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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12
温浅宁微微一怔,随即叹了口气,撇开眼眸道:“本来就有些认床,换了地方难眠,又被遇刺折腾了半宿……虽说最后是听着你念书才勉强睡去的,可今早又起得极早,怎会不困。”
说罢,少女委屈地皱皱鼻子,季寒临戳了一下她的脸蛋,无声地安慰着。
顾及着怕会有什么旁人路过,两人的行为举止没太亲密。
“时候不早了,本公主得先行前往宴会。”
这个宴会是参与祭祀的人都必须出席
,季寒临自然也需要。温浅宁扯了扯他的袖子,说:“你我若一道前去,旁人看见难免生疑,本公主就先走啦,你稍候再来吧。”
他点点头:“好。”
少女抬步走远,裙摆拖曳在石阶上,显得背影格外纤细修长,季寒临目送片刻,才缓缓收回目光。
等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他也转身离开,循着人声渐密的小道往祭祀的宴会处而去。
山间的风吹来,带着几分湿凉,行至一处偏僻之地,正欲抄近路而过,忽然看见前方谢云霁匆匆闪入一间僻静屋舍。
季寒临眉心微蹙,他不喜欢谢云霁,本不欲多管,可才到了那院落边缘,就听见屋内传出一声暴喝:
“混账!你这个不孝子,竟敢在外头养外室?还让那个外室怀孕了?!”
随即,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脚步一顿,路过的他沉默不出声,眼底暗色翻涌,终是驻足未行。
屋中的谢云霁连连认错道:“父亲息怒,孩儿知错。”
“你明明知道,为父原打算替你谋划,与昭华公主结亲,这可是天赐良机!”谢相国的声音里满是怒恨与失望,“若真能迎娶公主,日后待宣平一统天下,凭借着宣平帝对昭华公主的宠爱,你将来不愁没有好前程!可你现在呢……养外室也就罢了,还闹出孽种!成何体统!”
“父亲息怒。”谢云霁连忙磕头辩解,“孩儿对那女子并无情意,不过是将她当作泻火的工具罢了!谁知她心思不纯,竟私下偷偷倒掉了避子汤,想借子上位。”
“父亲放心,孩儿心悦的只有昭华公主……是绝对不会让殿下知道她的存在的。”
“……”
屋里的动静停顿了好久,一声长长的叹息才落了下来。
“你知晓事理与其中利害便好。昭华公主一向恣意,虽然说为父瞧着她的态度,对你还是有好感的。但要是知道了你外面那个女人,还搞出了孩子,是必然不愿意嫁给你的……”
谢相国冷哼一声,“你应该知道,那女子腹中的孩子万万不可留下,我们谢家的长子,必须出是自昭华公主腹中的嫡子!”
“孩儿知道,孩儿回去便会处理好。”
屋外,少年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谢云霁竟敢说,他心悦的只有昭华公主?季寒临在心中冷笑。
若这便是所谓的心悦,那也太过恶心。
心头翻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厌恶,这人口口声声称爱慕温浅宁,可他与谢相国这是将温浅宁当作了什么?所谓的“心悦”不过是参杂着利益和算计罢了。
况且,口口声声说喜欢着谁,却在外头养外室,这叫喜欢吗?若是真心喜欢,又怎会碰得了旁人?
季寒临眼里的冷意更深。自己喜欢温浅宁,从未多看过别的女子一眼,对真正喜欢的人心怀敬重,哪怕此刻两情相悦,也只敢轻轻亲她的脸颊,唯恐吓到温浅宁分毫。
可在谢云霁与谢相国口中,他们甚至妄言什么让昭华公主给他们谢家生嫡子,这简直是对她的亵渎。
虽然自己自幼受困于不受宠的大晏皇子身份,却也从不敢轻亵“喜欢”这两个字,对温浅宁的喜欢是他心底最珍重的情感,是他所有黑暗岁月里偷偷渴望的光。
而现在,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孩被这等龌龊虚伪的人打着主意、试图沾染……
胸膛因怒意而起伏,季寒临阖上眼,强行压下胸腔里翻滚的戾气。
她不该被任何人轻慢。
……谢家是吧?
季寒临冷冷收回目光,转身而去。
设宴之处已是鼓乐喧天,心思一直在季寒临身上的温浅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时不时地往他的位置那里瞟,而少年还是迟迟未到。
直到许久,才看到季寒临步入殿中,温浅宁心下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明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他怎么会来得这么晚?
歌舞既起,殿中侍女奉上各色美酒,案上的果酒香气清甜,入口时宛若蜜浆一般,没有一点儿辛辣味。
少女忍不住轻轻啜了一口,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好甜!”她小声嘀咕,表情变得雀跃非常。
又继续倒了一盏,唇畔沾着酒,显得晶晶莹莹的,憨态可掬的公主眉目间尽是满足。
“这果酒竟这样好喝……”温浅宁摇晃着手中杯盏,心道,唔,简易就像是在喝现代世界的饮料。
一个没注意,公主殿下竟然喝了这么多酒,追云见状,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俯身劝道:“殿下,酒水不可多饮,虽说果酒味甜,实则酒性不浅,您若喝多了,只怕不好。”
可温浅宁哪听得进去?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抬下巴轻哼道:“没事的,本公主向来酒量极好。你看,本公主现在不是好端端的么?脸都没红,说明这酒也没什么嘛!”
反倒伸手去拿另一壶,神采飞扬地继续给自己倒着:“这酒味道着实不错,浪费了岂不可惜?本公主今儿就要喝个尽兴!”
说着,她竟将面前那壶果酒尽数斟尽,笑意盈盈的,自己一饮而尽。
追云急得直跺脚,却又拿她没有办法。
在一旁的逐月看得暗暗心惊,连忙上前站了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公主醉后的神色,生怕旁人看出端倪。
眼见自家殿下两壶下肚,追云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她自小跟随温浅宁,自然知晓殿下向来酒量一般般,平日喝上半盏黄酒便要闹腾,何况今日宴上的这果酒虽甜,后劲却是极烈。
果不其然,不出一盏茶工夫,温浅宁便觉得眼皮沉重,头晕目眩,她原本挺直的脊背渐渐松弛了下来,双颊飞红,眼神朦胧。
“殿下……殿下?”逐月焦急地低声呼唤。
小公主微微眯眼,红唇轻启,喃喃道:“这酒……好晕……啊……”女孩声音娇软,下一刻,像是要散热似的,伸手扯了扯衣襟,整个人懵懵懂懂的。
“殿下请稍等,奴婢这就带您回寝殿歇息。”追云暗叫不好,心想这下可糟了,若公主殿下真在宴席上醉得失仪,传出去岂不是要成别人的笑谈?
更别提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几个王公贵族都想要暗暗挑公主的错处。
于是乎,追云急急起身,绕了个弯儿向那座上之人,请示道:“陛下,殿下昨日尚未歇好,兴许是今日乏了。因惧怕公主身子吃不消,奴婢斗胆,是否可以请殿下先行退席?多谢诸位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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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闻言,宣平皇帝看向了温浅宁。
此刻状态还算正常的,只是她冲着自己傻笑了一下,温承衍便一眼看出了端倪。
自己女儿自己清楚是什么德行,只能无奈地点头道:“也罢,好生护着昭华,送她回去歇息。”
得了旨意,追云这才转过身,逐月立刻附和:“殿下身子金贵,不宜久坐,奴婢这就护送殿下回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动作都一刻不停歇地扶起温浅宁,只盼着尽快将她带离这里,不然公主殿下再胡言乱语闹出什么乱子……就完蛋了。
好不容易回到寝殿,追云替她卸去繁复的簪饰,逐月取来净帕细细擦拭她的身子。温浅宁歪靠在锦枕上,眼神迷离,双颊因酒意染得娇艳,唇角仍旧傲气十足地嘟囔着。
“本公主哪有醉……”
两名侍女想笑又无奈,轻声哄着她,扶她坐上榻去,谁知少女反倒睁大了眼,任性得很,宁愿倚着床柱东倒西歪,也不肯乖乖躺下。
“
殿下,还是歇下吧,等奴婢去煮些醒酒汤来,喝过就会好些。”追云叹了口气,柔声劝着。
温浅宁含糊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方才宴上,远远地只望见温浅宁起身离席,两人座位隔着极远,季寒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少女身体不适而提前离开了。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悄悄起身离席。反正他的身份对于宣平来说,并不重要,因此哪怕贸然离席也不会引人注意。
待他出了宴会之地,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往昭华公主的寝殿的方向而去。
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季寒临走到寝殿外。门口正站着逐月,逐月看到他一愣,连忙行礼,压低声音:“季公子?您怎么会在此处?”
“公主……她怎么了?”季寒临问。
逐月微微迟疑了一下:“殿下只是醉了,并无大碍,奴婢们已替殿下更衣,追云替殿下去煮醒酒汤了。”
听到这话,季寒临的心才稍稍放下,他低低“嗯”了一声,看向紧闭的殿门。
男子的神态她看在眼里,逐月心中五味杂陈,垂下眸,小声道:“那么……天晚了,季公子也请回吧。”
季寒临刚要点头,里边的少女却忽地开口,传来软软的声音:“逐月,让他进来。”
心知只能对公主殿下的命令唯命是从,纵使逐月有些不太情愿,也还是沉默着依照她的话语,给季寒临开了寝殿的大门——
作者有话说:差点忘记发了[托腮]
第82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13
原本温浅宁半阖着眼,可耳边一听见少年的声音,她又睁大了一双美丽的杏眼,眸光湿漉漉的,带着醉意与几分委屈。
“季、季寒临……”她含糊地叫了声,娇软得不像平日高傲的昭华公主。
季寒临闻言立刻上前,半蹲下身,神情温柔:“殿下,我在。”
少女就这样盯着他,随后竟伸出手,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
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脸颊埋在他腰侧,糯软撒娇道:“你怎么才来……本公主等你,好久了……”
在一旁的逐月愣在原地,她明白自己该避开,可双脚却像生了根,半步都挪不开。
而被扑到怀里的季寒临僵了片刻,耳根微红,有些慌乱地压低声音哄着:“殿下,你醉了,先松手,好不好?”
“不要。”不肯罢休的温浅宁倔强地摇着头,双臂圈得更紧,“本公主想干嘛就干嘛,你还想管我?!”
“公主……”季寒临对着小公主这样的胡搅蛮缠,没有办法,感到无奈,“我有点要事要和你讲。”
怀中的少女眯了眯眼,抬起头,眸中酒意氤氲,水光潋滟。她仔细盯着他的眼睛,见他这么认真的样子,忽然红着脸问:“你不会要突然求亲吧?哼,本公主是不会答应的,嗯……如果你认真点,本公主勉勉强强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会同意吧。”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季寒临被温浅宁跳脱的思维和天马行空的想法逗笑了,他伸手覆上她的发顶,很配合地调笑道,“原来我竟不知,公主殿下这么想嫁给我?”
这一句揶揄,叫温浅宁彻底红了脸,她哼了一声,不再多说,只是更紧地抱住他的腰,不愿意松开。
同样在屋子里的另一个人低着头,内心的酸涩让逐月意识到自己再也看不下去,努力掩去眼中的酸楚,独自默默地退下了。
“公主殿下。”收起方才的玩笑后,季寒临叹了口气,神情渐渐郑重,“我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同你说。”
只是……女孩醉眼迷离,似懂非懂地抬眸看他,眼角因醉酒而泛红,像是被细细描上的胭脂,明艳动人。
“你要说什么?”她显然不在正常状态,有些娇气地问道。
虽知现在不是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但想起谢相国与谢云霁的对话,其中对于温浅宁的算计,使他不得不立刻想要提醒她。
少年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开口:“谢云霁……他并非良人,只想利用你,殿下切莫轻信他。”
说的时候,季寒临的心中在翻涌着此前听到的那些污秽言语,纵然他不愿在她面前提及,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骗。
然而小公主闻言,只是愣了愣,随即弯起唇角,以为季寒临是吃醋了,笑得有点傻:“你怎么又吃醋了呀?”
季寒临:“……”
他竟被问得心头一颤,一时无言,可当目光落到她砣红的脸颊与湿漉漉的眼眸时,所有正色之言都梗在喉间,说不出口。
“公主殿下,我是认真的。”
季寒临只能再重复一遍,捧着女孩的脸,掰正她的脑袋。
温浅宁懒得再听下去,迷迷糊糊地扑在他怀里,蹭了蹭,呢喃着说着什么:“本公主才不会被人骗呢……而且,在我这里,谁都比不上你,对吧?还有,不要再叫我公主啦,叫我宁宁……”
说完,便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像只困倦的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不再动作。
“傻子……”季寒临无奈,伸手替温浅宁拉了拉锦被。
昏昏欲睡的少女仍不肯松开手,紧紧攥着他衣襟,似乎生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走远。
于是乎,他只能俯下身来,在温浅宁耳畔极轻极轻地说着:
“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宁宁。”
她似是听见了,却又似乎没听懂,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
另一头,宴会也早已经散场了。
大皇子温元昭的寝殿之中,一片狼藉。
“砰——”
一只茶盏被人狠狠地砸在地上,顿时碎成无数尖锐的瓷片,四散迸飞。紧接着,茶壶、笔架一件件物品被掀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连续不断的刺耳的声响。
侍候的小太监们瑟瑟发抖,跪了一地,谁都不敢抬头。整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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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浓烈的怒意,压得人喘不过气。
大发雷霆之人的衣袍已经凌乱,眉目间燃着暴戾的火气。温元昭胸口剧烈起伏,目光阴狠地盯着脚边的碎片,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祭祀之日,象征着天命与皇权的延续。这是他们宣平最隆重的典礼,也是宣平皇帝最看重的日子。
可是今日,父皇竟只让自己在旁行礼观仪,没有交付任何重任给自己来处理,更没有丝毫关于承继的暗示!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父皇根本没有想把皇位传给自己!
一想到这里,温元昭的心口就像被利刃割开,愤怒与屈辱一齐涌了上来。
他是大皇子,是长子,理应自小受尽光耀,也应该是最顺理成章的储君人选。
可偏偏……父皇迟迟不立储,反而对那个废物无能的妹妹极尽宠爱。
想到温浅宁,他更是气得头脑发晕。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父皇总是二话不说就满足她。就像今日的宴会上,原本应是还有一个公主敬酒的环节,但只要她借口不适,就能随意离席!
更可笑的是,所有人都默许了她的离开,谁都不敢拦她半步。温浅宁仗着父皇的宠爱,便能这般放肆妄为吗?
眼底一片阴鸷,温元昭冷笑着,咬牙咒骂道:“好得很……她能继续这么嚣张,那还不是因为有父皇护着。哼,等有朝一日,我登上那至尊之位,定要给她这个废物一点颜色瞧瞧!”
话音未落,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昭儿。”
伴随着熟悉的女声,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款款入殿。
郑贵妃此时见自家儿子的寝殿内满地狼藉,眉头紧蹙,却并未第一时间斥责,只是挥退了下人,缓缓走近。
“你这是怎么了?”她抬手抚过儿子满是怒意的眉头,语气不急不缓,“祭祀才刚过,你就闹出这样的动静,若传到你父皇耳中,岂不是大为不妥?”
温元昭猛地一转身,眼神泛红,几乎是吼了出来:
“母妃!您难道没看出来吗?父皇今日虽然什么也没做,却已是分明地表了态,他根本没打算立我为太子!”
“你怎会这样认为?”听他这么说,郑贵妃心头一震,她不明白为何温元昭突然说这种话,沉声问道。
“祭祀是国之大典,按照传统,帝王若有意传位,都会借此之机,当众暗示……”温元昭冷哼一声,怒意滔天,“可父皇呢?他只让我站在一旁!什么都不交给我做,这不是摆明了对我不放心吗?”
说到最后,再次抬手,又是一只杯盏被狠狠摔下,摔得粉碎。
见状,郑贵妃皱紧了眉头,不得不安抚大皇子:“昭儿,慎言!你父皇一向深沉,他的心思岂是我们能轻易揣度的?未立储君,或许另有考虑。”
“另有考虑?”温元昭眼底浮上森冷的笑,“除了我,他还想立谁?二皇子庸碌,三皇子懦弱,那些旁支更不堪一提!难不成,他真要立那傲慢无礼的公主?”
提及温浅宁,他的眼神变得更为阴狠:“她仗着父皇宠爱,向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母妃,你可记得,当初我不过是在马场上算计了那个大晏质子,而她事后竟为了给那个质子报仇,将我的好马尽数抢走了!她算什么?凭什么能如此张狂?”
一时间沉默了下来,郑贵妃的眼神晦暗不明。
她当然知道,昭华公主如今几乎是皇帝心头的逆鳞,谁都不敢触碰。就连自己,虽贵为贵妃,也不能在宣平帝面前说她半句不是。
“怎么可能,昭儿。昭华公主毕竟只是一介女流,皇位怎么可能落在她的头上?”女人叹息,“只是……昭华不同于旁人,你与她针锋相对,只会惹来父皇不快,此时此刻,我们还惹不起她。”
“惹不起?”温元昭眼神愈发冰冷,胸口剧烈起伏,“母妃,您也怕她?她不过是个无用的女人!”
“慎言!”郑贵妃厉声打断,随即压低声音,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偷听,这才冷冷道,“你父皇对她的宠爱,你不是不知道,她若真受了委屈,整个后宫都会为她翻天。你若此时去与她争锋,岂不是自取灭亡?”
温元昭双拳紧握,眼底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他咬牙切齿。
“那便是说,只要她在,我就永远无法安稳?”
郑贵妃目光闪烁,无奈开口:“是这样没错。”
感觉到胸腔中燃烧的怒火化为满满都不甘,温元昭沉默半晌,忽而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岂能坐以待毙?”
郑贵妃一时不解,正欲开口,却见儿子已陷入自己的思绪。
“父皇身体健朗,不知还能坐镇多少年,若真要等他亲自传位,只怕等不到我这辈子……”温元昭恍惚地说着,“既然如此,就只能逼他退位。”
“你疯了?不许胡说!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若敢乱来,出事了怎么办?”这等逆反言论落到郑贵妃的耳中,吓得她大惊失色,连忙捂住温元昭的嘴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骇人言论。
“母妃,您难道还看不明白?若我不先下手,迟早被逼入死地!既然父皇心思难测,那我就自己夺!只要我登基,天下就是我的!”
温元昭的眼神,逐渐透出一种危险的光。
母子对视良久,没有办法,她只能颤声问:“可……你打算如何逼?”
片刻之后,温元昭吐出两个字:
“借力。”
“借力?”郑贵妃浑身一震,她大概猜想到了,所谓“借力”,指的是什么。
“你要勾结外邦?”她瞪大了眼睛,“你可知这是何等罪孽?你……甚至可能为此丢掉性命啊!”
“成王败寇,等我登上九五之尊,谁还敢说我大逆不道?那时,他们只会歌功颂德,说我是天命所归!”
温元昭的声音坚定,带着滔天的野心。
郑贵妃望着他,知道他一旦起了这种想法,一时间是劝不动的,只能慢慢打消他的念头。
她按下心头惊惧,缓声劝导:“可是昭儿,你可知母妃如今最担心的是什么?”
“父皇心思难测,迟迟不立我为储,这还不够担心吗?”温元昭眉目阴鸷,冷声道。
“不是。”郑贵妃摇摇头,眼底闪过一抹精明算计的光,“母妃担心的,是昭华,如你所说,她是我们目前最大的对手。”
见温元昭有些被说动,继而,郑贵妃眯了眯眼,继续耐心劝着:“所以啊,眼下你最该做的,不是急着与父皇争锋,而是先要动她。”
“动她?”温元昭眸中寒光一闪,隐隐带着几分疑惑。
郑贵妃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这幅阴毒模样,和温元昭简直如出一辙:“她虽受宠,但终究是女子,是女子便逃不过婚嫁……若是能在这件事上做点文章,让她的名声毁了,即使她再得父皇宠爱,又能如何?”
闻言,温元昭怔了一下,随即眼神骤亮:“母妃的意思是?”
“很简单。”郑贵妃慢条斯理地道,“她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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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那个质子么?不如,就成了她与那个质子……”
殿中烛火跳动,更显得她眉目间的算计愈发清晰。
“母妃……这是何意?”
“只需计划周全,让她和那个质子都中迷情药,两人便会无法控制地苟合在一起。”郑贵妃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父皇对她宠爱至极,可若有一日,他亲眼见到自己的掌上明珠与一个外邦质子有染,他会如何?”
是怒不可遏?是羞愤之极?
还是恨不得立刻将她禁足随便找个人嫁了?
“没错……”温元昭显然也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他咬牙低语,眼底闪烁着病态的光,“父皇最在乎的是颜面!他可以纵容她撒娇、可以任她胡闹,可若是她触犯了皇家的体统……触犯了他的尊严,父皇一定不会再这样宠爱她!”
郑贵妃轻轻一笑,抚过儿子的发顶:“昭儿,你要记住,真正能压垮一个人的,从来不是外力,而是他们自己。如果昭华公主自己出了丑,再受宠也救不回来。”
“母妃果然高明。”温元昭满意了,眉毛舒展开来,笑了起来。
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他放松下来,转身坐下,玩世不恭地翘起二郎腿,神情冷峻狠绝。
那个质子……哼,配他那个骄纵皇妹倒也合适。季寒临的身世本就尴尬,留在宣平只是人质,若真与昭华传出什么丑闻,父皇必定震怒,到时质子背后的大晏也要跟着受牵连,简直算得上是两全其美。
如此一来,不仅能毁了昭华的名声,还能挑拨两国关系。到时,父皇心力分散,朝堂震荡,正是他的趁机出头之时。
“昭儿,母妃会替你安排一切,只是这件事需得小心,若被旁人察觉蛛丝马迹,反而会引火烧身。”
“母妃放心,儿子明白。”
温元昭心中的戾气化作冰冷的决心,他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温浅宁恃宠而骄的模样……
那般张狂肆意,而他,一定会撕碎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烛火摇曳,映得屋内的两人面部半明半暗,格外阴鸷狠厉——
作者有话说:评论区掉落红包[撒花]
第83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14
从祭祀之地回宫后,昭华公主的轿辇直接停在瑶光殿外,宫人们忙不迭迎上来,恭迎公主回宫。
回到了熟悉的寝殿,温浅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瘫倒在软榻上。
这几日舟车劳顿,让她现在一碰到枕头,就沉沉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极,像是快到了晌午。她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还尚未彻底清醒。
逐月端来温润的蜂蜜水,柔声劝道:“殿下,您醒了?这是蜂蜜水,润润喉。”
温浅宁接过,抿了一口,半眯着眼问:“追云呢?”
“在外头
吩咐宫人呢,祭典虽成,却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咱们瑶光殿善后。”
温浅宁点点头,不再多言,喝完后将杯子搁在了一旁。
片刻后,追云也进来了,还抱着一叠新送来的账册,俯身禀道:“殿下,这是太常寺今日送来的祭礼清单,按规要由您过目存档。”
接过这些东西,温浅宁只随意看了一会儿,便感觉自己头都大了,连忙摆摆手,皱眉:“不行,这些枯燥玩意儿,你先替本公主翻一翻,有什么异常再同本公主说。”
就知道公主会这么说。追云无奈地笑笑,轻声应是,她早已习惯了殿下这种能偷懒就偷懒的态度。
因此无所事事的小公主靠着软枕,百无聊赖,伸手拿起案上的白玉团扇,慢慢摇着。
“殿下,季公子求见。”
这时,殿外有小宫女进来通传。
听到季寒临来了,温浅宁面上一喜,觉察到追云戏谑的目光,她又不得不敛了神色,故作淡定地轻咳一声:“咳,让他进来吧。”
“是。”
看到少年走进殿门,温浅宁下意识坐直了些。
“季公子怎么来了?”逐月最先开口,语气带笑。
“祭祀事务已了,我奉夫子的教诲,来送殿下几册书。”季寒临举起手中的竹匣,神情很平静。
“书?”
温浅宁有些意外,伸手示意追云接过。
捧来后,揭开竹匣,她发现里面如他所说,是几册书籍。
看清这些书册后,温浅宁支着下颌,挑了挑眉:“夫子要你送书给我这是何意?难不成,是嫌本公主不学无术?”
季寒临没急着辩驳她的疑问,只道:“这些书,多记载典章礼制。想来,夫子为您找来这些书册,也是宣平帝的授意。”
“典章礼制……”
温浅宁轻哼一声,算是明白了,这是要她多尽些作为宣平公主职责的意思。随后伸手拿过一本,随意翻了几页。
将竹匣搁下后,追云笑吟吟地打趣着:“殿下若真要学,也该有人陪着才有趣。季公子既然来送书,何不偶尔在瑶光殿中同殿下一起读读?说不定,殿下能学得更快些呢。”
听到这话,小公主像炸毛了一般抬眼瞪她,娇嗔道:“追云!”
追云吐了吐舌头,乖觉地垂下眸子,不敢再言。
被点到名的季寒临似笑非笑地看着温浅宁,他缓缓开口:“若殿下不嫌弃,我自然愿意。”
温浅宁心脏一跳,面上微微泛红,装作若无其事,小声哼哼道:“能若是你求着教本公主,就准许你同本公主一起读了。”
少年笑而不语,他已经习惯了小公主的口是心非。
此时,一旁的逐月忙上前半步,笑着岔开话题:“殿下,已经到了午膳时间,既然季公子送了书来,何不留他一同用午膳?”
温浅宁看了一眼季寒临,心中自然是希望他留下来陪她一起用午膳的。
“随便他。”面红耳赤的少女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扇子掩住半边脸,掩去那点不自在。
季寒临颔首,淡淡一笑。
“多谢公主殿下。”
瑶光殿小厨房送来的菜肴依次摆上来,小巧精致,皆是宫中难得的清鲜。
追云笑吟吟地取过汤勺,先舀了一盅鸡汤,双手奉给温浅宁:“殿下尝尝,厨房说这汤是今早才熬的,最是鲜美。”
尝了一口,温浅宁不由得满意地眯起眼。
同坐的季寒临静静端详着她的神情,逐月转而想给他布菜时,却被他抬手阻拦了。
“不必麻烦,我自己来就好。”
“这怎么行……”逐月一愣,虽说季寒临是大晏质子,但实际上也是个皇子,是主子。主子用膳,她们这些奴婢帮主子布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没想到季寒临竟然出言拒绝了。
“逐月你别管他了。”温浅宁撇撇嘴,“比本公主还难伺候。”
若不是正在用膳,季寒临真想掐一把这个小公主的脸蛋让她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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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吃相极佳,即使在吃饭,每个动作都安静从容,举手投足之间都自带一种矜贵的气度。
原本随意拨弄几口的温浅宁,见他这样,反倒有点被影响到了,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少了几分随意。
追云见状,心下暗暗好笑,她夹了几片清炒芦笋放在温浅宁碗中,又顺手添了两筷子虾仁:“殿下这几日常饮酒,今日还是要吃些清淡的。”
“知道了,知道了。”温浅宁嘟囔一声,状似嫌烦,可手里的筷子还是乖乖将其送入口中。
季寒临垂下眼,掩去一闪而过的笑意。
自己并不声张,但目光一直停在她碗中,没有错过温浅宁的喜恶。
她不喜葱蒜,凡是带着辛味的菜都动也不动,倒是虾仁一类的鲜味食材,总能吃上好几口。至于汤,他注意到,她只喝第一口时满意,之后便没再碰,显然嫌油腻了。看来,油腻的食物也不得她的喜欢。
这些细节,少年都默默地一一记下。
午膳后,宫人收拾了案几,逐月整理好书桌,在上头摆好了茶盏。
到了不得不看书的时候了,季寒临取出竹匣中的书册,递给温浅宁。
她随手翻了翻,眉毛便皱了起来。
“这些,全是礼制?”温浅宁抬眸看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这些繁琐的东西,都要学?”
此时屋内只剩下两人,没有旁人在场,季寒临无需顾忌什么,于是他牵起了温浅宁的手:“礼制虽繁琐,却关乎根本。宁宁虽为公主,亦需明白规矩。”
只是牵手而已,小公主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怎么会这么单纯,单纯得……让人产生破坏欲。
季寒临心中叹气,将温浅宁拉入自己的怀中,他就这样抱着金枝玉叶的公主坐在椅子上:“好想亲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温浅宁彻底乱了阵脚。
“你、你少胡说,本公主才不会让你乱来!”
一张小脸瞬间烧得通红,心里一半慌乱,一半却像被什么甜蜜得要命的东西塞满。
看着怀中的少女,季寒临眼底的笑意一点点加深,但始终并未越矩,只是安安稳稳地抱着她,像是在要将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护在自己怀里。
少年顺手拈起一卷书,沉声替她解读起其中内容。他的声音沉稳清朗,那些本该枯燥的条文,经他之口,竟能入温浅宁之耳了。
直到听见“宗室婚嫁”四字,她不由有些好奇,一把夺过那卷,看了几行,嗤笑出声。
“这这上面写的,公主出嫁,车舆仪仗要绕都城三匝,昭告宗庙天地……如此大张旗鼓,不知是风光还是累赘了。”
她向来不喜欢这种繁复的礼节,看到公主出嫁还要经历这么繁文缛节的一遭折腾,根本就不想成亲了。
还好,原著小说中昭阳公主还没成亲就喝下毒酒自尽了,因此,温浅宁也不需要和谁成婚。
闻言,季寒临眉心微动,目光落在她侧脸上。少女一边抱怨,一边不自觉地指着书卷,纤白的小手与黑色的墨字形成强烈对比。
“所言差矣。”看得片刻,他缓缓开口,“若是良人称心,那般仪仗,昭告天地,也只是昭告公主的尊荣应该做的。”
一贯冷清的气质,此刻却被隐隐约约的柔情取而代之,少年继续说着:“若是……若是有朝一日,我与殿下成婚之时,定会为你张灯结彩,十里红妆,为你立誓,三生不负。”
他说得真挚,像在诵读一篇誓言。
温浅宁微微一愣,手中的书险些滑落,
她的心脏在胸口砰砰直跳。
“季寒临你不要脸!”她回过神来,抬手在他肩上轻捶了一下,声音带着慌乱,“谁要嫁给你了?我可没有答应!”
被骂了但季寒临脸上的笑意更深,神情没有半分退让,反而更认真了几分。他微微俯身,与少女水灵灵的眸子对上,理所应当地反问:
“不嫁我,宁宁还想嫁谁?”
这看似玩笑的话,说得笃定执着,话里话外早已认定她是他此生唯一。
温浅宁红着脸,咬唇不语,偏过头去,内心乱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