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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丹青书坊

湖畔风清气爽,周岚清看着周围青年男女时而低语交谈,时而相视而笑,才明白这是误入了何处,不由得看向一旁的桃春,两人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几分不自然。

在观赏了一路的恩爱眷侣之后,两人就步入京城之内,穿行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即便有些事物能使她驻足观赏,可也不过是从前见识过的玩意儿,看久了也就难免生出几分乏味。

桃春见其兴致缺缺,正要开口调解回一些气氛,不想竟被前方的响动打扰了思绪。待她放眼看去,就发现在不远处,一座书楼好似拔地而起,且来客络绎不绝。

周岚清自然也看见了这番景象,终于召回几分好奇,毕竟在京城内,从未有人开得起这书楼。

想至此,就抓着桃春就往前去处一探究竟。

待两人于其前方站定,抬头就见四个明晃晃的大字:“丹青书坊”排列于牌匾之上。

起初周岚清以为是一处装饰得较为华丽的书楼,但一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映入眼帘竟是排列两旁的木桌,每个木桌前边围着许多人,只是遥遥一望,上面皆是书画文墨之类,却不见其主人,大抵是不售卖。

就连桃春都看出这些书画价值不菲,继而有些惊奇道:“主子,这楼主人怎么这般阔绰?”

周岚清不置可否,看着面前宽敞的楼梯,有对照这楼的名字,似是想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迈开腿就往上走去了。

神奇的是,这楼梯蜿蜒盘旋,才行至半路,下面的嘈杂声已然被减去大半,可当临至楼梯口之时又开始有些声音起来,听着明显是辩论之类的话,放眼看去,一些书生打扮的人都跑到上层来讨论来了。

但周岚清很快就发现人人手中都有书籍,那么这些书是哪里来的?

于是又往楼上走去,而就在她看见面前的景象之时,眼中的瞳孔微微放大:现场有数不尽的书拥挤在其中,而不论在何处皆有人充斥其中,相比于楼下的喧闹,此处显得格外安静,唯有时不时轻微

的翻书声。

压住桃春几乎欲要发出的声音,周岚清不动声色地往下走去,作成官家小姐的模样逐渐步入那些儒生之中。很快就找了其中一个相对沉默的问道:“叨扰公子,这楼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任凭人读书辩论?”

那儒生被打断思路,竟也没有生气,反倒是平和地看了面前人一眼:“你是好人家的女子罢,安能寻得如此这般好来处。”

还不等周岚清再说上几句客套话,又道:“楼之初成,众人皆未料其竟为书楼。”

“更令人意想不到莫非独为书楼,一层复有字画数帧,以供观赏,及至夜幕低垂,门户紧闭,则悉数珍藏,不复示人。”

“至于三层,则是满盈书籍,仅需一文,便可任君翻阅背诵,若欲借出,三文足矣。”

“似您这般千金之辈,常携卷而归,三日之内,必复还之。”

周岚清听完他说的话,只觉得这人说话文绉绉,心中也对这凭空出现的地方感到惊奇。

紧接着她不由得看向面前的男子,虽是一副没干过重活的模样,但就身上的气质和衣着来看,大抵是个普通人家的书生,于是又问道:“此处难道就没有掌柜之类,又或是主事的人么?”

那儒生许是心情好,乐于做个顺水人情:“若是借阅之事,拿了书,到一层去交钱即可;若是寻掌事,可取那处瞧瞧。”说罢,往人群中指了一个方向。

周岚清谢过他之后,就直接往所示之处行去,但一直在身后的桃春终归是有些忐忑,连忙上前劝诫道:“主子,此处我们是头一回来,其中什么的都还不知晓,怎么好随意探入?”

闻言周岚清先是环视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时,将桃春拉过来:“方才那儒生不像是权钱场中之人,尚能为我们指出这处了,难道不是说明此楼的主人并不忌讳有人前来拜访么?”

桃春还想说什么,周岚清却以先一步推门入内。前者叹了一口气,也只得紧随其后,末了顺便将门也带上了。

一关上门,好似一瞬间将外声音隔绝开来。本以为里边没什么人,却不想列于两人面前的是排列许多包厢,来往皆有许多前来读书的,只是大多打扮气质同外头与三层的人大不相同,看样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下一刻便有书童模样的少年迎上来,周岚清立即表明了来意,而后又顺着他的话说了几句,就足以使其领着她往内处走去。

这一切顺当有些不自然,好似在她之前已经有许多人前来拜访一般。

三人行至最里处的一间屋子前停下,书童上前态度恭敬地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一道男声:“进。”

书童转身对周岚清道:“请姑娘稍等片刻。”

随后率先入内,周岚清还没来得及反应,面前的门就被关上。

片刻之后,封闭的房门又重新打开,那书童的脸从门中央冒了出来,对等候的两人道:“先生说,仅需姑娘一人入内即可。”

周岚清看了一眼桃春,后者心领神会,自觉地随着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书童去旁处等候了。

待入内,但见室之中央,设一案几,案上有宣纸平铺,笔墨纸砚皆备,似是静待文人灵感之至。

一个男人坐在正中央,模样并不出众,但胜在儒雅之气足以添色,看上去上了点年纪,面上有些许皱纹盘横。

在书童的带领下,周岚清就男人的对面坐下。见桌上一切物件,最终定格在并不显眼的棋盘上。

男人心领神会,微微示意,一旁的书童就将所有物件收起,最后再将棋盘横插在二人之中。

随后男人开口,至此打破一直以来的沉寂:“恕我愚见,姑娘定是身份不凡之人罢。”

周岚清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想必先生这书楼之中,每日身份不凡来往之人,定也是不少罢。”

男人呵呵一笑,面色依旧:“但至于此处的女子,唯姑娘一人耳。”

说话间,书童已将两个分别呈有黑白棋的棋笥放在周岚清的面前。男人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周岚清看了一眼白棋,顿了顿:“我持黑子。”

一切准备就绪,周岚清问道:“敢问如何称呼先生?”

“在下李若源。”男人继而问道:“姑娘呢?”

“姓兰,单字清。”

双方都报上姓名之后,周岚清就开始在脑海之中不断搜寻此人的姓名,只可惜不论是富商或是大臣,皆没有人与这个名字相符合。

见周岚清有些心不在焉,李若源弃守为攻,一连吃了对方好几个子。

“兰姑娘今日来,应该是即兴而至罢。”

周岚清回过神,自知被对方看穿心思,勾起淡淡的笑意:“久居府邸,以至于今日踏出府门,才发现京城之中竟藏有如此佳处,心中不胜欣喜,故而斗胆前来造访。”

“尤为那部《陈年纪实录》,往昔仅在寻常典籍中偶有提及,未曾想此地见到了实体,真是令人不胜欣忭。”

周岚清所说的那本书籍,是她在几年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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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书院内看过的,也就是说,民间寻常百姓一般不会有这本书籍,更何况她还一连看到了好几本。

李若源许是见惯了直来直往的打探,此时对于周岚清这番暗含锋针又不失礼数的问法多了几分好感:“不过是早年有幸拜读,而后照抄的仿版罢了,兰姑娘感兴趣,何不带也回去看看?”

“先生说的是。”周岚清找回状态,恢复了一开始的思路,在棋盘上披荆斩棘,不一会就大获全胜。

李若源暗暗惊奇,方才黑子早已是穷途末路,没成想对方不过两个来回的时间就逆转战局,这使得他更加确定了面前的少女绝非普通人家。

“姑娘棋艺高超,李某人佩服。”

周岚清手中持着黑子的手微微一顿,忽然想起教授自己棋艺的那个人,才忽然发现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呈先生的情,是您留手了。”

说罢,周岚清将棋子放回棋笥之中:“侥幸赢了此局,不知能否讨得先生解惑。”

办的起书馆的人,自是知识渊博的学者,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因此周岚清这一问倒也令人挑不出什么错处。

在对方点头之后,她才道:“实不相瞒,家父虽职微位卑,但是酷好读书,所交往者皆为饱学之士。昔日曾听闻家父言及,与他同僚中有一人,虽好结党营私,可才情出众,仕途亦日见亨通。”

“只是不幸近日因事获罪,身陷囹圄。请问先生,家父是否应当设法营救此人呢?”

李若源的眉头随着周岚清的话逐渐有些皱起,半响之后方才叹气:“兰姑娘可听我一言?”

周岚清不动声色:“自然。”

“以我微见,不仅不要介入此事,更应当借此断绝与此人的交往。”

“真正有才学之士,应当以天下为公。恕我直言,此亦乃我创此书院的初衷。”

起初周岚清想到的是这座书院是否会与朝中的文忠阁相挂钩,如今见李若源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不算是作假,也就此放心了些许,于是连忙圆谎:“先生所言既是,我定会劝解家父,远离此人。”

广读诗书之人常常有好为人师的通病,李若源见周岚清诚恳的模样,也没法避免地多说了几句“之乎者也”。

周岚清在其中应和的同时,逐渐摸清了这人的底细,在发现确实没法再从他身上打探到什么消息之后,表明自己以后还会前来拜访,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和时机告辞了。

出了书院,桃春才问道:“主子,其中可有什么异样么?”

“不太好说。”周岚清回想李若源这般闲散的性子,又怎么会办起这么大一座书院?定是背后有人支持,那么这人倒是会是谁呢?

难道是周治么?

正想着,她的视线不经意往上一抬,却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定格在那处不动了。

第82章 重修旧好

“桃春,桃春!”

周岚清盯着眼前那有些熟悉的背影,连连加了几声身边的桃春。后者原本是一脸莫名,但随着主子的视线看过去,心中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只见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虽只对方显露出一个背影,可其身姿挺拔,与来往众人格格不入,更重要的是,那背影分明像极了一个人。

“你看那人,是不是有些像”

周岚清虽没有将后边的名字说出来,可桃春却知道她的意思,斟

酌了一番才谨慎开口:“主子,只是有些相像,应该是不可能”

可话才出口,下一秒少女就往前走去。桃春既怕主子乱走出事,又怕那人真是所想之人,两头想都不是好事,最后只得急的跺了一下脚,赶忙了跟上去。

周岚清穿梭在人群之中,很快就来到了男子的身后。

看着面前这个很像霍云祺的人,周岚清好似才忽然想起自己与他正闹着别扭,原本欲伸出的手又规整地不动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时,身前的男子已然迈开双腿,下一刻便要往别处走开。

见此她心下一横,张开口就要叫住他,却不想一个妙龄女子赶在她之前出现在男子身边,伸出手一把挽住了男子的臂膀,笑得一脸灿烂。

这忽如其来的一幕不免使得周岚清愣在原处,目光更是紧紧锁紧面前的男女,很快就从刚开始脑子一片空白,反应过来之后瞬间涌入了许多想法,到最后仅仅留下一句:

“这怎么可能呢?”

可女子的态度分明那般热络,应该不可能是这几日才认识的。

眼看男女已然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周岚清怀揣着复杂的情绪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即便此事是真的,她也定要问个清楚。

周岚清想着,脚下的步子也愈发加快,方才被困惑压制着的怒气也在此刻喷涌而出。

在仅离男子唯有一步之遥的位置,周岚清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径直向眼前人抓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后有一只比她更快的手,制止了自己的举动。

只可惜还是此番举动还是惊动面前之人,男子听到声响转过身来,摆在周岚清面前的是一张陌生到极致的脸。

而那男子原以为是醉汉找事,正要启动防御模式,可就在看到面前两人的模样之后又立即卸下防备:“二位可有何事?”

周岚清在看到男子真容的那一刻,浑身的戾气恍若在此刻毫无用武之地,扯了扯嘴角,刚要说些什么,身后一个声音就替她回答了:“我家娘子认错人了,叨扰了。”

那男子笑了笑,也没在意,拉着身边的女子很快投入于人群中。

而几乎在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周岚清就下意识转身往身后看去:只见霍云祺就站在自己身后,他们离得极近,还紧紧握着彼此的手,身影也撞进了对方的眼里。

周岚清率先侧过头,以此从对方的目光中逃脱出来,像是想到她一直以为跟在身边的桃春并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不由得脱口而出:“桃春”

霍云祺眸色深深,看不出喜怒:“臣已然让桃春姑娘先回去候着了,就由臣送殿下回去罢。”

随后霍云祺就这样牵着少女的手往来时方向走去,由于霍云祺走在周岚清身前,独留背影;而周岚清也察觉到对方此时与以往有些不同,也不知说什么好,于是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

待到离马车不远的湖边,大抵是夜色有些过于暗沉了,此时的人来时少了许多,两人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一处亭子之中。

周岚清只觉得霍云祺实在有些不对劲,果真下一刻面前人就猛然停住脚步,又蓦然转过身来。

月色撩人,微微铺撒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眼里有些潮湿的姿态全然落入了少女的眼里。

说没有半点触动定然是假话,可周岚清还来不及欣赏,就被眼前人充满委屈和怒气的控诉砸得不知所以然。

“方才殿下今后应该不会单凭一个背影就将旁人认错为臣了罢!”

周岚清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霍云祺从未发过这样的火,张了张口,又恐说不好令其又要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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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闭上嘴重新思考。

可这一幕落在对方的眼里,就让其误以为周岚清是没话说,于是又急:“如今殿下这是要与臣划清界限么?要不为何明知刘府小姐同臣再无关系,也不愿在与臣联系?”

“难道从前那些美好,如今殿下都忘了么?”

“还是殿下觉得臣不再新鲜,要另寻旁人了?”

这一连珠串般的质问令周岚清头昏脑胀,看着面前气鼓鼓的少年,不知为何她除去有些笑之外,更多的则是心疼。

于是下一刻周岚清就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而仅仅是这一个简单的举动,就将霍云祺接下来的所有话都塞在肚子里。

感受到少年浑身的僵硬,周岚清抬起头来,一双美眸柔情似水,瞧得他心都化了。

刹那间的对视常常会揭开一个人最为晦涩的情感。此时两人之间单是那许久未见而日益增长的思念,就足以令从前的不愉快荡然无存。

“还生气呢,若不是着急,怎会将你同别人认错?”

霍云祺本还尚存着的不高兴,也在周岚清这句话消失殆尽。后者看出他气消得差不多了,立即乘胜追击道:“你我之间,还需说着敬语么?”

“殿下”

“嗯?”

“莺儿。”

周岚清颇为满意,又将头埋在对方结实又饱满的胸膛,淡淡道:“宫中许久都未曾受到你的书信了,我都快忘记你的字迹了。”

“不可以!”霍云祺听闻有些着急:“我从明日起就给你写,好不好?”

“好啊。”周岚清笑着,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明日一早若是没有,以后我可就不再收了。”

霍云祺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随后听话地点点头,那副模样与方才截然不同。

“所以,霍大人就这般姐姐哄好了?”

明善宫内,周梁清对昨晚之事听得津津有味,心中愈发对周岚清的驭男之术感到惊奇。

“说什么呢,”周岚清一副高深莫测地模样:“本就是一场误会,又何来哄不哄了,说开不就好了?”

周梁清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看着面前少女被暖阳包裹其中,与从前始终伴随着的那几分肃然大有不同。

“姐姐变了许多呢。”

随即将目光投掷对方手中握着的信:“难道是霍大人的缘故么?”

周岚清被她说得脸红,嗔怪了她几句,随即匆匆转移话题:“上回我未问你,我这几个月不在宫中,你可还好?”

“一切都好,姐姐出宫之后,四哥也曾来走动。”

这是周岚清临行之前对周澈的交代,说起后者,她不由得有些担忧:“自我回宫以来,阿澈是变了许多”

他好似变得成熟了许多,这本应该是好事,可依照周岚清的直觉,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周梁清不由得想起,在周岚清走后不过三日,周澈竟破天荒地来到她的宫中,仍记得当时的他神色有些恍惚,也还是打起精神说了几句,最后上下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如今想来应该是周岚清被迫和亲一事对他打击太大了罢,毕竟他们的关系向来是非常要好的。

“以我来看,四哥哥当时大抵是因姐姐出宫一事而忧心焦虑罢,如今姐姐已经回宫,想必也是没有什么大事了。”

周岚清微微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罢。”

“对了,”周梁清忽然说话,面上还带着些许担忧:“近来五姐姐倒是常来我那处,有时还塞给我几本没见过的书,上边画龙画虎毫不稀奇。”

“她是不是是不是被什么上身了?”

周岚清一听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物什,又看她这幅严肃的模样,方才有些低落的情绪瞬间被一扫而空,转而笑起来。

而对面少女看着她平白无故开怀大笑,一双杏眼里满是困惑。

“你呀,整日看那些正经人家的书籍,又怎懂得云清读的那些稀奇物件?”

说罢,周岚清立即给桃春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往书房去了。

所幸书房离得并不远,不一会儿桃春就拿来了好几大本小人书,周梁清一眼就认出来,指着说道:“就是这些,上面没头没尾地说什么乾坤

棍法,什么祥龙九天,真是奇怪!”

周岚清终于解释道:“这些是外头那些行走江湖,又沾点笔墨之人写的,云清倒是对这些颇为崇信,有时我这里还得朝她借才看得的,没想到她竟能自己找到你那处给你了。”

对此周梁清只得拉起苦涩的笑:自己看不懂不说,对此也并不感兴趣,而周云清下一回来又朝自己提问,每回都使得她大费脑筋。

不过也就在此时周梁清想到了些什么,却有些不好开口;而周岚清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经有些好奇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周梁清看了眼对面的人,还是道:“五姐姐一日同我说,她好似有了意中人,说是若是你回来了,也定是要同你说的。”

“什么?”周岚清有些意外,毕竟周云清整日在宫中,而身边除了太监就没有别的男人了,又怎会凭空有个心上人?

“你可知道是谁?”

周梁清摇头:“多余了就没再问了。不过,这几个月内我们倒随了四哥哥去了侯府。”

“侯府?国公侯?”

周梁清刚一点头,就看见周岚清面色复杂:“这也有些荒谬了”

“可是什么事?”

周岚清回过神来,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道:“倒也没什么事”

看来得找个机会去同云清好好问个明白了。

第83章 渐不可控

月隐星稀,烛影摇红,夜色已深沉。

周岚清本欲直接回寝宫,可不知为何又突发兴致,调转脚步往书房去了。

桃春为主子轻启房门,知道周岚清素来不喜读书时有人在身旁打扰,于是便只在外头候。

起初周岚清尚觉一切照旧,并无异常,可待她走至屋内,才猛然感受到有些不同:此处分明有另一个人在场。

自回宫之后,身边总有追云守候,以她的功夫,一般是不会有人得以近身,如今又怎会凭空有人如此冒犯?

想至此,周岚清内心警铃大作,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冷峻。

“是谁?胆敢擅闯明善宫!”

而就在此时,在她警惕的目光之中,面前不远处的书桌旁,一缕月光斜照,透过薄纱显出人影绰约,氛围隐隐沾染些许微妙。

下一刻,来客微微往一旁走动,显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宋大人?”

周岚清看清了对方的面容,有些意外,但也稍稍放松下来,紧接着自然地往书桌处走去:“宋大人今日怎么来得这般匆忙?可是有要紧之事?”

此时的周岚清已然行至宋青身旁,目光所至,书桌上有一封被拆过的书信,但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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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殿下,听闻殿下收了伤,可好些了?”

闻言周岚清下意识侧过头看了宋青一眼,不知是否错觉,只觉得他瘦了许多,从前合身的衣服如今在身上显得有些松垮。

像一只疲惫的鵟。

“多谢宋大人关心,这封信是?”

宋青面不改色:“礼部尚书给我的信。”

周岚清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面对少女眼底闪过的怀疑,宋青只当做没看见:“他知道我是殿下的人,让我来规劝殿下。”

“规劝?”周岚清有些不满:“这个词是老师写的,还是你说的?”

宋青没有回答,沉默说明了一切。

周岚清往一旁的椅子一坐,瞬间矮了男人半个身子,使得后者无法在看清她的表情。

“你知道多少?”

许是少女鲜少用这般冰冷的态度同他说话,一向不将情绪往外泄露的宋青此时脸上也有些严肃:“谢大人只与臣说了敬妃之死的真相。”

若单是此言其中的认真,周岚清也并不会全然相信;可若是想起谢书礼那极爱惜自己羽毛的作风,她才勉强令自己接受几分。

这毕竟是皇家秘事,在如何周岚清也不愿将此揭开。

不过眼下她也不想知道自己老师究竟是如何将此事美化,再托付给面前这个男人了,于是开门见山道:“那宋大人怎么想?”

宋青在周岚清对面坐了下来,如此双方又能看见彼此的脸色了:只见他眸色深深,似压制着些许情绪,那像是一种疯狂的兴奋。

“殿下,你我皆知圣上早有压制丞相之意,若是借此事从陈贵妃处入手,便能彻查”

内屋没来得及点蜡,此时仅有窗外的月光肯钻进来为两人照明。而少女坐在靠墙的书桌内,分在她身上的亮更是稀少,可恰恰是如此,更显得此时她的表情更加阴沉。

“所以呢?”周岚清冷冷得打断了男人的话:“就凭此将丞相一党彻底摘除?你以为单凭此就能做到?”

“若是单凭一个陈贵妃,就能彻底拔出陈府的所有根基,那为何这些年圣上不随意安排个罪名插在她身上,如此不久一了百了了?”

周岚清盯着眼前的宋青,这个多年的盟友:“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丞相倒台,下一个丞相应该是谁?”

宋青蓦然不语,他方才还有些高昂的情绪也瞬间被压了下去。

而周岚清看他这样,反倒有勾唇一笑,揭开了遮羞布:“你想要这个位置,是不是?”

“殿下”

“宋大人,你我交往多年,我自认为对你了解几分。”

周岚清从他带着复杂情绪的脸上移开目光:“你向来不是个心善的人,行事狠厉,冷酷无情,唯权至上。”

“但这亦是我选中你的理由,只因起初我认为我们是一类人。”

宋青听着她的话,将头侧向另一边,埋进暗色之中。

与之相反的,周岚清则是望着窗外,此时的月光全数铺撒在她的面上:“但我渐渐发现,事不可过,过则反,反则失。”

但宋青明显不能理解她:“事情若能寻得关键缝隙,便能使其击破,殿下难道就不敢赌一把么?”

周岚清转头,正于其对视,两人皆在其中看到了决绝之意。

“此事牵扯不是你我可控的,不能轻易下决断!”

宋青无法接受,他只觉得周岚清变得有些陌生,好似从前那个果决的少女消失在昔日之中。

他往后回了回身,心中烦躁,忽然道:“我早说过,殿下该离那姓霍的远些。”

周岚清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不免有些不快:“你说什么?”

“我说错了么?”宋青今日表现出来的情绪比得上一年的份量,有些嘲弄道:“殿下不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这般感性,优柔寡断,当真同那些深闺之中的待嫁女有何区别?”

“宋青!”周岚清被说得气急,一拍桌子:“你闭嘴!”

宋青直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对着周岚清斥道:“臣追随的,一直是从前那个同臣一般唯权至上的殿下,而不是如今这般顾念感情的公主!”

“是么?就因为我不顺你的意?”周岚清盯着他,眼中满是讽刺:“不若你来做这大燕的皇位?如此我也来追随你?”

这两个多年来风雨同共的盟友,却在此时互揭伤疤,活像是闹翻一般互不相让。

“你不许插手此事,听见没有!”

“殿下路途劳累,还是多休息罢!”

这充满忤逆与挑衅的话语,令周岚清气得抄起一旁不知什么物什,往宋青处扔去。

“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宋青本可以躲开,可在听到周岚清这句决然的话之后有瞬间的愣神,于是下一刻他的额角流下了些许血渍。

待其走后,周岚清越想越气,顺手将面前的书信撕的稀巴烂。

可即便如此,事情却往往会朝着无法预测的方向发展。

隔日,各宫嫔妃照例来到长宁宫内向皇后请安,其中来得最早的便是陈贵妃。

自皇帝醉心于太虚殿至今,不论是身体还是心思,都已然鲜少在踏入后宫之中。

本以为常年后宫的明争暗斗会就此停歇,却不

料最近的皇帝好似迷途知返般,竟重新开始时不时夜里突发去嫔妃宫中过夜,甚至还有精力纳了几个小妮子作为枕边人。

这也致使久久不曾动手的陈贵妃又被燃起了斗志,接二连三地往深宫井里投人。

刚开始她还有所畏手畏脚,可随着每次皇帝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令其更加肆无忌惮,终于将皇帝新收的那些女子都收拾干净时,后者直接去往了皇后处一趟。

于是就有了今日的画面:皇后虽面上慈眉善目,可隐隐散发出的不悦却充斥在她与陈贵妃两人之间。

陈贵妃自然不怕她,只不过是听闻了皇帝昨夜去了一趟长宁宫,有些担心宠幸了面前这个女人罢了。

可如今看着皇后这幅阴恻恻的模样,想必是吃了苦头,她在幸灾乐祸的同时,一颗悬着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反观皇后此时正一言不发地坐在她的位子之上,将面前女人的表情变化悉数收进眼底,不由得想起皇帝那气得跳脚,还指着自己鼻子痛斥她不理后宫,不识大体的场面,藏在袖子中的手不经紧了几分。

已是一盏茶过后,陈贵妃才发现到现在殿内竟无一个妃子前来拜见,不仅如此,皇后也一直不说话,这使得她不由得有些不耐烦。

“皇后娘娘,今日怎么无人前来?”

皇后原先挂着的微笑也在此时悄然收起,转而挂上些许冷淡:“是本宫让她们不要来的。”

闻言陈贵妃眉头皱起,更是直接放下茶杯,直视着眼前人:“是么?”

“本宫今日,是想同你单独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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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后眼中带着的那抹不屑令陈贵妃心生不悦,又或许后者也对她即将提起之事心知肚明,于是抢先其站起身来:“不用了,你我之间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可身后传来的声音又瞬间留住了她。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皇上昨日同本宫说了什么吗?”

看着陈贵妃停住了脚步,皇后也继续道:“皇上同我说后宫之中出了个凶恶之徒,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杀害无辜嫔妃,如今祸到临头了,还不知收敛。”

皇后看着女人正死死地盯着她,像出了口恶气般,心满意足地挂上舒心的微笑:“妹妹你说,这人会是谁呀?”

陈贵妃面色不虞,却依旧平静:“我如何能知?”

“那是最好,以免此事惊扰了妹妹。”

皇后幽幽的看着她:“幸而本宫在其宫中有些相熟,若是此毒妇再犯,也好就此捉拿,你说是不是?”

陈贵妃顺着女人的目光,下意识将注意转到了身边的春然身上。而后者好似没有意料到忽遭此变故,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是。”陈贵妃将头扭回来,含着怨毒地看了面前的皇后一眼,就连行礼的规矩也顾不上了,直接拂袖而去。

而春然本该紧随主子离去,却不想被一旁站在两侧的宫女拦住,可又偏偏什么也没做,直至她急的快哭出来才放其离开。

好不容易回到仁善宫,春然才刚看见陈贵妃,就见后者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盯着她,这使得她冷汗直冒。

春然正要上前伺候,下一刻却被主子阻止,只见后者用冰冷的语气将她驱赶,随后又点了一旁一个一直以来同她并不对付的大宫女:“今后就由你在身边伺候。”

春然满眼不可置信,毕竟自己可是从其入宫以来就在身边伺候的呀!

就因为皇后三言两语就将她的所有都就此剥夺么?

想至此,她满心的不甘心,只可惜才刚开口央求几句,又被陈贵妃冷眼相待。

春然只觉得心落入冰窟,却也不敢多事,只得退往屋外,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两只手攥得生疼。

第84章 逐步深入

自那日以后,陈贵妃就再也不曾前来长宁宫中请安了,不过可喜可贺的是,她也因此收敛了不少,这几日再无动静传出。

皇后面前站着皇帝又新塞进几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年轻的妃子,彼时皆有些忐忑地立在原地,她只抬眸一看,见那副紧张而不知所措的青涩,是后宫之中很少有的,也难怪皇帝喜欢。

颇有资历的老姐妹们纷纷离去之后,与陈贵妃那盛气凌人的态度截然不同,皇后对着面前几个女子温和地嘱咐了几句该守的规矩,随后就放她们各自回宫休息了。

可就在以为今日之事就此了结时,忽然有人进来相报,说是长宁宫中有外客来访,此时正在偏殿候着,等着皇后的召见。

按理说来,宫外之人定是不能随意出入皇城的,可如今来者非但没有通过任何许可的旨意,而且还能这般大摇大摆地闯入皇后的宫中,这使得当事人心中颇有困惑。

“来者何人?”

那前来传话的太监却摇摇头,但大抵是怕主子降罪,又立即找补:“回禀娘娘,来客只是说娘娘见了,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其余的任凭奴才如何问,也不予多说了。”

难不成又是皇帝挑选的新人?

皇后有些不悦,只觉得此人有些摆谱子,可到底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趣,于是抚上静秋姑姑的手:“那便去偏殿瞧瞧罢。”

不过片刻,皇后便已至偏殿,她身后跟着一众人也随着其落座而整齐地排列在两边。被他们围绕在其中的,是一个匍匐在地的女子,头埋在地上,不见模样。

皇后随意地扫了几眼女子的身段,算不上窈窕,只胜在年轻。收回了目光,动了动嘴:“听说你要见本宫,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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