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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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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惜。”他没有离开,反而低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没有说其他话,他只是呼唤她的名字,正如她在梦里叫他那样,似乎这样一来一回才算公平。

等到云惜安静下来,夜色中,他摘下半边金面,露出那毁容的半张脸,轻轻地、悄无声息地贴上她的脸颊。

以一种近乎诡异扭曲的方式,让她在睡梦中感受他的真实面貌。

她梦到的他是什么样子?

也许像她看的话本子一样,是她想象中完好无缺的模样。

纪珣忽然很想弄醒她,让她看清他的脸。

半夜惊醒看到他,她肯定会被吓到。

还没等他动手,感受到面颊有热风吹拂的云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怎么又贴过来了?刚才还没亲够吗……”

她的意识还在梦里,手抬不起来,只能微微仰头,一口亲在纪珣靠近的侧脸上,正好落在瘢痕这一边。

“好了,你不要烦我了……走开……”

她闭上眼,翻身背对他。

“……”

寝殿内安静了许久,黑暗中的人影岿然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传出一声低浅的轻笑。

替她盖好被子,脚步轻如鸿毛,转身出门。

第44章 中药

安稳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在云惜窝在公主府不出门的第七日,皇宫内传来消息,要她进宫一趟。

想着或许是自己担心的事快要着落了,云惜立马带着纪珣入了宫。因为事情特殊,她只带了两个人,还有一个是圆荷。

养心殿内,一柱龙涎香的轻烟正缓缓升起,魏帝撑着额头,眉头紧蹙,指尖不停地敲打着批了一半的奏折。

“儿臣参见父皇。”

魏帝缓缓掀起眼皮,见是云惜来了,抬手挥散宫女,只留徐公公在身边伺候。

“柔嘉,你知道朕为何召你入宫罢?”

云惜也不犹豫,直接跪下了:“儿臣知错,此事是儿臣一人所为,要罚就罚儿臣。”

她如此直接,魏帝也不多说废话,他颤动衰老苍白的唇,说道:“你一个女儿家,顶多把云野弄伤,你没有杀人的胆子。”

魏帝清楚自己这个女儿的脾性,她天性纯良,从小到大都未曾见过几滴真血,要她狠下心来把人弄死丢进池塘里,她做不出来。

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帮忙。

而且,她也不是喜欢任性耍脾气的人,若是云野没有将她逼上绝路,她又怎么会主动去整他?

“云野的遗体上有你的手帕。”魏帝闭了闭眼,目露疲惫,“你那皇叔不是省油的灯,此事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定然不会罢休。”

尽管他尽力想掩盖,但这宫中还是出现了他视线之外的内奸,此事估计已经传出去了。

“你自己挑个忠心的下人推出去抵命。要么,去你皇叔府上登门认错。你到底是朕的女儿,看在朕的面子上,他断然不会拿你怎么样。”

云厉妻妾成群,自然不缺这一个儿子。他这些年在南诏的子嗣估计比魏帝都要多。此番特地带个傻的回来,魏帝也已看出他的用心。

就算这次被迫杀人的不是云惜,也会是魏帝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云厉是冲着他来的。

若是云惜死不承认,或者魏帝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答复,云厉必然会找借口兴风作浪。

云惜是他的爱女,她低头认错,也就等于魏帝向他妥协了。虽然折了些颜面,但好歹有机会得一条安稳的路。

他的女儿还不知道,如今的大魏外忧内患,朝堂之上经不起大折腾,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云惜。

“你新招的那个侍卫呢?那日宴会,也是他跟在你身边罢。让他进来,朕要封赏他的族亲。”

云惜心中一沉,连忙说道:“父皇,儿臣不想让任何人替死,此事更与儿臣的侍卫无关……儿臣愿意亲自上门和皇叔赔罪。”

魏帝沉思片刻,最终应下,挥手:“去吧。”

他说完,忽然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云惜连忙上前递手帕,和徐公公一起扶着他顺气。

“父皇,您没事吧?”

魏帝咳出几口血,平稳下来后,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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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如今连药也吃不好了。”

云惜:“父皇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魏帝轻笑一声:“是你母后在下面想朕了。这么多年过去,要是再见到她,恐怕已经认不出朕了……朕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为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云惜沉默,握紧了他的手:“……其实儿臣不喜欢谢家二郎。”

“感情是过日子养出来的。朕年轻时也不喜欢你母后,总觉得她呆板枯燥,后来经历过太多人和事,才明白她的贤淑温情,正是这世上最难得的。”魏帝回忆起从前,眸光微动。

“你现在也是年轻气盛,或许一时看不上谢家二郎,等以后就会发现他的好。”魏帝道,“那个孩子朕见过,除了有些固执,能力都还过得去。他只是一时闹了孩子脾气,才会离家出走。”

“实在不行,谢家不是还有一位吗,他和你从小青梅竹马,朕看得出来,他也是喜欢你的。”

云惜愣了一会儿,随后才反应过来:“父皇知道谢宴歌是男子?”

“朕自然知道。谢相是个忠臣,他从不隐瞒朕任何事情。”

云惜:“……可是儿臣不喜欢他啊。”

魏帝无奈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云惜故意把标准往高了说:“儿臣喜欢像父皇这样尊贵的男人,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

听了她的话,魏帝虽然脸色虚弱,却也不禁笑了笑:“父皇可舍不得把你嫁到外邦去,大魏之外,多得是粗野蛮子。”

“不过,若不是朕后来当了皇帝。当年你或许还真会有一桩外邦的婚约。”

云惜起了好奇心:“嗯?”

“朕还是江南王之时,先皇曾有意和邻国联姻,他膝下公主皆已成婚,只能从孙辈挑选,正好挑中了你。后来先皇传位于朕,便将此事作罢。”

云惜记得大魏的邻国很多:“是哪一个?”

魏帝的神情收敛了几分,目光变得幽深:“那国已沦为他国之土,不必再问。朕不会把你嫁到外面受苦,更何况,连对方的大名年纪都不曾知晓。”

“那份草拟的婚书还在朕手上,放着也无用了。你拿去罢,时常提醒自己,选个心上人出来。”

徐公公从博古架的暗格上取出一幅卷轴,交给云惜。

突如其来一份未成的婚约,云惜也觉得有些新奇,便收下了,等回去再仔细看看。

“儿臣告退。”

……

从养心殿出来后,云惜与守在门口的纪珣和圆荷会合。

见她终于出来,纪珣转动眼珠,看向她,上下打量一圈,停留在她怀里的卷轴上:“这是什么?”

云惜将卷轴交给圆荷:“一些陈年旧物,这里不太方便说,回去告诉你。”

她三两步径直上了马车,纪珣不快不慢地跟上她。

“回公主府?”

“不。去南诏王府。”

闻言,纪珣长眉一挑:“事情解决了?”

云惜叹气:“哪有这么容易。我是去道歉的……父皇让我要么找人替死,要么去认错。”

“他比我想得还快,开口便想让你去替死。”云惜道,“我肯定不能让你被连累。”

纪珣听完,似乎并不意外:“……嗯。”

“也不知道那个云野在皇叔眼中的地位如何。”云惜有些发愁。

万一南诏王十分喜爱他的世子,那她这时去

道歉岂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她怕这一去,要被他拎着刀杀过来。

“若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一个痴傻的儿子在他心里算不上什么。或许他只是想要你父皇的表态。”

纪珣猜测的和父皇一样,云惜犹豫了一会儿,说:“但愿如此。”

……

南诏王府。

在公主府马车到来之前,南诏王府前便已经有人在等,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今日会过来。

“恭迎柔嘉公主大驾。”云厉站在府门前,身边陪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与他十分亲密。

“柔嘉受不起皇叔此等大礼。”云惜轻声说。

云厉:“怎么会受不起?你毕竟是皇上的女儿,和我这山里王爷有天壤之别。皇兄上次和我提起你,还夸你贤淑可爱。可没想到这次前来登门的人竟然是你,还真让我意外。”

“也不知,你到底是什么个贤淑法儿。”云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云惜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强装镇静:“柔嘉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还请皇叔见谅。不过那日是云野动手在先,真要计较起来,其实是他的过错……”

云厉抬手:“好了。皇叔我虽然老了,不过自己的儿子,我还是清楚的。他自小就是个色胚子,见了美人就着急。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也不能怪他,若他心智健全,也不会做出那般出格的举动,应该是我先给殿下请罪才是。”

他的态度已然和宴会上阴沉的模样截然不同,笑吟吟地说。

“云野一事,这些天我仔细想想,也是他的命。你不必愧疚。”云厉道,“今日进来陪皇叔喝盏茶罢,不让你白跑一趟。”

既然他已开口,云惜也不好拒绝,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进了南诏王府。

“殿下害怕?”

跟在她身边的纪珣低声问。

云厉走在前面,并没有回头,云惜悄悄点了点头,手心捏了把汗。

“殿下牵着臣。”

纪珣将一边衣袖伸过去,云惜拽住他,心里终于踏实了些。两人的动作十分隐秘,明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来到前厅,云惜和云厉一同进了屋,纪珣和圆荷留在门口守。

“南诏上好的普洱,公主在长安应该没有尝过吧?”

云厉抬手吩咐婢女为她倒茶,云惜在他对面坐下,一时摸不清他的目的。

云惜发现他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反而有些诡异地和气。

她一时不敢动茶水,看着云厉喝下去,才抬起茶杯,小抿一口:“确实是好茶,皇叔破费了。”

好个屁。

她根本不懂茶,平时也不喝,根本尝不出区别。

云惜如坐针毡,捏着茶杯的指节泛白。云厉也看出她的局促,轻笑一声:“公主不必紧张,我请你喝茶,是有事想和你谈谈。”

云惜:“皇叔不妨有话直说。”

“听闻皇兄最近在为公主挑驸马,不知可否有人选?”云厉笑着问。

“原定了谢家二公子,但中途耽搁了,现在还未定下。”云惜说。

云厉若有所思:“谢丞相的儿子?虽有权势,却是花花肠子,与公主并非良配。我听闻郑尚书家的独子郑斯还不错,公主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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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像个叔叔一样,管教起她的婚事,但云惜却隐约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郑斯、郑尚书……云厉怎么会忽然提起他?郑尚书是南诏王那边的人?云厉这是……想拉拢她?

云惜用力地想,脑子却越来越乱,她忽然感觉头有些晕,手逐渐脱力,只能把茶杯放下。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云惜抬头看了一眼云厉,只见他的面色仍然正常,明明和她喝的是同一壶茶。

不会吧……周围起码有五六个婢女和小厮,这么多人看着……

她又看了一眼外面,体内的热已经涌向全身,她有些坐不住了。

“公主怎么了?”

“我……我想出去透透气。”云惜强行稳住气息,喉咙却紧得说话都有些困难。

云厉将要站起身:“我带公主好好赏玩一番南诏王府。”

“不必了。我只是有些想吐。”

她心中愈发烦躁,终于忍不住暴露了情绪,随后快步冲向门外,只留下云厉和一众婢女在前厅。

云厉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半眯起瞳子,闪过一丝疑惑。他的视线落在云惜临走时不慎打翻的茶杯,思索片刻,随后忽然轻笑一声。

“原来如此。”

他对旁边的婢女招手。

“跟着柔嘉公主,不要被她发现。”

“是。”

那婢女轻应一声,然后也出了门,脚步轻得完全听不见,明显便是专门训练过的人。

第45章 别咬

前厅门口只剩下纪珣一个人在守,半刻钟前,圆荷说自己内急,便提前离开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纪珣本不在意她的去向,直到他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哭泣和求救的声音,十分耳熟。

他犹疑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情况。前厅里还算安静,暂时应该没有什么矛盾,但圆荷毕竟是云惜身边的人,如果她出了事,云惜肯定会伤心。

纪珣离开前厅,朝那声音处走去,一路来到小院,那是圆荷走掉的方向。

只见小院里有一群小厮围着一个穿青衣的婢女,正哭哭啼啼地求饶。

纪珣看清了那女人的脸,不是圆荷,他蹙起眉。

那几个男人看到有人提着刀过来,也连忙怂了胆,匆匆散开了。

纪珣面无表情,折返回前厅。当他回去时,却见前厅的门已经打开,云厉缓缓从堂中走出,身边却没有云惜的身影。

寂静中,两人四目相对。

纪珣瞬间捏紧了指节。

“你是柔嘉的侍卫?真不巧,她方才已经走了。”

……

偏院。

从前厅冲出来的云惜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头晕目眩,已经分不清方向。

她本想找纪珣带她回去,可是出了前厅却没见到人,只能暂时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躲。

停歇之际,云惜看向自己的手臂,已经生出了点点红斑,她的身体炙热得像一颗火炭,意识模糊不清。

直到从前厅出来的那一刻,云惜才意识到她被下药了,这种症状,毫无疑问是那种不可描述的药。

她没想到云厉竟然如此大胆,她身为一国公主,今日之行又是魏帝特地授意,他已经猖狂到可以无视皇家威严了吗?

迷迷糊糊中,云惜好像在不远处看到了圆荷的身影一闪而过。

“圆荷……”

她抬脚跟上去,“圆荷”却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直接穿过转角消失。

云惜刚跟上去,转头在拐角处撞见了一群身材高大的壮汉。

“殿下,你想去哪里?不如奴几个送你去?”

云惜停住,看向对面的三四个人,怒斥道:“放肆,本宫是大魏公主,你们这些人想掉脑袋了吗!”

她人已经快要晕过去,说话也黏黏糊糊的,丝毫没有威慑力。几个大汉听了只笑:

“殿下为何生气?奴们只是想帮殿下一把,您现在连路都走不稳,万一在南诏王府出了事,圣上怪罪下来,南诏王府可受不起。”

他们根本不顾云惜的反抗,直接将她强行按住,拖拽着走向偏院。

“放开我!”

偏院的木门被踹开,云惜被丢进一间许久没有人居住的空屋,几个壮汉将门围住,不让她出去。

“是云厉让你们来的?”云惜说话间,声音在颤抖。

“王爷只是让我们来帮公主解病而已,公主如今也不好受吧?不如……”

为首的壮汉话还未说完,忽然停顿,他眼珠转动,看向自己脖子上的刀刃,血喷涌而出。

眨眼间,几人的脑袋便从脖子上滚落下来,血染一地。

云惜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了一跳,整个人懵在原地,抬头一看,在门口看到那张血溅的金面,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殿下。”

终于找到她了。

黑衣凛然的男人三两步走上前,解下外袍,裹住她。云惜抓住他的衣袖,炽热的身体一瞬间找到了冷源,她忍不住贴上他。

“纪珣,我好像中药了……我好难受,是不是要死了?”

云惜窝在他怀里,眼睛已经快睁不开。

“殿下中了什么药?”漆黑眼瞳盯着她,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不正常的痕迹。

云惜怎么好意思开口:“就是那种

药……”

她说得隐晦,却也让纪珣明白了。他瞳孔微缩,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有几分晦暗——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她在无意识地蹭他。

“臣现在带殿下回府。”

他将她打横抱起,正要走,云惜却喉咙一紧,抓紧了他:“我是不是会死掉?”

小说中的那种药,不做就会死掉。

云惜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她感觉到一股无名的燥热从四肢涌向全身,感官也变得极其敏感起来。肌肤贴着纪珣冰冷的腰扣,忍不住战栗、想要更多。

她好热。

她记得他的体温偏凉。

这一瞬间,云惜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做梦还是现实。曾经的无数个梦中,也是像这样的内容。

她在做梦吧?

一定是的。不然她怎么会觉得纪珣闻起来有点香。

云惜全身瘙痒难耐,手臂和小腿上都生出了红点,她想去擦,但又不想自己一个人擦。

“我要死了……”

她忍不住呜咽起来,把头埋紧他怀里,寻求更多的冰凉。隔着一层衣物感受不到,于是想蹭开他的领口。

纪珣喉结微紧,按住她的手,发现她皮肤上竟然已经生了红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很像他所知晓的某种烈药。

屋内的空气安静了一瞬,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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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反手关上。

躁动不安的少女被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垫了一层外衫隔绝灰尘。忽然被放开,云惜环着他脖颈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恋恋不舍地勾着他。

她坐在桌上,双腿抬起并拢,撑着桌面让自己不倒下去,红着眼眶看向他。一番折腾下,衣衫已经乱了,泄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纪珣深吸气,强行让自己挪开视线:“……云惜,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云惜口齿不清地回答,“你是纪珣……”

每日夜里在梦里折腾她的男人。她逐渐确认,这也是她的梦。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个梦一样难受过,在从前的梦里,总是他主动的,但是现在,她产生了一种把纪珣吃下去的冲动。

毕竟梦里的他总是很好吃。

可是……这个纪珣似乎不像从前那般火热,他冷静镇定,也不看她一眼。

云惜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在等他开口,等他向她索要。

他终于放下了刀,声音低哑:

“殿下,把腿抬起来。”

“出去。”

“此药无解,我帮你。”

云惜终于舒松了一口气。

是梦里的他。死缠烂打、不知羞耻。

她抬起腿,熟练地放在他的肩膀上,脚踝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地蹭了蹭。

“不准咬我。”

第46章 事后

昏暗朦胧的废屋里,日光透过窗缝照射进来,屋外树影摇曳。地上的血迹已然干涸,几颗死不瞑目的人头躺在门外,双眼蒙尘。

屋内,气息混乱,花枝乱颤。

没有床,也没有其他可以落脚的地方,唯一的那张桌子便成为了风浪中的小船,随着起伏动荡而摇晃不止。

……

云惜醒来时,身上一阵酸痛无比。

赤红裙袍散落一地,乱七八糟的,她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玄衣,大小刚好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下面,未着寸缕。从门缝中泄露出的风吹得她小腿生寒,忍不住想缩回去,却酸软得动不了。

一个很疯狂的梦。

她竟然还在梦里吗?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云惜双眼茫然,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全是红痕。她愣住了。

一个不敢想象的念头从脑中冒出来,云惜不禁瞪大了双眼,唇齿颤抖。

木门忽然被推开,纪珣走了进来。他赤着上身,露出精壮有力的臂膀,端着一盆水。

见她醒了,他在门口顿了一下,随后又反手关上门。

云惜坐在一片狼藉之中,发髻散乱,口脂也擦得到处都是,她懵懵地看向他。

纪珣轻咳一声,别过头,耳根滚烫:“药解了吗?”

动作之间,刚好显露出脖颈一侧的口脂印,还有肩膀上的掐痕,这些明晃晃的证据,让云惜认清了一个不想承认的事实。

她把纪珣睡了。在中药的时候。

云惜顿时如遭雷击,愣了好久,直到一盆热水放在她脚边,干净的帕子在里面浸过水,温热布料擦上她的脸庞,她终于回过神。

一瞬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自己中了药,不该把纪珣也拉下水。

她以为只是一场梦。

“殿下……”

云惜忽然哭了,纪珣怔了一瞬,捏着帕子的手指攥紧,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你后悔了?”

云惜擦了擦眼泪,点头,不敢看他。

的确。

她后悔选择来南诏王府。

如果她没有来这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纪珣不会被迫给她解药。

她已经夺走了他原本拥有更好人生的机会,现在又夺走了他的清白。

如果他因为这件事要离开她,她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之前只是……”

“……闭嘴。”

身前的男人阖上双目,深吸气间带着几分颤抖,攥得指节发白,最终还是没有发作,只是放下了那只将要掀开她外袍的手,帕子塞给她。

“臣知道,殿下不是故意的。”

“……”

“所以这件事,殿下要当没发生过吗?”

云惜想了想,声如蚊吟:“……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生气,她只能尽量顺从他的话,试图挽回他们的关系。

话音刚落,纪珣张了张唇,却又说不出来,喉咙像堵了什么东西,艰涩难开口。

“你先清理一下,臣去外面等着。”

纪珣拿着几件衣裳,站起身,转身往门外走。

云惜看到他后背也全是血痕,新鲜血痕和老旧的伤疤重叠,斑驳交错,随着背肌一起牵动。

她抓着衣袍,连忙扭过视线。

直到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云惜才缓缓挪动身体,她有些艰难地支起双腿。

云惜的脸顿时烫得不像话。

小腹坠胀的感觉让她不敢乱动,好像又来了月事一般,奇怪的感觉顺着皮肤流下。

这次终于不是梦,她记得那时的感受。

她和纪珣几乎像是打起来了,双方都被揍得不轻。

第一回,很疼。他们都没什么经验,就这么横冲直撞,她感觉人都快死掉了。

他不像以往的梦里那样“好吃”,几乎是强行挤进来,直接撑开了她,他摸到了血,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只剩下痛。

戴着面具,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记得那双手扣着她的腰,力气很大,她动都动不了。

后面几次顺利了很多,终于适应了他,慢慢就不疼了……至于为什么有几次,是因为第一次过后药效没退,一连好几回,红斑都不见消退,反而窒息感越来越严重。

纪珣以为是他力度不够,于是她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云惜知道他每天都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但是没想到这么生猛。没有技巧,全靠力度,硬生生给她解了药。

“……”

药是解了,人也爽过了。

但是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

云惜深吸一口气,三两下把自己简单擦了擦,随后故作冷静地敲出系统:“在吗?今天为什么不提醒我有限制剧情发生?”

【系统:这是宿主你自愿的,当然没有提示。难道以后宿主以后成亲洞房,也要一整晚给你警告吗?】

云惜一时不知无法反驳:“……”

其中确实有她的主动。

可是她被下了药,意识不清醒,而且已经习惯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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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被纪珣各种折腾,自然而然地以为……

“都怪你给我造的破梦。”

【系统:梦是必走剧情,但主角是你的潜意识自己挑的。】

云惜已经不想在和这个破系统多说一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只能尽量安抚住纪珣,补偿他,最好让他快点忘记这件事。

给他一笔巨款?

……不行,那不就成嫖他了吗?

这也太伤人了。

云惜思索半天,都没有想出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眼下先要解决的,是那个给她下药的云厉。

她现在人还在南诏王府呢,对方的人随时可能过来。

云惜也顾不上身体的疼,颤颤巍巍地捡起地上的衣裙。她现在想弯腰有些困难,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叫纪珣进来帮忙,只能自己穿。

扯下身上的外袍,她低头,只见身前起伏的山峦上开满春花,红一片紫一片,还有圈状的咬痕,惨不忍睹。

云惜脸红得说不出话,又有些气恼。

“……”

不是让他别咬吗?

……

庭院内,风吹过树梢。

纪珣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以往一丝不苟的冰冷模样,抱着刀守在门口。只是仔细打量,依然可以看见浅皱起的衣摆,和黑色衣袖上濡湿的不明水渍,处处沾染着女人的痕迹。

他黑瞳幽然,望着不远处的棠树,沉思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毫无疑问,云惜终于得偿所愿,和他行了她梦中的那档子事。

但是她的态度,他现在却不太看得清。开始之前,他问过她,她说她知道,可是如今又摆出一时糊涂的模样,甚至后悔了。

他竟不知,原来有了肌肤之亲,还可以互相装作没发生过。

纪珣垂眸,依稀记得云惜之前有多么热情。

她纠缠他,明明痛却抱着他不肯撒手。要过一次了,静待药解便是,她偏偏要和他第二次,然后哭着说红斑未消,再来一次。

纪珣思忖片刻,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些丢人但十分合适的理由。

木门打开,穿好衣裙的云惜走出来,纪珣刚好回过头看到了。

她身上也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云惜努力扬起一个微笑,假装像从前一样:“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她尽力掩盖,却没想到纪珣下一句话直接挑穿:

“臣做得殿下不舒服?”

第47章 小衣

“……”

“…………”

许久的沉默后,没有得到回答,以为她没听到,纪珣正欲启唇。

“记不清楚了。”

她眼神慌乱地躲开他,默默捏紧了衣袖,快步往前走。

这叫她怎么回答他?这本就是一场误会,如果她再解释一番,估计会更加混乱。

云惜感觉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她怕纪珣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只能加快脚步。

纪珣站在原地顿了一会儿,随后沉默着跟上。

……

“本王的小侄女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前厅里,云厉品着快要凉掉的茶,指尖时不时敲打着桌面。

香炉里已经烧掉三柱香,云惜自始至终未见踪影。

没过一会儿,一个婢女进来,对他说:“王爷,柔嘉殿下有点事,先行回府了。”

收起茶杯,云厉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这个傻丫头,皇兄居然敢把她往本王府上送,是觉得自己还是曾经威武一世的明帝吗?”

今日不过是借机绊了她一跤,竟这样落荒而逃了。

他思索间,又有小厮飞奔进来,慌张地跪下:“不好了,王爷,西院死人了!”

……

夜晚,公主府。

门窗紧闭的寝殿,云惜泡在浴桶中,还在回想白天的事。

想了半天,她最终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从南诏王府出来后,纪珣和她一路上都没说话,也不跟她同乘马车了。

她能感觉到他无言的怒气,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哄人的经验,更何况是因为这种事。

现在想想,还觉得丢脸羞耻。

她以为是梦,所以很放纵自己,把他弄得乱七八糟,事后又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

云惜越觉得脑子越混乱,暂时冷静下来,看向自己身上的痕迹。

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掐痕和吻痕,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惨不忍睹。

她还记得,为了让她不那么难受,他也凭着直觉做了一些前戏准备,那张冰冷的金面贴在腿上的触感不好受。

沐完浴后,圆荷给她送来了一些膏药,云惜裹着一件单薄里衣,躺在床上。

“今日在南诏王府,你和纪珣去哪里了?”云惜问。

她出来时没有看到他们,直到他们准备离开南诏王府时圆荷才出现,匆匆忙忙地赶上他们。

圆荷也很想说这事,她道:“殿下进去和南诏王品茶时,奴婢去别院解手,回来时却不知怎么地,忽然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南诏王府的婢女告诉我,殿下已经要走了,我这才追上来。”

“那时天气炎热,奴婢应该是中暑了,幸好及时醒来。”

云惜眉头微蹙:“……竟然是这样。”

她还没有问过纪珣去了哪里,但八成也被南诏王府的人引开了。

“殿下是在南诏王那里受欺负了吗?”圆荷对今日的事还不知情。

云惜轻咳一声:“没……没事。”

这件事暂时不能声张。

“殿下没事就好。需要奴婢为殿下搽药吗?”

云惜语气有些僵硬:“不用,你下去吧。只是被蚊虫咬到了而已。”

这种痕迹,怎么亮出来见人?

“是。”

圆荷走后,云惜开始为自己上药,擦完手臂和腿,后背擦不到,她也不确定有没有。

她坐在床上沉默了好久,最终抬起头望向屋顶。

“你消气了吗?”

“……可不可以帮我擦一下药?”

她也想借此机会和他好好谈谈。

无人应答。

云惜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在屋顶上……”

她话音落下,一阵寂静,随后便听见殿外传来轻轻的落地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推开门。

没有回头,知道是他来了,云惜说:“白天那件事,我真的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

“药膏呢?”

凉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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