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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棒打鸳鸯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霍云祺哼着小曲,手握昨日晚于街中淘得的玩意儿,悠悠然往外走去。

“你去哪儿?”

一声浑厚的声音自不远处入耳,令霍云祺下意识将东西向后边藏了藏,转过头,霍老将军正摆着一副探究的神情。

“爹。”霍云祺咧开嘴露出讨好的笑:“今日起的早,四处转转。”

可霍立是何许人也,他自是不相信眼前这小子的胡言乱语,想着后者这几日做的好事,不屑地冷哼一声:“旁边的东西露出来了。”

其口中之物便是霍云祺自上回马球会上博得的青玉,后在两人逐渐紧密的关系中,就将此物当作两人的半个“情物”。

不仅如此,他连夜自行打磨并穿孔并贴身佩戴,又恐旁人多想以此坏了周岚清的名声,且怕放于外头磕破了,一直放于衣服里层,就连周岚清自己本身也并不知晓。

经霍立一说,霍云祺还以为是青玉显露出来了,连忙往身侧望去,一时间没有顾及到手中原本隐藏的小玩意儿。

待反应过来,就看到霍立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不由得心下一紧,又不敢多言。

“你到底要去哪?”见霍云祺死赖着脸不开口,有些情绪上来:“是要去宫里?”

接触到自己小子有些惊诧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这几日收到的风言风语果真不错,霍立不由得火大,立马下达命令:“不准去!”

“什么?”霍云祺下意识问了一句,随即转为愤慨:“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准去!给我呆在府里!”

“我不,”霍云祺就差梗着脖子大喊:“凭什么不准我去?”

“闭嘴!你要喊得整个京城的人都听到吗!”

就在此时,江如月从练兵场上下来,一入府就看到这两父子闹得不可开交的场景,上前拉住霍云祺不知死活的叫嚣,转而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见霍云祺不回答,便知道大抵是谁惹的祸事了,于是便悄悄拉了他一把,示意其认错,她知道面对霍立,脾气上来了谁来都不好使。

“不用拉他!”霍立立马抓包两人的小动作,毫不留情地揭短:“这孽子,日日爬未出阁姑娘的墙头,外面的流言都快把我的老脸给丢尽了!”

闻言江如月皱起眉头,下意识对其口中霍云祺这有些轻浮的行为大为不满,但转念一想,后者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人,于是又出言询问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霍云祺则有些气恼,一股脑就迸发出惊人的言论:“我与公主自小一同长大,我倾心于她,又有什么错?皇上都没说什么,您又管外头人什么言语?”

此言一出,江如月有些意外地看着

身旁人,瞬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或许是知道霍云祺与周岚清之间的感情不一般,却没想到两人竟然已经亲密到这个境地。

随后有些发愣地看着霍立的巴掌就要降临,想起其手上力度之大,下意识就阻拦维护道:“父亲且慢!我也有错!要打就一起打吧!”

又想到自己日日泡在练兵场,以至于不知这些纷纷扰扰,说道底,她作为长姐也有失职之处。

但这没头没尾的话一下子就镇住在场两个男人,霍立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又有什么错?”

方才本就是江如月急中生智冒出的话,此时面对霍立的问题自己也一时间回答不上来,只得胡乱道:“我未能见云祺的行为,实在是我的过错。”

“阿姊!”可怜的霍大人面对江如月的大义之举颇为感动,他从未觉得江如月有哪一刻如今一般伟大。

真不愧是他的好大姐,平日没白挨打。

但严厉的霍老将军不会顾及此时姐弟的温情,他气的牙痒痒,又因为不舍得骂闺女,转而对霍云祺怒斥。

“你情钟于她,她情种于你么?不知于所知而日扰之,匪唯荡子之行,亦近乎狂且!这点道理你不懂么?你个孽子!”

霍云祺皱皱眉,下意识反驳。

“她定钟情于我!”

霍立一下子戳破他的嘴硬。

“她同你说了?”

这回霍云祺说不出话来了,最后只得恨恨地丢下一句:“我知父亲必不信,现在我就去往宫中验证她的情谊,以此证我们是两心相悦的!”

见霍云祺愤然离开的背影,江如月一边跟上气的直哼哼的霍立,一边斟酌着开口道:“父亲,您也太不要生气了,万一两人真是两情相悦”

不料霍立微微眯起眼睛,直言道:“我见过公主几次,那丫头远远不似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不是将心思寄于情爱的人。”

说道此处,又不得想起霍云祺那死要面子的模样,有不由得叹气:“这孽子!”

叹息声微微拨动画面,即可看到长宁宫里正是繁花盛开,精致亭台阁楼掩映在碧树之间,在绿叶交错中,周岚清的身影似有似无的往里头走去。

“母后。”

周岚清一进门就见皇后慵懒地坐于亭中,她手中指尖的动作将针线于绣盘上穿梭,而阳光散落在绣盘之中,好让闪亮的颜色为女人的容貌增添色彩。

听到来人的声音,女人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专心的在做自己的事情。

在场的众人皆不敢言语,周岚清将眼神投掷立于一旁的静秋姑姑,只见后者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便规规矩矩的站在跟前。

这一站,硬生生站了大半个时辰。

似是终于绣好了,皇后将手中的绣盘交给一旁的宫女,抬起头来看着周岚清,语气不冷不热:“你来了。”

“是。”周岚清还是不敢坐,只是悄悄的观察着皇后的脸色。

终于,皇后松了口气:“站着做什么?从前你可没那么生疏。”说罢,还对一旁的静秋姑姑说道:“你也真是的,怎么让公主凭空那么站着。”

周岚清虽已然知晓皇后今日为何发怒,但面子上总是不敢多表露出旁的什么,只是一如既往道:“母后,不怪静秋姑姑,是我自己许久未走动,想是站站也好。”

皇后面色微缓:“你近日倒是鲜少来本宫这里了,”一双美眸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女儿:“都在做些什么?”

周岚清挂着淡淡的笑,不着痕迹地将眼神闪开,又稳稳地落在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春意正浓,宫中花事渐盛,我常在宫中赏花,又看看书。”

说完,将茶杯放置手中,正欲喝下,就听眼前人说道:“只有如此?”

茶水还是没有入了周岚清的嘴里,她不免有些奇怪的问道:“母后颜色不豫,似有忧思,女儿实在是不知何故,愿闻其详,也好为您解忧。”

眼见一向乖顺的女儿如今却变得顽劣,皇后不经怒从心起:“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你当真以为你父皇不知道你的小动作?”

字里行间皆是恨铁不成钢:“你还是收敛些罢!前朝的事,怎么可能是女子可以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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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坏了你皇兄的”

说到一半皇后似是也知自己的话有不妥之处,有些悻悻地止住了。

即便如此,周岚清面上还是神情淡淡,她放下手上的动作,虽是仍没有抬头,却坐直了些,整个人都显得端正了不少:

“女儿还是不能了解母后的意思,是我近几日未来拜见母后的原因么?”

言至此,她微微昂起头,看向皇后:“前几日,父皇刚来女儿的宫中共品香茗,余事皆无且亦无提及他事。是母后多心了。”

“纵使儿臣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皆为母后皇兄与阿澈所计,断不能有任何差池;他人之言,亦不能撼女儿之决心分毫。还请母后宽心,女儿自有主张。”

语气温和,字里行间表面是解释和劝慰,实则颇有埋怨似的暗讽,皇后面子上自是挂不住,又找不到旁的话来反驳,且一股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只得说道:

“好,此事我不再多言,现在尚有一事须与你细说。你与霍家小子是否过于从亲密了些?”

见少女没有回话,皇后自是要说下去的:“平日里你同那些,也就罢了,但与霍家小子还是离得远些!且不说旁的,你父皇若是知道你们之间那些心思,是断不会同意的!”

周岚清再好的耐心也被今日自己母后的唠叨消磨殆尽了,有些疲惫回答道:“不若是自小一块的表亲,难道连这样都不允许吗?那我还能同谁讲话呢?”

“母后也是为你好!”皇后气急:“若是你不愿,何人能与你这般亲密?”

“男女之情,本就宜强弱相当,弱不可过弱,强不可过强。”

“若两者皆强,则必有一方需为另一方退让,乃能长久。若两者皆怯,则必有一方需主动,方能圆满。”

“那孩子自回宫以来本宫便见过几回,长年混迹于战场之间,年少成名,性烈如火,你就甘愿为其收敛自己的性子?”

周岚清不愿再听皇后这些唠唠叨叨,索性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女儿今日已有些疲累,改日再来拜见母后。”

“莺儿!”皇后在坐上大喊,却没能使少女再回头。

第42章 真情假意

一回到明善宫,周岚清就被告知霍云祺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路上她耳边不断回荡着皇后的一番言论,以至于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原地站了一刻,才将情绪尽数收敛了起来。

桃春方才也在长宁宫中,自然将主子与皇后的话悉数听了进去,看她面色稍缓,以为是因为霍大人来了高兴,一直忐忑的心情也随之安定了不少。

园内,霍云祺逗弄着今日拜访的白玉儿,自己常来,也算是同这狸奴有所交集,现与其玩耍,才令他不在等候期间愈加烦闷。

一见到少女,他便皱眉道:“殿下今日有何烦郁之事?”

一旁的桃春微微瞠目,怀疑霍云祺是将眼睛长在了主子的身上,才知道周岚清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又能够立马得知她的心情。

周岚清面上那完美的表情一僵:“霍大人多心了,我日日在这宫中,能有什么烦心事?”

霍云祺原本就因为与自己老爹争执一事而生心中不安,今日又见周岚清这般冷淡疏离的态度,心中不安更甚,嘟囔道:“你与我如此相熟,何必玩你瞒我猜游嬉?”

话音刚落,一双玉手将茶杯放置跟前,抽离时更是似有似无地蹭过对方。

如此举动,霍云祺自然感受得清楚,耳尖爬上浅浅的红,方才的焦躁一扫而空,一

双清澈的眼睛直愣愣地瞧着眼前的少女。

如此纯情,实在是秀色可餐。

周岚清心中也生出几分真心实意的乐趣,调侃道:“霍大人今日这般早来我这?是又有什么好玩的事?或是那戚大人发现了什么?”

少女悄然转移话题,而面前人竟也不知不觉被她这幅亲昵的姿态转移了注意。

“若是说上什么好玩的事”

霍云祺思索一番,忽而想起什么,随即绘声绘色地描述道:“那只得是近日,忽有自称文忠之辈者崛起,声势浩大,以指点江山为能事,致使朝野上下皆为之动摇。”

“不仅是我等臣子需俯首听命,陛下亦特设一部门,名曰‘文忠阁’,以此应对其对旁人的影响。此辈人等,来势汹汹,令人莫测高深,实乃朝中一大异象。”

“竟有此事。”

周岚清颇为新奇:“当真如此厉害?”

却不料霍云祺摇摇头,面上却有些复杂:“他人评价,我自是不得而知。私以为,此辈人等之所以能有此等本领,固然赖其确有真才实学,然更在于其能洞察圣意,契合陛下之心思,且能顺应时势,满足当世之所需。”

周岚清静静地听着眼前人的分析,眼底闪烁着丝丝亮光:“朝廷百官众多,岂无处理政事之能人?何以令此辈文忠之徒独领风骚,擅权干政,使众人皆无所适从?”

霍云祺闻言却有些怅然:“有士人秉政,虽承天子之意,却不以国家昌盛为念;有士人怀忠诚之心,欲为国家和民众谋福祉,却因不善逢迎而壮志难酬。”

“前者虽有能力,却缺乏道德之约束;后者虽有高尚品德,然其综合之才能或有不足。此等境况,方使那些自命风雅、擅长文笔之辈得以得志于朝。”

大概是受霍云祺失意的牵动,又或是对于如今大燕局势自己也感同身受,周岚清不免也觉心头涩然,便用旁的话引开,以此宽慰他。

“人言女子不宜干政,何故今日霍大人竟与女子论此朝廷之事?岂不怕他人非议?”

霍云祺闻言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其实我一直对此言抱有疑惑。若此言不虚,为何我的阿姊能披甲执戈,为国征战沙场?”

“再者,你我之间本为同气连枝,何以此言相激?”

忽如其来的一句肉麻的话,打得周岚清一个措手不及,有些羞恼道:“谁同你同气连枝”

霍云祺虽面上嘿嘿两声笑,但其实心中依旧很不踏实,今日来原本就是想要个名分,刚才却三两下就被对方所瓦解。

但话既说道了这里,何尝不是一个试探她心意的好机会?

深藏于里衣的青玉似有所感的隔着衣服刮过他的大腿侧,霍云祺也找到了开口的理由:“殿下,不知道你可还记得上回马球上那枚玉?”

周岚清微微一顿,有些奇怪:“那枚宝玉?霍大人该不会专程前来讨要吧?”

霍云祺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侧外衣掀开,还不等周岚清发言制止,便从里衣掏出一枚精致的玉佩来。

“哪里的话。”

说着,他将青玉奉为珍宝似的地呈现在周岚清的眼前。

“自上回同殿下交换了宝玉,我跟个师傅多学了些手艺,将这枚青玉做了成玉佩,故而特地来问问殿下需不需要也将那枚玉打磨一番?”

周岚清立马知道了霍云祺的用意,她看到那枚充满考究的玉佩,忽然萌生了些别样的情绪。先是看了一眼霍云祺期待的眼神,然后在这期待的眼神下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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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宝玉,现在并不在此处。”

她刚刚说出这句话时,内心不知为何就有些心虚的意味,不自觉抿了抿唇。

“什么?”霍云祺也没预料到这个回答,回过神问道:“是被偷窃?”

周岚清眨了两下眼:“赠与他人矣。”

霍云祺此时心中还抱有几分期望,于是又不死心地问:“莫不是那人强要去的?”

可面前人却不愿意多加隐瞒,周岚清在他那恳切的眼中微微挪开了些目光:“不是的。”

“什么”霍云祺先是一怔,而后气极,眼前不经浮现父亲颇为戏虐的眼神,以及江如月并不相信的态度,心中不安在此刻转为了极大的委屈:“殿下为何将玉赠予他人?”

周岚清总不能说就是为了人家才下场打的马球吧,眼看对方生气了,她立即找补:“我宫中还有许多更为精美的,桃春,你去找来给霍大人”

虽然此刻他已然十分愤懑,但还是仍待桃春等宫女去尽,方以尽量平和语气问道:“殿下可知互赠玉之意?”

“霍大人,”周岚清有些无奈:“且不说其他,当时你难道已然预料到我会下场?再说,你的宝玉不已在我下场前已出示么?”

霍云祺眉头皱得更深:“这不相同!然殿下的青玉,实乃后于我所出。如今你我心意相通,更应该是作为情物才是,如今一看,难道此中寓意,不是我所说了那般么?”

许是眼前人的眼神太过直接和炙热,周岚清如今不仅移开了眼睛,就连脸都微微侧过了点。

可这小小的举动更是坐实霍云祺心中所想,急得他向面前少女旁边走了一步,好让躲开的脸重现于其面前,见少女不答,他连眼眶都爬上了些红:“殿下?”

周岚清如今的心情也算不上平静,染上的烦躁也令她有些语气不耐:“我以为大人应明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然而今日的情状,大人又何必再多问呢?”

但话刚说完,就立刻反应过来语气有些生硬,立马放软企图安慰:“再说,如今这般难道不好么?”

“可我是真心!”霍云祺努力不去管她的退却,反倒上前一步,与周岚清拉近距离:“自回京之日起,你我共度的每一刻,皆以真心相待,无时或已。”

周岚清皱着眉,她没有想到霍云祺早已是陷得如此深,对于自己来说,现在不过是“心有戚戚,尚未成属”的状态。

但作为当事人,她自然是不能够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把内心的触动和不安转化为了烦躁和无措,竟下意识逃避道:“我与你尚未抵达你所期望的境地。”

此言一出,震惊,失望,诸如此类的心情一股脑涌上霍云祺的胸腔,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殿下所言皆是心中所想?”

周岚清虽没有回答,可神色已然没有平日那般温和,之后更是阖上了眼,将眸中的那些情谊遮盖了清楚,更令其浑身透露着明显的疏远之意。

见其如此,霍云祺心中也清楚了几分,颇为受伤:“是我不知轻重,才于此期间多有叨扰。”

说罢,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岚清,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待桃春归来之时,只看见主子面色不愉,似怀揣心事,闷闷地坐在原处望着不知何处发呆。

“殿下”

听闻这声略带担忧的轻唤,周岚清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思绪,一转头便看见桃春手上呈着几枚透亮上乘的宝玉。

“拿下去罢。”

周岚清神色淡淡,但桃春明显能感受到主子情绪有些低落,便料想到大抵是同方才那位霍大人生了气,立马温言软语道:“殿下,奴婢听说太子归京之际,陛下辄临平乐宫。”

“平乐宫?”似是想到什么,少女眼中波光流转:“淑嫔?”

从前她还对有些事感到不解,如今一想倒是都串起来了。

只不过眼下周岚清对此没有什么打算,毕竟自己母后还摆在那,淑嫔想必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更况且她那桀骜不驯的二哥就要回来了,之后一阵子应该

有自己忙的。

第43章 暗流涌动

殿中光线穿过精致的窗棂,洒落静寂于案上,营造庄重且幽深气韵。御笔倚砚侧,淡淡墨香萦绕。周遭陈设古朴典雅,却在细枝末节尽显皇室特有贵气。

周靖刚刚往里头走,就迎面与谢礼书打了个照面。

“太子殿下。”谢礼书只是浅浅打了个照面。

对面的周靖则是以端正礼数回之:“尚书大人。”

擦肩而过时,他不动声色用余光扫过了谢礼书,后者并没有发觉,面色不是很好,只是行色匆匆地往外走。

宫殿之内御案之中,皇帝正坐于其上。

周靖趋前,俯首作揖:“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批改奏折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头也不抬:“你来了。”

过了片刻,待手中执笔动作停下,方缓缓开口:“想必你也听闻,南方今又不宁矣。”

周靖依旧将姿态放得极低,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是回复了一句:“是。”

皇帝接着道:“你于此事有何看法?”

“儿臣观此事,深感其理。世间之事皆有因果,非偶然也。当明辨是非,审慎处置,以安民心,维护社稷。”

皇帝挑眉,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眼神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深邃与复杂。

此时站于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最喜爱的孩子,可这个孩子仿佛与自己时刻保持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然他贵为天子,虽有情感困扰,却难以轻易示人,如今也只能微微表露些不满:“我今日召你来,并非想要听你的空言大话,而是要你提出切实可行之解决方案。”

至此,周靖又是恭恭敬敬地姿态一番,而后才谨慎地开口:“儿臣以为当速遣英才武将,径往彼处,以决疑难,定安危。彼武将须有勇有谋,能临危不惧,善于应变,方可胜任此行。如此,则大事可定,天下可安。”

皇帝并无表态,反之问道:“你认为谁去合适?”

忽而周靖脑子里闪过霍云祺活蹦乱跳的模样,停顿一刻,言道:“儿臣听闻近年来有文武双全之武状元出,且于善水战之敌素有研究。”

“夏英?”

“是。”

皇帝明显有些意外:“我以为你当荐霍家那小子。”

周靖浮现些谦和的神色:“儿臣认为于特定之事,必寻擅长之人以任之,其效果或更佳。儿臣虽然未曾与其共事,但夏英为父皇所亲选,必不谬矣。”

“你小子。”皇帝终于露出些笑容:“何时学得那些老滑头一套了?”说罢立起身来,走至御案之前:“那就以你之言,让夏英去罢。”

又好似想起什么,皇帝又忽然道:“端王不是还在封地?”

周靖面色有些柔和:“月前已启程返京,说是近几日就到了。”

皇帝不经咂舌于周澈回来的速度,悠悠吐槽:“速度还挺快。贤王虽近,尚需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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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至,而他离得最远,却与贤王同归。可见其同莺儿习马之术,已有显著之进益矣。”

周靖面上也挂着温和的笑意:“大抵是久未见父皇,故亟欲归来拜见您。”

皇帝没有回答,而是话头一转,忽而言道:“你与端王今皆已成人,于皇后也不必日日拜见,当以国事为重。”

“是。”周靖将头埋下去。

皇帝扫了一眼他:“我闻你宫中聘得一位颇为博学的宾客,既已至此,便当虚心向学,勤勉不辍。身为太子,岂能无学无术,当以求知若渴之心,共襄学问。”

此言中所谓的“宾客”便是塞在周靖的宫里的杨甫。

周靖自然知道这话中的意思,看来是那位与皇帝通过气了:“是。”

从殿内退出来,周靖行至门外停下脚步,一旁的海顺公公见状以为太子爷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刚要迎上去,可奇怪的是周靖下一刻便抬脚走了。

归至东宫,周靖连寝宫也没有回,而是直至一处别院。别院外头伺候着是一个书童,见了来人立马迎上来。

“先生可是在休息了?”

“请殿下稍等,让我前去向先生通报。”

“不必了,”周靖身子微微前倾,甚是诚恳道:“既先生歇息,我在外等候即可。”

书童正欲坚持,毕竟自己先生有令,若是周靖前来找他需直接通报。

正考虑该如何有合适的措辞来与眼前人交涉之时,院门“吱呀”一声,一名青俊男子探出头来打招呼,正是上回同周靖饮茶的人,也是皇帝口中的杨甫:“殿下来了呀。”

周靖依旧态度谦和:“叨扰先生了。”

画面一转,两人已于里屋入座,周靖率先开口道:“今日父皇就南方民患之事,使我举荐贤能的人才来办理这件事。”

杨甫将刚泡好的茶放于周靖跟前:“不知殿下推举哪位人才呢?”

周靖拿起茶杯:“先生以为呢?”

杨甫笑着道:“应是夏英。”

周靖将茶杯放下,目光灼灼:“先生之才,实乃非凡。”

“殿下过誉了。只是殿下为此事尽心,却不能保证此事尽力,实乃可惜。”

“还请先生明示。”

“若欲事成,非一人之力可为也。况今世之纷扰,朝廷之间多团队共谋,更需他人相助。”

周靖俊眉微皱,面上有些不悦:“先生此言是想让我与多人共谋?”

结党营私,乃宫中大禁,多个人虽可能有利于自己,但其中弊端同样不可小觑。

“为求国家昌盛,寻觅志同道合之人共行善举,并非为禁忌;然若为私利而与虎狼之徒为伍,则实堪唾弃。”

杨甫退去方才随意的模样,言辞恳切:“光明磊落,方显英雄本色;隐匿苟且,岂是君子所为?臣只愿殿下行事光明正大,而非潜藏于阴暗,与世浮沉!”

“你说的对。”周靖片刻之后才回复道,自知将对方错认作阴暗之辈,面上带了点抱歉:“是我目光短浅,错认了先生。”

杨甫能够感受到眼前这位青年人终于向自己打开了心扉,也不经有些高兴:“能得殿下赏识,是臣的荣幸。”

但眼下他又不得不将现实告知于周靖:“殿下慧眼识人,但朝中还有甚者并不会如此认同。”

周靖点点头,这也是为什么这次他向皇帝推荐夏英的原因:

除却看重此人实为人才之外,也如他的父亲一样,于朝中独善其身,向来公正分明,只可惜因自己武将身份屡遭文臣排挤。

恰好近来凭空出现的文忠阁便有这通病,此集团宛若雨后春笋,却又并不倒戈偏向于任何一方,好似是预想一家独大。

而丞相早就有意推举夏英主战,自己在此做个顺水人情,也是庄不错的买卖。

这时杨甫出声问道:“只是不知为何皇上竟能容许文忠阁一派的肆意滋生。”

按理说应该不会有这种现象的。

起初周靖也颇为奇怪,自己的父皇生性多疑,且自丞相一脉势力增长以来,应该是不允许再旁的新生冒头。

但当他想到了一个人,心下竟也了然,毕竟只有那位,才能促使如今这个场面的产生。

————

自恭王出宫不久后,周梁清便有原来的居所搬至幽兰院去了。

由于比先前的院子大许多,且精心娇养的花卉树木已然是根入地底,要想要移开也需要一番讲究。

获准了之后,身边又指派了许多新的人手。

相比起原来那略显偏僻的地界,如今的幽兰院离明善宫便近多了,周岚清闲来无事,便想着来这里转转。

一踏进幽兰院,就瞧见几个宫女和太监里里外外来回忙活,唯独不见周梁清的人影。

在指挥着旁人的翠碧见了来人,连忙停下手里动作,与在场的一众上前跪下行礼。

周岚清又四处看了一通:“妹妹怎么不在此处?”

翠碧连忙回道:“回殿下,我们殿下正于里处。”

兴许是有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周梁清便迎了出来,身旁还跟着一个年纪尚小的宫女,从身上的服饰能够看得出这孩子还是个三等

宫女。

她从前总是翠碧与其形影不离,而今换了却换了新人在身旁伺候,这不经挑起了周岚清兴趣:“我看妹妹这院中人似与往昔无异,然现在一看,确实有数张新面孔。”

可周梁清却好似毫不避讳一旁的翠碧似的,竟当众介绍起着并不起眼的宫女:“此宫女虽是看着年幼,却行事缜密,一丝不苟。”

周岚清这才将眼睛放在这个小宫女身上,只见其即使受了主子夸奖,也无任何骄傲的神色。

瞧着这样子,似乎并不会因可能受到他人的嫉妒,而显得惶恐不安,反倒是安静地立在原处。

扫了几眼,周岚清便收回目光,说出了今日的来意:“今日我来你这里,是想取前日你所带来的茶叶,以解心中之烦躁。再有阿澈即将归至京城,我还需预备以待之。”

周梁清点点头:“当是如此,”朝不远处的翠碧示意,看后者立即往储藏处去取后,又道:“姐姐进来一叙否?”

看着周围仍是一副尚未完全的模样,周岚清便谢绝:“罢了,待你整理好了,我再来也不迟。”

翠碧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拿来了茶叶。待桃春接过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便双双告辞了。

出了门,周岚清行至半路与桃春闲聊:“我这妹妹向来是念旧的人,怎的忽然冒出个不知名的宫女,竟能顶了翠碧。”

其实桃春也有些奇怪,听闻便答:“奴婢瞧着这院之中,也大多是翠碧在主持,毕竟六殿下如今的院子是大了许多,大抵是欲栽培些勤于任事的人才,平日里也方便些。”

“嗯”周岚清也没否认,但方才自己如此打量,那小宫女竟也能面不改色,不知为何处选出来的,竟也有些魄力。

而主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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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所论的小宫女,确实为不简单的人物。

待两人走后,周梁清朝她吩咐:“你且随我来一趟。”

关上门窗,她对面前人道:“你方才的表现过于冷静,以你的身份而言稍嫌不合,今后行事因更加谨慎才是。”

那宫女立即点头:“奴婢清楚了。”

说罢,将一直放在怀里的书信取出,交予周梁清。

后者接过之后,又吩咐道:“今后你跟在我身边,就唤作夏然。”

夏然领命,立在一旁,直至周梁清看完了书信后,接过其提笔写下回信,便匆匆出去传送。

今仍为早朝时刻,金銮殿中照常营业。

魏源正瞧着大殿上众人唇枪舌战的辉煌场面,开启自己的日常观察。

只见一直以来都不轻易出面的丞相大人今日也难得插上几嘴,就连太傅也不得不呈上几嗓子,两头却不是彼此针锋相对,而是将矛头一致指向近日来十分猖狂的队伍:文忠阁。

倒不是前两位的口才有何参差,是因每每处于要紧关头之时,坐于最高处的那位便冷不丁地冒出些偏袒的话,令众人像是哑巴吃了黄连,真是有苦难言。

而站在文忠阁中间的人物,是一位三十过半的男子,俨然一副铁骨铮铮的做派,但魏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此人名为徐俞初,名字取得甚是好听,模样甚是周正,与文忠阁一词相配,也恰好与皇帝另起旗帜的意图相符合。

如此想来,这位徐俞初大人是不是也是皇帝专门打造起来的人呢?

魏大人正坐山观虎斗,悠悠然地猜测着皇帝的心思时,徐俞初却冷不丁地从浩浩荡荡地人群中直直地将目光投至自己的身上。

许是没想到对方突如其来的袭击,他原本眼中的锋芒来不及收起,瞬间落入了对方的眼里。

奇怪的是,徐俞初倒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和表情,撇开眼神,好似方才不过是无意的看望。

可在场终归是有人瞧见的,更何况此人正处于纷争之处,一举一动定会令人多加揣测。

陈有成看着对方把心思打到魏源身上,心里暗道不好:以往其尚处于四下无援的境地,便可以掩埋去他的才能和作用,但若是令他寻得出路,那将不是一个可把握的住的对手。

且不说太傅,周靖也立即知道徐俞初打的是什么主意,便索性将饶有兴趣地将目光放在丞相的身上。

在旁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谢礼书作为向来不参与朝中大事的清流人物,也悄悄的将身体微微地侧进了徐俞初的所站之处。

这一切的一切,魏源心知肚明。

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的言语和动作,都将成为他完成自己抱负的垫脚石。

恍若就在此刻,陈有成的视角里,魏源瞬间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第44章 寺中插曲

前往大相寺的小路,皇室的马车若隐若现。

坐于其中的周岚清耐不住寂寞,便唤桃春将轿窗微微开出些许,好让自己汲取些外边的风光。

微风徐来,携花香及泥香之清芬,令人神舒气爽。遥望彼处,青山如墨染,云雾缭绕其间,宛若泼墨山水之画卷。小溪潺潺,水声悦耳,为此静谧之旅增添盎然生机。

她颇为懒散地瞧着,思绪不由回到不久前的长宁宫中。

“你想去大相寺?”皇后微微挑眉:“本宫可记得你从前是不大爱去礼佛的。”

周岚清笑笑:“阿澈远在他乡,女儿心里时刻总是忧虑。眼下也唯有向神明祈愿,惟愿其平安无恙,好解心中忧愁。”

听到她提起,皇后心中难免被牵动情绪,也就松了口:“去吧,也难为你有心了。”

轿子一停,周岚清也随之回过神来,搭上桃春的手,将眼睛一抬,映入眼帘的都是些眼熟的和尚,正恭恭敬敬的立在外头等候。

众人行礼过后,立在中间的住持立即上前道:“殿下,里已有为您准备好的雅间。”

周岚清点点头,转而问道:“今日来人多否?”

“除却一些诚心的施主,并无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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