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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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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动如参与商(3)

十一月,万物惊秋,天是蔫黄色的,风微微透凉。

暗香夫妇待她们极好,嘘寒问暖,照顾周到,但孟悬黎还是觉得寄居于此,实在是打扰,即使暗香不说。思虑一番后,她决定和扶摇搬出去住。

孟悬黎在镇上寻了处院落,地方不大,有三间正房,前院和后院。尤其是后院,木秀石奇,虽然老旧,但十分安谧。

三下五除二,孟悬黎便直接买了下来。

搬离那日,暗香很是不舍,眼尾红红的,拉着孟悬黎叮嘱了许多事。

孟悬黎心念感激,回道:“铺子的事,就先劳烦你和扶摇,账目还是老规矩,每月清算一次。若遇到难处,直接来找我便是。”她身子渐渐沉重,长时间的站立或者弯腰取药,都有些力不从心。

暗香了然:“娘子放心,我一定把铺子看好,您安心养身子便是。”

孟悬黎点点头,又交代一番后,和扶摇去了新院落。这里临街,门外有两棵树,一棵是迎春树,一棵是槐树。邻居家的门紧闭着,似乎都没有人。

“娘子,我听牙人说,这两户人家去东都做生意了,常年在外,只有过年时才会回来。”

孟悬黎颔首,推开门:“原来是这样。”她见院落整洁如新,侧首问道:“我记得来看的时候,还没这么干净,这是你们……?”

扶摇将她扶进去,边走边说:“是暗香姑娘和她丈夫,听说我们要出来住,便将这院落修整了一遍。暗香姑娘说娘子喜欢荡秋千,后院还扎了个秋千呢。”

孟悬黎怔愣了一瞬,忽而想到璞园那个秋千,被陆观阙砍了,又扎了个新的。后来因为许多事,她就没有坐过秋千了……

“没想到她还记得。”孟悬黎轻微摇首,似是感慨,“这日头暖烘烘的,去把被褥拿出来晒晒,今夜能睡个好觉。”

扶摇笑着点头:“我这就去。”

孟悬黎揉了揉太阳穴,抬手倒了盏茶。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落叶堆上,金黄色的,像油一样。看得久了,发现这一切都是她理想的状态。

这日午后,天际黑沉,灰云如聚,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雨。

孟悬黎怕着凉,没有待在花藤下,她挪移藤椅,坐在廊下,盖着绒毯,百无聊赖地翻看手中的杂记。

良久,天际传来隐隐雷声,紧接着,便下起了蒙蒙雨。

孟悬黎放下书卷,拢了拢身上的毯子,正要起身进屋,却听到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这地方僻静,谁会下雨天跑到这,还哭得这么伤心?

孟悬黎蹙眉,犹豫了一瞬,旋即起身,撑着伞,缓慢走到院门后。她隔着门板,辨认出那是个男子的声音。

手悬在半空,孟悬黎有些迟疑。但最后,她还是拉开了门闩。

门外屋檐下,蜷缩着一个身影。

他穿着半旧不新的襦衫,背对着门,肩膀耸动,头深深埋在臂弯里。也许是听到了开门声,他吸了吸鼻子,缓缓转过身。

孟悬黎站在门后,看到他时,怔了一瞬。几乎是同时,那书生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孟……孟娘子?你是孟娘子?”

孟悬黎点点头,惊异道:“刘练,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这般模样?”

刘练脸上泛起红晕,慌忙用湿袖子擦了擦,有些窘迫:“在下途径此地,惊扰孟娘子了。”

孟悬黎看他如此凄惨,又是故人,便侧身开门,温声道:“雨大了,刘公子若不嫌弃,先进来避避雨吧。”

刘练注意到她的身子,有些犹豫,但见自己衣衫湿透,无处可去,便深深作礼:“……多谢孟娘子。”

扶摇望见陌生男子,神情惊讶,就要上前阻拦。孟悬黎摇了摇头,示意无妨:“你去找个干净的布巾,再熬一碗姜汤,给刘公子驱驱寒。”

“……是。”

孟悬黎走到廊下,坐回藤椅,盖上毯子:“刘公子请坐。”顿了顿,她继续道:“只是,你为何会流落至此?”

刘练比她小一岁,在她面前表现得很需要被保护。他眼里含泪,哽咽道:“孟娘子有所不知,燕京的广德堂没了。”

孟悬黎本能地直起身,怔愣道:“没了?这怎么可能?”

“走水。”刘练叹了口气,继续道,“三个月前,夜里突然起了火,火势极大,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铺子里的药材、医书、还有药架……都成了灰烬。我娘当时在后堂休息,没能逃出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孟悬黎身子僵硬,只觉眼前蒙上一层黑雾。她虽然在广德堂待的时间不久,但也明白那是陈大夫毕生的心血。还有刘练的母亲,竟然都……

孟悬黎面露苦色,正要开口安慰,却听刘练继续道:“处理完燕京的事,我就带着母亲的骨灰,回岭南老家来,想让她入土为安,也算是落叶归根。”

“今日,我本想去镇上寻个风水先生,为母亲择一块吉地,谁知竟遇上个骗子。那人巧舌如簧,将我身上的钱财骗了个精光,我……哎,真是无用。”

孟悬黎不打算管别人的事,但她从前深受陈大夫和刘婆婆的照顾。她沉默片刻,对扶摇招了招手,悄声说了几句话。

扶摇颔首,进屋拿来一个钱袋,递给了孟悬黎。孟悬黎将钱袋递给刘练:“刘公子,这些钱你拿去,先让你母亲入土为安要紧。”

刘练摇了摇头,拒绝道:“孟娘子,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们萍水相逢,我怎能平白收你的

钱?这万万不行。”

“拿着吧。”孟悬黎抿唇,叹了口气,“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让老人家下葬,是为人子该做的事。”

刘练嘴唇哆嗦,眼睛闷红,颤抖着手,接过了钱袋:“……孟娘子大恩,在下没齿难忘。”

“快起来。”孟悬黎见他要跪,忙示意扶摇拉他,“不必这么客气。”

刘练起身,见孟悬黎身怀六甲,忽而想起关于国公爷的消息。他担忧问道:“孟娘子,你还好吗?”他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及她的伤心事。

“怎么不好?我喜欢有水的地方,听说这里气候温润,便来了。”孟悬黎抿唇,笑了笑,“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刘练干笑两声,连声附和:“是呀,岭南这里除了有些热,其他都好。”

孟悬黎目光清灵,看向院中的雨丝:“雨好像小了,刘公子快去办正事吧。”

刘练恍然回神,连忙道:“是,是!多谢孟娘子提醒。那……孟娘子保重,刘练先告辞了。”

孟悬黎微微颔首:“刘公子也保重。”

见刘练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孟悬黎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腹部。回想起上一次秋日,她还在燕京,一年之间,尘归尘,土归土,多少故人都不在了。

孟悬黎慨叹片刻,撑着扶手,缓步回了屋。

#

朔风凛冽,吹过皇城朱红色的高墙。御书房内,地龙烧得正旺,萧廷负手立在御案前,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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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之前那件事。

暗影悄无声息出现,单膝跪下,字字清晰:“陛下,查清了。”

萧廷没有回头,手指敲了敲桌案,平静开口:“说。”

“我等对国公府来往人员进行了排查,最终指向一人——邬明。”顿了顿,暗影继续道,“此人原名苏鹤,曾用名苏子胥,是许州苏家的养子,多年前死于一场意外,后来在东都暗中活动。”

“苏鹤?”萧廷缓缓念出这个名字,感觉在哪里听过。

他转过身,声音冷到极点:“人在何处?”

“已按陛下吩咐,秘密擒拿,押入暗牢。”

“带朕去。”

暗牢终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腥味,墙壁上闪着忽明忽暗的火光。

路尽头的牢房,比其他牢房都要坚固阴森。苏鹤被铁链铐在刑架上,头发散乱,浑身伤痕。然而,他神色如常,唇角噙笑。

见萧廷走进来,苏鹤抬起头,声音如鬼泣:“陛下,您终于肯来见我这个表弟了。”

萧廷停下脚步,目光如剑,仔细打量着苏鹤的脸:“表弟……你对陆观阙究竟做了什么?”

苏鹤咧开嘴,露出牙齿:“没做什么呀,不过就是,亲眼看着他走进我给他设定的结局。”

萧廷想起暗影打听来的消息,似乎理清了来龙去脉。他盯着苏鹤,微笑道:“就算你杀了他,你也不会是他。至于原因,想必你比朕更清楚。”

苏鹤一怔,旋即疯狂笑起来:“哈哈,只要他死了,又有什么不能?”

萧廷强忍怒火,一字一顿,开始细数:“孟悬黎当年的眼疾,是你做的手脚。”

“不愧是皇帝,什么消息都知道。”苏鹤笑声渐歇,得意挑眉,“一点小玩意儿,让她暂时看不见而已。我就是喜欢看他们互相怨恨,多有意思……”

“他们夫妻关系,是你设计离间的。”

“是又如何?”苏鹤嗤笑,“他那么在意她,我没把孟悬黎杀了就不错了。”

“对了,陆观阙是心甘情愿赴死的。我告诉他,孟悬黎中了我下的毒,无药可解,身子会慢慢变冷,悄无声息地死去。唯一能争取一线生机的解药,需要他付出代价。”

苏鹤眼神泣血,是攒了一辈子的怨恨:“他居然都照做了,哈哈哈哈哈哈,他为了她,像个摇尾乞怜的狗,什么都肯做。他最后是不是死得很痛苦?是不是很绝望?”

“这是他欠我的!这是他和他爹欠我!”

萧廷听了,胸腔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直接走到刑具架前,拿起上面的剑,抵上苏鹤的脖颈。

苏鹤毫不恐惧,甚至挑衅道:“怎么?陛下要亲自杀了我?这样也好,我早就不想活了。”

“杀你?”萧廷声音低沉,“那太便宜你了。”

“你毒害孟悬黎,逼他去死,就连他身边的德叔,你都不肯放过。”萧廷喉间哽涩,平静道,“这么多事,你该亲身经历才对。”

话音刚落,萧廷松开剑,退后几步,冷声说道:“你挑拨离间,令他们分离,受尽折磨。”

“你心术不正,妄图颠覆国公府,觊觎不属于你的一切。”

“你这双手,杀了不该杀的人。”

良久,萧廷侧首,对着行刑官命令道:“将苏鹤做成人彘,每日用参汤吊着性命。”

“去,现在就把他眼睛剜出来。”萧廷缓慢背过身,几乎是同时,身后传来非人的惨叫声。

苏鹤浑身痉挛,铁链被他挣扎得咣当响。鲜血如泉涌,染红他的脸,滴滴答答,最后落在地上。

耳畔断断续续传来苏鹤的诅咒,萧廷面无表情,沿着阴暗的甬道,沉稳走了出来。还没到御书房,身边的内监低头传道:“陛下,郑老将军方才来过,说是要和郑小姐回老家祭祖,这两个月恐不能上朝。”

“告假?”萧廷深深叹气,“……那就让他去吧。”

“是,奴才这就去郑府。”

#

深夜,北风呼啸,郑府大部分仆役都随着郑老将军回老家祭祖,偌大的宅院显得十分冷清。

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压着帽檐,披着厚重的黑色斗篷,穿过回廊,绕过护卫,来到了后院。

她望了望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后,推开木门,闪身进去,反手插上了门闩。

屋里堆满杂物,空气中尽是灰尘。她匆匆走到破旧衣柜前,用力推开,没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瘆人的黑洞。

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按着心口,平稳呼吸后,一步缓一步,拿着烛台进去了。身后的衣柜缓缓滑回原位,整个过程谨慎又隐蔽。

跳动的火光映在她的下颔,走到尽头时,她神色镇静,从怀中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

门后,是一间不大的地窖。四周是粗糙的石壁,微尘在黯淡的光线中浮动,郑婉若抬眼一望,和床上那个人的目光交汇——

作者有话说:晚点来修错别字

第62章 动如参与商(4)

世上没有起死回生一说,陆观阙确定自己喝下毒药,并且陷入昏迷状态,他也确定苏鹤不会让自己活着。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人在药里动了手脚。

至于是谁,眼前之人便是答案。

陆观阙人在椅上坐着,手被铁链吊着,脚被镣铐夹板锁着,全身上下几乎动弹不得,如若不然,就是钻心的刺痛。

他轻微蹙眉,避开郑婉若炽热的目光,开始思索如何逃离此地。

郑婉若见他垂首,心里莫名一紧,在璞园书房听到那些话后,她费劲力气,将陆观阙锁在这里,目的就是等他醒了,然后和一起私奔。可现在,他虽醒了,她却有些彷徨。

他为何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他不该谢谢她?谢谢她救了他?

陆观阙脸色苍白,几乎和死人无异,微弱光影切割他的侧脸,显得十分冷峻。

郑婉若咬着唇的内侧,脱下斗篷,露出和孟悬黎一模一样的袄裙,静静站在那里:“你醒了,不觉得惊讶吗?”

陆观阙察觉她走过来,抬眸一望,看到她的裙子之后,脸色骤冷,几乎想把她杀了。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绝对还有其他目的。

他咬着牙,嗓音含怒:“你再模仿她,你也不是她。”

郑婉若丝毫没有恼意,反而走上前,捡了把椅子,平视着他:“模仿?那也得她活着,才叫模仿。”

“陆观阙,

你还不知道吧。孟悬黎她死了,死的特别的惨。”

郑婉若抬手,勾起一缕发丝,悠哉悠哉道:“我知道你不信,但是外面都是这样传的,还说杀她的人叫什么……苏鹤。”

“哦对了,就连你身边的那个德叔,为了保护她,也不小心死了。”

郑婉若轻叹一声,装作怜惜:“都是可怜人呐。”

陆观阙开始并不相信,但听到德叔的名字后,却有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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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嘱托过德叔,让他在暗中帮助孟悬黎,此事并无任何人知道,如今郑婉若知晓此事……

只有一点,那就是,阿黎真的被苏鹤杀了。

想到这,陆观阙鼻腔酸胀,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或者说,这对他来说,如同剜心。

但他更明白的是,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真,他要出去,见到阿黎尸骨那一刻,才能断定她的生死。

她没有死。他告诉自己。

陆观阙抬起眼,眼神具有穿透性:“郑婉若,你把我困在这,是为了什么?”他知道原因,但不知道结果。

郑婉若拍了拍手,声音很轻:“为什么?因为我舍不得你死……就像你舍不得她一样。”

陆观阙眉间一皱,继续等她露出破绽。

郑婉若偏过脸,似乎陷入回忆,眼里悬浮着薄薄的水光:“那天在璞园,我听到你和苏鹤的话。”

“我听到你答应他那些荒谬的条件,我还听到你……你心甘情愿,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命。”

她说到动情之处,眼泪无声落下:“你为了她,一次次糊弄我,甚至最后,还要让我做你的幌子……”

“陆观阙,凭什么?凭什么你看不到我?明明我们是先认识的。”

陆观阙的双手被铁链吊着,手腕传来刺痛,有一种无力感。他锐利地说:“想知道为什么?把这解开,我就告诉你。”

郑婉若失笑,擦了擦泪,神色恢复诡异:“给你解开可以,只不过……你得答应我的要求。”

陆观阙不会答应:“什么要求?”

郑婉若忽而站起来,俯身靠近他,轻轻说道:“你看啊,现在阻碍我们的人,都死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我要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郑婉若眯起眼睛,盯着他,逼他说出她心中那个答案。

陆观阙眼底幽深,没有开口反驳,也没有流露出愠怒的神色。

他对上郑婉若的眼睛,咬字有轻有重:“可以,我答应你。”

“不过,你要更像她才行。”一时间转变态度,必定会引起郑婉若的怀疑,他刻意提起模仿,目的就是让她对他的话心服口服。

郑婉若怔愣一瞬,旋即绽笑,确认道:“真的?你再说一遍?你真的……永远不离开我?陆观阙,你快告诉我,快!”

陆观阙微微一笑,神色自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但你必须要像她才行。”想都别想。他暗骂。

“这有什么的。你看,我今天这身衣裳。”郑婉若神情欣悦,转了一圈,展示裙子,“像她吗?”

陆观阙冷静地说:“头发不像,其他都像。”像个蠢货。

郑婉若摸了摸头发,发现自己满头珠翠,尴尬笑了笑,小声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我过几日再来看你。到时候,就更像了。”

陆观阙予以忽略。他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生寒。因为他明白,如今他为鱼肉,硬碰硬是出不去的。

激怒她,不仅让处境更糟糕,甚至还可能会牵连到阿黎。

他得让她放松警惕才行。

郑婉若见陆观阙相信孟悬黎已经死了,还答应自己永远不离开,便心满意足离开了地窖。

铁门落锁,沉重又粗大的铁链禁锢着陆观阙的手腕,他尝试活动手臂,发现连松动都做不到。

陆观阙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然而那铁链如山峦,纹丝不动。他透过一口气,开始观察四周的构造,大小,还有铁门的厚度。

良久,陆观阙颓然放松身体,眼睛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影儿,脑海中全是孟悬黎都面容和声音。

“陆观阙,我爱你。”

“陆观阙,你别丢下我。”

“陆观阙,是我不要你。”

……

陆观阙一直认为,只要他死了,她就能活下去,即使她恨他。但是,他现在没有死,她却不知是生是死。

陆观阙蹙眉,只觉对不起她对他的感情。他心口传来刺痛的余韵,默念道:“阿黎,你一定还活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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