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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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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狼后告辞,沈惊春自己在黑玄城四处查看红曜日可能在的地方。

只是沈惊春是个生面孔,无论自己去了哪里,都能感受到四周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不是嫂子吗?”

开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惊春转身见到昨日遇见的少年,她不确定地叫着少年的名字:“你是,黎墨?”

“嫂子记性真好。”黎墨的性格似乎有些没心没肺,沈惊春能记得自己的名字,他就已经很开心了,“嫂子,需要我带你四处逛逛吗?”

“好啊。”沈惊春笑着答应,她独自引动更引人耳目,退一步从黎墨口中打探也不错。

“黎墨,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沈惊春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有些问题,我不好问燕越。”

“好呀。”黎墨没有心机,爽快地就答应了沈惊春。

“一般都是长子承担家主,为什么反而是弟弟的燕越被称作少主。”沈惊春好奇这件事很久了,按照沈惊春知道的常理,无论是凡人还是妖族,大多都是长子承担家业。

黎墨眼眸中的光暗了暗,他垂落下头,语气也变得低落:“这是有原因的。”

“在狼族很少会有双生子降生,他们大多在腹中时就只能活一个,这是因为双生子在腹中时便会争夺养分,争夺失败的一方在腹中死亡。”他慢慢地将原因说给沈惊春听,“燕越和燕临是百年来唯一的一对双生子,燕临降生时身体便很虚弱,几乎奄奄一息。哪怕他活下来了,但他的身子依旧非常病弱。”

“少主之位不可能给一个病秧子,所以身为弟弟的燕越成了少主,而作为哥哥的燕临只能被称作大公子。”

沈惊春若有所思,怪不得燕临如此厌恶燕越,他大概是觉得本该是自己的东西却都落到了燕越的手里,因此而感到很不甘心吧。

沈惊春佯装好奇,又问他:“听说每个妖族都会有自己的宝物,我们狼族也有什么宝物吗?”

沈惊春没有用“你们”,而是称“我们”,用这种称呼更能拉近距离,降低他的戒心。

黎墨果然没有起疑心,他提高声调,毫不作伪地回答了她,他语气骄傲:“当然有!红曜日就是我们的圣物,据说它有聚集灵魂的作用!”

“哇!”沈惊春配合地赞叹,她的试探又进了一步,“那红曜日归属于燕越吗?”

第35章

“暂时不是。”黎墨摇了摇头,“在燕越成为狼王之前,红曜日归属于燕临监管。”

沈惊春心里咯噔一声,她现在和燕临关系僵持,想从燕临手上偷走红曜日更是难上加难了。

沈惊春的眼珠子转了转,她落在黎墨身后一步,轻声低喃着:“看来得想个法子拉近和他的距离。”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太轻,黎墨没有听清,回头问了一遍。

“没什么。”沈惊春抬起头,她笑着说,“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额啊。”燕临泡在浴桶中,药浴散发着苦味,白雾腾腾模糊了他的脸,他仰头靠在木桶上,喉结克制地上下滚动,脖颈上的青筋明显,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淌入颈窝,尽管刻意抑制,却仍然抑不住燥热难耐的喟叹声,他的双手藏在水下,药汤将一切旖旎隐藏,他依旧是冷面的如玉君子。

燕临的呼吸渐渐平缓,耳朵却止不住轻微地颤抖,沾在眼睫上的水滴随着他的眨眼滴落。

情热期他总是格外艰难,因为从未沾过情、欲,情热期也不知如何解决,只能自行处理,可结束却只感到空虚。

眼前像是渡了一层玫瑰色,燕临闭上了眼,脑海里却浮现出沈惊春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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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有去人间历练的习俗,燕越在历练前便偷跑去了人间,而燕临却由于身体病弱,历练一拖再拖。

等燕临终于可以历练时,他已比旁人历练的年级大了三年。

狼后因为担心燕临,特意派人与他一同,燕临厌恶被人看清,狼族历练惯例都是独来独往,他不想成为例外。

于是,燕临甩开了随从,独自跑远了。

狼族历练需要在人间渡过三年的时间,第一年燕临一个人历练很顺利,他完美地融入了凡人的生活,耳朵和尾巴从未有过失控暴露。

燕临以为他会一直这样顺利地度过剩下两年,但意外总是不期而至。

那个年代土匪横行,在燕临来到那个村子后的第二年,土匪便血洗了他所在的村子,为了自保,燕临将数百名土匪尽数杀尽,鲜血染遍了黄土,他洁净的白袍也成了血衫。

虽然杀光了土匪,但燕临也受了重伤。

燕临拖着重伤的手臂躲到了一间小破庙,老天爷对他似乎格外刻薄,在他轮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下起了大暴雨。

小破庙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破庙中央的佛像也灰败不堪,燕临躲在了佛像的背后,他一向爱洁,此时却也顾不得脏,靠着佛像沉沉睡着。

燕临的睡眠很浅,一丁点声响也会将他吵醒。

他是被庙门的开门声吵醒的,庙门被人打开,大雨瞬时扫入庙内。

“这该死的大雨,偏偏今天没带伞。”燕临听到一道低骂声,是一个少女发出的。

那少女边走边嚷,聒噪得像一只知了,将他的脑袋吵得昏昏沉沉。

燕临没理会那少女,只要她不打搅自己休息,他不会多管闲事。

那少女应是带了火折子,燕越听到了火焰噼啪的声音,还闻到了梅檀香的味道。

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有闲心拜佛?

燕临嘴角一扯,对人类的愚昧更深了一层偏见,他摇摇头继续靠着佛像睡觉。

然而少女却不打算仅此而已,她跪在拜垫上,小嘴喋喋不休地念着,说态度多虔诚也没有,古怪得很。

少女向神佛跪了三拜:“我不知道您是哪路佛,但是你能不能保佑保佑我,我又没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燕临倒不是想偷听,实在是少女太吵,他怎么也睡不着,只能听着少女细数自己的倒霉事。

“我刚出生就没了父母,吃百家饭长到了十岁,村子又被土匪洗劫了,整个村子的人就我一个人逃了出去。”少女的话语里满是埋怨,“后来一个老中医收留了我,我跟着他学医术,没几年老中医也去世了,我被他的大弟子赶了出来,只能四处流荡铺席看诊。”

“我今天不过是来采药,偏偏又遇上了大暴雨,走都走不了。”

说到这,少女叹了口气,明明是个年少的女子,偏偏却装出沧桑成熟,十分滑稽:“哎,我这命运多舛的一生。”

“呵。”少女的长吁短叹引得燕临一声嗤笑。

说到底,少女已经很幸运了,即便没了父母,她的一生也总是遇到他人的帮助,属实算不得什么。

“谁?谁在笑?”少女猛地站了起来,她警惕地环绕四周,言语威胁,“不要装神弄鬼,我可是有刀的,小心我杀了你!”

“就你?”

空旷破旧的寺庙又回荡着一声嗤笑,这次她判断出了方位——在佛像的背后。

少女紧张地握着割草刀,像只警惕的小鹿,一步步靠近佛像。

她绕过佛像,在灰败的佛像后看见一个男子,那男子下半张脸被一张白色面具覆盖,只露出额头和双眼,他靠着佛像阖眼休憩,他的白袍被灰尘和鲜血沾染,可他出尘的气质似是将这残破的一尊小庙也照亮了。

少女不知道他面具下的容颜,但他有这样出众的气质,定是个佳人!

“看什么看?”男子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懒洋洋地掀开眼眸,露出一双妖异的眸子。

少女更震惊了,眼前男人的眸子竟然是冰蓝色的!

在村子时燕临会掩藏自己异色的眼睛,但他现在没心思隐藏,任由这个小姑娘打量自己的双眼。

燕临目光下移,落在了她手上的割草刀,他嘴角扯了扯,嘲讽她:“你就想用这把刀杀了我?”

少女也意识到自己的荒谬,但她嘴硬,硬是梗着脖子呛他:“怎么了?不行?”

“呵。”燕临懒得和一个小姑娘斗嘴,合上眼继续休憩了。

“喂,我叫沈惊春,你叫什么名字?”沈惊春对眼前的男人生起了好奇心,她总是会对惊异的人或事格外感兴趣,哪怕她知道他是危险的。

燕临没有搭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睡着也没关系,沈惊春有能力把他吵醒。

他不说,沈惊春就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你是哪里人?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你受伤了,不用管吗?”

“你叫什么名字?有婚事了吗?”

“你的父母还健在吗?看你长得似乎还不错,要不要做我相公?”

燕临的眼皮跳了跳,意识到沈惊春要一直说下去,他终于开了口,虽然语气很凶:“给我闭嘴!”

沈惊春被凶了也不恼,她抱着膝盖滑稽地往他身边挪了挪,手肘杵了杵他的肩膀:“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我帮你治伤,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这交易根本划不来,燕临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胆子还挺大,就不怕我伤好了杀你?”燕临没有睁开眼,他鼻腔哼了一声。

“不能吧?我要是治好了你的伤,怎么说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沈惊春不怕死地往他身边又靠近了一些,燕临甚至能闻到她衣料上的皂角香。

燕临终于睁开了眼,他目光复杂地瞅着沈惊春:“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他这一双妖异的眼,寻常人见了也该猜到自己是妖,偏生这丫头还往他跟前凑,让他拿不准她是不是傻到猜不到自己是妖。

“知道啊。”沈惊春双手捧着脸,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他,眼里全然没有畏惧之色。

燕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傻乐的姑娘,他知道了,这丫头是不知道妖的可怕,真是傻得可怜。

燕临重新阖上了双眼,就在沈惊春以为他是不打算让自己治疗的时候,他主动撩开了衣服,露出受伤的腹部:“我叫燕临。”

沈惊春如愿以偿知道了他的名字,她没有耍赖,真的把背着的医箱解下,坐在他面前给他敷药。

燕临被疼痛激得流了冷汗,他的唇也失了血色,可沈惊春治病的过程中愣是没听到他叫一声痛。

过了一炷香的时刻,沈惊春将自己的裙摆撕下一段,用裙摆的布料给他包扎伤口。

“好了。”沈惊春收起了医箱,不知何时寺外的雨已经停了,她主动问燕临,“你要来我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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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邀请陌生男子来家,这在保守的凡间是非常不自重的行为,可沈惊春却自然地问出来了。

燕临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她的眸子像一汪春水洁净,没有一丝阴霾。

“不。”燕临别开脸,拒绝了她。

沈惊春也没强求,她背起医箱离开了寺庙。

现在是傍晚,妖魔出没。

燕临犹疑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跟上了沈惊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为她保驾护航。

燕临在暗处杀死了觊觎沈惊春的妖鬼,鲜血溅上了他的鞋,他看着被自己杀死的妖鬼,喃喃自语:“我是疯了吗?竟然保护一个人类?”

“呀,天亮了。”不远处传来沈惊春清越的声音。

燕临扬起头,日光洒进树林,沈惊春的身影立于枝叶缝隙中的一束光里,她的笑被温和的日光照着,似真似幻,朦胧如梦。

他的双手沾满鲜血,被阴影笼罩其中,明明是嗜血的妖魔,心跳却如普通凡人心动时一样漏了一拍。

沈惊春一路都没有发现燕临和可怖的妖鬼,甚至在回家的路上愉悦地哼着小歌。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啾啾,这是枝头小鸟的鸣叫声。

沈惊春一身青衣,行走在山间,背后的药箱一晃一晃。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哗哗,这是溪水流淌的声音。

沈惊春踩在石头上,提起裙摆跨过小溪。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簌簌,这是枝叶晃动的声音。

沈惊春停下脚步,振臂兴奋高呼:“耶!终于到家了!”

始终跟在沈惊春不远处的燕临不约而同露出了微笑,在意识到自己笑了后又立刻敛起了笑意。

她的家竟然在深山里,真是让人不放心,妖魔经常会在深山出没。

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理当保护她,燕临这样劝慰自己。

之后的日子燕临停留在沈惊春家附近,在暗处保护她。

在那段日子里,燕临也更加了解了沈惊春,看过她高兴的样子,知晓了她坚强的一面,也见过她脆弱的一刻。

他以了解沈惊春为乐,每日就这样风雨无阻地保护她,并且乐此不疲。

突然有一天燕临找不到沈惊春了,就在他无比慌乱的时候,他的身旁忽然响起了一道昂扬的声音,是她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

第36章

燕临愕然回首,迎面对上沈惊春巧笑倩兮的一双眼。

她眉眼弯弯,身上穿着的还是他们初见时的青衣,她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看他,如同狐狸般狡黠:“我等了好多天,总算逮住你了。”

“你怎么发现我的?”燕临讶异不已,她一个普通的凡人竟然能发现自己。

沈惊春得意地笑出了身,她脚步一扭转过了身,朝着小屋的方向走去,脚步轻快,昂扬的话语在山林中回荡:“秘密。”

燕临不禁莞尔,随即也跟上了沈惊春。

之后的日子燕临住进了沈惊春的家中,每日清晨随沈惊春下山去镇上接诊,日子虽然平淡却极为舒适愉快。

和沈惊春成亲似乎是非常顺其自然的事,燕临轻易便爱上了沈惊春。

有时候,燕临觉得沈惊春对他的爱远不及自己。

但,那又有何妨?燕临甘之如饴。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快,三年之限眨眼便临近了。

燕临原打算那日告诉沈惊春,但突发的意外扰乱了他的计划。

沈惊春病了,据郎中的话说她染的是一种罕见的恶疾,已是时日无多。

乡民们也来看望了沈惊春,待乡民们走后,燕临坐在她的床头,阴影将他笼罩,泪水无声地流淌,砸落在他握着沈惊春的手背。

沈惊春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仍旧努力挤出一个笑宽慰他:“别担心,一定能好的。”

“对。”燕临的唇虔诚地吻上她的手心,他喃喃自语,“一定能好的,一定。”

凡人没有药草可以治沈惊春的病,但黑玄城说不定会有,再不济还有红曜日。

为了沈惊春,燕临甘愿为她犯下大忌。

次日,在沈惊春睡觉的间隙,燕临独自去镇上找到一位与沈惊春交好的妇人,想将沈惊春托付给她几日,自己回黑玄城取灵药。

沈惊春曾救过妇人的命,如今妇人也想回报,自然答应了燕临的请求。

“惊春,我先前不是和你说我是狼妖吗?在我们狼族,每位狼妖都要在凡间历练三年。”沈惊春躺在塌上,静静听着燕临诉说,“如今时限已至,我需要回领地了,你放心待我找到灵药,立刻就会回来救你。”

沈惊春如今动弹都难了,她艰难地伸出一只手,燕临低下头方便她抚上自己的脸颊:“可是,他们会让你离开吗?”

“会的。”燕临温柔地握着她瘦削的手腕,目光坚定,“就算他们不允,我也一定会来找你。”

听了燕临的话,沈惊春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淡淡地笑着,重新阖上了眼。

燕临每日都会为沈惊春煲药汤,令人欣喜的人沈惊春的病情似乎奇迹般转好了,沈惊春现在甚至能绕着小屋走动。

“等我取来灵药,你的病一定能彻底好。”燕临小心翼翼地扶着沈惊春,神情温和,哪里还有初见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反倒像个温柔的人夫。

哦不对,他已经是个人夫了。

沈惊春的脸上也漾着浅淡的笑容,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粗暴的敲门声,同时还有男人的咒骂声:“沈惊春!你这个扫把星滚出来!”

门猛地被人打开,男人始料未及,一个踉跄差点倒了。

“你有什么事?”头顶是一道冷硬的声音,男人抬起头对上燕临戾气的双眼。

男人的气势瞬间软了下去,却在看见塌上的沈惊春后气势陡然高涨,他怒气冲冲地推搡燕临:“带着你家扫把星滚出这里!沈惊春害死了自家亲人不说,现在还害死了我的夫人!她一定还会害死更多人!”

“找死。”燕临居高临下地盯着男人,他冷笑着抬起了手,眼看巴掌就要落在男人的脸上,身后忽然传来沈惊春的厉呵。

“燕临!住手!”沈惊春手帕捂着唇剧烈咳嗽,待呼吸匀畅了些问男人,“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害死了你家夫人?”

“你!”提到这里,男人神情悲愤起来,他怒不可遏地指着沈惊春,“若不是为了你去采摘草药,夫人怎会落下悬崖坠死!”

沈惊春面色苍白,怔愣着半晌没说出话来,她甚至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等她醒神后男人已经被燕临赶跑了。

沈惊春神色黯淡,拢着被子沉沉睡下,燕临为她的境况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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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已,原定明天回黑玄城,现在照顾她的妇人突然死亡,自己一时也没法走了。

翌日燕临醒来发现沈惊春不在床上,那一刻他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好在他留意到厨房上空的炊烟。

沈惊春果不其然在厨房里,燕临松了口气,他从背后抱住沈惊春,嗓音沙哑:“怎么跑到厨房了?”

沈惊春一直没什么下厨的天赋,她唯一拿手的是煲鸡汤,她舀了一勺鸡汤倒进碗里:“你不是要走了吗?我想着再给你煲次鸡汤,毕竟你不知要何时才能回来。”

“谢谢。”燕临鼻头一酸,竟是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沈惊春捧着碗递给燕临,燕临没有留意到她意味深长的笑:“要全部喝完哦。”

“好。”燕临接过鸡汤,仰头一口饮尽,鸡汤还是那么鲜美,只是似乎还掺杂着一丝奇怪的味道,燕临蹙眉问她,“你在鸡汤里还加了什么吗?”

眼前似是有一层迷雾,燕临逐渐看不清沈惊春的面容,只能依稀看见她噙着一抹极淡的笑,他的眼皮愈来愈重,身体也摇晃站不稳了。

啪!

瓷碗从燕临手中掉落,顷刻碎片四溅,而燕临已然倒在了地上。

沈惊春背对着日光,将光束遮去了大半,她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不省人事的燕临,与往日跳脱的她截然不同。

燕临是被锁链的声音吵醒的,他缓慢地睁开了眼,见到四周昏暗,他的脖颈、手腕、足腕皆是被玄铁链桎梏,他想要挣脱,却愕然发现自己竟然使不上力气。

吱呀,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响起,一束光顺着缝隙照进昏暗的房间内,借着那束光他看清了开门的人。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不可置信地喊出了她的名字:“惊春?”

“惊春,你怎么在这?”意识到处境的危险,燕临最先关心的却不是自己的安危,他焦急地催促她,“快离开,别管我!这里很危险!”

回答他的却是无尽的沉默,沈惊春面无表情地将门重新关上,她的手上拿着一把磨得锋锐的刀,那是燕临送给她防身的。

不仅可以伤害凡人,还能对妖鬼起到强烈的效果。

燕临的唇瓣颤抖着,他看着逐渐靠近的沈惊春,已经意识到了真相。

但他仍旧不愿意相信,沈惊春从未听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冷硬的声线微微颤抖:“惊春,这不是你做的,对吗?”

多么可悲啊,明明心知肚明,却祈望得到她推翻心中的答案。

沈惊春无波无澜的目光终于有所波动,她怜悯地俯视着阶下囚,朱唇轻吐,足以诛心:“是我做的。”

燕临闭上了眼,嗓音沙哑,只执意寻求一个答案:“为什么?”

燕临如浸在冰中,浑身寒冷,他感受到脸颊被她轻柔地拂过:“为了改命。”

“我知道一种秘法。”沈惊春用燕临送她的刀刺入燕临的心口,他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冷汗涔涔,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落下,她的话语像是温柔刀,一寸一寸割着他的心,“狼妖的心头肉,加上画皮鬼的皮,添上断肠草,画上阵法即可更改自己的命格。”

她的刀每进一分,他心中的痛便更刻苦一分,两种痛皆自心中,叫人分不清自己感受到的究竟是何种痛。

心痛?亦或是情痛?

“就算你有了我的心头肉,你也无法得到画皮鬼的皮。”豆大的冷汗自他的额头冒出,这种清醒的痛叫他恨不得昏过去。

他真正想说的是,她根本没有必要亲自动手,只要她告诉自己想更改命格,哪怕是要他的命,他也会甘之如饴。

她亲手剖开心爱之人的心,她该有多心痛啊。

然而,她的一声轻笑浇灭了他的自欺欺人。

沈惊春根本不爱他。

“我有呀。”她的笑那样娇俏,话语甜如蜜,“在遇见你之前,我便有了画皮鬼的皮。”

“燕临,你想错了。”她的双眸还是如初见般澄澈,如一池春水让人沉溺,像是怜悯他死到临头还为自己所骗,沈惊春大发慈悲告诉了他真相,可燕临却宁愿永远被骗,她真是比冰更加冰冷,比鬼更加无情,“我从来不是什么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燕临,从一开始我接近你就是别有目的。”

第37章

“你以为我凭什么敢一个人住在山上?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最擅长的不是医,而是毒。”从背后看,沈惊春和燕临像是亲密拥抱,可她的手却握刀刺在他的心口,“我在给你的鸡汤里下了毒,那毒会让你失去反抗的力气。”

她执着刀的手没有丝毫颤抖,目光冷静沉着,与他相比她才更像是一块冰,一只蛊惑人心的妖:“初次见你时之所以不怕你,是因为我有自保的手段,之所以缠着你,是因为我对你有所图。”

“什么?”燕临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缥缈又模糊,“你,你不是因为受了那妇人的刺激吗?”

在沈惊春说出真相之前,燕临还自以为沈惊春只是因为一时受了那妇人的刺激,觉得妇人的死是她的罪过,所以她才想更改自己的命格。

沈惊春听了他的话竟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得流了泪,她抹掉眼角的泪水,似笑非笑地看着燕越:“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是个软弱脆弱的凡人,但是我没想到在你心底,我竟是这样高尚。”

“我不会因为并非自己的过错而痛不欲生,我只痛恨这身不由己的一生,你求来灵药又能如何?我最后还是会因为别的病或事死去。”她的语气轻柔,平静的假象下却藏着不甘的激流,“燕临,我从来不是好人。”

“为达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狼妖即使被剖去了一块心头肉也不会死,燕临求死不得,清醒地感受着噬心的疼痛,他的泪早已流干,他用尽全身力气握住了沈惊春的手腕,不是要杀她,也不是要挣扎,只是执拗地看着她的双眼说出最后一句话:“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失血过多让燕临昏昏沉沉,他已经看不见沈惊春了,在黑暗中回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燕临没能等到回答,他昏过去了。

沈惊春怔愣地看着昏倒的燕临,一滴泪从右眼坠下,眨眼间便再看不见踪迹,像是从未流下过。

燕临再醒来时,承载着他记忆的小屋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像是他妄想的一场梦,能证明沈惊春存在过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整整三年,燕临发了疯般翻遍了整个凡间。

一开始,他想抓到沈惊春后,他要用沈惊春对自己那样将她桎梏在狭窄黑暗的房间,他要无穷无尽地把沈惊春困在自己身边,折磨她、虐待她!直到天崩地裂,他也绝不会原谅沈惊春。

燕临的爱与恨交织扭曲又疯狂,他却自以为自己对沈惊春只剩下了恨,可当他终于得到了沈惊春的消息时,心中却只余麻木的空洞。

乡民说,沈惊春死了。

她死在无人问津的小屋,过了一周才被人发现。

燕临不相信乡民的话,沈惊春怎么可能会死?她剖去自己的心头肉改命,怎么能、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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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我不怪你了。”大雨滂沱,燕临却不顾浑身淋湿,他抱着沈惊春的墓碑,哭得绝望凄惨,“你要我的心,你尽管拿去,我不怪你了,我只要你活过来。”

他想用红曜日复活沈惊春,可他寻不到沈惊春的魂魄,哪怕是有红曜日也是无济于事。

可燕临做梦也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再见到沈惊春!

燕临并没有感到欣喜,反而是浓重的恨和背叛感将他淹没——在见到沈惊春的那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为什么他寻遍人间也寻不到她的一缕魂魄?因为她根本没有死!她只不过是下凡历劫!

她竟然骗他!他那么爱她!为了沈惊春,他可以放弃自己的命,可她怎么可以、怎么敢以燕越伴侣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

更可恶的是,她竟然忘了自己,因为于她而言,自己不过是劫,甚至不配被她记住。

他多年的爱与恨成了笑话,他的执着不过是无用功。

“哈。”隐在暗处的燕临不怒反笑,他阴沉地看着言笑晏晏的弟弟和沈惊春,门被他的指甲生生刮出一道道痕,他恨得咬牙切齿,“我绝不会让你们如愿。”

想抛开他和别人成亲?没门!

“原来狼族也要历练。”沈惊春和黎听了黎墨的话在心底感慨,不过狼族的历练比修士简单多了,他们修士会忘记一切和普通凡人一样度过一生,体会凡人的生死别离。

不过沈惊春没有在凡间的记忆,所有修士历劫后都会被强行抹去那段记忆,只会残留凡间体会到的感受。

沈惊春对过去发生的事没有好奇,反正不是太重要的事,还是想办法和燕临亲近起来更重要。

不如去照顾燕临好了,都说生病的人心理会更脆弱,容易对照顾自己的人产生依赖。

系统不嫌事大地在旁边补充:“让他生病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好吧。”

“快点想办法做任务吧,心魔值这么多天都没有再涨过了。”系统催促她快点办正事,别再浪费时间。

沈惊春装作听不到,径直朝燕临的屋子走去,全然不顾系统的抗议。

沈惊春敲了半晌燕临的房门,侧耳等了会儿也没听到应答声,她蹙眉喃喃自语:“是不在房间吗?”

沈惊春犹豫了下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轻轻一推便打开了。

沈惊春走进房间,环视了一圈看见屏风上映出人影的轮廓。

“燕临?”沈惊春出声询问,依旧没有得到答复。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沈惊春眉心一跳,阔步走到了屏风后。

绿竹屏风后有一浴桶,绿墨色的药水浸了燕临半身,他双眼紧闭,上身赤袒靠着木桶,呼吸平稳,似是熟睡。

沈惊春不合时宜地想,下次遇见燕临不会也是在洗澡吧?

她正胡思乱想,方才还在熟睡的燕临倏地睁开眼,水花高溅将沈惊春淋了一身,她下意识别过脸,半张脸也被水溅湿,挂在屏风上的衣物被燕临一甩,沈惊春眼前一花,视线被衣袍遮挡住,再看清时燕临已是衣袍穿着整齐。

沈惊春拍打着衣服上的水滴,愤慨地控诉他:“你又把我衣服弄湿了!”

燕临对她的控诉置之不理,他整理着衣领,冷眼看她:“你来做什么?”

光从冷硬的态度就能看出,燕临有多不欢迎她。

沈惊春尚未来得及回答,她看到燕临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摇晃了下,手已经下意识地揽过了燕临的腰。

燕临身体无力靠在她的怀中,脸上的红晕不知是愤然还是因其他,他怒不可遏地瞪着自己,咬牙怒斥:“放开我!”

一个生病之人的威吓沈不过是逞强罢了,沈惊春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随意瞥了他一眼,下一瞬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她也不看他,只看着路,语气漫不经心的:“放开你?放开你,你就倒地上了。”

被人这样抱在怀里,燕临只觉羞辱,偏偏泡在水中的时辰太久,再加上生病,身体根本无力反抗。

这种滋味实在太讨厌了,燕临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被沈惊春禁锢的事。

沈惊春动作轻柔地将燕临放在塌上,燕临木着脸赶她:“你可以走了。”

沈惊春不加理会,桌上有碗冷了的药汤,她温热了药,执着勺柄做势要喂他。

燕临紧闭着唇,似是不明白她为何要照顾自己。

“哎呀,你怎么这么倔?”如果可以,沈惊春真不想照顾人,她烦躁地将勺子摔回药碗,药汤晃动,有滴药水溅落在她的衣领,瞬时多了处褐色的污渍,沈惊春没有发现污渍,她现在忙着劝燕临,“你的病,我多少也有责任,所以我理当照顾你,不然我心里会愧疚。”

这当然是骗人的假话,沈惊春一点也不愧疚。

燕临的目光隐晦地落在了她衣领上的污渍,他眼神闪了闪,不痛不痒地讽刺了她一句:“你还会感到愧疚?”

之后燕临虽还是会时不时讥讽她几句,但还是配合地张嘴喝下了药。

“喂完了。”沈惊春将空了的药碗放回桌上,起身就要离开,燕临却忽然叫住了她。

“你喜欢燕越什么?”他问得突兀,沈惊春不由愣住了。

燕临始终别着脸,他的话意味不明,让沈惊春摸不着头绪,他又补了一句,像是要圆自己的异常:“我只是好奇,在我看来燕越没有任何值得喜欢的点。”

沈惊春认真想了想,她沉默了半晌才回答,她的回答并不确定:“脸?”

“哈。”燕临低低笑出了声,藏着隐晦的嘲弄,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窃喜,“你可以走了。”

沈惊春挠了挠头,没想明白他在笑什么,只当他在发疯,索性直接离开了。

房间重归寂静,月麟香自熏炉中蔓延缭绕,燕临的笑声压抑中带了股疯狂。

燕越,你也不过如此,她喜欢你的脸,可这张脸却也不是只有你有。

第一次,燕临不厌恶这张和燕越相同的脸。

曾经在凡间沈惊春也见过他这张脸,那时沈惊春夸他的脸好看,燕临不觉得欣喜,因为他厌恶这张脸不是唯一。

因为爱,所以惶恐,惶恐她会爱上和自己相同脸的燕越。

可真当沈惊春和燕越在一起了,燕临知道沈惊春喜欢燕越的脸又不再觉得惶恐,至少沈惊春和自己在一起时是不止喜欢过他这张脸的。

他比燕越,更胜一筹。

沈惊春返回了住所,进入前她注意到门开了一条小缝,是燕越不请自来了。

燕越手上攥着昨夜燕临给她的衣袍,看向沈惊春的目光既愤怒又不敢置信:“燕临的衣服为什么在你这?!”

第38章

沈惊春哑了一瞬,自己竟然忘记还燕临衣服了。

她的哑然落在燕越眼里便成了默认,他的双眼瞬间红了,犬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不是他勾引你?”

“没有,只是我衣服不小心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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