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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夜风抚动烛火,摇曳变化,地面投落亲昵相拥的身影,宛若藤蔓枝叶般繁密交错,静谧而自然。
许是因玄亦真如春风化雨般的温婉,渐而抚平躁动喧嚣。
不多时,尹星缓和些许气息心神,稍稍望向身侧的玄亦真,她垂着狭长而清明的墨眸,纤长指腹拨弄自己腕间红绫丝带,平和而专注,撩拨轻抚。
让尹星莫名想起今日听到的那些捆绑施虐的骇人言行。
“亦真,大理寺近来有一具被剥去脸皮割舌的男尸,据说那人的身量跟我很像,而且有许多捆绑的伤痕。”尹星犹豫的出声,视线打量般落在玄亦真玉白面颊,观察她的眉目神色。
“是么。”玄亦真应的随意,指腹勾住红绫丝带,将两人腕间丝带轻系结扣,动作不停。
尹星望着玄亦真神态安宁,心间松了口气,念叨:“没想凶手不禁喜欢剥人脸皮,还恶意捆绑施虐,想来性情一定很是残暴不仁。”
这么可怕的凶手,肯定不会是玄亦真,她平日里基本都不会大声同自己说话,哪怕系结也是很轻的力道。
玄亦真将红绫丝带的结扣整理妥当,仿若漠不关心,不紧不慢的应:“嗯,那你还听说什么?”
“别的没有,不过我怀疑那具男尸是亦真前阵子放走的坏人,所以也没敢多问情况。”
“你怎么会平白无故生出如此猜测?”
尹星坦白的如实回应:“因为大理寺的仵作说那男尸面部边缘有过缝补针线痕迹,而亦真也曾跟我提及易容术,再加上那人又跟我一样身量体型,才觉得有几分可疑。”
玄亦真望着尹星面颊,直视她眸底的闪烁,若有所思的直白应:“这样么,那本宫岂不是成为最大嫌疑人?”
“对啊,所以我觉得肯定是坏人谋害亦真不成,他就被下手灭口了吧。”尹星忧心的念头,暗自庆幸那具男尸被剥去脸皮,否则玄亦真或许就无法洗脱嫌疑。
毕竟那人被传是玄亦真的新宠,想来许多人都见过他。
语落,玄亦真温凉指腹抚上尹星眉头,力度很轻,淡淡道:“既然如此,你还皱眉烦恼做什么?”
尹星迎上玄亦真清明美目,稍稍放软身段同她依偎相贴,念叨:“因为我觉得坏人背后的势力好可怕,所以担心牵连到亦真。”
现在因为信阳郡主的事,大理寺将各地的失踪案串联成大案,又搜出不计其数的死者尸体。
现在又因着那具男尸的出现,可能会导致玄亦真被间接怀疑成一系列命案的嫌疑犯。
事情的严重性,已然不言而喻。
“别担心,只要你不怀疑本宫,旁的事都不算什么。”
“那如果大理寺来人查问男尸,怎么办?”
虽说男尸没有脸,但今日江云她们已经明显怀疑自己,所以才来套话,兴许掌握别的证据也说不准。
玄亦真微微失笑,心间仿佛塌陷般绵软,低头亲了下尹星的唇,细细研磨一番,才拉开些距离解释道:“若大理寺没有真凭实据,就算大理寺卿也没有资格向本宫过问,你的小脑袋就别胡思乱想,自寻烦恼。”
“哦。”尹星微愣的望着神态自然的玄亦真,只觉唇间发烫的厉害,脑袋晕乎乎的点头,鼻尖轻嗅清雅淡香,有点心神荡漾。
亲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呢。
玄亦真垂眸望着恢复乖巧安静的尹星,她的唇染上水润格外娇艳,偏生眼眸清澈透亮的扑闪,心随意动的抬动掌心抚过她的眼,感受稠密睫羽似蝶翼般颤,心跳倏忽之间像是无形牵引拉扯,动作停顿,安静忍受心口异样的胀疼,一声不发。
此刻尹星闭着眼看不见玄亦真神态,却能感受到沉静的注视,心跳扑通不停,抬手环住她的身侧,低声信赖的唤:“亦真?”
“嗯。”这声音听起来清润温和,有点像放在热泉的无瑕美玉,又有几分含糊不清的低哑。
“亦真,你以后只跟我一个人这样亲,好不好?”尹星紧张的询问,暗自庆幸自己被遮住眼眸,以免看到玄亦真的迟疑,伤心难过。
语落,尹星并没有立即得到回应,可唇间却落下温软轻吻,带着薄荷清香的凉,让人意外的紧。
冷与热的极致纠缠,就像泛着寒雾的晶莹冰块,簌簌落入热水,荡起清静涟漪,难以形容的奇妙。
这些冰块碰撞声响起,叮咚清脆,于难耐的夏夜里带来沁人凉爽。
白日,大理寺总库内的冰块倒入碗盏,尹星恍惚的看着漂浮碎冰的酸梅冷饮,齿间含住酸梅,月牙眉眼里笑意盈盈。
那夜里跟玄亦真亲了好多回,尹星察觉唇瓣有点发肿,她便命人备的酸梅冷饮。
“往年大理寺里的冰,很少搭配果饮。”
“是啊,兴许是对我等老人额外的照顾吧。”
总库的官员们各自闲聊猜测,尹星捧着碗小口尝着酸甜冷饮,没有言语。
午后,尹星值守在堂内,满脑袋里都是玄亦真那清冷中透着疑惑的轻笑,仿佛自己那时的问话,在她眼里像是贪吃索取的孩童,却又无比溺爱的给予。
尹星羞得趴在案桌,忽然明白为什么不能早恋,真的很影响学习啊。
现在尹星就一点都不想处理事务,满脑子都是玄亦真答应自己时的温柔模样。
半晌,尹星抬手捂住脸,试图恢复几分情形,忙起身打水洗脸。
没想,尹星刚搭上帕巾擦脸,江云从廊道窗户跃入内里,心情很是不错的出声:“你一天天值守倒是挺勤劳。”
尹星掌心捧着帕巾警惕的看向她,以为又是来套话,并没有应声。
江云对此也不在意,自顾抱剑坐在一旁,视线看着尹星案桌的陈设,连茶盏*用品都是珍贵之物,指腹拨弄紫兰绳结剑穗,探究道:“你跟章华公主关系如何?”
尹星擦脸的动作一顿,想起那些亲昵举止,将帕巾放入水盆清洗,打乱倒映的霞红面颊,含糊的应:“还好,你有事直说吧。”
语落,尹星才如临大敌般转过身,踏步落座案桌,等待江云的出招。
“别紧张,本捕快只是好心提醒你,毕竟如果不小心因为某些特别的兴致而丧命,可就不值得。”江云揶揄的出声,话里却带着几分提醒意味。
这尹星虽然脑袋有些不知变通,但本性不坏,待人向来和善。
“我不懂你的话,但章华公主绝对不是流言里那般性情阴鸷诡谲之人,所以这事跟她没关系。”尹星信誓旦旦的应声。
江云微眯着眼,饶有深意道:“这么说,你知道那具男尸咯?”
尹星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摇头应:“我不知,你们怀疑章华公主,只会被扰乱视听,可能会放过真正的坏人。”
这话一出,江云更觉可疑,轻快起身走到案桌前,探究的打量尹星神色。
“那你就把知道的告诉本捕快,比如男尸的事?”
“那天七夕夜,我在鹊楼顶层的公主宴会,无意间发现有人蛰伏伺机谋害章华公主,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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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背后就有一伙坏人。”
江云蹙眉,思索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场宴会不止出现信阳郡主失踪案,还发生对章华公主谋害未遂案件?”
尹星点头应:“没错,所以那具男尸可能是谋害失败被杀人灭口。”
“难道章华公主就那么轻易放过那意图不轨的犯人?”
“没错,因为章华公主说大理寺因信阳郡主失踪而忙碌,所以不想添乱。”
说到这里,尹星越发为玄亦真不平,眼眸望着江云,正义凌然的质问:“你说这样善良体贴的章华公主,她会害死那么多失踪女子吗?”
江云沉默,并非完全相信尹星话语,而是确定男尸不是受害者,他可能是加害者,又或者说是团伙中的一员,否则绝不敢招惹章华公主。
难怪最后男尸的脸会被剥除,想来他是投其所好的易容成尹星容貌,才来接近章华公主试图谋害。
可章华公主识破对方的毒计,才剥下他的脸皮,任其自取灭亡。
如此一想,江云豁然开朗许多。
“假若你所说属实的话,那鹊楼的问题,恐怕不一般。”
“为什么?”
江云见尹星全然不懂袭击王朝公主会带来诛杀九族的严重后果,叹道:“你想想,既然是偷袭,对方必定要一击即中,否则难以逃脱严密防卫,更无法悄无声息掳走信阳郡主,所以鹊楼内里必定不简单。”
现在江云觉得事情越发诡异,那夜在鹊楼同一地点却有两个不同目标。
如果说是巧合,又有诸多联系,比如那具男尸的易容术跟诸多失踪案背后团伙势力必有某种联系。
可若是蓄意则更为古怪,那伙势力竟然同时对付章华公主和信阳郡主,无异于发疯般自取灭亡。
一伙人,还是两伙人,现下不好推断。
“说的也是,不过出事这么久,大理寺没有查封过鹊楼吗?”
“鹊楼的背后来头不小,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情?”
尹星摇头,坦率的应:“我才来国都没多久,莫非鹊楼的老板是连大理寺都不能得罪的权贵?”
江云被尹星理直气壮的反应,弄得像是一拳打在棉花,只得出声:“鹊楼的背后据说是信阳郡主的母亲,同时也是当今的长公主,所以大理寺只能上文书请询,结果目前没有任何回应,犹如石沉大海。”
原本江云都没怎么怀疑鹊楼,毕竟单从已知的情况来看,信阳郡主就是鹊楼的少主人,所以没有理由会在自己的地盘出事。
不过现在江云知道章华公主隐瞒的遇袭事件,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鹊楼那夜的所有动作,兴许是为章华公主而设,不过许是因为尹星提醒,所以才没有中计。
可为什么会变成信阳郡主被掳走呢?
“你那夜是怎么看着信阳郡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掳走?”
“我那晚喝了两杯果酿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宴会的大事。”
江云无语,满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坦荡如砥的尹星,到底还是咽下嫌弃话语,深呼吸的出声:“那章华公主如何同你说起那夜惊险?”
尹星摇头应:“没提,她很少同那些公主郡主往来,你应该也知道章华公主向来深居简出吧。”
见此,江云还真是无法反驳尹星的言语。
毕竟章华公主今年突然出席公主相看盛宴的事,国都内现在还有人议论纷纷,可见那位贵人有多神秘莫测。
“这事我看还是得去问询信阳郡主,她应该比谁都了解当时情况。”
“可那位信阳郡主如今的情况比当初的三公主还要糟糕,大理寺官员连拜帖都没办法送入郡主府。”
尹星沉默,心想听起来确实跟上回游船事故一模一样呢。
大理寺官员好卑微好可怜的地位啊。
“信阳郡主的母亲长公主就没劝劝她配合调查?”
“你以为那位信阳郡主的脾气随谁呢?”
江云一想起这些不配合的皇亲贵族就心里恼火。
可想到那么多失踪女子,江云又不得不忍下心气,视线看着尹星,出声:“你能去鹊楼赴宴,想来手头必定富余,要不请本捕快去观览探查一番?”
尹星傻眼,心想说半天,她难道就是来找自己借钱的嘛?!
“我提前支取五个月的俸禄就是为还去鹊楼的费用,真的没钱。”尹星一脸真诚的交待自己是个穷鬼的事实。
“那些钱难道不是你跟艺三娘的风流债?”江云不信的质疑。
尹星无奈,就知对方必然不相信,只得同她说起自己那夜在鹊楼爬密道的狼狈事。
江云越听,面色越沉,神情凝重道:“等下,鹊楼有密道,艺三娘她会不会就是因此被杀?”
难怪信阳郡主会被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原来其中另有奥妙。
可那群人竟然能够探入长公主的势力,简直细思极恐。
“说起来,那日傍晚艺三娘确实提及知道信阳郡主失踪之谜,她可能在鹊楼里看到什么真相。”尹星想起艺三娘当时神色带着些许慌张和警惕。
可惜尹星那会只觉艺三娘是在讹钱,所以没有多留心。
“看来现在只能夜访鹊楼,否则线索乱的厉害。”江云抱剑起身,快步离开堂内。
“可你不是没……”尹星的话语还未说完,眼前人影已经不见,只得闭嘴。
没钱,看来真是寸步难行啊。
尹星独自坐在案桌前,脑袋里想着丧命的艺三娘,又想起近来堆积的各州失踪案卷,更别提连玄亦真都被牵扯其中,当即起身去翻那些案卷。
虽然不知有没有用,但是尹星总觉得做些什么,才安心。
傍晚时分,尹星带着一部分案卷出大理寺,街道之间许多女子都蒙着面纱,很显然都因震惊国都的恐怖案件而心有余悸,气氛显然与七夕节时截然不同。
天际晚霞绚烂如火,偌大的国都被染成血色,远处亭台楼阁如层层叠叠的林木,而鹊楼却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整座鹊楼是环形圆柱长塔的结扣,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其中内层通道不一,防守严密。
但暗地里却又有着密道,尹星觉得自己那夜爬的兴许只是其中一条。
这么大的一座楼台亭阁,每层都相当于一条街市,每日收入大抵难以记数。
如此一想,倒也难怪鹊楼不许大理寺派人搜查,毕竟影响生意。
不过那位长公主对于自己女儿遭受非人伤害,反应过于冷淡,有点反常。
尹星一路想些有的没,回到庭院时,墨蓝夜幕低垂,明月浮现其间。
待用膳沐浴过后,尹星如常给玄亦真写信,方才自顾翻起一沓案卷。
汾州,是最早上报女子失踪案件的州府,三年前至今,仅仅一州便共有两百余人。
大理寺经过近来整理合并,各州上报的女子失踪数目总计竟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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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四千多人。
现各地找寻到死者数目约有一千五百尸骨。
尹星蹙眉,心知另外两千多人怕是凶多吉少。
不过四千多张脸皮,如果都是一个团伙在练习易容术,这群人总得有所图谋吧。
夜里,尹星翻案卷翻到不知何时昏昏入睡,清晨整个人醒来都有点迷迷糊糊。
早间,尹星踏入大理寺内里,没想看见那位向来只在楼阁见人的大理寺卿,竟然在堂内同众捕快训话。
“一个活人,怎么可能不见?”江正明愠怒道。
“大人息怒,令千金向来独来独往,卑职等都是男子,实在多有不便。”一捕快谨慎应答。
尹星听到这里,脚步一顿,好奇向一小吏问询:“这是怎么了?”
小吏低声听:“江大人的千金夜不归宿,现下不见踪影,所以急着寻人呢。”
“原来是江云昨夜没有回家,她父亲不高兴啊。”尹星迟钝的说完,才想起她说过要去夜访鹊楼!
当初艺三娘曾经提及鹊楼防守严密,如果被抓住会小命不保。
思量至此,尹星踏步走向大理寺卿,行礼道:“江大人,江捕快可能是去鹊楼夜访。”
江正明偏头看向这白面秀气的尹星,蹙眉出声:“所言当真?”
尹星被大理寺卿这威严模样看的有些拘谨,尽可能稳重的应:“虽然我也不是很肯定,但昨日江捕快确实是这般说的,所以还是去鹊楼吧。”
语落无声,江正明审视般看着尹星,到底没再迟疑。
不多时,众捕快匆忙的离开堂内,马蹄声阵阵响起,尘土飞扬。
尹星望着神色肃穆的江正明独身回到正堂,便也没停留,手臂抱着案卷回总库。
午后,尹星并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心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如果早知江云这么冲动,或许就不该告诉她。
尹星真担心江云会像艺三娘那般被残忍杀害,毕竟幕后主使连信阳郡主都不放过,想来没什么不敢得罪。
那夜幸好提前告诉玄亦真,否则就怕玄亦真也会被剥下脸皮,尹星简直不敢设想那等情形。
尹星焦躁的拧着帕巾擦拭面颊细汗,视线望着窗外蔫蔫的绿枝,往日里江云总是不走寻常路。
“哎,你看什么呢?”
“啊!”
这突然冒出的脸,着实吓了尹星一大跳,整个人都有点懵,视线看着江云的脸,试探唤:“你没事吧?”
易容术,可以假乱真,尹星是亲眼见过的。
江云自顾落座出声:“鹊楼内层门道不一,我一个人怎么可能闯进去,所以还得多谢你啊。”
尹星偏身回望着洒脱的江云,疑惑道:“我帮你什么了?”
“父亲一直不愿查鹊楼,现下肯下令彻查,我这不就有机会探查鹊楼。”说话间,江云提起茶壶,便要给自己倒茶。
“你竟然在拿我骗你父亲?”尹星突然觉得人与人之间没有半点信任。
江云稀松平常的语调应:“你以为我父亲那么傻,如果不是看在你背后有章华公主做保证,他可没那么容易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尹星一听更是生气,抬手端走茶盏,正声道:“你骗我就算了,不许牵扯章华公主,否则以后再不会给你看任何案卷!”
说罢,尹星连茶壶一并提走,完全不想搭理江云这个悍匪般的捕快。
江云一愣,没想到平日里毫无脾气的人,这么大火气。
又因自知理亏,江云才收敛神情,清嗓豪迈道:“行,这回本捕快欠你一个人情,往后若是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尹星不理睬江云的话语,自顾放下茶壶,难得同她言语,暗想这人狡猾的很,心里分明仍旧怀疑自己和玄亦真,绝对不能给她可乘之机。
见此,江云没有不识好歹的逗留,踏步向外离开时留下句:“对了,听说近来章华公主跟夏侯世家公子尤为来往密切,兴许中秋节会请皇帝赐婚,你可别太上头,徒增伤心。”
脚步声远,尹星对此不以为然,完全不信江云的话。
但尹星转念又有些后悔,既然已经白白上江云的当,好歹问下鹊楼的探查情况。
兴许可以知道想要害玄亦真的坏人线索呢。
如此又过数日,渐到休沐日,官员们各自闲聊休假安排。
日落西山,尹星牵着小乖出大理寺,心里想着明日去别院找玄亦真。
可等尹星进入水榭,玄亦真却安然坐在水榭堂内,姿态端庄而柔美,可修长玉手中握着一串红润饱满的糖葫芦,显得有些违和感。
“亦真,你不是不喜欢甜食吗?”
“嗯,所以带给你尝尝。”
玄亦真握着糖葫芦递到尹星嘴旁,视线游离在她唇间,颇为耐心的很。
尹星怪不好意思的配合咬住一颗糖葫芦,入嘴的甜,在齿间咬碎薄薄冰糖时,尝到山楂的酸,口味混合,滋味丰富。
印象里,玄亦真从来都不像会在意民间吃食的人。
所以尹星有些好奇的问:“今日亦真怎么会想起给我买糖葫芦?”
玄亦真美目倒映脸颊鼓鼓囊囊的尹星,想起街市旁看见妇人投喂稚童糖果,心情不错的应:“今日赴宴途中无意看见很多小童嚷嚷吃糖葫芦,所以觉得你也会喜欢。”
尹星用绣帕接住小核,刚想问询玄亦真宴会,可她正投喂的兴起,只得配合又咬住一颗,才道:“我是挺喜欢吃糖葫芦,不过亦真最近在赴什么宴会呀?”
“寻常多是三大世家的一些宴,近来同夏侯世家往来的多些。”
“咳、咳咳!”
玄亦真抬手轻拍尹星身背,蹙眉道:“看来这糖葫芦并不安全。”
语罢,玄亦真将手中糖葫芦干脆利索的扔至一旁,毫无半点迟疑,转而端起茶水给尹星饮用。
尹星喝着茶水缓和有点疼的嗓子,心想这哪里是糖葫芦的事呀。
难道江云说的并非假话,近来玄亦真跟夏侯世家的往来密切,难道真要在中秋节订婚!
想到这里,尹星觉得整个人比山楂更酸,偏头不再喝茶,眼巴巴的望着玄亦真,欲言又止。
“还觉难受吗?”玄亦真薄唇抿紧的问。
“没,好多了。”尹星缓和心绪的应声。
玄亦真掌心轻触尹星面颊,似是安抚动作,却又像比安抚的本人更紧张,话语清浅道:“那就好。”
尹星侧脸贴着玄亦真温凉掌心,犹豫的问:“我听说夏侯世家公子会在中秋节向皇帝请求赐婚,这一定是新的谣言吧?”
天知道,尹星说出这句话,只觉整颗心都像悬到悬崖绝壁的边缘。
“也许这不是谣言。”玄亦真不甚在意的应声,指腹握着绣帕给尹星擦拭浸润茶水的唇。
“什么?”尹星睁大圆眸望着稀松寻常的玄亦真,完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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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她的心思。
玄亦真见尹星木讷呆滞的反应,只好同她解释道:“若皇帝到时答应夏侯公子赐婚请求,便会下诏昭告天下,这便不是谣言,很难理解吗?”
语落,尹星退离玄亦真的照抚动作,很是不明白她的冷静坦然,沉闷出声:“亦真为什么会决定跟夏侯公子定婚约?”
“婚约自然是各取所需,你很在意?”
“当然在意,订婚成亲就是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
玄亦真不明所以的看着尹星神态,掌心握住她的手,一寸寸按着她的指间把玩,镇定自若的应:“是么,可王朝公主的婚约多是一年半载就会和离,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尹星听玄亦真温柔语调说着令人寒凉的话语,只觉她说的不止婚约,连同跟自己的亲近也像是寻求趣味,呼吸急促,挣脱玄亦真把玩的手,克制道:“我不喜欢玩游戏,如果亦真决定跟别人订婚的话,那就不要做这些亲近的事。”
语落,尹星却没能脱离玄亦真的手,反而被拽的更紧,微微泛疼。
“好好的,本宫不懂你在说什么胡话,婚约跟与你亲近有什么冲突?”
“因为亦真成亲就会跟别人亲近,这分明是说话不算数。”
玄亦真神态温婉,美目莞尔一笑,修长手臂似藤蔓般揽住尹星,随即探身而近,薄唇贴在她抿紧的唇,许诺般郑重应:“本宫答应至于你一人亲近,自然不会同别人,这跟与人成不成婚没有任何关系,你在闹什么脾气呢?”
尹星心神恍惚的退离,却又被按住后颈,才发觉她的强硬,视线望着分外平静的玄亦真,只觉很是诡异,偏头避开吻,闷闷道:“可我就是不喜欢亦真跟别人成婚。”
可落在唇角的吻,并没有就此离去,反而耐心的徐徐图进,耐心的很。
很快,尹星发觉自己根本就不是玄亦真的对手,唇瓣发麻的像是被她吞入腹中,不再属于自己。
虽然玄亦真大部分时候都不再像初次亲近那般直接咬的发疼,但是她很显然摸索出另外的隐匿方式。
半晌,玄亦真清润嗓音似是染上冰糖的甜腻,柔声细语的唤:“星儿,本宫是王朝公主,不可能不选驸马,这只是权宜之计。”
尹星呼吸不稳的缓和心神,却仍旧无法抑制酸涩呢喃,低低出声:“我也可以配合亦真的权宜之计。”
前提是玄亦真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地位,不介意自己的性别,可尹星自己都觉机会渺茫。
可玄亦真没有应话,而是弯唇轻声溢出笑,才散漫的应:“不行,做本宫的驸马会很危险,前两位准驸马的死可不是流言。”
“那如果我不怕死呢,亦真还是要拒绝我吗?”尹星明亮圆眸坚定的望着玄亦真,等待她的最后处决。
“那你可能做不成驸马就会死,岂不是很笨?”玄亦真指腹落在尹星眼旁,美目倒映她少见的神态变化,不太明白含义。
尹星看着玄亦真越发平静的清冷眉眼,心间跟着悬到谷底,沮丧的应:“如果亦真答应的话,那就算笨死也很值得。”
可玄亦真似乎并不为所动,她好像只是把前些时日的亲近,当成好友间的乐趣。
须臾之间,尹星感觉到玄亦真退离动作,心口跟着紧缩,暗叹第一次暗恋还没等到告白就结束,未免太伤人了吧!
玄亦真缓缓拉开距离审视尹星满面陌生的模样,试图记住她现在这个样子,疑惑道:“你今夜很奇怪,哪有人明知会死也非要做不可呢,还是早些休息吧。”
或许,自己还是了解的不够多,所以才不懂吧。
语落,玄亦真起身便要离开,可衣袖却被扯住,垂眸便看见尹星明眸盛满水润的模样。
这是伤心痛苦才会有的表情,玄亦真认得。
“哭什么?”
“没哭。”
尹星避开玄亦真的目光,指腹却不愿松开她的衣袖,因为担心这一离开就再也看不见她。
上回尹星不知玄亦真生气,结果她都那么久不见自己。
现在自己纠缠,闹的如此不快,恐怕明日得搬出庭院。
玄亦真指腹划过尹星眼底的湿润,薄唇抿紧,神情凝重道:“哪怕会死,你也非要做驸马不可?”
尹星望着玄亦真清明眉目里的冷寂,霎时怯生生的松了手,摇头应:“既然亦真不愿意我做驸马,那就算了吧,晚安。”
贪心不足,只会增添困扰,尹星不能给玄亦真带来麻烦。
见此,玄亦真倏忽间松了口气,指腹摸了摸尹星的脸,见她没有抵触,才柔声应:“晚安,好生休息,别胡思乱想了。”
语落,尹星颔首,目光望着玄亦真头也不回的离开水榭,抬手没出息摸着眼泪。
这夜里尹星浑浑噩噩的入睡,天未明时,独自收拾包裹。
早间侍女奉膳疑惑的看着包裹,迟疑道:“小尹公子,这是要出远门?”
尹星眼底发青的勉强微笑应:“没有,近来大理寺很忙,所以夜里可能会值守,如果过戌时未归就关门吧。”
“是。”侍女存疑的颔首。
于是就这般尹星把大理寺当成新住处,数日之内,官员人人皆知,大多以为是失了章华公主的宠信。
对此,尹星也不多言,每日里勤勤恳恳的待在总库,尽可能不去想玄亦真要跟旁人订婚的伤心事。
午后,尹星如往常一般独自值守,脸颊覆盖帕巾解热。
忽地听到堂内有脚步声,尹星眼皮都没动,懒散的说:“今日没烧水,你去别处讨茶喝吧。”
这个江云总是把这里当成她的地盘,哪怕数日不见,仍旧恶习不改。
语落,尹星没听见江云傲气的声音,也没听到剑鞘敲打的声音,还以为江云知趣离开,心里如释重负。
毕竟尹星真的不想被江云套出些别的话影响玄亦真。
当初的吴寺丞两位造成的人生阴影,现在都还没消退呢。
正当尹星心思分神时,鼻尖却闻到清幽冷香,这味道很像是玄亦真身上的药熏。
尹星鼻尖轻嗅,抬手拿下帕巾,入目是坐在窗旁清冷颀长身影,几缕长发随着温热的风微晃,光阴流转在她周身,仿若与光同尘的谪仙,只是神态有些模糊不清。
这场面让尹星都有些怀疑自己看花眼,一瞬都不曾眨眼,以免下一眼幻影就消失不见。
“你这个大理寺少卿看来忙的很,如今住处不回,连信也不写一封,倒是越发有能耐。”玄亦真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柔和悦耳,就像她真的出现在大理寺同自己说话。
“……”尹星没有应话的起身,从案桌踏步走近,抬手轻摸了摸她的脸,忽地陷入沉默。
温温的,这好像不是幻觉。
玄亦真任由着尹星无礼的举动,抬手从袖中取出一封文书,递近道:“这是请婚的文书,你若是做好决定,那就照抄一份上奏即可。”
尹星眨巴圆眸看了看文书,又看了看眼前温柔美丽的玄亦真,整个人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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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请婚,这两字像是掉进深处地穴洞窟的石子,滚动间发出咚咚交错的声音,回荡在尹星耳间,久久不散。
尹星整个人感觉像飘在云端,脚下踩的不是砖石,而是软乎乎的棉花,磕磕巴巴的问:“亦真,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明明那夜玄亦真拒绝的毫不迟疑,显然没得商量,现下竟然会答应自己做她的驸马,简直不可思议。
“现下正值白日晌午时分,你能做什么梦?”玄亦真不明所以的抬手搭在尹星额前,温热却不灼人,并没有得暑热之症的迹象。
“那为什么亦真要让我抄写请婚文书上奏?”尹星眼巴巴的望着面前温婉动人的玄亦真,可她的眼睛却像水镜清明空幽,看不透心思。
玄亦真指腹缓缓划过尹星眉梢,轻捏她面颊软肉,淡然道:“怎么,你现在害怕不想要做本宫的驸马了?”
尹星连忙急切的应:“没有,我想的!”
说话间,尹星掌心捧住文书的力道紧了紧,生怕玄亦真突然又要更改心思。
“那你一切照做就是,往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本宫,不得后悔,否则半途而废会有性命之危,知道吗?”
“嗯,知道。”
尹星见玄亦真说的如此郑重,才打消旁的忐忑心思,便要去案桌抄写请婚文书。
不过还没等尹星有所动作,整个人被玄亦真修长手臂揽入怀,清雅馥郁的冷香萦绕鼻间,像是冬日的霜雪,无声驱逐夏日的热浪。
待尹星齿间尝到清凉冷香,才觉带着些许回甜,这是不同往日的口脂味道。
“你是不是应该先对本宫有所表示?”玄亦真浅尝辄止的退离唇出声。
“哦,谢谢亦真。”尹星微红着脸应声,视线游离在眼前涂抹薄薄一层淡粉的唇,像粉色琉璃般泛着水润,心知缘由,更觉羞耻。
玄亦真望着尹星红扑扑的面颊,这才松开手臂,指腹替她理着衣袍褶皱,视线流转在她娇憨欢喜的面容,细细端详,仿若漫不经心的出声:“这就开心了?”
尹星弯着笑盈盈的眉眼,连连点头,诚实应:“嗯,开心!”
虽然不知玄亦真为何突然答应自己,但是她不会戏弄自己,想来绝无虚假。
于是尹星捧着文书放置案桌,刚要挽袖磨墨,又想起自己还未招待玄亦真,连忙去备茶水。
待案桌前的茶盏热雾缭绕,尹星又在座椅铺设席垫,方才出声:“亦真,这里有些简陋,请坐。”
玄亦真望着尹星忙活身影,步履轻移的踏步落座,玉手托着茶盏,姿态随意却分外雅致,不紧不慢的出声:“你先前不是说不许讨茶么?”
“没有,亦真误会,方才那些话不是对亦真说的。”尹星自顾加水磨墨,连忙解释缘由,顺带提起几句江云。
当然尹星没提自己被江云曾吓唬胁迫查看案卷的事。
不知为何,尹星下意识觉得如果说出来,玄亦真必定会不高兴。
虽然玄亦真性子温柔,并不会粗暴的发公主脾气,但是尹星仍旧有些避讳惹她不高兴。
“如此说来,那个江云总是来找你?”玄亦真浅饮茶水,清丽黛眉不曾抬动,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