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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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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持筠抢先一步拿走遥控器,又把她怀里抱枕扔了,跨坐上她的腿。

甘浔震惊于淑女做这个动作,懵在当场。

赵持筠坐稳后,手扶在她两肩上,见甘浔表情木木的,以为她被自己的英姿飒爽蛊惑。

不免自我夸赞:“本郡主的马术是京中女子中独一份的好。”

现在坐车方便,但她也有些怀念纵马的感觉,不过她清楚,甘浔这样的家庭就莫说养得起马了。

还没怀念完,她看出不对,“你怎么了,脸一下红成这样?”

甘浔死也不想承认自己在乱想,赶忙摇头:“没事。”

“只因为我坐在你腿上?”

赵持筠猜测着靠近,搂住她的后颈,稍稍俯身:“这么害羞,旁人坐过吗?”

“当然没有。”

甘浔轻啄了下她的唇畔,“只有你,你呢?”

赵持筠抿住笑:“我跟电影里学的,你说呢?”

甘浔没太细究这句话,她跟什么电影学的不是那么重要。

只知道,压制下来的想法又重新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搂她在怀里接吻。

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接吻,甘浔心里喜欢,也感觉出赵持筠很喜欢了,她很投入,不时给出动听的气息和低.吟。

甘浔仰着头,沉迷其中,手碰到她的衣摆,准备探入,又被按住了。

在理智快要被烧断,耐力告罄的同时,甘浔又不意外,一直都是这样的。

给她闻闻,但吃不到。

还怪她封建,甘浔腹诽。

赵持筠按住衣服,提醒说:“这是外面。”

甘浔看眼周围,纠正道:“不是外面,在家里,又没人看得见。”

赵持筠摇头。

那不是跟当初的许颜颜她们一样了,成何体统。

甘浔没有办法,只好慢慢自我平复,为了转移注意力,看向她的眉,“眉毛哪里不对称了?”

赵持筠轻轻喘着问:“你看不出?”

“看不出。”

“那你眼睛有问题。”

甘浔:“……”

相顾无言了一会,甘浔又鼓起勇气问她:“回房间就可以吗?”

赵持筠不答,先从她腿上下去,抱膝坐在沙发上。

甘浔在等待她考虑的过程中,没事找事地把电影点开。

两个人又莫名其妙地看了一会,在过渡剧情时,甘浔想起来,跟她说同事喊聚餐的事。

从她身上离开,是等她多说些劝词和真话,不能就稀里糊涂在沙发上吧。

没想到甘浔重新看电影了,还跟她聊起天,看样子也没有很执着。

还是失望了,所以不谈了?

甘浔说完,发现赵持筠没有她想的那样不能接受,眼睛盯着屏幕,“那你便去,与同僚适当来往按理是工作中的一部分。”

“每回推拒,并非好事,合群二字总归不出错。既然难得一次,爽快应下比较好,建议你晚上就发信息去说,显得真诚。”

甘浔没有否定她跟古人的意思,只是听她说这些觉得很稀奇。

“这些你都明白。”

赵持筠被她貌似夸赞的话冒犯到,语气淡淡,“怎么,你们的社会有多高深吗?”

“还不是男男女女、利益争执、迎来送往的那些事,本郡主见得多了。”她傲气道。

每当谈论这些时,赵持筠都发着光,又酷又吸引人。

“我们的社会没有多高深,也没有你这么完美无瑕的人。”

甘浔不吝啬地夸。

赵持筠停了停,问她:“那还要不要,跟我?”

话题转得太快了,甘浔停住,怔怔地看她,在确认是哪个意思。

赵持筠仍旧盯着还在播放的电影,平静道:“回房间可以。”

“现在?”

“嗯。我想明白了,你昨夜提的那些无关紧要。贞洁婚姻不过空谈,于现在的我而言无用,想必你误解了,我们大镜民风虽不像此地,却也不尽是禁锢。”

“我不曾想过带所谓的完璧之身回去,我更想不留遗憾。”

“你想明白了吗,你想不想,要不要?”

她问甘浔。

不等回答,赵持筠轻声解释:“若是你想,我不退开就是。”

甘浔暂停了电影,起身,蹲在她身前。

“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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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迟了,很抱歉。

主要这章磨了一整天,本来其实是有别的剧情的,想让剧情推动这些。

但我觉得晾着氛围在那开始走剧情,可能不会很顺畅,就改成对手戏。然后因为她们才聊完不久,对手戏也需要铺垫,给自己写得满沙发打滚(一个人)

明晚应该可以了吧!九点左右[眼镜]

第74章 火山

背起赵持筠,甘浔先走过去关了起居室里的灯。

眼前坠入一片阴雨天独有的沉闷昏暗,阳台窗户外面,小区的灯光折射进来,才让眼睛勉强看得清四周的轮廓。

甘浔站在黑暗里适应了一会,赵持筠伏在她背上,将头靠着她,还亲了亲她的耳尖。

“看不清了吗?”

亲吻声在黑暗里被放大,甘浔本能地躲了躲,脸差点蹭到墙上去,心里想,这又是跟哪一部电影学的?

她说:“你这样亲我,我就没力气背了。”

赵持筠笑了一声。

“为什么?我下来走?”

“不用,就几步。”

背着赵持筠回到房间,甘浔感受到背上的体温今晚变得比平时烫了一些。

赵持筠不太对劲,今天尤为的反常。

一早醒来就是。

昨晚她在梦里轻轻啜泣时,甘浔变得害怕天亮,怕醒来看到一个失望的,悲伤的赵持筠。

人如果没有家了,有多绝望,甘浔不是不知道。

在教养她的奶奶爷爷相继去世之后,她一度有过很久这样的感受。

早晨,她想让赵持筠多休息一会,也不敢再面对那些需要她说“你一定很快就能回去”的时刻了。

闹钟才响,她就迅速伸手关上,找了套衣服,悄无声息地准备出去。

没想到赵持筠醒了,让她在房间里换,让她背着走。

于是今天一天,甘浔都像在梦里一样。

赵持筠发给她的自拍,她偷看了一整天,还用做聊天背景。

晚上看电影是再正常不过的活动,两个人私底下你来我往的腻腻歪歪,倒也没有特殊。

只是甘浔被撩得心神俱乱,自然就忍不住多说几句,为自己谋些甜头。

赵持筠不愿意在沙发上,她就问回房间可不可以。

赵持筠在思考,她就等着,觉得拒绝也没关系。

她真的都没关系,给不给,给多少,都随赵持筠,反正她心底的快乐也不只由那些事构成。

直到赵持筠说了那些话,*她才知道,赵持筠原来想到那上面去了,难怪不愿意在沙发上。

这是意外之喜,但就像喝奶茶,糖分超标了,有时未必是好事。

甘浔不是悲观主义者,只是关于赵持筠,她再如何心动,也要考虑得深些。

卧室面积小,窗户临得近,雨声更为清晰地穿进屋里,带来一阵清寒的通感效果,实际上房间要比客厅温暖些。

把她放在卧室床上,甘浔蹲在床前,仰望令她看上去遥不可及的赵持筠。

似乎在辨认她刚才说那番话的缘由和目的。

是恐惧,期待什么,还是,只是因为喜欢她?才想更进一步。

赵持筠坐在床沿俯视甘浔,灯光洒耀之下,她偏浅的瞳色更像是一颗价值连城的珠宝,摄人心魄。

她很克制地藏着赵持筠能看懂的欲.望,又带着些忐忑。

好像赵持筠跟她说的不是“我们试试”,而是说“我要走了”。

甘浔问:“真的想清楚了?就算那些对你不重要,我们也不急的,你确定要今天吗?”

她其实想问,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那便是你还没想清楚了。”

赵持筠自觉开恩了,甘浔竟然没有迫不及待,不免疑惑。

想了想,正色问她:“甘浔,你是直女吗?”

甘浔愣住。

立即摇头否认,“弯的不能再弯了。”

赵持筠哼了声:“若不愿意便罢了,我不急。只是你不趁着本郡主心情好,抓住时机,往后可不一定了。”

甘浔笑了。

抓住了放在腿上的手,揉搓了几下。

“我会抓住,先说说,为什么心情好了啊?”

“心情好还要说为什么!”

赵持筠闭了下眼睛,睁开,又将手抽回,“啰嗦死了。”

她忍无可忍,绷起脚尖,轻踢了下甘浔的肩膀。

甘浔半蹲,跟着一晃。

赵持筠踢完她就躺回了自己的枕头上,拿起枕边的书,打算平静一下好了。

甘浔起身,坐在床边。

她此生拥有的不多,每一件都被她珍藏珍视,但拼尽全力,仍有留不住的人和事。

爱上赵持筠以后,她对所有的人都不敢说,她有多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留到永远的尽头。

她总是表现得很大方,衷心地祝福赵持筠离开她,那是因为她只能大方。

她爱赵持筠,是因为她贫瘠不堪,身边只有赵持筠。

她很努力地表达爱,因为赵持筠值得她去表达,她去照顾。

但她的爱总是迟疑的,不果决的,包括现在,可能赵持筠都觉得她扫兴了。

有那么难吗,还不是只要半推半就你情我愿就能完成。

甘浔一直没想过。不是她迂腐,将女人的贞洁和初次看成一座里程碑,她刻意保留在那,好不担责任。

都不是。

她是为了敷衍赵持筠,才拿赵持筠有可能在乎的事情,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贪到那个份上。

不是因为她无私,而是因为她非常自私。

她知道自己藏在善解人意下的偏执,一旦她们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一旦彻底拥有,她就接受不了自己再失去了。

她知道,人不应该被拥有,人都是自由的。

即便彼此因为爱驻足和取舍,也有无法预期的将来。

可她接受感情失败,她就是无法想象一个最亲密的人,有天被迫突然离开她。

她会很痛苦,赵持筠也会,那也许连接不要太深,会好点。

所以她克制着所有的贪念,担心只要没收住,就会吓到随时准备离开她的赵持筠,就会捆住永远在做分离准备的自己。

但是关系发展到现在,发展到赵持筠对她说,她不想留遗憾的那一瞬间,甘浔的所有想法都是自欺欺人了。

就算她们不发生关系,就算甘浔反复给自己洗脑,赵持筠离开的那一天,她就能接受吗?

好像不可以。

没区别的。

所以试试吧,趁着赵持筠还没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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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浔坐着,上身趴下去小声问她:“关灯还是开着?”

赵持筠瞥她一眼,镇定自若地翻了一页书,看了两秒,又翻回去。

“何事?”

“需要我央求你吗?”

赵持筠立刻道:“要的,时不待我,你既错过了,需先求上几句。”

甘浔说:“万一我求了,你又不愿意怎么办?”

“你不求怎知我不愿意?”

赵持筠书看不下去了,统共也没看进去几行字,收起。

“求了不愿意也是你活该。”

甘浔笑而不语,躺下,拥住吻她。手在她背后摸到了书角,往一旁又推了推。

将在沙发上没继续下去的事继续,原来就算她不求,赵持筠也会言不由衷地允许。

在解开赵持筠衣裳前,甘浔先把自己的扣子解开几颗。

给赵持筠安全感,意思自己对她也没有保留。

当然,主要还是觉得出卖点色相很有用,也钓钓赵持筠。

甘浔吻得深又绵长,在还剩一件衣物时,赵持筠让她去把灯给关上。

甘浔没有二话,反身关了。

褪下时,兴许赵持筠是害羞了,即便在黑暗里。

感受到推阻,甘浔没有像平时一样放弃,附在她耳畔,轻声哄着:“求你,好不好?”

赵持筠可能想到自己承诺过什么,缓缓将手拿开了。

甘浔没有反对关灯,既是体谅赵持筠,一定程度上,这也让她自己舒服了些。

她很紧张,不知道会完成得怎么样。

这是赵持筠接过的最艰难的一个吻,甘浔攫取走她所有的氧气还嫌不够,还要四处作祟,让她发出各样陌生的声音。

甘浔的手放了过去,与看电影时在她脸上戳戳摸摸不同,那时她觉得舒服,偶尔有点痒,只是想吓甘浔才说疼的。

现在她不知如何辨识,只知道想躲开,又没有躲的余地。

甘浔吻得热烈,却很小心,动作像想从枝头上摘下一朵完整的花,再簪在鬓边-

赵持筠无法抑制声音,自己先听不下去,兀自咬住了唇。

拥住甘浔时,摸到她背后出了层薄汗,好像很热。

她也觉得秋夜热得过分了。没有蝉鸣,也像新的夏日。

甘浔牵动理性的神经紧绷着,不让自己断线,给足让夜晚布满月光的时间-

甘浔瞬间跌跌撞撞,像站在飓风中心里,被推着往前走。

脸从发热到发烫,烧起来般,贴着赵持筠时才感到一丝清凉-

直到赵持筠说了退缩的话。

她的由此恢复了些清醒,不舍落幕,也不笃信能消掉痛感,就暂时停下。

……

赵持筠像快窒息的人终于得到新鲜空气,急促地呼吸着,同时间,一种更大的窒息感和无助感吞噬了她,告诉她这不能是结局。

甘浔像以为她发冷,在这时握住她的膝盖。

……

她不明白甘浔的意图,失去了思索能力。

在秋夜,人为制造一场夏日幻梦。

甘浔心软,凑过去亲了亲她以做安抚。

赵持筠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清,跟夜晚没有关系,就算现在是白昼,她也不会看清。

她喊甘浔名字,忘记今夕何夕,忘记她在这里整整三月,也忘记事情始末和自己是谁。

甘浔理她了,也没有理她-

赵持筠很快又推到边缘,想到甘浔背着她在积水里走过的场景,心里变得很满-

她只能抱住甘浔,喊停。

甘浔轻轻拍着她,安抚着,像整个夜晚压缩成一个仅容得下她们的角落,只剩下她们。这是赵持筠要求的,她不知道能不能收得太早,不忘提醒:

“还没真的开始呢。”

赵持筠立即摇头,又想到甘浔可能看不见:“不必了,没有力气。”

“那你求我。”甘浔发现学习剥削阶级太容易。

寂静许久,赵持筠权衡后,抓住她的手腕,听得出不甘心:“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久等了,记得看段评。

第75章 醒

一觉睡得很沉,雨攀着窗台落了整夜,溶解了半城星月光,近清晨时才静下来。

屋子里氤氲起潮湿的空气,带来清冷的初秋味道。

赵持筠却口干舌燥,醒来后的头痛得像被敲击过。

她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身旁没人,再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赵持筠错愕,她从没有睡过这么沉的觉,日上三竿才醒来。

随之另一只枕头上的空荡,让她的情绪瞬间坠落下去。

这个时间点,甘浔早就上班去了,想必看自己睡得熟才没喊醒自己。

原本无可厚非,也习惯了。

只是天气阴沉,热闹过后,空无一人的房间才让人落寞。

她想坐起喝口水润喉,惊觉身体酸沉得反常,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一时茫然不解,无措的同时,又因身体的不适而委屈不耐。

镇定下来,躺着抬手,勉强把窗帘拉开了一部分。

天光云影霎时挤进来些,虽不是晴朗的日子,到底能将屋子里的沉郁驱除些。

赵持筠由此缓了会,再勉强撑坐起来。

在掺了铅灰的明亮里,她发着怔,然后不可休止地想到昨夜的事。

虽没有画面,可身体的记忆比她还要好,清清楚楚地把细节告知她,不使她有丝毫遗忘。

于是情绪的翻涌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平静的表情去容纳了,她受不了地拧起眉,抿紧了唇,无助地看向窗外。

又为这个当下甘浔不在身边感到轻松。

至少,容她自个慢慢接受。

她不想面对,虽说昨夜她亦意识清醒,不曾酒醉或冲动。

可甘浔说得对,她或许想得不够清楚。

她并不了解那些亲近之事,曾读过的书看过的图册,不过是艺术化的拼接和改写,从网上和朋友们的只言片语中学到的,又太片面太主观。

原来不仅仅是点头应了就能办到了,就算大功告成了。

从没人跟她说过还有受不住的可能性,她以为只要想,人人都可以水到渠成地适应。

原来可以极致到那般地步,令人神志不清,忘却自我。

而她已然释放到空掉一般,甘浔却告诉她,还没有正式开始。

好在没有。

但是关于昨夜之一切,她都不曾后悔,她很庆幸于,这样陌生仓促的经历是她与甘浔所共有的。

她很清楚地确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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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脸在发烫,浑身都滚烫,好像还在甘浔怀里,而头也在坐起后更加昏昏沉沉。

昨夜的触感重新复苏,将她拖下去沉沦,灼烧。

还好甘浔不在。她想。

可是下一秒,房门被打开,还穿着睡衣的甘浔进来了。

两个人撞了个照面。

甘浔轻手轻脚,来看她有没有醒,不想人都已经坐起来了。

“醒了。”

赵持筠下意识避开眼睛,甘浔已经绕过书桌,快步过来,坐在了床边,把水杯递给她。

“嘴唇有点干,喝点水,我才倒不久,刚好温的。”

赵持筠接过水杯,沉默不语地喝了两小口,慢吞吞地,入喉后舒服多了,才想说话。

“你为何没有去点卯?”

她听见自己喝水后的声音还是哑的,泛着从未有过的沉稳。

一想到这“沉稳”的声音为何才有,她又开始难为情。

赵持筠声音喑哑,脸色微微苍白,开口后可能因为不舒服,泛起了不太自然的绯色。

墨色长发披在肩头,比平时起床后要凌乱些,显得人更憔悴,像个病美人。

看见她轻蹙起眉梢,甘浔有帮她抚平的冲动。

抬手先摸了她的额头:“你清早身体发烫,我帮你量了下,有点低烧,我不放心就请假了。”

“我生病了?”

“嗯,昨天气温低,你在家可能受凉了,然后又……”

赵持筠立即将手里的杯子塞给她,打断说:“我不喝了。”

甘浔停了下,“哦”了声,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帮赵持筠揉了揉眉间,让那里的皱起消下去,又帮她按按太阳穴。

“头晕眼花口干舌燥,身上发烫又发凉。”

随着她越说越多,甘浔的表情也越来越可怜兮兮,好像难受的人是她一样。

本来量出低烧,甘浔想可能是受累加着凉,多休息就好,暂时没有吃药的必要。

就帮她盖好被子,让她多睡一会,发发汗,现在额头温度退下一些,却没想到会这么难受。

甘浔严肃说:“这么难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要!”

甘浔耐心哄着,“检查一下更放心。”

“我不喜欢旁人摆弄我。”

“那些是大夫,是为你好,现在你不舒服,只考虑身体就行了。”

赵持筠还是拒绝,但她没有摇头的力气,也怕头晕。

“吃药吧,有没有我能吃的药品?我看崔璨她们偶尔病了都没有兴师动众,你给我配些丸药即可。”

“谁说的,那是不严重才自己吃药,如果难受得厉害,崔璨跑医院最快了。而且,你身份尊贵,怎么能跟庶民比,你病了能不兴师动众吗?”

赵持筠这次不上当,冷哼声,白她一眼道:“你这时晓得我身份尊贵了?”

这一眼里内容太多,甘浔看出来了,赵持筠在记她的仇。

没忍住笑了,凑近她问:“因为我昨晚让你求我了?”

“你出去!”

赵持筠霎时恼火。

甘浔不敢再多想,怕想到昨天晚上赵持筠有多听她的话,多任她为所欲为,她就没办法平心静气地坐在这了。

今早刷牙的时候,她一直对着镜子笑,还狼狈地呛了一口。

也猜到了,赵持筠今早肯定会害羞,所以决定不逗她,就是没想到赵持筠自己先提了。

“好好好,我们不说。”

甘浔姿态低地哄着,不让赵持筠有情绪波动。

“那就先吃感冒药,但我们说好了,如果你吃完更不舒服,或者不见效,我们就去医院。该检查检查,该挂水挂水。”

赵持筠知道挂水,此前她见言秋语手背上有伤,问怎么了,言秋语说挂水了,针头扎的,过两天才能消。

赵持筠光是听到就很疼,她才不要被针往身体里扎,一时间表情极度为难,很不想答应。

她低眸逃避,却发现微敞的领口里吻痕已蔓延上来了。

想到什么,她抬手微拎衣口往里看了一眼,顿感不可置信,压住衣领,又瞪甘浔眼。

甘浔悻悻的,猜到她看见什么了,抱歉但是不打算道歉,那种时候哪里忍得住。

还是问她,“好不好?”

“不好”两个字说出去,肯定又要得来一堆哄劝,赵持筠不想再听这些话,于是不答,只作势要往下躺,假装自己想睡觉。

甘浔以为她不舒服,很不放心,就把另一个枕头塞在她背后靠着,用更轻的声音问,“别的地方有不舒服吗?”

她问的声音在赵持筠听来,黏腻腻的,攀在人心口上。

甘浔总是用这样的声音跟人说话,含糊的,柔和的,给予人温度跟旖旎的想象。

赵持筠没忍住先偏开了头,又转回来看她一眼,从她眼里看见了溢满的关切,没半分揶揄。

“有,我要沐浴更衣。”

“好,我去帮你找衣服。”

甘浔说完却没动,“难受得很厉害吗?”

不是她故意要挑赵持筠不爱听的问,她没相关经验,无法感同身受,只能多问。

虽然昨夜她很小心,但不能保证赵持筠全程就是舒适的,也不知道纵过欢后是不是会难受。

更不清楚赵持筠是本来就感冒了,还是因为那样才发烧。

她担心也自责,当然,就算不为那些,心底深处她也希望赵持筠多跟她说说感受。

让她知道好与不好,要不要调整,以及做既然让关系更亲近,并不只是身体上,心理层面应该更无话不谈。

赵持筠脖颈处红起了一大片,“我不想说。”

她的紧张与害羞令甘浔找到某些记忆,凑近一点,几乎挨着她的鼻尖。

“没事的,不羞,你有没有酸或者疼?”

甘浔说完,心间被悸动填满了,情不自禁吻了她,又退开,等她的回答。

她的唇比起在低烧状态里的赵持筠,有些发凉,温度很舒适。

赵持筠盯在唇上头,很快就连脸也红了,推了甘浔一把。

甘浔没动,心神蓦地漾荡,被一把推进了昨天晚上。

想到赵持筠允许她领略的风光,听见的音乐,还有,尝过的味道。

甘浔道歉,继续哄:“怪我,是我不好,你要不要告诉我有没有不舒服。”

她虽心猿意马,却是真心实意,宁愿替赵持筠难受,也不想她有一点不舒服。

“没有。”

赵持筠再不想说也架不住她一直问,语速极快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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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见甘浔不答,以为她还是不信,还要再问,索性详说:“只腰腹稍有一点酸,别的还好,不要问了。”

甘浔松了口气,转而问她,“那有舒服吗?”

从她话里寻到轻佻的意味,赵持筠恼羞成怒,“甘浔,你真下流。”

甘浔眨了眨眼,一副无辜但是爱听的坏样子。

“好,是我下流。”

她说着又想去亲,她一直有吻赵持筠的冲动,从今天起床开始。

赵持筠躲开了,盯了下她的唇又很快挪开,下定决心说:“你往后不许那样。”

甘浔问:“不许哪样?”

甘浔一定明白,只是故意装不明白,赵持筠都知道。

这个人也太可恶了,她都生病了,还作乱地要来欺负她。

赵持筠愤愤垂眸,再抬眸,眼里的情绪已经淡下去了大半。

勾了甘浔眼,带了点媚态的笑,柔柔地说,“你附耳过来。”

甘浔的本能告诉她不太对,但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照办了。

赵持筠手放在她的肩上,微用力压的同时吸吮她的耳垂,灵巧地将舌尖舔上去,探入些许。

甘浔始料未及,骤然的刺激令她喘了很好听的一声,忙往旁躲开。

赵持筠满意了,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脸摆正在自己面前,凝声笑说,“管住舌头,可听懂了?”——

作者有话说:来啦!久等[抱抱][抱抱]

第76章 一盏月光

她丢了个钩子探进耳里,再牵扯出来,顺势带走半颗甘浔的心。

还留了半颗在胸腔,坚固兴奋地跳动,感受和储存爱意。

没想到赵持筠会这样对她,又直白地点明,换做甘浔支吾,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经历,却说不出口更露骨的话了。

被捏住了下巴,捂着耳朵,她脸色红润地点了点头。

“好吧。”

听上去不情不愿,但赵持筠假装没听出来。

脑子里闪现搬家那日的事,当她顺着崔璨的话夸唐律师的嘴了不得时,甘浔跟崔璨都在笑,还是那种放不开又忍不住的笑。

唐思藤则很局促,虽然对她点头微笑,但很不自然,好像不是夸她作为律师有张巧嘴,是骂她业务能力不强。

赵持筠那时不解,只知道都没安好心,当下没问,事后也没想起来要问。

现在她成长了,突然领会,并笃信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一时间对现代人无语至极,怎可如此轻浮孟浪,朋友间聊着天呢,竟然能想到那上面去,还一起心照不宣地笑与调侃。

难道,如惊涛骇浪之事对她们来说稀松平常吗?

偏她还去夸了唐思藤!

甘浔这个女人坏死了,也不告诉她,害她当时出糗,又现在才领悟。

既已过去,现在发作也于事无补,她忍住了,没有骂与她尚在温存的甘浔。

洗漱期间,天在旋地在转,赵持筠靠在墙边,擦净了脸颊,又仔细将手给擦拭干爽。

透过镜子看自己,许是病容作祟,她发现自己跟从前,容貌气质不大一样了。

虽每日都有看见自己,也曾卷发化妆改头换面,但每每只有新鲜与欢乐。

陌生感是在此时此刻陡然生长的,野草一样,很快把繁华的庄园给荒芜了。

箭矢一般,稳稳射中了她。

失去罗裙与广绣,卸下钗环与发髻,眼神与从前有了差别,神情亦不再盛气与凌傲,连开口说话也在无意识模仿当地人。

甘浔爱的正是这样的她。

她自己自然没有不爱这样的自己,只是不经要回想,这样的一个人还是她赵持筠吗?

“赵持筠”三字前面再没有了各样头衔,于是她不是王府尊贵的清河郡主,她变成了普通人,她的命与姓再无贵重可言。

兴许往日还剩些姿色可谈,如今一场病生下来,黯淡无光,她忽然不太想看自己。

将来如同雾气里的镜子,看不分明,擦也没有用。

过往,又像前世一样遥远。

她被困在当下,进退维谷,寻再多的欢,好像也无法相抵。

厨房传来烟火气的声响,她想到幸而还有人爱,不至于孤独。

但她还是怕一个词,在身体虚弱,受凉与纵欢后的代价里,她默默地念着:

客死他乡。

甘浔早晨煮了粥,特意端进房间,一口一口地喂赵持筠。

雨停以后,太阳在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地涨潮,已经快要漫过乌云的边际,洒泄而出,伴随着温度的升高。

房间变得温暖,不复昨夜的清寒。甘浔为此更怪自己,太不贴心了,昨晚怎么能让赵持筠出着汗躺在被子外。

赵持筠胃口不佳,只吃了小半碗就不要了。

甘浔劝了两句,她也只是多吃两口,之后坚决不肯再碰。

甘浔帮她重新量了体温,又有些烧起来,让她服用了退烧药跟冲剂。

“再睡一会好吗,睡醒说不准就好了。”

甘浔扶她平躺下,在她闭上眼睛后,帮她她揉了揉昏沉的头。

“心情不好了是不是?”

赵持筠眼睛都没睁:“为何这样问我?”

“看出你情绪不高。”

没精神跟不开心的表现是不一样的。

赵持筠刚醒那阵子,甘浔跟她说话,她虽病得不舒服,又因昨天晚上的事不大好意思,有些不想理人,眼睛里却是有光的,表情也生动。

等甘浔去了厨房一趟,端着早餐与药过来后,她就变得心不在焉了,人看上去木木的,表情闷闷的,有些像还未放晴的天气。

“没有。”赵持筠说。

甘浔想了想,抬起手,摸到自己的耳朵。

下巴还有被赵持筠捏过后的感觉,她下手不重,但甘浔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一直忘不掉。

低头,看见赵持筠身下原本想换掉的床单,满足的同时,心中多了些不安。

也许,刚醒的时候赵持筠还没顾得上深思,所以心情尚可。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才生出多样的情绪,以至于低沉。

甘浔这么想了,也就直接问她说:“持筠,你是不是后悔了,昨夜不该与我那样。”

赵持筠静默须臾之后,睁眼看着上方的她。

甘浔见她这样,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就顺着说下去。

“你不用顾虑,怕我说你。如果你开口,我都会尊重你的,你说不许哪样,我就不会那样了。你不喜欢的我不做了,哪怕是全部。”

她又很忙地帮赵持筠掩了掩本来就盖实的被子。

自己下了决定,“以后,我们还是素一点好了。”

赵持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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