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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目测了一下温傲云的速度,抬手比划了一下,诧异道:“温师兄干农活也这么麻利啊,我还以为他是富二代来着。”
“他不是啊。”
时径微站出来为自家师兄说明,指着越来越小的人影,“我家大师兄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啊,每天勤勤恳恳的干活。有活的时候,就在工位老实干活;没活的时候,就出门降妖除魔。”
“听上去,很高大上的感觉。”阮葙宁中肯评价,然后迅速把话题拉回正轨,“不过,他把这里的活都干完了的话,那我们仨今晚就要去后山守夜。”
“后山?”时径微迅速捕捉地点关键词。
辛夷补充,“守夜?”
阮葙宁:“对啊,后山养猪圣地,猴王大本营,宗门二长老的地盘。”
二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然后火速抄起镰刀,一个箭步冲向温傲云,直接跑出残影。
看着仨人超乎常人的积极性,阮葙宁欣慰地笑了。
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农活大家都是争着抢着干的。
啪啪——
正是欣慰的时候,靳相柏神出鬼没,边鼓掌边从某棵不起眼的树后慢步蹿出来。
阮葙宁应声回看,“?”
“小师妹,你表现的很好,给你点赞!”
阮葙宁看着他,紧抿着唇,完全不想说话。
“套话怎么样?”靳相柏看她一脸麻木的样子,下意识掩唇轻咳一声,丝毫不觉得尴尬,“小师妹,你要理解一下师兄的苦心啊。看看温傲云多鸡贼,专门洗脑别人,说你是主角,给你带来巨大就业的压力。你师兄我就不会这样做,毕竟我俩才是一家人,对不对?”
“大师兄,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直觉,你好像把我套他的话都听全了。”她上下扫了靳相柏一眼,木着脸,毫无感情地说:“这不会又是你的分身吧?”
靳相柏:“……”
靳相柏:“小师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怎么说?”
“这明明是我的真身,你居然怀疑我?”靳相柏顿时痛心疾首,一副大失所望的神情看她,“我们友好的师兄妹情,难道都喂狗了吗?小师妹,你简直伤透了我的心。但是,只要你说出温傲云和你说了什么,我就能原谅你。”
话题还是这个,阮葙宁狐疑道:“你没听见他说什么了吗?”
靳相柏老实摇头,一本正经道:“小师妹,虽然我是老阴比,但是我也是正经人,不会读唇语来着。”
“啊?唇语?”
靳相柏长叹一口气,无奈扶额道:“小师妹,你不会以为他想不到我在偷听吗?”
“嘶!”阮葙宁后知后觉,倒吸一口凉气。
哇塞,这帮穿越人士心眼子也太多了吧。
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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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泄密技术,堪称专业!
不会是人均卧底间谍吧?
现在的修真界,真的就不能多点真善美吗?
靳相柏:“你以为他给淩儿玩的符箓,就是普通的黄符纸吗?”
说的没错,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靳相柏:“你以为他亮刀是威胁你吗?”
居然不是威胁她的?不对,他啥时候发现有人跟着的?
靳相柏:“你觉得他用主角误导你,是真的想道德绑架?”
嘶,居然是降低防备心,分散注意力吗?
哇塞,这群异界来客真的是人均八百个心眼子,幸好不是魔族卧底,不然修真界都得完。
“大师兄,你俩是有什么隔世仇吗?”阮葙宁蹙眉看他,一脸严肃。
靳相柏摇头,“没有啊。”
“那你……呃,我觉得你对温师兄有点过分关注了。”
“有吗?”靳相柏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被自己的脑回路说服了,“好吧,确实是有点。但是,小师妹,如果你听了我的故事,你也会觉得我命苦。”
阮葙宁当即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我一个三无好青年,落入这个地方举目无亲,被师傅捡回来没多久,师傅就出门云游,让我自己看着办。”他话风一转,恨恨道:“你知道我一个人遭受大长老和二长老毒打的时候,有多惨吗?
从山下打到山上,又从山上打下山。后来,我误入了雷劫秘境,温狗他趁火打劫,抢了我的烤鱼,并朝我丢下两个幻阵。”
“啊?”同一个故事,完全不同的版本从靳相柏的嘴里说出来,阮葙宁本来是不信的。但看靳相柏一脸愤恨的模样,她信了。
“那,大师兄,你是因此变成了极品变异雷灵根,然后带着从天而降的二师兄蹿出了秘境?”
靳相柏郑重地点头。
他严肃认真的模样,给人极强的信服力。
“他先坑了温傲云一百枚上品灵石,温傲云后拿了他两条烤鱼抵债,顺道给他一点教训。”
席相珩毫无波澜的声音突然响起,阮葙宁对靳相柏的信任瞬间全盘崩塌。
“大师兄!”
阮葙宁神情愤愤地看着靳相柏,宛如一腔热血都被他扬进了冰天雪地里,那叫一个透心凉。
“诶诶诶,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靳相柏毫不在意地说:“席二就是来搅混水的,你不要听他发表这些不和平言论。”
对阮葙宁是这套说辞,转头就对蹲树上看戏的席相珩恶声恶气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席二,你有权保持沉默,所以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揍你。”
席相珩毫不在意,斜靠在树上,目光凉凉地看着他,“把我的剑来还给我。”
靳相柏:“……”
阮葙宁趁机指指点点,“大师兄,你被各宗避雷不是没有道理的。”
指点完,她就一头扎进稻田里,然后跑出残影,直冲发生了纠纷的三人。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席相珩半阖着眼瞥他,“年纪小小的,脾气也不大,还以为要发一通火,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
“你什么时候见她真的动过怒?”
靳相柏扯了扯嘴角,望着阮葙宁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她总是这样,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席相珩看着他,没有说话。靳相柏回头望他,得意道:“席二,你不懂。”
“说说看?”
靳相柏挑眉,“什么?”
“说说看,你懂了的点。”席相珩难得有一次不厌其烦的重复一句话,就是为了得到他口中的答案。*
他挑衅地笑了笑,暗爽道:“在杀那只七阶虎鹰的时候,她看到了我的红色剑气。她的眼里没有任何害怕恐惧,只有欣喜,无尽的欣喜。像是幸运跨越了岁月的长河,终于降落到了我的身上。”
席相珩:“……”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靳相柏刻意显摆,心里早已经爽翻了,嘴角压都压不住。
“和你这种木头墩子说话,无异于是对牛弹琴,浪费我的时间、金钱和口水。”
他是爽了,但他忘了席相珩的最终本领,就是在别人最快乐的时候,兜头浇一盆凉水。
果不其然,席相珩漫不经心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册,然后当着靳相柏的面抖了两下。
看着靳相柏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他扬了扬眉,终于是体会到暗爽的心情,满脸欠揍地举着书册,勾起唇角说:“是吗?你怎么知道小师妹送了一本剑诀给我?”
靳相柏蹙眉,“?”
“啊对对对,我说了不要,可她硬是要塞给我,我也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靳相柏:“……”
“什么?哦,我知道你不羡慕,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靳相柏轻啧一声,生生被他气笑了。
席相珩耸耸肩,又光明正大将剑诀收回自己怀里,然后与他四目相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
“嘶,在五行宗干活,还有监工的吗?”温傲云回头看着站在灵果树下两个模糊的人影,拧眉问阮葙宁,“太丧心病狂了,我又不会猥琐的把所有稻谷都塞进我的储物袋里。”
时径微指着他腰间不起眼,但鼓囊囊的灰色储物袋,面无表情道:“大师兄,要不你把你的储物袋放下再说话。”
温傲云忙不迭丢了镰刀,双手死死护住自己腰间的储物袋,一脸问心无愧道:“不行,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不能放下!”
时径微:“……”好丢人,真的好丢人。
辛夷干笑两声,“哈哈,温师兄真是寄人篱下,都不忘给自己谋好处啊。要不,去后山抓两头猪也塞储物袋里吧。”
“后山真的有猪?”温傲云的关注点完全偏了。
辛夷:“……”我就是随口一说,他居然当真了,真的有点太不要脸了。
阮葙宁:“温师兄,你太猖狂的话,我师兄是会杀过来的。”
他毫不在意,轻嗤一声,“嘁,我不……”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不知是谁的一声怒呵打断。
“天隙流光,杀!”——
作者有话说:存稿告罄,感觉自己要断更了[化了]
第95章 科学修仙第九十五步
“啊——!”
对质的几人循声望去,靳相柏和席相珩已经在田边打起来了。
耳畔乍起一声惊叫,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眼前闪过一道黑影。
待定睛看清那人影是曲相勖的时候,他正边跑,边咋咋呼呼地叫唤,“我的灵果树啊!杀千刀的玩意儿!你俩要打去戒律堂打啊!我的灵果……”
辛夷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抬手指着曲相勖的背影,疑惑道:“曲师兄,他是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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蹿出去的?”
时径微给予她回应,“好像是田间的草丛里,应该和我们没多远的距离吧。”
“那他,是不是看到了我的作案过程?”温傲云明知故问,意图蒙骗住自己。
不过,很可惜的是,有其他三个人在,他蒙骗不了自己。
阮葙宁当即给予他一记重击,“温师兄,你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了。”
温傲云闻言,低头看着自己紧紧抓住的储物袋。
辛夷紧接着,随给他一巴掌,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温师兄,你这幅样子很像是穷得吃不起饭了。”
这话,杀伤力不够,但侮辱性极强。
时径微带着看智障的眼神看向他,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叹一口气,“大师兄,长老和师傅只是让你努力修炼,然后反省。不是让你学会占大便宜,然后偷偷把自己的储物袋塞得鼓囊囊,还死鸭子嘴硬说都是自己的。平常占点小便宜就算了,现在连吃带拿,你还打算踹翻饭桌。大师兄,你是西八怪吗?”
这话杀伤力太强,温傲云险些阵亡。
瞬间,他头脑风暴,思考出最合理的说辞。
“那个,我……”
咚——!
解释的话都还没说出口,不知从何方飞出一个黑影,对着他心窝就是猛地一撞,霎时发出闷实的声响,直接将他撞飞出了南侧峰山。
“我”字回荡在风里,人已经化作流星飞走了。
三人目送他远去,然后视线下移准备默哀的时候,看到了他落下的鼓囊囊的储物袋。
阮葙宁盯着储物袋,倒吸一口凉气,“你们看清撞飞温师兄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时径微看着遗落的储物袋,眯了眯眼,“好问题,但是我没看清。”
“我没看清是谁。”辛夷默默举手,然后目光还是落在储物袋上,“但我感觉是条人。”
“用条形容人。”时径微蹙眉,“这合适吗?”
“我觉得很合适。”辛夷声音立马弱下去许多。
“……”阮葙宁深吸一口气,严肃道:“你们……想不想知道温师兄的储物袋里有什么?”
这个话题一挑起,另外二人应声扭头看她。
这主意可太好了。
于是,阮葙宁快步走到储物袋前,伸出了发现真相的双手。
……
“现在不是发现真相了,我现在算是发现了凶杀现场?”
本来应星因姗姗来迟,正和大长老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聊,走在北侧峰山的半山腰时,惊觉身后飞来极具威胁的‘暗器’。
大长老神色一凛,拎着应星的衣襟,立即侧身躲避危险。
刹那间,只听见嘭的一声,二人身前被‘暗器’砸出一个大坑,掀起丈高尘浪。
不过尘浪扬起的快,散的也快。
二人探头往里一看,就有了刚刚那句话作为开场白。
应星扭头看了一眼大长老的脸色,蹙眉道:“常师伯,这……呃,这不会是哪位师兄的手笔吧?”
大长老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二人,轻嘶一声,“嘶,这次下手着实有点狠了,感觉这俩肋骨怕是断了两三根吧。”
“啊?”应星大为震惊,声音里满是惶恐,“常师伯,我也会被这样从南边丢过来吗?”
“不应该啊。”大长老困惑道。
应星以为这是和他说的,瞬间心就落回肚子里,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就好,我……”
“下手居然这么轻?”
应星登时面如死灰,“……”
大长老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发现扑在温傲云身上的那位,他好像不认识。
“那是谁啊?感觉没见过的样子。”他指着那人,扭头去看应星,却见他一脸苍白的模样,蹙眉问:“你……中邪了?”
应星努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大长老立即摆手,“没事就行,帮我认认那人是谁,就是那个扑在温傲云身上的那个黑衣人。”
应星心里惊恐万分,但还是配合地去看了一眼。在发现那个背影越看越熟悉之后,他头顶的小灯泡叮的一亮,像是电线连通获得短暂的开窍时刻。
“这身形、这体格子、这种姿势,好像是……惊竹?”
大长老眯着眼,“你确定?”
应星忙不迭点头,大长老也是将信将疑,然后挥挥手,动用灵力将二人从深坑里弄了出来。
答案揭晓,确实是惊竹。
不过他大白天穿着夜行衣,行迹实在诡异。
“这小子从哪溜上山的?你来的时候,看见他了吗?”
应星在他回头看来时,立即摇头否认。
“算了,先把人救活再说,可别死在我五行宗里。”他又回头,自顾自地说。
应星:“……”
“应星啊。”
他立马应声,“诶。”
“你先随我去药阁,给他俩治治,待会我再去戒律堂给你拿点生活用品啊。”大长老扫了一眼两人,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应星:“诶,好好……”
还没好出个所以然来,又是一个天外来物,从二人面前咻地飞过,狠狠砸进大坑里,宛如爆破现场,从坑里又蹿出一阵尘浪飞扬。
没有一点点防备,黑影就这样出现在二人面前。
这回二人成了丈高尘浪的受害者,被扬起的尘土呛得直咳嗽。
“这群死小子怎么回事,不用回北侧峰山住了是吧!”大长老边咳边骂,改为拎着那两个毫无意识的人,“来五个交流生学习就开始了,今晚都给我去守后山!”
“听见没有,你俩今晚去守后山。”
眼前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一道穿透力极强,还极具欠揍的声音响起。
应星听不出来这声线属于谁,但大长老给宗里六个孩子天天做饭,谁是什么狗脾气他都知根知底。
他眯着眼睛,张嘴就是骂,“靳相柏,你个鬼滑头!今晚之前立即给我把这个坑填平,要是……”
应星捂着嘴轻咳,对于大长老骂得越来越难听的话,他不太敢听,遂默默扭脸将视线停留在那黢黑的坑口。
他看得正入迷的时候,那狭窄的洞口里豁然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然后扒着洞口,用劲到手背上的青筋根根鼓起。
“啊!”他被吓得短促惊叫了一声,猛地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睁睁看着从洞里露出又冒出一个长发凌乱的头,视线往下还是身着白衣,这简直就是刻板印象里的‘恶鬼’形象。
“惊叫什……”
大长老骂完,闻言回头一看,目瞪口呆,“我嘞个乖乖,下手这么狠啊?”
“啊?!”
应星惊愕,颤颤巍巍地抬手指着那个‘恶鬼’,扭脸抖着声音问大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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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师伯,这这……这是你熟人啊?”
看他怕成这怂样,大长老哎呀一声,甩着手里的伤员,才发现手上没空,遂抬了抬下巴,说:“那是你席师兄啊!啧啧,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大娃居然打得这么狠。嘶,看着都疼……”
眼看着席相珩一身狼狈地从坑里爬出来了,浑身满是煞气,看上去有几分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漫天飞扬的尘土已经消失不见,二人这会儿视野开阔,顺眼就看到了台阶之下,不知何时多出的几人。
靳相柏手里拎着两个模样清秀的少年,应星只认得其中一个,视线往他身后移去。
阮葙宁、时径微、辛夷三人并排拘谨地站在一处台阶上,当沉默的看客。
“死猴子……”身旁的‘恶鬼’丧言丧语的说了三个字,后面的话像是被按下了消音键,一个音节也听不清楚。
应星满脑袋问号,收回视线来看看不说话的大长老,再看看席相珩,最后又将目光投向靳相柏身后的阮葙宁。
阮葙宁接收到他的求助信号,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打算当一次和事佬,清清嗓道:“那个,呃,我现在该说什么?”
整段垮掉,由此证明,她不是和事佬的最佳人选。
“来个人告诉我,你们现在是混战了吗?”
虽然阮葙宁当不了和事佬,但她答题够快,特别是对于大长老的这个问题,她一下就抢到了话语权。
“我知道,我知道!”她忙不迭举手,先给大长老一个稳住心神的眼神,然后将真相脱口而出。
“事情是这样的,惊竹来送极品化形果的路上碰到了死猴子,然后死猴子带路敲晕了他,抢了他送来的化形果吃掉。
恰逢,温师兄偷偷往自己的储物袋里塞了很多土,就是灵果园和稻田里的土,被我们三个抓包。
劝说他打开储物袋给我们查看的时候,死猴子直接把敲晕的惊竹当成趁手的兵器,直接一击将温师兄打到了北侧峰山,砸出惊天巨坑。
然后,死猴子和知白长老搅混水,在大师兄和二师兄因为剑来应该归谁的问题上大打出手时,他俩瞧准时机,直接把他们口中作恶多端的二师兄打到了北侧峰山,又一次砸进了这个今天巨坑里。”
她一口气说完,然后猛地长舒口气,说:“大长老,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您听明白了吗?”
“嘶!头好痒……”大长老蹙眉看向罪魁祸首,冷幽默道:“好像要长脑子了。”
第96章 科学修仙第九十六步
最终,擅长讲地狱冷笑话的大长老将在场的几人一锅端回了戒律堂。
毕竟戒律堂是他的地盘,悄悄地处理起人来,还是比较方便一些。
首先处理掉一个断了肋骨的偷土怨种,再解决掉一个成了脑震荡的好人倒霉鹅,最后把席相珩脱臼的胳膊给顺手接上。
席相珩直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妙手回春啊,常师傅。”
所以,重中之重的是,以上都是大长老的假象。
瞅一眼符葙妤正在尽力抢救两条直挺挺的别宗弟子,他悻悻收回目光,拢了拢衣袍,拽着袖子斜眼看向身边的一高一矮罪魁祸首。
“二位长老,咱就是说啊。”
他整理了一番措辞,好一会儿才将话顺下去,“呃,那个,我们如今的亲传宝宝不说脆弱,但也远算不上强健。嘶!你们这么做,我很难办事啊。”
“有多难办?”高个的少年同样斜眼看他,满脸戾气。
大长老抬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压低声音说话,“后长老,你这太过分了,我们可是拿了人家灵石和好处的。要是两个月之后……”
“两个月之后怎么了?”
大长老拾起被他打断的话,继续说:“要是两个月之后不能把他们好手好脚的弟子还回去,我这晚节不保倒是不怕,就怕死后进土了,还要被人掘坟。实在家门不幸,我师傅是会被气活过来的!”
“活过来正好!”少年捏了捏拳,愤恨道:“既然如此,新仇旧账一起算!”
大长老:“……”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大长老好像也很喜欢学人搬石头,之后就狂砸自己的脚。
“咳咳,我说一句公道话啊。”
阮葙宁不知何时蹿过来,火速救场,与大长老一左一右分别站在二位长老身侧,轻啧两声,“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啧,你都是快五千岁的年纪了,抢了别人的极品化形果,还把人当魔修来打,你也是个狠角色。”
少年扭头看他,神色古怪道:“阮葙宁,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就甭说风凉话了。你答应我的极品化形果还让别人当跑腿送来?”
“谁让你把我当魔修来薅的,我师兄,师姐可是都告诉我了,你骗我!”她神情愤愤不平道。
少年眯了眯眼,立即换了一副不耐的神色,“我送你外挂,你还说我骗你?你先把挂还给我,你再说话。”
阮葙宁几番欲言又止,嗫嚅了半晌,才答非所问说:“哦,我四师兄答应帮我锻剑,我就先走了。你……你自己再看会儿吧……”
说完就走,她的脚步没有一丝丝迟疑。
戒律堂里的其他人只是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即刻收回目光,再度将视线投射在符葙妤的救人大业上。
席相珩闷哼一声,扭头看向顺手做好人好事帮自己接上脱臼的胳膊的时径微,倒吸一口凉气。
“我知道很痛,但你先别痛。”
席相珩轻啧一声,“要不你自己听听,你说得这像话吗?”
“嗐,席师兄,助人为乐,不用感谢。”时径微也是学会了答非所问,此举能轻而易举激怒其他人,但对席相珩好像没用。
席相珩:“……”
席相珩:“时师妹……”
时径微略微抬手,就示意他不要客气,“席师兄,我都知道,大恩不言谢对不对?哎呀,虽然是形式主义,但是你也太客气了。下次胳膊腿脱臼,记得还找我啊!”
席相珩:“……行吧。随你高兴,边玩儿去吧。”
“好嘞哥。”
话音一落,她忙不迭提步去追老早就出了戒律堂的阮葙宁,那叫一个火急火燎。
应星被靳相柏逮着后衣襟,目送两人相继离去,瘪着嘴抱怨,“靳师兄,你不觉得你拎着我的样子,很像提着逆子吗?”
“所以……”靳相柏挑眉,目光还是落在符葙妤的救人大业上,“逆子,你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和我说什么呢?”
“逆子想跟着她们出去玩。”他扭头看着靳相柏,可怜兮兮地说。
靳相柏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残忍拒绝,“两个人的友谊容不下第三人……”
“辛夷和知白也跑出去了!”
他都还没有把话说完,应星已经抢先回答,并且满脸愤懑不平。
他这才抽空瞥了一眼,那两抹身影如同欢快奔腾的野马一样,直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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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丫子狂奔。
靳相柏:“……”
靳相柏:“四个人的友谊太拥挤了,逆子,你不该抱有猎奇心理。”
“……”应星看着罪魁祸首也走了之后,终于难忍破防,失声呜咽,捂嘴痛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
靳相柏不明就里,顺势扭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的身影快速远去,他对此还是十分无语的。
果然,就不该答应这什么劳什子的宗门交流生学习。
看看这群惹是生非的小弟子们,一个跟着一个,和葫芦娃救爷爷送人头没有任何区别,全送后山的二长老那儿去了。
老三那个死抠门的,还在一点一点埋他的珍稀灵土,到底有什么好埋得,直接扬起储物袋一撒,不就平平整整了吗?
啧,这一群事儿精!
“对,没错,确实是说你们是事儿精。”后铮姗姗来迟,说话也慢慢悠悠的,但开口即必杀,比席相珩说话还难听。
不愧是五行宗公认的缺德怪,死猴子!
知白上一刻还在因为阮葙宁回来而笑嘻嘻,下一刻就因为后铮的话而笑不出来。
偏偏后铮是个毫无眼力劲,还特别喜欢在别人的雷区上蹦跶。蹦跶就算了,他还要点两挂鞭炮,热烈隆重庆祝自己旗开得胜!
霎时,阮葙宁只觉得眼前一黑,感觉自己招致了个祸害。
“修为,修为不行。”
辛夷心虚移开眼,双手无处安放,手指恨不得交叉打个死结。
他在点我是废物。
“实力,实力鸡肋。”
时径微难得没有说话,而是抬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抬眸望天。
这天可真蓝啊。
“还有你!”他目光从每个人脸上平移而过,最终停在阮葙宁的脸上,恨恨道:“阮葙宁!”
阮葙宁丝毫不心虚,对上他的目光,眼中的寒意让他不着痕迹打了一个寒颤。
“后长老,您想对我有什么评价?”
默默欣赏一下后铮的条件反射,她皮笑肉不笑,故作俏皮地眨眨眼说:“虽然但是,我觉得我好像还是挺合格的。”
说罢,她演得跟真的一样,害羞地捂着自己的双颊,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
后铮看得满头黑线,然后又一次打了个寒颤,嫌弃道:“阮葙宁,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阮葙宁:“……”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要谢谢你。”都道谢了,他还是别别扭扭的一脸不情愿。
阮葙宁见他这模样,心中暗爽,挑了挑眉,明知故问:“后长老的意思是?”
后铮:“你让那个玄剑宗的臭小子偷偷把极品化形果送给我的事情,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葙宁让送的?”辛夷疑惑地左看右看。
“不是,啥时候让送的,我怎么不知道?”时径微获得同款表情包,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游移。
“好吧,事到如今,还是得摊开说说了。”
阮葙宁没再故弄玄虚,而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我参加弟子大比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极品化形果。这是我和后长老的一个交易,他送了我一件灵器,作为回报,我帮他赢回极品化形果。”
辛夷:“所以……暴露真正的实力是真的?”
她摇了摇头,“是迫不得已的。我本意只是为了投机取巧,偷偷淘汰掉所有实力强劲的对手。”
“实力强劲的对手,不过就是各宗首席以及……二弟子?”时径微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她疑惑的要命,“所以,我们之间的互帮互助都是假的?!”
“呃,倒也不是。”
辛夷笃定:“那就是真心实意的!”
阮葙宁:“……”
阮葙宁:“嗯……你说的也对,只是你们不觉得我……”
“觉得你是坏蛋?”时径微一语道破她的虚假自我怀疑,“你可拉倒吧!这要算是坏蛋行径,那你也真算是圣人典范了。”
“你们这样说,我觉得也是。”阮葙宁就这样坦然接受了二人的坚定认可,继续讲故事说下去,“后来貘豹和魔修接踵而至,我觉得很奇怪。”
辛夷:“那个魔修一副痴心错付的模样,看得我好尬。”
“什么,魔修啊?”
在面见魔修的时候,时径微和惊竹不幸继续躺着睡觉。
出了秘境后,又马不停蹄就跟着五行宗的人一块到了五行宗,连个留影石记录都没看到一眼,以至于错过了关键剧情节点。
不然此刻她就能化身瓜田里的猹,四处乱蹿,吃瓜不断。
“哦,就是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魔修,冒充是葙宁的爱慕者,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得亏你是晕着,不然你得跳起来敲爆他的头。”
辛夷只用她幽默的语言,就轻而易举概括了这个抓马的故事,并冷静分析道:“不过,话说回来,我看那个魔修像是偷去了谁的记忆一样,很有问题!”
“爱慕者?”时径微诧异,话题瞬间偏移。
阮葙宁:“……”这个话题好像已经救不回来了。
不过,好在是后铮不想听阮葙宁与魔修相爱相杀的狗血爱情故事,遂残忍打断之后,拨乱反正。
“等等,这个话题好像脱缰的野马,跑得有点远了。”
他甫一抬手,打断八卦的两人,追问阮葙宁后续剧情,说:“劳烦简单说说,我就想知道后续剧情。”
辛夷倒是没有异议,但是时径微作为一个吃了口生瓜的倒霉猹,此刻迫不及待想知道狗血故事的后续走向。
可谁知,她还没抢先问出口,就见后铮一抬手,瞬间耳畔风声猎猎,不待她警惕起来,人已经被拽飞了。
而辛夷成了此次事变中的倒霉蛋,被后铮召出的树藤缠住双腿倒挂在半空。
看着视野中在下方交谈的两人,她发出了怨种的咆哮,“为什么?!为什么连我也一块挂了?!这不……”
后铮瞥了二人一眼,口中默念了两句口诀,顿时周遭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一个死心眼,一个半魔族。”
他顺势收回视线,平视着阮葙宁,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阮荥,你还是这么喜欢捡破烂。”
第97章 科学修仙第九十七步
“你所谓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是没有丝毫戒备心就上了我的当,还对我全盘托出,你是个顶好的人……”
他用怀疑的目光,脚步不停地绕着阮葙宁打量了一圈,蹙眉说:“就你这样的暴力狂,还能是好人?”
阮葙宁:“……”
“嘶,你是好人的话,我应该可以当圣人了。”
“欸,禁止无意义攀比!”她抬手,打断后铮的无意义言论,正经问道:“现在轮到你坦白了,我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确说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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