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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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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小顾干坏事 首辅瞳孔地震,狠狠破防……

皇帝脊背骤然一僵。

虚与委蛇……

竟是如此。

她从未想过害他, 而他想着她从来都是为了权力不顾一切的,只听了一半预言,便对她起了疑心。

还那样狠地罚了她。

他只觉眼前炫光一片, 耳边的声音愈发嘈杂,喉间骤然涌上一股腥甜,身形都有些不稳。

他强行压下喉间的血腥, 踉跄着朝屋外行去。

庄郡王府。

萧今越听到顾清嘉以后便是他的师父了, 却没有闹起来。

庄郡王以为起作用的是顾清嘉作为顾翡兄长的身份, 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笑着将萧今越托付给了她。

他走后,萧今越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悄悄话:“我也听说过你,你是状元郎,对不对?你长得这么好看,真的是男子吗?”

顾清嘉微微一怔, 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要不怎么说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呢?她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险些被一个孩童看穿。

她道:“世子,我自然是男子, 需要貌美的不一定是女子,自然中羽毛鲜亮的鸟,大多是雄性。”

萧今越听到顾清嘉说自己是男子,小眉头皱了起来,听到她后半句话, 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我养的鸟里面, 长得丑的雄鸟根本就没鸟要。”

他又凑近了她,声音压得更低:“你真的没骗我?所有男子都是臭臭的,你怎么是香的?”

他又找补了一句:“对了,我也是臭的。”

顾清嘉险些失笑。

眼前的小团子真是可爱得很,不是那种乖巧的可爱,更纯粹也更未经规训,让她想起了顾翡小时候。

她笑道:“可能是因为我熏了香?”

她的衣裳都是沈明夷清洗打理的,也不知他有没有熏过香,她穿久了,自己闻不出气味。

萧今越蹬蹬蹬倒退了几步,眼睛微微睁大。

他没想到眼前人看着那么美,闻着那么香,竟真是男子。

顾清嘉已有些琢磨出味儿来了,他不会是觉得自己可能是女子,才没在庄郡王那儿多做挣扎,便认了她当师父吧?

她对自己心中的怀疑更确信了几分。

穿男装的未必是男儿,一个孩童要在何种情况下才会有这样一种意识?

书中,庄郡王在萧今越夭折后,再无子嗣,他恐怕早就知道自己子嗣艰难,又想搏一搏皇位,才会在萧今越出生时兵行险招。

她对未来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心情愉悦起来,笑道:“世子可知晓,男子的寿命是比女子短的?等我驾鹤西去,你让舍妹来做你的师父,好不好?也许到时候,你父王也拦不住你。”

萧今越怔了怔,又上前了两步,道:“我方才没有拒绝,那就是认你当师父了。你不要死,我养的鸟里,最漂亮最机灵的鸟死了,所有的鸟都很伤心。”

顾清嘉心道她不说自己伤心,却说鸟很伤心,着实是一个特别的孩子。

也许被权力浸染后她会变,但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她的存在,本身就是自己的胜利。

她和萧今越约好改日来看她的鸟,从郡王府出来,没有立时回府,打算趁着休沐,在街上逛一逛。

她下意识就想到了师父,以前休沐时,他们时常结伴同游,不由眉心轻蹙,将他从脑海中清除出去。

一辆装饰极简朴的马车驶至她身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了车帘。

她回眸看去,见皇帝眸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心下一紧。

他不会是意识到上次那样根本就算不上惩罚,打算把她逮回去狠罚吧?竟还亲自来了。

她思索着如何逃过一劫,垂下头,走到马车边,便要向他行礼。

他蓦然俯身,滚烫的手覆上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抱上了马车。

猝不及防下,顾清嘉险些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挣扎,手紧攥住了他的衣裳。

皇帝抱着她走到座椅旁,将她放了上去,低哑道:“还受着伤,怎么到处跑?”

顾清嘉见他态度如此,不像是要罚她的样子,略放下心来,思及他届时若知晓她当了庄郡王世子的师父,说不定又会起莫名的疑心,打算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她恭声道:“陛下,庄郡王为世子找西席,看中了臣,臣方才去了郡王府。”

皇帝眸光微沉:“你伤势未愈,他召你去,你却不得不去。朕还没死呢,他们一个个的便这般欺负你。”

顾清嘉心道皇帝怎么又替她得上被害妄想症了,有时间责怪别人,怎么不照照自己?他分明才罚过她。

她正腹诽着,皇帝语调骤然一顿,道:“可朕与他们又有何区别?”

顾清嘉微微一怔,想拉开车帘看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你可怨朕?”皇帝低哑道。

顾清嘉心道这简直是送命题,低声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岂敢对陛下心怀怨望?”

“你在朕面前,一句真话都不敢说吗?”皇帝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顾清嘉道:“陛下面前,臣不敢说半句假话。”

皇帝闭了闭眼,默然半晌,用马车中央圆桌上水壶中的水净了手,将她按倒在了座椅上,道:“朕帮你抹药。”

顾清嘉的腰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攥住,眼看着他就要撩开她的衣摆,心下一惊,挣扎起来。

开什么玩笑?他上回不过是手覆了上来,她便险些……如何能受得了这个?

他的手温度极高,将她烫得浑身直颤,挣扎之下,颤得愈发厉害。

皇帝见她脸色苍白、不住地发抖,分明是怕到了极点,制着她的手骤然一松,嗓音喑哑道:“你怕朕?”

顾清嘉紧捂着衣带,急促地喘息,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他的手只凭温度便让人难以承受,再加上涂抹的动作,那还了得?简直可怕得很。

皇帝顿了顿,缓声道:“朕不逼你,等你睡着了,朕再帮你抹。”

顾清嘉眼眸微微睁大,他说得也未免太理直气壮了些。

不过她到底是暂且被他放过了,皇帝将她轻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脊背,安抚得她平静下来,低声道:“你想恨便恨吧,朕那么狠地罚你,你本就该恨朕。但若有一日你的恨意消了,记得告诉朕,那大抵意味着,朕做对了什么。”

顾清嘉顺毛捋他已经捋顺手了,都快成自动回复了,回道:“陛下做什么都是对的。”

她这副模样落在皇帝眼里,像极了饱经摧残后只会应声的人偶,他动作一顿,指节微不可察地颤抖,轻轻覆上了她的脊背。

他嗓音低哑道:“朕以为朕在努力对你好,罚你时,甚至觉得你犹不知足、恃宠而骄。可如今想来,在朕身边,你的身子一日日差了下去,朕是不是待你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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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嘉不知道他又误会了什么,但这误会显然是对她有利的,阖眸躺在他怀中,默不作声,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皇帝紧搂住了她。

良久,顾清嘉离开“片场”,回了侯府,进门的刹那,哪还有半点先前的可怜模样,沉着眸子行至书房,翻箱倒柜地找到了当时楚云梦给她的药丸,又挑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刀,向地窖走去。

顾景和让她试试,那她还就非试试不可了,试了未必有用,但不试定然没有结果。

她一时半会想不到别的法子让他开口。

打开地窖的门,她走了进去。

顾景和听到声响,抬眼看向她,黑沉一片的眼眸被身上的伤势一衬,竟也透出几分血红,因冷而黏腻的气息如毒蛇般向她缠缚而来。

顾清嘉走向他,知道营造心理上的压迫感和恐惧感对他一点用都没有,这世上哪有东西能阴间得过他?

她便没说废话,蹲下身,打开瓷瓶,取出药丸,准备强塞进他嘴里。

她以为过程不会很顺利,没想到顾景和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将药丸吞了下去。

他吃得太迅速,不经意间吮吸到了她的手指,他的舌尖冰凉湿滑,顾清嘉只觉一股酥麻之感从手指蔓延至全身,咬唇抑制住轻喘,面颊上泛起一抹绯红。

“还有吗?”顾景和嗓音低哑道。

顾清嘉道:“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吧?”

她总不可能喂给他什么好东西,这一枚药丸就能痛得人几欲死去。

顾景和像是没听到她的话,道:“还有吗?”

顾清嘉道:“你和沈明夷倒像是兄弟。”

一个找打,一个找疼。

她又从瓷瓶中倒出一枚药丸,递到他唇边:“吃吧,管够。”

顾景和听到她提到沈明夷,眸光愈暗,张嘴咬住了药丸。

顾清嘉有了上回的经验,哪还愿意被他舔,准备抽回手闪到一边,等着他药效发作。

他伤得惨不忍睹,又被喂了药,她失了几分警惕,猝不及防下,被他紧攥住了手腕,扑倒在了稻草堆上。

他紧扣住她的腰肢,俯首吻上了她的脖颈。

顾清嘉心知他再能忍疼,等药效渐起,也会没了力气,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任由他在她身上留下最后的口水。

可不知怎的,他的力道似乎愈来愈大了。

侯府客房。

裴玄衍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因着伤势过重,发起了高热,思绪混沌间,却还记挂着顾清嘉。

倏忽间,一道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顾景和将顾清嘉按在身下狠狠……

顾清嘉面色潮红,紧搂着他的脊背打颤,瞳仁不受控地向上翻起。

顾景和低哑道:“你不是还得来寻我?是你太放荡了,就喜欢被兄长x,还是你师父不中用,满足不了你?”】——

作者有话说:小裴老师,他指着鼻子骂你不中用欸,还不证明一下自己[狗头]

第102章 首辅下决心夜探卧房 妹宝吸情香搬石……

裴玄衍只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混沌一片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顾景和安敢如此?

徒儿听到这样的话,得多绝望,他究竟要将她的尊严践踏到何种地步, 才肯罢休?

他强撑着起身,踉跄着朝屋外走去,步伐沉重至极, 但还是竭力加快了脚步。

地窖。

顾景和冰冷的身躯沉沉压在她身上, 蟒蛇般死死缠缚住她, 带着令人悚然的阴冷与血腥。

药效渐起,疼痛如万针穿刺在他全身上下肆虐,他却连指尖的颤抖都不曾有,攥着她腰肢的指节铁箍般收紧,吻弄得更狠,厮磨啃咬,疯狂而偏执, 像是将痛感全数化成了另一种欲望。

顾清嘉意识到不妙想要挣扎, 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唇齿的每一次纠缠啃噬, 舌尖的每一次的舔舐,都让她身子瘫软融化成了一滩水,没了挣扎的力气,身子似也沉浸在欢愉里,全然不听指挥, 除了颤抖着承受,什么都做不到。

她手紧攥着他背后的衣衫,咬住下唇, 压抑着唇齿间的呻吟。

顾景和解开了她的衣袍,近乎贪婪的吻一路蜿蜒而下,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与齿印,细密的刺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火星般侵袭遍她全身,似要将她引燃。

顾清嘉身子颤得愈发厉害,因难耐而落下泪来,唇齿间不受控地溢出破碎不堪的呜咽。

她想制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制住了双手,带着泣音哑声道:“不要……”

顾景和嗓音幽冷道:“你的手段毫无效果,你可曾想过,再拖延下去,我久不露面又没有消息,若外界以为我死了呢?”

顾清嘉微微一怔,届时他的后手生效,一切都覆水难收,无可挽回了,她可不想和他一起死。

她喘息着道:“你不觉得疼吗?”

她喂给他的药怎么不起作用?那是她手头最能让人痛苦的药了,他是铁打的不成?

但凡能看到一点效果,她都觉得有些许曙光。

顾景和咬上她的脖颈,厮磨了几下,道:“我不觉得疼,反倒觉得饿。”

顾清嘉难以抑制地低吟了一声,喘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推了推他,哑声道:“放开我,我可以考虑让人给你送饭。”

顾景和停住了吻弄的动作,愈紧地搂住了她。

顾清嘉身子微微颤抖,他吻她的时候,她只觉一时半刻都承受不住,可他刚一停下,一股透着痒意的难耐从难以言说之处向四肢百骸蔓延,让她愈发难受。

这种感觉实在积蓄了太久,似是从皇帝修长滚烫的手覆上来时开始了,她咬着唇动了动腿。

顾景和微抬起眼,晦暗眸光掠过她潮红的面颊和泛着水光的眸子,嗓音中透着鬼魅般的蛊惑。

“你不恨我吗?你不想我死吗?你不是没有机会杀我,你可以用你自己来换我的命。我不会弄疼你的,肉|体上的痛算得了什么?精神上的痛,才会让人痛到极致。”

顾清嘉缓缓阖上眸子,半晌,她轻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万一我答应了你,被你欺辱完,你反悔不愿解除后手了怎么办?”

她眼睫轻颤了一下,心道她一点儿都没心动,不过是想寻到他的破绽罢了。

他一个权谋文主角,怎么跟火葬场文主角似的,信奉让人心痛那一套。

他是死了,但她不是也很痛苦吗?他又赢了是吧?

顾景和低哑道:“我会先毁了后手。”

顾清嘉眼眸微凝,这样一来,她的操作空间就很大了,只要利用得当,说不定能直接杀了他。

顾景和攥起她的一缕发丝打了个结,放在唇边咬了咬,语调中隐透着偏执。

“你不是同我说过,户部的温郎中总用奇怪的眼神看你吗?我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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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杀掉所有让你痛苦的人,你的眼泪只能因我而流,余生都要沉浸在被我欺辱的回忆里,被乱x的负罪感折磨。”

顾清嘉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她当时本想用肆意残害官员这一罪名除去他来着,还没施行,他就被皇帝抓走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到时候她在他的墓前,跟他说她一点儿都不痛苦,反倒很爽,他不会被气活过来吧?

思及此,她险些绷不住嘴角,费了好大力气才维持出沉重的神情。

她闭了闭眼,哑声道:“顾景和,你真的要折磨我到这般地步吗?”

她顿了顿,又道:“我会放你走,我相信你会回来,因为你不可能放过我。”

顾景和将她搂得更紧,手掌覆住她的脊背将他半抬起来揉进自己怀里,力道之大,像是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身上伤口崩裂,血腥气愈发浓郁。

他俯首在她身上吻了起来,比方才还要激烈。

经过方才的暂缓与冷却,顾清嘉的身子愈发敏感、受不得碰,软倒在他怀里,浑身都泛起了一层淡粉,脖颈向后仰起,不受控地低吟出声。

被吻了一阵子,她眼睫微颤,他以前不是很会吗?今天怎么亲不到重点上。

顾景和嗓音低哑道:“我沐过浴,但地窖不够干净,你想要再多,也没有了。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哪有半分受强迫的样子,你让人抬水进来供我沐浴,不会就是等着这一刻吧?你根本就是被兄长x得食髓知味了,这世上还有人比你更浪荡么?”

顾清嘉正是难耐的时候,面上却适时地浮现出屈辱的神情,自己都觉得自己敬业。

顾景和眸光缓缓下移,晦暗了一瞬,继续道:“我看连这样的话,你也爱听得很,都湿透了。”

地窖外,裴玄衍走到门边,恰好听到“浪荡”二字隐隐约约从门后传出来,拢在袖中的指节骤然攥紧。

他猛地破开了地窖的门,看清室内景象的刹那,听到了顾景和的那句话,几乎要遏制不住自己胸膛中的戾气,这样激烈的情绪却是他如今的身体难以承受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强撑着才没有栽倒在地。

顾清嘉听到声响,见他站在门边,面色苍白至极,心下一紧,下意识地便想挣脱顾景和的怀抱。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动作一顿,她紧张什么?她和谁在哪儿以地为席都是她的事,师父管不着。

顾景和忙拢起顾清嘉的衣襟,换个角度抱她,遮掩住她的身形,看向裴玄衍的目光阴冷至极。

顾清嘉哑声道:“师父素有君子之名,怎么有旁观别人云雨之事的爱好?是做多了阴暗之事,移了性情,还是觉得自己折腾不坏我,想要和顾景和取取经?”

裴玄衍本踉跄着上前想要护她,闻言,身形一僵,嘴角隐隐渗出血迹。

顾清嘉心道她可不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他折腾她时,比这更重百倍。

那段日子里她的伤处总是红肿不堪,恐怕只有一小半怪顾景和,大半都是因为师父的悉心“照料”。

但她到底没有继续说下去,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低声对顾景和道:“放开我,不然交易作废。”

顾景和箍着她的手臂微微一松。

她挣扎着从他怀中起身,拢紧衣襟,顾不上去管身上的狼藉与黏腻,向地窖外走去,便要与裴玄衍擦肩而过。

裴玄衍伸出手,似是想扶她,被她一闪身躲过了。

她步伐稍显不稳,快步出了地窖。

裴玄衍跟了上去,嗓音喑哑道:“鹤卿,你不想让我帮你,为何不把沈明夷找来?他与你没有不伦的关系,没有辜负过你的信任,更全然受你控制,不会让你受伤。”

顾清嘉心念微动,心道这倒是个好机会,能勾得他再来寻她,她也可以看看他究竟会不会脱衣服。

她没有转身看他,低垂着头道:“师父将我当成了什么?难道两个人还不够我消受吗?我也是有廉耻的。”

她当然有廉耻,她不过是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裴玄衍心下一恸,见她身形微微摇晃,想上前扶她。

顾清嘉听到身后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嗅到鼻尖掺杂着血腥味的清冽气息,立在原地不动,轻声道:“还是师父觉得,我被兄长和师父作践过了,便受得住任何事,也不配有廉耻了?”

“鹤卿!”裴玄衍从身后拢住了她的肩膀,嗓音喑哑道,“别说这样的话,我以后不会再提沈明夷。”

顾清嘉道:“师父来得真是及时,我的药性还没纾解,你满意了吗?”

她摆脱他的手,走进卧房,死死关上了门。

裴玄衍望着紧闭着的房门,伫立良久,眸中神色意味不明。

入夜,顾清嘉躺在榻上,装作熟睡的模样,等着鱼儿上钩,为了更像药性发作,还嗅了能催动情欲的香。

那香据说很温和,可不知为何,她身上却热得厉害。

半晌,窗边传来“吱呀”一声轻响,脚步声行至榻边。

皇宫。

皇帝批阅完奏折,淡声问一旁的太监:“马车和伤药可都备好了?”

他说会在她睡着时帮她抹药,自然言出必行。

太监恭声道:“回陛下,已准备齐全了。”

顾大人可怜呐,身子弱到了那般地步,却还要带着伤承宠,届时不知会有多惨烈。

他于心不忍,又怕圣上将人折腾坏了,心疼起来,让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吃挂落,冒着风险道:“陛下,顾大人身体孱弱,还请陛下看在他对您一片衷心的份上,多顾惜他几分。”

皇帝冷睨了他一眼,这还用他说?

见时辰差不多了,他换了一身略显朴素的玄色常服,下楼上了马车——

作者有话说:嘿嘿[黄心][黄心][捂脸偷看]

宝宝们多和我说话呀,如果能亲我那就更好了[爱心眼]

第103章 皇帝破防 妹宝欲毁约,小顾发疯……

清冽的气息飘散至鼻端, 顾清嘉躺在榻上,紧闭两眼,努力将呼吸放得沉而缓, 可酥麻的电流似从皮肉里渗透进去,往不可言说之处钻,她面颊滚烫, 身子微微颤抖, 呼吸急促起来。

裴玄衍见她药效发作得厉害, 睡觉都不安稳,心下一恸,想抚一抚她的面颊,又怕弄醒了她。

安神香上回中途失效,他自然不会再用。

他修长如玉的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瓶盖, 放至她鼻尖, 轻抚她的发丝, 似是在哄着昏睡的人吸进去。

异香扑鼻,顾清嘉头脑昏沉起来, 可许是因为她服的抑制迷药的药对此药格外对症,她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四肢无力、极难动弹,却没有彻底昏睡过去。

热意和难耐之感在她体内流淌翻涌,她呼吸愈发急促,被他碰一下头发, 身子似也战栗起来,竭力才抑制住了唇齿间的轻喘。

裴玄衍伤势未愈,略显缓慢地翻身上榻, 将她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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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垂下,掩住了从窗棂透进的月色,他眸中一片晦暗之色,俯首,用唇描摹怀中人的容貌,笔法哪有一星半点他平日作画时的克制与写意,近乎贪婪地罩染全唇。

顾清嘉只觉他与往日截然不同,恍惚间有种要被他拆食入腹的错觉,禁忌之感与酥麻电流的双重刺激下,她眼睫抖得像是被疾风骤雨打落的蝶翼,喉间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泄了出来。

裴玄衍覆在她脊背上的手微微收紧,暂时与她的唇分离半寸,将床幔拉开些许,让月色透了进来,观察她的神情。

每次他在她昏睡时吻她,她总是叫得格外……怎么今日这么小声?倒像是压抑着似的。

看清她面容的刹那,他眸光一怔,只见怀中人面颊红透,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明明闭着眼,却像是要坏掉了一般。

原来是实在受不住药性,没力气叫了。

他爱怜地搂住她,喉间溢出一声叹息,不再克制,解开她的衣袍,唇贴上她轻颤的锁骨,厮磨啃噬,细密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啜饮甘泉般不知节制地吮吸。

他的吻绵长而炽热,如野火燎原,顾清嘉只觉身上的热意愈发汹涌,神志恍惚起来,身子颤抖得愈发剧烈,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可她明明已承受不住,却犹觉不够,难耐得厉害。

她心道她只是想勾得他脱衣赏,抓他个现行,不做别的,装作睡梦中下意识挣扎的模样,手按向了他。

裴玄衍呼吸陡然急促了一瞬,握住了她的手腕,喉结滚动,看向她的眸光愈发晦暗。

顾清嘉唇齿间溢出几声梦呓,为了听上去逼真,刻意语不成调,词句也模糊到听不清,可其中的难受,却是谁都听得出来。

裴玄衍安抚地抚了抚她,吻上了她的唇瓣,舌长驱直入,辗转抵弄,吸吮勾缠,吻得比方才更加深入激烈,想要缓解她的煎熬。

顾清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哭喘出声,眼角溢出了泪水,在他怀中微微抽搐,被眼皮遮住的瞳仁不受控地向上翻起。

他的吻如扬汤止沸,非但没起到缓解的作用,反倒将情香的药效引燃了。

裴玄衍察觉到她状况不对,吻得愈发深入,可她的身子却愈发滚烫,呻吟与哭喘也愈发痛苦。

他身形一僵,想到了那次她睡梦中呓语“不够”。

顾清嘉见她都这般钓了,他都没上钩,一副要吻她吻一夜的架势,心道他喂给她的大抵真的不是避子汤,略放下了几分心。

可她身上难受得厉害,身体似与思想脱节了一般,想要滑入某个不可窥视也不该窥视的深渊。

裴玄衍嗓音低哑道:“若是你察觉了,定会受惊,男子服的避孕药物,也是要提前服的,现在准备已来不及了,鹤卿,为师该怎么办?”

顾清嘉微微一怔,心底愈发确定他没给她灌过避子汤了。

师父清心寡欲,持戒十几载,却因她破戒,甚至不惜损害身体,他对她本无情欲,只是想帮她纾解,简直像布施肉身的菩萨一般。

他是有错,但她对他却也到不了恨的程度,至多不给他煲他当时说的补汤,再想办法把他对她做的还回去罢了。

裴玄衍闭了闭眼,将她放在榻上,想去桌边将手洗净。

挨上床榻的刹那,顾清嘉被四肢百骸内乱窜的电流冲击得弹动了一下,感受到热源的离开,鬼使神差地颤巍巍抬起了两条腿,缠住了她的腰。

裴玄衍动作一滞。

顾清嘉脊背微微一僵,都怪情香,害她做出这种事来。

罢了,她如今可是真中了药,师父帮过她那么多次,都是白费口舌,她心善,就让他真帮她一次吧。

屋外,皇帝走至门边,见屋内黑灯瞎火、寂静无声,心道屋内人大抵是睡熟了,推门而入,却见低垂的床幔被掀开一半,少年两条光洁的腿正缠在男人的腰上。

他一时间气血上涌,目眦欲裂,大步走到榻边将少年抱了起来,一脚狠狠踹向裴玄衍,恰好了踹中了他的伤处。

裴玄衍闷哼了一声,口中吐出一口血,身形摇摇欲坠,手却没有捂伤口,而是伸向了顾清嘉,可他终究伤重难支,翻倒在地,不省人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顾清嘉反应过来时,她已在皇帝的怀里了。

皇帝垂眸看向她,见她面色潮红,脸上身上一片狼藉,分明是被狠狠折腾过,都这样了却还没醒,想也知道被喂了迷药,他眸光愈沉,又狠踹了裴玄衍一脚,却没有命人将他拖下去。

他将少年放在榻上,去桌边净了手,回转过身,垂下眸子,见她唇瓣红肿不堪,被烫了一遭,还没怎么修养,又被人狠狠蹂躏,心脏骤然一缩。

他闭了闭眼,手指蘸上药膏,触上红肿的唇瓣,打着圈,动作极其轻柔地缓缓将药抹了上去。

顾清嘉没想到他竟真的趁她睡着来给她抹药,动作还这般轻车熟路。

她如今却是受不了这般轻柔的触碰,再加上他的手还那般烫,愈发激得她呻吟出声,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搐。

她实在难受,再加上刚解开些许对师父的心结,听到他好半天没动静,不想他真死在这儿了,缓缓睁开泛着水光的眼眸,喘着气哑声道:“还请……陛下饶过臣。”

皇帝正要深入,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她,沉声道:“朕早就说过朕会来,你就怕朕怕到这种地步?你可知你视为靠山的师父方才对你做了什么?”

顾清嘉只想着他能快些离开,好自己解决情香的事,道:“陛下,臣知道,这是臣和师父之间的情趣。”

皇帝眸光骤沉:“朕看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对他百般抵触,他可以理解,可为何她对屡屡折磨她的裴玄衍却割舍不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不惜撞到粉身碎骨。

他比他究竟差在哪里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夜,是否要让朕留下?”

顾清嘉只觉身上烫得厉害,细密的电流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使劲折腾她,难耐之感几乎按捺不住,低哑道:“请陛下保重龙体,早些安寝。”

皇帝见她眼泛水光,全身红透,身子轻轻颤抖,以为她还沉浸在与裴玄衍情事的余韵里,愈发觉得自己从宫中赶来,像个笑话。

他将药盒撂在榻上,冷着眸子起身,拂袖而去。

顾清嘉心知又触怒他了,圣眷怕是得跌到谷底去,眉心轻蹙。

他走后,她穿好衣衫,找出情香的解药服下,命人将师父抬回了他的卧房,又让府医去给他医治。

许是因为她体质的缘故,那股感觉没有被彻底压下去,她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

翌日,她将顾景和放走,让他履行他们的交易,去解除他的后手,自己却已打定主意毁约,准备等他回来,就送他上西天。

在侯府动手,闹出动静来就不好了,因而她刻意选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地,说是要在那儿履约。

她低垂着眼眸,轻声对他道:“还请你看在我们兄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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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上,稍顾惜我几分。若我在侯府中被你……以后居于此,见府中一草一木,都难免想起此事,怕是一时半刻都活不下去,还怎么痛苦余生?”

顾景和只说让她等他回来。

青麓山。

顾清嘉命人在山顶搭了个幄帐,幄帐内,桌椅床榻等物一应俱全,尤其那张床,更是大得很。

她自然不是真的要用,不过是为了让顾景和放松警惕罢了。

担心只带自己的人不够保险,她还暂停了和师父的冷战,从他那儿抽调了护卫。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她没有在幄帐内等顾景和,而是让护卫们埋伏在内,自己则在远处盯梢。

护卫们回禀了几个来回,都说是没看到他的踪迹,她心道自己怕是布置早了,寻了一棵大树靠坐着,欣赏起周围的风景。

护卫们取来山泉水给她饮用,她抬手示意不必,让他们自己喝就好。

山风吹过,树叶作响,一片叶子飘落在了她身上,她抬头看去,却见茂密的树叶中,一双阴冷而晦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顾景和嗓音幽冷道:“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不会是不想履约了吧?”

顾清嘉心下一惊,她让人盯住了所有能上来的山路,他是如何上来的?

她向周遭看去,却见几个护卫接连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谢谢宝宝们亲亲我,我要亲晕你们[爱心眼]

同样是情香

妹宝对小裴老师:(缠住腰)

对皇帝:你快走

皇帝不破防谁破防,再也不会爱了,只会冷脸伺候妹宝[眼镜]

小顾这下真的要疯,以为能侍寝,没想到妹宝是来捕蛇的[狗头]

第104章 小顾为吃惨“死” 不要奖励小沈啊……

顾景和以一种极为反常的姿态从树上落了下来, 阴鸷的眸光黏在她脸上,桃花眸黑沉一片,蜿蜒着淡青色的血管的苍白皮肤被林荫间的光一照, 却是半点生气也没有,愈发鬼气森森。

他一步步向她逼近,嗓音低柔道:“我都听到了, 你似乎真的不想履约。不遵守承诺, 可是要受惩罚的。”

令人寒毛倒竖的阴冷气息毒蛇般向她缠绕而来, 顾清嘉呼吸一滞,强自镇定下来,心知若是自己转身就逃,显得心虚不说,有极大可能被他追上,干脆摆出了一副认命的模样,连后退都没有, 垂下眼睫, 立在了原地。

顾景和苍白冰冷的手紧箍住了她的腰, 幽冷道:“怎么不逃?”

顾清嘉被他冰得轻颤了一下,缓缓阖上眸子, 哑声道:“逃?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顾景和一只手覆上她的脊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垂眸看向她,眸光柔和到令人悚然:“你现在好乖,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他抱着她来到一个隐蔽之处,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她放了上去。

顾清嘉攥住他的衣袖, 声线微颤:“别在这里。”

顾景和冷得刺骨的手轻抚她的面颊,缓缓下移,逡巡至她的衣襟,低哑道:“这是你自己选的,那个幄帐里有埋伏,对不对?”

顾清嘉心知瞒不过他,低声道:“我可以让他们走。”

顾景和没说话,一只手拢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她的衣带。

他预想中的挣扎却没发生,微抬起眼,只见怀中人面色苍白如纸,紧抿着唇,眼睫轻颤。

他眸光微沉,他总是让她乖一些,可此时此刻,他心中却并无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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