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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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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第 136 章 扶苏:天上掉馅饼。……

扶苏一直不觉得自己有军事上的才能。当然, 这是要看跟谁比。

在他的第一世,“秦王扫六合”的年代,随口就能说出一连串青史留痕的名将:王翦、蒙恬、李信、章邯……

当然, 还有他后来读历史书才认识的, 不那么愿意提起的几个名字:项羽、韩信、季布、彭越等等。

扶苏一直认为,自己是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的。莫说他们了, 他甚至不如父皇的十分之一。毕竟自己只有短短几年驻守上州的经验, 没有真刀真枪地打过进攻之仗。

但他托生到宋朝后,一切都大不一样。从前朝堂上都讲究“出将入相”, 也就是文武不分家的。就连章邯在任命为将军之前, 都是九卿之一的少府呢。这里甚至有明显的文官、武官的分野。文官还一直歧视武官,好奇怪。

纵观庙堂之上, 唯一堪称“文武双全”之人还是他师父范仲淹。有前朝名将遗风的狄青, 还要被打压、猜忌。扶苏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呀。

就算他也是个半吊子……但总比别人好点!

幸好官家和范仲淹的接受能力异于常人。八岁的儿子/弟子提出自己当主帅,他俩惊了一下就丝滑地接受了, 甚至很顺理成章。甚至还仔细地参详起了扶苏的计划:“你要带多少人出发,预计打到哪儿?”

扶苏抿起了嘴。

良久, 他给出了个数字:“五千。”

官家愕然不已, 比知道儿子打算自己带兵的时候还惊讶:“才五千?安全吗?肃儿, 你为何不多带些士兵呢?”

扶苏皱了皱鼻子:“又不是人多才安全,打了胜仗才安全呀。”

他阿爹不会觉得他是去西夏春游的,护卫带得越多越好吧?可惜, 他是去打游击的。

“我们大宋双线作战, 最忌讳的就是被拖垮陷入泥淖, 所以要速战速决。五千人,恰好是灵活行兵的上限。兵力再多一点,行军速度就会被拖慢。被西夏察觉行踪就不好了。”

这是扶苏给出的, 明面上的理由。还有一个他藏在心里没有说:因为他自己也对自己没底。只是机会太好,不试试就太可惜。

五千,刚好是折损也不伤筋动骨的兵力。就算失败了,也不影响正面战场的节奏。

“好吧。五千人就五千人。”官家说。但他顿了一下,还是和扶苏以商量的口吻:“……要不换个将领吧?肃儿,你把计划写给他,让他按你想法行事。你就坐镇后方就好。”

“哪有这样的呀。”扶苏哭笑不得:“战场上瞬息万变,难道都要我遥控吗?官家,你这样会青史留名的你知道吗?”

雍正皇帝、还有本朝太宗、都是被后世蛐蛐了一辈子的“战场微操大师”。官家你也想步他们的后尘吗?

“好吧。”

官家不甘地嘟囔了两声。他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对儿子的担心还是短暂压过了理智。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在扶苏自以为长大后,这个行为就很少出现了。

今日,复又重现江湖。

“朕是担心,战场上刀枪无眼,若你哪里磕了碰着了,你让朕和你娘娘怎么办。还有大宋的未来又该怎么办呢?”

扶苏叹气道:“我正是为了大宋的未来才要出征的。”

官家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开口:“是,所以朕是在责怪自个儿。”

是他太过忽视武将之拔擢,满朝除了狄青以外,再无别的可用之人,才让肃儿不得已自己顶上。肃儿没说出口的那些顾虑,他当爹的,怎会看不出来呢?

但西夏这一仗,又必须要打。只有让他们知道疼痛了,才能乖乖地龟缩着。不让狄卿正面受阻。否则,就算有火药球在手,谁能保证每次都投掷得准?面对随时可能的偷袭,大部队也难以随时保持警惕,最终被拖垮个彻底。

“罢了。”最终还是官家松了口:“早去早回吧。”

“多谢官家。”

范仲淹等人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阵不真实的恍惚:就决定要两线作战了?主帅就这么定了?不再讨论一下别的人选?

但是一想到主角是太子殿下,他们好像又释然了不少。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牵扯大宋国运之要事,总是三言两语、轻描淡写间被定下。更可怕的是太子殿下从未失手。

那他们这次也……相信一波?

他们也依次点头表了态,肉眼可见太子长舒一口气,神色轻松了不少。官家则更郁邑了一点,撑着脸不说话。几人看得出父子间还有话说,连忙提出告辞。

到了垂拱殿外,几人互相对视几眼。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说了句大逆不道的:“太子殿下他还真不肖四,咳,其祖宗啊。”

先祖是什么样的?

太子殿下的曾祖太宗皇帝征辽时败退,一度骑驴车逃跑。其祖父真宗皇帝御驾亲征也想临阵脱逃,被宰相寇准硬押上前线。

主动上前线的太子殿下和他们一比……

“不如说,倒是颇有太祖之风。”

几人互相交换了眼神,都深以为然。

说起来,官家倒是一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作风。没有上过前线,看不出秉性如何。何以只过了两代,就有如此之大的嬗变?

难道是曹皇后的言传身教?她是名将之后,自幼所受教育与寻常女子不同。

还有其他原因么?

几人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别的。只好把这归结为太子殿下的又一“异常”之一。算了,反正异常已经够多了。他们只需要接受就好。

垂拱殿中的扶苏哪里知道,他信任的几个大臣正在试图揭他的老底。但他的底实在太离奇,一般人很难掀得动。此刻,他正乖乖低头,面对着官家的絮絮叨叨。

和一般家庭父母的刻板印象不同,扶苏的母亲曹皇后反而是话少的那个。她连自家儿子不当太子都接受了,之前听说他要去云州,也只一句轻飘飘的“注意安全”。

官家反而是絮叨的那个。而这次,他真刀真枪地要上战场,他的絮叨更加翻倍。绞尽脑汁地搜刮起真宗皇帝告诉他的,上战场的经历,一点一点讲给扶苏听。

扶苏听得极为认真,时不时地点头,半点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他在享受阿爹对他的关心。

见到儿子的姿态,官家反而不好意思:“好了,你祖父的情况和你截然不同。朕要是再说下去,肃儿你也该烦了。朕只嘱咐你一句话——”

“就算为了大宋的未来,你也当好好保重自身,平安归来。”

“诶?”扶苏吃了一惊:他还以为会说就算是为了官家、娘娘、妙悟之类的话。

“不然朕能怎么办呢?”官家的眼神无奈极了:“怕是只有这句话,才能让你长长记性,珍重自身了。”

扶苏摸了摸鼻子:还真是。

大宋的未来,不只是他东宫太子的身份。还有铺开了一半的改革。倘若他身为太子,却在前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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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朝廷对辽夏的态度将彻底转为保守收缩。那他为了收复十六州铺垫的改革,最终也会渐渐被搁置、取消……

扶苏的脸顿时像个小苦瓜。那可远比受伤难受得多了。

狠还是官家狠。

一说就说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倒不是说官家、娘娘、妙悟他们不重要。他们当然重要。但战场上想的当然是军机、排兵。布阵。想亲人是开小差行为。但官家拿出大宋来压他,就是另一个层面了。

“官家,我一定答应你。”扶苏说。

——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且说狄青在正面战场上遭遇西夏军,掏出火药球大获全胜。被刻意放走的士兵们回到都城,连夜告知了消息。

李元昊听着下首的禀报,深深皱眉:“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天降神罚?铁鹞子损失惨重?

在说什么?

面对这样离奇混乱的消息,一般人的第一反应不是接受,而是是不是主帅为了避免败仗,找的离谱借口。李元昊也是这样想的,他无视了禀报之人难看的脸色,召来幸存士兵,亲自询问。

得来的结果,让他眉头更深了。

什么玩意儿?

天降一声轰隆巨响以后,火光和黑色的烟雾冲天而起?铁鹞子们被炸散了阵型?然后宋军就从烟雾中钻出来,拿着刀,切他们和切菜一样。他们好险才捡回一条性命?

不是,你们听听,你们说的还是人间的话吗?

但士兵们提起那声巨响时,眼底真实的恐惧和不自觉的颤抖,都证明着它真实存在。李元昊又分开问过了每个人,他们给出的答案都相似,细节又能相互佐证。

无不证明着,那声巨响真的存在。

问题来了,那声巨响到底是什么呢?还有随之而来的火光,烟雾?

李元昊暗中捏紧了拳头。

他是西夏的开国皇帝,眼界见识都不凡,自然不会相信什么“天降神罚”之类的说法。但他的才干又让他十分明白,那能引发巨响之物,戳中了铁鹞子的死穴。

铁鹞子战无不胜,所依托的无非有二。训练有素的战马,和刀枪不入的重甲。但那声巨响直接让马匹受惊,战士和马匹之间的联系被斩断,战斗力大打折扣。

而坐在马匹上,试图稳定自己身形的士兵,身着的重甲就不是对他们的防护,而是负担。他们极容易失去平衡,被马甩到地上。那样和步兵还有什么区别?

思及于此,李元昊的拳头捏紧了。

他脑海中一瞬想过很多可能:比如是不是辽宋合伙陷害他?还是辽国刻意知情不报,让他羊入虎口?还是宋……

但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所谓“神罚”到底是宋偶然得之?还是他们已经掌握了力量?

若是后者……

李元昊挥手让幸存的士兵全部离开,对左右道:“把太子召来。”

过了一会儿,太子宁令哥到了。他对着李元昊行了一礼:“父皇。”

李元昊把军报一扔,抛到了后者手里。待他看完后,神色大为震动之际,说道:“你速速去探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注意,千万不要让宋军发现你。”

宁令哥:“是。”

他规矩地低头行礼,未曾没留意到,当李元昊说到“亲自前去探查”的字眼时,眼底冒出一丝诡异的精光。

这一场令人不快的禀报到此结束。幸存的士兵们被拖了下去。王宫中,添酒回灯重开宴,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那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短命的西夏王朝已经是末日的倒计时。

——

其实扶苏也没想到。

他亲自去禁军中点了五千人出发,其实并不是最精锐的那一批——最精锐的现在正在狄青的麾下呢。但火药球倒是多带了几颗。

火药球最实用的场合有二:一是对骑兵,可以扰乱马匹行动,让骑兵自乱阵脚。二就是攻城了,攻城时用火药球炸破城墙,可以飞快瓦解敌方的防线。什么云梯、什么地道,都不如直接炸穿一路来得实在。

刚好,这两点都完美符合西夏的弱点。这谁能忍得住不来浑水摸两条鱼?

反正扶苏不能。

路线和他规划好的一样——从狄青走过的道路上出发。西夏不会两次同一条踏进两次吧?原地守株待兔吗?

但扶苏是第一次带兵,出于谨慎之故,他还是放出了斥候向前方探查。结果这一查,还真查出了点东西来。

“前方敌袭?”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重复:“你认得出来吗?他们是西夏的人?”

“看样子是的。”斥候回答道。但片刻后又调整的措辞:“但看样子,他们并非是为了埋伏,只是在原地那处打转着。”

“哪处?”

“就是殿下您……”斥候咽了口唾沫:“从天上请来的祥瑞。他们在那个大坑附近打转,似是在寻觅什么。”

“不会吧……”扶苏喃喃道:“我的运气这么好吗?”

就这么恰好,他北上的时候碰到了西夏的调查队伍?一天、一时、一分都没错开?

“他们有多少人?”

“若暗处没有别的埋伏的话,”斥候闭眼估计了一个数字:“不到五百人。领头人衣着不俗,似乎有些身份。”

“那还等什么?”扶苏说:“全军听我命令,把他们一网打尽。”

五千人对五百人,后者还不是铁鹞子。任谁来都只有碾压的份。至于有埋伏?扶苏决定赌一把:西夏绝不会料到宋军会另派一支军队,原路北上。所以不会有埋伏。

他赌对了。

宋军在暗、西夏军在明。前者又有人数上的碾压,哪里还有不拿下的道理?又因为扶苏并不要求捉活的。许多西夏军还没反应过来,头已经没了。反应过来的,往往要面对十数人的围杀,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

这场送到扶苏嘴边的开门红,宋军的损伤几乎忽略不计。而西夏那边,只有一百多人及时投降成为了俘虏。当然,包括扶苏特度嘱咐要留活口的那位衣着不凡之人。

据说此人发现有敌袭时,也十分勇武地组织周围人杀敌,但双拳难敌四手。发现自己落入宋军手中,又想着挥刀自尽,幸好被拦住。若不然宋军只能拿一具尸体交差。

“自尽?”扶苏听到禀报后吃了一惊。

一般人被俘虏后选择自尽,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悍不畏死,很有气节。第二,他的地位对于己方势力来说十分重要。

所以是哪种呢?

当宋军压着那个人来到扶苏面前,他一眼就能确认:两种都有。

也难怪斥候一眼就认定,此人的身份很不一般。封建年代,平民和贵族的身份之别会直接作用于长相上。眼前这人的身材,一看就是吃肉蛋奶长大的。普通人没那营养条件。

身份高贵的前提下,还能被西夏方面派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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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遗迹的秘密。一个政权里,有资格的也拢共不到十人。再结合他的年龄,扶苏心中有了大致的范围。

他问:“你是谁?”

那人双目瞬间放空,一副根本没听到扶苏说的话的样子。

扶苏:“嚯。”

好装呀,这个人。

西夏是有自己语言的。但他们的文字是李元昊派人仿造汉字生造的。所以,西夏权贵阶层又能接触实务的人不会宋朝官话?

一定不可能。

只是单纯地不想回答罢了。

但扶苏没有气馁,他相当有耐心。此人不肯说,一定是因为他说出来的后果相当严重。越是这样,扶苏越要细问。

他又说:“你现在咬死不松口也没关系,西夏有的是俘虏。一会儿就能从他们嘴里知道你身份了。”

那人身子微微晃了晃,依旧装作充耳未闻的样子。但扶苏知道,他不仅在听,心中也狠狠地动摇了。

他不客气地加上最后一个砝码:“看了那个深坑那么久,有看出什么端倪吗?看出来我们是怎么挖出来的吗?”

那人猛然回头,不可置信瞪大了眼,说起口音别扭的大宋官话:“果然是你们宋人干的!”

有那么一瞬间,扶苏觉得自己好像个什么大反派似的。因为那人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气恼、担忧、后悔等等神情,像是知道了重要情报,却苦于自己陷入敌人手中,再不能送达,为故国忧心似的。

扶苏顿时对这人身份更好奇了。

谁呀?不是一般的忠心。

他招了招手,问及了对俘虏的审讯结果。那人的脸上立刻出现心如死灰的神情,恨不能自己一死了之。

“回禀殿下,据俘虏说,此人乃是党项国的太子,宁令哥!”

禀报消息的士兵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走在路上,接近无伤俘虏了别国太子!这岂不是天上降下的馅饼吗?就算没有别的建树,他们此行也不算空手而归了!

扶苏则了然地“哦”了一声。原来是西夏的太子啊,那难怪呢。

知道火药球是宋朝的东西,他会那么着急,原来是真情实感在为自己未来要接手的国祚着急。

……等等,西夏未来是宁令哥继任吗?

好像不是诶。

扶苏的眼神突然停在宁令哥上,神色几度变幻,飞快地头脑风暴起来。不是宁令哥这个太子继任,又是谁来着?当中出了什么意外?

忽然,他神色一变,自己站远了一点,吩咐左右道:“给他松绑吧。”

左右:“啊?”

宁令哥:“啊?”

连宁令哥自己都没想到,他正在暗道自己倒霉,痛骂老天不公呢。明明是听从父皇的命令前来探查所谓“神罚”真相,却不甚落入宋军之手成为俘虏。还要被一个矮不溜秋的奶娃娃问话。

要不是被没收了身上所有武器,他真想就地一死了之。

结果他听到了什么?奶娃娃要给他松绑?

他刚想看有没有机会,抓住那奶娃娃当成人质,拼出一条逃跑的生路。就见那奶娃娃一个灵活的闪身,被周围人护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露不出。

宁令哥遗憾地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准备徐徐图来日。

然后,他听到了此生最离奇,最不可思议,也印象最深刻的话。

那奶娃娃说:“放他走吧。”

这下,宋军和宁令哥都被惊成了石像。谁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命令。宁令哥嗓音嘶哑着开口:“为什么?”

若说因为小孩子心善,也不像啊。方才下令围杀他们的时候,可恶的宋军全都下了死手,半点也没留情。

扶苏看了看左右的人:“呃,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吗?”

宁令哥没说话,态度却不言自明。

扶苏叹了口气:“好吧。”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历史上,李元昊就是被他的太子,宁令哥亲手所杀。至于原因就更加离谱荒谬了。

扶苏的眼神奇异又带有一丝同情:“你的未婚妻、或者现在的妻子叫做没移氏,对吧?你最好回去看一看,她现在还好不好。”

宁令哥大惊失色:“!?”

扶苏的说法十分隐晦。但宁令哥身在局中,突然被点了这么一句,又怎么会不懂?妻子,难道是他的父皇……?

可恶,这一切,宋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们西夏内部,出了奸细!?

宁令哥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个奶娃娃。杀了他的麾下,留了他性命又放他走,偏偏把他最不愿意听到的丑事,当众揭露了个彻底!

不行,还是先回去看看,妻子如何了。

此时此刻,周围也有人回过味来:“您是想放他回去,让父子鹬蚌相争?我等作壁上观,渔翁得利?”

扶苏:我只是选择相信历史的惯性而已。

在原本的历史上,因夺妻之恨杀了李元昊的,正是眼前这位太子啊——

作者有话说:[垂耳兔头]

第137章 第 137 章 两线告捷。

在李元昊的祖先执政的时代, 西夏,那个时候还叫党项,一直是辽国的附庸国之一。到了他这一代方才独立成国, 几度抵御辽国入侵, 还和大宋打得有模有样。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吸纳人才, 发明了一种脱胎自汉语中的西夏语, 试图以此维护党项,或者叫做回鹘民族的独立性。种种行为证明, 他不仅武略过人, 文治上也颇有远见,堪称是西夏的一代明君。

……如果他没有死于强夺太子妃, 被太子一刀刺死的话。

但既然人家做都做了, 扶苏只能不客气地评价他为“唐玄宗青春版”了。

在原本的历史时间线上,这件事发生在庆历八年, 也就是去年。也许是扶苏造成的什么蝴蝶效应,李元昊晚年并未如史书所写般过度沉湎酒色。和太子的塑料关系也并未破裂。不过看宁令哥被他一点就恍然的神色, 虽不中、亦不远矣。

扶苏有极大概率可以肯定, 李元昊对儿媳妇下手就在这次。

一个可以百分百俘虏的太子, 和一个百分之五十死掉的西夏国主,一般人会选哪个?扶苏当然选择后者——连他这次带兵出门,都是在赌运气不是么?那不如一赌到底好了。

而且, 据扶苏所知, 就算宁令哥亲手杀掉了李元昊, 坐上皇位的也不是他自己。而是现任皇后襁褓之中的婴孩。国家的实际掌权人变成了太后之兄、婴孩的舅舅。

到那时候,趁乱攻取西夏不是更好么?

这些心思与筹谋,扶苏谁也没说。他趁着夤夜放走宁令哥, 周围人也没有拦住他劝阻的,全都依言照做。森凉的月色下,宁哥令孤单又焦急的背影渐渐远去。这让扶苏产生了自己是曹操,对面是曹操的错觉。

呸呸呸,想什么呢?

扶苏连忙摇了摇头,片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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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宁令哥路走到一半,倏然回头,眼神死死盯住扶苏:“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未婚妻的消息,你们大宋到底是如何得到的?”

不仅是宁令哥,扶苏的左右们也悄悄竖起耳朵来。他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扶苏说:“当然是……我身边的人禀报给我的。”

隔着老远,宁令哥的神情变化都清晰可见。他顶着铁青的一张脸,咬牙切齿:“无论如何,我都当谢你告知之恩。”

然后奋力一拍马鞭,倏然跑远了。

春夜又冷又寂。直到宁令哥带来的最后一丝声响都消失,扶苏身边的人才回过神般,小声向他确认:“竟然能探出党项阴私,皇城司果然厉害。”

“我何时说是皇城司了?”

“啊?”

“可您不是说身边人……”

“我糊弄他的。”扶苏淡淡道。

他在宁令哥面前表现得足够坦诚,宁令哥自然不会以为他在说假话。还会因为切中自己心中之猜测,对此答案愈发深信不疑。这样一来,他就会愈发防备亲近之人,政变成功的可能性也就越低了。

这才是扶苏想要的。

卑鄙是卑鄙了一点,但放他一条生路已经很够意思了嘛!扶苏在心中腹诽,转头就碰上左右崇拜的光芒几乎要化作实体的眼神。

“果然是我们太子殿下!”

“是天佑大宋啊!”

扶苏:“……”

他已经懒得猜这群人又脑补到哪里了。

不是皇城司告知的。他怎么知道李元昊对儿媳有非分之想?那就只能是天告知的。不不不,你们不觉得这种讲别国首领床底料的老天,根本没什么可崇拜的吗?

扶苏不理解他们的脑回路,只好抢在他们尬夸前先发制人:“我说要放宁令哥走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拦着我点儿?”

左右互相对视一眼,吞吞吐吐:“因为这是您的决议啊?”

“我的决议就不会错吗?”

“是的。”

“没错。”

左右异口同声道。

扶苏:“……”

“亏我还想了一会儿该怎么说服你们。”他闷闷不乐地嘟囔。

或许说一不二对有些人来说很爽,但他却总觉得哪里有不安。可能上辈子被父皇不理解,这辈子又不断提出惊人之语,让官家和范仲淹他们震惊,解释已经成了习惯了吧。

而解释又是一个重新组织语言、梳理逻辑的过程。扶苏自己也能通过它,再确定一番自己正确与否。没了它,他总觉得心里哪里不得劲儿。

“下次有疑问的话,一定要问问我。”

左右皆肃容道:“是!”

他右边那人率先举起手来:“报!殿下,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扶苏摸了摸下巴:“这是个好问题啊。”

宁令哥回西夏,杀父什么的需要时间,他们贸然现身攻打,容易化身外部矛盾,反使西夏内部团结对外。所以,这段时间应当找一个消息灵通的、安全的地方,徐徐图之以待来日。

但眼前的大片荒郊野岭,既不消息灵通,也不安全。扶苏甚至能偶尔听到野生动物的嗷叫声,但顾忌着他们人多势众,它们只能远远围观,半点不敢上前。他抄着舆图凝神看了一阵,最近的可以落脚的地方在……

——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见面了。”席上之人喜笑颜开地滔滔不绝:“我说,殿下该不会是想我了才特意请兵北上的吧?”

王安石:“……”

扶苏:“……”

扶苏转而关切地看向王安石:“大人,您辛苦了。”

摊上这么个说话欠打的通判。

王安石脸朝向另一边,无限感怀地点头。是啊是啊,是真的不容易。就这么大小孩儿,你跟人计较都觉得掉价的年纪,偏偏从下属摇身一变,变成了监督他的通判。这找谁说理去?

“喂。”苏轼见状却急了:“王大人你什么意思?还有殿下你怎么不答我之前那句话?”

“好好好。”扶苏说:“我请兵北上就是为了公款旅游的,为了见你,总行了吧?”

苏轼“哼”了一声:“我就知道。”

说罢,他又一道道给扶苏介绍起了桌上的菜色来:“这是兔头、这是羊杂泡馍、这是莜面……都是汴京吃不到的特色,你快尝尝!”

扶苏看了他一眼:“怎么刚来一个月,你就像个当地老饕似的。不过是你也不奇怪。”

苏轼笑嘻嘻:“那可不。”

此刻,无论是扶苏的左右,还是席上云州方面的其他人,都险些惊掉了下巴:什么,太子殿下和小苏通判这么熟的吗?

他们只听说是国子监的同学兼同年,还以为是伴读一样。没想到还能像普通朋友一样互怼互损,太子殿下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只有王安石淡定地享用着美食——作为《求知报》的前主编,这一幕他不知道看过了多少次,早就司空见惯了。

苏轼忽然浑身一个激灵。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被无数道炽热的目光包围了。他条件反射看向扶苏,却瞥见他嘴角勾起的一抹笑。

“好啊!”他大叫:“殿下你是故意的!”

扶苏夹起一个兔头,淡定地啃了起来:“你怎么才发现呢?”

和苏轼相处就得这样。有仇当场就报。不然他就会一直不长记性地惹你。

王安石却留意到了别的地方:“殿下吃兔头似乎十分熟练。”

“咦,还真是。而且居然不怕?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

扶苏的手微微僵了一下。他这辈子当然没吃过兔头,所有的技巧全是上辈子学来的。他眼珠溜溜地一转:“之前来云州的时候吃过一次,所以有些印象。”

“可我怎么没……”

“在你之前。”

别人再没有质疑的角度了。扶苏反而觉得有些久违。基本上他当上太子以后,准确说是“发现”了土豆以后,无论做什么,质疑他的人几乎没有。像以前那样藏拙也好,装傻也好,需要遮掩的日子几乎没有了。

他一边感叹,一边顺势转移了话题:“狄将军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狄青那边,是需要借道云州的。所以和云州知州王安石保持信息通畅,乃是应有之义。这也是扶苏跑到王安石这里落脚的原因。

若问消息之通畅,哪里比得上他呢?

事关军机,王安石立刻屏退了其他人。扶苏这边除了少数几人,其余都退下另开一席。

苏轼的品级和职责,按理说是不够去看机密的,但他理直气壮站在扶苏身边,赶人的时候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扶苏和王安石先后瞥了他一眼,都装作没看见。

他笑嘻嘻地留了下来。

“殿下请看。”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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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从袖中掏出几张轻飘飘的纸,递给扶苏,后者迫不及待地接过。

看了一会儿,一脸感叹之色:“居然还能这样。”

苏轼顿时好奇不已:“什么什么?”

他立刻凑上去,扶苏也把纸歪过去让他看,只见上面写着狄青的动向。

狄青并未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堂而皇之地兵临城下、攻破城门。而是选取了几处和邻州接壤的地界,乔装成了走私蜂窝煤的农人,化整为零潜入了邻州。

他们的口音和本地人有所不同,但一切都可以用“是云州人所以不一样也很正常”解释。然后花了点钱,借住在当地的村庄里。

待分批潜入后,人数凑得足够多了,就一举冲掉了本地的县衙。几乎是在其余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就从内部夺得了胜利。损伤也相当之少。

接下来的,就是安抚民心、分发物资、处理狗官一条龙。这一套,狄青在云州见扶苏做过,自己也上手实操,所以做得相当熟练。

县民们在短暂地惊惶过后,就在“免费粮食”“免费蜂窝煤”的糖衣炮弹中败下阵来,依旧过起了自己的生活。

截止到扶苏看到的军报,狄青的军队已经如法炮制,收复了两州的四个县。而且都是和云州相邻的县。军队的大部队正在有序地贯通,扩大着大宋的版图。

“这还真是取了我的精华啊。”扶苏感叹了一句。

“接下来的都是硬仗。不过,就这几把胜仗也足够辽国气一阵子的。”

辽使临走前,放下的狠话还历历在目。

不是说云州是个巧合吗?怎么我们又如法炮制收复了几个县呢?

王安石和苏轼出发得早,不知辽使和大宋具体交涉了什么。但当扶苏模仿给他们看的时候,纷纷会意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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