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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 51 章
一月份, 庄玉林他们都放假了。
“小老师”在村里开了“临时班”。
从他们放假后没几天,福家小子、村长家的小蛋儿就来找他“讨教”学习了。幼儿班也是有作业,福家小子上了一学期幼儿班, 基础打得不闹, 就去读了一年级,老师发下来的作业有一半都不会写。
庄玉林“小老师”做完作业的闲暇之余, 只得跟几个小同志“补课”。
庄玉林也不明白,邱老师说笨鸟先飞,为什么都飞了一年了,还笨。
福家小子、小蛋、小二玉春,韩媛媛, 几个小同志坐在小板凳上,听着“小老师”从一加一跟他们讲起,这个“临时班”就组成了。
临时班每天都有课呢, 从语文到数学,庄玉林还讲邱老师说的星星月亮, 讲课外书上的知识, 跟讲天书一样,生产队地位最高的工人小同志刘喜喜都听得高兴呢,跟几个“工人小跟班”每天准时来“上课”,等听完课才各回各家。
刘喜喜今天多待了会儿, 他带了自己的零食酸梅粉,晃着小腿儿, “我奶奶说, 我们家要买挂历,你们家有挂历吗?”
“小二,你爸爸妈妈呢, 让他们也买挂历。”
小二玉春还不知道什么是挂历,他跟刘喜喜关系好,刘喜喜还分了点酸梅粉给他一起吃,庄玉春没忘了要爱护媛媛妹妹,自己分了小的,“我爸爸妈妈去县城去了。”
小二得意的挺起胸膛。
刘喜喜说过,说村里除了他叔叔,都没有人去过县里。
他爸爸妈妈就去了!
挂历是现在最时髦的东西了,公社里稍微有点“身份”的都买了,工人刘家的刘三婶前几天就放出风声来了,他们家也要买挂历了。
工人刘家喜事多呢,去年工人母亲抱上了小孙女,工人同志刘大壮这个“双职工”小家庭还分到了家属楼。
就是姜辰的建筑队建的家属楼。
刘大壮同志是第一批住进去的,其他想要分房子的工人还得继续等呢。
工人母亲刘三婶见了庄炮仗两个,还让他们也去买挂历,“也不贵,就两块三块钱的事儿。”
还夸呢,夸他大孙子,工人家庭的小同志刘喜喜,“没读书,比人家读过书的还聪明。”
指的是工人庄家的庄玉林兄弟呢。
为什么还聪明呢?刘三婶说了,“人家是读过书才识字,才会算数,我们家的工人小同志不读书照样认字算数,还会什么组词呢。”
庄玉林聪明啊,“班长”呢,人家都夸他以后“有出息”呢。
都是工人家庭,工人母亲刘三婶逮了机会就夸自家的小同志。
田婆子跟刘三婶穿的是一条裤子,她还跟刘三婶说呢,说,“你们家喜喜真是个聪明孩子,我家的小孙孙笨,干脆让你们喜喜教教。”
“行吧,我们家喜喜那就是不读书也认字读书的人,回头就让他给你们家孙孙也开开眼。”
刘喜喜小同志吃着酸梅粉,就这样被冠上了“小老师”的名头。
回头让他去教,刘喜喜跟几个同样大小的孩子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觑,教不出来。
刘喜喜把人全带到了庄玉林“小老师”的临时班上。
傍晚,庄民国他们从县里回来了。
庄民国背了一篓子的年货,陈夏花提了几个大袋子。
“临时班”已经下课了,庄玉林几个围着他们的背篓和袋子转,跟小尾巴一样,庄玉林还“尊老爱幼”呢,知道爸爸妈妈累了,给他们端了水来,叫他们:“喝水。”
小二玉春见缝插针,举着小拳头给他们按腿,“给爸爸妈妈捶。”
韩媛媛也挤进去,跟哥哥一起给舅舅舅妈捶腿。
孩子的柔声关怀几乎是所有当父母的,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庄民国两个喝着水跟喝着糖水一样,一路甜到了心里去。
捶了两下就把他们拉起来了,“都是好孩子。”
庄民国上辈子最想的就是他们父子能平心气和的,不是每回见了都要刺两声,庄玉林当了“小老板”过后,没几年生意越做越大,搞的批发生意种类都有几十种,还代理了汽车品牌、引进了高科技技术,到最后越来越忙。
当“小老板”的时候还爱出风头,骑摩托车、穿皮衣、穿运动鞋,带大哥大,别人说什么,多少还带着些少年气儿,就是把人刺得接不上话。
等“小老板”把“小”去了,成了老板了,开小轿车,吹空调,请司机了,反倒不爱刺人了,话都少了,一年到头难得回家一回,回来也说不上两句话,庄民国要跟身为老板的儿子说话,都要“看时间”了,还要身边的秘书“转达”的。
小二玉春仰着脸,“爸爸妈妈,你们买挂历了吗?”他说了,“刘喜喜他们家都要买挂历了。”
“哟,你还知道挂历啊。”庄民国摸了摸他的小脸,“问你的“好妈妈”去。”
庄玉春扭着屁股爬到“好妈妈”腿上,跟韩媛媛两个,一左一右的,问陈夏花买没买挂历。
陈夏花眉开眼笑的:“买了买了。”
挂历是从城里流行出来的,县里的工人们去年就买了,现在买的挂历是今年的了,每年都要换一本挂历的。
县里卖的最好的挂历是样板戏,挂历上,穿着大军衣的、手势一起,就是样板戏起头的样子了。
样板戏还做成了样板戏连环画。
挂历上其他的印着《红色娘子军》、《海港》、《沙家兵》的挂历在县里也卖得好,是现在挂历最时髦的。
去年挂历在县里最时髦的是各种各样的头像。
供销社的售货员说了,“去年的嫌太单调了,现在挂历上人一多,他们就喜欢了。”
陈夏花把挂历拿出来给他们看。
现在的挂历大呢,庄玉林都抱不下,他这个年纪正是喜欢颜色的年纪,就看着图片,小嘴就不住说了起来:“好好看哦。”
韩媛媛也跟着点头:“好好看。”
陈夏花还给他们翻了页,“你们看,后边每一页都有的。”
每一页上印的人物都不同。
庄玉林都凑过来跟一起爬在桌子上讨论起来。
庄民国把小二玉林他们抱上桌的,怕他等下就要抱着挂历爬到地上去了,让他们到桌子上去看。
庄玉春还跟哥哥妹妹说呢,“我们家才是第一个买挂历的,刘喜喜他们家不是。”
小孩子跟小孩子,也是要争第一的。
庄民国两个就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最重要的就是存款的票根了,票根轻飘飘的,陈夏花不敢放在身上,让庄民国保管的。
瓜子糖果点心,面粉,肉,庄民国背篓里买的都是吃的,陈夏花手里提的是给庄炮仗两个老的买的新衣裳,庄玉林他们也有,还有厚厚的棉鞋。
韩媛媛也有一身。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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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裳比男孩的衣服好看多了,还绣了几朵花的,陈夏花都挑花眼了的。
她回来还跟庄民国悄悄说呢,“巷子里有个嫂子专门摆了衣服出来卖呢,我看了下,都是缝纫机打出来的。”
公社的巷子里卖东西的又多了起来,卖衣服的,卖棉衣棉裤的,卖吃的,还有卖发夹的,比以前都多了起来。
“他们这是在搞“投机倒把”吧。”要是被抓了是要坐班房的。
“投机倒把”可是要被抓的,对村里的社员来说,他们宁愿种地种粮食,也不会去搞“投机倒把”的,上辈子姜辰就是个例子,正事不做去搞“投机倒把”,最后摔了腿,二十好几了没人敢把闺女嫁给他。
直到后来开放了,姜辰又去搞起了“投机倒把”,别人还觉得当“个体户”不体面,搞“投机倒把”要坐班房的时候,姜辰已经挣出了本钱,搭着开放的列车,成功的当上了“批发老板”,“包工头”,最后又当上了房地产老总。
他们县里远近闻名的大富商呢,就是跛了,也有好多人想把闺女嫁给他的,姜家那边的亲戚牵头搭线了好多回,介绍的女子还拿着乔呢,说要嫁给他,就要让姜辰买房买车,要给娘家多少万的彩礼。
姜辰一个都没干。
后赖那些没挣上钱的人,见人家姜辰的“成功”,不知道在背地里多后悔的,后悔自己当年没有跟姜辰一样去搞“投机倒把”,要不然发财的就是他们了。
庄民国都想过的,他倒是没想去搞什么“投机倒把”,他只是在别人“后悔”的时候,想自己要是在出来打工的时候,也趁机做点小生意,不用非要等包工头发工资,庄玉林他们兄弟有钱读书,也就不会读了初中就辍学了。
“你看今年还有戴袖章的了吗?”庄民国也不知道他们这算不算在“投机倒把”,他看到的是,现在既然没有戴袖章的出来追了,这些就表示已经是允许的了。
陈夏花想了想:“没看到。”
“以后啊,这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前两年姜辰在公社的箱子里摆摊,那会还有戴袖章的守着呢。现在不一样了,姜辰取得了县里的厂子认可,有他们背书,扯了旗组了队,已经弄起了建筑队呢。
庄玉林几个眼巴巴的看着挂历呢,对新衣服都不看的,庄炮仗两个倒是乐呵呵的接了,还回房去换了给他们看。
最后拿出来的是放在篓子底下的一台收音机。
说是新款,现在最时髦的收音机,比村里工人母亲刘三婶跟田婆子带出来的笨重的收音机,这个收音机要小不少。
“以后就放家里听。”
庄炮仗穿着新衣服,摸着收音机,乐呵呵点头:“放家里,就放家里。”
庄玉春在那边叫了起来:“爸爸,挂历没有了。”
他们一张一张的翻,翻到最后没有了。
“肯定没有了,一张日历显示的一个月,一年有多少个月就有多少张。”
“啊,爸爸,我们再买一本挂历吧。”庄玉春会一加一啊,一本挂历是一年,再买一本挂历就可以看两年的了。
“你出钱啊。”庄民国笑他。
庄民国回房把票根放到箱子里存好。
外头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他们没钱。
韩媛媛被她妈妈给的几块钱都被庄民国给收起来了,等庄蓝回来给她。
育苗子是不分四季的,村里的农田全都空下来了,庄家的田正育苗呢,陈夏花说天冷,没要庄炮仗他们两个老的去帮忙。
砖窑厂是年二十七才放假的,庄厂长给他们发了福礼,一人有几斤肉,鱼、油,还有饼干罐头,一包点心,庄民国跑了两趟才把东西提回去。
庄蓝两个是年二十八晚上才到的,没回家,直接往他们这里接了韩媛媛,庄蓝还是风风火火的,手里提着东西,韩志杰背上背着儿子韩利。
韩志杰不敢再浑了:“爸妈,姐夫、嫂子。”
庄民国上回去韩家,他还随意得很呢,现在出去打了工,人黑了。
韩媛媛都不认识他了,还问庄民国这个舅舅:“这是个煤炭啊。”
煤炭怎么会是她爸爸呢。
庄玉春随口接了话:“媛媛妹妹,你是煤炭生的呗。”
韩媛媛吃惊的捂着小嘴儿。
庄民国看了看天,问他们吃饭了没,留他们吃了晚饭才送他们出门。
韩志杰抱着韩媛媛姐弟,庄蓝就提着东西。
建筑队一放假他们就坐车回来,东西都来不及买,庄蓝走之前给庄玉林他们兄弟荷包里一人塞了五毛。
让他们去买零食吃。
年三十是最后一天去公社置办年货,庄民国还要去买些肉菜,等年节招待客人,他背着篓子要出门,庄玉林他们兄弟拦着他,从兜里掏了好一会,掏出两块钱给他,点名说了,“买挂历。”
庄民国捏着皱巴巴的钱:“你们哪儿来的钱?”
庄玉林摆出“校长”的款,小手背在身后,“学费。”
办学校,开班级,挣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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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 52 章
工人母亲刘三婶娘家大队有人会做糖块, 赶在过年过节想挣点钱,担些糖块走街串巷,就在附近几个大队卖, 一天也能卖上不少钱。
八零年了,从土地下放后, 家家户户收入比以前高,孩子手里也有一毛两毛的。
他们担挑子的“货郎”, 挣的就是村里妇女手头的针头线头钱, 孩子手头买糖的零花钱。
担挑子的是杨家大队的人, 叫刘云,他从红枣大队那边过来, 篓子里的糖块已经没剩多少了, 在红太阳大队这个光明村卖一卖就能回家了。
其实最好卖的是红旗村,也是他们红太阳大队下边的, 生产队工人多,还有个厂在,小孩子手上的零花钱也多点,但红旗村他们前几天才去过,村里的小孩几乎都买了,现在又去卖不掉。
光明村也不错,村里也有两个工人,刘云跟其中的工人刘家还是沾了点亲的, 工人家庭的小同志刘喜喜最喜欢买糖了,一次都没落下的, 工人小同志零花钱不少,一回能买好几毛钱的糖。
刘云今天刚进了光明村,就见到工人小同志刘喜喜带着一群小朋友在玩, 刘云一喊,工人小同志就带着他的“小跟班”们过来了,呼啦啦的围着篓子,眼馋的看着篓子里装的糖块。
家里“小作坊”做出来的糖块就一个品种,叫麻糖,糖块上洒的芝麻,香、甜、脆,一块跟棉花糖的价一样,都是五分。
刘云蹲下,问他们:“要多少块?”
刘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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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口,没说要多少糖块,倒是先问了刘云个问题:“叔叔,你这里,可以“赊账”吗?我想赊两块。”
其他的小孩也想“赊账”。
刘云都没反应过来:“赊账?”
刘喜喜似模似样的点头:“对啊,就是赊账,叔叔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先给我们糖,等我们有钱了再给你钱。”
他还以自己工人小同志的身份作担保呢:“我们可以写“欠条”的,签了字就不能反悔的。”
他想吃糖,身上没钱。
刘喜喜的钱呢?缴学费去了。
知识是无价的,所以他花钱学知识去了。
工人小同志的小脸十分正经,刘云也不怕他们“欠钱不还”,当真“赊”了两回给他们。
庄民国收了儿子的“挂历钱”,当真给他们买了本星空挂历,就挂在庄玉林他们房里,公社里买挂历的也多,还有人专门挑那种“美女挂历”。
现在的“美女挂历”还好,都是放映队放映过的人物,清新脱俗,让人眼前一亮,再等几年,就有人专门买裸-露的“美女挂历”了,销售得还好,庄民国出去打工的时候,那些工友挑的挂历都是挑的这种“美女挂历”了。
还攀比谁买的“美女挂历”脸蛋更好看,谁的身材更好,穿着的裸-露衣服少一些,这种“美女挂历”盛行了一时,直到以后才慢慢销声匿迹。
那时候也不兴挂历了。
有闹钟、还有台历了。
庄蓝他们二十八晚上回来的,大哥庄民安跟他们都是一晚上回来的,年三十,大嫂刘春枝也带了大妞两个去公社置办年货。
下午一回来,刘春枝就带了他们回了娘家。
说了要在娘家吃团年饭,过年节。
庄民安带回来的工资,刘春枝又是买新衣裳,又是买新鞋子的,还往她娘家提了一大堆,往庄炮仗两个老的提了点什么来呢?一包糖。
吃团年饭是两家一起吃,东家吃了西家办,大房二房撕破脸了,各吃各的,两个老的还在呢,刘春枝还是要来请两个老的去吃一顿的,刘春枝舍不得这一顿,把人全拉到娘家去,也好在娘家炫耀一番。
她男人现在那也是领工资的人了。
刘春枝叫二妞来送的,人都没露面,送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那包糖是被磕了还是摔了,一个角都开了口,半包糖都摔了出去。
庄炮仗脸色不好看,把糖给了庄民国:“这两天有哪家的孩子过来玩,让他们分了吃吧。”
庄民国接了糖,其实不意外。
他这两个好侄女,大妞学了大嫂刘春枝十成十的泼辣性子,二妞贪嘴好吃,她说不过大妞,刘春枝更喜欢跟她性子差不多的大妞。
上辈子他当有钱老头的时候,大妞二妞经常来看他,大妞就装穷,二妞倒是会遮掩点,窜门还知道带点东西来,回回来就这样,带的东西总是少一半,庄民国从来没往她偷吃送礼的身上想过,还以为她是当真过得穷呢。
小二庄玉春说的,“老实过头了。”
庄炮仗当长辈的,他是看出来了,也不好跟一个十来岁的孙女计较,寒了心是肯定的。
向婆子说的,“等他们回来,我好好说说她。”
庄炮仗看得明白:“你说了有什么用?就听你的话了?她有她爸妈管,用不着我们操心。”
“那以后我的银圈子不留给他们。”
向婆子她们这一辈儿的,有不少婆子手头都有几样“好东西”,银元、银圈子,都是准备死了留给后人的。
早年跟着大房过,向婆子是准备拿一个银圈子出来跟刘春枝的,也不让她白养他们的,大妞两个一人一个银元,庄秋姐妹也有份,一人一个圈子,剩下的都给庄民国。
他要养两个孙子,这些东西也是留给他准备让他换钱的。
“你的东西,你爱怎么分就怎么分。”庄炮仗不插言,他现在是把两个孙女看白了。
年三十开始,村里家家户户都飘出了肉香,晚上守夜,庄玉林兄弟守不住,到点就睡着了,庄民国陪他爹庄炮仗守到了半夜,还拿了白酒出来一人喝了两口。
年初一一过,初二庄秋姐妹都上了门,中午吃了饭才走,庄民国跟陈夏花是下午才去陈家拜年的。
陈家姐妹一早来的,陈兰花送了礼就走了,陈桂花留到他们来。
说是有事。
陈桂花是问姜辰那个建筑队儿的事,“过完年还招不招人的?你大姐夫也在家,要是有机会帮我们也问一声儿。”
陈兰花嫁的是“村干部”家庭,她知道陈老大想走陈夏花这个妹妹的路子,送了礼就走了,还笑了陈桂花一回,“当姐姐的,还想靠妹妹了。”
他们家是“干部”家庭,不用求人的。
姜辰的建筑队招的都是本大队下边的,他上辈子就这样,工地上要招人,也是先挑的生产队的,本大队的,再往其他大队挑。
陈桂花是找的陈夏花,陈夏花问了庄民国才回的她,只说了,“等回去问了才知道。”
“行,问一声就行。”陈桂花也没多大要求,又放了一桩事,坐了会就走了。
他们走,陈夏花他们也走,陈婆子也不留的,只说了,“银宝都说了,现在人家出嫁的闺女回娘家,都不兴送礼了,兴送红包了,你们以后也不用大包小包的送礼了,送红包吧,还轻。”
就是要钱的意思。
送红包还要说句吉利话,什么“节日快乐”、“身体健康”呢,是陈银宝他们“干部”现在流行的,叫“化繁为简”。
陈婆子现学现用,她还举一反三呢,“这红包大,肯定是你们对我这个妈的心意,红包不大,肯定是你们心里不想认我这个妈呢。”
陈桂花在陈夏花面前都忍不住苦笑。
这个妈,没有哪一年不闹出事儿的。
陈桂花回去是要往陈兰花嫁的大队过去的,陈婆子还让她跑一趟,通知陈兰花一声。
陈夏花过来拜年,只在堂屋坐了坐,都没去其他屋的。
两个孩子也一样,没跟舅舅家的孩子玩,过来拜了个年就跟着回去了。
他们一点都不想跟舅舅家的表妹表弟一起玩。
回头跟庄秋家的姜阳、庄蓝家的韩媛媛玩得非要留在他们家里歇。
姜阳和韩媛媛过完年也要被送到学校去读幼儿班。
庄玉林临走都跟他们约好了,学校见。
“老同志”应该带“小同志”认真介绍他们的学校,还有学校的老师。
尤其杜老师。
因为杜老师说了,今年的班长“干部”位置是老师定,小同志们的推荐已经不作数了,杜老师把庄玉林的“班长”给下了,他现在就是什么呢?平头百姓。
回到家,工人母亲刘三婶跟几个婆子还找上了门儿,要庄玉林还钱。
说他骗了刘喜喜这些小同志的零花钱。
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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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没有零花钱,只能吃“赊账”糖,现在已经“东窗事发”了!
庄玉春躲在哥哥后边,庄玉林还在失落“班长”位置花落别家呢,沉重的叹了口气,“屋漏偏逢连夜雨。”
作者有话要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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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 53 章
工人家庭的小同志刘喜喜是怎么被发现的呢?被“催账”催的。
麻糖生意小啊, 经不住一群小孩“赊账”赊几回的。
在他们三生产队光明村,麻糖生意都是亏的。
卖麻糖的刘云拿了一叠“欠条”呢,到生产队里挨家挨户的催款。
头一家催的就是工人刘家。
工人母亲刘三婶要强了一辈子, 到老了,享福了, 被人羡慕了,还有冒出来找她“还钱”的了。
工人刘家是“双职工”家庭, 只有他们借钱给别人的份。
刘三婶现在一张老脸都是青的, 带着好些家写了“欠条”出去的人家找过来了, 让他们庄家,“还钱。”
“对, 还钱。”
庄民国还没下班, 陈夏花跟两个老的一头雾水。
庄玉林读二年级下了,庄玉春都上一年级了, 兄弟两个现在是放学了跟村里的学生一起回来,村长家的小蛋也上一年级了,几个小子从学校走回来,路上还玩了会丢石子,见天色不早了才背起书包回来。
学校的小同志平常玩的不多,下课后就只在操场上跳格子,男孩子皮一些,就勾肩搭背的??闹闹。
庄玉林他们一回来, 陈夏花就忙把他拉到一边,把欠条拿给他看:“刘奶奶说刘喜喜把钱给你了, 跟人家卖糖的?了欠条呢。”
工人母亲刘三婶还说了,“肯定是你们家小子叫他们?什么“欠条”的,我们乡里乡亲的, 哪有借钱会?欠条的,又不是城里人还讲究。”
农村的做派就是口头说,谁家借钱也是口头定下,一说?“欠条”,他们看来那是伤情分的事。
庄玉林看了欠条,又还了回去,“可是我只收了刘喜喜两毛钱啊。”
刘喜喜?的欠条是一块钱。
二年级的学生已经学了“为富不仁”这个词了,庄玉林班的“临时班”被他规划过的,来学习了半个月的就是一毛钱,比半个月还多的就是两毛钱。
他教他们读书认字,还把自己的课外书都借给他们看呢。
找过来的婆子大字不识,都把字条给庄玉林,让他看上边的欠条?了多少钱。
庄玉林都看了。
除了刘喜喜?的欠条是一块钱,其他人都只有几毛钱。
“哼,我教他们读书认字,还教他们成语,才收了他们一毛钱,他们还看我的课外书了。”庄玉林还不高兴呢。
刘喜喜那些小同志给人家麻糖?欠条,有了一回就有了二回,钱没从兜里出去,只要写几个字就可以了,他们没有花钱出去的感觉,结果这欠条上的钱就越来越多了。
工人母亲刘三婶站不住脚,“你教怎么不教好的,什么赊账,什么欠条,你这不是教他们在外头欠账吗。”
庄玉林可是当过“班长”的人,虽然现在下课了,但照样是班上最聪明的,他脑子一转就把书包放下,递给“好妈妈”陈夏花给他拿着,待会儿还要写作业呢。
他就小小一个对着工人母亲,小脸跟他的“工人爸爸”一样,说起话来认真得很,非要跟人讲道理讲清楚了的,“他们要是不学什么是赊账,什么是欠条,以后被人骗了怎么办?工人家的小同志要是不知道赊账和欠条,以后去厂里了是要被人笑话的。”
“现在能赊账一块钱,以后赊账了一千块怎么办,现在他们知道了什么是赊账,要是他们不学,不知道,一次赊账了一千块怎么办?”
谁家有一千块拿出来赔的啊。
跟着过来找他们赔钱的婆子就叛变了,还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教的,你也教教他们啊,免得他们被人骗了。”
“对,你不是还会?算盘吗,教他们?算盘吧。”
工人母亲刘三婶还在坚持,“凭什么别人给一毛,你收我们两毛。”
小二玉春说了,“刘喜喜老是来,还看我们家的挂历,你们家不买挂历,刘喜喜已经不是第一的工人小同志了。”
工人刘家的挂历到现在还没买呢。
工人母亲刘三婶叫别人买,自己家的挂历还没挂上,刘家的工人刘大壮同志是说了要给家里买挂历的,但钱不在他身上,刘三婶的工人媳妇回来只买了些吃的喝的,说了等下回送一本挂历回来。
刘喜喜觉得家里也有挂历了,还在庄玉林他们面前炫耀过的,结果才发现,工人媳妇送过来的挂历是去年的。
是从他们的小家庭里换下来的。
没用的给了工人刘家,买了本最新的放小家。
工人媳妇还说了,“我们要上工,要看日期,你们在家里又不用,买新的来做什么。”说那叫“浪费。”
去年的挂历跟今年的挂历肯定又不一样啊,今年的才是最时髦的,刘喜喜要看挂历,就要跑来他们家里看。
庄民国下工回来,家里来“讨钱”的婆子已经走了,他只看到大嫂刘春枝跟大妞两个朝二房看了看,嘀咕了两句,“还是工人刘家,被人家屁颠说了两句就跑了,没出息。”
庄民安他们年还没过完,建筑队就招过去进县里去了,一个月二十块,去年他们去挣了几个月,就差点挣了一百块。
姜辰这人厚道,年关的时候还给建筑队的工人一人发了五块钱,这就是几十年后说的“年终奖”呢,当然现在不叫年终奖,姜辰说了,说这是“奖金”。
叫他们今年继续努力干。
建筑队工资高,他们这几个大队都想去姜辰的建筑队盖房子。
庄民国也给大姨子陈桂花那边问了,把结果告诉了陈夏花:“三妹说了,姜辰的建筑队人早就满了,今年没招人,他们人已经够了,要是缺人,只有这里的人走了才能上。”
城里的岗位就是这样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没了就是没了。
“回头你找人给她回个话。”
陈夏花点头,又问了句:“你说我叫大姐跟着种菜好不好?”
今年的第一茬苗子还没出,农村人种菜要挑时候,挑天气,庄玉林他们才开学呢,等学校开学一两周,才开始收拾田地。
庄民国不反对:“只跟大姐说,二姐知道了肯定不高兴。”
陈夏花就说:“那也跟她说。”
庄玉林今天丢了“班长”的位置,还被“冤枉”,晚上吃饭都提不起劲儿来,为了连任班长,他还特地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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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了一篇作文,作文名叫“我们一家人”。
把他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描述了进去,在人物描述方面,他现在也会借用别的了,比如“好妈妈”头上的发夹,是一只买的红色发夹,把头发一挽,发夹一别就好了,又比如衣服上的花,这朵花延伸出去,能联想到山林间盛开的野花。
他们班上都知道庄玉林的“好妈妈”有一只红色的发夹了。
班上的同学都鼓掌,杜老师点了另一篇“我们的大好河山”,把另一篇作文的同学定成了班长。
“可你还是“校长”啊。”开办了临时班的校长。
庄民国也不知道大儿玉林这个“官迷”到底是哪里来的。
喜欢“出风头”,喜欢“教育人”。
他后来当了“老板”,学会低调了,那是随大流呢,人家“老总”都是要沉稳的,他还一副“出风头”的谁跟他做生意?
那些时髦的衣服穿不出来了,改穿西服了,他就在配件上下手,手表、纽扣,胸针,皮鞋上,一个手表大几十万,庄民国从来没听说过这么贵的手表,当年上海牌的手表才多少,才一百多块呢,小二跟他说的,“几十万算什么,上百万的都有。”
人家这叫“奢侈品”。
庄民国觉得一身行头上万就够奢侈了,要是几十万戴在身上,他怕走路都走不好,等庄民国以后看多了视频号,见了“奢侈品”,他还跟姜东悄悄说过,“也就那样吧,那么小一点,怎么就值几十万了呢。”
他们这一代人,都觉得东西越大越值钱。
庄玉林叹了口气,“爸爸,你怎么不能无所不能呢。”
庄玉林还写过一篇作文,幻想他的爸爸是无所不能的,无论他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轻易解决。
庄民国拍了拍他:“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多读书,少做梦。”少做梦,上辈子庄玉林就跟他说过。
他还他。
“唉。”庄玉林背着书包,以一个普通学生的身份去上学读书啦。
陈桂花姐妹那边,陈桂花倒是没说要不要种菜,陈兰花那边是回了,说不种。
陈兰花嫁的是“村干部”家庭,家里还想让她男人接班,以后也当村里的“干部”呢,陈兰花有吃有喝的,看不上种菜卖的两个钱。
陈夏花跟两个姐姐差了八九岁,她能干活没几年,陈桂花姐妹就前后嫁人了,谈不上多少情分,卖苗子的时间一定,陈夏花也没空管他们要不要种菜了。
辣椒、黄瓜丝瓜几个苗子村里卖了小半,其他的都被供销社拉走了,陈桂花那边没来,陈夏花也没留。
福嫂子最积极,今年只把几块田土一翻,种成粮食,其他的都改成了种菜,她跟庄福两个人种,是村里最先种好的。
太阳一落坡,福嫂子两个先回去了,还跟收拾翻土的陈夏花?了招呼。
陈夏花就在路边,福嫂子问她:“他们放学的回来了没。”
“没见呢。”陈夏花也在收东西了。
庄玉林上回被留堂了,他们也知道有时候回来得晚。
到天擦黑,福嫂子坐不住了:“我去看看,怎么人还没回来,留堂留到现在啊。”
“我也去。”小二他们读一年级呢。
一年级是邱老师的班上,邱老师不会留堂。
两个急匆匆往学校赶,刚走出村口,就见几个孩子被揪了回来,庄民国板着脸,把他们往前边一送。
“留堂啦?”福嫂子目光在福家兄弟身上扫过。
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垂着头,扯着衣角。
一早干干净净走的,现在一身破破烂烂的。
他们不说话。
庄民国戳穿他们:“什么留堂,?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
没有跟小朋友打过架的小朋友,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