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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少年的双手还正搭在女孩的腰肢上扶着她。小公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纤弱,几乎没有重量似的……那样的细软,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会将人捏碎一般。
若是以后两人成婚了,必然要经历同房,她这样娇软,自己一旦没有控制好力度,娇气的小公主怕是会立刻痛得直皱眉吧。
想到这个香艳的场景,季寒临便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他极力压制住这种异样的情绪。
“宁宁,”少年抵在温浅宁的肩膀处,低声唤她的名字,嗓音低沉磁性,手上的动作将她纤细的腰肢扣得更紧,“你迟早是我的。”
女孩根本受不了这样的他,捂着脸站起身,气急败坏道:“我不要听了!你再胡说,本公主就罚你抄这本书一百遍!”
季寒临忍不住笑了,目光追随她的身影,心底已经柔软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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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15
季寒临回到自己的寝殿,只有两个宫人们规规矩矩地侍立,他向来寡言,只淡声吩咐了几句,让宫人都退下。
不多时,一名老内侍被引了进来。
这位随他自大晏一同入宫的贴身内侍,本该留在他身边,但宣平帝当时却以“需为质子另择精于规矩的宫人伺候”为由,把他们分开了。季寒临心知宣平皇帝此举分明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不想让都是来自大晏的二人私下交谈。
而现在,是为时不多的宣平皇帝准许两人会面的时候。
“殿下。”苏公公俯身行礼,关切地问道,“许久不曾近侍,倒是惦念殿下的起居,不知殿下在宫中可还习惯?”
季寒临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回道:“一切都好,衣食起居齐备,无甚不便。”
看着少年清冷的眉眼,苏公公心里微微一叹,自小看着他长大,深知季寒临有着许多不为他人所知的隐忍。
而后,他想起了什么,靠前一步,试探着开口:“对了殿下,听说您近日同昭华公主走得……颇近?”
闻言,少年的眼眸一敛,像是被触动了某根紧绷的弦,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这是宫里传的的闲话?”
“是……老奴打听的。”苏公公心头一紧,忙俯身解释道,“老奴不敢妄加揣测殿下的心思,只是担心殿下,毕竟如今您身在他国,举手投足都被人盯着……若真的传出什么不妥的风声,怕是要给殿下招来麻烦。”
季寒临不置可否。
见他依旧神情淡漠,苏公公犹豫片刻,语气郑重了几分,还是劝着:
“殿下,恕老奴多言,殿下与昭华公主走得太近,未必是好事。她是宣平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身份尊贵。”
他顿了顿,叹息道:“殿下莫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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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大晏皇子,终究是要回到大晏去的。两国眼下表面是和乐不错,可这等邦交,从未有过长久稳固之理。如有其他风吹草动,便可能再起争端。到那时,两国起了争端,您和昭华公主又该如何自处呢?”
“所以呢?”
这些道理季寒临都明白,他神色不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
苏公公知道少年向来聪慧,不愿多绕弯子,便直言道:“殿下若是需要婚事助力,老奴替您思量过,殿下想要在大晏立稳脚跟的话……”
他说出了心中盘算已久的提议:“当今大晏镇国大将军的嫡长女,年纪与殿下相当,她父亲握着二十万边军,镇守西北多年,威望极重。若殿下能与镇国府联姻,便等于握住了朝中半数势力。如此,才是最有助于殿下将来立身、甚至更进一步的助力。”
说到这里,苏公公又压低了声音,似是怕隔墙有耳。
“老奴从眼线打听得来,镇国大将军的嫡长女已到嫁娶的年纪,可大晏的贵介子弟似乎都入不得她的眼。那是因为……听她的侍女说,她喜欢的,是殿下您。”
听到这里,少年动作一顿,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苏公公,平淡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无语:“我不认识她。”
这个么……苏公公意味深长地笑了:“当年她第一次回京参加宴会,在宫中迷了路,正是殿下将她带去前殿的。她自那一日后,便对殿下心生仰慕。”
这个缘由,让季寒临沉默了片刻。
修长的手指握在茶盏边缘,眼底却没有任何触动。
少年面色平静,心中冷漠到了极点,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可能当时只是顺手。
对于曾经的他而言,婚姻之事只是一次交易,一笔筹码。
自幼在深宫长大,季寒临亲眼见过多少“举案齐眉”的夫妻,在利益翻转之际立刻反目成仇,也见过多少温婉和顺的女子,转瞬间成了阴恶险毒之人,究其到底,就因为被父兄家族送入宫廷,换取片刻荣宠与权势。
那些尔虞我诈,以及暗流汹涌的算计、背叛,早已将他心中的柔情磨得一干二净。季寒临不信任真情,更遑论爱情。在他眼里,这世上没有什么纯粹的情感,一切感情都可以被利用、被背叛,消耗殆尽。
因此,曾无数次在心中暗暗设想过自己的未来,若有一日谈婚论嫁,季寒临绝不会因一时心血来潮而择其而终。
相反,他会挑选那个最能为他所用、最能助他走得更稳更远的伴侣。她的身份、家世、背后的势力,才是他看重的根本。
情意?那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而现在……
自从来到宣平后,一切都截然不同了。
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此时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骄矜少女抬眼时的神情。虽然面上装作对自己不难耐,可只要他稍稍逼近,她就会慌乱,耳尖与颈侧都会染上红晕,像春日里未开透的桃花,明艳又娇弱。
想到温浅宁,自己一向追求的权谋与筹码在与那一抹笑颜重叠时,季寒临竟生出一瞬的空茫。
不过这些念头,他此刻还不打算对苏公公言明。少年的心思深藏如海,他清楚自己如今仍在韬光养晦之中,远未到彻底将权柄收于囊中的时候。
世事多变,朝堂如棋,他要耐得住时日,忍得住孤寂,直到所有筹码尽握在手,方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而在那之前,他不会轻易将心底的秘密托付于任何人。
可有一点,季寒临早已在心中暗暗发誓……那位被捧在掌心、金枝玉叶的小公主,若有一日,他登临九重之巅,他要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侧,受万民瞩目,享尽世间荣宠。
“好了,如今谈论姻亲为时尚早,我自有分寸。”
面上,季寒临并未显出一丝波澜,光线在他清隽的侧颜勾勒出冷硬的线条。
少年的语气不轻不重,苏公公心知,自家殿下从小便是这般性子,冷静懂事,见他并未当面驳斥,想必是听进去了,便也稍稍放下心来。
片刻的安静之后,季寒临抬眸,又问:“我许久未曾收到京中来信,不知……大晏近来如何?”
未曾收到大晏的来信?
苏公公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心想,大晏皇帝还真是一点不在乎这个皇子的生死,竟连派人送信一点面子功夫也不愿意做。
他只认季寒临是他的主子,自然看不爽这个没尽到责任的父皇,暗暗啐了一口大晏皇帝。
但明面上苏公公还是大晏的人,也不敢表露出什
么,于是只能躬身应道:“大晏朝局,这些时日里……可谓风波不断。”
接着,他絮絮道来。
“二皇子府中,搜出了私藏的兵器,数目不算少,有人告发说,他暗中招揽死士,欲图谋不轨。陛下震怒之下,将他即刻打入天牢,已剥夺宗籍,贬为了庶人。”
听到这里,端坐在椅子上的矜贵少年神色未变,又再次抬手执起茶盏,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苏公公顿了顿,继续说:“三皇子近些时日也不安分,被人揭出暗中挪用赈灾银两,送往外戚府库,虽未有确凿证据,但陛下已心存芥蒂,如今三殿下几乎足不出户,满朝上下皆说他已失了圣心。”
说到这里,他声音又低了几分:“如今能在京中活跃的,也只剩下大皇子与四皇子,大皇子虽贵为储君,性情却过于软弱,常被群臣牵制。四皇子倒是勇武果敢,可他空有一身气力,也没什么计谋,加之出身卑微,母族势单,难以与朝堂上的几大家族抗衡,眼下局势……一切皆有可能。”
季寒临静静听着,烛火摇晃,落在他漆黑的瞳仁中。
“呵……”他忽地低笑一声,冷意从薄唇边漫开,“真是好戏连台。”
苏公公抬起头,见他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极为隐蔽的寒意,不由心中一凛。
他放下茶盏,慢慢开口:“他们争得你死我活,但父皇却从未提起过我这个远在异国的质子,若不是苏公公今日提醒我迟早要回到大晏,我甚至要怀疑,京中是否早已遗忘了我这个皇子。”
语气淡漠,透着不加掩饰的讽刺。
“殿下……”苏公公欲言又止,正思索着该如何出言安慰。
还未说出口,季寒临已经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过,也好。”
“我被送来宣平,成了质子,表面上是不得父皇的宠信,可从另一方面想,我也因此避开了京中的腥风血雨。那些自诩聪明的兄长们争权夺势,一个个心急如焚,自相残杀,如今倒好,二哥被废,三哥失势……将来,还不知要有多少人要为了这个皇位丢掉性命。”
“而我,”他语声低沉,轻哧出声,“远离京城,是非不沾,反倒能保全自身,静静看他们斗个天翻地覆。”
“等到他们耗尽气力,血流成河,再回到大晏……坐收渔翁之利。”
最后一句话出口时,苏公公竟莫名感到不寒而栗。
抬头望着这位少年皇子,外人绝对想不到,面前之人这副清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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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模样下,藏着这样深沉的心机和野心。
片刻,苏公公才小心翼翼地应和:“殿下所言极是,只是……殿下,您需多加谨慎。宣平帝虽重礼待您,可他心思难测,殿下如今最要紧的,仍是自保。只要咱们能好好回到大晏,一切计划必能顺利收网。”
“放心吧,苏公公,我心中有数。”季寒临淡淡一笑。
如今的他,确实不必着急,也不必动手。
只需静待时机成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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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16
夏意渐浓,不知不觉间,宫墙之内的叶子已经变得郁郁葱葱,气温也渐渐升高。
宣平国所处位置靠南方,夏天到来时,要比大晏难捱不少。
季寒临是这么想的,只是……他所处的院子,夏日的热气才方一侵入,便有宫人早早搬了冰盆入殿。
厚厚的冰块盛在青铜大盆中,缕缕凉意溢散出来,冲淡了暑气。
近来,大晏与宣平的关系暗潮汹涌,自春祭之后,边境传来消息,两国在关隘处的摩擦日渐频繁。朝中不少人已开始议论,恐怕用不了多久,又要起兵。
按理来说,他作为大晏质子,在宣平皇帝逐渐收紧对大晏态度的当下,本应处处受限。至少在用度起居上,不会再如此周全。
可眼下,他的生活仍旧被照料得面面俱到。他的寝殿里永远有最新鲜的瓜果,最合时令的汤饮,甚至连夏日避暑所需的冰,也不曾缺过一日。
若非昭华公主的执意,他如何能安然?季寒临心里清楚,这背后必然是温浅宁的吩咐。
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与照拂,他在大晏皇宫的时候,虽贵为皇子,但夏日的冰块、冬季的炭火,都是留有剩余了才会送到他的宫中。
可如今……宁宁总是这样嘴硬心软,嘴上傲气,可在面对他的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细心吩咐,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
季寒临垂眸,看着寝殿中放着的冰块,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大概永远不会明白,这些在她眼里可能不值一提的举动,于他而言,已是这世间最奢侈的温暖。
昭华公主的宠爱本已惹人妒忌,如今若再被人窥见她对他格外关怀,势必招来无端揣测。她却仿佛全然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与此同时,瑶光殿中,温浅宁正倚在美人榻上摇着团扇,逐月也在一旁替她驱着扇风。
“殿下,您吩咐的冰块,都给季公子送去了。”追云端来一碟新鲜的杨梅,笑着揶揄道,“您对季公子可真好啊,奴婢看着都十分羡慕呢。”
温浅宁瞪了她一眼,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蛋微微红了:“本公主哪里对他好了?不过是……看他是大晏来的份上,赏他的罢了。”
“是是是,殿下说得极是。”追云故作明了地点点头,嘴角忍不住勾起。
自觉被她看穿,温浅宁“啪”地一下丢掉扇子,气恼道:“讨厌,追云你不要多嘴。你看逐月,从来就没有像你一样开本公主和季寒临的玩笑。”
被点到名的逐月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追云看破不说破,她们这些侍从怎会不明白?公主殿下口是心非罢了,若真只是礼节性的照拂,对季寒临又何必事事亲自过问?
不过呢……她们公主殿下魅力太大了,恐怕喜欢公主的人,可不少呢。没过几日,相国府便送来一封拜帖。
拜帖上说,相国府中将设一场雅集,请公主移驾,观戏听曲,顺便与诸位女眷同游花园。
字迹工整,礼数周全,言辞之间透着一股不加掩饰的殷勤之意。
逐月拆开帖子,看清了里边的内容后,低声同温浅宁说道:“相国府之邀……公主可要应了相国府的拜帖?”
“不去。”温浅宁懒得很,况且她和相国府之人又不甚相熟,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追云心思更细,眼球转了转,迟疑道:“谢家……怕是想撮合谢公子与公主殿下吧。”
传闻京城里不知多少闺秀对谢云霁心折不已,然而谢云霁却只想和她们公主接近。
两人一边说,一边不约而同看向正展信的温浅宁,只见她看完后依旧神色淡漠,手指一翻,将拜帖扣在桌上。
“几日后宫中郑贵妃设宴,早已请了最好的戏班子进宫表演,本公主还去相国府做什么?”
她说得云淡风轻,追云在心里暗暗笑道,纵使公主和谢公子再怎么天作之合,可殿下压根没将谢公子放在眼里。
或者说,殿下早已有人挂念,自然对旁人提不起兴趣。
“好了,待会本公主要带咪咪去御花园逛逛。”温浅宁起身,睨了一眼桌上的拜帖,“替本公主回绝丞相府那边吧。”
盛夏时节,御花园的景致越发鲜妍,小径两旁的花开得正盛。
温浅宁抱着咪咪来到御花园,这只顽皮的小猫今日倒没有乱跑了,安静地窝在少女的怀中。
步入御花园时,蝴蝶扑簌簌飞起,落在花丛间,映得少女明眸生辉,宛如画卷中人。
花架下悬着一架秋千,温浅宁眼神一亮,立刻起了玩心,于是将咪咪交给逐月,还安抚般的拍了拍猫头:“乖咪咪,我先去玩会儿秋千,你乖乖跟着逐月姐姐哈。”
小猫咪呜呜了两声作为回应,乖巧地蜷起身子。
走到秋千前后,温浅宁握上绳
索,缓缓坐下。
“公主殿下。”
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自后方响起。
逐月和追云同时一愣,忙回首行礼:“谢公子。”
谢云霁快步上前,目光落在秋千上的温浅宁,微微一笑。
“公主殿下在此消暑,真是凑巧。”他礼貌地行了一礼,面上的笑意温和,眼神始终没有从温浅宁的身上移开过。
“谢公子怎的也来御花园?”
没有料到谢云霁竟然也会在此处出现,温浅宁有些吃惊,御花园毕竟还是后宫,他不应该这个时间出现在后宫的呀。
“正巧父亲进宫与陛下议事,我也一同前来了,没想到竟在此处遇到昭华妹妹。”谢云霁笑着回答,目光微敛,似有深意。
其实他是特意打听了温浅宁的行踪,故意制造的偶遇。
怎会有如此凑巧之事?追云和逐月心知肚明,却不好多言,只在一旁静静地侍立。
谢云霁目光又转到了在秋千上,开口提议:“昭华妹妹自己荡秋千多没意思啊,不如……我来替昭华妹妹推一推,或许更有趣味。”
还未来得及拒绝,谢云霁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绳索,大力一推,秋千随着他的动作荡起,使得温浅宁的裙摆和发丝都飘扬了起来。
“诶,你不必——”温浅宁正欲开口,可谢云霁又再度加力。
秋千荡得更高,温浅宁心口一跳,死死抓住绳索,登时感到有些害怕。
“谢云霁!”她惊呼出声,急急喊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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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快停下!”
然而谢云霁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让他给她推秋千,嘴角扬起几分笑意,语调自信:“昭华妹妹莫怕。”
秋千再度冲上高空,周围花影急速掠过,温浅宁脸色发白,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远处,一道目光正冷冷注视着这一幕。
立于御花园另一侧的季寒临,此刻,眼神沉冷,仿佛能将谢云霁盯出一个窟窿。
他讨厌谢云霁。
谢家屡屡向昭华公主示好,谢云霁此人面上笑意温文,实际上是令他极其厌恶的虚伪之人。况且,谢云霁还怀着别的龌龊心思想要接近温浅宁。
此时,明明她在秋千上惊惧失措,而那人却并未察觉,季寒临再也忍不住。
“停下!”
闻声,秋千顿时停了下来,谢云霁愣了愣,循声回头望去。
只见另一侧地方,少年眸色如霜,薄唇紧抿,眉眼间一派冷厉。
“公主殿下刚才说了要停下,你听不见么?”
温浅宁还没缓过神来,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她抬眸看向那抹的身影,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
谢云霁脸色微僵,半晌,才勉强笑了笑,语气勉强:“抱歉昭华妹妹,是我思虑不全,惊扰到你了。”
他收回手,拱手退后一步,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翳。
温浅宁深吸一口气,极力维持住公主的端仪不发火,微不可察地朝追云递了个眼神。
回过神来的追云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步,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谢公子,方才御膳房的掌勺特意来禀,说今日新制了几味夏日小点,正巧公子今日入宫,若不嫌弃,何不移步尝尝?小厨房就在不远处,让奴婢带您过去吧。”
谢云霁一怔,显然也察觉到什么,那笑意僵在唇角,只能讪讪地点头。
“既如此,便不打扰昭华妹妹的清兴,叨扰了。”
追云带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小径间,温浅宁缓缓松开绳索,飞快地看了一眼季寒临,又低头轻哼了一声。
“宁宁。”
少年低沉的嗓音自耳畔传来,季寒临已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托住她的手腕,轻轻将少女从秋千上扶起。
温浅宁脸色微红,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稳稳扶着腰肢,似怕她再有闪失。
“你还好吗?”
他的目光深深注视着她,眸底的冷意渐渐褪去,只剩下关切。
“没事……”少女咬了咬唇,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了。
“那我们回去吧。”
季寒临伸手,自逐月怀里接过咪咪。
说来也怪,这猫儿的脾性和它主人一样,素来刁蛮任性,除了温浅宁与追云逐月,旁人莫说抱它,伸手想碰一碰,指定会被乱挠一通。
可季寒临怀里,它竟乖顺得很,不叫不闹。
雪白的毛发在少年衣袖间衬得越发纯净,一双琥珀色的眼珠子懒洋洋地半眯着,似在享受这份安稳。
温浅宁盯着眼前这副画面,有些不爽,连一向桀骜的咪咪都愿意贴近他。
“哼,果然……”她轻声嘀咕,“臭猫就是好色。”
“什么?”季寒临闻声,回头看她。
温浅宁眼神一闪,别开脸去,佯装若无其事:“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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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17
从御花园回到瑶光殿后,逐月就抱着咪咪去了它的专属小窝安置。
寝殿里,转眼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温浅宁坐在椅子上,季寒临立在她身前不远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脸上。
从外面回来,少女的额角已经泛出了细密的汗珠,碎发也被汗水弄湿了,黏在鬓侧,映衬得她白皙的肤色愈发莹润。
沉默片刻,他很快就做了个很自然的决定,伸手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帕子。
“宁宁,别动。”
温浅宁“诶”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眼见他已经半俯下身,随后抬起手,将帕子轻轻贴上自己的额头。
帕子拭过,带走了额上沁出的汗珠,留下淡淡的凉意。
少年动作认真,生怕弄疼她似的,每一下都像是克制了力道,他的神情如同对待一件什么珍宝一样郑重。
温浅宁屏住了呼吸,也不敢眨眼。
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要命,眉目清俊的脸就近在咫尺,他睫毛微垂时还投下淡淡阴影。
而季寒临心神也并没有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安稳。
他垂眸看着她,帕子一点点滑到她的脸颊、下巴,眼前的少女肤色白得发亮,细腻柔软仿佛一掐就能留下痕迹。
这样的距离,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她脸颊上那层细细的绒毛。
“你……”温浅宁终于忍不住,红着脸瞪他,“你究竟还要擦多久?”
闻言,终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眼神在她脸上停驻片刻,意味不明地提起:
“谢云霁叫你昭华妹妹。”
“嗯?”温浅宁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季寒临突然说这个,轻咬着下唇解释道,“他从小便这么叫了,只是私下这么叫着,我先前懒得理这些小事,就由着他去了。”
说到这里,她又急忙补上一句,生怕他不信:“之前你说让我离他远点,我也已经远离他了,今日之事,是个巧合。”
少女撇着嘴,说着说着,便忍不住伸手搂住面前之人的脖颈。
随后乖乖地靠近,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委屈:“我有听你的话……”
“他叫我昭华妹妹又如何,你都叫我宁宁了呀,可再也没有别的人能这么叫我了。”
方才心底那些暗沉的情绪,忽而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与话语冲得七零八落。
少女的身躯轻软,带着她独属的香味,气息温热,呼吸拂在颈侧,让他浑身绷紧。
季寒临的喉结滚了滚,心里那点情绪逐渐化开,他低声笑了一下,深邃地打量着她:“宁宁,你明知道,我最受不得你这般模样。”
“我现在……好想亲你。”
温浅宁脸颊发烫,耳根红得厉害,把脸埋得更近了些,像要躲开他那灼人的视线。
两人相伴已有许久,却始终未曾接过吻。季寒临总觉得她还太小,不忍心逼迫。平日里纵然拥她入怀,也只是浅尝辄止,点到为止,从不敢过分放肆。至于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心底虽暗暗生出无数遐想,但从未真正碰触。
“那,本公主允许你亲就是了……你可别再胡思乱想。”她闷声说道,细若蚊呐。
季寒临怔了怔,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怀中少女的眼睛心虚地移开,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宁宁……”他低声唤她一声,嗓音已经变得更加磁性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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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宁攥紧了他的衣襟,鼓着腮帮子小小地催了一句:“快点,不许笑话我,还亲不亲了。”
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再也压不住,少年抬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随后缓缓低下头去。
一股灼热的气息贴近,女孩的心跳快得仿佛要从
胸腔里跳出来,那双薄凉的唇,终于落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只是轻轻一触,但季寒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就那么一秒的时间,他立即小心翼翼地退开半寸。
第一次的吻,短促、慌乱,像蜻蜓点水。温浅宁瞪大眼,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僵直得一动不动。
看着她满面绯红的模样,季寒临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心头涌上的渴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书中内容他读过无数篇,无论是什么兵法计谋,都能信手拈来。
可是,此刻怀里的少女娇艳如花,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盯着她的唇瓣看了许久,眸色渐深,像是被某种莫名的欲望牵引。手掌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收紧了一点,随后,再次笨拙地低下头去。
这一回,他带着更强的占有欲,紧紧地贴上她的唇瓣。
不懂技巧,只会凭着下意识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试探,偶尔碰撞到她的齿间,自己也僵了一下。
“你、你到底在乱做什么……”
少女羞极,气呼呼地瞪他。
季寒临的呼吸变得急促,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面上还是低声哄着女孩道:“抱歉宁宁,我不懂……但我想学。”
他额头抵在她眉心,气息全都落在她面颊上,带着灼热的温度,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宁宁,教我。”
说完,少年再次俯下身,唇齿交缠,青涩渐渐被一点点火热取代。
最初的笨拙,逐渐变得炽热。
被亲得晕乎乎、心头乱成一团的女孩哪里还能再思考什么别的问题,她整张脸通红,眼睛不知何时浮上一层水光。
……
追云借口送谢云霁去用甜点支开了人,回到瑶光殿时,便看见自家殿下正坐在案前,手里捏着那支平日里她最爱的团扇,但……动作僵硬得很。
季公子坐在她对面,姿态一如往常端正,看起来很正常,但……如果追云没有看错的话,他好像停在这页没翻很久了吧?
所以季公子根本也是心不在焉啊!
好奇的目光偷偷悄悄扫过季寒临,正好撞见他与自家殿下的目光撞上后又迅速移开了,清冷的神色竟有一瞬间的窘迫。
追云眨了眨眼,心中立刻生出狐疑,公主殿下与季公子方才必定发生了什么,她敢打赌。
……不像是吵架了。
但是很诡异。
追云心中暗暗感叹,又不敢多问,只装作什么也没察觉。
“那……殿下,时候不早了,我就先离开了。”
季寒临轻咳了一声,随后起身行了一礼,正要告退。
仍旧沉浸在方才的旖旎氛围中的温浅宁,愣了半晌才轻轻应了一声:“哦……”
走到殿门口后,脚步又忽然停下,他静静立了片刻,似在犹豫,终于还是回身走了回来。
伸手入怀,取出了一块玉佩,纹理素净,边角圆润,显然贴身随了主人许多年。
“宁宁。”
他唤她一声。
温浅宁一愣,抬眼望向他,瞧见他掌中捧着的玉佩,不由得轻声问:“这……是你自己的东西?”
季寒临点头,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光。
“我知道,你并不缺少奇珍异宝,这玉佩也并非什么稀世之物,论价值比不上你宫中随意一件首饰,但自我出生起,这块玉便随在我身边。先前宫中长辈说,它能护身逢凶化吉……因此我始终带着它。”
闻言,温浅宁怔住。
“那你……为何要把它给我?”她低声问。
少年诚挚地望着她,神色认真:“因为它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如今我在宣平,虽为质子,却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宁宁,我想把它交给你。这样,无论我在何处,都好像与你相伴。希望你平安无虞。”
温浅宁接过玉佩。
“傻子。”她笑得眉眼弯弯,将玉佩紧紧地攥在了掌心。
季寒临看着她收下,嘴角终于弯起,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把温浅宁看化开。
寝殿里,只余下呼吸声与心跳声交错。
佯装镇定地把玉佩揣入怀中,小公主仰着下巴,哼声道:“既然你硬要给,那本公主就勉强收下咯,以后可别后悔。”
季寒临轻轻一笑,未再多言,只是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人都走了许久了,情窦初开的小公主还怔怔地望着,心中的思绪早就被少年彻底占据。
“殿下,别看了。”追云笑吟吟地凑上来,俏皮打趣道,“季公子早就走远了。”
温浅宁一惊,猛地偏开头,假装不在意:“本公主不过是在发呆。”
追云掩唇偷笑,正要再逗,逐月这时叩了叩门,随后走了进来,追云见状收了话头,而逐月正经道:
“殿下,还有件事要提醒您。过几日就是郑贵妃请戏班子进宫唱戏的日子了,虽说只有后宫女眷和一些王公权贵的公子千金到场,但奴婢还是给您挑了好些新衣裳,得请殿下提前定下来,到时候才好预备。”
“对哦,本公主竟差点忘了这事……”温浅宁略微一皱眉,心中烦闷,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
追云一边替她解下外衫,一边笑着哄:“咱们公主殿下如此美貌,得盛装出场才是。”
温浅宁抬眸扫了案几上的几套衣裳,那些都是逐月刚才摆好的。
她随意伸手一指:“穿那件嫩黄色的吧。”
既已定下了裙裳,没多久逐月便抱着一大匣首饰进来。
“殿下,奴婢给您配好了钗环簪珥,这些都是宫里新制送过来的,和这条裙子最为相衬。”她将一只只精致的饰物摆上案几。
温浅宁坐在案前,支着下颌打量片刻。
钗环簪珥都挺合适,甚至连相搭的玉佩逐月也准备好了。
“这些都好,”温浅宁伸过手去,将那块玉佩推到一边,“只是这玉佩……不必了。”
“殿下?若少了这块玉佩,整身搭配就略显空了。”逐月微愣。
温浅宁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本公主自有玉佩。”
一旁的追云笑了,她明白公主这是打算将季公子给的玉佩戴上呢。于是马上将那块多余的玉佩收走:“是,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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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18
郑贵妃今日所设的这场宴席,隆重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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