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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落地窗外仍有烟火偶尔燃亮天空,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灯,陆铭安跪坐在她身旁,轻按着她的肩,长睫毛半搭着,眼眸里似乎装着很多情绪,很深地凝望着她。
舒应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搅得混乱不堪,有什么东西不断想要钻出来,痒痒的,又有些酸痛。
自他们重逢以来,她始终因当年的错误而逃避退缩,以至于从未正视过这件事:陆铭安可能真的有点喜欢她。
也许不止一点,不然他为什么要为自己做那么多。为她打了宋云祁,为她家还了巨额债务,为她解决掉绯闻和黑料,为她揭穿江慕雅争取到角色,甚至连回国准备纠缠她的舒国华,也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送走。
她身上有那么多麻烦,让她始终缩在壳子里,不敢表露出渴望和真心,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陆铭安一直站在她身后,默默地为她解决掉所有事。
于是她哭得更厉害了,肩膀止不住地抽动,问道:“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
陆铭安帮她擦泪的纸巾不断被湿透,摇了摇头道:“想做就做了,没什么理由。没必要告诉你,我也不需要你的感动。”
他只想让她爱他,出自真心的、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慕,而不是因为交换或感动。
而现在,他只想让她不要再哭了,于是用哄孩子的语气道:“新年不能哭,会把好运哭走。”
舒应扁着嘴,很不赞同地道:“为什么不是把去年的坏运气哭走?”
陆铭安见她哭得喉咙都哑了,还这么认真地和自己辩论,颇为无奈地道:“那你怎么才能不哭?”
舒应摇了摇头,她许久没有这么宣泄过情绪,加上酒精的作用,此时已经有点呼吸过度,喘息地越来越用力,脸都憋得满是红潮,她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胸腔止不住地抖。
陆铭安皱起眉头,干脆倾身把她压在沙发上,嘴唇贴上来,舌尖软软融融地打开她的喉咙,指腹轻轻揉捏她的耳垂,安抚着把空气渡给她。
舒应攥紧他的衣袖,在这个温柔又黏腻的吻里,终于找回平顺的呼吸,全身几乎都要湿透了,被他揉捏得酥软不堪,但却沉溺着不想离开。
过了不知多久,陆铭安才终于结束这个绵长的吻,摸了摸她的脸问:“好些了吗?”
舒应用雾蒙蒙的眼看着他,很轻地点头,然后红着脸,道:“我……想去洗澡。”
陆铭安竟出乎意料地顺从,将扶在她侧腰上的手挪开,道:“好,要我抱你去吗?”
舒应狠狠瞪他一眼,深吸口气站起来,头还是晕,但这里是她的家,总不能去个浴室还让人陪着,何况这人一看就不安好心。
放完水躺在浴缸里,舒应用手扶着发烫的额头,感觉一切都太快了。
明明已经想的很清楚,等到离婚流程办完,他们就能彻底告别过去,然后可以换一种节奏相处,从约会开始循序渐进,这样才能弄清楚,他们是不是真的适合对方。
可今天一晚上,他们就差点直接从亲吻到滚了床单,自己还跟他回轩悦过夜,简直是背弃原则,毫无底线可言。
舒应懊恼地往水下沉了沉,温热的水波拍打着肌肤,带起一点痒意,难以抑制地回想起他手掌引发的触感,小腹里顿时搅起火星,也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刚才的那个吻。
于是她掐着自己的手心,开始背诵以前拍戏时记过的《道德经》台词,把脑子里那些旖旎的画面驱散开,然后狠狠告诫自己:戒骄戒躁戒色,舒应,你一
定可以的!
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她跑进浴室太过匆忙,竟然忘了拿要换上的家居服和内|裤进来,现在该怎么走到二楼的卧室去拿。
想了一下,只能用大浴巾将自己裹住,然后打开浴室门往外走。
她猜测陆铭安现在应该也在二楼浴室洗澡,可没想到刚偷偷摸摸走上楼,就撞见怀里抱着衣服的陆铭安。
他虽然穿了浴袍,但胸前完全敞开,露出精悍的肌肉线条,头发微湿,水滴顺着肌理滑落,在胸肌上拖出一道道水痕。
下身只穿了条短裤,松垮地挂在腰间,舒应甚至怀疑他特地选了一条较大的尺寸,随着走动露出截胯骨,将落未落的展露着人鱼线。
她看得脸都热了,往后退了步道:“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陆铭安很自然地走过来,说:“家里的暖气很足,觉得太热。”
他把手里给她拿的衣服递过去,舒应一眼就看见最上面放着的那条蕾丝内裤,那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道:“不知道你要穿哪一条,我帮你挑的。”
舒应脸热得快炸了,连忙上前想把衣服抱过来,可她忘了自己身上只裹了条浴巾,浴巾将要滑落之时,陆铭安拉住两端,把她整个人朝他胸前拉过来。
于是她踉跄着,毫无阻碍地贴上他的胸肌,柔软与坚硬摩擦在一处,撩得哪里都起了火星,她怔怔抬起头,能看见他眼中灼热的火,然后他把浴巾往旁边一扔,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走进了卧室。
没来得及穿上的衣服散落一路,床垫被重重压下时,舒应很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就被啃咬着嘴唇,只能发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许久没有的纾解过的欲|望,让陆铭安有些失控,不知餍足的侵占和掠夺,有偏偏又很有耐心,唤醒她身体的每一种反应,最为愉悦之时,她的耳垂会泛起很艳丽的粉色,眼里波光被撞的一荡一荡,美得夺魄勾魂。
于是他着迷地伸手触碰,手掌自她的下颚慢慢往上抚摸,然后捂住她的眼,动的越发激烈,情难自抑时,俯身在她耳边说:“叫我。”
舒应已经不知多少次,实在承受不住,哑着声央求道:“陆铭安,不要了。”
可陆铭安非但不停,反而越弄越凶,咬着她的耳垂,道:“要叫老公!”
舒应快被他弄疯了,但她从没这么喊过他,羞耻感让她用力咬住唇,把所有喊声一并咽下。
可那人偏不放过他,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最后舒应快因为脱水尖叫出声,她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弄晕过去,于是只能委曲求全,攀着他的手臂软软地喊:“老公,轻一点。”
然后她感觉那人肌肉瞬间绷紧,呼吸粗沉,渐渐地停了下来。
舒应解脱似的长出一口气,超负荷的纵yu让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几乎在瞬间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她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听见钟言心在那边激动地问她有没有关注票房,说数字上涨得飞快,很快又要破纪录了。
舒应觉得自己像个沉迷声色的昏君,电影上映的第二天,她根本就没从床上下来,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生怕一出声,钟言心就能听出她昨晚过得多糜烂。
于是她故作深沉地“嗯”了一声,钟言心奇怪地问:“你怎么了?都九点了还没睡醒呢?”
这时陆铭安把手机接过去道:“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如果她有什么工作,我会送她过去。”
钟言心没忍住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用金牌经济人的素养让自己冷静下来,礼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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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好的,我会把今天的日程发给她,让她注意查收一下。”
舒应瞪着眼看他挂断电话,打开了微信,果然看见钟言心给她发来了今天的日程,还好这几天都没安排路演,只需要下午去做一个简单的访谈。
后面还跟着一条微信:“可以啊你,不是要离婚嘛,怎么还偷吃上了。”
舒应一脸懊恼,想要解释,可她说的每个字好像都是实情。
而那个始作俑者还半|裸着身体坐在旁边,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舒应没好气地回:“不想吃,吃饱了。”
然后她马上躺下,用被子把头整个罩起来,老天,自己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可陆铭安把她从被子里又挖出来,脸上憋着笑看她,这时旁边的手机又在振动,舒应想也没想接起,没想到拿起来的是陆铭安的手机。
对面的人是贺谦,“陆总,您之前说如果没有变化,就给你和夫人定去拉斯维加斯的机票,请问要定什么时候的?”
舒应一愣,然后想起是之前陆铭安答应自己去拉斯维加斯完成最后的手续,于是她想了想,回道:“下个月1号吧,我应该有时间。”
贺谦明显被吓了一下,试探着问:“陆总在您旁边吗?”
陆铭安黑沉着脸接过手机,说:“是我平时太不近人情,让你大年初一还记着给我安排机票?”
贺谦隐约觉得自己可能犯错了,但他只是在核对工作,这是他身为打工人的职业精神,于是不屈不挠地继续问:“那机票还需要定吗?”
“定!”舒应在旁边很大声地说,表情很坚决。
陆铭安咬了咬牙挂断电话,说:“还没下我的床,就要和我离婚?”
第62章
陆总卖力表现整晚,仍未给自己争取到名分,此时看向老婆的表情充满了控诉。
而舒应理直气壮地看着他道:“国内的所有流程都走完了,现在我们的婚姻已经属于解除状态了。如果只是睡了一次,就不去把最后的手续完成,会显得我们之前太过儿戏。”
陆铭安更气了,咬着牙道:“什么叫只是睡过一次,你床还没下呢,就准备不认账了?
舒应也觉得这话听着有点渣,但事实就是如此,她说的一点错都没,于是毫不退让地道:“是你说要按我的节奏来,要重新追求我,睡过不认的是你才对吧。”
陆铭安被她说的噎住,只能深吸口气,不甘地说:“好,我让贺谦确认机票,全听你的。”
舒应觉得他看起来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于是偏开目光,阻止自己心软,这时才发现,他们睡的根本不是昨晚的卧房。
可她完全不记得,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房间?
陆铭安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道:“昨晚你晕过去了,床上没法睡了,我就把你抱到客卧了。”
昨晚的记忆又开始疯狂攻击她,舒应简直无地自容,重新滑进被子里,闷着头喊:“你快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陆铭安很淡然地回:“你衣服不在这儿。”
舒应的气焰灭了一半,随即又马上支使:“那你帮我去拿。”
可陆铭安仍躺在她身边没动,半撑着身体,另一只手隔着被子,顺着她肩膀往下,滑过腰肢,触着最敏感的地方往下轻轻一按。
舒应身体立即绷紧,两只眼露出来瞪着他道:“你干什么?现在都已经是早上了!”
陆铭安手滑进被子里,触着掌心的软腻,眸色幽深地道:“你刚才说,只是睡了一次,改变不了什么。”
舒应本能地感到危险,可想跑下床已经来不及,陆铭安已经将整个人压上来,钳住她的细腰,啃咬着她的肩膀,说:“那多睡几次,也没关系。”
一直到下午被送到采访现场,舒应都憋着气,一句话不想和他说,什么委屈大狗,明明就是疯狗,咬的她胸口现在还有点隐隐作痛。
陆铭安也知道自己做的过了,很尽职地充当助理和司机,还卑微地把自己全身包裹严实,把她送到后就立即从地下停车场溜走,躲避狗仔的追踪。
到了采访现场,钟言心贼兮兮地靠过来,朝她上下打量一番道:“啧啧,你今天气色不错嘛,一看就是被滋润过。”
舒应朝她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钟言心又八卦地问道:“是陆总把你送来的,没被拍到吧?你们和好了?不离婚了?”
舒应很高冷地摇头,接过她手里的采访提纲,假装心无旁骛。
钟言心还在旁边贼兮兮地继续问:“怎么不说话啊?嗓子喊哑了?等下还能采访吗?”
舒应用采访稿敲了下她的肩道:“钟大经纪,能给你的艺人一点隐私空间吗?”
钟言心吐了吐舌头,转身时正好撞见准备一起采访的方淮,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但是看得出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钟言心无意掺和这桩在网上讨论度居高不下的三角关系,朝方淮打了个招呼,就去找编导敲定后续工作了。
方淮走到舒应身边,试探着开口道:“你……”
后面的话停住,因为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舒应衣领下不小心露出的一枚吻痕,摇头苦笑了下说:“算了。”
然后他偏开目光,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失落。
舒应把采访稿放下,朝他大方地抬起手掌道:“市场很认可这部电影,我们合作的很成功,方导又多了一部代表作,不应该该高兴吗?”
方淮笑了下,内心渐渐释然,和她击了下掌,道:“是,我们很成功!”
接下来的几天,随着口碑发酵,《歧路》的票房一路走高,排片也越来越高,开始朝着春节档史冠冲击。
最后一场路演,主办方说想配合现在的话题热度,做一场没有预演的直播。观众可以自由报名入场,不需要提前安排提问者,让主创真实地直面大众对电影的反馈。
钟言心和制作人宋奎对此非常反对,他们认为在票房已经稳了的情况下,没必要冒险做这样的直播。
舒应和方淮却觉得很有挑战性,他们也很想知道,脱离网上那些真真假假的纷杂声音,真实的观众会怎么评价《歧路》。
最后钟言心和宋奎只能妥协,幸好《歧路》的口碑一直不错,直播面对观众反馈是冒险了点,应该也不至于翻车。
果然,直播开始后,除了有观众提出两个较为尖锐的问题,大多数观众的问题都是直白地赞美,方淮很认真地回应了质疑,引发了现场一阵阵掌声。
就在大家都认为直播会顺利结束时,突然有个中年男人站起,大声问道:“舒应,你还记得我吗?”
钟言心看见舒应的表情立即变了,连忙对编导说:“这人有问题,能中断直播吗?”
编导朝她摇头,道:“我们这次直播宣传的就是主创直面观众的任何声音,这时候掐断,会引起很负面的舆论。”
而舒应马上记起了这个人,他是舒国华的合作伙伴叫作曹瑞阳,舒国华跑路之后,把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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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子都留给了他,当初去她们家闹事追债的人,也有这人的一份。
而现在,她曾经避之不及的人就站在他面前,当着直播镜头的面,一点点揭开她最为不堪的过去:“当初你爸爸欠了工程款跑了,不知多少人被他连累,差点倾家荡产。现在你倒好,还跑到娱乐圈捞金,赚的盆满钵满,你对得起我们这些人,对得起公众的喜欢吗?”
“不行!”钟言心急得站起身道:“必须中断直播,继续播下去会损害艺人的名誉!”
可导播好不容易撞到这么个大新闻,当然不会停,仍是义正言辞地重申直播不能随便中断,气得钟言心马上打电话给公关公司,让他们准备通稿,应对随之而来的风波。
此时,整个放映厅议论声连连,刚才还高喊喜欢舒应的表演,看好她在电影圈走得更远的人们,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
方淮也很紧张,想要结束强行把舒应带下台,可舒应朝他摆了摆手,然后深吸口气,道:“没错,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父亲在我20岁的时候欠下了巨额债务,对那些被他连累到的人,我感到很抱歉。可我父亲的债务并不是因为我欠下,他留给我的只有漫长的羞耻、自卑和恐惧。我花了很多努力,才从当年的泥沼中走出来,这三年我尽我所能偿还了所有债务,我能问心无愧面对当年任何人。包括你,曹伯伯,你的遭遇是我爸爸造成的,而我承担了我该承担的责任,为此我牺牲了很多东西,包括我的事业……我爱的人,所以我配的上公众的喜欢,也绝对无愧于你!”
她说完这番话,观众席一片沉默,随后有人带头鼓起掌,然后许多人被带动,渐渐地,全场大部分人都鼓起掌来,像一种认可,也像一种鼓励。
钟言心也转怒为笑,她马上想到,舒应这次漂亮的回应,正好能解释她成为最年轻的影后之后,为什么会拒绝电影邀约,不断拍商业片赚快钱,能在舆论掀起很成功的公关反转。
曹瑞阳没想到场面会变成这样,正愣愣站着,方淮拿起话筒冷静地道:“舒老师已经回答完了,可以请下个提问者了。”
马上有人站起,开始提问电影相关的问题,曹瑞阳只能灰溜溜地坐下,有保安走进来,礼貌地查看他的入场资格。这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参与观影资格抽取,拿的是别人的入场证,明显是有人雇他进来闹事,于是他很快就被保安给请了出去。
而此时舒应却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她刚才看到了第一个为她鼓掌的人。就坐在第一排,穿着湖蓝色的套装,没有过多的配饰或是奢牌,却如天鹅般高贵优雅,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
那是她少女时期羡慕过、仰望过的人,后来却因为在机场重遇时的一句谎言,成为她多年的心结和噩梦。
如今她就坐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姿态漂亮,嘴角含笑注视着她。
乔晚,终于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如无意外会双更到周末正文完结,还是要感谢所有追文的宝子们,么么哒。
第63章
路演直播终于结束,眼看着观众们都被清场离开,钟言心连忙走到舒应旁边,问:“你还好吧?刚才幸好你没被问懵,不然很快就能被黑水军带节奏,不过现在已经有黑热搜被买上去了,但是里面的舆论还好,我已经安排公关公司随时跟进。”
她又露出愤怒的表情道:“刚才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正规渠道进来的,应该是你的哪个竞争对手使的阴招,看电影成绩黑不动,就挖你过去的隐私,想在大众面前抹黑你,最好再把你踢出电影圈。毕竟欠债跑路这种字眼,很容易引起大众的反感,如果你刚才没有那么坦然回击,没能挽救了,可能现在外面的骂声已经压不下来了。啧啧,电影圈的手段可真够脏的。”
舒应一直听的心不在焉,视线扫到放映厅门口,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于是喊来旁边的小冉道:“你帮我过去找站在那边那个女人,穿蓝色套装的,把我的手机号给她,说我会等她和我联系。”
钟言心听的皱起眉头,道:“那人是谁?你知道你的手机号现在很值钱吗?”
舒应点了点头,道:“是我一个认识很久的故人,我一直在等她回来,想和她解释一些事。”
如她所料,乔晚很快给她打来了电话,两人约在一家私家日料店见面。
这家日料店装修的极有格调,包厢落地窗能看到枯山水装饰的日式庭院,矮桌和凳几都使用浅褐色的桃木,穿着和服的小姑娘来给她们上料理,却舍不得马上离开,捏着托盘紧张地问:“你是《歧路》的女主角舒应吗?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舒应朝她微笑点头,在便利贴上签了TO签给她,把小姑娘激动得差点蹦起来,然后才矜持地压着嘴角,走出推拉门给她们留下私人空间。
乔晚托着腮,眼眸弯弯地看着她道:“没想到几年没见,你现在成了大明星呢。”
舒应有点不好意思,找了个安全的问题开场:“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乔晚笑着答道:“大年初一。回来后先和家人团聚,他们说春节有部电影热度很高,让我陪他们去看。没想到这部电影居然是你主演的,我当时可惊喜了呢。刚好又听说这部电影路演要征集观众参加路演直播,我想见一见你,就报名被选上了。”
舒应喝了口清酒,目光落在桌板的木纹上,终于问出口:“那陆铭安呢?你和他联系了吗?”
谁知乔晚很坦然地道:“当然,我回来以后就给他打了电话。不过我找他问你的事,他都不告诉我,小气的很。”
舒应用力捏着粗陶瓷杯,终于说出口:“其实我有一件事,要好好跟你道歉。”
见乔晚有些愣怔地看着她,她深吸口气,继续道:“是很久以前的事,大概三年多前,你那时因为工作第一次回国,在机场和我碰上了,你问我有没有陆铭安的联系方式,我说……我和他没有联系了,其实,我撒谎骗了你。”
乔晚瞪大了眼,道:“你这么郑重其事,就是要道歉这件事?拜托,这是现代社会,我是出国又不是出了地球,就算你没告诉我,我也不可能彻底就和他失联。其实那次回国,我已经找人问到了他的号码,早就和他联系上了。”
舒应想起那些从英国陆续寄来的信件,心里莫名刺痛,她当然知道他们已经取得联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时的私心,他们根本不需要分隔两地,只靠信件交流。
于是她一口气把话全倒了出来:“这是我要向你道歉的另外一件事,虽然你可能已经知道了。那天在机场遇上你,我骗你说和陆铭安已经没有联系,其实那天我正准备登机,和他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后来你寄过来的信件,就是有你在大使馆获得奖章的那一封,也被我偷偷拿走了,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发现了你们还有来往。”
乔晚很认真听她把所有话说完,眨了眨眼问:“就这些吗?”
舒应有点发愣,她想过乔晚可能已经放下当年的事,也做好准备承受对方的谴责,毕竟是自己做了不对的事在先,可她没想到乔晚一副状况外的样子,似乎不明白她到底在道歉什么。
不过很快,乔晚就发挥学霸的智商把整件事想了一遍,恍然大悟道:“你对我道歉,该不会是因为你觉得拆散了我和陆铭安?棒打鸳鸯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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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应咬唇道:“不是吗?如果那天我没有撒谎,也许和他去拉斯维加斯结婚的人就是你。你这么优秀,一定能很快得到陆家的认可,也不需要只通过信件分享你的生活。”
乔晚一脸震惊:“天哪,他从来没告诉过你吗?我根本没和他交往过,怎么可能和他结婚,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舒应彻底被她说懵了,道:“可你明明曾经是他的女朋友啊,是他当着他父母亲口承认的,那天我也在场。”
乔晚叹了口气,决定从头说起:“我和陆铭安在A大认识的时候,我和他还有谢峰都在学生会,我们三个比较聊得来,应该算得上是朋友。后来有一天,陆铭安知道我想要在大三申请出国,虽然我成绩绝对优秀,但是我家里没什么钱,不可能承担的起我在国外的开销,于是他来找我,问我愿不愿意帮他一个忙,作为回报,他可以帮我出国留学,而且保证能有足够的资金。”
“后来我才知道,他所谓的帮忙其实就是坑他爸的钱,让他在求学期间都有理由拒绝家里的联姻。因为他爸爸一直想给早点安排联姻,所以他把我带回家,宣布我是他的女友,但我们其实一直只是普通的好友。他对家里演的实在很完美,就这样整整拖了两年到毕业,所有人都以为他非我不娶,他爸爸终于忍无可忍,来找我谈离开他的条件,于是我提出我要去英国留学,顺理成章和他断掉所有联系。这样他爸爸会保证我在英国的所有花费,只要我还在读书,他就要负责我的费用,而我也保证在这期间绝不会和陆铭安联系。”
她笑了笑道:“所以说,陆家应该算我的天使投资人吧,我很感激陆铭安当年帮助我出国留学,给了我看世界的机会。所以我取得任何成绩,都会给他寄一封信,我想让他知道,当年他没有帮错人,我也没有辜负陆家的资助。可能是因为我个人的习惯,我觉得把实物寄过来会比电子图片有意义,没想到会让你误会。而且你还会为此愧疚,特地来找我道歉。造成你们这么大的误会,该道歉的是我才对啊。”
舒应花了一些时间才消化完她说的这些话,喃喃道:“如果他当初不是被迫和你分手,那他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乔晚提高了声音:“当然是因为他爱你!”
她见舒应一脸震惊,摇头道:“你忘了我对你说过,陆铭安是个不婚主义,所以当我知道他和你结婚的时候,我就明白道他肯定是真心爱你,所以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坚定地让你留在他身边。”
舒应觉得眼睛酸痛地厉害,她想起周一宴也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内心被汹涌的情绪拍打着,只是很轻地道:“可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
乔晚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不过陆铭安一向是这样的人,什么都不表露出来,装得很。”
她又笑了起来,“可你不觉得很奇妙吗?你们从不知道对方的心意,但是居然没有错过彼此。人类是趋利避害的动物,会本能地远离伤害,现代社会有那么多选择,可你们宁愿承受误会和曲解,也要选择和对方结婚,而且这么多年都舍不得分开。”
她朝舒应顽皮地眨了眨眼道:“可能这就叫做……非你不可,拼图缺了一块,谁也没法替代,你们就是最适合彼此的人。”
舒应觉得乔晚和自己初次见她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样明艳张扬,自信又直率。
于是她弯了弯嘴角,道:“你知道吗?第一次在陆家见到你,我很向往也很羡慕你。觉得像你这样优秀闪闪发光的人,才是和陆铭安最相配的。可我现在发现自己并不比你差,我也有我擅长的东西,能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可以很骄傲地坐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