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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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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本书:“我这不是帮官家分忧解难了么?”

“这就是你在文会上,邀请在座士子同修的新书?”

扶苏开文会的事,京中俱有所耳闻。但好事者打听来打听去,既没听说三元大发神威,也没打听出他出丑的传闻。大家唯一知晓的,就是三元邀请在座学子士人写文章,共撰一本文集出来。当时还有许多人暗暗骂他招数歹毒,拿自己的名声分给他人,好收买人心。

这不,满座没一个愿意骂他的。

至于文集的内容是什么,包括仁宗在内也不知情。他好奇地翻开第一页,赫然是雕版印出的“目录”两个大字,目录之下罗列着“范纯仁”“苏轼”和诸多参与文集的学子的大名,和各自文章的标题。每篇文章最后都缀着一个数字作为页码。

仁宗赞了一声:“这倒是新奇。”

不过他早就对自家儿子的突发奇想见怪不怪。目录的创新只是其中不起眼的那个。随机翻开一篇文章看了两眼,仁宗绽开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不错,倒是要看看那帮子言官读了此书,还有什么可说?”

“只是委屈了肃儿你。”他叹气道:“旁人只知道棉花一物经由你之手推广。却不知它原是由你发现的。”

仁宗在心中暗暗称量了一番:若要恩赏,成王的身份再往上一步便是东宫,肃儿定不愿意。三元呢,初授为劝农使已是破格,官位再往上提便是木秀于林,反是在害他,更不可取。

扶苏却毫不在意地晃了晃脑袋:“没关系啊,这有什么的。”

他是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委屈啊。棉花不是他种的,也不是他弹的、织的。占了个历史挂的便宜认出来了而已。

“还觉得王介甫奇怪呢。”仁宗定定瞧了小豆丁许久,忽然释然地笑了:“你不和他也是一个想法么?”

扶苏:“呃?”

他刚想说“那不一样,人家是真名士我只是历史挂”,仔细想了想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还真是。”扶苏一本正经地说:“可能是因为思想觉悟高的人,想法都差不多吧。”-

次日,紫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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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上最近风平浪静,宇内既无突发灾厄,边关亦万事太平。清平盛世气象,言官就成了跳得最高的人。

仁宗今日惯例性问过国事,得到了“无本启奏”的回答之后,御史台和谏官那一片就隐隐骚动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决定该由谁登台唱戏。仁宗却懒得理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众卿家无事,朕却有事。”

“朕今日偶得一文集,甚悦之。诸位不妨一同品鉴一番?”

“微臣斗胆问官家,可是赵小三元领国子监、太学学子共集的?”

仁宗颔首:“正是。”

紫宸殿内俱是一片哗然。又是那个老生常谈的话题:赵小三元到底给官家灌什么迷魂汤了?特殊待遇和破格任用就算了,连他出本书都要亲自站台?还是在早朝的严肃场合。

除了富弼、欧阳修两个知情人外,就连其余的新政派官员,有的都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虽然知道三元郎是他们一系的人,但这,是不是太过了?

台谏那边更是像打了鸡血般,铆足了劲要酣畅淋漓地再谏一场。

“多说无益,这文集朕为何中意,你们看了就知道了。”仁宗在大家愕然的眼神中,命令内侍分发起了文集,保证大殿上人手一本:“诸卿请看吧。”

“……”

无论是单纯好奇的,还是看赵三元不顺眼的都埋头看了起来。大殿中一时只有哗哗的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猛地抬头,比发觉官家偏重三元时的神情不知惊愕了多少倍,近乎震撼了:“官家,这文集中所写之物是真的么?”

官家故意装不懂:“爱卿说的是?”

“自然是这白如柳絮,轻似浮萍,织成衣物却能让人寒冬中也能暖如春日的棉花啊!官家,莫非它果真在我大宋降世了?”

发问者不觉有异,大声的回答响彻了整个紫宸殿,让看透官家心思之人暗自觉得好笑。看扶苏不顺眼的人脸上一片铁青。

官家背着手,面色沉静,实则心底的雀跃已经快突破表情管理:“若不然,爱卿以为朕封赵三元为劝农使,又是为何呀?”

“不过,”他掂了一掂手里的文集,好笑道:“新科进士们还未回朝选官,此子却提前开始履职、为朕分忧,连朕亦未能想到啊。”

大殿之中一片沉默。

他们站在早朝上,却只能听见官家当面夸另一位官员“为他分忧”,那我们又算什么呢?每个人心中都别有一番滋味。

但官家却恍然不觉,他今天有了底气,就是要当儿子吹,给肃儿和他自己扬眉吐气的。

他又点了富弼的大名:“富卿,你来说?”

富弼:……?

我?我要说什么?

首先肯定不是掀开真身的话。他略略迟疑了一下:“微臣、微臣在点定状元之时,赵小状元殿试所写的文章之上,便提到了此物。只是臣那时不知‘棉花’为何,还以为只是个致君尧舜、济世安民的构想而已。”

官家再度颔首。

百官也再度哗然。

这话什么意思?

连堂堂宰相都不知道其存在的棉花,赵小三元在做官之前就有耳闻,还敢写在试卷上?难道说,连棉花的发明都和他有关?那这状元封的,封的……

反对者们心里暗暗地骂娘:可恶,如果赵小三元真有如此功绩,那就是裨益天下之事,封个侯三代不降等都是够的。区区一个状元的头衔,还有那些特殊待遇都轻了!官家,你为什么不能早说啊?早说我们还会受人所托主动针对他吗?

仁宗看着面色惊疑,交头接耳的众臣子,心里像乐开了花、淌了蜜似的:让你们说朕优待肃儿过度,暗示朕是昏君?真相曝光,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角度能攻讦他?

不是,你们好像搞错了重点吧。

司马光在心里吐槽道。

他是台谏少数没有跟风攻讦扶苏的人——攻讦得最猛的的那些背后有人暗中鼓动,各有自己的魍魉心思,否则谁会主动得罪一个看起来就官途无限的明日之星?

既然这样,又何必多他一个呢?此刻,在台谏的懊丧和官家的春风得意之间,也属他最冷静。

“不知那棉花是何模样?是否有文章中所说的一般夸张,还是文人笔法言过其实?官家,我等可否将之过眼一二?”

“哦。这个呀。”官家笑眯眯的,看上去心情好极了:“当然了,此前有司早已制好了一批棉衣,今日赶巧,朕便做主赠与诸卿一观吧。”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因棉衣紧张,御史台与谏院的爱卿,抱歉了。”

嘴上说是棉衣数量有限,背后的原因谁还不知道啊?不就是台谏两处此前曾是攻讦赵小三元的主力军吗?

众臣:“……”

不是,官家你也太小心眼了。

御史台&mp;谏院:“……”

好好好,我们错了还不行吗?

司马光:“……”

不是,官家,我没参与,我是无辜的啊!

另一边的扶苏正埋头苦写,突然感觉鼻子发痒,连着“阿嚏”了好几下。他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怎么回事?有谁在惦记我吗?”——

作者有话说:明天休息一天给手放个假[让我康康]宝宝们不要弃文啊求你们了(做法)(画圈)

对了,也祝宝宝们建军节快乐[烟花]

第95章 第 95 章 扶苏:冯梦龙,我来抢你……

“谁在惦记我?”

扶苏揉完鼻子后, 眉头就皱起来。他立刻想到了朝堂之上。天啊,能让他连打那么多喷嚏,官家到底多少说了什么, 给他拉了多少仇恨啊?

一想到自己以后还要上朝, 亲自面对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扶苏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可不行。

扶苏心想, 虽说他上朝不是为了交朋友的, 但更不是冲着树敌来的呀。得想个办法,不然以后他想出什么辙来, 都会迎面碰到铺天盖地的阻力。政令出不了三步之外, 那还了得?

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看,是你得罪了古人, 他们把你给念叨了吧!”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扶苏的思绪。转头一看, 苏轼的头已经凑到他的纸笔前面:“要是我在天有灵,知道你写的那些, 不得气得从坟头直坐起来。”

那冯梦龙把你泥塑成苏小妹,也没见你把他怎么样呀。扶苏在心里悄声回击。

不过嘛……

他看看自己面前的文章, 有点怀疑地问了一圈周遭之人:“我写的真的很过分么?”

张载:“嗯。”

范纯仁:“嗯!”

扶苏:“……”

“看吧看吧, 我就说。”苏轼煞有介事地点头:“还是说, 你本就不喜诸葛丞相?”

“我哪有!”扶苏立刻辩白道:“我很崇拜丞相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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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霍光、王莽、曹操的事迹在前,汉室权臣已然是个烫手山芋的地位。但诸葛亮为了他的理想,还是一肩挑起了复兴汉室之任。更神奇的是, 他甚至打破了皇帝与权臣互不信任的沉默螺旋, 既不篡位也没被天子清算全家, 清清白白地“出师未捷身先死”。

再一联想到从自己自戕后,被猜忌后无一幸终的倒霉太子们,扶苏简直想扶额叹息。他还真是开了个坏头啊。

“那你缘何把他写得……好似个妖道呢?”

“那还不是因为人民群众喜欢么?”

作为野史的最大受害者之一, 扶苏对这个问题太有发言权了:“不然,你们谁写个差不多的故事,和我比比看谁更受欢迎?”

苏轼看上去跃跃欲试的模样,但最终还是偃旗息鼓了:“那还是算了吧。要是我爹发现我又胡编乱造典故,他肯定要打我的。”

“不过,你这个真的能受欢迎吗?”

扶苏:“哼。”

“不信的话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另外三人表示自己很感兴趣,紧随在扶苏的身后。说实话,他们读书虽然多,却对市井俚俗知之甚少。难道瓦舍勾栏之间流行的都如赵小状元一般所写?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知晓“红袖添香”前情的张载摸了摸鼻子,自以为知道了了不得的内情。

三元郎的亲长也太离谱了点。平日都给他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还是说,只有看这些才能养出不世出的神童?

他们三人出了国子监,径直走向了相国寺的方向。

“你要找净觉小师傅?”

“市井之事,不找他还能找谁?”

扶苏觉得自己当初做的决定太正确了。净觉就好像个万事屋,所有和市井有关的事情都能拜托他帮忙。

这不,他一到相国寺里,随机抓了个小沙弥说自己要找净觉,就被当成贵客被恭恭敬敬请进了房里,小沙弥又奉上了四碗香茶才退下去叫人去。

苏轼心里有数:这净觉小师傅,怕是少数和他一样知道赵小郎真实身份的人呐。

但他嘴上依旧不饶人:“肯定是净觉小师傅知道赵小郎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特意吩咐过的,一看到你就要引到房间里。”

扶苏:但我觉得可能不是净觉,是方丈特地吩咐过呢?毕竟上次都出动八王爷府的亲卫。但这话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他只能无奈地瞪苏轼一眼。

苏轼笑得更猖狂了。

张载是唯一一个不知个中内情的:“这净觉小师傅是?”怎么感觉很有故事的样子?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解答呢,净觉本人却已亲至。他一进来就“阿弥陀佛”了一声:“赵小状元,您来找我有什么事?”

苏轼立刻道:“哈哈!还是小师傅你久居佛门,洞彻人性啊。知道现在三元郎身份今非昔比,特地登门找你,必然是有求于你了。”

净觉无奈地看了苏轼一眼。

扶苏:“……怎么说得我那么无情呢?咳,好吧,是有事要找小师傅你。”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从袖袋中掏出了自己写的底稿:“你来瞧瞧这个,放在勾栏瓦子里能不能行呢?”

净觉:“这是……”

刚一看内容他便了悟般噤了声,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一行行读完了全程,表情时而赞叹、时而微笑,十分入迷。

看他一副看进去的模样,扶苏便知道大概率稳了,也管不上他人正屏息凝神,自顾自地悠然喝起茶水来。但他只喝了一口就吐了下舌头,茶叶子泡久了,好苦啊!

“当然能行!”净觉终于看完,给予了无比肯定的回答:“瓦子里的人最喜欢这种了。

他微妙地顿了一下,声音也悄微下来:“不知是您们当中……哪位写的本子?”

他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了桌子最中央的小豆丁:“呃。怎么、怎么是您啊?”

扶苏无辜道:“嗯?我不行吗?”

净觉:“不不不,您可是三元及第的天才,当然是什么都会写了。”

其余人齐齐哄笑了起来。

众所周知,瓦子里那些闲话,在士大夫是下里巴人、难登大雅之堂的。只有混口饭吃的穷书生才会写。三元郎写这本东西,可是要捂好马甲的。净觉这句恭维,怎么听着很像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呢?

扶苏瞪了一眼其他人,更无奈了。

但他很快正色了起来:“这个本子,劳烦你递给熟识的说话人吧。务必让他们传起来,传得越快越广越好。”

“然后,你再教他们这么说……”

随着他的话,净觉的表情从讶异到恍惚。但他却能听出扶苏话里的郑重,亦知晓这是极重要的事,甚至牵扯到了朝廷。

“贫僧明天,不,等下便去找熟识的说话人们,让他们人手各一份。不出三日,就让这故事传遍汴京。”

扶苏重重地点头:嗯。这就是他想要的。

“对了,三娘和阿菩她们还在吗?”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小师傅,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一见阿菩她们?我有事要同她们讲。”

“在呢在呢。阿菩前日还问我,不知什么时候能见您一面呢。”净觉说道。

因为阿菩等人身份实在特殊,扶苏便找了一个借口,避开了范纯仁等人,独自去了相国寺那处寂静的院落里见了阿菩等人。棉花的种植已然尘埃落定,他也该履行当初的承诺,给三人找一份合适的工作了。

“阿菩,三娘,阿余。我替你们寻来了一份工,你们愿不愿意做?”-

范仲淹一路风尘仆仆,赶往汴京。

人逢喜事精神爽,贬职后复官,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衣锦归乡?加之他一路往南下,驿道上越是一派蓊郁生机之光景。

踏入汴京城门的那一刻,连日的奔波下来,他竟然丝毫不觉得疲惫,望着城中与萧条边境截然不同的行人如织,也觉得十分可亲可爱。

“昔往今来,汴京似乎一切如旧啊。”

范仲淹感慨万千。

只是旧日看徐了的繁华光景,今时方知晓需要珍惜,因为一不小心就可能逝去。

他命亲从们先回到府上打点,自己独自一人牵着马走上繁华的街道,排遣起万千的思绪。却见不远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宛如漩涡般吸干了街上大半的人流。

这般场景,范仲淹在汴京为官多年也从未见过。只有他长子范纯仁写的信中,言及大相国寺夜市上的糖画,或许才有此等受欢迎程度吧。

难道是,传说中可遇不可求,连梅尧臣都专程写信跟他炫耀的糖画摊子?

范仲淹好奇心顿起,快步朝那处走去。

期间,他还听见周遭似是友人的二人互相打趣道:“你怎么又去听一遍啊?”

“你还不是?一听到有人要讲就来凑热闹。”

“没办法啊,诸葛丞相的故事我听几遍都听不够的啊。”

范仲淹: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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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难道是说话本子?

文臣不崇拜诸葛亮的可能性近乎于零,范仲淹亦不能免俗。他甚至更好奇了,想知道,是什么样的说话本子能让汴京百姓流连忘返至此。个中又言及丞相何等风姿?

是隆中天下对?是白帝城托孤?

还是六出祁山、星落五丈原?

范仲淹凑近了去,只听到一个洪亮而跌宕的声音直直撞入他的耳廓:

“说时迟,那时快啊!诸葛丞相向天空中一挥手,那铺天盖地的雪花便直直化成团,纷纷坠入城中。蜀中将士连忙将团子收集起来,竟然发现是一种新奇的织物。

“丞相便道:此为他向天所借的济困之道。将士们无不拜服,将棉团揉开,编织成保暖的棉衣棉袄,一一发放给城中将士、百姓……”

“如此这般,轻而易举破了司马懿的大雪封城之毒计!”

范仲淹:“???”

恰在此时,说话人的话音方落,围观群众齐齐发出一声惊天的欢呼,旋即散落在四处变为绵延的赞叹。不禁让熟读《三国志》《魏书》的范仲淹疑惑起来:到底是他出了问题,还是大家出了问题?

诸葛亮何时被司马懿围困城中过?

又何时像个妖道了。

……不,比起胡诌的历史,更重要的是,那个所谓的“济困”的棉团究竟是什么?倘若是凭空编出来的造物,为何不编个现实中有的东西,好让听者更有代入感呢?

还是说……

范仲淹忽而朗声道:“敢问那棉花是真是假?世间竟真有如此神奇之物吗?”

他以为自己发出了疑问,定会有人追随,至少也能引发其余人一点思考。没想到周遭之人都像看土包子一样觑着他。

“怎么还有人问啊。就在官府门口,摸也摸过、看也看过了,还会有假不成?”

“看老先生你明明读书很多的样子,为什么会不知道啊?”

“唉,闭门读书读傻了,说不定丞相的故事他都是第一次听呢。真可怜。”

“官府都发放种子了,我邻居家运气好抢到了几粒,打算明年在自己前院里种呢。到时候问他要几颗种子,不知愿不愿意给……”

范仲淹决定收回他最初的评价。

……汴京百姓真是太不可爱了!——

作者有话说:给所有被创到的历史粉丝说抱歉。

小扶苏就这样抢了冯梦龙的活,罗贯中素材+1+1+1

第96章 第 96 章 赵小郎,到底是何方神圣……

话虽如此, 百姓的反应却说明了一个事实。

棉花不是凭空编纂之物,而是真的!

推理出这一事实的时候,范仲淹的心尖一瞬间烧烫了起来。什么“腐儒”“读书读傻了”的恶评统统被抛诸脑后。他立刻向人请教了棉花在哪里可以看后, 奔向那一处地方。

因为真宗皇帝曾经下旨推广过占城稻。循例在前, 所以范仲淹一下就能猜到,凡是有新良种问世, 其后必有官府的身影。他不出意外地走到了靠近官衙的一条街面, 找到街尾的第三间铺子,前面只有零星几人在排队。

范仲淹顺势走到了队伍的后面, 安静地排起队来。心里却在盘算着, 这一系列离奇的宣传手法到底出自谁的手笔。

晏殊沉稳、富弼持重、欧阳修……

一个个人名在范仲淹的脑中划过,却又逐个被否决掉。直到队伍排到他自己时, 范仲淹才恍然回过神来。

出乎意料的是, 坐在殿中的,是一位女子。

她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棉衣, 一边熟稔地说道:“棉花种子已经发光了。要想再来领取,只有等来年的这个时候。”

就好像已经回答过许多遍似的。

但范仲淹关心的不是这个:“真有棉花这回事?不是说话人的胡诌?”

“当然了。”

阿菩三人在这间小铺驻扎多日, 介绍的业务已经驾轻就熟。她指了指桌上叠得齐整的棉衣、棉帽、手套等物:“就在这儿了。您随便看, 只是不能带走。”

她的声音骤然压低:“要是带走了……我会去报官的。”

范仲淹自然不会做出偷盗之事。但他不知道的是, 有纨绔子仗着自己家世非凡,报上名号后当众强抢了一件棉衣,扬长而去。

阿菩阻拦不急, 也毫不客气, 在众人的劝阻下当场报了官。不出一日, 开封府吏和皇城司一起出动,压着那纨绔和他父亲,带着被抢走的棉衣, 恭恭敬敬地上门归还,按头道歉。

围观群众俱是一片哗然。

自那以后,来排队的人都只敢老老实实地看衣服,不敢有多余的动作。魍魉心思之人也只好绕路而行。皇城司是什么背景啊,人家背后有官家罩着!谁敢惹,不要命了!

但阿菩抬头稍稍打量了一下范仲淹,情知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主动拿出一件棉衣给他看。范仲淹刚上手就暗暗惊叹一声:好软,好厚!

柔软和厚实,原是冬衣不可兼得的两难。麻布粗糙且漏风,丝绸光滑却冰凉。杨花、芦苇、纸衣、稻草各有各的破绽。和张载一样,范仲淹一下子就联想到边关的百姓和将士们,捏着棉衣的手也攥紧了。

“敢问……”

他有心多问两句,目光滑到阿菩高挺的鼻梁上时,却突然失声,一瞬间极为惊骇的神色。

阿菩毫不知情地仰起头:“嗯?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范仲淹却说什么也不问了,脸上的震惊也一瞬间消失殆尽。他又多看了一眼棉衣,转头就走,飞快地打道回府了。

府上,范纯仁已经在等着他。

范仲淹的家资不算丰盛,离开汴京时原打算卖掉这一处府邸的。但恰逢长子范纯仁新婚燕尔,又要在国子监读书备战科举,他思量一番,就把宅邸留了下来。

他原本没想过再回到府上,望着熟悉又陌生的一草一木,却在也没有感怀的心思。他拉着长子,飞快地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说话地:“纯仁,你且告诉我,现下京中挑着棉花推广之责的人,是谁?”

范纯仁顿时会心一笑:“您也看到那些剧目了?感觉如何?”

范仲淹微妙地顿了下:“虽对武侯失之敬重,却实在新奇,也实在有效。”

范纯仁重重点头,对老父亲带着点微不可查的优越感:这么有效的手段,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诞生的。

但他没忽略父亲话里那点不对劲:“您是觉着有哪里不妥?”

范仲淹下意识地看向四周,低声地说:“那处展览棉衣的店子里的女工,长相……极肖似幽云十六州之人。”

范纯仁大惊失色:“啊?!”

他那小师弟,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范仲淹摇了摇头:“不会错的。”

他常年驻扎于西北边陲,见过许多被俘虏的西夏人,从前也和辽国人打过交道。那位姑娘的长相,不肖似大宋水土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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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女子,而具有更北方的特点。

她多半出身辽国,这点不会错。

那么问题来了,以范仲淹的眼光,棉花的推广事关国本,显然推广它的人和背后的官家也是这么想的。那么又为什么要找一位辽国人最近距离地接触这件事呢?

是偶然?还是居心叵测?

范仲淹不敢往下深想。见过战场尸山血海的他甚至陡然失色,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急忙赶回家里向长子确认情况。

但范纯仁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得赶快找小师弟问问情况。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范仲淹愕然抬头:“什么?”

能被自家长子称呼为小师弟的人……

范纯仁:“您还不知道么?官家亲封赵小三元为劝农使,全权负责棉花推广事宜。那说话人和展览的铺子,全是他的主意。”

范仲淹:“……”

范仲淹:“…………”

一时间竟不知道棉花铺子里混入了辽人,还是“诸葛亮智胜司马懿”是他那徒弟搞出来的,哪个令人更加震惊。

他面色十分复杂,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他呢。”

范纯仁:“是啊。正好您们正式见一面,再问问是怎么回事。”-

扶苏被带到范仲淹府上的时候,还有点懵懵的不真切的实感。

虽然历史滤镜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确认了“这就是现实”中消磨了大半,但他看到范仲淹本人的时候还是激动了一下。旋即,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苏轼曾经说过的那个问题。

风干了,被割成一块块的粥,好吃吗?

他一边按照正式的拜师礼节下拜。说来这不是他第一次行礼了。早在资善堂念书时,他就曾经拜过宋祁,是以做得十分驾轻就熟,软糯糯的面皮上,不自觉透出一点沉思的神色。小孩长相配上大人的表情,看上去可爱极了。

这点细节很好地被范仲淹捕捉到了:“在想什么呢?”

扶苏一边起身撩起衣摆,顺嘴说道:“在想粥好不好喝。”

说完他就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这可是他新拜的老师!

扶苏小心翼翼地抬头,只见范纯仁一脸错愕,范仲淹的胡子抖了抖,看不清神情。

他拧起了手指,慌张地解释道:“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

扶苏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干脆把苏轼供出来算了,都怪他,当初乱说一通,害得自己也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还是老实道歉吧,毕竟是老师未发迹时的挫事,讲出来完全是在揭人伤疤……

“不好吃,很噎嗓子。”范仲淹说。

扶苏乍然抬头:“诶!?”

“只是一时权宜之计罢了,若是衣食丰足,我亦不愿再品尝。所以,赵小郎,你是要把为师写进哪个话本子里吗?”

“才不会呢。”扶苏连忙摆着手说道。

与此同时,他也深深地松了口气。能够用开玩笑的语气回应少年囧事,说明人家真的没计较地放在心上过。糟糕,原本该卸掉的滤镜又加厚了一层怎么办呢。

范仲淹笑容不变:“不过,为师也有一件好奇之事,能不能问问小郎你?”

“当然。”

这种情况下,他能说不吗?

“我昨日方归汴京,因好奇说话人的话本,偶经展览棉花的铺子。听纯仁方知,一应是你主持。”范仲淹斟酌着口吻:“只是不知,缘何那铺子的女郎,面相上肖似辽人呢?”

为了不给小弟子压力,范仲淹尽可能避开了一切有罪推定的表述。当然,他心里也是有侥幸成分的。万一是场误会,那就万事大吉。

但出乎范仲淹意料的是,扶苏沉默了。

他托着软乎乎的小下巴,两条眉毛微拧,明显是在思索着什么。范仲淹心头一个咯噔,他知道,他知道了……为何还要这样做?

室内一时沉默,落针可闻。

良久过后,扶苏才说道:“让辽人女子当值,当然是有原因的……若我说出真相来,师父、师兄,你们可以替我保密吗?”

父子俩对视一眼。

“自然。”范仲淹说。他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或许不是表面上简单。背后藏着更深的隐情。譬如说,官家他知道吗?

“我也没问题。”范纯仁説:“小师弟,你尽可放心说。”

扶苏眨巴了两下眼睛:“嗯,因为我打算让她们去北边当探子来着。”

也不完全是探子,而是走私棉花的贩子,用棉花笼络本地的民心。在展览铺子当客服,只是熟悉业务的第一步而已。宋人会问起什么,辽人当然也会问什么。

至于忠诚心嘛——阿菩已经献上的辽国的地图,和宋朝珍藏的那份几无区别。谁都没有怀疑她的理由。

范仲淹却已经骇然地张大了嘴。他好多年不曾如此失态过了。

探、探子?

这不是皇城司才会做的事吗?缘何他这小弟子轻描淡写说出“我打算”三字?皇城司会听他的指挥吗?

最重要的是,官家知情吗?

……官家应当是知情的。范仲淹想。

涉及百姓的大事,以他了解的官家,应当会推敲过问至每一个细节。换句话说,官家势必认同了赵小郎的布局,才会默许辽女之事。

那么问题来了,赵小郎到底何方神圣,连他都不曾知晓的隐秘机要,都能参与其中?

第97章 第 97 章 四岁小孩五品官。

范仲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件事。

他这次的起复来得分外突然, 追究其原因,竟是成王殿下,未来东宫的随口一句话。那时他还猜测, 自己随心明志的一篇文章, 与其他赠友之作并无不同,何以惹得东宫垂青, 天子下旨呢?

他那时以为, 是自己未曾谋面的徒弟从中使力,又或是阴差阳错地让成王殿下看见了《岳阳楼记》, 还感叹自己受了徒弟的荫蔽。

但若是换个角度思考……成王殿下, 就是他的徒弟呢?

所有笼罩在范仲淹脑海中的迷雾,都随着这个猜测迎刃而解。赵小郎今年四岁, 宫中那位姓赵的小郎, 恰巧也是四岁,而且, 是除了官家之外唯一有可能使唤得动皇城司的人选。

他突然福至心灵地问:“你……您让我们父子二人保密,就是为了这个?”

扶苏乌莹莹的大眼睛里, 闪过一丝光亮。区区一个称呼的变化, 他就知道, 范仲淹肯定是听懂了。

他弯起唇角,轻点了一下头:“晏相公、富相公、欧阳公他们都知道。我独独瞒着您有什么意思?反正您迟早会知道的。”

“……”

范仲淹沉默了。真相带来的后遗症太大,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唯独范纯仁一人在状态外。他看了看扶苏, 又看了看扶苏,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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