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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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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熙元帝处置了好几个工部的官员,都被押进了天牢,造船是极其复杂的一件事,牵扯到的人也众多,刑部侍郎昨天是又找到了新的线索,所以来提审牢中的人。

也提前请了熙元帝的手令,流程合规,看上去也不像是与千手无常有牵扯。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位了,太医署的张太医。

那位重病的病人就是贪污案的其中一个涉案官员,他患有哮喘,昨儿天冷,受了寒,不小心把他的喘症带出来了。

犯人没判决前,都是不能死的,所以狱卒赶紧去请了太医。

理清这三批人的目的与身份,怎么看都是这位张太医嫌疑最大。首先,以幕后之人的权势,让一个太医听话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那人怎么就发病这般巧,撞上了袁伯洪的死亡时间?

哮喘是很容易被诱发一种病,幕后之人完全可以通过控制发病,从而达到让千手无常混进去的目的。

裴霜与霍元晦商议之后,一致觉得这个张太医嫌疑很大。

不过这只是怀疑,还需要加以求证。

几人来到了太医署,布阵图没追回来之前,案子都不算完全办完,所以裴霜的令牌并未回收,有了令牌,他们去哪里都很方便。

“嘿,你们怎么会来这儿?”一个熟悉的语调传来。

刘太医满面笑意,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他们:“不会是来看我老头子的吧?”

裴霜轻笑:“我们可不像您老这么悠闲。来查案的。”

“查案怎么查到太医署了?谁死了?”刘太医朝里面看了眼,压低声音问,“我们太医署有谁犯事了吗?”

裴霜:“抱歉,还不能告诉您。也不是谁犯事,找他了解情况而已,张屏太医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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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吗?”

在宫里这么多年,刘太医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在呢,老夫帮你们去喊来。”

“劳烦了。”

霍元晦一进门就盯着那满墙的药柜子看,眼睛都比之前更有光了。

裴霜笑:“怎么,眼馋了?”

“太医署是天下医者向往之地,因为这里有医术最高明的医者们,以及最齐全的药材。”市面上少见的,不见的,这里几乎都有。

他身为医者,兴奋一点也在所难免。

“你这话不对。”

霍元晦望着她,等着她说下文,裴霜抱臂挑眉:“这天下医者里呀,肯定不包含酒师父。”

霍元晦眉眼舒展开,浅笑点头:“是,不包含他。”

说话间,张屏出来了,他年纪不算大,三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件洗的发白的官袍。

他上来先行了个礼,动作有些拘谨:“几位大人找我,不知有何事?”

“不必紧张,有个案子,寻你问些话而已。”裴霜话是这么说,可眼神里的探究不停,“昨日傍晚,张太医去了天牢中给犯人看病是吧?”

“是呀。昨日是我当值,天牢那边来找人,得知是有人哮喘犯了,便带着药过去。那位病人病得很严重,已经窒息,面色都胀成了青紫,非常骇人。说实话,施针时,我都不能保证能不能救回来。幸好幸好,再迟一刻都不一定是这个结果了。”张太医还记得当时抢救的凶险,心有余悸。

天牢里的犯人要是死了,下面必定要问罪,他也难逃个抢救不力的罪名,还好救回来了。

“您当时是一个人去的吗?”

张太医道:“两个人,我带了个药童一起去的。”

“他在吗?能叫出来见见吗?”

“可以。”张太医转身进去,没多久一个少年跟着他出来了,少年身量不高,见到裴霜等人,有些怯怯。

裴霜放缓声音,问了他几个问题。

少年一一答了,裴霜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少年看了眼师父,得到肯定后,迫不及待就跑了。

张太医:“大人莫见怪,这小子胆子小。”

“叨扰张太医了。”霍元晦欠身,“我们该问的都问完了。”

“无防,能帮得上忙就行。”

张太医转身回房之际,裴霜也做出了判断:“不是他。”

太医进入天牢,是有镜衣使全程陪同的,很难脱离他人的视线去做别的事情,就算有这个机会,千手无常只能扮做张太医或者他的徒弟。

霍元晦点头认同:“张太医施针救人,没有多年的经验是不可能救回人的,所以张太医是真的,而千手无常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那孩子骨量太小,不是一个成年人可以冒充的。”

他抬眼问道:“接下来往何处去?皇后宫中,还是刑部?”

“庄妃之事虽与此案无关,但难保有心之人利用了这个机会。”裴霜冷静道,“先去皇后宫中。袁伯洪身亡的时辰与宫门落锁太过接近。若是刑部的人稍晚一步,千手无常根本混不进来。依我之见,最有可能的,还是当夜无需出宫之人所为。”

虽说裴霜持有令牌,但后宫终究是妃嫔居所,不可擅闯。他们须得先往宫正司报备。

踏入宫正司,迎面的竟又是一位熟人。

庄司正亲自前来引路,裴霜连忙谦让:“怎敢劳烦您亲自带路?”

“不妨事,不过是带个路罢了。”庄司正温婉一笑。若只看她此刻慈和模样,实在难以想象她昔日那般疾言厉色。

“丝桐的事情,若非两位大人,她怕是死后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姓名,如今陛下既未深究,还予她追封,已是天恩。更何况裴副使还为丝桐整理了遗容,此恩此德,老身铭记于心。今日能为裴副使略尽绵力,也算让老身心里好受些。”

这位庄司正,正是丝桐的姨母。

庄司正带着他们左穿右行,终于来到了皇后所住的凤藻宫。

庄司正引着二人穿过重重宫苑,终至皇后所居的凤藻宫前。

“请二位稍候,容老身前去通传。”庄司正上前与宫门值守的宫女低声交谈。

那小宫女见是宫正司来人,神色顿时惶恐——宫正司执掌宫规,最是令人敬畏。即便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见了她们也要礼让三分。

小宫女急忙入内禀报。不多时,一位衣着体面的大宫女现身,目光扫过候立的裴霜与霍元晦,与庄司正低语几句后,又转身入内。

庄司正回到阶下,温声道:“二位大人,皇后娘娘召见。”

“皇

后娘娘?”裴霜微怔,“我们原只想见李公公,怎敢惊动凤驾?”

“李公公正在殿内侍奉,娘娘听闻二位要传唤他,便多问了一句,故特召入殿。”见二人神色微凝,庄司正宽慰道,“皇后娘娘素来宽厚明理,不偏不私,若李公公当真有过,娘娘绝不会徇私,亦不会为难二位。”

“多谢提点。”裴霜并非惧怕徐后问责,只是猝然面见这位素未谋面的姨母,难免心绪浮动。

转念一想,这位姨母根本不知晓自己的存在,又何必忐忑?

她抬眸,正迎上霍元晦关切的目光,便回以淡然一笑,示意无妨。

跨过朱红门槛,一股清冷幽雅的沉香气息扑面而来。殿内宽阔,地上铺陈着上好的砖石,光可鉴人,倒映着两侧垂落的深紫色绡金纱幔。

这里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考究,但也无一处不透露着森严的规矩与距离感,华美之下,是令人屏息的威压。

徐后端坐上首,裴霜与霍元晦屏息静气,恭敬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

“平身。”一道温婉嗓音传来,“素问,为两位大人看座。”

“谢娘娘恩典。”

方才与庄司正交谈的那位大宫女微微示意,几名小太监立即搬来檀木座椅,宫女们井然有序地奉上茶点。

裴霜落座后,方得细观上首女子。徐后面若银盘,额间饱满,眉目如画,端庄中透着柔美。鬓边偏凤钗流光点点,一袭淡黄宫装更显雍容气度。

世人皆赞徐后贤德,却少有人提及她的容貌。此刻裴霜才恍然,母亲已是绝色,同出徐家的皇后又怎会逊色?

徐后含着温和浅笑:“两位大人来找小李子,是因为昨日他去天牢穿口谕的事?”

裴霜拱手道:“正是。有囚犯死于李公公离开天牢前后,故特来询问详情。为此等小事惊扰娘娘,实属不该。”

“无妨。诸位皆为陛下分忧,何来惊扰之说。”徐后嫣然一笑,露出嘴角浅浅的梨涡来。

裴霜恍惚间还以为看见了她娘,她娘也有梨涡,只是略浅些。这对表姐妹容貌虽不尽相同,气韵却如出一辙。

她不禁想象起来,若她娘也穿上这繁复华美的宫装,该是何等风姿。

“今儿还是本宫有幸,见到了传说中的女神捕,还有今科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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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郎,”徐后目光流转,尤其在裴霜身上多停留片刻,“果然名不虚传。”

裴霜从容应道:“娘娘过誉,臣不过侥幸破获几桩案件罢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臣不敢居功。”霍元晦亦谦逊回话。

“霍大人谦虚了,那锦绣文章,可不是你爹娘替你在考场上写的。”徐后夸完后,转向身侧:“小李子。”

持拂尘的蓝衣太监应声上前:“奴才在。”

“二位大人问话,需据实以告,不得隐瞒。”

李公公躬身道:“喏。”

裴霜对这般通情达理的徐后很有好感,要知道在宫中,她最怕的就是这些贵人不配合,权势这东西,是真能压死人的。

裴霜温声询问:“昨日天色已晚,不知李公公所传口谕为何,竟需连夜前往?”

“这……”第一个问题便让李公公面露难色,他下意识地望向徐后。

第155章

“不必忌讳,本宫方才说过了,大人们问什么,就答什么。”徐后理了理袖口。

李公公得了回答,心里有了底,便大胆道:“想必两位大人也知道了庄妃是因为什么事情进去的。庄妃犯了糊涂,总归没糊涂到底,惦记着宫外的家人。庄妃进去前,苦求咱们皇后娘娘打听她家人的消息,这不,昨儿快下匙才得的消息,一点儿没耽搁就告诉她了。”

霍元晦沉声道:“容下官冒昧,具体是什么消息?”

“就是庄妃的父兄都被贬出了盛京城,庄妃知道家人没收牵连,保住了命,也就安心了。”李公公答,“这事还是素问姑姑回家省亲才打听到的。”

宫女得了恩赐,在规定日子是可以出宫回家看望家人的。

后宫向来不干政,皇后想要知道庄家的事情,不是从皇帝口中知道,就是得自己派人出去查了。

素问作为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皇后能派她去,说明对庄妃的事情也挺用心。

庄家被贬已经有多日了,宫女只有每月三十才能出去,昨儿就是三十,算算时间是对得上的。

裴霜问:“公公是一个人去的吗?”

李公公:“那倒不是。咱家与小印子、小全子一起去的。”说着他招呼了声,“小印子、小全子,出来回两位大人的话。”

两个小太监应声走出来,皆弓着背。

裴霜一摆手,侧身行礼:“还请娘娘准许下官二人带两位公公去耳房询问。”

徐后虽不知她用意,也同意了:“素问。”

素问招手让两个宫女为裴霜与霍元晦分别引路。

两个小太监被带到了两间房,裴霜问讯的是小印子,小印子身材瘦弱,只比李公公强壮稍许。

小印子一直垂着头,腿肚子微微颤抖。

裴霜把视线从他的下盘收回:“印公公别紧张,简单问您两句话。”

“可担不起大人这个‘您’字,大人喊我小印子就成。”他还是不敢抬头,裴霜身上的这身飞鱼服足以让他感受到渗人。

裴霜也不纠结称呼上的事情:“那日去送口谕,大抵是什么时辰?”

“应该是申时初刻。”小印子转着眼珠回想,“素问姑姑回来已经是酉时末了,差点赶不上宫门下钥。姑姑回来没多久,师父就喊我们一起去天牢了。”

“李公公传话,都说了些什么呀?”她柔声问。

小印子道:“这奴才可不能听。”

“你没听到?那你们没有一起进牢房吗?”

“没有没有。”小印子忙摆手,“宫里的规矩,只有师父能进去,奴才与小全子,得在外头候着,也不能靠得太近,需得听不见里头的说话声。”

“哦,是这样。”裴霜恍然道,“那你与小全子公公,一直在一块儿喽?”

“不错。”小印子点头,“一直待在一起,师父传口谕时,我们还在外面偷偷打了会儿盹呢。”他说完又补了一句,“这话您可千万别告诉师父,不然他准得罚我。”

裴霜一副了然的神情:“好,我保证不告诉他。”

另一边,霍元晦并没有立刻开始问话,而是沉默地盯着这位小全子公公,他身材比小印子高大一些。

小全子倒是沉得住气,任他打量,始终垂首静候。

等霍元晦喝完了半盏茶,像是才想起来般:“对不住,一时想事想岔了神,忘记公公还在这里了。”

“不妨事。奴才们平日伺候主子,站上一两个时辰也是常事。大人不过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小全子语声平淡,不见波澜。

霍元晦轻眨了下眼,随即切入正题:“传口谕之事,李李公公带着小印子去便是,为何要劳动三位同往?”

“大人有所不知,宫中规矩:凡紧要差事,须得三人及以上同行。”小全子从容应答,“前往天牢传旨自属要务。这般规矩也是前人教训所得,人多些,反倒不易生乱。”

“原是如此。”霍元晦轻置茶盏,“李公公平日常带着你们办事?”

“奴才与小印子皆是李公公的徒弟,师父有事吩咐,自当随行。”小全子答得沉稳,不见丝毫紧张。

“去之前,你们知道是做去做什么吗?”

小全子摇摇头:“不知道。这不是奴才能知道的。师父没说,就是不该让我们知道。到了天牢后,我们才知道是去看望庄妃娘娘。”

“如此说来,你们也不知李公公与庄妃谈了什么?”

“是,不知道。我们候在不远处,等着师父出来。”小全子道,“等候时辰不短,小印子师兄一直打着盹,若非我在师父出来前叫醒了他,他只怕要受责罚了。”

“你倒是心善。”

小全子微笑道:“同在一处当差,互相照应也是应当。”

“你们俩关系不错?”霍元晦似是无心一问。宫中明争暗斗屡见不鲜,亲兄弟也有反目的,同门师兄弟能这般和睦,实属难得。

“师兄弟岂有不相睦的。我俩自幼一同长大。”

霍元晦目光掠过他衣饰纹样:“小印子公公既然是你的师兄,资历应当比你深些。可看这服制,你的品级反倒更高。”

太监服饰上的花纹也代表着太监的品级,初入宫的就什么都没有,等年限长了,或是去了什么好去处,就会在袖口上加一圈条纹,条纹越多,品级越高,还有能佩戴的腰带也不一样。

“师兄他……之前犯了些小错误。”小全子面露难色,“惹得师父不悦,考核评等不高,故而未能晋升。”

见他不愿多说,霍元晦也不深究,垂眸思忖片刻,将话题引回:“前往天牢途中,可曾遇上什么特别之事?”

小全子立刻回答道:“不曾。自离开凤藻宫起,我们师徒三人始终同行,未遇他人,亦无特别之事。”

霍元晦飞快瞥他一眼,唇角缓缓扬起笑意:“好了。本官问完了,有劳全公公。”

他们从耳房出来时,裴霜与小印子已经在前厅等待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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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霜靠近他小声问:“怎么这么久?有线索?”

随后两人交换起两位的口供信息来,之所以将两人分开审问,就是防止他们串供。他们来的突然,这两人应该是来不及商量好说辞的。

校对过小印子、小全子的供词后,并未有明显出入的地方。

见他们良久没有下一步动作,素问姑姑缓缓开口:“两位大人可是问完了?”

裴霜颔首:“差不多了,该问的都问过了。”

徐后轻笑问:“于案情可有帮助?”

裴霜与霍元晦交换了个眼神,浅浅摇头。

徐后眉宇一紧,似是忧愁:“这可怎么办?”

裴霜道:“查案本就如此,要从诸多繁复的线索中找出有用的。无用的问话于我们而言是常态,娘娘不必担忧。”

“这样就好。”徐后安心下来,又道,“查案本宫是不懂,也就不多问了。还有什么需要小李子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他。”

“谢娘娘体谅。”

结束了凤藻宫的问话,李公公一行人的嫌疑基本也被排除。李公公年迈,又是太监,身形瘦弱,千手无常是习武之人,身形怎么也不会像李公公。

而小印子、小全子两位公公,小全子被假扮的概率更大一些,但这两位又是形影不离,相当于互相给对方做了不在场证明。

且他们从凤藻宫开始就没再分开,要动手脚,怕是要从皇后宫中开始了。倘使千手无常真能闯进凤藻宫,那禁卫军与镜衣司通通都得革职查办。

两人与来的时候一样,由庄司正引着出后宫。

路上,霍元晦无意间问起:“小印子公公是犯了何错导致不能晋升?”

“这事呀,老身还真知道。”照理来说太监的事情归司礼监管,与他们宫正司没多大关系,但此事牵扯到了宫女。

庄司正道:“他呀,不小心看到了素问洗澡。素问不知道是他,叫起来,引得凤藻宫内都知晓,事情就闹大了。”

“这……素问姑姑没追究?”裴霜问,这事说小也不小。

“小印子是个太监,素问的年纪都快能当他娘了。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的,是素问自己没关好门,所以素问也就没计较。”庄司正接着道,“但李公公嫌小印子冒失,罚了他不能晋升。要说也真是可惜,错过了这次,就得再等三年了。”

两人赶在宫门落锁前出了宫,葛语风早早在外等候,驾着马车过来接了他们回家。

回家途中,他们整合起了收集到的信息,经过推论,三批人里,其他的两批都已经被排除,就只剩下了刑部侍郎一行人。

霍元晦说道:“我觉得剩下的这一批也不太像,沙船贪污案是早就在办的,大理寺和刑部一直在合作抓人,之前是因为西陵使臣的事情暂时耽搁了。西陵的事情解决之后,温大人把全部精力放在贪污案上,才终于找到了线索。”

“而且天牢的记档上写他们只停留了一刻钟,袁伯洪的牢房在最深处,走进去再出来都不止这个时间了。刑部的人过去,更像巧合。”

裴霜也认同他的答案,只是这样一来,三批人全部被排除了。

她苦恼:“那千手无常是怎么进去的?这次他可是把镖都取走了,说明他一定进入过牢房。难不成他会遁地术或者瞬移?”

“天牢可不是驿馆,还没人敢在皇宫挖地道。”

“对呀!地道,怎么忘了这茬!”裴霜狠狠拍了下他的大腿,霍元晦无语闭上眼。

“驿馆的地道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挖的,是谁挖的?”裴霜兴奋起来,一条路走不通,就试试另外的路,说不准就会有意外收获呢?

第156章

这几天倒是不下雪了,开始化雪,冷的出奇,街上人却没怎么少,个个顶着严寒出来买东西。

全因接近除夕,百姓们忙着置办年货,添新衣,买鞭炮。写对联写大字的先生全年就指望着这段时候挣些小钱,早早买好了红纸等着人上门。

盛京城里喜气洋洋,充斥着过年的味道,边境却是陷入了恐慌。

西陵国卫王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千难万险总算是回到了西陵都城,且献出布阵图。没过不久,西陵就陈兵边境,为首将帅正是安神庆。

这已经明晃晃是宣战的意思了,敌人都摆出了这个姿态,晟国自然不会不做出反应。

成国公父子当朝请缨,一为将功折罪,二也是因为他们是最合适的人选。

熙元帝考虑一夜后最终同意,命罗成旭挂帅,罗端祺为将,率二十万大军迎战西陵。

出征前夜,罗端祺来找霍元晦辞行,说来也是有缘,自上次的案子后,两人一见如故。

罗端祺发现霍元晦不仅在政事上有独特见解,而且在军事上也能侃侃而谈。

“元晦兄,此去西陵,前路漫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盛京的这一轮残月。”罗端祺举着杯,微微仰着头,透过明纸窥着外间。

霍元晦执起茶盏,往他酒杯上轻轻一碰,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抬眸道:“月有盈亏,人有聚散,可天上那轮婵娟自古只此一个。今夜京华所望,与明夜西陵相见,并无二致。”

罗端祺心中微动,却仍眉目凝结着霜寒:“可恨我武略浅薄,昔年晋国公用兵如神,这些年我刻苦专研他留下的兵法,却仍不如十之其一。”

“晋国公留下的阵法中,九甲七星阵最为玄妙,如今布阵图一半落在西陵手中,破阵于他们来说也只是时间问题。”罗

端祺又叹一声,愁眉不展。

霍元晦饮了口热茶,忽然问:“端祺兄怕死吗?”

“大晟男儿,生死何惧!”罗端祺负手而立,屋内烛火在他深邃坚定的面庞上镀了层金灿灿的光。

“好!”霍元晦轻轻抚掌,眼带赞赏,“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霍珩,难道没有九甲七星阵之前,仗就不打了吗?端祺兄,一昧追寻他人脚步,反囿自身呀。”

“元晦兄高见,是我狭隘了。”罗端祺双手举杯再敬,霍元晦此言令他醍醐灌顶,他一直自责于丢失布阵图,心中负担太重,背着这样沉重的包袱,又怎能打好仗呢?

霍元晦的话,让他心中一轻。没有九甲七星阵,难道仗就不打了?

当然不可能,敌人不会放过你,只会趁虚而入,他们能做的,就是严律己身,严阵以待。

“九甲七星阵也未必坚不可摧。关键在于怎么用,如何用。端祺兄,保重!”霍元晦放下茶碗,拿起酒杯。

“这,元晦兄你身子弱,还是别喝酒了。”

“一杯而已,不妨事。更何况这是你的践行酒。”霍元晦语毕一饮而尽。

罗端祺哈哈笑道:“与元晦兄为友,三生有幸。”

离别之际,霍元晦赠他一锦囊。

罗端祺拿着锦囊挑眉:“元晦兄这是学诸葛武侯?”

“阵法若被破再打开,能助你一臂之力。”霍元晦淡淡一笑。

罗端祺小心收好,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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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还恋恋不舍转身道:“若非你体弱,我还真想向圣上请旨让你来当我的军师。”

“罗世子这是想把我的未婚夫拐带到哪里去?”裴霜声音幽幽飘过来。

她身披靛蓝大氅,裹着厚厚的风帽而来,只一张脸露在外面,两颗乌黑的眼珠偷着机灵。

“裴副使说的哪里话,你家霍寺正精得很,才不会被我拐带。”罗端祺浅笑道。

裴霜也不再与他开玩笑,知道他明日就要出征:“罗将军一路保重,待来年春日,你凯旋之时,我与元晦陪你同醉。”

“那就借裴副使吉言了。”罗端祺轻晃着身子,慢悠悠踱步而去。

裴霜走近,轻嗅了下,在霍元晦唇角一抹:“喝酒了?”

霍元晦两颊微微红,眉眼带笑:“不多,就一杯。”

“没醉吧?”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有。”霍元晦摇头,说得异常认真。

裴霜看不出所以然,总觉得他与往常不同,但又不像醉酒之人。

霍元晦:“你怎么来了?”

“接你下衙呀。”裴霜从屋里拿了披风给他轻轻系好,自那日的截杀,她总是担心霍元晦的安危,谁保护都不放心,只能自己来了。

裴霜自言自语道:“这都忘了,看来是醉了。”

她牵起他的手,暖乎乎的手传递着体温,她柔声,哄孩子似的:“回家啦。”

“好,回家。”

门口的方扬曹虎坐在车辕上等待,见他们来了露出笑脸,接上他们归家,吵吵闹闹,晃晃悠悠朝着城西而去。

——

承恩侯府,谢陵几乎要被满屋的礼物淹没,打开一个又盖上,如此循环往复,直至把所有的礼盒全部翻看完,每看一个都摇头,旁边谢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行不行,通通都不行。”

谢忠苦着脸:“郎君呐,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不是嫌弃太俗,就是嫌弃太艳,库房里的东西都在这儿了。忠叔我实在找不出更多来了。”

“这些就是不行。”谢陵鼓着腮帮道。

“那到底是哪里不行?”谢忠问,“或者您说是想送给谁,老奴也好去准备。”

谢陵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出口:“这些不行就是不行,忠叔你再给我找找别的吧。求求您了。”他软了声音,撒着娇。

谢忠最是吃他这一套,叹了口气,无奈转身又去了库房。

谢陵埋首进礼物堆里,左看金牡丹,右看玉葫芦,总觉得这些都俗气的很,裴霜不会喜欢这些。

“你这又是在闹什么?打算把家里变成古玩铺子不成?”谢江背着手走进来,差点被满地的锦盒绊了个趔趄。

谢陵一时无言,想藏都来不及:“这……这不是快除夕了,给表妹们准备些年礼。”

“你还能想起你那几个表妹?”谢江一点不信,谢陵从小就混,别人早就学会讨好小娘子了,他还在揪人家小娘子的辫子呢。他舅舅家中的几个表妹都不愿意与他亲近,巴不得离这混世魔王远一些。

这小子要是会给她们送礼,恐怕要天上下红雨。

这里头必有猫腻。

还没等谢江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外头谢忠扯着嗓子喊:“郎君,找到了,找到了,您看这个行吗?”谢忠提着两个青瓷坛子。

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香浓的酒味。谢忠道:“这可是十年陈的花雕酒。”

“这个好!”谢陵捧着坛子,他记得彭宣说过裴霜是很能喝酒的,而且听说她家中还有位好酒的师父。

谢江却不乐意了,上手欲夺那青瓷坛子:“老子特地藏起来的花雕酒,你小子要拿去送人?不许!我还一口没喝呢。”

“爹,刘太医说了,不让您多喝酒。”

谢江也没别的爱好,平时就爱喝点小酒,心爱之物眼看就要没了,他也不得不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气势。

“老子喝点酒怎么了。我心里都有数。”谢江摊开手,“拿来,这酒不行,换个别的。我房里还有留香酒,去拿两坛子送人就行。这两坛我要留着自己喝。”

说着就行想去拿谢陵手里的青瓷坛子,谢陵后退了一步,把酒坛子往身后藏了藏:“爹,留香酒去凤鸣楼买就行,哪是我手里的两坛子可以比的呀。”

“你也知道是好东西!”谢江急得想跺脚,狠狠瞪了谢忠一眼。谢忠像个鹌鹑一个缩着脑袋,一副无辜模样。

儿子和老子抢东西,这小子真是不孝!

“爹,您就给我吧,送给友人的,您总不能让我丢面子吧。”

酒香随着动作愈发浓郁,谢江舔了舔唇,还是不想放弃:“你到底要送给哪个友人,值得你这么大的手笔?”

谢陵清楚不说出来,他爹是不会让他把酒拿走的,只好垂着头小声道:“裴霜。”

他说话声音太小,谢江怕听错,又问了一遍:“谁?”

“裴霜。”这次听清楚了,字正腔圆。

谢江怔愣一瞬,谢陵还在喋喋不休:“爹,您就让我送呗,您房里那么多好酒,也不缺这两坛子。况且刘太医说了,您的身子不适宜喝酒,要我看着你少喝……”

“好。”

“什么?爹您说什么?”

“我说好!”谢江似是无奈地答应了他,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什么松了口。

多年前在徐府的惊鸿一瞥,他就把人记在了心里,只是等他再回来时,那个窈窕娘子的身份已经高不可攀。

“烦死了,真是的。一天天净想着我手里这点好东西。”谢江嘴里嫌弃着,“你就是向我来讨债的。”

谢陵乐呵着,他是被骂惯了的,这点程度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伤害。

“再给你几个表妹挑几件,等会收拾好了,去给你舅舅家送年礼。”谢江留下这么一句。

“好嘞,马上就办。”谢陵抱着青瓷坛子咧嘴笑,转身随意抓了几个,“忠叔,把这几件包起来。”

谢忠看着怀里的沉甸甸的关公像,满头黑线:“您确定表姑娘们会喜欢这个?”

“呃,您帮着挑挑吧。”谢陵心虚一笑。

谢忠任劳任怨去挑拣东西了,承恩侯夫人死后,谢侯没有再续弦,后院里也没什么女人,这些年,都是谢忠在打理,挑个礼物自然不成问题。

等选好了礼物,父子俩套车出了门,往常送年礼都是年后,今年却有些特殊。

西境战事焦灼,南境南楚方面也有些蠢蠢欲动,熙元帝命谢江过完年就前往南境。

“此次去南境,为父打算带你一起去。”马车上,谢陵才拜别舅舅舅母,谢江如是说。

谢陵点头:“我知道,您

方才与舅舅说的话,我就听出来了。就算您不带我去,我也会主动跟着的。”

谢江欣慰:“我儿真是长大了。”自上次中毒后,谢家父子两个关系缓和不少,要说从前父子两个坐下来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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