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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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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冰底6

身体还是岑安的, 并非意识投射或者暂存在某个载体中。

看到身上铠甲般的黑色金属外骨骼装甲时,他忽然明白自己是怎么跑上擂台的了,那只全息游戏舱——他专注于游戏对局的时候, 舱体发生了变化,拆解组合为与他身体参数契合的外骨骼装甲,牢牢地装配到他身上。

这玩意儿恐怕受了远程控制,载着他, 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K打赢了第一场赛。

除了有点疲惫,他什么脑筋都没费就赢了, 岑安细思极恐。

现在, 他的意识回归了,装甲也由他控制, 他看到了K豹子般狠戾的视线。

他要怎么面对下一场?这装甲他根本就不会操作啊……

岑安脑机飞速运转着, 他的脑机有被攻击过的痕迹,眼下的情势, 他没时间溯源过去挖出幕后黑手。

岑安恨恨地想着, 脑机刚一恢复正常, 就听到了拉尼娜的声音。

“你去哪儿了, 佬儿?霓音找不到你, 你的游戏舱也不见了, 拳场的监控应该被黑客攻击了, 倒不回去, 我扫描不到你的位置。”

“能看到伊鹏举下注的擂台吗?”

“能。”

“那个全身黑色装甲, 大咧咧躺在休息区地板上的选手,就是我。”

拉尼娜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卧槽, 什么鬼?你是山神?为什么我刚才识别不出选手的身份?”

“我脑机被攻击了,刚恢复正常。”

“你怎么跑去打黑拳了?”

“不知道,他妈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岑安捶着脑袋上头盔状的装置,他摘不下来,眼前有一小块屏幕,像飞行器控制面板,厮打时可以辅助分析、预判对手的动作。

拉尼娜透过监控看着他滑稽的动作,“呃,你是不是不会使用这套装甲?”

“我要是会,也不至于四仰八叉地摔在这儿,起都起不来。”

拉尼娜没忍住一阵大笑。

“我这就把你的情况告诉霓音他们。”

“嗯。”岑安朝江烬和纸鹤的方向看去,咖啡卡座上没有人,应该是去解决伊鹏举的保镖了。再看伊鹏举,气定神闲地坐在席位上,另有拳场特派的保镖守护,一张没有情绪起伏的衰老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让他们先抓伊鹏举,别管我。都小心一点,这老头估计不简单。”岑安说道。

“你要继续打下一场吗?”

岑安环顾着身侧里三层外三层的持械安保员,“我恐怕……跑不了。”

“你的对手,那个叫K的男人,”拉尼娜在船舱里缓慢切换着镜头,“休息的时候升级了他的义肢,而你什么举动都没有,他觉得你在挑衅他。”

岑安笑了一声,“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下一场赛我指望你呢,拉尼娜。”

“我?”拉尼娜挑了挑眉,很快会了意。

她调出那套早已对准夜后的“控场”武器系统,将打击对象精准到K。

她试着用集波束削去K的一绺头发,非常成功,场内也没有袭击警报响起。

拉尼娜松了口气,“还好我们准备充分。放在比赛里,这算不算开外挂呀?”

“算。但是没办法,见了鬼了今天。”岑安气喘吁吁,他终于站起来了。

作为上一场得胜者,他有权利提要求,于是把下一场往后拖了半小时。他唤起阿兰,让阿兰教他熟悉装甲,掌握了些简单的肢体动作,即便有无形的“外挂”,他也得演得像一些。

K改造得像一只凶悍的大黄蜂,躯体比岑安大出两倍不止,后背上还有昆虫般的透明短翅,不知道扑棱起来会不会飞……

哨声响过,两人稍稍拉开距离,紧盯着彼此周旋,谁也不敢轻易出手。

“你好像着急结束。”K说道。

“几场定输赢?”

“快的话,这一场就可以。”

岑安恍然大悟,他们之间必须死一个才能结束。难怪拳场选手名片里都标着“从无败绩”,败一次就彻底玩完了,也因此,上台的选手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儿与杀意,这是岑安所没有的,他甚至对拳赛的性质没有准确的认知。

K才是真正的狼,琢磨着怎么咬断他的喉咙,而岑安摆出的攻防动作,只是虚张声势的花架子,靠得全是上一场胜利带给K的威慑。

“K哥,咱不打了,行不?”岑安躲开K的攻势,眼前数据不断变化,他极致躲避,只做得出没有效用的假动作。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K说。

远在海湾的拉尼娜比岑安还紧张,屏着呼吸找机会,在岑安轻飘飘碰上K的膝盖时,拉尼娜按下发射键,只有十分之一秒的延迟,K的膝盖发出“咔嚓”声,骨头被无形的集波束武器震碎了。

K失衡倒地,场内爆发出欢呼。

K既惊讶岑安的力量,也惊讶岑安没有乘胜追击,置他于死地。

“你打不过我的,因为我作弊了。我们都放彼此一条生路吧。”岑安坦诚地看着他。

K困惑不解,岑安指了指头顶。钢筋铁骨纵横交错的穹顶上,八只巨大的保险柜沿着一条吊柜缓缓输送,那里面装满了尚未洗好来源的纸钞。观众的目光跟着看去,很快有人认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嘭”一声,保险柜齐齐打开,纸钞如雪片般纷纷扬扬地掉落。

所有人惊愕不已。

岑安想起善三的记忆里,阿枚推倒筹码,将满箱纸钞抛向空中的场景。

纸币落到半空,突然自燃起来,像一朵朵火花转瞬即逝。

他闭上眼,短暂地享受了一下众人的惊叹。

——当年的阿枚,如今的他。

“拳场的规则是,对垒双方只能有一人活着走下台,是吧?”岑安俯视着K,全场的目光已经聚焦在了别处,“那如果是滚下去的呢?”

“……什么意思?”

“我想活,但我不想杀你,我该怎么办?”

“那你就毁了这个操蛋的世界!”

“不至于,毁了这座斗兽场还差不多。”

“你做梦……”

岑安蓄力飞起一脚,言出必行地将K踹下擂台。他用力过猛,摇摇晃晃,自己也跟着跌下去。

擂台之下还有更高一层台,与坚硬的地面垂直距离有九层楼那么高,岑安一路丝滑地滚过去,装甲撞碎栏杆。

岑安领口一紧,K出手抓住了他。

岑安愣了一下,这出乎他意料。

“你……”K眼神复杂。

“你赢了,K。有缘再见。”岑安一整个悬在空中,右手点额,朝K做了个经典的致礼动作,掰开他的手潇洒坠落。

只听啪嚓一声,全场电源切断,陷入黑暗。几道紧急光源亮起,又被拉尼娜破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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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尼娜按照岑安的意思,零零散散地引燃场内易爆物,爆破声四起,擂台顷刻间火海一片。

人们终于意识到拳场遭到恐袭了,尖叫着,磕磕绊绊地往外奔离。消防系统启动,藏在墙壁里的水管喷出水雾,一时间场内冰火两重天。

岑安自由落体到一半,被一团厚重细雪托举住,缓缓降到地面。

他仰面躺着,火光中,他看到一双修长的腿停驻在他面前。

“我要是不接着,你不就死定了吗?”江烬蹲下来,琢磨起他身上的装甲。

“我就一条命,你就一个老公,你才舍不得。”

“油腔滑调。”

“我以为会是寒冰,没想到……”岑安鼓起腮帮子,“噗”地吹散满手细雪。

江烬三两下摘掉了他的盔帽,拆去一些沉重的部件。岑安适应之后,他们立刻穿过混乱人群,赶去支援纸鹤和霓音。

伊鹏举对恐袭十分敏锐,纸币飘洒落下时,他便离席了。夜后全副武装的安保护送他,沿着隐蔽的专属通道走。

廊道光线暗淡,身后突然传来安保倒地的沉重声响,那似乎在他意料之中,头都没回一下,停住脚步举手投降。

后背被枪口抵上,一道合成电子音在他颅内响起:“伊教授,您……”

嘭!

枪响了——

伊鹏举浑身紧绷,他愣了一下,立刻抱头蹲地。

中弹的不是他,而是身后那个用枪威胁他的人!冲击力将那人掀翻,滚了几遭后迅速爬起狂奔着逃离,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

他抬头看向开枪的人,有四个人,逆着光,他们的影子又细又长。

持枪者的眼睛是一抹纤巧的蓝黑色,他认出来了,“是你……”

他看到江烬对着他扣下板机,随即被睡魔扑了满身。

江烬看了眼地上血迹。伊鹏举的身份地位和从事过的职业,导致他遭人觊觎,似乎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那个人的枪,并无紧迫杀意。

他看向黑影逃离的方向,廊道坍塌,形成了一道屏障。

等待纸鹤采集完地上血液,岑安扛起伊鹏举,廊道尽头是一座电梯,他们顺着电梯直接升到顶层。

岑安厚着脸皮联系老魏,找老魏要了辆飞行车,夜后虽然离海湾近,但要回到船上还得借助交通工具。

“对不起啊老魏,拳场的乱子我惹出来的,给你添乱了。”

老魏无话可说,敢怒不敢言。

岑安实在没好意思告诉他,助纣为虐的,就是他给岑安准备的那一舱房武器——

作者有话说:久等了宝贝们[狗头叼玫瑰]接下来终于有了一段空闲日子,咸鱼会努力~

更新时间是晚21:30[比心]

第92章 冰底7

三个小时后, 伊鹏举在航船长鸣的汽笛声中醒来,巨大的玻璃墙之后是漆黑的海。他被随意地放在一张垫子上,没有束缚, 甲板上有明亮光源和人声,隐约飘来烤鱼的香味。

麻醉剂副作用让他浑身无力,颤巍巍地走过去,站在岑安身后开口讨要:“给我也来一点吧, 我很饿。”

岑安瞟他一眼,忙着研究火候和酱汁,“拉尼娜, 拿盘子。”

“请坐。”

拉尼娜挑了条颜色正常的烤鱼, 拿了餐具,放到一张圆桌上。

桌对面, 江烬坐姿散漫, 用一块屏幕翻看资料,面前有杯喝到一半的酒。

他一贯的矜持而不失礼貌:“伊老师。”

伊鹏举瞟了眼屏幕内容, 略略惊讶。那上面是伊鹏举过去两年, 出入一家精神疗愈所的治疗记录。

他的精神疗愈师给出过妄想症、精神分裂、躁郁等诊断, 没能治愈他, 反而被他折磨疯了。他杀死疗愈师后, 删除了一切诊疗记录。江烬手里的资料, 想必是黑杰克复原的, 那对一个黑客而言不是难事——伊鹏举认出了岑安。

疗愈所出于对患者隐私的考虑, 并未将详细治疗细节留档, 但患有精神疾病的事被他人知晓,还是会让人感到尴尬。

他无声地笑了笑,坐下来吃鱼。

海风微凉, 霓音不疾不徐地收着渔具,他钓到的鱼都上了岑安的烤架,除了伊鹏举,没人对岑安的烤鱼感兴趣。

“老头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拉尼娜以一种惊险的姿势坐在栏杆上,粉色长发在风里飘扬。

“绑架我的人。”

“很镇定嘛,经常被绑架?”

“并不,这是第一次。我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但你们更胜一筹。”

“哈哈,你运气可真好,遇到的绑匪是我们。”

“你们出手救了我,我记得的。”

他自顾自吃得坦然,举止斯文,鱼骨被他剔得干净又完整。

江烬沉默地注视着他,他须发皆白,一身深灰的朴素休闲装,从容地跟他的“绑匪”说笑,画面有种诡异的和谐。

“让我想想……”伊鹏举察觉到江烬的探究,缓缓道,“你是来找我算蓝朔那笔项目款的账的吗,江烬?”

“那是我的理由。”

纸鹤立在江烬身后,斗篷下的脸没有丝毫温度,声音也是。

“对蓝朔而言,他现在是被黑杰克拐走的状态,这种时候,蓝朔不会给他安排任何任务。所以,您可以稍微放下点儿戒备。”

“好聪明的仿生人。”伊鹏举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江烬做什么,跟蓝朔无关。

他又朝岑安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和黑杰克之间的事我略有耳闻,然而传闻和真相,往往是两个极端。”

“事实上,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伊老师,从前,我们没见过面,我对你所有的印象来自陈夙又。她是我师姐,印象最深的,是她用‘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形容您这位武器专家。她对您的形容词多是务实和仁慈,从未使用过负面词汇。”江烬说。

伊鹏举眼中掠过一丝不明情绪。

江烬继续道:“虽然从您近年的行为上来看,跟她的描述相悖,但我相信她。”

“我明白了,你找我是为了夙又?”

“是的,我想从您这里了解一些关于她的信息,”江烬一字一句,“不为人知的、真实的信息,我相信你有。”

“有没有一种可能……”老人沉吟半晌,攥着刀叉的手指骨节白了几分,“我跟她口中的伊老师,不是同一个人呢?”

“这就是您的精神困扰吗?”江烬用指尖轻轻敲击着屏幕,“连专业的疗愈师都无法帮你解决的精神困扰,改变了您?”

伊鹏举微微一愣,后知后觉,竟然被江烬套出了自己的“症候”。

他突然发现江烬的双眼是那样沉静深邃,像海的深处。

“你这小子,”伊鹏举笑了两声,“跟你师姐说的一样,太敏锐了。关于她,看来我得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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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江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您先吃饭吧。今晚可以睡个好觉。我们的船很安全。”

岑安忙完了,双手撑着桌子站在伊鹏举面前,“好吃吗,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

“嘿你这老头儿,”岑安一阵语塞,“那你还吃得停不下来?”

“能看得出食材的食物,我已经很多年没享用过了。”他的语气不无怀念,叉住一块焦黄的鱼肉,“谢谢你让我再次感受到口腹之欲带来的美妙,这是一种活着的感觉。”

“你可别告诉我,你散尽财富,到夜后找乐子,也是为了找活着的感觉。”

伊鹏举笑了笑,不置可否。

“伊老头,知道我是谁不?”岑安说。

“黑杰克。”

“还有呢?”

伊鹏举费力地想了很久,“你的名字叫……岑安。”

“没了?”

伊鹏举露出茫然的神情:“你还有哪些身份是我应该知道的吗?”

“……没有了。”岑安顿了顿,“今晚那场拳赛,你下注的山神选手,真实身份是谁?”

“不知道,”伊鹏举一五一十道,“开赛前我没联系过他。AI分析计算后,告诉我山神可靠,我就放了心。拳赛上我是个外行,图个乐子,并不指望它发财。”

“我以为你瘾多大呢,挪那么多钱 ,原来就是为了打个水漂啊。”霓音唏嘘了一声,想问问纸鹤蓝朔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纸鹤预料到他要说什么,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和纸鹤之前的推测一样,这人精神处在某种麻木厌世的状态里,对于毁誉、穷困、生死、惩罚,全然没了畏惧,然而这样的无所畏惧,却跟勇敢挂不上一点儿钩。

纸鹤想,弄清楚让伊鹏举变成陷入这种状态的原因,或许就可以给江忱复命了。

霓音看懂了他的眼神,没再问。

“看来他没参与暗算我进装甲的事。”岑安戳了戳霓音的胳膊,用只有他们听得见的声音说。

“那你要不要告诉他,他短暂地当过你的‘金主’?”

“算了。”

夜很深了,众人各自回到舱房休息,甲板上只剩下江烬。

他注视着漆黑的海面出神,这几日难得不下雨,他想捱过黎明,看一场日出。

岑安回房淋浴,除去满身烟熏火燎的烤鱼味后出来找他。

岑安往他见了底的酒杯里加满酒和冰块,披着毯子蹭过去,要跟他挤同一张椅子。

“关于山神,你刚才怎么没追问下去?”江烬问。

“老头儿不知情。其实,听到‘山神’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就猜到是谁在搞鬼了。”岑安抬眸看他 ,眼如点漆。

“谁?”

“黑杰克呗。从前,我打职业电竞的时候,‘山神’是队粉给我起的外号,名字里带山,他们说我像山神一样可靠。这是个充满认可和赞扬的称号,贯穿了我一整个短暂的职业电竞生涯。”

岑安轻嗤着,语气却沉重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我不知道黑杰克让我再次被叫‘山神’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他干的,也只有他,这个可恶的溯生人,拥有着我的记忆,对我的过去了如指掌,戏弄我、陷害我,他当然也知道,什么是我最难以释怀的意难平!

“该死的,真想找他干一架!”

江烬调整着姿势,将岑安一整个儿拘在了怀里。原本还磨着牙声讨黑杰克的岑安,如同得到了抚慰,乖顺下来。

“黑杰克给我的那条绳链里,有提到你十二岁成为电竞选手的事,很有天赋,却因为遭受黑客骚扰,没几年就退役了。”江烬回忆道。

“嗯,他总结得很到位。”

江烬好奇:“你是在退役后,跟那些黑客的博弈中,磨砺出了高超的黑客技术?”

岑安觉得因果关系有问题,纠正道,“我本来就有很深厚的基础,从认字开始就接触编程了,虽然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锻炼了我,但他们都是违法犯罪的坏蛋,我把很多黑客都送进了监狱!”

“可你后来也成了黑客。”

“那我也是有原则的正义黑客,”岑安大言不惭,双手捧着脸扮作莲花,“我出淤泥而不染!”

江烬没忍住笑了,捏他脸颊,“是,你最厉害了,小、莲、花。”

岑安也笑,脸颊贴在江烬的胸膛上,轻笑时,江烬胸腔的颤音就像峡谷里回荡的风声。

“我想抽烟,可以吗?”岑安问。

烟盒就在手边的桌子上,江烬取出一根,让他咬在嘴里,单手捡起岑安仍在地上的外套,摸了很久没摸到点火的东西。

他只好从岑安嘴里拿掉烟,深深吻住。

这个吻由他主导,刚好持续了一支烟的时间。

岑安惊讶于他这零帧起手的主动,惊讶地看着他。江烬用手指摩挲他水光淋漓的嘴唇,“以吻代烟,你觉得亏了?”

“没亏……”

一支烟可以令他冷静,一支吻效果相反……

江烬往后躺了躺,不逗他了,“好了,去换张厚一点的毯子吧,这会儿最冷了。”

“不用不用,我烫得很。”岑安旋了个身,像只大狗似的反扑着往他身上贴,椅子不堪重负,发出艰涩又暧昧的吱呀声。

江烬被他蹭得烦了,“把枪放桌子上去,硌着我了!”

岑安滞住,半天没有动作,呼吸滚烫,喷洒在他耳后像是要生一簇烈火。

江烬陡然想起岑安刚洗完澡,衣着松垮,不可能配枪,也没系皮带,那这抵上他腰腹处的硬件是……

江烬脸颊一烫,手按着他胸膛缓缓向下,每一寸都炽热、鲜活。

“你很热?”江烬用手指勾住他裤子的松紧带,清晰地感觉到岑安的呼吸变沉变重。

“……是烧。”

江烬猛地掀他起身,飞快地抓起酒杯里的冰块,扯开松紧带,投进去——

“烬哥!”岑安狼嚎一声,浑身激灵。

“嘎吱”两声,椅子腿在他的剧烈抽搐下劈了叉,四分五裂,两个人同时摔下椅子。

江烬恶作剧得逞,想跑,没爬两步就被岑安薅到身下。

岑安也幼稚起来,挠他腰侧和胯部的痒痒肉。

江烬笑岔了气,边躲边求饶,“我错了岑安!”

“叫老公。”

“老公。”

“叫老公干吗?”

“……饶了我。”

岑安抓着他的手,让他把冰块捡出来。

岑安垂眼注视着他,漆黑的眸里透着隐忍而压抑的情绪,“往这儿扔冰块……你怎么想的?”

江烬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指反而不断被烫到,不由得担心起来:“不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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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拿出来吧,会冻伤的……”

岑安指着地面某处,“那不,早拿出来了。”

“你!”

“那点空间,摸不到肯定是不在了啊,”岑安笑着说,“果然烬哥更关心我、更爱我,刚才都被冲昏头变得不聪明了。”

“……”

岑安将他的手紧紧按在最烫处,“撩完就想跑,你渣男啊?”

江烬耳尖红得能滴血,他眼一闭,视死如归地收拢手掌。

岑安泄出极轻的哼唧声,在他耳边抱怨:“不行,你根本就不会嘛……”

江烬遂放弃,咬牙瞪着他。

“……我,还能看到今天的日出吗?”

“当然能。”岑安抱起他往舱房走。

“只不过,得辛苦烬哥趴伏在窗上看。”——

作者有话说:烬哥你玩的是冰吗??你玩的是火!!

岑安:我不热,我就是烧…嘤嘤嘤烬哥负全责!!

夫夫俩的日常罢了别bn了求求了[小丑]

第93章 冰底8

即便五六年没见陈夙又, 伊鹏举依然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想起她,和江烬印象中优雅知性、博闻强识的师姐截然相反。

“我要跟你说的这个人,是你完全陌生的, 对我而言也是陌生的。”他说。

说话时,他和江烬待在一间半露天的观光台卡座里,分别戴一只头盔状的感官体验装置,千里之外的全息终端生出二人的像。

那是一座欧式复古风格的别墅, 处在寸土寸金的纯天然植被覆盖地区,十年前一个漫长的雨季里,伊鹏举在这里度假。

伊鹏举指着一架藤蔓说, 他初次见陈夙又就是在此, 她招惹了什么人,浑身是血地躲在那里。

“那会儿雨很大, 我跟着血腥味儿寻去, 看到她的时候,她的枪已经指到了我脑袋上, 一双眼又凶又狠, ”伊鹏举回忆道, “她受伤太重, 下一秒就晕倒了, 倒在水坑里。”

伊鹏举将她带回别墅救治, 没有报警, 除了他的六名保镖, 没打算让人知晓。

他如实告诉江烬, 他那样做的私心,是想从她身上套一些关于莘讯的机密信息。当时陈夙又穿着一件长款实验袍,上面有莘讯的Logo, 他认出来,推测她是莘讯某些秘密项目的研究员,而他的团队当时在跟莘讯竞争,抓到对方的研究员会是件好事。

画面倏然一转,江烬和伊鹏举来到别墅内的衣帽间,一间隐蔽的壁橱里,放着那件实验袍。

明知触碰不到,江烬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衣料久经岁月,发干发黄,凝固的深褐色血迹重重叠叠,还有些掉渣。

“她满身伤痕,像是从炼狱中厮杀而来。我当时想,如果她是叛徒,那简直再好不过。

“我大费周折地救活她,非常保护她的身份隐私,结果那个臭丫头……刚能下地就照头给了我一扳手,把我砸晕过去。”伊鹏举苦笑起来。

“她把我的保镖、两名医生,全杀了,用的是冷兵器,地板和墙面上到处是血。天呐,她简直就是个魔头……哦对了,之后一年里,隔段时间我的账户就要少一笔钱,我想是她干的,她盗取了我的静脉和瞳孔信息。

“这件事我选择认栽。不过,有个非常惊悚的巧合……”他停下来,时隔多年依然犹豫不决。

“继续吧。”江烬手心起了层冷汗。

场景又变,两人来到书房,书架上有一份纸质文件。

“她那件被鲜血浸透的实验袍,我拿去做了检测,除了她自己的生物信息,还有三十六个不同的人,男女占比相当,这些人的身份被保护得很好,我动用了所有的社会关系也没能确定任何一人。”伊鹏举顿了顿,“没多久,我听闻麦希文的一个研究项目宣告失败了,那个研究团队也是三十六人组成的……”

江烬直白道:“你觉得她杀了他们?”

“我没有证据,很难说不是巧合。”

“你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好吧,”伊鹏举点了点头,“我当时非常震惊,也非常害怕,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之后再见麦希文,发现麦希文的双腿残废了,他乐呵呵地说是极限运动出了意外导致的,但我隐隐觉得跟那个女魔头脱不了关系。”

江烬摘下盔帽,离开了那座别墅。

他望向海的远处,深紫色的暮霭沉在海面上,像陈夙又闪闪发亮的紫色眼影。

想起她温柔的眼神和面容,江烬忍不住问:“伊老师,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不知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伊鹏举闭上眼,叹息一声,“再后来,就是通过你的老师,认识你们了,看着她优雅大方的样子我震惊极了,觉得她是装的,皮囊之下依然是雨夜里的那个魔鬼!所以那次聚会,我落荒而逃——不知你有没有印象。”

“可后来你还是和她成了朋友。”

“是的。她太谦虚礼貌,也太热情自信,一开始我认为她是想让我放下戒备,好杀掉我灭口,可后来我发现,她压根儿不记得十年前见过我的事,她是真的想从我这儿学点东西,可她十年前的面目,我永远也忘不了。

“而且,麦希文非常看好她,说她曾在他的手下做事,毫不吝啬地给她资源、夸赞她,我只能推翻我那个阴暗的猜测……我想,我们认识的她,要么失忆了,要么根本不是十年前的那个魔鬼。”

“她是溯生人。”

“……什么?”

“我的师姐,你后来遇到的陈夙又,是移植了人类真实记忆的伪人。”江烬说。

伊鹏举愣住,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我在十年前遇到的陈夙又,是人类吗?”他的嗓音微微发颤。

“不知道,可能就是同一人,也可能是另一个伪人。”江烬迟疑道,“也许还活着。”

伊鹏举思考片刻,给他指了条路,青大数据科学研究所。

陈夙又失踪前曾在那里申请过工作间,短暂待过几天,然而当年,警方在那里一无所获。

“大概两三年前,校园监测系统‘青眼’出具过一项异常报告,大意是监测到陈夙又的仿生人助理在那里出现过一次,安保巡视后没发现可疑迹象,就不了了之了。”

“我会去亲自查看的。多谢您。”

江烬抓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离开了。

那杯酒没能熄灭他郁结在胸口的火,他起身走到外面,日已西沉,没有月亮。

伊鹏举向他描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她们是否都存在于他的过去?他烦躁地踢了踢栏杆,回去找岑安。

岑安一整天都处在愉悦中,他终于跟云渺联系上了,云渺的全息像投射到船上,逼真得跟真人没两样。

她状态看上去很好,他和霓音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算落下。

“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岑安问她,“是不是之前跟我提过的,帮助你适应这个社会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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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渺点点头:“是想找他,可惜没找到。”

“你给我信息,我们一起找,他曾预言过我的到来,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算了,他不是碍事儿的。”云渺微蹙着眉,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再说吧。”

云渺说她头一次听说溯生人这个概念,岑安做了解释,告诉她,黑杰克或许就是他的溯生人,棘手的是,黑杰克拥有的记忆似乎比他自己还多。

“那么我跟他谁才是岑安呢?”

闻言,云渺扑哧一声笑了,“说什么傻话呢?岑安当然是你啊!就算他跟你有重合的记忆,他为什么能被称为阿枚、黑杰克,偏不叫岑安?再说,他见了我,会叫一声姐姐吗?”

“重合的记忆?有道理啊……”岑安眼前一亮,这个描述驱散了他内心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他跟黑杰克的过去再相同,如今也是不同的个体,何必纠结。

“你们在船上?”

岑安跟着她的像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到的是落日时分的海,游艇正调转方向往回开。

“我们在薄荷港买了一艘船,有搭载武器,可以躲避追踪。”岑安问,“姐,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吧?”

“我最近待在蓝医,在江漓院长手下做事。她说,过段时间会去冰底查一批冰眠记录。”云渺顿了顿,放低声音,“关于江烬的冰眠舱,她告诉我了,他很有可能跟我们来自同一个时代。为了江烬,你肯定会跟着去吧?”

“嗯。”

“那我们到时候再会合吧。”

云渺笑了笑,又找霓音单独聊了会儿,离开了。

此刻,她身处蓝医某间信息存档室,对着满墙的数据发了会儿呆,戴上护目镜,继续让那些数据跑起来。

“你到底在我手底下做什么事了?”一道悠悠的声音响起,“我看你是把蓝医当信息源或者资料库了吧?”

云渺吓了一跳,脱口一句“卧槽”。

江漓瞧着这个消瘦伶俐的女孩,一张唇抿得紧紧的,专心地与AI资料员进行深度沟通。

这些天,云渺一直在检索名叫祁越的人的信息,江漓问她祁越是谁。

云渺摘下护目镜,定定地看着她,评估着什么。

江漓何曾被这样审视过,正要发火,云渺挪开了视线。

“你知道我刚来蓝医时,为什么选择去疾控中心的污染区,干那些危险的脏活儿吗?”

“嗯?”

“岑安的父亲,他的头颅模型被陈列在疾控中心的最机密的底层,”云渺再次看向她,“他就叫祁越。”

江漓狐疑地蹙着眉。

“连你都需要得到允许才能靠近的东西,可想而知对于蓝医而言是多么隐晦,在我们有大致把握之前,你最好别让岑安知道这些。”云渺冷静道,“当然,我是怕岑安陷入险境或者受到刺激,你可千万别想着利用他的冲动,那对蓝医一定不是好事。”

“是么……”江漓扯过她旁边的椅子坐进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日子真是越过越魔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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