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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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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李姝棠忙于照顾家人,没有功夫约。

她没有把跟甘骅的对话告诉赵持筠,只说遇到了,蹭车蹭了一段路。

聊得很一般,好在没有吵架。

赵持筠表示放心。

但从始至终也没有说之前也偶遇过甘骅的事。

甘浔还是忍不住,“骆董的身体好些了吗?”

赵持筠不是很清楚的样子,想了一下,“应当好了,她此前提了一嘴,我没有多问。”

“这些天她都没有约你?”

“约了,我没同意。”

甘浔问:“是因为上次晚上聊的不愉快,还是又闹别扭了?”

不知道为什么,甘浔觉得一个人会跟另一个人闹别扭,也是令人紧张的信号。

赵持筠先抿了唇,唇线绷成好看的弧度,才说:“不曾。”

“只是上回的话还没淡下,她没两日又跟我说,直播入镜等一类抛头露面的事不希望我做,可以考虑她助理的岗位。”

“令我很不痛快,故而不想理她罢了。”

那就还是闹别扭了。

她气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跟自己说,甘浔有些失落,不过努力让自己不要因为这个介意。

“古人嘛,封建点很正常,你在她眼里很尊贵,她肯定不希望太多人看你。”

“你在替她说话。”赵持筠奇怪。

甘浔正色:“没那么伟大,我在落井下石,你不知道什么叫茶里茶气吗?”

赵持筠笑,“贫嘴。”

但是两天之后,赵持筠就发消息告诉她,她要跟李姝棠一起晚餐,让甘浔下班自己吃点。

甘浔回复了好。

等了等,没有后面的话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在等解释,或者说详细原因。

实在没有必要。

怎么会需要解释和原因,再气也有消气的时候,只是又联系了朋友而已。

李姝棠也不会放任赵持筠生着气不管,这么多天的疏离,已经是奇怪了。

甘浔没有多想这件事,直到吃完饭,把餐碗洗了,又冲了个热水澡,看了眼手机,赵持筠还没有回来的消息。

她才有点等不下去,不想打扰和催促,但还是想刷存在感。

[你们吃饭没有呢?]

隔了十多分钟,赵持筠回复:[吃了,姝棠生病了,故而耽搁了些。]

[要不要我去接你?]

“对方正在输入后”好一会,没有消息回过来。

甘浔觉得怪怪的,想打电话直接问,又觉得这样有点讨厌,像操控欲很强的样子。

她品了品赵持筠话里的意思,虽然不情愿,还是试图体贴地问:[你要留在那里照顾她吗?]

[不用,我回来了。]

甘浔直舒一口气,擦擦额头,差点,她的汗都要出来了,差点也病了。

还好她家郡主没有照顾人的习惯。

虚伪的恋爱者虚惊了一场。

第104章 吝啬

这天的天气不好。

赵持筠也是过到了这个季节才知道,镜城的反差。

夏天一切都蓬勃,雨水充沛,树被台风挂断后还能茂密地长出叶子。到了秋冬,连个晴天都给得讨价还价。

本来中午还有一点太阳,下午时分就尽数收敛,也不会见到夕阳。

[要不要我去接你?]

收到这条消息的赵持筠正坐在李姝棠床边的木阶上。

李姝棠的床也仿古,像一张镜国的榻,很矮,也不够宽,看上去倒是十分好睡。她让赵持筠坐在床边,赵持筠没有答应。

便在床榻之下的坐垫上。

说好等李姝棠睡着以后再离开。

但不知道李姝棠为什么没睡着,睁了眼,跟她一起看见这条消息,并把手机从她手里抽走。

赵持筠惊了一下,侧过身看去,继而不解又不悦。

也没说话,看着李姝棠,她满面病容,看上去很虚弱,赵持筠没有发脾气的想法。

她们这些天都没见面。

这些天李姝棠忙是真的,但也见缝插针地约过她几次,不过赵持筠都没答应。

只说自己有事,暂时也不想见面。

连理由都没有给。

期间,李姝棠曾在小区门口等过她一次,到了才问她有没有时间。

赵持筠说没有。

她后来没回,以为李姝棠就走了。

今天李姝棠才跟她说,其实她没有走,她在那里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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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赵持筠不明白。

“想看你会不会反悔,说不定又想见我了。”她笑了一下,有些无力。

赵持筠觉得李姝棠病起来都不太像李姝棠了,又忘记她是个病号,“看来你那天确实挺闲。”

说完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刻薄打趣的话,平时跟甘浔开玩笑开惯了,忘了李姝棠不会喜欢。

李姝棠也果然缄默,不知道怎么把话接下去。

是啊,太闲了,白浪费时间,没有等来反悔,等到了甘浔骑车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甘浔买了车还在骑共享单车。

她在小区门口停下,然后掏出手机操作,还没下车,赵持筠就出现了。

小跑着到甘浔面前,倾过去说话,有一瞬间,李姝棠觉得她们要亲在一起了,心情变得极度糟糕。

不过没有,她们只是习惯贴近了说话。

然后她们往里走,甘浔单肩背着包,出其不意地把手放在了赵持筠的颈侧。

赵持筠躬身,往旁退开了半步,又靠近她,一掌打在她背上。

最后,她们化干戈为玉帛,牵着挽着,消失在视野里。

李姝棠目睹这一切,手掌也变得很冰凉。

原本以为,她们是有外出安排,赵持筠才会下楼,特意到门口。

看到她们回家,才知道没有任何安排,她就是顶着寒风来迎甘浔的,在她对自己说没空的时候。

今天赵持筠午睡醒,看见李姝棠的电话,迟疑了一下才接,听到李姝棠很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跟她说:“我今天身体微恙,没有去上班,刚巧闲了下来。你方便来我家吗,弹琴,看书,喝茶,什么都好,一个人太无聊了。”

“哪里不舒服,你有没有看医生?”

“发烧,头痛,嗓子也难受。”

李姝棠说:“只吃了药,没看医生。”

她用很轻的声音说:“我不敢去。”

若说她能与李姝棠感同身受,莫过于这个时候了,赵持筠懂这句话的意思,心中起了同情。

于是换了衣服过去。

单独进李姝棠的住处有些麻烦,好在李姝棠有提前帮她填报。

进到家中,温度被控制得舒适又温和,空气里有种一丝不染的味道,夹杂李姝棠偏爱的香味。

佣人说李姝棠在卧房休息,客气地帮赵持筠挂上了衣服。

卧室的门没有关。

赵持筠还是敲了敲,听见李姝棠的声音后走进去。

绕过几扇屏风,看见穿了玉色睡袍,披散着满头乌发,靠躺在床头正处理工作的李姝棠。

一旁的白玉小炉子里燃着香片。

这里的装修与摆件,还有不施粉黛的李姝棠,让赵持筠以为回到了镜国。

想到了几个月前的生活,居然也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香片的味道很浓郁,却不刺鼻,能让人宁神放松,也遮掩着若有似无的烟草味道。

赵持筠说:“生病了还抽烟?”

李姝棠一愣,笑容微僵,继而有点仓惶。她不太想承认,但又没办法睁眼说瞎话。

赵持筠见她不自在,轻轻笑了一声,“因不常闻,所以对烟草味有些敏感,并非说你,只是喉咙既不舒服,就不要碰了。”

“之前有闻到吗?”

李姝棠担心她一直不喜欢,“应该没有吧,我很少抽的。”只是不开心的时候才试试。

“没在意。”赵持筠半真半假地说。

李姝棠想起来不是味道的事:“甘浔见过,应该有告诉你。”

赵持筠又笑,“嗯,她说了。不是告你状,她第一次在餐厅遇见你,就惊为天人,同我说你很美,吞云吐雾,像在哪部电影里见过。”

李姝棠没有因为被夸容貌而高兴,她免疫了,但赵持筠谈起甘浔时的神色让她觉得难受,调整了坐姿往后靠了靠。

赵持筠看出她很不舒服,“还有没有发烧,温度总量了吧?”

“昨夜发的,今天反反复复,现在已经降下去了。”

“昨晚你就不舒服了?”

赵持筠说着有些担忧,“吃的药对症吗?”

“感冒药无非是那些,总能对上。”李姝棠不以为意地说。

赵持筠觉得这样太不上心,“你难道都没有告诉别人?”

“没有,尹哲也没有。”李姝棠特意跟她说。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那天晚上她毫不迟疑地否认自己跟尹哲之间存在感情,赵持筠对她的态度,也许不会冷淡至此。

赵持筠严肃地跟她商量,“若好了便罢了,若再不适,药不能随意吃了。我此前也发过一次烧,来得快去得快,不曾像你这样磨人。”

李姝棠道:“我自到了这里以后,常夜不能寐,从前就爱头疼,现在疼得更厉害。现在疼,不晓得是风寒所致,还是什么原因。”

“你有没有去体检过?”赵持筠很现代地关切。

“没有,你做过?”

赵持筠摇头,“没有,虽知道检查完会更安心,可我不喜欢旁人触碰我,又觉得,兴许哪日就回去了,查不查都一样。”

“那便不去。”

“你跟我不一样,已经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情,你应当去查,莫要怕,身体为重。”

“你可知我怕什么?”

这个不难,赵持筠轻而易举说出来:“查出顽疾,查出你不是这里的人。”

被戳中心事,李姝棠看她的目光中带了些深意,化为笑容道:“后者还要更怕一些。”

“那又如何?”

“异类。”

“你的养父母与男友,总不至于为这个跟你……”

“不至于?”她用否定的语气。

赵持筠心想,也是。

就像在镜国,民间多了个百姓,那还好说。

可宫中王府若多出个来历不明的人,便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个人也容易自身难保。

她点点头,更担忧了,“那怎么办呢,你就没有隐匿些的检查之地吗?”

“郡主担心我?”

赵持筠奇怪,还有些恼:“我怎能不担心你,你若在这里出事,我……”

她想说我怎么办,又觉这话不妥当,程度重了,没有分寸。

她只是在乎李姝棠的安危,单纯不想好不容易遇到的故人在异乡出事。

“别慌,我不会留你一人,对的,我们还要一起回到镜国。”

李姝棠似乎从她的关切里得到力量,“我是有个信得过的医生朋友,但我想你陪我去。”

赵持筠想了想,“可以。”

“持筠,不如你也一同检查,也让我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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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有个伴,想来我还镇定些。”

赵持筠思索过后答应了,甘浔也一直想她去检查,不如一鼓作气做了吧。

之后她们一起吃了清淡的晚餐,赵持筠看出李姝棠的精力越来越不济,就让她休息。

“不早了,你休息,我刚好回家。”

李姝棠依依不舍,却也没有阻拦:“我跟司机说了,你想回,随时联系她。”

“好。”

“等我睡下你再走好不好?”李姝棠笑了一下:“我先看看,你在这里我能不能睡得踏实一点。”

赵持筠想问,尹哲在也不踏实吗?最终没*有,心里有了答案,却又不想戳破。

于是有了李姝棠没睡着,抽走赵持筠手机的那一幕。

看见赵持筠不太开心,她笑了一下,还回去,“我只是不想她喊走你,开了个玩笑,抱歉。”

赵持筠没说话,起了身。

她又说:“这里有房间,为什么不可以留下呢?明早我们一起去做检查,不好吗?”

赵持筠拒绝:“不好夜不归宿,何况我在这里也照顾不好你。我留还是不留,方便与不方便,都是我自己的事。”

“我愿意不方便,明早再见。”

她回复甘浔,也没有再等李姝棠睡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甘浔问她,“李姝棠身体还好吗?”

“想来是着凉了,发烧,嗓子疼,很像我上次。但是她从前就有头疼的毛病,现在因为频频失眠,还加重了,故而要去做个体检。”赵持筠洗着手跟她说,洗完亲了她一下。

“那是应该的。”甘浔闻到她身上浓郁陌生的香味,好像被浸染得很透,“既然她这么不舒服。”

“她让我陪她一起。”

甘浔觉得李姝棠不缺人陪,不过没有反对,“可以啊,你在旁等着就是,流程很简单。”

“不,是说,我也要做个体检。”

“她说她有信得过的医院和医生,只是没胆量,什么都怕,跟我一起就当互相勉励了。”

甘浔有些勉强地笑笑。

赵持筠没注意到,回着消息,说自己到家了。

她想,她从前都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里只是暂居,说不定哪日检了,体检报告没拿到她就回去了,白折腾一场。

现在她不那么想了,若是只能留在这里,她当为了甘浔照顾好自己。

不像李姝棠那样忽视健康。

甘浔花了很久去想,它不是一件大事,没办法去较真较劲,说我觉得不舒服。

可把它归到小事,又不甘心,又吝啬。

第105章 幌子

赵持筠需要空腹早起做检查,甘浔睡不着,也跟着起了。

没过多久,李姝棠的电话打进来,应该是说已经到了,赵持筠回复稍等便下去。

她熟练地用一根发簪将长发挽起,因是要去医院,脸上的妆容很素,让甘浔帮忙挑了一支口红。

看上去像是要去约会。

跟约会不同的是,她表情没有很期待,还有些忐忑。

如果她跟甘浔说不想去了,甘浔会支持的,不过她始终没有提,忐忑但是坚定。

甘浔选了一支跟她唇色相近的哑光口红,据说是被崔璨安利,涂上去自然又提气色。

口红涂完,赵持筠换鞋准备出门了,还是没有说不想体检的话。

昨晚,甘浔怕她没有心理准备,到时候怕,就详细地跟她讲具体过程。包括要抽血,要脱衣,要被仪器碰触身体。

赵持筠越听脸色越不好看,感慨说难怪姝棠自己不敢去,要拖着她一起。

甘浔没有别的话可说,只说祝她们俩都身体健康。

赵持筠不知怎的,难得有了不自信,问她:“若我不够健康,与你们这里的人不同,变成异类,你会不要我吗?”

甘浔想也没想说:“不会,不要瞎咒自己。”

又说:“如果有什么,不要隐瞒,也不要胡思乱想,想着离开我。”

愿意体检很好,对自诩尊贵的郡主来说更是难得。

自己劝不动的事情,有人帮她劝成了,她就算不很高兴,也不应该在这里期待赵持筠毁约。

她其实一直想问,这次拒绝李姝棠,下次我带你去体检,好不好?

没能说得出口。

如果说了,赵持筠无论答应不答应,她都会很没有意思。

不要把感情谈到那个份上。她告诫自我。

甘浔给自己做了顿简单的早餐,在赵持筠离开后一个人吃起来。

吃完看了眼时间,居然还早,她慢悠悠地下到地库,开了车去公司。

路上听了一个音乐电台,主持人聒噪又无聊,话比音乐还要多,总不知道在莫名其妙地笑什么。

她烦躁地把所有声音都关掉了。

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看了眼手机,赵持筠跟她说,到了医院。

发来一张车子刚开进医院的照片。

根据赵持筠转述的信息,这应该是骆家自己的私立医院,环境看上去宜人安静,没有一般医院的拥堵和紧张感。

负责的医生跟李姝棠关系不错,所以这次检查会替她们保密,查出什么都不要紧。

甘浔听到这里时,跟她说,她们想的太多了。

“哪里?”

甘浔讲解,李姝棠怕身体检查出问题,被养父母或未婚夫那边知道,影响她好不容易稳定的家庭跟事业,这个情有可原。

但旁的担忧,都没必要。

“千百年来,人类并没有进化,不存在古人跟今人在生理上的区别,你们的身份不会因为一次检查暴露。”

甘浔让她们不要怕,安安心心关注健康问题就好了。

“不可能扫描或者验血的时候,机器滴滴作响,屏幕上慢慢显示“古人”“贵族”“镜国郡主”什么的,那不是科技,是魔术了。”

当时赵持筠听得乐不可支,俯在她的腿上笑,回想到这里,甘浔也就跟着笑了起来。

她回复,检查完跟她说一声。

才刚到公司,她就被喊进会议室。

期间单独发言了半个小时,然而直到会议开完,也没有等来赵持筠说结束的消息。

只有最开始的几张照片,赵持筠拍了vip诊室,装潢精致崭新,床也很大,让人想不到这里是医院,更像是休息的酒店。

之后她说正式开始了,有专属医生过来面诊。

甘浔发了两条消息询问,都没有回复。

心想,可能跟医生寒暄的太多,也可能第一次检查,项目安排得多,或者李姝棠那里又有了什么状况。

但她帮忙寻找的这些理由,在同事们陆陆续续地去餐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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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时,逐渐化作了乌有。

不会有这么长的检查,就算有,也不会检查期间连手机都不能看。

她打了电话过去,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

焦虑之下,甘浔有一点懊悔,她没有问李姝棠的任何联系方式。

有了经验,这次她没有匆匆忙忙往哪里赶,强迫自己在工位上坐稳。

她想到上次的狼狈,还有赵持筠含蓄的提醒。

如果赵持筠还在这个世界,即便不回消息,也迟早会出现的。

如果她不在了,那也没必要找了。

甘浔很不喜欢这种时候。

但凡是用过心的人,在各类亲密关系中,总会多多少少地担心失去或没有将来。

不过那些都是虚的,担心的只是一种状态,而那种状态,只要尽力一点,就可能永远不会到来。

她的担心却不是虚的状态,是实质的“失去”跟“永别”,她永远没资格尽力,再怎么祈求也不可能得到确切的答案。

甘浔看着时间,开始了两个小时的倒计时,她答应过的,等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内,她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无果。

于是请假,在午休结束后,开车前往那家私立医院。

还好她有问医院的名字。

路上,她预想了各种情况,这次应该不会是手机没电,静音的缘故。

那会是什么意外?

是李姝棠用了什么办法,把持筠从她的身边带走了?

还是她们有别的安排,以至于,忙忘了,会看不到手机的电话跟消息。

她这才想起来,应该先给医院打个电话。

于是在网上查询到了体检中心的电话,打电话过去询问。

她问赵持筠的相关信息,得到的回答是,不清楚。

再问,又说没有看见预约记录,其他的不方便告知。

甘浔没有办法,还是朝目的地去,她现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这时她后悔开车了,应该打车的。

因为她在极度不安时,会听不见导航的提醒声音,也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关心路况了,不知道有没有超速。

好在一路顺利地到达医院。

她再次跟接待中心的人报了赵持筠的信息,并给出自己的身份信息,表示都可以配合。

得到的是跟电话里一样的回答,客气,礼貌,但是疏远。

她感到无力,又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报了李姝棠的名字,说这两人是一起来的,希望可以帮自己查一下。

依旧是没有预约纪录。

甘浔心里崩溃,表情已经不是很好了,但是也没有为难人。

问也没用,李姝棠既然私下来做检查,不可能留什么记录。

她在接待中心的沙发上坐了一会,期间还得到了一杯咖啡,说了谢谢,一口也没喝下去。脑海昏沉一片,心底深处的声音是,回去工作,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

不要再陷在这些不安,恐惧,歇斯底里中了。

她还是回溯,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得体,这么大惊小怪。哪有人恋爱,才几个小时联系不上对象就什么工作也做不了,一定要到处找人的。

也不管有没有,是不是,就把自己的身份信息,女朋友的身份信息一遍遍地报出去,像找救命稻草一样。

在赵持筠出现之前,她有想过,自己恋爱状态是这样的吗?

究竟她是真的关心赵持筠,还是在拿赵持筠的穿越者身份做幌子,来掩盖自己不能被伴侣给忽视和冷待的事实。她真的是个控制狂吗?

在离开之前,她又机械性地打了通电话,这次有人接了。

那边接听但还没开口时,甘浔就察觉自己一直悬在那里的心落下去,但没有降落在安全地带,摔了一下,很疼,像才恢复知觉。

“你现在有事吗?”

甘浔听到声音的时候茫然了一瞬。

像是李姝棠的声音,但因为病态的低哑,已经听不太出来了,可语气没由来的让人讨厌,只会是她。

“持筠呢?”

“她在休息。”

这句话点燃了甘浔中午到现在的情绪,克制不住音量地说:“把手机给她,我要跟她说话。”

“她身体不适,需要休息,甘浔,你这样……”

“李姝棠!”

甘浔走到角落里,看清玻璃反光里自己难看又难堪的表情,移开眼睛,咬牙切齿地警告:“我正在体检中心的接待大厅,如果你在这里,我希望你让我尽快见到她。”

“如果你们不在这里,现在发给我具体位置,我要立刻看见赵持筠,你听明白了吗?”

李姝棠似乎没想到她人到了,也没再说什么,让她稍等。

五分钟后,有工作人员来请甘浔去VIP楼层。

甘浔见到看不出生了病的李姝棠。

她打扮得很精致,穿得不多,只一件衬衣,让甘浔想不起来现在季节。

继而才发觉楼里的暖气充足,而自己的外衣太厚了,她已经出了汗。居然一直没有感觉到。

甘浔冷冷看她一眼,没有对话的欲望,想直接进去,被李姝棠挡住,一点就炸地问,“你是不是有病?”

李姝棠为听见如此粗鲁的话感到不悦。

看着她,一副虽然我很嫌弃你但是我不跟计较的表情,“她昏过去了,后来有醒过来一会,但精神很差,也没力气说话,我就让她继续睡了。”

甘浔神色一紧:“她怎么了?”

李姝棠说:“她晕针,你不知道?”

甘浔在担心的同时,也舒了一口气,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很是好笑。

于是迁怒,“我又没用针扎过她,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把人带来的。她晕倒了,我打那么多电话,你也没看见?”

“我等她睡下后就继续去做检查了,没有注意她的手机。”

李姝棠淡淡地说:“收起你怀疑的目光,我没有那个闲情。如果我知道,你被娇惯得只要几小时得不到回复,就会立刻追过来问责,暴露我的信息,我早就打电话给你了。”

第106章 天时地利

她刻意压低的声音,淡得快藏不住她的情绪。

像一盆在室外过了夜的冰水,还带着碎渣,迎面泼过来。

于是这栋楼带给甘浔的那点温度,顷刻间化为灰烬。

穿得很少很轻盈的李姝棠,跟这座建筑,都令甘浔开始发冷。

甘浔僵硬了少时,将指尖捏得泛白,以保持表情的平静。不过她其实不能控制什么,她只是单纯没有力气去做表情了。

“你怎么可能懂。”

她用同样轻的语气回复李姝棠。

说话间的呼吸里,她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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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姝棠身上很淡的,不明显的属于赵持筠的味道。

不是香水味,今天赵持筠没有喷香水,是甘浔昨晚亲自帮她涂抹的护发精油的气息。

也许是怀间残存的,随着走廊上方的暖气吹拂,到达甘浔鼻端。

对于这点,甘浔没有太大惊小怪,赵持筠既然晕倒了,李姝棠不可能全程保持距离。

放在一刻钟以前,李姝棠对她冷嘲热讽,她会什么都不顾地去争辩跟反击,会说很难听的话,让李姝棠难堪。

在这里大骂,也不管会不会吵到赵持筠,会不会让赵持筠难堪。

但现在她可以平静地表达,李姝棠不了解她,也不懂她们的牵绊。

因为她已经知道,赵持筠还在。

虽然不适,好在目前也只是晕针,无恙。所有她预想的糟糕情况都没有出现,于是她没有强烈的情绪了。

她多数时候都没有强烈情绪,甚至有点钝感跟麻木,所以哪怕遇到不那么开心的事情,也不会太应激。

同理,太开心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样载歌载舞。

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狗咬,会安静地走回家,确定家人都不在忙碌,才慢吞吞地说不太舒服。

长大后,接收到“我喜欢你”,会下意识说“不用了”或者“谢谢”。

她只是在赵持筠相关的事情上敏感,敏锐,有自己都讨厌的大起大伏的情绪。

“无需我懂,你在电话里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令我出乎意料。你在慌张什么,怕我把持筠带走,不许你联系?”

李姝棠像在说一件可笑的事情,“还是,怕我们离开这里?”

被戳中心事,甘浔面色苍白。

与之相反的是她眼眸中的李姝棠,有鲜艳的唇色跟精秀的眉眼,她五官没有赵持筠那么浓郁,华丽,有几分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平心而论,她很优雅,没有很小人得志。

她的表情更偏于严谨跟不耐,以否定的态度提出这两种假设,更像在说“我真受不了你”。

“上次从你家里出来,持筠与我谈得不欢,我问她,若是没多久我们离开这里了,相关的谈话还有意义吗?”

甘浔没有说话,微微落了一点视线去看比自己个子低些的人。

“你在等我说下去?可是后面没有了,她听见,什么都没跟我说,就回家了。”

“人只在什么情况下沉默,你应该也清楚。”

她的答案应该是“默认”,甘浔偏要提出另外一种:“也许她是跟你说不到一起,懒得再废话了。”

“你的假设也毫无意义,不是还没回去不是吗,不是因为相谈不欢,好些天没见面吗?”

甘浔发现话少行不通,只好找回思路,开始防卫。

李姝棠的神情又淡了几分,想到白等的经历,呼吸不畅,加上喉咙越来越不适,她用手帕捂着口鼻咳了起来。

甘浔像怕染上病似的,立即蹙着眉往后退半步,就像那晚李姝棠嫌弃厨房里的烟火味道一样。

“如果不是你生病了,持筠昨天不一定见你,陪你来这里检查。”

甘浔提醒她。

李姝棠的表情更差,“难道她跟你说得到一起吗?甘浔,你与她不是一类人,不过是长着天时地利……”

甘浔打断:“没有人和吗?”

“和又如何?”

“和,就说明我们俩适合,天时地利只是缘分到来的契机,少一样就没得谈。”

“荒谬。”

甘浔催问:“哪里荒谬了,你不是才订婚的人,你不信缘分吗?”

“与你不相干。”

甘浔很不喜欢她跟赵持筠如出一辙的谈话口吻,她原先觉得这些古韵古调听着很特别,很可爱,现在发现原来也可以讨厌,迂腐。

“是跟我没关系,我的事也跟你没关系。我就是很好奇,我急着见我女朋友,你拦在这里跟我说这些话干嘛?”

甘浔扬起下颌,“你怎么不敢在病房里跟我说?是怕吵到她,还是根本不敢表露你盛气凌人的一面。”

“我盛气凌人?甘浔小姐,你也不遑多让。”

李姝棠本想点到为止,却没想到甘浔这么尖锐与刻薄。

“彼此彼此,你这么讨厌我,不就是觉得我趁虚而入,让持筠喜欢上我是我的错,对吗?请问,我趁了谁的虚?”

李姝棠不语,似乎是在想,甘浔知道多少,是否在扮演知情者。

甘浔说破:“你们的过去我知道,持筠跟我无话不谈,我也知道在你拒绝她的那一天,你们就结束了。你的救命之恩是恩,跟别的没关系。

所以如果你觉得这是趁虚而入,那你应该是理解方面有问题,没有我也不会是你。”

“是吗?”

李姝棠反问。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甘浔。

“是。”甘浔坚定。

“也罢,不谈过去,你又明白什么。甘浔,你是聪明人,你的身世不足以让你成为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者。既然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你应该知道,持筠跟你在一起,是在向下迁就。”

“她见惯了世间的美好与尊贵,乍然换一个世界,有一颗好奇心,有新鲜感,又知是短暂停留,于是低的差的皆忍耐,属实正常。可你不会奢望,她会一辈子甘愿迁就于你,你不会意识不到她一日回不去,你就一日在阻碍她的新生活吧?”

是这样吗?

甘浔听见这些话,居然没有很大的反应,反而有一种,不谋而合的预料之中。

虽然她知道这是错误的,谁也不该揣测别人,不该妄自菲薄,不该把事情往消极的走向去想。

但有时候,她也是会这么想。

李姝棠是把她心声说出来的那个人,不过不是知己,有时候敌人更了解我们。她在心里开玩笑。

“她与你无话不谈,可也不会告诉你每段过往,和所有思绪。你不会比我更清楚,了解她,她这人重情义,不会轻易舍下,又很知灵活变通。宫中的贵人素来都偏爱她一人,胜过她阿姐阿兄,便是因她性情好,总能让人欢喜。”

“即便我与她没有过往种种,即便我只是臣下,与她不相熟悉,如今我既然有能力让她过最接近过去的生活,为何不给她?我可以让她锦衣玉食,去任何地方读书,让她学习她感兴趣的技能,让她做更有意义的工作,让她不必提心吊胆一段感情的兀然截止。”

“哦。”

甘浔脑海里的处理器不在工作了,接受了很多信息,却没有把它们一一转译,所以也没有很多情绪。

木木地问:“她愿意吗?”

李姝棠道:“我在与你谈话。”

甘浔说:“你不是在跟我谈她吗,你把她的人生都解释规划了,不会她本人还没听过这些吧?”

“我说了,她把情分看得很重,对你的亦然。若你不开口,她断不会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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