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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秋风渐渐驱散夏日里的炎热,清爽宜人,连带喧嚣的蝉鸣也渐渐消停,一切似乎都在变得安宁。
尹星对着盆中清澈水面,凑近查看自己颈侧齿印,已然消退不少。
但尹星仍旧心虚的很,因而系着纱巾当做围脖,以免被人打量出异样。
大理寺的官员一个个都很会来事,尹星不想现在传出些奇怪的流言。
现在好不容易要跟玄亦真成婚,尹星才不要出现别的幺蛾子。
不过一想到成婚,尹星想起那夜玄亦真的亲昵举止,脸颊微微泛红,心思飞到九天云外。
平日里常见玄亦真冷静自持的清傲矜贵,很少见她小心翼翼的忐忑神态呢。
“奇怪,眼下正凉快的很,你这行头是做什么?”江云翻身入窗狐疑打量。
“我有点冷。”尹星避讳目光,尽可能表现的正常。
这个江云每回都不走寻常路,太过神出鬼没,实在防不胜防呀!
尹星抬手扯了扯颈间纱巾,确认遮掩严实,才坐回案桌前,转移话问:“你不会又要来私看案卷吧?”
江云视线落在尹星绯色面颊,只觉她欲盖弥彰,语调揶揄的出声:“我自是来恭喜你将要成为章华公主的小驸马。”
原本江云寻机会让尹星参加宫宴是为让她死心。
毕竟朝中诸多官员都觉夏侯绍会得到赐婚诏书。
这一点,江云也不曾怀疑,谁都没料到尹星她竟然获得赐婚诏书。
“多谢。”尹星面热的腼腆应声,心里觉得不真切,仿佛像在做梦。
“不过你难道没听说章华公主两位准驸马离奇丧命的事?”江云看着尹星一幅少女怀春的娇憨羞涩模样,只得直白提醒。
这尹星过于呆头呆脑,自己话语说的婉转,她怕是听不懂啊。
闻声,尹星稍稍收敛心神,颔首应:“嗯,我听说过一些传言。”
但尹星知道的不多,远没有那夜夏侯绍的死历历在目,现在还记忆犹新。
江云见尹星毫不畏惧的模样,原本想劝说的话只得咽下,叹气的陷入沉默。
常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尹星怕是撞到南墙也不回头,简直被迷的神魂颠倒。
说来,那些世家公子一个个又何尝不是鬼迷心窍呢。
以前因章华公主甚少露面,国都不少传言容貌生的丑陋,可如今一朝风头骤变,不少称其容貌昳丽,有仙人之姿,但江云只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并不在意流言。
“我本来还以为你是来向我查问夏侯绍的死呢。”尹星知道大理寺负责审讯此案,自己又是目击证人,按理江云会来询问一番。
“我还在负责信阳郡主的事,没兴趣查世家公子的死,他们通常牵扯家族利益,真相往往跟正义没有一点关系,没意思。”江云抱剑坐在一旁傲气道。
尹星见江云对命案如此漠然,心间意外,抬手给她备茶,出声:“说的也是,那信阳郡主还不肯认罪?”
两位准驸马和夏侯绍的死都跟世家与皇室姻亲有关,这事跟寻常命案相比确实牵扯太多,复杂的很。
没想江云看起来风风火火洒脱不羁,却并非对朝事时局毫无知觉,反而很清楚呢。
江云不客气的接过茶吹了吹,却没有饮用,颇为烦躁道:“这事麻烦着呢,信阳郡主坚持说不知胭脂虫和尸体的关联,可她又是唯一获利者,至于擅长易容术的团伙也没有查获,现在她母亲长公主频频向皇帝求情,若铁证如山都能免罪,简直气死人!”
尹星看着江云这般焦急恼怒模样,有点担心自己的茶具,忙宽慰道:“别急,那么多人命和证据,信阳郡主不可能逃脱罪责。”
“这可不好说,现在皇帝没有下诏,信阳郡主只是被看守在郡主府,如果让她母亲给找到替罪羊,说不定就能金蝉脱壳。”江云见尹星明显不知权贵的诸多手段,便同她解释。
皇亲国戚,有的时候真是一张免死金牌。
如果皇帝有心包庇不出半月,这场震惊王朝的失踪案,或许可以销声匿迹。
尹星迟疑道:“难道大理寺收集的人证物证不足以判信阳郡主的罪?”
江云摇头,蹙眉应:“信阳郡主咬定不知鹊楼胭脂里胭脂虫来源,想来自会把一切罪责推给手下顶罪,更何况她的脸伤又增添一定的说服力。”
失踪案,起先是以死者被剥去脸皮而引起王朝百姓恐慌,所以人们理所应当会觉得剥脸是凶手所为。
而信阳郡主又是众人皆知的受害者,这自相矛盾的一点反而给她极大的操纵空间。
尹星听江云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难办,嘟囔道:“信阳郡主的脸伤确实诡异,她总不能提前知道事情败露,所以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吧。”
语落,江云饮茶的动作一顿,神情凌厉的打量着尹星,出声:“没错,你说的对。”
“啊?”尹星一脸茫然完全不知自己哪里说得对。
“一切的事都是因信阳郡主的失踪才闹大,或许有人在试图揭露她的罪证。”如果不是信阳郡主失踪,江云查的各州失踪案根本不可能因此引起轩然大波。
更别提信阳郡主不可能伤害自己的脸,进而牵扯鹊楼暴露胭脂虫的存在。
而那一伙擅长易容术的势力应该是失踪案的黑手,兴许信阳郡主在与虎谋皮,才会反受其害。
至于真正推泼助澜看恶鬼相斗的人,应该会掌握更多的铁证。
江云的心中已有猜疑人选,思量至此,踏步起身,匆匆离开堂内。
尹星根本来不及询问,便看见江云身影消失眼前,疑惑道:“所以我到底说对什么?”
秋风晃悠窗外树间泛黄枝叶,其间投落的斑驳光亮,渐而变化。
郡主府内,信阳郡主透过窗棂看着驻守前堂的官卫,焦急而烦躁,满目不悦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若是无法逃脱也不会让你好过!”
二公主坐在一旁饮茶,腕间红宝禅珠光泽明艳,抬眸看向信阳郡主,出声:“鹊楼是你替姑母在打理,所有利益都是你一人获取,本宫哪里落下过错?”
“胭脂虫的事,我从不插手,那些失踪案件明明都是你命人干的。”
“事到如今,还请你心知肚明,不要说胡话,毕竟胭脂虫供应给鹊楼,本宫又不做生意。”
信阳郡主气恼,眼睛死死盯着二公主,愤怒出声:“你竟然利用本郡主!”
二公主不为所惧的直视信阳郡主,缓缓起身,步步逼近,冷冷道:“这事要怪就怪玄亦真,本宫可是在帮你,只要你好好利用这张毁容的脸扮演受害者,说不定能有机会东山再起。”
鹊楼的秘密,明面是为信阳郡主提供胭脂虫那等天价之物,暗地里也供二公主培育易容师,这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
可玄亦真竟然查出多地的埋尸坑,甚至连国都的火掌庄园都知晓存在,暗线之多,细思极恐。
若非二公主行事谨慎,对外都以信阳郡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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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头,否则恐怕如今也得牵连其中,名声尽毁。
“呵,三公主说得对,如果不是你要跟玄亦真争斗,她怎么会发现我们做的事,现在你还想利用我,痴人做梦!”信阳郡主面目狰狞的望着神态冷峻的二公主大声驳斥。
“好吧,那你的假脸恐怕无法进一步修复维护,往后再也见不得光。”二公主不紧不慢的威胁。
闻声,信阳郡主神情一变,仿佛看见恶鬼般的望着二公主,浑身气的发抖,质问:“难道就不怕我母亲对付你?”
二公主低劣的嗤笑道:“你真是被姑母养的太过蠢笨,难道觉得父皇会因为姑母而舍弃自己亲生血脉?”
语落,信阳郡主失力般跌坐在椅,探手轻抚自己的假脸,满心后悔当初听信二公主。
现下不仅声名狼藉,还毁了脸,甚至牵连母亲,可恶!
寂静处,案桌茶盏被信阳郡主挥手打翻在地,满地茶水映衬斑驳光亮,游离变化。
别院内园,一方池面涟漪阵阵,波光粼粼,江云坐在亭内,视线从秀丽园景转而看向精美屏风内里的身影。
玄亦真指腹握住针线穿落绣架,动作轻缓,仿佛无所觉察的继续绣图,并不在意江云的存在。
江云看不太清屏风内里的景象,鼻尖嗅着浓郁熏香,不太适应,抬手揉鼻出声:“章华公主,卑职来访是为信阳郡主的失踪案而来,不知您有什么了解?”
“此案大理寺已有人证物证,江捕快要了解什么?”玄亦真并未抬眸的散漫应声,目光落在由黑发编制成绣图湖面,其间初见成型的并蒂莲相互交缠,宛若一体同生。
“根据小尹大人的陈述,七夕夜宴里章华公主曾经历一起谋害未遂的案件,而卑职查到当夜鹊楼曾有一名坠楼侍者。”江云无法观察章华公主面色,只得听着动静,试图借着尹星的关系打听虚实。
玄亦真美目低垂,指腹针线轻巧穿过绣架,不以为然道:“江捕快如此尽心尽力,想来也已经查过那名花坊市集的妇人吧。”
闻声,江云神情微凝,谨慎的应:“是,但卑职在花坊市集并没有找到那名妇人。”
这事江云没有跟尹星提及,因为怀疑那妇人并非寻常百姓。
那处培育胭脂虫的庄园,内里多是棚瓦搭建,而这是因为火掌不喜多雨,否则容易熬不过雨季。
所以除非有人特意潜入庄园探查,否则寻常人不可能在守卫森严且高墙屋瓦的庄园之外观望到盛开的火掌花。
那告诉尹星火掌的妇人,很可能是章华公主耳目。
“那江捕快还想知道什么?”
“实不相瞒信阳郡主如今不肯承认罪责,卑职才冒昧前来问询章华公主。”
玄亦真动作稍稍停顿,针线缠绕间,掌心握着锋利剪子,将其剪断,平缓道:“你若不怕得罪权贵,大可去查二公主,过去她跟信阳郡主常出现鹊楼。”
江云蹙眉,没想还牵扯到二公主,将信将疑道:“谢章华公主。”
语落,江云起身便要退离,可提剑的手却倏忽之间一软,不免心惊!
这熏香竟然让习武之人都难以抵抗,江云面颊微微渗出冷汗,暗叹大意。
此时屏风内的身影依旧岿然不动,清润声音徐徐响起,却带有无尽寒凉,幽幽出声:“江捕快,本宫的别院不是谁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若你再把大理寺的案事牵扯到尹星,可就没有机会离开。”
“是。”江云心惊的应声,颇为费力以剑支地起身,没再逗留亭内,暗想章华公主果然安排人监视着尹星的一举一动。
所以章华公主必定知道自己上回带着尹星去庄园探查的事,这绝对是杀意满满的警告。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接触这位章华公主,否则自己都不知怎么死。
如果信阳郡主和二公主的事属实,那对一切了如指掌的章华公主,只会是更加恐怖的存在。
江云突然觉得尹星呆头呆脑并非全是坏事,否则她若了解公主妻子的本性,恐怕就不会有少女怀春的娇羞。
亭外秋风习习,百花凋谢,枝叶淡黄,唯有亭外丹枫开的红艳明媚,灿烂夺目,偶有几片落入绿池,点缀些许颜色,层层叠叠,宛如红霞。
大理寺内,总库因处理积攒一年的秋日问斩案卷总审,才渐而悠闲些许。
尹星见同僚们照常去休息,偏头看向内里的档案库,心间生起察看前两位准驸马离奇死亡的案卷。
大抵是受江云的坏影响吧,现下尹星也不怎么遵守大理寺的条律。
不多时,尹星确认没有人会进来,方才取出两套钥匙,起身进入库室。
总库比其它四处都要大而深,为了防备火灾等意外,所以内里是石室铁制陈设居多。
一般来说是要有两名官员才能开库门,不过江云特意教尹星复制钥匙,因而很是方便。
从层层书架查找的尹星,眼眸眨巴的看着繁复编号,抬手往高架取物。
寂静处,细微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明显,尹星做贼心虚,更是疑神疑鬼。
待捧着案卷落座在明亮处的桌前,明明天气凉快,尹星还是额前浸出薄汗,颇为紧张。
尹星小心翻阅封存的案卷,视线落在其间审理案卷,才知原来玄亦真的第一任准驸马是万俟族群里挑出的人选。
可这位准驸马在光天化日之下自燃成焦尸,连同随从都多有伤亡。
“这么离谱?”尹星想过可能会是很凶残案件,但是没料到这么诡异。
随即尹星翻起第二位准驸马案卷,这位是出自上官世家的公子,他是游船坠湖被鱼怪咬的只剩头颅和骨架。
尹星看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如果不是大理寺的案卷,尹星会觉得自己是在国都街头听人胡扯的鬼故事。
因着这两起案卷都像是意外导致的命案,所以并没有更多的审理文书。
很快,尹星把案卷放回原位,抬手倒着茶水,不自觉的有些发抖。
这两起案件尹星没有亲眼看见,可夏侯绍的死,尹星看的清楚明白,他死的非常痛苦且诡异。
当时整个大殿没有人跟夏侯绍有过接触,宴会上又有许多宫卫,一切都很正常。
除却自己跟夏侯绍进金竹园,旁的人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这么离奇的死法,背后之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尹星单手有些端不住茶盏,只得两只手捧住茶盏大口吞咽,暗想多喝水有益身体!
窗外斜阳低垂,渐渐有些阴凉,暮色时分,尹星回到庭院,眼见侍女备膳食,其中有鱼,避讳的出声:“我最近不太想吃鱼。”
“是。”侍女不解的命人撤下鱼碗。
夜幕低垂,尹星心绪不宁的用膳沐浴,而后盘坐在案桌写信。
尹星没有多提自己偷看案卷的事,不多时将信交给侍女。
水榭内变的有些安静,外面池面响起鱼儿扑通水声,尹星胆小的裹住薄毯,打算寻些书来摘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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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都想向玄亦真借几本经书驱邪!
诚然,尹星脑袋里不相信世上有鬼,可心里仍旧害怕的紧。
正当尹星在书架找寻读物,忽然间瞥见被放在最高处的那本坏书,努力踮脚,抬手拿到图册。
尹星探头探脑左右观望,确认侍女们不会进入内里打扰,才捧着坏书坐回矮榻。
哪怕再次翻看,尹星依旧觉得这本图册绘制精细而雅致,视线望着其间亲昵姿态的女子,面颊发烫,莫名想起自己跟玄亦真亲近时的画面。
如果有旁观者视角的话,恐怕更加过分吧。
尹星趴在矮榻翻过图册,眼见越到后面越露骨,从外衣到中衣,最后连贴身小衣也渐渐没有,女子形态显露眼前,羞耻的抬手合上图册,脑袋罩住薄毯闷声念叨:“不行,这也太羞耻了。”
烛火摇曳,尹星迷迷糊糊的入睡。
没想梦里却出现朦胧的画中景象,而且玄亦真成为那衣带松垮的画中人,她的颀长体态若隐若现,窈窕而曼妙,清冷透着柔媚,远比画册绘制的更摄人心魂。
水榭外,不知觉间一轮薄日出头,尹星满面红扑扑的醒来,薄汗沾染发丝,湿润而黏腻,垂眸把坏书藏在矮榻软垫,匆匆去内室更衣洗漱。
待尹星踩着点进入大理寺,整个人还有点呼吸不稳,满心羞赧。
从廊道行进的尹星抬手扇风,远远望见江云柳慈两人,她们一道进验尸房,便以为查到什么案情。
当即,尹星迈步上前,正好想去问问关于两位准驸马尸检的事。
可尹星进入验尸房,才知这里应该称作院更合适。
眼见不少仵作进出各门,尹星却没有看到江云她们,倒是发现一些人手里捧着器具,隐隐带着些许黑紫色血肉,忽然有点想吐。
于是尹星打消念头果断离开验尸房,否则怕是今日早饭要白吃。
可直到午时,尹星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只一味喝水,试图忘记血肉模糊的画面。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江云没有在午后来总库,但尹星现在也不敢去停尸房找她。
那位文静的柳慈姑娘真是深藏不露啊。
傍晚时分,尹星离开大理寺时就肚子饿的叫唤,便早早回到庭院打算吃饭。
谁料,玄亦真今日却来庭院,只见她手捧书卷,美目低垂,尽显娴静文雅仪态,尹星意外的唤:“亦真,你怎么……”
尹星满心的欢喜和话语,因发现玄亦真手中的坏书而戛然而止,视线望着矮榻软垫,满是不可置信!
糟糕,光顾着提防侍女们,反倒忘记来去自如的玄亦真。
“怎么不说话?”玄亦真美目幽静神色不明,指腹翻动图册发出窸窣声,淡然道。
“……”尹星完全看不懂玄亦真的心思,独自在坦白从宽和抗拒从严之间反复纠结。
这种坏书玄亦真难道就没看过嘛?!
半晌,尹星才结结巴巴的出声:“亦真什么时候来的?”
玄亦真抬眸,不急不缓的应:“没多久,你今日倒是回来的早,莫非有什么事很急?”
“没有,我不急的!”尹星果断否认,视线不敢去看玄亦真目光,更不敢去看坏书,只能望着光滑漆木地板,试图找条缝钻进去。
“那就坐下来,一道看看。”玄亦真的言语格外柔和,眼底却不见幽光,只有氤氲冷雾。
尹星呼吸停滞,心间毫不怀疑自己死期将至,犹豫的唤:“亦真,不太好吧?”
玄亦真望向尹星染上霞红的面颊,半晌,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拉着落座,神态平和的应:“这有什么不好,你都把此物放在床榻间,难道没看过?”
“其实我也只是看过一点点。”尹星羞愧的解释,试图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名声。
“可你若不经常看图册,其间折印怎会如此明显?”
“那是我不小心弄的。”
尹星没好意思说自己昨夜睡前忘记收起坏书,才不小心压出折印,否则恐怕会更加浮想联翩。
哪个正经人会把这种图册当做睡前读物呀!
玄亦真轻颔首,若有所思的应:“这样么,那你去收好吧。”
说话间,玄亦真将图册合上,缓缓递近,美目倒映尹星面红耳赤的模样。
这等反应让尹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图册,随即如坐针毡般起身,踏步走向书架,抬手恨不得将坏书藏进书柜夹缝才好。
待尹星收回手,转过身,望向玉身端坐在矮榻旁的玄亦真,此刻水榭内里有些昏暗,而她身后的水榭外面却残留淡黄斜阳光辉,飞鸟穿过云团,静谧又寂寥的景象。
这时一阵秋风抚动而来,玄亦真的月白裙裳缥缈而动,似是撒落的月光,无形之中勾勒她的玲珑体态,尹星呼吸一停,想起梦里的旖旎画面。
玄亦真任由着尹星灼灼目光投落,坦然而自在,漫不经意般道:“你将图册放的那么高,若以后想看,岂不是很不方便?”
“我平日不怎么看的。”尹星弱弱的解释,面颊更是发烫的厉害。
早知玄亦真会这般不冷不热的反应,还不如她训斥自己呢。
说话间,尹星走近落座,想要去看玄亦真的神态,却见她美目幽静而空灵,并没有任何不悦,也没有羞涩,仿佛只是毫不在意的淡然一笑。
“亦真,以前看过这种图册吗?”尹星心生好奇的问。
“不曾,你若喜欢的话,本宫可以给你挑些更精致的图册。”玄亦真应的直白,抬手轻触尹星侧脸,感受温热的传递,漆目透着诡异的审视,似是冰封的湖,悄无声息。
尹星红着脸摇头,暗自后悔,没能试出玄亦真害羞,反倒给自己挖坑!
见此,玄亦真不太懂尹星的反应,视线落在*她扑闪的眼睫,掌心感受攀升的热意,徐徐道:“你想试试画中那样的吗?”
语出,尹星还没反应过来,唇间落下温凉的吻,而原本捧住脸颊的手,不知何时按住后颈,因为玄亦真在一点点加深带着清幽薄荷的吻。
尹星迷迷糊糊的闭上眼,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又好像什么都知道。
这过于清凉和柔软的触碰就像在尝冰激凌。
可落在面颊的呼吸却又带有些温度,阵阵喷洒,激起无尽的痒意。
待猝然结束,尹星心跳如雷,茫然的睁开眼,水榭变的越发昏暗,可近在眼前的玄亦真却并不模糊,只是她的神情就像一尊精美玉像,无悲无喜,不曾变化。
明明在做这么亲密的事,可玄亦真却像旁观者一般,太过诡异。
“亦真,你想吗?”
“什么?”
尹星见玄亦真似乎有些疑惑,不安的抬手触碰她清冷面颊,郑重道:“这跟尝胭脂不同,如果亦真不想,那我们就不试吧。”
不知为何,尹星方才觉得玄亦真只是在逗自己,因为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兴致。
玄亦真神态平和的思量应:“看来你不是很想,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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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吧。”
语落,玄亦真抬手替尹星整理衣领,温凉指腹挑起她的下颌,检查那处齿印。
“亦真,会不高兴吗?”尹星目光一瞬都不曾移开的望着眼前依旧温婉的玄亦真,只觉她像是随时戴着一张过于完美的假面。
因为玄亦真方才并没有直面回答自己的问话,她似乎只是在判断自己的喜好,从而做一些相应的行为。
“不会,本宫只是不太想你看那些画中女子,若有什么事问本宫不是更好?”玄亦真同尹星对视应声,指腹摩挲着齿印,感受她脆弱跳动的血脉,心间其实有些烦躁。
尹星望着玄亦真沉静内敛的漆目,微弱的感觉到一些不满,令人畏惧,却又松了口气,软声唤:“好,只要亦真不高兴不喜欢,我以后就不会偷看。”
如果玄亦真总是一幅恰到好处的温柔宽和,那反而会让尹星觉得她在掩饰真实的情绪。
尹星希望玄亦真能够对自己更信任,哪怕只有一点也是好的。
“可你都已经看过那些画中女子,怎么办?”玄亦真指腹沿着尹星颈间血脉游离,声音微沉。
“那亦真想要我怎么办?”尹星并没有避讳玄亦真的动作,掌心摸着她的脸,试图感受她的情绪。
可玄亦真的神态没有一点变化,完全不见半点不悦。
语落,玄亦真没有应声,尹星希望她只是在思索,而不是回避。
良久,水榭变的越来越暗,玄亦真有所动静的探身而近,薄唇贴在尹星眼角,徐徐移动,喃喃道:“那就把你的眼睛吃掉吧。”
尹星闭眼,思量着这句有点奇怪的话语,却又被玄亦真的吻,弄得无法聚精会神,如实应:“这样我以后都会看不见亦真。”
“说的是呢。”玄亦真稍稍停顿着吻,指腹拨弄尹星绵软的耳垂,缓慢移动,“那就吃掉你的耳朵,因为你有点不太听话,本宫说过会教你的。”
“好痒啊,可我没有耳朵,以后都再也听不到亦真说话。”尹星一边偏着脑袋躲避,一边忍不住嬉笑的应。
总觉有些时候玄亦真像个小孩呢。
玄亦真跟着模仿轻溢出笑,浅淡而短暂,像是风吹就散的沙,手臂环住尹星,力道渐重,微垂的眼眸显露几分严肃,出声:“那星儿惹本宫不高兴不喜欢要怎么办罚呢?”
尹星同玄亦真紧紧相贴,耳间听着她软软的话语声,心跳的飞快,视线落在她黑暗中的清冷侧颜,莫名看出几分为难,亲了亲她的唇,模仿她上回哄自己的方式,讨好道:“对不起。”
这很浅的吻,柔软中带着些许湿润,转瞬又变成微凉,像是被尹星带走一部分属于自己的体温。
玄亦真微怔的抿唇,垂眸望着尹星盛满笑意的眼睛,低头衔住她的歉意,汲取秋夜里的温暖,想要更多。
而本以为玄亦真生气会难哄的尹星,直到呼吸不畅的退离,才发现她比自己想象要温柔善良!
“亦真,这样会高兴吗?”
“嗯。”
玄亦真手臂圈住转忧为喜的尹星,感受她的心跳和温度,指腹随意的拨弄她腕间的红绫丝带,缓慢勾住她的尾指,郑重而强势道:“以后任何亲近事都要同本宫第一个试,不许借助旁的事物,它们会教坏你。”
话语间,玄亦真视线望着那书架之上的图册,仍旧难掩介怀。
先前那股从血液里流淌的烦躁,实在是极其不舒服,玄亦真不喜欢尹星看别的女子,哪怕只是一本画册。
看来往后尹星的衣食住行要看的更加严密些才行,否则她这般年岁很难禁住蛊惑——
作者有话说:感谢45个可爱读者悄悄点击收藏支持呦(≧▽≦)
感谢14个可爱读者追更留评打赏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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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秋风吹动池中睡莲残叶掀起层层涟漪,搅碎投落其间的残月光辉,却无法缓解尹星因听到玄亦真过于温柔又关切话语而愈发滚烫的面颊。
无声处,夜风将玄亦真周身清雅馥郁的冷香吹拂而来,尹星呼吸间吸入心肺,心神微晃偏头依偎她的颈窝,软声应:“好。”
总觉玄亦真这样像是在照抚小辈般细心教导,实在令人羞耻。
可尹星心间又隐隐有些说不出来的期待。
毕竟玄亦真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清丽婉约,就像是一捧落在高枝上冰清玉洁的积雪,不染尘埃般纯净。
高洁冰雪会在日月之下映出清润莹亮光辉,就像玄亦真表现的温婉柔和,却也很难想象她会愿意同自己做那般亲昵事。
尹星红着脸望向水榭外的斑驳暗影,忽然觉得可能是自己教坏玄亦真呢。
池中月白,夜幕风清,秋日短暂的凉快,在凝结枝头的露水间逐渐变成瑟瑟冷意。
晚秋的浓雾里,婚期愈发将近,皇族婚事礼节的繁琐规矩让尹星学的有些头晕。
早间,尹星坐在大理寺案桌前翻看由宫廷内侍递来的礼仪折书,才知皇帝如此看重自己同玄亦真的婚事。
初日,婚礼要在宫廷之内举行宴会,翌日公主府也会大办宴会,第三日还要去宗庙参加祭祀大典。
这套繁复的婚礼流程,尹星如果不是知道玄亦真是王朝公主,恐怕都会以为是王朝太子才会有的隆重待遇。
正当尹星惊叹,忽地听闻脚步声,以为是有官员来调取案卷,便将折书放回柜中,不想被说开小差。
没想,却见江云从正门踏入堂内,尹星有些意外,视线打量她手中的案卷,出声:“莫非信阳郡主的案件要结案?”
江云把案卷放置一旁,没好气的出声:“那位信阳郡主写血书鸣冤欲投湖自尽,却又被巧合的救起,皇帝心软,便相信所谓的血书,下诏称信阳郡主遭人蒙蔽算计,因而只是封闭鹊楼,并且抓捕其中一干人等斩杀结案。”
这哪里是结案,分明是替信阳郡主处理可能会走露风声的所有知情人等。
尹星打开面前的案卷察看内容,才发现其中处死刑的数目达三百之多,鹊楼里这么多人为此丧命,主犯信阳郡主却能逃脱罪责,皇亲国戚的特权,实在太过明目张胆。
“事已至此,关闭鹊楼也算是对信阳郡主的处罚,毕竟她是因钱财获利才罔顾那么多条人命。”尹星缓和心绪宽慰道。
“虽说皇帝下令封闭鹊楼,但信阳郡主完全可以再开设别的楼,她母亲长公主的财富也是非同一般,此次怕是收买不少群臣。”江云嫉恶如仇的愤愤出声。
难怪父亲一直不让自己牵扯皇亲国戚的案件,到头来都是儿戏。
尹星将案卷封存标记,眼见江云气的面色难看,抬手给她倒茶,出声:“别泄气,你已经很努力的替那些受害者声张正义,而且这回让信阳郡主多少尝到苦头,至少有所忌惮,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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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肆意妄为。”
江云看着尹星坦荡如砥的倾佩神情,不自然的接过茶盏,出声:“这是我该做的份内事,你还是自己小心些吧,信阳郡主的那位母亲不好惹。”
信阳郡主这回名声尽毁鹊楼封闭,她母亲长公主肯定会寻求报复。
当初江云把功劳推给尹星是为做个顺水人情,现下恐怕她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放心,我现在每日忙着准备婚事,基本不去别处。”尹星给自己倒了杯茶盏暖手。
“说的也是,你背后有章华公主罩着,想来长公主也不会轻易动作。”江云调侃的应声,不过想起上回拜访的惊险,仍旧心有余悸。
那种毒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招,柳慈花费好一阵时间给江云调理。
尹星面热的小口喝着热茶,有些不太好意思回应江云的言语。
不过尹星想起自己翻查那两位准驸马的案卷,便趁此问:“对了,那两位离奇丧命的准驸马,你有接触调查吗?”
江云单手端着茶盏饮用,直直迎上尹星好奇目光,试探出声:“那两起案件都是由一处负责督察申办,我那时在国都外查别的案子,没有多留意,你怎么突然问这事?”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蹊跷,所以怀疑可能有别的原因。”
“这事我也是有所耳闻,通常意外不会接二连三的出现,只有阴谋才会如此。”
尹星一听,更是上心,忙问:“那你怀疑什么?”
江云眼眸微转,避而不答的揶揄应:“我哪里知道,不过随便说说,本来还担心你会是第四个倒霉蛋,没想到意外和阴谋都随之消散。”
这种关于世家子弟的死亡,很显然背后都有各种利益冲突,鱼龙混杂,江云不喜欢争权夺利的朝堂。
“奇怪,现在只有两位准驸马丧命,为什么我会是第四个?”
“因为第三位是同样牵扯章华公主婚事的夏侯绍,如果没有你的横空出现,他肯定会是第三位准驸马,这事毫无疑问。”
尹星尴尬的发现自己这阵子过的都快忘记夏侯绍,悻悻的笑道:“那夏侯绍的死查明缘由了吗?”
江云喝完最后一口茶水,浑不在意的应:“没有,所以夏侯世家最近动静闹的不小,恐怕就是非要让皇帝给一个满意交待。”
说是交待,其实就是要皇帝割让利益,人死不能复生,但夏侯世家依旧能以此攫取利益。
“续茶。”江云毫不客气的出声,心想尹星的茶不愧都是难得珍品,所以自己才会有事没事来蹭茶水。
别的不说,那位章华公主给尹星的衣食住行待遇都是极好,只可惜木头脑袋不识货,否则随便换些金银,根本不成问题。
“……”尹星沉默的给江云倒茶水,心间疑惑她喝茶怎么能比喝水还快。
待续上一杯茶水,尹星自顾自的问:“当初两具准驸马的尸首有在大理寺尸检吗?”
江云吹着茶水惬意饮用,早已看破尹星的心思,出声:“这事我不知具体,你若是好奇不妨去偷看案卷。”
“可那些案卷并没有多少记录。”
“所以你真的有在偷看案卷?”
尹星望着江云满脸的坏笑,才迟钝发现自己被套话,只能哑口无言的点头,承认罪行。
见此,江云笑的更是肆意,打趣道:“如果王朝犯人都像你这样没有抵抗力,办案实在太省事。”
“我只是看两位准驸马的案卷,哪有你偷看的熟练。”尹星面露窘迫的解释。
“那你可以多多偷看,或许就能像我这般无论被如何追问都绝对不会承认偷看案卷。”江云满是认真的说着歪理,一幅怂恿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