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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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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钟美云还没露出后来的刻薄相,乍一看是个白白胖胖四五十岁的大妈,但一细看就知道不好相与,离得老远就看见她脸上纹的像毛毛虫的眉毛,眯眼笑的时候也像是在想什么奸计。

钟美云的房子和昨天她们看的两家格局相似,老家属院居民楼都是这样,一楼阳台下搭了几节台阶,开了门,就可以当门面了,三十几平方,厕所没有窗户,小得只能站得下一个人。

宋诗远还有些犹豫,但余自新已经决定了。先租下。距离国庆假期还有不到两周,她得抓住这个赚钱的机会。

第74章 我独自生活 成为Super Tony……

在日化厂仓库看到堆积的产品时, 余自新问过刘玉竹,这些产品可以用批发价买,价格低廉, 质量又好, 明显有利可图, 只是要有营销手段。

她昨天见到洋洋和姑父后, 想好了怎么做这笔生意。她急需一个能当仓库的屋子, 住在旅社可不行。

有王姐做中保,双方很快签好了租房协议,租金最后定了380一个月, 水电另算,交三押一, 不论双方谁要改租都要提前一个月打招呼。

钟美云立刻把钥匙给了,“那就从今天算租金了。”

王姐说她不厚道,“现在都快下午两点了,人家还没搬进来呢。”

钟美云嘻嘻笑,只当没听到。

姐妹俩谢过王姐,拦了辆出租去旅社拿了行李, 再去买日用品。

余自新在菜市场买了个铁丝折叠小拉车, 别看两个轮子小,实用得很,油盐酱醋米面菜肉一趟就买回来了。

家里没冰箱也没电视,电器只有一个电饭锅,钟美云还额外要了50块押金,本来她还想要煤气罐子再收押金,被王姐鄙视了才作罢。

余自新买了块五花肉,切成小块用调料腌上, 油锅里爆过葱姜,把肉倒进去翻炒几下,铲进电饭锅里,和淘好的米搅匀,再放上几片姜焖上,今天晚饭就吃这个。

钟美云人是小气,但是挺爱干净,连厕所厨房的瓷砖缝都是清洁的,余自新做着饭,宋诗远把屋子里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跟上次在G市打扫房子的劳动量根本不是一回事。

宋诗远帮妹妹把衣服挂进衣柜,“咦,怎么里面还挂了个灯泡?”

“黄梅天用的。听说不开灯衣柜里衣服会发霉,一定要每天照几个小时才行。”

“哇!”宋诗远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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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饭,两人又出去一趟,买了被褥窗帘。

房子没装修过,家具也破旧简陋,住上之后慢慢有了人气,就会变好了。

两人回来时还没进门就闻见五花肉焖饭的香味了。

宋诗远把床单窗帘放洗衣机洗上,余自新把饭盛出来,再烫几颗上海青放在饭上,有菜有肉,营养均衡。

出租屋只有一张折叠方桌,桌面上贴的绿黄相间的假木纹板还缺了一个角,四张折叠椅也是很老的款式,坐垫一面是红绒面一面是木纹塑料,可以翻面坐。

姐妹俩对坐着吃饭,楼上邻居的电视机播着新闻联播,不知谁家在骂小孩,小孩哇哇哭了两声,还有哪一家播着越剧,恍惚间,就和在G市家中吃晚饭并无差别。

这天晚上姐妹俩还是在光华旅馆睡的。老旧洗衣机还有点漏电,用的时候要把排水管放在蹲厕边上,还要压块砖头,不然洗衣机甩干的时候管子也跟着洗衣机乱跳乱跑,水流得房间里都是。潮乎乎,没法住。

宋诗远叹口气,这些只能慢慢改善了。

原本她对小妹自己在海市生活还是挺放心的,但现在她有点埋怨自己心大,小妹再能干,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

她还能陪小妹一天,就要飞回G市了。

在海市最后这天,宋诗远先跟余自新去了日化厂。

刘玉竹昨天接到宋诗远的电话时还挺意外的,不过,积压代工产品卖给谁不是卖啊。

库管一见人是刘玉竹领来的,就没提配货的事——别的小批发商来进货,什么都要搭一点的,一箱面霜、乳液要搭一箱发蜡,不然这些过时的东西怎么卖!

余自新倒是懂这个规矩,跟库管商量了一下,进了十箱润肤霜十箱洗面奶。润肤霜好卖,洗面奶价钱一样,就比较少人买。

这两样都是一个叫“乐心”的牌子的,包装有点土,白色塑料瓶配粉红色盖子,纸盒是浅绿色。不过保质期还有两年多,价钱也便宜,一箱三十六瓶,一瓶十块。

进货花了七千,运货回去又花了一百多。姐妹俩叫了两辆出租车才把货装下,司机还挺不乐意,一路叽叽咕咕不知说什么,宋诗远听不懂,只当他王八念经,余自新跟她那个司机爷叔还聊得挺好。

她把九分熟的沪语调成三分熟的,先问人家浦东浦西和市中心现在房价都多少,又问人家待会儿愿不愿意再载她们去趟襄阳市场。

襄阳市场就跟G市的小商品批发城是同样的地方,不过很多店铺是棚摊,档次也更低,有的店铺连塑料袋都不舍得给,东西放在黑色垃圾袋里递给顾客。

余自新批发了毛巾、小脸盆、海藻绵之类小东小西,又去卖彩妆的一条街转了挺久,不过只买了几支口红,两盒粉霜。

襄阳市场认真淘货是能淘到好东西的,在卖衣服的街道,宋诗远给余自新挑了两件羊毛开衫,一件呢子大衣,还有三套秋衣秋裤。海市马上要换季了,小妹没什么秋冬衣服。去年冬天她们大多数时间在工厂里,一件正经大衣都没也能扛过冬,在海市可不行。唉,来不及去好商场了。

在市场大门口的街道上有电信厅,宋诗远买了张手机卡,还多花了二十块挑了个好记的号码,伙计拿到她给的手机装卡,“哦哟,是香港那边的水货吧?”

这手机是宋诗远去香港进货时专门给小妹准备的,法国牌子,样子小巧好看,也有简体中文显示,比G市的便宜四百多。

宋诗远又给传呼机重新办了入网。

海市的传呼台也和G市一样,多到乱,不知道哪个台好,听卖手机卡的小伙子的选了一个,入网费要240,每个月三十服务费。

下次见到姑父时把传呼给他们,联系就方便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宋诗远起床赶飞机,小妹已经醒了,煮了一锅茶鸡蛋,还洗了两个苹果让她带上。

余自新跟二姐走到大路边上拦了辆出租车,两姐妹紧紧拥抱。

宋诗远鼻子酸酸的,再次嘱咐,“遇着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银行卡我先留在这儿,要是买房你就先用。”

“嗯。”余自新扯着嘴角笑,“你也好好的。过年我就回G市了。别担心。”

二姐上了车,趴着车窗挥挥手,余自新忽然眼眶发酸,但她努力笑着,用力挥手。

回到出租屋,余自新关上门,阳光正从卧室窗口斜斜照进来。

她拉开窗帘,叠好被子,又到厨房揉了一次面。这盆面昨天临睡前发上的,已经涨了两倍大,等会儿她要蒸些包子。

天色还是蒙蒙亮,外面渐渐热闹起来,余自新要去菜市场买点肉馅,她拉上小折叠车,出门时愣了愣,把钥匙从门框边的挂钩摘下来握在手里看了看。

她现在,要独自生活了。

七点钟是菜市场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

余自新拉着小车走着,看到了几个熟面孔。市场管理处的老王,卖生鸡生鸭的老朱,还有小红房熟食店阿梅两口子,还有几个钟点工阿姨,她们正在挑拣小菜,主人家每天给的菜钱固定,她们要买到又新鲜又便宜的菜肉,能丰丰富富做两餐饭,还能抠出几块钱给自己留下。

回到家,余自新搅拌好肉馅,按照海市人的口味调味,包了两笼小包子,剩下三分之一的面团切成小方馒头,刚好凑足一笼。

半小时后包子馒头都蒸好了,她用铝饭盒端了一盒包子给家属院看大门的郑阿姨。她在这做小生意,门房阿姨的关系可要搞好。

然后,她又装了两饭盒,提着去找王姐了。

职介所这时刚开门,勤杂阿姨还在拖地,王姐已经来了,正给办公室暖壶打热水呢。

她一见余自新就笑了,“小余,早啊!你姐姐今天早上飞机啊?”

余自新点点头,“我姐姐临走做的包子,让我给你送来。”

“哎唷,这么客气干什么?”

王姐请余自新坐下,打开饭盒一看,小包子做得秀气,一个个比龙眼大一点,捏起来刚好一口一个,“味道真好!”

这时办公室又有人来,王姐连忙叫同事一起尝尝,跟他们介绍余自新。

有个留长卷发,三十出头的老师尝了个包子小声惊叫,“鲜的嘞!比我常买那家还好吃呢。”

王姐问余自新:“你有什么事要阿姨帮忙啊?”

余自新想笑,上辈子王姐可从来没在她面前自称过阿姨啊,唉,也对,她上辈子做钟点工的一家雇主,比她还小两岁呢,一直叫她阿姨。日子过得苦,人就老相。

“王老师,我想买点二手的电器,没有电冰箱太不方便了,现在天气凉了还好,夏天怎么办呀,还有电视机。要是谁家有不用的缝纫机也好。”

王姐一口答应下来,“缝纫机我就有,结婚时买的,长远没用了!你要就拿去!”

留长卷发的老师姓田,她插口说,“是的呀,现在谁还自己做衣服呢。”

余自新先谢过王姐,“还有就是,我想打听打听,有没有愿意接零活的钟点工阿姨,国庆节的时候我想请几个人帮忙推销。”

王姐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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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问问看。”要推销,那得能说会道的。

余自新补充,“一天就干一个多小时,时薪15元,还有抽成。也不要她们跑老远的,就在我们这片附近。”

田老师好奇,“你要卖什么呀?”

余自新笑眯眯回答,“护肤品。我姐姐跟她老板这次来海市出差就是去日化厂谈合作,我跟着去了才知道,市面上好多牌子其实都是日化厂代工的!几个外国牌子,在专柜卖老贵的,也是他们代工的。”说着后悔,“唉,我应该拿来些样品的!”

田老师和王姐赶紧说不行,送点吃的是心意,送这个可不像样。这几年又在搞反腐,大的搞不定,反而她们这种基层小芝麻官最容易倒霉。

“总之,东西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包装不一样,牌子不一样,咳,价钱差几倍。新牌子做不起来,还留了好多货也不取了,日化厂哪有人帮他们销啊?就堆在库房。”

余自新很可惜又有点小得意的样子,“我姐姐就说,干嘛不批发些卖呢,她跟厂里领导一说,真让我们批发了一些。”

余自新走后,王姐跟几个同事说,“要是东西真好,我们也去买一些,给小囡捧捧场。”

田老师听了余自新的事,感叹道:“小姑娘才多大呀,又要念书又要做生意!不容易啊。”

另一个年长些的老师吃掉最后一粒小包子,“小囡可惜了,一脸聪明相,长得又灵,人又要强,被家里糊涂爹妈拖累了,将来找不到好对象唉!”

余自新回家把剩下的包子馒头装好,坐车去了表哥洋洋干活的工地。

她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工地工人排队打饭,有人叫刘洋,“你妹妹来给你送东西呢。”

余自新把传呼机给他,“后天是周六,你看能不能跟姑父休一天假,我有事请你们帮忙。”

刘洋以为她刚租了屋子,要重新粉刷,一口答应,“行!”

周六这天早上刘家成父子俩按照余自新说的地址坐车摸到了地方,离得老远就看到一大群人站在门口街边在围观什么,再看看两边的街道地标,对啊,就是这儿,这干嘛呢?

爷俩挤进人群,好嘛,一溜排着四张椅子,椅子上坐着四个大妈,每个人手拿镜子,身后还站着一个大妈,余自新站在她们对面,身前也坐着个大妈,两手比划,嘴巴不停,“毛巾围在领口,发夹夹好头发,洗面奶在手心捂热了才涂,轻轻打圈,再用湿海绵擦掉——”

父子俩面面相觑,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啊?

第75章 好消息!好消息! 原价一百多两百多的……

王姐花了一天时间帮余自新找了几个能说会道的钟点工阿姨。时薪15块, 一天就干一个小时,时间自己定,还就在平时做工的附近, 做得好有奖金还有抽成, 谁不愿意来啊!

早上九点余自新到职介所把阿姨们接来出租屋, 说了工作内容:推销护肤品。

润肤露35一瓶, 洗面奶25, 买一套50,有的阿姨性子急,“怎么拿货?要不要交押金?”

也有人不太相信余自新, “小姑娘,你们经理不在么?”

余自新听了提醒自己, 以后得化个成熟点的妆,她笑着说:“别急,从我这儿拿货推销得先学习。”

话音刚落有个阿姨就嘀咕着往外走了,余自新提高声音,“一点不难,看一遍就能学会, 你们以后没准还能用得上!别人只会做饭打扫卫生你多会一样不好吗?”那阿姨听了又返回来。

余自新让留下的几个阿姨帮忙把椅子搬到门口, 随便点了一个阿姨当模特,小脸盆里倒上温水,先洗脸,再往手心里放上洗面奶,捂热了涂在脸上按摩一会儿,再用半湿的海绵擦掉,涂上润肤露轻轻拍打,“大家看看, 她两边脸有什么区别?”

她刚才只给阿姨做了半边脸。

阿姨们凑近看,“哎呀,脸皮子紧了嘛!”

“做过的这边皱纹好像淡了些……”

“是不是还白了一点呀?我觉得白了一点!”模特阿姨拿着镜子喜滋滋自己对比,“哎呀,你是叫我们去搞推销,还是要推销给我们呀?”

余自新笑着告诉阿姨们,这些护肤品是给专柜洋牌子做代工的日化厂生产的新牌子,可惜没做起来,出身高贵命运悲惨。

她总结:“五十块买一套,占了大便宜了!专柜里一样的东西,一瓶至少要一两百。”

一个阿姨说,“唉,这个牌子包装设计得不好,不然说不好能做成呢!”

另一个笑道:“它做成了,还有我们的事?”

阿姨们兴奋起来,人多声音又大,一会儿就吸引了不少邻居和路人围观,今天周六嘛,大家都闲得很。

有个邻居阿姨要求余自新给她也做一次,她要买一套,余自新就叫几个阿姨互相搭配做脸,边观摩边学习。

做脸的手法是她跟金姐聘请的技师学的,基础护肤做好了再上妆就更服帖,但其实能有多大技术含量呢,诀窍就是手心要捂热,用力轻柔,毛孔张开了,人心情也放松了,人舒服了,再照镜子心情就好呀,自己看自己顺眼多了,那技师的手法自然是好的,产品也是有效的。

当然了,余自新试过这套产品,质量还是很好的。最主要是钟点工阿姨们普遍上了年纪,她们又哪有时间金钱天天享受护肤呢,所以效果更明显。要是找的模特是细皮嫩肉的年轻姑娘,效果就没这么立竿见影了。

没一会儿人越围越多,姑父和刘洋也到了。

余自新跟他俩打个招呼,收起毛巾和小脸盆,“谁想买的过来吧,想接小时工的阿姨也跟我来。姑父,你帮我收下钱。”

刘家成一看,余自新在阳台门口放个桌子铺了块桌布当收款台,桌上还摆了个塑料招财猫,猫爪一招一招,不光钱盒和零钱也准备好了,还有一本收据和笔,那还有啥说的,坐下收钱开票呗。

几个邻居阿姨还问她:“就只进了这两样啊?”

“阿姨,要不是我姐姐的关系,就这两样也难搞来呢!人家卖给大批发商多轻松啊!”余自新收了收据,让刘洋帮她拿货,“四个月前生产的,还有两年多保质期,你们不如多拿两套。我跟你们讲实话,不敢保证以后有没有。”

有人直接一张一百元买了两套,有人犹豫之后只拿一套,余自新也不多说,照样笑眯眯招呼。

这么一口气卖掉二十几套,接着是钟点工阿姨。

余自新跟她们讲好,一人每次拿十套,押金四百,还送她们一套免费套装。她还给每个阿姨准备了一套表演道具,小脸盆毛巾海绵镜子。

然后,她启发她们怎么在一小时里卖货,“你们都是要去家属院做工的吧?在大门口支张桌子,找个模特,等人多的时候宣传一下,十套很快就卖完了。记住,一定要只做一半脸让人看效果。卖完来退押金,还有三十块奖金。你要是能多卖,就再来拿货,我这儿一共三百多套呢,不过,免费套装只给一次。”

有四个阿姨当场就交钱拿货,另外几个说没带够钱,去取了,可是只回来三个。

钟点工阿姨们走了,刘洋问余自新,“要是有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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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免费套装,一套也没花时间卖,你不是亏了?”

余自新笑,“不是还有押金嘛。”

这时快十点了,刚好钟点工阿姨们要去做午饭了。

不过,街道上的行人更多了。

刚开学不久,学生们还放松着呢,有人到路边小店买吃的喝的,有人来租闲书,小情侣、小姐妹拉着手闲逛。

余自新跟姑父和刘洋说,“我批发了一共二十箱,每样都是360瓶,花了七千多,批发价算下来润肤露一瓶15,洗面奶不到10块,你们帮我算算账。”

刘家成和儿子对视一眼,这生意可真赚钱!就是对半赚呀。刚才一会儿工夫,卖掉二十几套,就赚了五六百,要是这几个阿姨每个人拿的货都卖掉了,又是一千多。

余自新静静等着。

姑父一向脑子灵活,只是缺个人推他一把,指指方向。

刘家成这时终于相信宋诗远说的话了,三丫头,跟过去不一样了!

他思索一会儿问:“你这房租一个月多少钱?”

余自新开心地笑了,响鼓不用重锤敲,姑父想通了!

刘洋笑得露出大白牙,看着父亲。

余自新跟他们简单说了自己的计划,“很快就国庆了,咱们打着节日促销的旗号,卖货!我数过了,大学周围的老家属院大大小小的有十四个,每个院至少有两三百号人,人口集中,趁着换季卖一批基础护肤品,然后,咱们再针对不同市场卖别的!”

刘洋问:“那我俩干什么?”

“先卖货,等有了小资本,不管是卖早点还是自己搞个装修队,都成啊!”余自新给他们想好了,“我跟大姐、二姐,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最重要的,就是踏出第一步——离开工地!

余自新请爷俩先出来,让姑父坐下,“姑父,这次你当模特!刘洋在旁边学着!”

路边有些刚才围观还没散的闲人,一看,“哦哟?还给男士做啊?”

刘家成听了别别扭扭的,“我这老脸,还是男同志,搞这个干什么呀?”

余自新给他围上毛巾,让刘洋调好温水,先给他洗脸,大声说:“男同志怎么了?男同志的脸冬天就不会皴不会起干皮?”

洗了脸,她指挥刘洋给姑父用洗面奶按摩,围观的人又更多了,有人小声笑,刘洋浑身不得劲,这也不像爷们儿该干的活儿啊,可是,这刚表完决心就掉链子,不行啊!得,接着干吧!就当给老爸爸尽孝了。

他按照表妹教的手法给老爸洗了脸,再涂上润肤露,心里五味陈杂,老爸皮肤粗糙干枯,眼角的皱纹深得洗面奶要擦几次才能擦净,眼角和嘴角因为愁苦疲劳下垂着。

这时刘洋再不觉得他干的不是爷们儿的活了,诚实劳动有啥丢人的,多赚点钱让爹妈妹妹过上好日子就是爷们儿!

余自新拿出个录音喇叭,说了段广告词“高档护肤品厂倒闭了!原价一百多两百多的产品,现在通通四十、五十!好消息!好消息!”先用普通话说一遍,再用沪语说一遍。

刘家成睁开眼,“你啥时候学会沪语了?”

余自新糊弄过去,“想好词,再问人家怎么说,跟着学那几句能有多难?”她还鼓励刘洋,“你也跟着学!”

喇叭嘟嘟一放,模特还是大老爷们,这就够吸引人了,挤进内圈的人再一看刘家成脸上这效果,都“哇”的一声。

这对比也太明显了!一边黑黄干枯粗糙下垂,另一边虽说离皮光肉滑还远得很,但年轻了至少四五岁。

余自新暗自得意,她见到姑父洋洋两个晒得比丧彪还黑的时候猛地想到了这个赚钱的主意——男模特,对比强烈的效果!还有最重要的,针对爷叔大妈的市场定位。

这是受了花姐的启发。

花姐说即将空降的新总裁想要在超市开货架,已经开始物色合作超市了,她们极力反对,但是意见不被重视。

在中国,商场专柜和超市货架的市场定位是完全不同的,专柜货要是进了超市,就是“掉价”,会流失一大批原本的客户。而会在超市买彩妆的客户又往往会觉得花想容目前的定价太贵,是宰人。

要进军超市必然得降价,开新产品线,那么,花姐和同事们这两年的辛苦也就全白费了。

余自新牢牢记住了花姐的话。

去日化厂进货时,见到这批成本价不高,包装土气,但质量还不错的护肤品,她立即琢磨,要是给这种产品做市场定位,会是谁乐意买呢?图实惠的大妈们。

围观的爷叔大妈看到确确实实的效果后不少动心了,可他们这个群体,还有个毛病——买把小葱也要讲讲价钱!

余自新咬定了五十一套,“刚才那么多钟点工阿姨在我这儿拿货推销,一次拿十套,押金我还收四百呢。”

有个阿姨赌气放下,“不买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真不能便宜点呀?我们可是邻居了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余自新无奈地叹气笑,“唉,阿姨……好啦好啦,我送你一个洗脸海绵吧!”

“送两个嘛!又不贵的。”

“阿姨你也知道不贵呀!”

这阿姨最后要了两套,又让余自新送给她一个小脸盆。

这个头一开,其他的顾客也纷纷要赠品。

余自新批发这些小东小西的时候就是为了当赠品的,但她装出一脸无奈的老实相,“哎呀,我从襄阳市场提回来,老累的呀!你们拿了赠品,要多帮我宣传一下呀!”

“好好好!”顾客们高高兴兴走了。

中午吃饭时还陆续有人上门买一套护肤品。

余自新昨天卤了一电饭锅的卤味,有鸡翅、琵琶腿、豆皮、素鸡,最下面是带肉皮的三层肉,再焖一锅米饭,炒一把空心菜,和姑父表哥就坐在阳台里面一起吃。

饭吃到一半,一个钟点工阿姨喜滋滋回来了,十套全卖完了!

她没退押金,又拿了十套,问余自新,“小余呀,你说的提成,是怎么算的?”

请看作话

第76章 营养液过万加更 我忍我退,坏人可不会……

拿货的几个阿姨当中有三个午饭后就卖完货了, 另外两个晚饭后才来,这几位都又拿了十套货。只有一位第二天早上来了,只卖掉九套, 不想再做了。

余自新爽快地退了她押金, 也还是给了她奖金, “阿姨, 你不要灰心, 不是有一套免费的吗,你用着,长远了给人看到肯定要问你, 怎么越变越年轻了?那时你再推销,有说服力呀!”

另外五个阿姨掌握住诀窍了, 第二次拿的货也很快卖完了。星期天嘛,人都在家,就算要出去玩,早饭总要在家吃的,阿姨们有的在家属院门口支个桌子,有的是周六这天晚上联络的顾客, 一早上十套就卖完了。

余自新又痛快地给了奖金, 阿姨们想再拿货,她问,“你们想不想一次多赚点呀?”

当然想呀!

“那就等几天。”等消息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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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人来问,搞搞饥饿营销——这是捡漏,捡到了是运气,哪里天天有!

余自新买了些水果糕点去感谢王姐。

王姐的老公出值班了,她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着儿子做功课, 憨都儿子,都高二了,一眼不盯住就抱着篮球出去玩,你要是打篮球能上大学也行啊,打得一般般,瘾还大!

还是小姑娘好。

余自新跟王姐说,“生意还挺好的!就是阿姨爷叔们买东西要赠品。”

王姐哈哈笑,“那你下次多买些不值钱的赠品回来,他们也就是图个开心。”

余自新点点头,跟王姐说姑父和洋洋的事,“……快三个月没拿到工钱了,住的工棚,真是风餐露宿,人晒得又黑又黄,老了好几岁,我想,还是买个小房子,让他们先有个落脚地,然后再做个小买卖,赚多赚少,至少不用担心白打工一年。”

王姐想一想,“上次我们看的那个二楼房子,房东还是想卖的。最近这一年市面是不大好,老实讲,能买起房子的谁要买老破小啊?实在是小了点,有了小孩怎么住?我帮你再跟她讲讲价钱。”

余自新连忙谢过王姐。

周六日这两天,进的二十箱货已经卖掉一半还多了,有近一万的流水,余自新打算周一再去日化厂进货。

她算算手头的钱,房租交三押一,买各种日用必需品,还剩三万出头,二姐给她的那张卡里有六万。

这些资金怎么用才能用到刀刃上,可得仔细考虑。

周一早上余自新去了日化厂,刘玉竹在仓库等她,还挺惊讶,“这么快就卖完了?”

“哪能呢,卖了一半。下周就国庆了,我担心厂里放假,提前来了。”

1998年的10月1日是周四,10月5号又是中秋,国营大厂,政府部门,怕是要到7号才上班。

上次余自新买的那个牌子的护肤品还剩十二箱润肤露,十箱洗面奶,她全包了,又问刘玉竹有没有包装更好看的,适合年轻女孩的产品。刘玉竹带她找了找,正挑货呢,余自新手机响了。

她一看是个海市固话,赶紧接起来。

姑父和洋洋被赶出来了。好像还挨了打。

余自新那还顾得上挑货,急急忙忙先付了货款,赶去上次四个人吃饭的小饭馆。

下来出租车一看,先放下一半心,父子两人靠在墙根,坐在自己的铺盖包袱上,姑父满面愁容,刘洋却看起来好像有点解气的样子,嘴角眉毛向上翘着。

“怎么回事?吃饭了么?”余自新走近了又更放心了些,“谁打的谁?”

姑父看刘洋一眼,“你自己说吧!”

周六晚上父子俩回到工地,先找工头问了拖欠的工资什么时候能拿,吴胖子平时可不跟他们住在工棚,人家早在海市买上房子了!

工地管事的人还是那套话,款项没结,他也没办法,也是打工的。

刘家成就说,“那不然,写个欠条或是凭证吧,我们父子家里有事,得辞工了。”他想清楚了,辞工不干,很可能之前欠的工资就拿不回来了,但继续留在这儿等,欠的三个月工资就会变成四个月、半年。

工头一听他们要辞工,脸色变了,“你说辞就辞?我到哪里找人填你的空?”指着父子俩瞪眼睛,“你们不能走!想走?工资就别要了!”

刘洋气得攥紧拳头,刘家成拽儿子一下,跟工头商量,“那我们再干几天,干完这个月再走,行不?欠的工资写个借条……”

工头冷笑,“我怎么写?是我欠你钱么?你要欠条,就去找吴胖子和他小舅子!”

怎么办?

刘家成给吴胖子打电话说辞工要工资,吴胖子直截了当说,“我没收到钱,怎么给你?我也要还房贷、养老婆孩子呀!”

至于欠条,那更不可能写,“上面欠施工队的工程款你去打听打听,谁敢要欠条?要了这一次,以后再有什么工程都没你的事!他们不给我欠条,我凭什么给你?”说完挂掉电话,再打就不接了。

刘家成早料到会是这个样子,又打给吴胖子的小舅子,他们是他领出来做工的,乡里乡亲,总要讲几分情吧?

结果人家电话不接,传呼不回。

刘洋说:“没准刚才他就跟吴胖子在一起呢!”听电话那边声音,像是在什么洗脚城。

还能有什么办法,等到周一看看吴胖子会不会来工地吧。他们也不知道他家在哪。

没想到周日晚上,刘洋睡到半夜,有人手伸到他被子下面乱摸。他不睁眼都知道是谁——工头的表弟!这个二赖子从他进工地那天起眼神就不对劲!

刘洋按住他的手,“你干啥?”

那个人居然还能笑出来,“听说你要走了,临走前咱俩亲热亲热嘛!没准,我就让我哥把拖的工资给你们了呢!”

刘洋笑着小声说,“走,找个没人的地儿。”

工地大楼盖到一半,空屋子还没装窗户,哪哪儿都是没人的地儿。

不过,刘洋把这个人带到了工地的旱厕,推到茅坑里了。

这家伙叫嚷起来,也不敢说实话,只能说自己是睡得迷迷糊糊不小心摔下去的。

周一一早,父子俩就被赶出去了。

余自新看看刘洋,从小他就和二姐长得像,两人站一起总有人当他们是亲姐弟,他跟亲妹妹雯雯倒没那么像。二姐出来打工一直有人骚扰,刘洋也一样。

刘家成双眉耷拉,“这幸亏是没出什么大事!万一人掉进茅坑里淹死了,有你好果子吃?唉,就不记住我的话,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刘洋打断他爸,“我忍我退,坏人可不忍!原先是手搭我肩膀上,现在都伸我被窝伸我裤子里了!我还忍?”

“哎呀,你小声点!”刘家成恨不得捂住儿子的嘴,“这是啥光荣的事啊?你嚷嚷什么?你妹还在这儿坐着呢说啥呢你?”

余自新安慰姑父,“坏人哪儿都有。走就走吧,我看呀,走得好!姑父你想想,在工地出个意外事故啥的,那不太正常了?你想得到坏人怎么害人?他没得手,恨上洋洋了,心思用在使坏上,谁能日夜防住?只有前年做贼的,没有前年躲贼的!”

刘家成一听,心有余悸,可不是嘛!隔三差五就听说有人从楼板上摔下来,有人被钢筋扎到,还有电焊出事故的……

余自新又说刘洋,“你也别得意,这是你侥幸,万一人家准备了帮手藏在一边,工地没盖好的楼里到处都黑灯瞎火的,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你也别想着打一个不亏打两个赚了,人家表哥能当上工头,说不定背后靠着什么大树,到时跟你一起关进看守所,人家没事,你呀——嘿嘿。”

刘洋心里一凛,但在小妹面前还是得保持男子汉的尊严,只“嗯”了一声,“我记住了!”

三人在小饭店吃了饭,返回日化厂取了货。

这天晚上爷俩先住在光华旅馆,老板娘笑眯眯说,“再过两天国庆了,就是旅游季节,床位要涨价的。”

从明年开始,国庆就有黄金周了,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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