎手艺把一家子养活下来,同样也是因为打猎而丢了性命。
还有宗家大郎,他也是因想给妻儿赚钱买吃食这才进了山。
可他们二人最终都留在了深山里,他们没活着回来。
秋妧垂下眼眸,闷声道:“娘就同意了?娘不怕你出事?”
“怕。”宗骁见她没有因为孩子二字生气,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他抱着被子往秋妧这边挪了挪,轻声道:“所以我这次叫了好几个猎户,人多了娘就同意了。”
秋妧听了这话,许多事情瞬间缕清了思路。
怪不得那日段家兄弟在她家门前垒石头,原来是宗骁给大家伙牵的线。
他早就打定主意要进山了。
秋妧拧眉思索他刚刚说的话,她越想越不对劲。
宗骁有隐疾,这事宗母应该知道啊,怎么还能听他说以后要孩子???
他有隐疾,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一个大胆的猜想从秋妧脑海中生成,她抿着唇不敢再问下去。
“你若还有想问的,问我就好,我不瞒着你。”宗骁还不知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他现在心中只想着秋妧没生气。
“我问你就说?”秋妧捻着手指,似要开口问事。
宗骁心想,你我是夫妻,自然我不会瞒着你。
秋妧见他点头答应,她便没了顾虑。
既然宗骁说问什么答什么,那她就直接问了。
她扭身把枕头旁的钱袋拿了出来,哗啦一声,所有银子全都掉在棉被上。
她说:“你数数,有多少银子。”
“三十二两。”宗骁没觉出问题。
秋妧按住他的手,抬眼看他:“你给了我二十三两,现在这里却有三十二两,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会多了九两?”
宗骁又不傻,这九两二字一出来,他便知道秋妧想问什么了。
“七两银子变成九两,你说是怎么变的?”
“宗骁,藏在炕里的那七两银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秋妧一句接这一句,根本没给他回答时间。
“你就没有想问问我,那七两银子怎么来的?”秋妧越说越激动,眼角都渗出了泪。
宗骁确实想过这个问题,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有这么多银钱,可一想她这么聪颖,想来也是自己攒的。
再说秋妧瞒着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知道他怎么可能会问。
秋妧指着那七两银子,苦笑一声,“这银子是我偷的。”
“你可还记得回门那日。”
宗骁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日他第一次见识到当爹的竟然这般不疼孩子。
“虎子确实拿了钱,不过大数是我拿的。”秋妧一一同他道来,那些原本想瞒着的事现在都不重要了,“我拿了七两,其中五两是他们卖我抵债的数,还有二两是我娘当年嫁过来时带的陪嫁,是一枝银簪。”
秋妧静静看着他,她已经把自己藏着的事全说了,她想看看宗骁会怎么做,是不是她猜想的那样。
“不是你的错。”宗骁抬起左手将她搂进怀中,他知道她是被迫的,是秋家人太坏,是秋家欠她的。
秋妧挑眉:“你不觉得我很坏?还去偷钱?”
宗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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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她很坏。
他哄道:“怎么会,你聪明又善良,那些钱本就应该是你的。”
秋妧心中石头落地,这事说清楚了,那后面她就可以继续问了。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发现那些钱的,又为什么偷偷往里面塞?”
宗骁:“娘给被褥那天,我回来换时发现的。”
“你什么也不问我,你就不怕我是想攒钱跑了?”这是秋妧一开始想做的,但经过这半年相处她早就没了这念想。
“想过。”宗骁老实道:“想着你可能想走。”
秋妧替他说道:“所以你偷偷往那里面放钱是不是?”
“嗯。”见她落了泪,宗骁抬手给她擦去,“怎么还哭了。”
秋妧的泪一串连着一串根据就止不住,她一想到宗骁这次进山可能是为了多给她攒些钱她就难过就痛苦。
他可是
差点死在山上。
秋妧哭了好一会儿,把宗骁里衣都哭湿了。
她哽咽道:“你这次进山赚钱,是不是想给我多些盘缠?我若真拿了银子就走,你也不拦?”
宗骁刚说了一个不字,就被秋妧瞪了回来。
他忙改口:“拦,不让你走。”
若说以前看不透秋妧心思,但现在宗骁可以肯定秋妧是不想走的,她愿意留在这,愿意留在这个家。
二人将事情彻底说开,秋妧也终于止住泪水。
“你不是说咱们是夫妻,互相不瞒着?”秋妧还是气恼,气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宗骁无奈道:“到底是谁瞒着不说的。”
秋妧理亏,自然也实在反驳不出来。
她从宗骁怀中挪走,掀开自己的被子钻了进去,喃喃道:“睡觉吧。”
今夜要消化的事情太多,她现在只能说全都知晓了,但还没来得及消化。
她偷偷摸了把脸上的泪,顺手将被子盖住脑袋。
现在她就想一个人静一静。
宗骁心中暗暗发愁,事情虽已明了,可人要如何去哄,他却拿不定主意。
他往日哄人就是做些吃食,可现在他伤了肩膀,自是做不了那些事。
他思来想去,也躺了下来,不过这次他故意将被子挪到了秋妧旁边。
感受到被子下面一动一动,他抬手拍了拍,像哄孩子一般道:“不哭了好不好,以后我什么事都不瞒着你。”
“我真没有别的事瞒着你了,真的。”
“这可是你说的。”秋妧从被子下面探出脑袋,她刚刚猛然想起还有一事没有问他。
“嗯,我说的。”宗骁将她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轻声道。
秋妧枕着枕头,一双眸子仔仔细细看向宗骁脸上的疤。
她直白问道:“你是不是不行?”
“???”宗骁一愣,不等他消化这句话,就又听秋妧道。
“你是不是有隐疾?嗯不、举?”秋妧心中隐隐有了猜想,不过她还是得亲耳听宗骁说。
宗骁不知她为何会这么想。
秋妧从被子里抽出手,抚上宗骁脸上的那道疤,眸中全是疼惜:“成亲那日你掀开我的盖头,随后就跑了出去,后来也没圆过房,是因为这道疤,还是因为不、举?”
宗骁尴尬地轻咳一声,他从未想过秋妧会这么想。
“所以不是不、举?”秋妧故意道:“我一直以为你有隐疾来着。”
宗骁眼眸眯起,似笑非笑道:“要不试一试?”
“你肩膀这样了,还怎么试?”秋妧心中有了答案,她扭过身又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第62章 买肉。
事情说开,宗骁难得睡个好觉。
半夜他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往他身旁靠了靠,那人似乎还在他耳畔嘀咕了几句。
但他太累了,累的睁不开眼。
秋妧探了下他的额头,瞧着没发热这才又躺回去。
那会她用被子捂住脑袋,一人躲在被下思考,等她再探出脑袋来时,身旁的人早以睡了过去。
秋妧不放心,毕竟人刚回来又洗了澡,她怕一个不小心宗骁又受了风寒。
秋妧还记得宗母说过,宗骁从小就皮实,甚少得病。可自他们成家后,宗骁这身子因为她已经病了不止一次。
一个能全心全意待她,处处为她考虑的人,秋妧舍不得放手。
她扭身将自己枕头挪了过来。
这一夜二人挨的及近。
隔日一早,秋妧刚醒来就听见了院外的敲门声。
一大早能扯着嗓子喊人的也就宗安吉了。
她穿好衣裳下了炕,匆匆过去给他开门。
只见宗安吉捧着一碗浆糊,正傻乐呢。
“二嫂,我哥起了没,我刚弄的浆糊,娘说一早贴对联。”
秋妧侧身让他进院,“你二哥这几日来回奔波实在太累了,人还睡着,走我给你去拿。”
秋妧当日买了两幅对联,自家那个还放在背篓里拿都没拿出来。
怕吵醒宗骁,她悄默声打开门进了屋,动作很轻,但炕上的人还是醒了。
“三弟来了?”宗骁习惯性往右边转身,这一动直接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嗯,你歇着吧,就是贴个对联,我俩弄就好。”屋中昏暗,秋妧并未看出宗骁脸上苍白一片。
她拿好东西就出了屋,没多待。
院里宗安吉也没闲着,他端着浆糊直接进了灶房,那屋里养着三只兔子,他得好好看看长大没,若是长大了直接做麻辣兔肉。
他蹲在地上,用手戳了戳小兔子。
也不知是不是兔子察觉出危险,三只直接团到了一块。
秋妧进来时就瞧见他正在这干坏事,她忍不住笑道:“也是怪了,它们三个就怕你,旁人来了从不这样。”
宗安吉拎起一只最肥的,戳了戳它的肚子,“二嫂,这只胖的都能宰了。”
秋妧可算知道兔子为何都怕他,原来他一直想宰了人家。
秋妧摇摇头,“不成,你二哥还想着让它们以后配兔子呢。”
宗安吉有些惋惜,但还是听话的把兔子放回了窝。
贴对联不是难事,不过得两个人一起弄,一个贴一个看,总之不歪就成。
二人搬来凳子,宗安吉刚要上去,就被从院里出来的宗母拦住。
宗母道:“这对联自家院子的得自己贴,福气旺,你二哥呢?”
秋妧倒不知还有这习俗,她道:“娘,二郎还睡着。那我来吧。”
好在门院不算高,她站在凳上踮脚就能够到。
三人一眨眼功夫就把对联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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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母看着红纸黑字,只觉喜气。
今年是宗家这些年来过的第一个好年,两个儿子都成了亲,她这当娘的再无遗憾。
宗母招呼着对秋妧道:“娘一早就准备了早饭,你去洗洗手咱们去家里吃。”
秋妧刚要说一会儿收拾利索了再过去,就见一个粉嫩团子从家跑了出来。
“二婶,我等你好久啦。”怀雪穿着宗母给做的粉色夹袄,头上小啾旁带着桃子发簪,小脸白嫩嫩,乍一看和水蜜桃一样。
秋妧手上脏,没抱她,“怎么今个这么好看,这是不是新年衣裳。”
宗母道:“从昨个就吵着要穿新衣裳,这不一早就给换上了,等明脏了可就没了。”
怀雪嘿嘿一笑,她才不会让衣裳弄脏呢,明个过年,她还得去找她小伙伴玩,给她们看呢。
“婶婶,咱们回屋。”怀雪牵起秋妧的手,拽着她往家走。
原本打算先回家的秋妧,见此也只好跟着怀雪。
“这孩子们。”见门前的凳子没人收,宗母便自个搬回了宗骁那院。
她放下东西正要离开,却听见屋里传来一声闷咳。
想到宗骁这几日山上山下奔波,宗母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想着不如进去看看,可别是病了。
屋里,宗骁已经醒来,他正慢吞吞穿着衣裳。
这冬天的衣裳厚,他得拽着穿,可偏偏右边使不上力气,这就导致他穿起来很费力。
就在他系上最后一粒扣子时,屋门被人突然推开,一缕光亮照进屋中。
他以为是秋妧回来了,头也没抬就道:“你等等我,我和你一块弄。”
“等谁呢等?怎么起的这么晚,是不是病了?”宗母惦记他,凑过来瞅了瞅。
“娘?”宗骁不知他娘怎么突然进来了,但一听他娘这么说,便知他受伤的事家里人还不知晓。
宗骁站起身,正要给宗母倒水,这一摸才发现茶壶还是凉的。
宗母一屁股坐到凳上,冲他摆摆手,“我刚吃了饭过来的,不用给我弄。娘就是听小妧说你还没起,想着是不是这几日累坏了。”
宗骁没否认。
宗母看着他苍白面颊,心疼的很,“都怪娘,大过年的咋就鬼迷心窍同意你进山去,还好你没出事。”
“我这不都平平安安回来了,再说这次上山也赚了不少。”如今分了家,打猎赚的钱宗骁就没再给过宗母,当然那边也不会惦记。
宗母瞧他还是没什么精神,又道:“一会儿娘去买点肉,给你好好补补。”
“好,听娘的。”
虽明日才是真的过年,但村里人多提前一天就开始准备吃食。
秋妧一进灶房,就瞧见宗母摆在桌上的那些东西,大大小小十来盘。
“怎么准备这么多。”秋妧洗着手,问一旁的怀雪。
“阿奶说今年家里人变多了,更要多准备些。还说给我做红烧肉吃。”怀雪指了指宗母切得四四方方的猪肉,眼中全是期盼。
那可是红烧肉,软软糯糯不说还带一丝甜,她超级喜欢。
“这么喜欢啊。”秋妧捏了捏她的小脸,她上前凑近了看桌上准备的菜。
什么都很齐全,不过对秋妧来说却少了至关重要的一样东西,那就是补气血的菜。
怀雪拽着她衣袖踮起脚,问道:“婶婶,你在看什么?”
秋妧:“婶婶想再添一个菜,一会儿婶婶去买,你要跟着吗?”
“要!”怀雪最喜欢出门了,尤其是跟着秋妧。
秋妧出来时没有揣钱,她怕去晚了猎户那会卖完这东西,索性早饭也没吃就又回了家。
正巧与从屋里出来的宗母撞上。
秋妧喊着,目光却落在后面的宗骁身上:“娘?”
宗母扶稳她:“怎么这么急慌忙的,有啥急事告诉娘,娘和你们一块弄。”
见宗骁指了指自己右肩又摇摇头,秋妧立马心领神会。
她道:“没啥事,娘。我就是想去李屠户家买些猪肝,等晌午弄个炒猪肝,听旁人说那东西补气血。”
炒猪肝这东西可没有肥肉香,但一听秋妧这么说,宗母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她道:“是该给你们俩好好补补,这钱娘出,你等着。”
等人一走,秋妧立马收起了笑,她上前看宗骁肩膀,关心道:“你怎么就出来了,衣裳自个穿的?有没有扯到伤口?”
“没有,我没事。”宗骁一瞧见她就想起了昨夜的事。
原来在她心中,自己这么重要,她为了自己竟然愿意留下来。
宗骁:“醒了就想着出来透透气。一会儿我同你一起去买。”
怕她拒绝,宗骁忙道:“山里空气好,我想着多透透气。”
想到他是肩膀受伤不是腿受伤,秋妧勉强答应下来。
宗骁心情大好,他伸出手刚想握住秋妧,就被一道声响打断。
“婶婶,我来啦。”怀雪提着竹篮跑到二人身前,摊开手心给他们看,“阿奶刚给我的,说是买肉钱。”
秋妧接了过来,这点钱宗母说给她就收着,老人就是这样,你若不收他们还会叨叨你。
趁着没起风,三人相伴往李屠户家走去。
中途宗骁又想牵秋妧的手,却一而再再而三被怀雪打断。
那小丫头也不知怎么的,每次宗骁一伸手她就正好扭过头,三次下来,宗骁只能歇了心思。
“婶婶,猪肝好吃吗?”怀雪插到二人中间,她雨露均沾一手牵起一个。
秋妧笑笑:“好吃,晌午婶婶给你做。”
宗骁那她没办法,无奈道:“小馋猫。”
明日过年,这几天李屠户家忙坏了。
大家攒了一年的钱不就为了过了好年,来买肉的全都挤在前面,一人最少买二斤。
“你和怀雪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怕旁人碰到宗骁,秋妧不让他过去。
她自己提着竹篮从旁边挤了进去,她不买猪肉便没往摊位前去,而是去了旁边打下手的李婶那。
“婶子,还有猪肝吗?”
“有有有,刚宰的猪,还热乎着。”李婶从下水桶里提出两块,让秋妧自己选。
秋妧问了价,这东西便宜两大块也就一斤肉钱,秋妧便将两个都买了。
等她提着竹篮从人群中挤出来时,就瞧见宗家三房正对着宗骁指指点点。
一把年纪的人了却当着众人面开始摆起谱来。
宗老三:“你瞧瞧你,自打娶了媳妇就变了性子,不就是你二婶那日多说了些话,怎地你们还不认叔婶了?这过年前可去瞧过他们,你二叔回家就病了,现在还没下炕。”
宗骁淡淡开口:“断了亲,自然不曾去。”
宗老三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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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那到底是你二叔二婶,既是长辈哪有同小辈认错的理,你明日提上好酒好肉去看看,他们定不会同你斤斤计较。”
“这不是三叔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秋妧走过去挡在宗骁前面,她习惯这般,也不觉的有什么问题。
“三叔这话说的,好似我们大房欺负了你们一样,还让我们拿着好酒好肉过去看望,我这新妇初来咱们村并不知往事,不过现在听三叔这般说,我也很想知道往年你们这些当叔叔的,可曾带着酒肉去看他们孤儿寡母。”
第63章 嫩炒猪肝。
宗家的事在村里众人皆知,只是谁也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还会再次被人提起。
尤其是现在,一个刚嫁进门的新媳妇竟然当着外人面直接同长辈说这种话。
宗老三差点气的晕过去,他指着秋妧鼻子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话落,他又冲着宗骁继续骂:“你瞧瞧你娶的媳妇,哪有这么说话的,是不是想气死我。你娘是个眼界短的,你也是个眼界短的。”
“他眼界短,那你就是眼睛瞎。”秋妧早就看不惯这些人,她现在巴不得撕破脸,以后再也别来往。
“你!”宗老三从未被这么羞辱过,更没在众人面前丢过面,他扬起手直接扇向秋妧的脸。
没有巴掌声。
秋妧抬手拦了下来,她左手攥着宗老三手腕,右手用力将人狠狠往后一推。
宗老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断亲了就是断亲了,少在我面前拿腔拿调,以后你再没脸没皮上赶着来骂,就和宗老二一样,去炕上躺着吧。”
秋妧转身看向宗骁,刚刚那宗老三动了手,也不知有没有碰到他伤口。
宗老三哪里见过这样的媳妇,他大骂道:“宗骁,你就眼睁睁看你三叔受辱,看你媳妇这么扇你三叔的脸,是不是。”
宗骁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老实本分模样,他不爱与人说话,村里人对他印象就是冷巴巴的刀疤脸,除了打猎就是打猎。
如今听见他三叔这么吆喝,众人肉也不买了,全瞪大了眼看热闹,他们以为宗骁怎么也会维护自己三叔,毕竟那是他亲三叔,他们都姓宗,他们才是一家人。
却见宗骁握住秋妧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他目光冷冽,没再夹杂一丝亲情:“三叔,往事如何你我都心知肚明,那些年大家都装糊涂没有挑破,你也知晓这是为何,如今断了亲,就不要再来我家门前闹事,您这把年岁何苦呢。”
众人唏嘘。
谁能想到他这么一个人,竟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咱们回家。”秋妧看都没再看宗老三一眼,扭身带着两人离开了李屠户家。
原本高高兴兴的一日,被宗老三这么一搅和,秋妧心情都不好了。
她一路没说话,只牵着二人往家走。
“别生气,以后咱们不同他们来往了。”宗骁怕她心里憋着火无处可撒,便道:“你若生气,就冲我说。”
“我生什么气?”秋妧气凶凶道:“难道你觉得我做错了?”
宗骁自然不这么觉得,他立马道:“没有,你没做错。”
秋妧满意点头,“我没做错,那自然不用生气。走,回家给你做猪肝吃。”
怀雪插不上话,她仰着脸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一肚子疑惑也没问出口。
不过一回家,她立马跑进屋中,把今个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了宗母。
她说的绘声绘色,还用手比划着,把宗老三是如何指着他们
骂如何想打人全都模仿出来。
“打着你们没有?可伤着了?”宗母拧起眉头,猛地站起身将怀雪拽到跟前仔细瞧看。
“阿奶我没事。”怀雪小手叉着腰,继续道:“当时二婶像仙女一样从天而降直接挡在了我二叔面前,把三爷爷训了一顿。”
宗母松了口气,她将怀雪揽入怀中,又问道:“后来呢,你二叔就没反驳没维护你二婶,只让你二婶说?”
“二叔自然说了啊,说以后两家不来往了,还拉二婶的手呢。”怀雪靠在宗母怀里,一脸天真的问:“阿奶咱们以后是不是不和二爷爷三爷爷家来往了,我是不是不能去他们家玩了?”
小孩子总是问出一些让大人不知如何回的话。
宗母揉揉她小脸,反问道:“那我们怀雪呢,想去他们家玩吗?”
“不想。”怀雪已经不是小时候什么也不懂的怀雪,至少现在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谁更喜欢她,“阿奶,大壮总是欺负我,我不想去他们家玩了,我想和阿奶在一起,和婶婶们在一起。”
宗母:“好。那咱们不去。”
宗母其实心中一直没有彻底放下这件事,她那日说与宗老二断亲,可也只是嘴上说说。
如今闹了这么一出,她想着得找个日子三家彻底说开,以后各过各的再不来往。
灶房里,热气腾腾。
宗安吉正同月阳展示自己厨艺,那一桌子配菜他已经炒了一半,卖相确实看着不错,至于味道,大家伙还没尝。
见秋妧进来,月阳先一步开口喊道:“嫂嫂,听娘说你们去买肉了?”
见里面是猪肝,月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她爹就是屠户,家中日日杀猪卖肉,根本不会让她吃下水这种东西,至于猪肝她自是也不曾尝过。
秋妧指着两个猪肝道:“这个炒了,这个我想着卤了,等明日就能吃。”
秋妧把新鲜猪肝泡进水中,这东西直接入口,所以清洗时她没再用草木灰,而是抓了一丢面粉,也算是狠狠奢侈一把。
好在这东西清洗起来不麻烦,加点醋再洗几遍就彻底干净。
她将猪肝切成片状,加入调料腌制,这一步至关重要,不腌压不住腥味。
“二嫂,这个怎么炒,我来就成。”宗安吉站在铁锅前,热气熏的他满身是汗,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毕竟自己媳妇可站在旁边瞅着呢。
到底放心不下他的手艺,秋妧委婉道:“这个我来就成,你二哥想吃我做的。”
“哎呦。”宗安吉冲他哥眨眨眼,就差把小心思写在脸上。
宗骁知晓这是借口,可听了这话他耳廓还是红了。
猪肝腌制一炷香就成,几人闲聊两句时间就过去了。
腌好的猪肝热水下锅,几秒后快速捞出,这东西熟得快,煮的时间长了就容易老。
“这就好了?”
“哪能啊,得炒一下才好吃。”秋妧接过月阳递来的配菜和调料。
灶房里两口锅,一口还烧着热水,一口刚把菜盛出来。
秋妧让宗安吉让开位置,自己走了过去,清油下锅加入葱和萝卜,炒的差不多时再把煮好的猪肝放进去。
因是给宗骁补气血,秋妧没在里面放辣椒,她只弄了些简单调料,最后大火收汁。
这是晌午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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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菜,菜一端上桌众人这才落座。
四四方方的木桌上摆着十道菜,光荤的就有六个,这可是往年从未有过的景象,也就吃席面时才能瞧见一次。
宗母拿来屠苏酒,给大家满上:“虽说明个才是真的过年,可对于咱们家来说今日就是年。”
“今年家里有福气,将你们二人娶回了家,娘这心里总算没有遗憾了。”宗母笑着扫过众人面庞,叨叨着:“虽说咱们分了家,但娘希望你们兄弟二人永远一条心,切莫走上你们叔伯的老路。”
“不会。”
“不会的。”
两兄弟同时开口,随后相视一笑。
“娘也希望永远不会,好了好了今个是好日子,不说这个了,来咱们一起干一杯,只愿来年平平安安和和美美继续赚钱。”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宗母眼神飘忽并未注意到宗骁异常。
可坐在宗骁对面的刘月阳就不一样了,她记得家中没有左撇子,怎么二哥今日突然用左手吃饭。
但当她看向秋妧时,又见她面上平静,瞧着似乎早就习惯这事。
她压下心底疑惑,并未吭声,只等饭后将这事告知了宗安吉。
月阳有些担心,毕竟二哥一家人好,待她也好,她拽着宗安吉衣袖道:“你说二哥可是伤着了?我瞧他右手就没怎么动过,不如一会儿你去问问。”
“二哥用左手吃的饭?”宗安吉诧异。
“你就坐在二哥对面,这也能没瞧见?”月阳轻拍他胳膊一下,“你还是去问问吧,问了还安心。”
月阳很聪颖,再想到晌午那盘嫩猪肝,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她踮起脚附在宗安吉耳旁小声说了两句。
“不会吧?!”宗安吉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快去吧。”月阳推搡着将他送出了屋。
饭后,秋妧夫妻二人便回了家。
如今冬日在家中没什么事做,他们得空便会小憩,这不一回家秋妧就铺好了炕,只等着给宗骁上完药就上去歇歇。
“你快把衣裳脱下来,我仔细瞧瞧,你那不长眼的三叔可别碰到你伤口。”秋妧见他动作不麻利,直接自己上了手。
她手温热,覆在宗骁身上时,他不由一颤。
“疼?”秋妧瞬间放轻动作,她掀开纱布,见上面沾着血,眉头皱了起来。
还是渗出了血,这样下去何时伤口才能长好。
秋妧轻轻擦拭他的伤口,等消完毒又给他撒上药粉,这一步最疼,宗骁额间都冒出冷汗。
“这几天你不要乱动,好好在家养着,实在不行我和娘说一声,这几天不过去吃饭了。”
秋妧裁好纱布,就在她要裹上时,屋门猛地被人从外推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秋妧暗暗发誓下次一定一定要锁院门。
“二哥。”宗安吉声音都在发颤,他原是不信的,他二哥那样厉害的人,进山打猎从未受过伤。
可刚刚听了月阳的话,他心中担忧的厉害,这便悄默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