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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魂魄残缺
日落黄昏, 妄好操控着程鸿的身体,完整地表演了一遍他准备在踏云阁选拔会上说的台词——
“哼,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我, 程鸿, 乃是阁主的亲生儿子!亦是未来的阁主!”
“证物?当然有,这枚象征着阁主身份的令牌便是最有力的证据!至于证人?洛焉洛长老可为我作证!”
“倒是你们, 竟然任由一个无界门的叛徒参加遴选!你们就不怕他居心不轨吗?!”
“在场诸位, 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阁主人选!”
啪啪啪啪——
江迟砚和林邬玦同时为她鼓掌,连声称赞。
“已经很像了, 要是那股装腔作势的劲儿再强一点就好了。”
“没错, 其实现在这样也很好,就是有点太霸气了。”
妄好黑着个脸, 一双红瞳里赤裸裸写着四个大字:你行你上?
两人瞬间偃旗息鼓,低头装鹌鹑。
“哼。”
妄好冷哼一声, 沉着脸又来了一遍, 这一次的感觉明显更对味了。
“很完美!”江迟砚拍手赞道, “恭喜妄前辈在扮演程鸿的比赛中获得冠军!”
妄好回以一个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走了。”她抬脚准备离开,江迟砚连忙起身, 追了上去,“等等等等!我有话要说。”
“什么事儿?”妄好不耐烦地回头, “快点说,我还等着赴约呢。”
江迟砚闻言不再多说,直接掏出法器递出去:“这是隐身符3.0, 或许你用得着。”
妄好皱眉:“什么玩意?”
“……隐身道具。”江迟砚思考两秒,简单讲述了一遍隐身符3.0的各种优点,并亲身演示了一遍。
“怎么样?要不要?”
妄好双眼一亮, 毫不客气地接过:“好东西啊,多谢了。”
她收起新得的法器,表情也舒缓了下来,笑着朝他们摆摆手:“行了,你们回去等消息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离开,林邬玦无声靠过来,笑着摇头:“师兄还是这么大方。”
大方?
江迟砚垂眸沉思,完全想不到他和这两个字之间的关联,只好把将其归功于——林邬玦眼瞎。
他又不是把隐身符3.0送给妄好,只是借她用用而已。
“话说……叶师姐他们还没醒过来吗?”江迟砚想到什么,侧头看着林邬玦问,“昨天遇到程师兄,他好像很急的样子,一上来就问我庆城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林邬玦还真不知道:“师兄忘了?我这几日都在无上谷,今天才回来。”
“干脆去看看吧。”江迟砚直截了当,踏上飞剑朝灵草峰而去。
另一边,妄好自半空落下,脚踩在枯叶上发出一声响动。
惊动了树旁闭目的人儿。
俞令晚睫毛抖了抖,握剑的手指微微泛白。
“你约我过来,就是为了装死?”妄好没有动,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抱臂看她。
她已经摘了那蝴蝶面具,难得束了发,换了一身洁白的衣服,若非那标志性的红瞳,谁能认得出这人会是修真界恶名远扬的妄好?
俞令晚狠狠一握拳,下定决心般睁开眼,噔噔噔几步走到妄好身前,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狠厉,弯腰,低头。
“对不起!”
她抬头直视对方,却在触及妄好诧异目光时回避了视线,嘴唇嗫嚅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当年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姐、姐姐……”
最后那一声更是低若蚊蝇。
不久前,俞令晚来到藏宝阁,找到三层的郝酌华。
彼时他手中正把玩着一截材质特殊的绳子,那绳子两端分别套了一大一小两个圈,大的那个比较宽,小的那个要窄一些,适合拿在手上。
“师尊,您找弟子何事?”
宗主这才转过身,随手将那绳子搁在架子上。
“为师找你,是要给你讲一段故事。”
俞令晚微一挑眉,不明白宗主这是何意。
好在宗主也没准备让她明白,径自开始了讲述:“从前啊,有一位神仙下凡游历,偶然间捡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野的很,浑身是刺,对谁都不亲近。”
俞令晚眨了眨眼,低头想了想,觉得那人应该不是自己。
“那位神仙是个很好很好的好人,她不嫌弃小姑娘浑身的刺,耐心地教她道理,助她修炼,让她在受欺负时能有反抗之力,如此三年过去,三年后,那小姑娘出门一次,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女娃娃回来。”
俞令晚歪了歪头,突然不明白这故事里的主人翁是谁了。
“仙人问她这小孩从哪来?小姑娘忐忑地捂着血淋淋的胳膊,说是路边捡的。可事实上,这女孩是她拼死从魔修手底下救回来的。”
“小姑娘非常喜欢那个女孩,她不过十二三岁,却主动学着去照顾婴孩,把自己有的分给她,把自己没有的寻给她,要什么给什么,极尽宠爱与呵护。”
“那女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此后几年,两人就如同亲姐妹一般形影不离,关系十分要好,这也是小姑娘最开心的几年。”
俞令晚笑了笑:“是个很温馨的故事。”
“是啊,的确很温馨。”宗主看着她,也笑了笑,旋即失魂落魄地叹了口气,“只可惜好景不长,小女孩七岁那年突发高热,烧的神志不清,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甚至把一手养大自己的姐姐往外推,哭着让她走开。”
“那姑娘也是个脾气大的,哪儿受过这种委屈,气得眼圈都红了,当即收拾了东西走人,临了还威胁着说——‘好啊,我走!俞令晚!你给我记住了,你欠我一条命!我早晚要你还回来!’”
俞令晚后退一步,瞳孔颤着,嘴唇张张合合,震惊到说不出一句话。
宗主幽幽叹息,道:“想必你也猜到了吧?那姑娘就是妄好,你当年把她忘了,吵着闹着让她走,说她长得吓人……唉,也不怪你,她天生红瞳,当时又刚杀了人回来,浑身是血看着的确不太好惹……”
宗主沉默下来,疲惫地叹口气:“我本来以为小好那孩子就是一时生气,没想到她这一走,竟然真的没再回来,这孩子脾气也是真的大。”
他说着说着,又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俞令晚:“还有你,没心没肺的,竟然一点都没想起来,唉!”
俞令晚低声道:“您怎么都不告诉我?我一直都……一直都不知道……”
宗主尴尬地咳了咳,眼神有些躲闪:“你看你,我一个长辈,本来都没打算掺和你们小辈之间的矛盾,谁知道小好这孩子一直憋着没说啊?你也不知道问。”
俞令晚表示委屈:“我都不知道,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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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宗主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唉,罢了罢了,你去找她道个歉,说两句软话,她那么喜欢你,不会和你计较的。”
俞令晚点点头,正要离开,又被拦了下来。
“诶等会儿,你把这个也拿去吧。”宗主把之前搁在架子上的绳子递给她,斟酌着措辞道,“这是她当年用来拴、咳咳,用来牵你的绳子,你那时年纪太小,路都走不稳,她怕你丢了,特地找我给做的。”
俞令晚接过那绳子,盯着瞧了半晌,点头:“是,师尊,那弟子便先告辞了。”
目送俞令晚离开藏宝阁,宗主彻底松了口气,还好俞令晚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性子,不然他还真应付不来。
暗处一道红色身影走出,拍手鼓掌:“啧啧,师兄故事讲的不错嘛,那咱们的赌约……还作数吗?”
宗主遗憾地摇摇头:“自然是做不得了。”
莫里羽靠着一旁的架子,幽幽叹息:“真可惜,我真的很好奇,妄好那丫头能憋到什么时候。”
宗主正色道:“我依然坚持自己的答案——一辈子。”
莫里羽也站直了身子,反驳道:“我还是觉得会是临死前,杀人诛心。”
于是,两人就这个问题争执了一个时辰——
看着俞令晚红得几乎滴血的耳尖,妄好恶趣味上来,故意凑近她道:“嗯?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俞令晚脸也红了,她哪能不知道对方的恶趣味,只是到底是她理亏。
她无声呼出口气,缓缓伸出手,勾着对方手指,小幅度地晃了晃:“原谅我吧,姐姐。”
妄好几乎立刻笑了出来,果然啊果然,她才是那个赢家!俞令晚、确切地说,是郝酌华那个知情人,根本就耗不过自己,他们早晚都要跪在她脚边忏悔!
妄好想大笑,想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胜利,但她是个要面子的人,所以她忍住了。
作为胜利者,她当然不会吝啬原谅,也不会吝啬郝酌华想要让俞令晚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姐姐我大度的很,原谅你了,只要你以后乖乖的,我还是会罩着你的。”
俞令晚惊喜地抬头看她,双眼亮晶晶的:“真的吗?姐姐真好!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妄好迟疑地后退两步,神色惊疑不定:“你想起来了?”
俞令晚咬着唇,可怜地点点头:“我隐约想起来一点,只是还不太清晰,但我记得你对我的好,我还记得,我很依赖你。”
妄好眯起眼,再次笑了。
她宣布,她大获全胜!
心情很好的妄好终于记起了正事,手腕一翻,“忆追剑”出现在她手中:“之前不是很好奇忆追剑为何会一分为二吗?过来,我演示给你看。”
灵草峰,卜静元愁眉苦脸坐在桌案前,身前堆了厚厚的书。
他埋头翻找着,书页被翻得皱皱巴巴,脸色因为疲惫而变得苍白,仿佛随时都会猝死。
“师叔这是怎么了?”江迟砚和林邬玦一前一后走至门前,被卜静元苍白的脸吓了一跳。
门口的弟子担忧地往门内看了一眼,对他们解释道:“前几日从庆城回来的几个人至今昏迷不醒,师尊说他们魂魄残缺,正在想办法呢。”
“魂魄残缺?!”
二人对视一眼,想到了那场献祭。
“是啊,也不知怎么搞的,宗主已经派了弟子去庆城查看,但目前还没有结果,唉。”——
作者有话说:妄好,一款一推就走的冷战王。
第72章 明安来信
魂魄缺失, 人便也难以苏醒了。
即使侥幸醒过来,也会留下各种后遗症,修为更是难以进益。
那弟子往门内看了一眼,忧心忡忡:“这几日师尊一直在想办法, 但……你们也看到了, 一无所获。”
“这事,宗主知道吗?”江迟砚问。
“自然是知晓的, 宗主第一时间派人前去庆城调查, 但你们也知道……魂魄这种东西,整个修真界也没几个人了解, 所以并没有发现什么。”
“魂魄……”江迟砚重复着这两个字,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多谢师兄,我们先告辞了。”
江迟砚拉上林邬玦匆匆离开, 直奔山下。
“师兄要去庆城吗?”林邬玦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便任由江迟砚拉着了。
“不是。”江迟砚道, “去缥缈宗。”
大多修士对灵魂一事知之甚少, 也不曾对此进行研究,若说有谁能提供帮助, 那便只有缥缈宗了。
就是不知道献祭法阵开启时,路子矜有没有离开——
缥缈宗, 地如其名,飘忽不定。
江迟砚第一次听说它的时候它尚在西方的一座山林中,几年后又挪到了南边, 然后是如今的东方。
缥缈宗藏的很深,若非系统全程指引,他们恐怕要费不少功夫。
系统对此的解释是:“他们一向如此, 之前几次搬迁,也是为了避难。”
林邬玦瞬间想到了一个人:“避难?他们也会预言吗?像虞归那样?”
系统:“没有人会预言,虞归是靠我,缥缈宗是靠对危机的敏锐嗅觉。”
“所以他们是察觉到了什么才……”
说话间,灵舟缓缓降落,有两人自背后而来,林邬玦警惕回身,旋即放松了下来。
“林师弟,江师弟?”一身狼狈的程余一从剑上落下,挑眉看向他们,面露诧异,“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林邬玦道:“师兄因何而来,我们也是同样的目的。”
“呵呵,也是。”程余一苦涩地笑笑,目光落在他们一尘不染的灵舟上,“你们似乎知道缥缈宗的具体位置?实不相瞒,我与鹤兄昨日便到了,只是一直没找对地方,方才见你们突然出现,这才连忙跟了过来,没想到会是熟人。”
江迟砚谦虚地笑了笑,熟练甩锅:“你知道的程师兄,我有点人脉,出发前特地去问了她。”
程余一恍然,随即苦笑一声,自嘲道:“原来如此,早知道昨日便邀你们一起了,平白浪费这么多时间。”
“各位。”鹤归尘打断了这场无意义的交流,平静地扫过众人,“时间紧迫,魂魄离体不是小事,我们谁也不知道晚一步会不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尽快行动吧……”
江迟砚的注意力终于短暂转移到鹤归尘身上,许久未见,他仍是从前那副端庄君子的模样,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
这种变化不在外表,而在气质。从前的鹤归尘是温和有礼的,从内而外散发着令人舒适的气场,现在的他依然有礼,却平白多了几分……阴森?
像太阳底下的鬼。
江迟砚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突然觉得,勾皿普那些让人黑化的手段好低端,他应该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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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宥,这手段才真高明,都给君子玩成厉鬼了。
思绪发散间,一道熟悉的嗓音漫不经心传进他耳中:“呦,几位终于寒暄够了?我可是已经等很久了。”
江迟砚立马精神了:“路子矜?你来的正好,我们……”
“打住!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先进来,别挡着门。”路子矜朝他们招招手,在四人都进来后快速关了门,像在防贼。
程余一忙问:“这位道友,你既然知道我们因何而来,那……”
“有!他们的魂魄就在那里。”路子矜干脆利落解答了他们的疑惑,手一指,对他们说,“宗主也在那等着你们,等你们过去了就可以走了。”
众人对视一眼,神色惊疑不定,但多问无益,他们依言跟在路子矜身后,不再多言。
除了江迟砚。
“所以那天你并没有离开,而是把他们残缺的魂魄收集起来了?”
“不错。”路子矜骄傲地昂起头,鼻孔朝天,发出一声不屑的,“哼,你们这些修士啊,以为自己修为高就了不起了?关键时刻还不是要靠小爷我洞察一切?”
江迟砚完全不理会他的自夸,发出灵魂拷问:“所以你早就知道那是献祭的阵法?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路子矜瞬间蔫了,头低下来,表情讪讪:“这……我其实没看出来那个阵……”他想到什么,又抬起头,得意地看着江迟砚,哼笑道,“不过我虽然没看出法阵,但我看出了别的东西,那照样能让我占尽先机!”
那眼神太过笃定,江迟砚眉心一跳,总觉得身上凉嗖嗖的。
“所以,你看出什么了?说给我听听。”他试探着,虽然不信路子矜有这么大的能耐,但还是莫名地不放心。
“那可不行,我答应了那人,要保密的。”路子矜神秘地笑着,食指竖起,比了个“嘘”的手势,悄声道,“古人有言,事以密成。”
“那人?”
“这个也保密。”
江迟砚放下心来,那应该就不是和系统相关的事了。
转过拐角,众人一路向下,来到一处地下空间。
一女子负手而立,白纱披在身上,平添几分仙气。
她手中摆弄着几个小巧的玉瓶,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几位来的正好,这些便是你们要的东西了,拿走吧。”
众人齐齐一愣,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你们别介意,我姑姑人就这样,对谁都冷淡。”路子矜笑着把玉瓶交给他们,叮嘱道,“这玉瓶能够暂时保存魂魄,但维持不了多久就会破裂,我建议你们在一天之内把他们送还,否则他们就永远回不去了。”
“一天……足够了。”程余一小心接过玉瓶,终于松了口气,“多谢宗主,还有这位道友,我程余一欠你们一条命,以后若有需要……”
路子矜连忙打断他:“停停停!我们不需要,你这人怎么这么较真儿呢?”
同时宗主也下了逐客令:“时间紧迫,几位还是请回吧,子矜,送客。”
赶人之急,令众人诧异。
就连路子矜也颇为意外。
好在他们没有多问,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便离开了。
待人走后,路子矜折返回来,纳闷地问;“姑姑,你刚才怎么……”
“子矜。”路有打断他的话,严肃道,“从今天开始,你便莫要出去了。”
“为、为什么?”路子矜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缥缈宗向来不会约束弟子,就算修为低也不会限制行动,他实在不明白路有这是何意。
路有发出一声悲悯的叹息,眼中却是冷漠的,她对身旁的大弟子下令道:“传令下去,即日起,缥缈宗隐世不出,违令者,逐出师门!”
“是,宗主。”
路子矜急道:“姑姑,你为什么突然闭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路有转身,定定看着他,眼里是化不开的愁绪。
她闭了闭眼,再抬眸时,便只剩下长辈对小辈的关爱:“子矜,你是这一辈最有天赋的孩子,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什么都别问,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路子矜呼吸一滞,他像是明白了什么,重重点头:“我知道了,姑姑,你放心,我别的本事没有,逃命可是一绝的!”
“嗯。”路有点了下头,放下心来,“去准备吧。”
与此同时,才离开缥缈宗不久的一行人,猛然发现他们身后竟然空无一物,不久前还接待过他们的宗门,不知何时没了踪迹。
程余一和鹤归尘率先回了宗门,江迟砚则和林邬玦一起,带着剩下的玉瓶前往无上谷和凝虚宗。
有了魂魄的加持,和卜静元的丹药,沉睡至今的人很快醒了过来。
“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叶怜迟钝地眨眨眼,缓了好久才慢吞吞吐出一句:“头晕。”
卜静元温和地说:“头晕是正常现象,魂魄离体,本身就会带来各种副作用,这几天好好休息,觉得难受便来找我,别硬撑。”
“多谢师叔了,那我先带她离开,便不多叨扰了。”
离开灵草峰,叶怜终于缓过了劲,猛的拽住程余一衣襟问:“对了,庆城的问题解决了吗?”
“已经解决了,你别担心。”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又猛的抬头,想到什么,“我记得师尊进城前放了木鸟在树上,可拿回来了?我想看看。”
“木鸟?”程余一想起来了,“是云长老送给师尊的那个小玩具吗?它……是干什么用的?”
“算是……加强版留影石吧。”叶怜解释。
“留影石……”程余一点点头,说,“那我去问问师尊,正好鹤师兄也一直想知道庆城发生的事,我顺便叫他过来。”
“啧,叫他干嘛。”叶怜嫌弃地撇撇嘴。
程余一笑笑,权当没听见——
送完了玉瓶,天色也暗了下来,江迟砚在回宗门和就地找个客栈睡一觉只间犹豫了两秒,也就是这两秒,他余光撇到了头顶盘旋的黑鹰。
林邬玦还在边上,黑鹰没有直接降落,依旧在天上飞着。
“好困,先找个客栈睡一觉吧,明天再回去。”他江迟砚伸了个懒腰,没等林邬玦说话便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客栈,订了两间房。
依旧没等林邬玦表态,他快速回了房间,关门开窗,一气呵成。
林邬玦手还伸在半空,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江迟砚从黑鹰手中接过一封信。
那是虞归的来信——
「有时间吗最近?我听说了庆城的事,真是惊险。杨和本来想找你问清楚的,但一直没找到机会。我们也很好奇最近发生的事,有空的话回一趟明安吧,我们商量商量后面的行动。对了,那姓林的就别带上了,万一被他发现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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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收起信封,扶额苦笑:“他都快发现完了。”
系统宽慰道:“没关系,最核心的部分他还不知道。”
虽然她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林邬玦真的知道了又会怎样?
她总觉得,对方并不会因为这个产生什么负面情绪。
嗯……总之不会黑化……应该?
第73章 大事不妙啊
明安, 一如既往地平和。
被烧毁的林府尚在重建中,魔族的重点关注对象林玉则被送往安全的地方,严密保护起来。
那个安全的地方就是攻略者小院。
为此,院中的攻略者们不得不装起了古人, 唱起了之乎者也。
江迟砚进门时便迎面碰上一位古风小生:“善哉善哉, 公子远道而来,是谓何事?”
杨和摇着折扇, 端的是一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姿态。
但江迟砚怎么看, 怎么觉得尬。
尬得他甚至不知道该回以什么样的表情。
“你……正常点吧。”
“嘁,我这可是跟着书生学的, 怎么?不像吗?”
江迟砚没眼看地撇过脸, 摆摆手道:“像,像的没边了。其他人呢?”
杨和抬抬下巴, 道:“还没醒呢,谁想得到你会大早上来?现在才六点左右吧?话说你怎么起这么早?”
当然是为了赶在林邬玦醒来之前表演个大变活人。
不然要他怎么说呢?我要去和同盟交换情报了, 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所以不能让你跟着?
那还不如直接走人, 让系统施展“一问三不知”大法。
“那我进去等着吧。”江迟砚耸耸肩,抬脚准备离开。
“诶等等。”杨和想到什么, 对他说,“这个时间别人肯定是没醒的, 但王珞醒了啊,她在后院给那位林大小姐讲课呢,你要不要去听听?”
“讲、讲课?”江迟砚震惊, “讲什么课?语数外吗?”
杨和收起折扇,站直身体,一脸严肃:“全科!”
江迟砚大受震撼:“全全全科?初中还是高中?那小丫头能听懂吗?”
杨和一脸悲痛:“这不重要。”
江迟砚脑门上缓缓浮现一排问号, 这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我觉得吧,王珞这人可能有点……疯魔了。”杨和看了眼四周,小声的说,“她给那大小姐制定了严格的时间表,朝五晚十,严格作息,吃饭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一个小时!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誓要让某水模式进入修真界!”
“嘶——”江迟砚倒抽一口凉气,后退一步,“恐怖如斯!林玉受得了她?”
杨和的表情更严肃了,前所未有的严肃:“这就是问题所在了,那位大小姐,竟然,十分受用!”他一脸惊悚,表情阴森森的,十分吓人:“她甚至主动要求补课你敢信?!”
江迟砚:“!!!”
这就是天才和废物之间的差距吗?
想当年他可是想尽一切办法偷懒睡觉,最纯困的那年甚至想直接钻进楼道防跳网上的格子里吊死。
可以格子太小,装不进他的头。
杨和贱兮兮地笑着:“所以要不要去听听?说不定还能帮你回忆回忆高中的青葱岁月。”
江迟砚:“durk不必,再!见!”
狗屁的青葱岁月,避雷!狠狠避雷!
为了安抚自己幼小的心灵,江迟砚奖励自己补了个觉。
这一觉就补到了中午,睡梦中江迟砚隐约闻到了一股侵略性极强的香味,然后,他被馋醒了。
推开门,只见虞归手握烤串,慢悠悠地冲着房门扇风。
“啧啧,立竿见影啊。”虞归笑着躲开江迟砚伸向烤串的手,飘飘然下了台阶,回头朝他招招手,“别这幅表情嘛,前厅还有很多,我手里的这几串可都凉了呢。”
“今天怎么这么丰盛?”江迟砚揉着眼睛,难得放松。
“因为是为了欢迎贵客啊。”虞归捂着心口,难过地低下头,抽抽鼻子,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某位贵客,“谁让我们的贵客太忙,连回来看看的时间都没有,我们这些空巢老人啊,只能日日等夜夜盼,一大群人愣是消息闭塞到连一点情报都打听不出来,呜呜,多么悲惨。”
江迟砚很配合地拍拍她背,做出一副孝顺样:“别哭了老奶奶,我这就给您讲讲外面发生的事,保证不让您和外界脱节。”
“什么老奶奶?你俩说谁呢?”杨韵莹站得近,闻言好奇地凑上来八卦,“也给我听听呗。”
江迟砚笑着指指她:“你啊,虞归说你们是空巢老人呢。”
“啊,还怪贴切的是怎么回事?”杨韵莹挠挠头,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不过我还是不占你便宜了,毕竟你攻略也怪辛苦的。”
江迟砚:“……”
这时,为首的孙偌黎朝三人喊道:“你们几个说什么悄悄话呢?就这么让我们一群人等着?”
“来了来了孙姐!”杨韵莹一向有点怕这位雷厉风行的CEO,连忙拉着两人过去,乖乖坐好。
“呦?醒了?”刘勇端着一大盘烧烤出来,笑呵呵的,“来的正好,我这菜都做好了,咱们边吃边说。”
他甚至还提了一壶酒。
气氛闲适,江迟砚放松下来,一五一十地讲着最近发生的事。
尤其是罪魁祸首勾皿普。
“我、嘞、个、去!”杨和惊得合不拢嘴,“太精彩了,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把它写成河龟汤讲给我舍友听,那群傻帽绝对猜不到!”
秦画语朝他竖起大拇指:“想法不错嘛小杨同学,记得到时候也发我一份。”
“不是你们,这话题有点偏了吧?”杨韵莹吐槽。
杨和尴尬地挠挠头:“主要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还挺高兴的,最起码知道了那人的身份,虽然还是找不到人就是了……”
“不过缥缈宗闭宗,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察觉到了危机?”孙偌黎沉声道。
“大概率是。”江迟砚点头,补充道,“而且庆城的行动,魔族大获全败,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虞归道:“那他们下一步的目标……会是凝虚宗么?毕竟只有凝虚宗被偷了家。”
“有这个可能。”江迟砚没敢下定论,“也有可能是踏云阁,闵宥去竞争阁主之位,不管是他自己的意愿还是勾皿普的意愿,都不是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好慌。”杨韵莹捂着心口,忧心忡忡,“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害,想那么多干嘛?这不还没发生的吗?”刘勇爽朗一笑,一口气干了杯酒,面上浮现醉意。
“诶,江迟砚,系统呢?”身旁的虞归扯了扯他袖子,突然问道,“我有点事想找她聊聊。”
江迟砚摊了摊手:“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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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在我这里。”
“啊?那好吧。”虞归失落地点点头,陡然沉默下来。
江迟砚道:“很重要的事吗?要不你告诉我,我替你转告她。”
“也不是很重要……我就是想知道,这次攻略成功的概率大不大,我想回家了。”
此言一出,空气蓦然沉寂下来,“回家”这两个字,挑动了所有人的心弦。
不知谁发出一声叹息,而后此起彼伏,像被传染了一样。
“之前我觉得留在这里协助下一个攻略者是恩赐,因为我能看到复活的希望。”孙偌黎怅然开口,“但随着希望一次次升起,失望也一次次积累,我才发现,这恩赐里掺着毒药,让人着迷,也让人痛苦。”
秦画语也道:“谁说不是呢,我有时候会幻想,如果攻略失败直接死去,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一次次地重复失败,也不会这样痛苦了。”
“可是那样的话,我们就真的没机会复活了。”杨韵莹反驳道。
“这才是最让人痛苦的点啊。”孙偌黎拍拍她肩膀,无奈地笑道,“成功复活和直接死亡,达成了任意一个都好,但偏偏是这中间一点,你们这些来得晚的人还好,像我们这种早早过来的,很难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中保持最初的热忱与信心。不然,怎么会有人得抑郁症呢?还有王珞,我看她的精神也有点不正常了。”
“这……听起来的确很难熬……”
“所以啊,祈祷这次能成功吧。”孙偌黎双手合十,闭上双眼,虔诚地朝天一拜。
虞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神色晦暗。
就在这时,系统急切的声音打破了悲伤的氛围:“江迟砚!快跟我走!林邬玦出事了!”——
江迟砚离开后不久,林邬玦悠悠转醒,习惯性地先摸摸小白,而后闭目修炼。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江迟砚,按照他对江迟砚的了解,这个时间,对方大概还没醒。
小白被他揉醒,伸长了爪子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翘着尾巴在房间里巡视一圈,腿一蹬跳上桌子,蜷着身子舔毛。
等到林邬玦终于起身离开房间时,小白已经给自己来了个全身大扫除,全身散发着独属于猫咪的美妙气味,踩着猫步一颠一颠地跟在林邬玦身后,看他敲响了隔壁的门。
咚咚咚——
无人应答。
这时,系统像是才想起来似的说:“哦,我忘记告诉了,江迟砚一早就离开了。”
林邬玦眉一皱,问道:“他去哪了?”
系统:“不知道。”
“他没告诉你吗?”
系统:“没有呢。”
“那你怎么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