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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可曾有半点顾惜?他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鹤卿再是坚韧,又如何承受得住这样的屈辱与折磨?她分明已然崩溃,连自己遭受过什么都忘记了。
她是最聪慧的啊……过目不忘。
他竭力稳住身形,抬眼却见少年正看着他,晶亮的眼眸中漾着笑意,心底的悲戚再也按捺不住,喉间陡然涌上一股腥甜, 连忙掏出帕子, 假作咳嗽, 拭去唇边的血迹。
顾清嘉眸光微凝,轻声道:“师父, 你没事吧?”
裴玄衍将帕子收起来,修长如玉的手扶住她,嗓音喑哑道:“鹤卿,别说话了,快躺下休息。”
他手上施力, 扶着她躺在了榻上,将被子严严实实裹在了她身上。
艾叶味萦绕鼻端,让他的心彻底凉透, 熏艾保胎,分明是有了滑胎之象,她流了那么多血……
顾清嘉心道她怎么觉得师父才是该躺下休息的那个?
不过她没说出口,总不能让他躺她旁边吧?
夏天快要过去,但仍有余温,她又刚喝过补汤,觉得有些热,便挪动了一下身子,将被子往下扯了扯。
裴玄衍眸光一滞,低声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将手伸进被子里,轻触了一下她的腹部,不敢多碰,手轻搭上她的腿,缓缓揉按起来,从大腿一路按至脚踝,施力时极为克制,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他问过大夫,有孕之人腿水肿起来,难受得厉害,徒儿身体孱弱,症状只会更重,届时怕是连路都走不成了。
他心脏骤然一缩。
顾清嘉舒服得险些喟叹出声,脸蛋红扑扑的。
师父怎么了,怎么突然给她按摩?
师父给弟子按摩不大好吧?
不过真的好舒服。
裴玄衍修长的手逡巡至她腰间,覆了上去,嗓音低哑道:“鹤卿,你的腰酸不酸?”
他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的暗色,若他对此时的徒儿生出欲念,与禽兽何异?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眸中泛起一层水光,思量半晌,点了点头。
她的腰当然不酸,但谁让师父按摩起来太舒服了呢?
别管什么师父弟子的,师父偷偷折腾了她那么久,给她按摩就当是赔罪了。
裴玄衍见她难受得眼中含泪、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心下愈痛,动作轻柔地揉按起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衣衫摩擦而过,顾清嘉只觉一股电流从沿脊椎骨直窜而上,唇齿间受控地泄出一声低吟,咬唇强自忍耐。
裴玄衍忙停下动作,轻抚她的发丝,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清嘉眼睫微颤,摇了摇头。
裴玄衍从榻沿上起身,以便更好地掌控力道,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
“你在做什么?混账!”门不知何时被推开,皇帝眸光沉冷,大步走到榻边,右手紧攥成拳,青筋暴起,拳风凌冽,裹挟着令人胆寒的怒意与戾气,狠狠砸在了裴玄衍身上。
“师父!”顾清嘉不自觉地喊出了声,用胳膊支撑着想要起身。
皇帝拳势之重,分明就是冲着将人打死去的,她的靠山啊。
她就知道,她不该因为夜深了就掉以轻心,以为皇帝不会来了,他身上可是有buff在的,只要自己和师父抱在一块,他就有可能被刷新出来。
裴玄衍身形摇晃了一下,将她按在榻上,哑声道:“师父没事,乖乖躺着。”
皇帝瞥见她慌张的模样,极力将戾气压抑了下去,冷冽的眸光落在了裴玄衍身上,寒声道:“同朕出去,朕有话要说。”
言讫,他行至榻边帮顾清嘉掖好被角,挥袖转身,率先一步走出卧房。
顾清嘉眉心轻蹙,确定是有话要说,而不是有人要打吗?
裴玄衍看她的模样,难得加重了语气,道:“鹤卿,不要起身,知道么?”
顾清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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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躺着看看情况,要是外面打起来了再做打算。
裴玄衍修长的手轻触了一下她的面颊,一触即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趋步出了卧房。
他隐去所有情绪,垂首恭声道:“陛下后宫空置,未有子嗣,哪怕为国祚绵延计,对他们母子,也该多加顾惜。”
他微抬起眼,眸光清冽:“臣说句大逆不道之言,陛下难道就真能容忍皇位落于旁人之手吗?”
皇帝沉冷的眸光定定落在他身上,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险些冷笑出声。
他竟知道鹤卿怀孕了,还以为那孩子是他的。
他欺负得鹤卿怀上了孩子,竟还不想认账么?
他眼眸微眯,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试探他,意图混淆龙嗣?
这不重要了,只要他将裴家所有人挫骨扬灰,那孽种身上自然就只有鹤卿的血脉,毕竟人怎会与灰尘有瓜葛?
他冷声道:“朕自会照顾好他们母子,何须你这等不相干的人提醒?那孽……孩子出世,自然是唤她母亲,唤朕父亲。”
裴玄衍拢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低声道:“以她的身体状况,极难撑到生产那日,还望陛下……”
他话音未落,皇帝眸光骤沉,拔刀出鞘:“混账,你竟敢咒她!”
刀光闪过,鲜血迸溅,裴玄衍稳住摇晃的身形,咽下口中的血水,抬眸看向他,哑声道:“还望陛下记住今日之语。”
他拔出险些将他捅穿的匕首,恭敬地递给了皇帝。
顾清嘉等了许久,才等到师父回来,抬眼却见他面色苍白,衣裳似乎还是原来那件,又似乎新了一些,眉心不由轻蹙,轻声道:“师父,你不会受伤了吧?”
裴玄衍清冽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缓声道:“就知道你担心我,不会睡下。师父同你说实话,确实挨了几拳。”
顾清嘉别过脸去,谁担心他了?
要不是想着他是她的靠山,她才懒得管他呢。
要说记仇,这世上她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我要睡了,明日还得上值呢。”她道,准备翻身背对他。
裴玄衍心下一紧,忙俯身扶她。
顾清嘉有些想笑,她是困了,又不是残疾了,师父再这么照顾她,她都要无法独立行走了。
她想着上值的事,晨起时却已日上三竿。
守在外间的太监听见动静,掀帘而入,恭声道:“大人,还请您躺下歇息,今日是您被借调到宫中当值的日子。”
顾清嘉看向窗外,都这个点了,当什么值?
心念电转间,她想通了一切,皇帝凡事一言而决,竟会因为她睡过头帮她找借口应付上司。
她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前世,她早晨没起来,妈妈跟老师说她发烧了,正带她去医院。
她收敛思绪,轻声道:“还请代我谢过圣上。”
太监连声应下,捏了捏袖中的安神香,深藏功与名。
……
她将瓦剌各部的矛盾梳理完毕,凭借未来几个月会有的走向,草拟出了一个离间计并加以完善,只要能有合适的人去施行,哪怕起不到一锤定音的效果,也能极大程度推动战事的结束。
恰逢皇帝微服来侯府,她便想着将此计策禀报给他,没承想刚开口便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了榻上。
皇帝眸光沉冷,沉声道:“你不要命了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公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朕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一句这种话,你也绝不可再为此劳心劳力,想都不能想,知道了吗?不要逼朕动怒。”
顾清嘉暗自蹙眉,是她的病弱人设凹过头了吗?
她观察他的神色,觉得此时不是说此事的好时机,罢了,她还是去找师父吧。
皇帝见她乖顺,缓和了语气,低声道:“等你……”
他话音一顿,闭了闭眼,声音愈轻:“届时无论你想做什么,朕都依你。”
顾清嘉点了点头,心道她信他才怪,他现在就恨不得连她脑子里在想什么都管了,到时候还不得变本加厉。
皇帝这边走不通,她便驱车赶往裴府去找师父,却又一次被抱到了榻上。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轻抚她的脸颊,停留良久,低声道:“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你上回提到的修堤之事,师父会帮你的。”
顾清嘉心道大清亡了,知道上朝了,要帮早说啊,她都想到办法了。
她张口欲言,头却昏沉起来,眼前人的身影逐渐模糊。
师父怎么又暗算她?
待她睡熟,裴玄衍动作轻柔地解开她的衣袍,褪下她的亵裤,取来药膏,准备帮她处理被皇帝折磨出来的伤。
马车内。
得知顾清嘉驱车前往裴府,皇帝险些克制不住心头的戾气,命人摆驾裴府。
坐于车内,他指节紧攥,周身气息沉凝如渊,他想不明白,鹤卿那般聪慧,怎么遇上裴玄衍,就像是被迷了心窍一样。
她是非得死在他手里才甘心吗?
蓦地,他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裴玄衍将顾清嘉按在榻上欺辱,力道之重,像是要将她拆食入腹。
顾清嘉面色苍白,唇齿间的呻吟不受控地乱溢出来,泪水淌了满脸。
“说你爱我。”裴玄衍低哑道。
顾清嘉被他强迫了不知多少次,知道只要这样说,他就会轻一些,哭叫着说了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话说:诶呀,咪的天[捂脸偷看]
给我打起来,打起来[加油]
第115章 皇帝小顾齐破防 “我不要再等了,把你……
皇帝瞳孔骤缩。
他原先听到鹤卿说爱慕裴玄衍, 便以为她是真的喜欢他。
原来竟是如此。
裴玄衍他怎么敢?!
他哪里是收了弟子,分明是将鹤卿视作禁脔。
道貌岸然的禽兽,他要把他千刀万剐!
被他强迫了不知多少次……
鹤卿疼得连那般违心的话都说出来了, 命都快送在他手里,又为何不告诉他?
难道她觉得他不会护着她么?
他拢在袖中的手指攥得更紧,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
不知怎的, 顾清嘉发觉师父这回下的药的剂量比以往轻许多, 朦朦胧胧间, 她能感觉他的手在她身上动作,只是睁不开眼睛。
裴玄衍眼睫低垂,收敛视线,将整根手指都均匀地涂抹上药膏,探向她随着呼吸翕动的红肿唇瓣,透明的津液顺着唇瓣滑落,将伤处浸得水光淋漓, 漾着令人心颤的湿意。
他指尖微颤, 替她拭去, 动作轻柔地将药缓缓揉开,带着薄茧的指腹每一次摩擦, 都激起难以抑制的颤栗。他轻抚她的发丝,手指挤入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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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壁,内里湿热非常,瞬间便将他的手指紧紧裹住,他喉结滚动, 闭了闭眼,掩去眸中暗色。
顾清嘉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唇无力地微张, 断断续续的低吟从唇齿间泄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睫。
原来师父每次都是这样给她抹药的吗?她耳根滚烫,潮红自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
她下意识地想逃,却瘫软无力,动弹不得,被狠狠肆虐过的口腔内壁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绞着他的手指,似是想将那抹清凉彻底吞吃。
裴玄衍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脊背安抚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揉按轻抵,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到肿胀之处,担心不小心伤到了她,他动作很慢,因而时间也极为漫长。
蓦地,他的指腹抵到了她口腔内壁的敏感点,察觉到那处最为肿胀,动作轻柔地涂抹揉按起来。
感觉积蓄到极致,顾清嘉唇齿间泄出压抑的哭喘,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整个人痉挛般弓起,又无力地跌落,嘴微微张大,泪水与嘴角的涎液一同流下。
裴玄衍心下一紧,没想到他已竭力将动作放得轻柔,她还是承受不住,怕她动了胎气,忙停下动作。
顾清嘉被他搞得不上不下,想不明白他长那么长的手指是做什么用的。
谁家好人能经得住这么折腾?
怪不得她最近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对着鬼都能动情,罪魁祸首原来在这里。
她挣扎着睁开眼,泛着水光的眸中满是控诉,这种滋味他非得让他也受一受不可,改天她就拿个绳子给它拴住。
裴玄衍见她醒来了,眸光一怔,修长的手覆在了她的腹部,哑声道:“鹤卿,可是难受得厉害?”
顾清嘉更生气了,知道还问?
皇帝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少年被男人钳制在怀中,双眼含泪,面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脸上身上一片狼藉,单薄孱弱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一望便知被狠狠欺辱过,神情都有些恍惚,一副不堪承受快要坏掉的模样。
他只觉脑中嗡鸣一片,眸底划过一抹猩红,快步行至榻边,伸出双臂箍紧少年,将她抱到了怀里。
裴玄衍担心与他角力伤到了徒儿,又怕他抱不稳摔着她,松开了手,从她身后扶着她。
“嘀嗒——”
地板上的晕痕缓缓扩大。
皇帝身形一僵,搂着她的双臂骤然收紧,想狠踹裴玄衍一脚,又怕伤着了怀中人,一腔的怒火与戾气无从发泄,冲击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咬牙沉声道:“看看你自己都被折磨成什么模样了?他欺辱你,难道你不会同朕说吗?朕说你的这张嘴只能用来吃饭,你就真只用它吃饭了?”
他森冷的眸光落在裴玄衍身上,寒声道:“来人!”
顾清嘉心下一紧,低声道:“陛下,师父方才是在给臣抹药,并未欺辱臣。”
皇帝眸光愈沉,几乎要压抑不住心底的无名火气,道:“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护着他?”
顾清嘉眼睫低垂,轻声道:“师父纵有错处,可若没了师父庇护,陛下又会如何待臣呢?如今陛下便已对臣百般约束,臣连所思所想都不能自专,未来会如何,臣不敢想。”
说什么等她……到时候无论她想做什么,都顺她的意,但又说不出到底是等什么时候,一听就是空头支票,她才不上当呢。
皇帝闭了闭眼,沉声道:“你竟是这样看朕的。”
他抬眼看向她,眸中暗流涌动:“朕没看出来,我们鹤卿竟有帝王之姿,在朕身上用起制衡的手段来了。”
顾清嘉心下一沉,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等诛心之言,简直是将她架在火上烤。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身子走不了,意识走了也一样,她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皇帝心脏骤然一缩,搂紧了她,哑声道:“鹤卿,你怎么了?不要吓朕。”
他见她脸色苍白、呼吸微弱,高声唤太医进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榻上,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裴玄衍扑到榻边想察看她的情况。
皇帝厉声斥道:“滚到一边去,她若有闪失,朕要你给她陪葬。”
裴玄衍满心满眼都是榻上的人,低声道:“臣谢过陛下,但她绝不会有事。”
一阵兵荒马乱后,顾清嘉躺在榻上,被他们灌了一碗汤药,又被紧紧围住,沉凝的龙涎香气和师父身上的清冽气息萦绕鼻端,身上热了起来。
恍惚间,她听到皇帝沉声道:“演好你的师父,若不能让她安心,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裴玄衍眸光波动了一瞬,心知皇帝是将他上次说的国祚绵延与皇位传承之事听进去了,这才将徒儿的身子放在了心上。
顾清嘉心下一怔,皇帝是默认了这种制衡吗?她真是有点儿看不懂他了。
总不能是真把她当小皇帝了吧。
……
翌日,师父带道长来了侯府,缓声道:“你不是一直忧心顾景和之事吗?今日正是做法事的吉日。你且躺着歇息,道长会帮你处理了他的。”
顾清嘉点了点头,想着道长来都来了,不如拜托他把她那几个惨死的“友人”也一并超度了,免得刚送走顾景和,又被缠上了。
她轻声道:“还请师父让道长帮我多超度三人。”
裴玄衍眸光一怔,这三人是谁?
但这是她的隐私,他不好逾矩,终究没有问出口,微一颔首,嗓音清冽道:“好。”
做完法事,顾清嘉心弦稍松了些许,觉得这么多天被他们轮番拘在榻上,都快发霉了,又因着心情舒畅,觉得暂且放下和师父的冷战也未尝不可。
她不是不记仇了,而是缓记、慢记、灵活地记,有调节地记。
她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道:“师父,我们坐船去赏江景吧,就像以前那样。”
裴玄衍修长的手轻触了一下她的发丝,缓缓抚了上去,低哑道:“鹤卿,江上风寒,你的身子受不住。”
顾清嘉眉心轻蹙,道:“师父,夏天都还没过去呢,我的身子哪就弱到这种地步了?师父不和我一起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裴玄衍动作一顿,手指微微收拢,轻声道:“别自己乱跑,万一被冲撞了怎么办?我陪你去就是了。”
他从柜中取来衣裳帮她换,薄了怕她着凉,厚了怕她热着,稍一使力便怕弄疼了她,像是眼前是个玻璃做的人儿。
顾清嘉以前被他这样照顾,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今却心安理得的很,头昂得高高的。
裴玄衍只觉她既可爱又可怜,心软成了一滩水,将她抱了起来。
到了江边,他不知从哪摸出了一顶帽子,给她戴在了头上。
顾清嘉面上一派沉静之色,实则快要跳起来了。
她刚梳的发髻!
裴玄衍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清冽的嗓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帽子式样特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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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将头发弄乱的。”
顾清嘉抬手摸了摸帽子,觉得戴着还蛮舒服的,瞧着应该也很漂亮,既然到了她的头上,那就是她的了。
她唇角微勾。
不远处,一道阴冷而黏腻的眸光死死注视着这一幕,眸底阴暗的情绪快要将江面浸染成暗色。
她找人来镇压他,杀了他一次不够,还要他永生永世都无法超生,她说的后悔从来都是在骗他。
她从未对他这样笑过。
明明裴玄衍强迫了她,为什么……为什么?
是因为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吗?
他眸底暗流涌动,似是恨不能变成水鬼,拉着她一起沉沦。
顾清嘉黄昏时方才回府,沐浴完毕,猫瘾又犯了,将云团抱在怀里吸了好一会儿,看了一阵子书,便歇下了,睡前还不忘将新得的帽子摆在枕边。
她这么漂亮的人,就得戴这么漂亮的帽子。
她昏昏沉沉浸入梦乡,迷迷糊糊间,只觉一股森冷之气侵袭而来,室温都仿佛降低了几度。
一具冷得刺骨的身躯沉沉覆在她身上,紧紧抱住了她,修长冰冷的手逡巡至她的腰间,动作极为僵硬地撕扯掉了她的衣袍。
她的衣衫被褪尽,他们一时间肌肤相贴,冷意不经阻隔地透过来,激得她身形轻颤,她这才意识到覆在他身上的“人”不着寸缕,心下一紧。
阴冷的气息裹挟着喑哑嗓音喷打在她耳畔。
“我不要再等了,把你欠我的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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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下章e小顾,嘿嘿。
宝宝们猜猜他们以后会觉得这三人是谁,嘿嘿[狗头]
第116章 完成与小顾的交易 对镜 皇帝的醋意……
顾清嘉睫羽轻颤, 她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连那般有道行的道长都超度不了他。
别的鬼都是地缚灵, 他是缠在她身上了不成?总黏着她不放。
她一定是喝了太多补药,身上热得厉害,不然怎么会觉得被他这么抱着, 冰冰凉凉的, 还蛮舒服的。
她下意识地抱住了他。
顾景和身形一僵, 身上的阴冷之气都淡了几分,他紧紧缠住她,恨不能将她缠缚进身体里,埋首在她颈间,湿润的吐息喷打在她的肌肤上,不住地厮磨啃咬,冰冷的舌舔舐而过, 如毒蛇吐信, 激起一阵阵细密的电流。
他嗓音愈发喑哑, 隐透着偏执:“把你欠我的还给我。”
顾清嘉紧咬下唇,压抑喉间的轻喘, 侧首闪躲,却被他舔在了锁骨上,身子不受控地颤了一下,险些呻吟出声。
他也太能缠了,人都死了, 怎么还是这么能缠?
他身上明明那样冰,又和她贴得那样紧,可不知怎的, 她身上热意渐涌,既想推开他让他别亲她了,又想和他贴得更紧一些。
她微喘着气哑声道:“还给你……你就不会再缠着我了吗?”
她持怀疑态度,但还是停下了敷衍的挣扎。
不是她饿了,而是她这个人就是这么言而有信。
顾景和将她搂得更紧,低哑道:“你终于认命了。”
顾清嘉觉得自己应该配合他一下,声线微颤,语气中透着绝望:“你伺……折磨我吧,反正我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了。”
顾景和吻了吻她的唇角,紧攥住她的腰肢,俯首,贪婪而病态地啄吻啃噬,冰凉中微带着刺痛的吻从脖颈一路蜿蜒而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和齿印,像是恶鬼打下的烙印。
顾清嘉只觉一股电流沿脊椎直窜而上,瘫软在了榻上,低吟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乱泄出来,手指攥住了卧单,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一只冰冷的手覆住了她的后颈,缓缓抚弄起来,似是想让她放松下来,可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而过,却激起愈发难抑的战栗。
他轻抚她的发丝安抚她,冰冷的身躯紧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带着几分非人的僵硬的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缠翻搅,大力地吸吮,微抬起眼,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她轻颤的眼睫和潮红的面颊。
“啊!”顾清嘉唇齿间泄出一声低叫,脖颈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她的口腔内壁本就敏感至极,又微带着红肿,虽已抹了许多次药,恢复得差不多了,骤然被挤入,却仍有些承受不住,冰凉中带着胀痛,唇瓣颤巍巍地翕张,腿不住地踢蹬,却瘫软得使不上力。
她以为自己已和师父……应付起顾景和应当不会太难,但他简直比中了药的师父还要可怕几分,她恍惚间仿佛面对着一条想将她活活吞吃的巨蟒,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死死钳制住,无处可逃。
顾景和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吻得愈发激烈而深入,紧箍住她的腰肢,舌安抚地舔舐,观察她的反应,找到了她口腔内壁的敏感点,狠狠抵了上去,不住地研磨刺激。
顾清嘉低声呜咽,身子随着他的吻弄一下一下地抽搐,蓦地,她脊背骤然绷紧,悬空了一瞬,发出了一声破碎不堪的哭叫,被眼皮遮住的眼眸一片涣散,泪水淌了满脸。
她不堪承受,动作却像极了迎合着往他怀里钻。
顾景和眸光晦暗,喉结滚动了一瞬,将她死死按进怀里,吻得愈发狂乱,辗转厮磨间恨不能将她从里到外亲透,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到了最后,顾清嘉身子不受控地打颤,喘息间都带上了泣音,神志混沌,几乎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连话都快说不出了,只能发出模糊的气声:“大哥,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吧。”
恍惚间,她被他抱到了镜边,半是无力,半是害怕受到惊吓,她一直没有睁开眼,此时睁眼向镜中看去,却见自己面颊潮红、眸泛水光,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鬓边,简直……耳根不由愈发滚烫。
身后的人死死禁锢着她,她做足了心理准备,朝镜中的他看去,身形陡然一僵,寒毛倒竖。
只见镜子里分明只映出了她的人影,她身后空无一人。
可他分明还在……
心理上的刺激达到了顶点,她唇齿间泄出一声哭喘,趴伏在镜前痉挛起来,瞳孔失焦,泪水愈发汹涌,一缕涎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流下。
她有些不敢看自己如今的模样,阖上了眼,眼睫微颤。
第二日醒来,她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缓缓睁开眼,用胳膊支撑着起身,垂眸看去,又感受了一下,她身上已被擦洗过,连寝衣都换了一件新的。
她眸光不经意掠过枕边,却见师父送她的帽子已不翼而飞。
她的帽子!是哪个混账把她的帽子给偷走了?
除了顾景和,还会有谁?
她骂出了声,可想起昨夜在镜前看到的景象,脊背一凉,觉得自己骂得有些太大声了,闭上了嘴,只在心底狠狠地给他记了一笔。
她是怕鬼,但她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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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大的,她就不信对付不了他了。
如今她进入了贤者时间,早就忘了昨夜的意动,觉得还是彻底凉透的顾景和,才是好的顾景和。
今日休沐,她睡了个回笼觉,便前往书房,将自己拟出的离间计反复梳理、查漏补缺了一番。
她打算再择良机,禀报给皇帝,实在不行,她就要自行出手了,只是此事交给谁,还需再做斟酌。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得她应允后,顾翡推门而入,走到桌边,眸光落在了她的面容上,低声道:“二哥为何愁眉不展?”
顾清嘉眸光一怔,抬手轻触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那处的皮肤分明光洁如故。
她向来如此,任心底如何千回百转,面上总是一派沉静,可妹妹似乎总能感知到她的情绪。
她并没有瞒着她,当做是闲聊,将修堤之事和她想出的解决方法都同她说了,轻笑道:“我没有任何可靠的证据,便预言明年有水灾,会被当成无稽之谈也是人之常情,他们不信便不信吧,好在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顾翡定定地看着她,轻声道:“二哥,我信你。”
顾清嘉眸中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你总是如此,可你得记住,别太过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我也一样。”
顾翡轻扬眉梢,道:“我就要相信,十几年的习惯,已经改不掉了。二哥可找到了实施计策的人选?不如将此事交给我。不乏落第的士人投奔过去,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懂女扮男装。”
话及此,她话音倏然一顿。
顾清嘉眉心轻蹙,沉声道:“不可,这太危险了。你是想帮我?你能无灾无难到公卿,便是帮了我最大的忙。”
等女官制顺利推行,阿翡便能入仕,而未来的路如何走,她生前会为她谋划好的。
顾翡摇了摇头,眸中透着坚定之色,郑重道:“我是想帮我自己。我如今做幕僚,也算有所成,可我不甘于此。二哥不是也曾说过吗?富贵险中求,我想为我自己谋富贵,望二哥成全。”
顾清嘉心下轻叹了一声,心知她这话不假,但大半还是想要帮自己。
她低声道:“相信我,再等等,你想要的会有的。”
顾翡轻声道:“等二哥给我吗?可我等不了,你能给我的越多,离我也就越远。我想帮你,而不是当你的累赘,沈明夷上了战场,屡获军功,如今他都要比我有用了。”
她绕过桌案,扑到她身边,环抱住了她,小狼一样把头埋在她怀里拱:“二哥,你就答应我嘛,我不会有事的。”
顾清嘉最受不了她撒娇,面上沉静,实则已快被萌晕过去了,轻抚她的发丝,在心中思量可行性。
此事若成,对她未来仕途的帮助极大,如果能保证她的安全,让她大胆一试也未尝不可。
她没有想过她会不会失败,她对自己的妹妹有信心。
面圣时,她将自己的计策的禀报给了皇帝,恭声道:“若陛下觉得此计可行,臣想向陛下举荐一人,礼部林侍郎的幕僚顾翡。若陛下有意,可将此事交由她去办。”
皇帝眸光意味不明,道:“你是以为加了那么多前缀,朕就不知道那是你妹妹了吗?你最是爱重她。”
她的妹妹会不会也像顾景和一样?
她可也是顾家人。
顾清嘉脸微微一红,轻声道:“举贤不避亲,陛下圣明,自有裁断。”
皇帝给她掖了掖被角,低声道:“你且安心休息,朕自会斟酌。如今想说的说了,你总能睡着了吧?”
顾清嘉点了点头,皇帝也不知有什么毛病,非得她躺在榻上,才愿意听她禀报。
皇帝见她阖上了眼,抚了抚她的脸颊,走到外间,淡声吩咐太监:“将顾翡召来。”
顾翡得知皇帝召见,心知定和二哥提过的计策脱不开关系,心中难免欢喜,二哥这是愿意让自己去了吗?甚至还向圣上禀明了,只要过了圣上那关,她就能帮上二哥了,她倒要看看沈明夷如何比得过她。
太监将她引至暖阁外间,便退了出去。
顾翡等候良久,一阵风吹过,隔开内外间的帘子被掀起,她不经意间朝里看去,却见穿着龙袍的男人正俯身亲吻榻上的少年——
作者有话说:小萧皇帝,你怎么连人家妹妹的醋都吃,我都不稀罕说你(指指点点)
不过此翡瞧着是不怎么清白[狗头]
妹宝醒来一看,天塌了[墨镜]
第117章 修罗场硝烟四起 妹宝“小产” 皇帝……
昏昏沉沉间, 顾清嘉只觉眉心传来一阵灼热,紧接着便是唇,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包裹住了她, 酥麻的电流沿唇齿蔓延至全身,激得她泄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她挣扎着醒来,唇上湿漉漉的, 睁开眼, 却见皇帝的面容近在咫尺, 心下一惊。
狗皇帝真是演都不演了,趁她睡着偷亲她。
她身子越来越敏感,他也得背一半的锅。
她攥紧了拳,想打而不能,沉声道:“陛下此举,可是明君所为?”
皇帝眸光晦暗,抬手拭去她唇角的涎液, 道:“你醒了。”
顾清嘉别开脸闪躲, 眸光掠过门口, 倏然一滞。
只见顾翡站在帘外,定定地望着她, 眸中溢满了不可置信,眸底似还潜藏着令人分辨不清的暗流。
阿翡怎么会在这里,是皇帝将她召来的吗?
她心下一紧,如何不知晓,方才的那一幕全被她看见了, 她最是崇敬她这个“兄长”,乍见她成了断袖,还和皇帝有一腿, 如何能接受得了?
她指节攥得更紧,强压住情绪,才没有喜提九族消消乐。
皇帝冷冷看了顾翡一眼,又将视线转向顾清嘉,道:“看看她的眼神,那是看兄长的眼神吗?你以为你是疼爱幼妹,殊不知是养狼为患。”
顾清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眼眸微微睁大,抬眼看向他。
他是疯了不成?
“陛下,她是臣的妹妹!”
皇帝眸光微沉:“顾景和不也是你的大哥吗?”
顾翡瞳孔骤缩,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顾清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前所未有地意识到,皇帝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说他疯都是轻了。
他不仅替她得了被害妄想症,觉得其他人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欺负她、害她,甚至还替她得上了桃花癫。
她和阿翡“兄”妹情深,轮得到他在这里贼喊抓贼?
顾翡见顾清嘉并未反驳顾景和之事,又瞧见她面上的神色,心渐渐沉入谷底。
她收敛情绪,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行礼,恭声道:“草民参见陛下。”
皇帝淡声道:“平身吧。”
他是什么身份,顾翡又是什么身份,她不过是因为是鹤卿的妹妹,才得她些许垂顾,就算她真有心思,也只有落空的份,他岂会将她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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