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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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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尹星独自去后院堂食,并不关心旁人言语,只想着等月底发俸禄去广白园。

“据说各州频频有妙龄女子失踪,数目不少,寻常衙门无法联合各州追查,便上报到大理寺。”

“这事我也有所听闻,好像连国都也出现些许失踪案例,蹊跷的很。”

“这时恰逢七夕,过后便是中元节,还是叮嘱家中女眷尽量不要出府触霉头。”

尹星一听,想起七夕节,心情不免沮丧。

玄亦真肯定有许多的宴会,据说广白园内游园众多,价钱高昂,更别提国都内还有很多酒楼园林,自己这点俸禄只能定点守株待兔。

哎,不知玄亦真现在有没有消气。

她该不会永远都不理自己了吧。

尹星担忧的咬住馒头,很是后悔。

谁让玄亦真表现的太过平易近人,所以尹星压根没想到她行事这么决绝,早知如此就该答应她。

窗外艳阳高照,分外灼人,而由繁密绿条藤蔓攀附的幽深别院,反倒透着些许清凉。

女官春离望着侍女们奉药汤膳食静候廊道,蹙眉唤:“主上,还在画室不许打扰?”

一侍女神情畏惧的应:“是,近日来抓住的探子,已经所剩不多。”

语落,廊道内尽头的门扇之内传来惊呼惨叫,宛若遭遇恐怖骇人的刑罚,令听者一惊。

画室深处,琉璃馆内白蛇爬行,其间嘶嘶声透着刺骨寒凉,而瑟瑟发抖的人被近乎绞杀般姿态的无法逃脱,满面狰狞扭曲,骨骼咔吱作响,视线涣散的模糊望着端坐案桌前的清丽身影,只觉比恶鬼更狠戾残暴。

偌大的室内墙上悬挂无数绘制神态各异的面具,喜怒哀乐,形神兼备,线条流畅而灵动,连颜色亦是有所变化,可谓惟妙惟肖。

玄亦真执笔勾勒眼前人的神态,纤细如毫的墨勾勒狰狞面目,仿若画痴般视若无睹,顾自若有所思道:“这便是常人的惊恐神色么。”

语落,玄亦真缓缓停笔,手执面具顾自起身,将其悬挂在墙间,视线平缓的扫落各样神态,徐徐游离情绪面具,最终停留在一张温婉神态的面具。

玄亦真将其取出,偏身看向侧墙的铜镜,探步走近,仔细将手中的面具同自己眉目神态做比较,薄唇微抿,眼眸轻眨,调整的近乎一模一样,才将面具放回原处。

“明明没有任何变化破绽,为什么你却不肯再来呢。”玄亦真弯身固执的凑近铜镜,仔细观察其间自己面目,无趣的轻叹。

或许所谓的想念言语,不过都是些不长久的谎言罢了。

语落,铜镜里的面容却悄然变化,神态不复温润,反而变的木然空洞,无形的放大,唇角的笑变的浮夸,整张脸如水浪惊扰倒映般扭曲,越离越近,仿佛要钻出镜面。

玄亦真猛地退步,垂眸不敢再去看铜镜,紧闭双眸,试图驱散那张好些年没有出现的脸。

良久,玄亦真睁开眼,自顾踏步落座,幽静墨眸沉寂而呆滞的望着摆放案桌前的球形琉璃鱼缸,其间水流平缓,小金鲤游动,悠闲安宁。

从窗户投落的金灿光芒同幽蓝琉璃鱼缸形成如同深海般的景象,使人冷静从容。

可这样景象,却又下一眼变成鲜红血色。

那条小金鲤从悠闲的摆尾游动,渐渐变的焦躁急切,水流不停翻涌变化,细小水泡升起,模糊倒映其间的幽深黑眸。

随即,金狸的圆滚滚头颅撞击琉璃壁,似是不知疼痛般,砰砰地搅弄声响不停,连同水泡破碎声都显得噪杂而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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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又一下,实在太吵。

许久,尖锐刺耳声消退,水流平缓,猩红鱼眼被撞击挤压的飘落水中,一切骤然变的异常安静。

女官春离端着药汤膳食跃过一道道扇门,从外踏入内里,视线落向端坐案前的章华公主,神色迟疑的看向面前琉璃鱼缸内的金鲤,死状模糊的悬浮,早已身首异处。

“你说鱼怎么会不停的撞鱼缸呢?”玄亦真眸间疑惑,仿若毫不知情般念叨。

“奴不知,您请喝药吧。”春离心惊的摇头,将药膳放置一旁,抬手搬起琉璃鱼缸,便欲退离处置。

玄亦真并未制止,视线望向窗外骄阳,漠然般出声:“以后还是不要养鱼,太吵了。”

春离止步,视线落在案桌沾染血迹鳞片的一方砚台,身形微僵,颔首应:“是。”

待从内里踏出行至廊道,春离神情凝重,将琉璃鱼缸交给侍女,偏身回看幽深内里画室,暗想这样下去恐怕章华公主只会重蹈万俟皇后的下场。

新药,必须要尽快研制才行。

天际斜阳投落绚烂晚霞,似火烧般鲜红瑰丽,风中残留灼烧的干燥气息,肃杀森严。

夜幕低垂,万家灯火通明,尹星牵着小乖独自行进街道,国都夜市里的食物香味弥漫,令人垂涎。

尹星吞咽口水,掌心拍着马背念叨:“小乖,我们得存钱,还是不要贪吃的好。”

说罢,尹星匆匆行过,却瞥见一些摊贩们在为七夕节做准备。

“小公子,今年的凤仙花开的明艳,成色极美,轻轻一些涂在指甲就能粉嫩带香,若是买盒送姑娘,必定能讨得欢心。”

“那这个买来做道歉赔礼合适吗?”

摊贩一听少年人话语,更是热切道:“当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有姑娘不喜爱胭脂水粉,咱家价格优惠,绝对不比国都名家店铺差。”

尹星听着这话想起玄亦真多次在意她的伤疤,便挑选一盒打开,眼见色泽明艳,鼻尖闻到清幽花香,并没有迟疑的付钱。

随即尹星接过木制脂膏盒,将其小心放进袖兜,便欲回别院。

没想,忽地身后有一道聒噪的熟悉声音响起,“尹兄,真巧!”

尹星突觉不妙的偏过头,便看见怀仁,那个长舌男苓州侯之子,当即保持距离道:“嗯,是挺巧。”

“自从上回相看盛宴一别,我们许久不见,你这是挑七夕节的礼?”怀仁揶揄道。

“没有。”尹星不想被这人知道自己跟玄亦真不合的事,有意踏步行进,避开动作。

怀仁跟在一旁,饶有深意的笑道:“大家都是男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过那位贵人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你还是用心准备吧,否则小心失宠。”

语落,尹星疑惑的看着怀仁,出声:“你什么意思?”

“章华公主在宴会挑了一位新宠,并且带进别院数日,这事许多人知情,你就不必藏着掖着吧。”

“……”

可尹星很想说她自己就不知道。

随即怀仁又聒噪的说了许多,但尹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待行到街道口,怀仁才停下话语,出声:“据说除却禁足的大公主,其她公主郡主们要在明晚七夕节夜共聚,到时世家公子云集,肯定热闹壮观,你要去吗?”

尹星一听,才回过些许心神应:“去。”

哪怕远远看看玄亦真也是好的。

不多时,尹星同怀仁分道,待回到庭院,已经比往日饭点晚了一刻。

尹星踏入堂内,只见辛管事命人将膳食撤离,疑惑道:“现在天热,饭菜应该不会冷的这么快吧?”

可谁知辛管事并没有任何停留,更没再命人把饭菜奉上,顾自迈步退离堂内,完全不复初见的和蔼可亲。

一侍女上前解释道:“小尹公子庭院内的膳食过时不候,您往后还请准时,否则院门也会关闭实施夜禁。”

语落,尹星傻眼的望着侍女们退离,心想这难道也是玄亦真生气的代价嘛?!

好吧,尹星只能去洗漱,早早躺在矮榻,掌中把玩脂膏盒,鼻尖轻嗅,祈祷般念叨:“希望明晚能跟亦真好好赔礼道歉吧。”

寂静处,呼吸渐而微弱,尹星疲倦的入睡,耳旁蝉鸣声渐而模糊飘远,池面倒映的点点星河,却又因鱼儿翻涌而变的斑驳陆离,模糊不清。

深夜里,此时的别院深处,湖中楼阁内幽蓝琉璃窗倒映烛光明媚光辉,从地面蜿蜒而动的白蛇鳞片反射莹光,微微扬起头颅,动作轻巧至极。

而此时拘谨立在堂内的另一道单薄身影,完全不敢动作,垂眸看着系在脖颈间的红绫带,而另一端落在骨节纤长细直的玉手,低声谄媚道:“章华公主,您今夜想如何?”

高台之上的玄亦真,并未给予目光,只是不停扯紧红绫带,那呼吸近乎停滞的低吟充斥堂内,神色分外淡漠,语调散漫道:“你倒是很能经受痛楚,不过明夜还有宴会,退下。”

语落,红绫带被随意扔至一旁,力道骤然消停,堂下身影倒在地面晕眩缓神,视线望向那总是神情木然的美丽面容,从始至终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漫不经心间的清贵倨傲,足以压制睥睨一切,只得撑起身叩谢退离。

待内里陷入安静无声,玄亦真掌心摸着移动而来的白蛇,美目低垂,眼底充斥漆黑的魅影,喃喃道:“这样玩,好像又没什么趣味,你说呢?”

嘶嘶声渐起,白蛇窝在温凉掌心,仿佛只是一件无害的精美玉器。

“如果她在的话,肯定会更有意思的吧。”玄亦真指腹触碰冰凉的鳞片,话语很轻的应。

白蛇微微扬起脑袋,动作缓慢贴着玄亦真半截手臂,缠绕间,嘶嘶声不停。

玄亦真并未阻止这类似进食捕猎的动作,浑不在意般神态木然道:“不行,她可不是陪你玩的奖励,希望明晚会发生些有趣的事吧。”

语落,堂内再没有任何动静,烛火摇曳,幽蓝琉璃窗散发斑驳诡异光亮,将其中身影映衬如星夜光尘,微茫流动,神秘莫测。

月移星转,风清云散,霞光撒落人间,早间国都各坊市处就在为夜里的七夕夜游准备。

往日里尹星总是尽可能多待在大理寺,但今日却提前请半天假。

午后,尹星沐浴洗发,又挑选衣袍,一番耽搁,日落时分,才揣上胭脂盒牵着小乖,来到公主们聚会的鹊楼。

这鹊楼据说是整个国都除却宫廷最高的建筑,其上修有露天亭台廊道,可以说是赏景的好位置。

所以理所应当,楼层越高价格越贵,尹星把自己积攒的俸禄倒在柜台,才领到一张四楼的雅间门牌。

可鹊楼总共有七层,尹星悄悄张望,只见每层楼都有单独通道,并不相连,可以说是保密性极好。

待尹星被送入四楼,才发现内里之大超出想象,戏楼大台,杂耍戏班,而且吃食酒水都是供应随取,简直就是现代商楼。

这时尹星暗自感慨那个怀仁说的没错,国都夜市摊贩都是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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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豪华奢靡还得是各处游园酒楼。

“小公子,瞧着好面生呐。”一道妖娆女声窜入耳帘,尹星察觉耳旁喷洒热气,整个人一惊!

尹星心有余悸的望着这位浑身脂粉浓郁的女子,疑惑出声:“你哪位?”

“小公子七夕独游,难道不觉寂寞?”女子妩媚风情的抬手,轻勾着尹星下颌,挑逗探近,作势要亲。

“别,我没钱!”尹星吓得退步出声。

闻声,女子上下打量衣着打扮,调侃道:“富家小公子喜欢扮穷书生,奴家觉得这戏码似乎也不错。”

尹星沉默,抬手防御的躲避亲近,真诚出声:“我没骗你,如果有钱的话,早就去顶楼。”

“今夜的鹊楼顶层光是有钱可不行,那里被贵人包场,你去哪作甚?”

“我去找人。”

闻声,女子一幅了然的问:“看来小公子是要找心上人。”

尹星红着脸,连忙摇头应:“不是,你误会了。”

可这话女子很显然不信,面上饶有兴致道:“可惜这鹊楼内层通道并不相通,你的心上人怕是要同别人相会快活,难道还要去找她?”

尹星点头又摇头,险些上当,面红耳赤道:“没有,她是我朋友,其实是想送礼道歉,想着远远看看她也是好的。”

语落,女子掩面嬉笑不停,抬手道:“这样,小公子给奴家一千两,或许能去顶楼。”

“一千两,可我身上现在一文钱都没有。”

“不急,奴家看小公子衣着富贵,待随从回到府上付账也是可以的。”说罢,女子抬手拉着尹星,顾自进入内廊。

这速度快的令尹星瞠目结舌,根本来不及交代自己没有家底。

毕竟从辛管事近来的反应来看,别说一千两,恐怕一顿饭都不会给自己多留。

两人从内廊行进到尽头狭窄,尹星呼吸急促,眼见女子像是操纵的打开暗格,露出半人高单人宽的小道,提醒道:“快去吧,另外别想着从通道离开,鹊楼有人盯着各层的安全,如果被识破抓住,可是会小命不保。”

“这是正经酒家会有的暗道吗?”

“谁知道呢,鹊楼寓意是连接喜鹊结成有情人姻缘,但有情人不一定都有名分,小公子以后会懂得。”

尹星其实有些不太想懂,疑惑出声:“你要一块吗?”

“奴家又不是去看心上人,当然还是趁着今夜去挣钱。”女子妩媚动人的调笑道。

尹星只觉哑口无言,简直没得辩解,便弯身钻进小道。

可等眼前一片昏暗,尹星又有点害怕,奈何进退不得,只能弯身爬在类似盘旋上升的小道。

三楼,从未觉得如此漫长,尹星心累的感慨。

不知过去多久,尹星终于爬到头,掌心轻推木板,探目偷窥,才发现是露天亭台。

眼前场地辽阔,席桌陈列,曲乐声清灵悦耳,周遭还有许多兵卫,笨重盔甲声由远及近时,当即尹星吓得屏息静气。

好险,差点就直接暴露被抓!

半晌,尹星才小心翼翼的爬出,探手合上木板,视线张望眼前热闹景致。

金瓦玉石琉璃灯,这哪里是鹊楼,分明是金楼才对。

尹星放眼望去,有各样侍者鱼贯而入席间,公主郡主们的席位则在居中高处,很快才看到好久没见的身影。

今夜玄亦真身着湖蓝银绣云纹裙裳,并未佩戴多少珠玉饰品,相比其她公主郡主们的华丽打扮,却依旧是令人注目的存在。

不过尹星还是第一次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玄亦真,才发现她美目疏淡,神态漠然,像一轮静谧冷月,并没有多少温柔缱绻,反而有些冷清孤寂,好似这场宴席于她而言,了无生趣。

难怪尹星问询玄亦真宴会,她都表现的不甚在意,更无热切。

这般眼巴巴的望着好一会,尹星有些想上去同玄亦真说说话,或许她能开心。

毕竟玄亦真同自己待在一块时,偶尔还是会流露些许浅淡笑意。

正当尹星走神时,忽地有人轻拍自己的肩,当即惊得不敢呼气。

“今夜你务必把此物撒进她的杯盏。”这人穿着侍者衣物,把药包塞给尹星,随即迅速退离。

“……”尹星茫然的看着人影消失,垂眸看着掌心纸包,心想自己长的这么大众脸嘛?

另外,这种剧情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呀。

尹星探目,再去看玄亦真那方,才发现她的席桌旁有个单薄人影起身,圆眸睁大的不敢置信,那个人跟自己怎么能这么像?

糟糕,如果那个人是接头的坏人,今夜玄亦真岂不是有危险!

当即尹星便没敢逗留,探步往一侧匆匆行进,视线紧紧落在那方端坐的身影,周遭声乐洪亮,却遮不住心脏的跳动,完全不敢设想玄亦真出事的情形。

很快,尹星一路快步从侧方走上公主郡主们的高台席桌,视线见那人果然不见踪影,弯身小声唤:“亦真。”

玄亦真偏头望向眼前满脸细汗的红扑扑面颊,视线在她白皙颈间游离,喉间微紧,平缓出声:“你来做什么?”

“我刚才知道这里有人害你,所以来提醒你呀。”尹星呼吸不平的应声,随即从袖中摸出纸包递近道。

“是么,今夜若有人要害本宫,怎会告诉你?”玄亦真散漫的端起酒盏,话语轻柔的反问。

尹星见玄亦真这般反应有些懵,只得一五一十的解释道:“我刚才看见一个跟我很像的人,也许她才是要跟坏人接头的人,所以这会才消失不见。”

语落,玄亦真莞尔一笑,像是透着趣味般出声:“你说的是那人么?”

“什么?”尹星茫然偏头顺着玄亦真视线张望,便看见那人正奉着酒盏恭敬走来,不由得惊骇的停滞呼吸。

先前离得远,尹星只是觉得身形轮廓很像,现下近距离看这人才发现五官也很像,真是有种恐怖谷效应。

“公主殿下,您要尝尝果酿吗?”

“好,呈上来。”

尹星不可置信的看着玄亦真,眼见她要端起酒盏,连忙按住她的手,急切唤:“不行,有毒的!”

玄亦真垂眸看向尹星,半晌,转而酒盏递至她面前,幽幽出声:“毒酒,那你要喝么?”

这般行为实在让尹星思索不得,目光望着玄亦真那看似平和的漆目,仿佛带着森森冷雾,暗想她是因为生气,所以才不信自己的吧。

“好。”尹星不能眼看着玄亦真置气冒险,抬手接过酒盏,紧张的一饮而尽。

这毒酒入喉,清甜回甘,甚至带着葡萄的果香,酒味很淡。

尹星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毒发吐血,可是等了又等也不见异常,眼眸眨巴的望着玄亦真,无声问询缘由。

玄亦真面目因灯火而显得温润,美目轻眨,俨然一幅岁月静好的平和神色,顾自又倒一盏递到尹星唇间,若有所思道:“可能一杯不够毒,再尝一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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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星不好躲避的仰头配合喝下一杯果酿。

“甜么?”玄亦真垂眸望着尹星沾染果酿的唇,声音微沉的询问。

尹星抿了抿唇,仔细回味的应:“嗯,挺好喝的。”

不过这毒酒的药效好慢呀!

玄亦真视线停留一瞬的移开目光,抬手放下杯盏,淡漠出声:“既然方才只是玩笑一场,那你走吧。”

“等等,也许待会就毒发身亡了呢。”尹星指腹轻扯住玄亦真腕间的红绫丝带,将它跟自己腕间的红绫丝带系在一处,以免她生气的驱赶自己。

“你都要毒发身亡还要缠着作甚?”玄亦真视线停留在两人腕间的红绫丝带,眸间晦暗,却依旧不去看尹星。

尹星望着玄亦真依旧冷淡的面色,只觉灯火映衬玉白面容有些看不清楚,凑近的应:“亦真,我如果死掉就再也见不到你,所以会很想你。”

话语越说越微弱,视野模糊之际,尹星意识消散的陷入黑暗。

忽地,手臂落下微沉力道,玄亦真掌心轻揽住面颊红晕越发明显的尹星,狐疑的指腹触碰绵长鼻息,垂眸遮掩愉悦暗影,溢出轻笑。

两杯果酿而已,她的酒量实在有些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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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明月皎皎,本该燥热的夜风意外清凉,尹星缓慢睁开眼,入目是布满幽蓝琉璃瓦,其间有花纹,模糊倒映清冷月光,周遭寂静安宁,不免茫然。

奇怪,自己不是在鹊楼七夕宴会上跟玄亦真解释坏人毒酒的事嘛?!

“醒了?”一道熟悉的话语声响起,缥缈清灵,带着宛如空幽山谷里的沁凉。

尹星偏头看到坐在榻旁的玄亦真,她的神态一如既往平和,并没有更多的情绪,因着脑袋有些混沌,眼眸眨巴的迟缓问:“亦真,我这是毒发了么?”

“傻,你难道不曾喝过酒?”玄亦真打开掌中小瓷盒,指腹挑起青绿凝膏抹在尹星额旁穴位,力道轻柔,温柔话语带着些许无奈。

“没有,那不是果酿吗?”尹星察觉清凉药油的味道,意识稍微缓和些许,嘀咕道。

玄亦真指腹揉着穴位,垂眸望着木讷发呆的尹星似是未曾酒醒,视线细细打量她清亮澄净明眸,徐徐道:“寻常果酿稚子都可饮用,所以你的酒量大抵比小孩还要差。”

尹星听的沉默,心生窘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酒量会这么*差。

不多时,尹星见玄亦真收回抹药的手,便撑着坐起身,视线看着这处内里陈设,才知并非她的卧房。

不过这里的陈设都是琉璃制品,墙壁架上有许多精美花枝,桃粉杏白,若非烛火招摇下显示出琉璃般清透光泽,完全足够以假乱真,可见精湛。

尹星收回心神,疑惑道:“亦真,我们离开鹊楼了吗?”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琉璃窗的屋,连头顶都是如此设置,而且瞧着不像常见的四四方方规制,更像圆形建筑风格。

“嗯,这里是别院的湖中楼,你已经昏睡约莫一个时辰。”玄亦真将葱白指腹浸于水中清洗,不紧不慢道。

“那我岂不是打扰亦真的七夕宴会?”尹星不好意思的出声,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被玄亦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带离宴会。

有些事不能深想,否则越想越丢人!

玄亦真轻颔首,掌中握着绣帕擦拭水珠,美目平和的倒映着尹星面颊,散漫的应:“是呢,所以你要怎么办?”

“亦真,其实我有给你备礼物赔礼的!”尹星见玄亦真这么说,心间更是紧张惹她不高兴,抬手忙摸索袖兜找胭脂盒。

可等尹星把两只宽袖里里外外翻遍,双目错愕,沮丧的望着镇定自若的玄亦真,低落道:“礼物不见了。”

完蛋,玄亦真不会更觉得自己是在欺骗敷衍她吧。

“你说的莫非是此物?”玄亦真将那圆木盒展示眼前出声。

“没错,它是用来染指甲的凤仙花汁制作而成,我听说国都的七夕节女子都会喜欢用此物染甲。”尹星睁大圆眸的点头认真道。

幸好没有弄丢,否则现在尹星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想再买礼物就只能借钱。

玄亦真瞧着尹星热切模样,配合的打开小盒,只见其间花脂倒是鲜艳,但质地并不细腻,淡然道:“许久不见,你就只想着送盒胭脂来赔礼?”

“亦真,我所有俸禄都交给鹊楼付费,今日才能来见上一面,实在没有别的钱财,要不下月发俸禄再给你买别的做赔礼,好不好?”尹星见玄亦真对于胭脂似乎不甚感兴趣,美目幽静如湖,毫无波澜,心间更是忐忑。

看来玄亦真这回气的很厉害呢。

玄亦真狐疑的望向尹星,无声审视她的神态变化,半晌才询问:“你要见本宫大可来别院,何必非要交钱去鹊楼?”

尹星如实应:“因为辛管事说亦真不想收信也不想见面,所以我是打听今夜鹊楼宴会,才特意攒钱来一趟。”

闻声,玄亦真神色微凝,目光望向并未避讳目光的尹星,掌心握紧胭脂木盒,美目低垂遮掩阴狠,喃喃道:“原是这样么。”

看来这些万俟世家的老人,一个个都很会自作主张。

尹星不懂玄亦真的漠然神色,只以为她依旧介怀,不愿同自己和好,稍稍探近,示软唤:“对不起,我不该说话不算数,如果亦真想一块刺青的话,其实也是可以的。”

“你确定?”玄亦真收敛心神,偏头望着尹星清亮明眸观察,有些意外。

“嗯。”尹星并未迟疑的应声。

玄亦真将胭脂木盒放置一旁,抬手握住尹星纤细手臂,撩开宽袖,指腹轻触细嫩肌肤,徐徐道:“刺青一旦形成,除非剔除血肉,否则永远都无法清除,你可想明白?”

尹星视线落在玄亦真清丽面颊,小心翼翼的对上她沉静眼眸,此刻许是因烛火摇曳沾染斑驳陆离的微光,格外清透,却也更加无法窥视心神,郑重的应:“我知道,但这是亦真想做的事,不是吗?”

哪怕尹星隐隐察觉玄亦真有许多危险的秘密,却也不想这般同她永远疏离,再不往来。

“那如果本宫想做的事不止这些呢?”

“只要亦真觉得开心,那就都可以去尝试。”

语落,尹星掌心握住温凉柔荑贴在自己面颊,仔细观望眼前人的温婉平和神态,缓缓又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亦真不要做伤害身体的事,因为那样很危险。”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尹星现在隐隐觉得玄亦真左手的伤,或许并不是自己最初猜想的那般。

毕竟玄亦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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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非同一般,那个掌事女官纵使声望很高,那也不太可能会直接对她动粗。

至于更多的,尹星不敢深想。

玄亦真掌心贴着尹星温热面颊,感受温暖的热意,眼露迟疑的思忖道:“好,不过只是刺青而已,应该不算伤害吧。”

看来她是很胆小的性子呢。

尹星欲言又止的望着神态如常的玄亦真,迟疑的点头应:“如果只是刺青,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我只是担心。”

担心,玄亦真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念想或是举动。

可相比之下尹星更怕玄亦真独自一人尝试那些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危险,因而才只得克服恐惧。

“别担心,刺青不会那么的疼。”玄亦真指腹轻抚尹星月牙眉梢,语调温柔的安慰,颇为耐心。

如果又一次吓得她对自己心生畏惧,玄亦真会觉得烦躁不安。

见此,尹星也不好再多说,因为眼前的玄亦真看起来这么温柔安宁,仿佛自己像是胆怯不安的小孩。

不过等尹星看着刺青用具一一陈列时,心间陡然沉了下去,尤其在看见那一根根纤细长针,整个人有点晕!

玄亦真抬手挽起尹星的宽袖,给她手臂涂抹药汁,视线望见她紧闭眼眸,稠密眼睫颤的厉害,轻笑道:“还没开始,这么怕疼么?”

尹星听着玄亦真清浅的笑,面热的睁开眼嗫嚅应:“我只是不敢去看那些针,总觉眼睛有些不舒服。”

虽然这说法有些离谱矫情,但是尹星并没有撒谎,每次看见那些特别尖锐物件,总感觉眼睛受到魔法攻击。

大抵每个人被扎针的时候都会深有同感的避讳目光吧。

玄亦真眼露思索,抬手解开腕间红绫丝带,微微倾身,将其缠绕住尹星的眼眸,于她脑后系结,出声:“这样会觉得好一些吗?”

“嗯。”尹星点头应道,心想看不见确实会好很多呢。

“那就好。”玄亦真视线望着因被蒙住眼而更显乖巧安静的尹星,幽静眸间透着些许满意,指腹摸摸她的脸,唇角微扬的喃喃道。

这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太过奇特,以至于玄亦真格外珍惜。

烛火摇曳,榻旁身影朦胧,点点殷红血珠自白净肌肤间不停渗出,宛若绽放的血花,玄亦真薄唇抿紧,神情越发专注而虔诚。

良久,内里没有半点声音,尹星只能感觉到手臂皮肤间的发麻,无法察觉刺青动作,而眼睛被蒙住视野黯淡,只能依靠鼻尖嗅到的清冽幽香得知玄亦真的存在。

尹星犹豫的唤:“亦真,好了吗?”

“再等等。”这声音应答的冷静而简短,与先前相比相差甚远。

半晌,尹星缓慢感觉到些许刺疼,心间暗叹不妙,看来麻醉药效不佳呀。

幸好随之眼前的红绫丝带被解开,尹星微眨眼适应光亮,望着玄亦真温婉柔美的面容,恍惚的出声:“好了?”

不知为何,玄亦真明明神态与往日并无不同,但尹星能感觉她的开心,大抵是此刻云雾遮掩的眸间流露少许的笑意吧。

玄亦真颔首,双手掌心轻捧住尹星手臂,颇为欣赏的看着其间花枝刺青。

尹星这时才顺着玄亦真的视线看到自己手臂的刺青,确实近乎一模一样,除却肌肤微微泛着红,没有任何别的毁坏。

不过细看之下,自己花枝间多一串细微的字符,尹星眼露疑惑问:“这是什么?”

“万俟族群的密文,你可以猜猜含义。”

“它不会是指笨鱼呆瓜之类的意思吧?”

毕竟玄亦真时常这样形容自己,尹星还是有点自觉性。

玄亦真莞尔一笑的望着尹星,摇头道:“再猜猜。”

尹星眨巴圆眸看着好兴致的玄亦真,竟然仿若稚童般率真,心跳微快,脑袋一片空白,连忙摇头避开目光,面热的应:“猜不出来,所以到底是什么?”

虽然早就知道玄亦真清丽秀美容貌的诱惑,但是实在防不胜防啊!

“这是本宫在万俟世家的称呼。”玄亦真掌中捧着包裹冰块的绣帕,轻落在尹星手臂降温止疼。

“所以我手臂刻的是亦真的名字?”尹星望着神态如常的玄亦真,心想这怎么感觉哪里怪怪呢!

玄亦真颔首,目光仍旧望着眼前过于纤细手臂,许是针刺的缘故,尹星的肌肤依旧泛着薄薄红粉,很是好看。

不过尹星早已无暇顾忌手臂的微肿,满心羞赧的打量玄亦真,吞吞吐吐道:“这要是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寻常人认不得万俟密文,而认得密文的人只会对你礼待,这可是很珍贵的象征。”玄亦真说的颇为正经,抬眸不明所以的望向尹星,“你不愿意?”

“没有,我只是觉得太害臊,难道亦真不觉得难为情吗?”说完,尹星望着玄亦真坦然自若的神态,突然觉得话语有些多余。

不得不说,玄亦真有时的神态不像坐拥富贵权势的王朝公主,反而很像光风霁月不通情

i的仙人。

所以对于人之常情的认知,似乎一片空白呢。

玄亦真眼露茫然的看着尹星涨红着脸,连颈间都透着红粉,偏生明眸清澈见底,艳丽又清纯,喉间微紧,故作淡定的应:“不会,万俟族群只把它当成最贵重的赏赐。”

害臊,玄亦真不懂,但是并不想让尹星察觉,眉目神态越发温婉柔美的掩饰疑惑。

“好吧。”尹星眼见玄亦真这么光明坦荡,便也没再纠结,反正刺青都已经完成,大不了以后不让别人发现就是。

“那你今夜留宿在别院,明日再回住处吧?”玄亦真掌心贴着尹星红粉未退的脸颊,饶有兴致的观察。

“好。”尹星不好意思同玄亦真对视,偏头看了看琉璃窗外的夜色,恐怕已经过子时,那位辛管事大抵已经关门夜禁。

不多时,尹星用膳沐浴,眼见玄亦真依次熄灯,显然要退离,心间有些遗憾。

还以为玄亦真今夜让自己留宿,她会陪自己一块呢。

“怎么?”玄亦真将唯一的灯盏悬挂床榻,目光迎上卧在床榻的尹星,她那熠熠生辉的圆眸总是带着清亮灵动,像初生的婴孩般黑白分明,赤诚明丽。

“没什么,晚安。”尹星眨巴眼眸扯着薄毯忸怩的应。

玄亦真狐疑道:“晚安,是何意?”

尹星从薄毯里探出脑袋,直白望着玄亦真清丽秀美的容貌,解释:“大概就是祝你睡觉的时候做个甜美的好梦。”

“这样么,那祝你晚安。”说罢,玄亦真指腹游离的摸了摸尹星褪去红润的面颊,方才踏步离开。

尹星看着那道颀长身影消失不见,收回目光,仰头感慨露天夜景挺不错。

这夜尹星第一次入住在别院,因而满是新奇,不过在翌日清晨时变成烦恼。

从幽蓝琉璃窗内投落的霞光中撒落满地,将整座屋内照的尤为光亮。

尹星迷糊的翻身试图躲避,然而并没有多少用处,扯住薄毯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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