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2 / 2)
裴言又低声说了句什么,徐程凑近去听才听清他说的是“傻逼”、“骗子”。
“……”徐程面色古怪,心道裴言胆子还真是大,事到如今还敢跟裴大少叫骂,他凑到裴言耳边,“裴韫时现在可不会管你了,你要是识相,今天就好好伺候我,以后裴韫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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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如何驯服天之骄子[快穿]》 9、第 9 章(第2/2页)
算账,我还能帮你一把。”
裴言充耳不闻,依旧念叨着裴韫时的名字,一双眼空泛固执地盯着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东西。
徐程余光好像看见楼下有什么人快速走过,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他心中莫名发紧,更用力的把裴言扯下来:“赶紧走。”
裴言依旧不听话,几步路走得东倒西歪,不是拽沙发就是撞酒架,几瓶昂贵的红酒就这样被他打翻在地,摔得七零八落,看的徐程一阵肉疼。这一层被他包了,酒廊的损耗自然算在他头上。
这要是别的什么人,他早上手开揍了,也就裴言不识相,还在这挣扎。
他没了耐心,怒道:“裴言,你别给脸不要脸。”
“谁给脸不要脸?”
冷冷的声音从电梯内传来,隔着电梯门也不见发闷,恍若玉碎。
电梯门向两边打开,露出裴韫时的脸,他似乎是刚从什么工作场合出来,鼻梁上的眼镜都没来得及摘。那张俊美冷厉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沉沉地盯着徐程,像来索命的阎王。
徐程脸色惊惧,不光是因为裴韫时,更因为裴韫时身边站着的中年男人。
“……爸。”徐程心中惴惴地开口。
头发花白的徐父面沉如水,冲出电梯便狠狠给了徐程两耳光:“畜生东西!”
徐程被打了也不敢痛叫,捂着脸,心中惴惴,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他惶然地看着裴韫时,裴韫时已经摘了眼镜,冷厉的凤眼完全地展露出来,并没有看他,而是直直看着红着眼睛站在窗边的裴言。
徐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使裴言已经被裴家除名,裴家也不可能看着他被圈子里的人欺负。
更何况裴家还没有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他此举无异于在打裴韫时的脸。
他在徐父阴沉的注视下僵硬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裴先生,我们和阿言闹着玩的,他喝醉了,我们正要送他上楼休息……您也知道的,我和阿言一向关系很好……”
裴韫时慢慢看了他一眼:“闹着玩?有什么是必须要扣下他的手机才能玩的?”
徐程慌得出了一身冷汗,又被徐父死死地瞪着,一时慌乱,下意识想要上前去搭裴言的肩假装关系亲密,为自己的言行佐证。
然而他刚靠近一步,裴韫时就毫无预兆的抬腿,将他狠狠踹飞出去。
又一座酒架被砸翻,红白的酒液和碎玻璃在地上反射出零落锐利的光,徐程的后背被扎的鲜血淋漓,发出阵阵惨叫,看得侍应生和其余几人心惊肉跳。
裴韫时眉眼的凶狠戾气完全展露出来,徐父都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哪怕是在谈判场上,裴韫时也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从未有人见过他发这么大火。
徐父是在酒局上被临时喊过来的,他压根不知道徐程干了什么事,只觉得裴韫时在小题大做,为一点孩子间的小事把生意伙伴喊过来。他出电梯的那一巴掌也更多是为了息事宁人,免得影响徐家的生意路,而不是真的为了教训徐程。
直到此刻,徐父才真的震住了,意识到事情恐怕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徐父搓了搓手,凑上来打圆场:“韫时啊,徐程也是不懂事才带着你家小言来胡闹,我这次带他回去一定好好——”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裴韫时冷漠的眼神看得闭了嘴。
裴韫时走到裴言面前,扶住了裴言的胳膊,垂眸轻声道:“裴言,抬头——还能站稳吗?”
裴言脸颊和眼尾都晕着奇异的红晕,狼狈得厉害,看清裴韫时的脸后,表情一下子带上了恨意,声音含混不清且愤怒:“裴韫时,你混蛋……”
裴韫时的手顿了顿,没有反驳。
是他的错,他明明知道徐家人都是什么货色,却还是为了让裴言长记性,让裴言向徐程道歉。
他没想到徐程居然胆大到连裴言都敢欺负。
裴言来时穿的外套已经不知所踪,湿哒哒的带着浓烈伏特加味儿的黑色普通t恤贴在胸膛上,弧度漂亮的锁骨上泛着红痕和水光,唇色红得不正常,像被揉烂淅出花汁的玫瑰瓣。
骂到一半,不知是身体哪里泛起异样,裴言突然细微地打了个哆嗦,声音被迫终止,竟是直接软倒下去。
裴韫时眼疾手快捞了一把,才没让他跌在地上。
裴韫时蹙眉低头,盯着裴言的脸,脸色越来越难看。
徐父的表情也微微变了。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裴言这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简单的喝醉了。
裴韫时压抑着怒气,低声问裴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裴言的唇张了张,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又松开,喉结轻轻滚了滚,却没有发出声音,裴韫时只好倾首凑近去听。
啪!
一声响亮的脆响,让整个酒廊都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傻了眼。
裴韫时微微偏过脸,脸上有一划而过的茫然,侧颊很快浮现出淡淡指印,他顿了一下,慢吞吞低头看向裴言。
裴言犹在他的怀里微微地颤抖,整个人都泛着不正常的药物反应,他的眼神绝望且愤怒,微红的眼睛盯着裴韫时,哑声道:“你这个骗子……滚……”
语气很凶狠,但肩膀在抖。
就连那惊天动地的一巴掌,也是形势大过力道。
裴韫时舔了舔口腔内壁,望着裴怨怼的眼,声音依旧是温和的:“……我骗你什么了?”
裴言却不再说话,咬着下唇别开了脸,裴韫时见状,心中却隐隐有了猜测。
他侧眸,冷沉的视线从这些人身上一个一个看过去,也不知道徐程是从哪些旮旯里找来的这些人,全是生面孔,就这么一帮东西,也敢把裴言堵在这下药,即便裴言不肯说,裴韫时心中也对“骗人”所指向的事有了猜测。
他将裴言扣紧了些,对自己身后的人面无表情道:“联系夜店负责人,把今天所有涉及在场者的监控录像整理好,酒水送去化验,结果第一时间送到法务部。”
裴韫时看着另一边的侍应生:“你应该清楚该怎么跟你们老板说。”
侍应生连连点头:“裴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配合。”
“至于你们——”裴韫时看着角落那一堆身形虚浮的富二代和徐家父子,满目风雨欲来,“做好跟裴氏打官司的准备吧。”
徐父的表情精彩纷呈,最后竟也是一个字都没再辩驳,只是狠狠又踹了一脚浑身血淋淋的徐程,所有人都变成了沉默的鹌鹑。
裴韫时侧颈被越发灼热的呼吸扑满,他垂眸看了眼抵在肩头的滚烫俊脸,顿了顿,又叫住侍应生:“等等。”
侍应生连忙站住:“裴先生,您请说。”
“就近开一层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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